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1Q84 book3 - 《1q84 book3》TXT——第5章 青豆 不管怎样隐藏气息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nbs;关在一个地方,每日送走单调而孤独的生活对于青豆来说并不怎么痛苦。早上六点起床,吃份简单的早餐。花一个小时左右洗熨衣服和整理床铺。中午的一个半小时前用Tamaru准备的器具,高效率地活动身体。作为一个专业的训练师,她很清楚每日该给哪部分肌肉怎样的刺激。也很明白什么程度的负荷有益,什么程度是为过量。
  午餐以蔬菜沙拉和水果为主。午后大部分时间坐在沙发上看书,然后睡一会午觉。傍晚时花一个小时做饭,在六点前吃完晚饭。太阳一落山,就出到阳台坐到庭院椅上,开始监视儿童公园。然后十点半上床睡觉。就这么周而复始着。可是这样的生活也并不特别感到无聊。
  本来也不是喜爱交际的性*格。长时间不和谁会面不说话,也不会感到不舒服。小学时也几乎不和同学开口。正确说来,如非必要谁也不和她说话。青豆在教室里已然是【原因不明】的异端分子,是个理应被排除被抹杀的存在。青豆不认为这么做事公正的,如果是她自己的错误或者问题,被排挤也是没办法的事。可是并不是这样。小孩从一生下来开始,就不得不乖乖遵循父母的命令。所以在吃饭前必定大声地祷告,礼拜天时和母亲一道走在街上传教,因为宗教上的理由不能去寺庙远足,不能参加圣诞晚会,穿着别人穿过的旧衣服也不能有丝毫怨言。可是周围的孩子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事,也不去试着了解。只是一味地讨厌她,老师们也不理解她的存在。
  当然青豆也能对父母撒谎。说是每天吃饭前作了祷告,不作也是可以的。但是她不想那么做。一个是面对神明———实际上做不做都好———不想撒谎,另一个是对面那样同学,她非常的恼火。这么讨厌我的话,就尽情地讨厌去吧。青豆这么想,进行祷告毋宁说是对他们的一个挑战。公正是在站我这边的。
  早晨醒来之后,换衣服去学校是最痛苦的。因为紧张而经常拉肚子,有时也会吐,还会发烧,有时也感到头痛或者手脚麻痹。即使这样也没有向学校请过一天假。一旦休息一天,接下来就会一直想要休息下去。如果发生这样的事,就再也不会去学校了。这就意味着自己输给了老师和同学。她从教室里消失的话,大家都会松一口气。青豆不想让他们舒心。所以无论如何痛苦,即使爬着也要去学校。而后咬紧牙关沉默地忍耐着。
  和当时残酷的情况相比,如今钻进这小巧美丽的公寓,和谁也不开口说话对于青豆来说,反而求之不得。和周围的人其乐融融却只有自己沉默着的痛苦相比,还是在除了自己之外空无一人的地方沉默来的轻松自然。还有可读的书。她已经开始看Tamaru送来的普鲁斯特。但她注意每天只读不超过二十页。花时间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仔细地读上二十页。之后放下,拿起别的书。然后睡前一定会读上几页《空气蛹》。既是因为这是天吾写的文章,也有她在1Q84年里活着的指南意义。
  也会听音乐。老妇人送来了一箱的古典乐录音带。马拉的交响乐,海顿的室内乐,巴赫的键盘乐,各式各样的音乐都有。她想要的雅纳切克的《小交响乐》也有。每天一次听着《小交响乐》,配合做着无声的激烈运动。
  秋已渐深。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地在变得透明。青豆努力地不去想些什么。可是不可能什么也不想。不知什么将真空填满了。但是至少现在的她,感到没有再去憎恨什么的必要。没有必要再去憎恨同学和老师。他再也不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孩了,也不必再被强制着信仰什么。也没有必要去恨殴打女人的男人。而且那种不时像高|潮一般涌向全身的愤怒——想要把面前的墙壁打个粉碎般的情感的激烈的高涨——在不知不觉中业已消失不见。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那种情绪已经不会再有了。对青豆来说是件好事。可能的话她再也不想去伤害谁了。就像再也不想伤害自己一样。
  睡不着的夜里就会想大冢环和中野亚由美。闭上眼睛,抱着她们身体的记忆就会鲜明地苏醒过来。她们两人各自有着柔软娇艳,充满温情的身体。有着温柔质感的肉体。那里流着新鲜的血液,还有心脏规则跳动饱受恩惠的声音。还能听见微弱的叹气声,还有咯咯的笑声。纤细的手指,变硬了的-乳-头,光滑的大腿&helli;&helli;。可是她们再也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如同-阴-暗温柔的水无声无息,悲伤充满了青豆的心。这样的时候她就会切换记忆的回路,拼命地去想天吾的事。集中意识,想着放学后的教室仅有的一刻,握着十岁的他的手的触感。然后脑海里唤醒的是在滑梯上的三十岁的天吾。想象着自己被那两只粗壮的手臂抱紧,
  他已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久之后,也许我一伸手就能真正碰到他。青豆在黑暗中合上眼,将身体沉浸在这样的可能性*之中,任凭自己的心憧憬着。
  可是如果再也见不到他的话,我能怎么办呢。青豆的心颤抖着。现实中没有和天吾的连接点时,事情一直都很单纯。和长大成*人的天吾相会,只是在青豆的梦中,只是一个抽象的假定。可是看到他现实中的身影以来,天吾的存在变得远比过去更为强和有力。不管发生什么青豆都想再和他见面。然后被他抱着,被他爱抚每个角落。仅仅想到也这许不可能实现,青豆的心和身体就像裂成两半一样痛楚。
  也许我该在esso的看板前面,就那么把九毫米的子弹打进脑袋。这样的话活着也不会这么痛楚。但是那时怎么也不能扣下扳机。她听到了声音。谁在远处呼唤着她的名字。也许我能再见一次天吾。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在脑海中,她就不得不活下去。即使,像领袖说的那样,可能会伤害到天吾,她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伦理无法触及的强大的生命力在那里迸发。其结果是,我对天吾强烈的欲|望焚烧着身心。一刻不绝的渴求和绝望的预感。
  也许这就是继续活下去的意义,青豆领悟到。人们被赋予希望,然后将之作为燃料,作为目标继续人生。没有希望人们就不能活下去。但是这和投硬币是一样的。有正面也会有反面,不到硬币落地谁也不知道。这么一想青豆的心不禁强烈地缩起来,身体里的每块骨头都磨擦着发出悲鸣般。
  她拿起放在餐桌上的自动手|枪拨开滑片往枪膛里灌进子弹,拇指打开枪栓,将枪口放入口里。只要右手的食指稍稍用力,就能立马消灭这份痛楚。稍稍滞后。再一厘米,不,这只手指再向里5毫米,我就会到没有忧愁的沉默的世界里去。痛苦只是一瞬间。之后就能迎来满是慈悲的虚无。她闭上眼睛。esso的看板,做出加油手势的老虎笑着,让你的车虎虎生威。
  她将硬邦邦的枪身从嘴里取出,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能死。阳台前面还有公园,公园里还有滑梯,只要天吾还有回到这里的希望,我就不能扣动这个扳机。这个可能性*在最大程度地挽留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有一扇门关上,另一扇门打开了。静静地,悄无声息地。青豆将手|枪的滑片拨开从枪膛里取出子弹,上好安全装置后放回桌子。闭上眼睛,黑暗中散发微弱光亮的什么微小的东西渐渐消失不见了。非常的细小,如同光的尘埃一般。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并不明白。
  坐到沙发上,将意识集中在《斯旺家的人们中》的书页上。在脑海中描绘故事的情景,努力地不去想别的事。屋外开始下起冰冷的雨。广播的天气预报中说,安静的小雨将会一直下到明天早上。秋雨的前锋安静地伏在太平洋上,暂时没有别的动静。如同忘却了时间沉浸在孤独思考中的人一般。
  天吾是不会来的吧。天空的角角落落被厚厚的云层覆盖,月亮也不可见。即使这样青豆也出到阳台上,喝着温热的可可监视着公园。望远镜和自动手|枪就在手边,打扮成立马可以外出的样子,她就那么持续地眺望着被雨敲打的滑梯。因为,这是对她而言唯一有意义的行为。
  午后三点公寓大门的门铃响了,有谁想要进入这个建筑。青豆当然对此无视。不会有谁来拜访她的可能性*。正在烧开水准备喝茶,以防万一将煤气的火给关了,门铃响到第三四次的时候沉默了。

  五分钟之后门铃再次响起。这回是房间大门的门铃。这个谁现在在公寓里面。就在她的房间门口。也许是谁在其后从玄关进来了。也许是按了别的房间的门铃,说了些好话让人把玄关的门打开了。青豆当然沉默着。即使是谁来也不要出声,从里面把门插上屏住呼吸——这是Tamaru的指示。
  大门门铃大概响了十次。推销员的话也太固执了。他们最多只按三次铃。青豆一直没有说话,对方开始用拳头敲门。并不是那么大声,但是这里面却掺杂着焦躁和愤怒。“高井先生”,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带着些嘶哑。“高井先生,你好,不能开门吗?”
  高井这个名字,是这个房间邮政上的假名。
  “高井先生,打扰你了。希望你能出来。拜托了。”
  男人等待了一会反应。明白没有回音之后,又开始敲起门来。稍微比刚才用力。
  “高井先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所以别再鬼鬼祟祟地把门打开吧。我知道你在里面,能听见声音。”
  青豆拿起餐桌上的自动手|枪,解开安全装置。用手巾包皮皮好,握住枪把。
  对方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青豆没有头绪。但是这个人不知因为什么理由对她抱有敌意,决意要把门打开。不用说,这对现在的她来说绝不是什么应该欢迎的事态。
  终于敲门声停下了,男人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走廊里。
  “高井先生,我是为收NHK的信号费而来的。是这样的。大家的NHK。我知道您在里面。不管怎样隐藏气息,我也能知道。毕竟是常年做这个工作的,是真的不在家,还是假装不在家,都能分的很清楚。不管怎么努力不发出声音,人本身还是会有气息。人要呼吸,心脏要跳动,胃也要持续地消化。高井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就在房间里。我不会放弃,一直等着你。既不开门,也不回答。都是为了不缴纳信号费。”
  男人用没有必要的声音大声说着。这个声音在公寓的走廊上回响。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意图。大声叫出对方的名字,嘲弄着,使对方感到羞耻。成为左右邻居的笑柄。当然青豆仍保持沉默。没有必要和对方纠缠。她将枪放回桌子,但是以防万一没有带上安全装置。也不是没有。是谁装作NHK的收费员的可能性* 。她就那么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望着玄关的门。
  她也想隐藏脚步声走到大门那里去,从猫眼看看外面。想确认一下站在那里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但是她不能从椅子离开,不做多余的事比较好。过一会对方应该会放弃离开。
  但是男人似乎决意在青豆的房间门口发表一番演说。
  “高井先生,就别在躲躲藏藏了。我这边也不是喜欢才这么干的。我也是很忙的。高井先生,您在收看电视吧。无论是谁看电视,都必须缴纳NHK的信号费。也许不合您的心意,但是法律是这么规定的。不缴纳信号费,是和小偷盗窃一样的行为。高井先生,您也不想被认为是小偷偷窃吧。住在这么气派的新公寓里,不至于缴不起信号费。是这样吧?在大家面前被抖落这样的事,您不觉得很有趣吗。”
  青豆不知道NHK的收费员会站在那里大声说话。可是怎么说现在的她是在避人耳目的潜伏期。不管怎么样,吸引周围对这个房屋的注意都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能做的事。只能屏住呼吸等到这个男人离开。
  “高井先生,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是明白的。您就在这个房间里,一直竖起耳朵听着。自己的房间门口到底要骚动到什么时候呢。怎么样,高井先生。我不怎么喜欢装作不在家。装作不在家不是等于姑息行为么。打开门,不想缴纳NHK的信号费,直接面对面的说不就好了吗。多清楚呀。我也觉得那样的方式直接了当。那样至少还有可以商讨的余地。就这么假装不在家可是不行的。畏畏缩缩的老鼠才在-阴-暗的地方躲着呢。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出来。真是无聊的生活态度。”

  这个男人在撒谎,青豆想。说什么里面有人的气息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一点声音也没弄出,安静地呼吸着。在哪都好,在哪个房间面前肆意喧哗,威吓周围的居民就是这个男人本来的目的。与其自己的房间门口发生这样的事,还不如缴纳信号费,人们都是这么想的吧。恐怕这个男人屡屡干着同样的事,而且成效颇丰。
  “高井先生。我知道您对我感到不快。如果您站在我的立场就会明白的。是的,我确实让人感到不快。这点我本人也很清楚。但是,高井先生。让人感觉舒畅的人是收不到费用的。为什么这么说呢。世间的大部分人从心眼里决定不去缴NHK的信号费。正是因为这样,做收费的工作不可能总是让人感觉良好。即使是我也想,‘是吗,您说不想缴纳NHK的信号费。明白了。打扰您了。’说完,心情良好地离开。可是这样是不行的。收取信号费是我的职责。而且就我个人来说,装作不在家这样的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男人就此停口,歇了一会。之后传来十下敲门声。
  “高井先生。您差不多也该不爽了吧。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小偷吗。请您好好想想。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信号费不是很大的一个数额呀。也就是在这附近的家庭餐馆吃一次晚饭的程度。交了这笔钱的话,就不是什么小偷行径了。不会被人大声嘲弄,也不会被人剧烈地敲门。高井先生,我知道您就躲在这扇门的背后。您想着一直都躲在那里,成功逃掉吧。好吧,您就躲着吧。可是不管您怎么隐藏气息,一定会有谁把您找出来的。这种狡诈的事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请您好好考虑看看。远比您贫困的人们,在日本国内每个月都诚实地缴纳着信号费。这是不公平的。”
  门又敲了十五下。青豆数着。
  “明白了。高井先生。您真是十分顽固的人。好吧。今天就这么算了。我也不能一直等着您。但是还会再来的哟。高井先生。我是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放弃的性*格。不喜欢假装不在家。还会再来的。还会再敲这个门。会敲到全世界都听见这个声音为止。就这么说好了。我和您之见的约定。好吧?那么,近期之内再来拜访。”
  听不见脚步声。大概是穿着橡胶底的鞋子吧。青豆这么等了五分钟,屏住呼吸,看着大门。走廊重回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她努力不弄出脚步声走到门口,下定决心从猫眼里向外看去。那里谁也没见着。
  将手|枪的安全装置带上。深呼吸几次后心脏的鼓动终于回落。点燃煤气的火烧开了水,泡了绿茶喝。只是NHK的收费员罢了,她向自己说道。但是这个男人的声音里有某种邪恶的东西,有某种病态的东西。这是冲着她个人的,还是冲着那个叫做高井的虚构人物的,无法判断。但是那个说话声和执着的敲门声,在那之后留下了不快的触感。露出的皮肤部分感觉黏答答的。
  青豆脱掉衣服淋浴。冲着热水,仔细地用香皂清洗身体。洗完澡后换上新的衣服,心情也多少变好。皮肤上令人厌恶的触感也消失了。她在沙发上坐下,把剩下的茶喝掉。想要继续看书,意识却无法集中在书页上。那个男人的声音片段回响在耳边。
  “您想着一直都躲在那里,成功逃掉吧。好吧,您就躲着吧。可是不管您怎么隐藏气息,一定会有谁把您找出来的。”
  青豆摇摇头。不,那个男人只是信口胡说。装作知道什么的样子大声喧哗,让人心情不快罢了。那个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我的事。我做过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可是青豆剧烈的心跳怎么也止不住。
  “可是不管怎么隐藏气息,一定会有谁把您找出来的。”
  这个收费员的话里似乎重重地包皮皮含着言外之意。也许仅仅是偶然。可是那个男人似乎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扰乱我的心情。青豆放下书本,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天吾君,你在哪里呢。她想着。试着说出口来。天吾君,你在哪里呢。快些找到我吧。在别人找到我之前。
或许您还会喜欢:
火车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冒着火的车子,用来载生前做过恶事的亡灵前往地狱。电车离开绫濑车站时才开始下的雨,半是冰冻的寒雨。怪不得一早起来左膝盖就疼得难受。本间俊介走到第一节车厢中间,右手抓着扶手,左手撑着收起来的雨伞,站在靠门的位置上。尖锐的伞头抵着地板,权充拐杖。他眺望着车窗外。平常日子的下午三点,常磐线的车厢内很空,若想坐下,空位倒是很多。 [点击阅读]
猫知道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再把地图拿来给我看一看,悦子。”站在拐角处向左右两侧张望的哥哥说。我从提包皮中取出一张已经被翻看得满是皱纹的纸片。“说得倒轻巧,很不容易!牧村这家伙画的地图,怎么这么差劲!”哥哥一边嘟嚷着,一边用手背抹去额头顶的汗。就在这时,右边路程走过来一个人。这是一个穿着淡青色衬衫。夹着一半公文包皮的青年男子。 [点击阅读]
生的定义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我现在正准备在世田谷市民大学讲演的讲演稿。主办单位指定的讲演内容是这样的:希望我把三年前在小樽召开的全北海道残疾儿童福利大会上讲的话继续讲下去。上次大会的讲演记录,业已以“为了和不可能‘亲切’相待的人斗争下去”为题出版发行了。于是我就把该文章重新读了一遍,考虑如何接着往下讲。(该文载《核之大火与“人的”呼声》一书,岩波书店出版。 [点击阅读]
看不见的城市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马可·波罗描述他旅途上经过的城市的时候,忽必烈汗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但是鞑靼皇帝听取这个威尼斯青年的报告,的确比听别些使者或考察员的报告更专心而且更有兴趣。在帝王的生活中,征服别人的土地而使版图不断扩大,除了带来骄傲之外,跟着又会感觉寂寞而又松弛,因为觉悟到不久便会放弃认识和了解新领土的念头。 [点击阅读]
空幻之屋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星期五的早晨,六点十三分,露西.安格卡特尔睁开了她那蓝色的大眼睛,新的一天开始了。同往常一样,她立刻就完全清醒了,并且开始思考从她那活跃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头脑中冒出来的问题。她感到迫切需要同别人商量,于是想到了自己年轻的表妹米奇.哈德卡斯尔,昨天晚上才来到空幻庄园的年轻人。安格卡特尔夫人迅速地溜下床,往她那依然优雅的肩头披上一件便服后,就来到了米奇的房间。 [点击阅读]
茨威格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战争爆发前十年,我有一回在里维耶拉度假期,住在一所小公寓里。一天,饭桌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辩论,渐渐转变成忿怒的争吵,几乎闹到结怨动武的地步,这真是万没料到的。世上的人大多数幻想能力十分迟钝,不论什么事情,若不直接牵涉到自己,若不象尖刺般狼狠地扎迸头脑里,他们决不会昂奋激动的,可是,一旦有点什么,哪怕十分微不足道,只要是明摆在眼前,直截了当地触动感觉,便立刻会使他们大动感情,往往超出应有的限度。 [点击阅读]
茶花女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玛格丽特原来是个贫苦的乡下姑娘,来到巴黎后,开始了卖笑生涯。由于生得花容月貌,巴黎的贵族公子争相追逐,成了红极一时的“社交明星”。她随身的装扮总是少不了一束茶花,人称“茶花女”。茶花女得了肺病,在接受矿泉治疗时,疗养院里有位贵族小姐,身材、长相和玛格丽特差不多,只是肺病已到了第三期,不久便死了。 [点击阅读]
草叶集
作者:佚名
章节:364 人气:2
摘要:作者:瓦尔特·惠特曼来吧,我的灵魂说,让我们为我的肉体写下这样的诗,(因为我们是一体,)以便我,要是死后无形地回来,或者离此很远很远,在别的天地里,在那里向某些同伙们再继续歌唱时,(合着大地的土壤,树木,天风,和激荡的海水,)我可以永远欣慰地唱下去,永远永远地承认这些是我的诗因为我首先在此时此地,代表肉体和灵魂,给它们签下我的名字。 [点击阅读]
蝴蝶梦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2
摘要:影片从梦中的女主人公---第一人称的'我'回忆往事开始。夜里,我又梦回曼陀丽。面对这堆被焚的中世纪建筑废墟,我又想起很多过去……那是从法国开始的。做为'陪伴'的我随范霍夫太太来到蒙特卡洛。一天,在海边我看到一个在陡崖边徘徊的男子。我以为他要投海,就叫出了声。他向我投来愤怒的一瞥。我知道我想错了,他可真是一个怪人。很巧,他竟同我们住在同一个饭店里。 [点击阅读]
褐衣男子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使整个巴黎为之疯狂的俄籍舞者纳蒂娜,正一再的向台下不断喝彩赞好的观众鞠躬谢幕。她那细窄的双眼,此时显得更加的细眯,猩红的唇线微微上翘。当布幔缓缓下落,逐渐遮盖住五彩缤纷的舞台装饰时,热情的法国观众仍不停地击掌赞赏。舞者终于在蓝色和橘色的布幔旋涡中离开了舞台。一位蓄须的绅士热情地拥抱着她,那是剧院的经理。“了不起,真了不起!”他叫喊着。“今晚的表演,你已超越了自己。”他一本正经地亲吻她的双颊。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