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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 正文 第九集 第四章-第八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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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着颤,赵平予勉力抑住心中的胆寒,伸手在方才远望元松关上书柜的地方摸了几下,虽说那处并不大,没弄得几下就摸到了开闭的机括,但一边害怕着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一边不自主地想着,等到书柜关上了之后,自己要怎么顺阶而下?这儿可黑得很呢!除非元松早把这儿的机关摸的熟透了,否则光靠一点火光,要走这么暗的陡梯,可真的要艺高人胆大才行哪!一边想着赵平予只觉时间流的好慢,自己摸索机括的动作明明已经够快了,怎么弄了好久都不见机关的影子?待到终於找到目标时,赵平予差点就要腿软,这紧张真不是人捱的。
  小心翼翼地顺着阶梯望下走着,赵平予每一步踏出时都紧张无比,双手摸着墙壁,固定住身形,只敢先出一脚向下试探个许久,等到确定没有问题了,才敢将整个人往下移过去,这简直不是在走阶梯,活像是在受罪!也不知走了有多久,等到赵平予终於觉得脚下踏着泥土平地,而非石制的阶梯时,已累的满身大汗,活像走了几十几百里路般,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散了架似的。
  也幸好脚踏实地之后,看到远处似有几点微光闪动,虽不甚明白,总胜过方才纯在黑暗中摸索的感觉,赵平予虽在山洞之中待过,在那儿和蓝洁芸在黑暗中纯靠感觉切磋武功,黑暗对他而言照理不成太大问题,但这儿可是湘园山庄里头的机关,又凿得极为深邃,从这工程来看,绝不可能是郑平亚重兴湘园山庄后复立的机关,多半是原先旧祖传下来的东西,想必是元松找出来的吧?光只想到这儿也不知埋伏了多少厉害陷阱,若自己一不小心触及机关,也不知会有什么下场,便是自己侥倖逃生,至少也会惊动上头的郑平亚等人,到时候可惨了,也难怪赵平予紧张。
  一边扶着墙壁,一边向那光点处走去,赵平予每一步都踮着脚尖,着足轻柔,深怕弄出点声音,短短的路只觉无比漫长。等到走到了近处,感觉到了光源就在转弯之后,将整个身子伏在壁上,窃听着旁边的动静后再定行止,此时的赵平予只觉双足双腿颇生疼酸之感,这样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触动机关的走路法可真难消受!下次他可是立誓绝对不再去钻研机关了!
  细听着旁边的动静,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其中一人呼吸之间深入浅出,自有一定频率,显然是修练武功之人的呼吸方式,只光从这样窃听,以赵平予的功力,却是听不出此人究竟有多深造诣。而另外一人呼吸之间颇有忙乱之感,似是正忙着在整理什么东西,虽说没弄出什么声音,却是光听都听得出其心中的紧张,呼吸声轻柔的像是女子,感觉不出有练什么武功的模样。
  一边在心中暗惊,方才自己明明亲眼见到元松从这儿下来,怎么现在走到此处却没听见他的声音?照说元松武功虽是不弱,和自己之间却有好大一段距离,内力相较之下差得更多,若他就在那儿,自己再怎么也不可能漏掉他的呼吸声。难不成这元松和阴京常一样,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甚至高明到瞒过自己?赵平予摇了摇头,将这想法给硬是摇掉了,阴京常表现出来的武功原已不弱,再加上幻影邪尊极其高明,才可能瞒过杨乾等高手,再怎么说这样的高明人物绝不可能多,无论如何元松也不会有这么高深的造诣,便是瞒得过自己,也绝不可能瞒过尚光弘等人吧?
  偷偷将头探出,赵平予的眼睛登时给牢牢地吸住了。眼前竟是别有洞天,石穴里头深藏着一个女子的香闺,旁边烛光闪耀,精心设计得将光线集中在壁间那粉红色的帐幕上头;而在光线的焦点之中,正有一绝色美女倚壁而坐,除了柳凝霜还会有谁?只见柳凝霜双手高举,被牢牢地扣在壁上的两个环扣当中,成了个大字形张了开来,娇躯之上片缕不存,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灯光,使得柳凝霜那丰盈高挺的傲人美峰完全暴露出来,令人一见之下,眼光便像是黏着蜜的蜂儿般再难离去;被迫摆出这样的姿势,柳凝霜根本无法遮掩自己傲人的双峰,只能将玉腿盘住,不让外人一眼便看到禁处,那含羞带怒的娇姿,却令人更想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胴体一览无遗。
  在另外一边,一个女子正紧张地忙东忙西,快手快脚地将桌椅被褥等东西收拾好,身边还备下了个大木桶,桶中热气蒸腾,显然是刚烧好的热水。只见那女子动作愈来愈快,还不时偷眼看向自己这边,表情活像是害怕着主人回来时还没把东西整理好,要给主人又打又骂的仆婢一般。若非她有着这种表情,神情又不像发现了异样,紧张的赵平予还真以为自己被她发觉了呢!
  虽说没有发现元松的影子,天晓得他是溜到了那儿去,还是早已猜到自己随他身后进来,正躲在房中准备等自己现身之时,再给自己致命一击,但看到柳凝霜就在眼前,双手都给锁镣铐着,娇躯一丝不挂,也不知曾受过什么恶刑,眼见她如此软弱无依,赵平予什么也不想了,就算面前是龙潭虎穴,有千军万马相阻,他也非马上救出柳凝霜不可,绝不容许有任何一点拖延。
  即便没有其他人在,眼前光只有柳凝霜和一个看来无甚武功的小婢女,眼见柳凝霜如此悽惨,赵平予一边义愤填膺,心中却冷静了下来,如果元松当真不在此处,以自己的武功,要制住那小婢女,将柳凝霜救下来该不是难事,他最怕的倒不是元松伏在房内,而是这里头还有什么机关,可以与外界通联,如果自己莽撞出手,让那小婢女有机会发动机关,就算自己解掉了柳凝霜手上的铐镣,出去之时恐怕也要面对湘园山庄的人马,间中还有尚光弘等名列风云录的绝世高手在,这样阵容以自己和柳凝霜联手,恐也绝无倖理,何况天晓得被困在此处的柳凝霜,是否遭了郑平亚什么毒手,若她根本无力出手,光靠自己一人要将她救出,便不惊动其他人可也不容易呢!
  心下计议已定,覤准时机的赵平予猛地窜出,背向着他的小婢女连头都没转过来,只觉背心一股大力传来,人已经不由自主地撞向石壁,转眼间血溅五步,动也不动,眼看是再没气息了。
  才刚发觉异变,转眼间事情已有了结果,柳凝霜乏力地抬起头来,却见到以为永远见不到的赵平予正护在身前,一时间百感交集,眼中珠泪不由自主地潸然滑下,一声“平予”还没有叫出口,已是泣不成声,颇想投入赵平予的怀中放声大哭,却因双手被牢牢缚住,再怎么用力也只弄得满脸通红,手上的铐镣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她的努力只能勉力摇的铁炼叮声作响而已。
  虽说身在江湖,但赵平予的交手经验其实不多,更别说是杀人,他以往也曾暗自想像,自己武功大成之后,要怎么行侠仗义、惩恶除奸,没想到头一回开杀戒的对象,竟是一个无甚武功的小婢女,她甚至连自己生得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便已了帐。被迫留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服侍,想必这小婢女也不甚受宠,多半也是个可怜人,却死在自己手里,那感觉实在是糟糕的很。
  勉力将自己的心思从那小婢女尸横在地的惨状上移了开来,赵平予拔出随身长剑,只听得“叮!”
  声连响,缚着柳凝霜左右手的铐镣却是丝毫未动,他那两剑不过迸出了几点火花而已。
  眼见出剑无功,赵平予不由得大为惊诧,爬上床去仔细观察着那两副铁锁。他手中的长剑虽非异宝,也是良铁炼就的上等货,加上赵平予内力极高,运使之下威力更强,虽说为了怕伤及柳凝霜玉腕,他只用了三四成力道,但运功之下这两剑便不能削金断玉,平凡的铁炼却也难当一击,缚着柳凝霜双手的铁锁乍看之下并无什么异样,怎挡得住他这一下子?难不成方才自己一时情急,伤及无辜,老天爷这么快就降下了报应,让他的内力消失无踪,只能看着铁锁乾瞪眼吗?
  “平…平予…”
  见赵平予神色有异,柳凝霜虽是泪眼迷离,却也知不能光顾着哭,初见时那情感强烈的冲击一过,这天山派的美女掌门很快便恢复了一点冷静,“这铁锁是天降的异物,便是神兵利器也难破损…但固定铁锁的螺钉却是凡物,你瞄准了砍开,就…就能救出凝霜了…”
  听了柳凝霜的话,赵平予仔细一看,果然见到那锁扣的特殊之处,方才他落剑之地乃贴实着柳凝霜皓腕的锁皮,虽接了一剑却连一丝刮痕也无,暗沉沉地颇有质地,但将两片锁扣扣紧的螺钉,上头却有不少刮痕,更重要的是颇生锈蚀,显见已有一段年月,该当可以硬砍开来。
  扣着双手的铁锁片落了地,双臂垂下的柳凝霜娇躯顿失依靠,她向前一扑,投进了赵平予的怀中,原有的冷静立时便飞出了九霄云外,一泄千里的泪水很快便将赵平予的胸前全给染湿了。
  知道柳凝霜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给郑平亚瞒着尚光弘等人禁在此处,连衣裳都没有一件,纵猜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平予一边任她尽情哭泣,一边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心,触手处只觉阵阵寒气,显然郑平亚不知用了什么药物来控制柳凝霜,使她内力无法运使自如,否则以柳凝霜的功力,别说是运功护身,抵御寒凉了,就算破锁而出,也不是什么难事。
  感觉怀中的柳凝霜娇泣不歇,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泪人儿,赵平予心中好生怜惜,尤其当他看见柳凝霜皓腕上头的擦伤时,心中更是怒火填膺,为了怕柳凝霜脱困,郑平亚不只用锁扣锁着她,甚至连污辱她的时候都不敢开锁,那铁锁与她吹弹得破的嫩肤之间毫无缓冲,一旦动作大些,她那纤细的玉腕上头自被擦的血痕斑斑,直到现在仍是痕迹宛然;加上她也不知被困了有多久,双臂一直吊在此处,一旦放松便软垂无力,瘫在床被上头,此刻竟连伸手去搂赵平予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儿还像是个叱吒风云的美女高手?就连个普通的闺女也不像她现在这般软弱无依。
  也不知这样安抚了她多少时候,赵平予心知此处非是久留之地,不只要小心形迹不见的元松,甚至不知蓝洁茵能把郑平亚拖住多久,只是柳凝霜正值悲从中来之时,若不让她在自己怀抱中好生发泄一下,一直抑着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哭声渐渐收止,赵平予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环目四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件可给柳凝霜蔽体的衣物,那身亡的小婢女一来衣上满是血污,绝难上身,二来身材娇小,与柳凝霜差得太多,就算硬挤也挤不下去,赵平予不由暗骂这郑平亚未免也太工於心计,用来困住柳凝霜的不只是那铁锁而已,竟还让她光着身子,便是逃出去也无法见人,这么邪毒的招数,也不知是郑平亚还是那元松出的鬼主意。
  迫得没有办法,赵平予解开了外袍,将柳凝霜搂个满怀,衣衫一展将她包住,算是暂掩春光。虽说因着被困地室的折磨,柳凝霜清损了不少,但胸前那饱满丰隆的茁挺玉峰却依旧挺拔,连一点萎缩的感觉也没有,光只是这样紧搂着在胸前一贴,无比销魂的滋味已令赵平予不禁想入非非,偏生柳凝霜对他的搂抱一点反感也无,在胸前交贴之时,反而诱人无比地轻哼了几声,夹杂在微不可闻的饮泣声中,格外有种奇异的诱惑力,听的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赵平予差点难抑欲火。
  “对…对不起,前辈…没其他办法…只好从权了…”
  暗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好不容易才从柳凝霜那诱人心动的魅力中警醒了些,赵平予一边暗骂自己好色,竟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想入非非,一边双手却不由得搂得她更紧了点儿,柳凝霜到现在还一幅四肢无力的模样,偏自己察她脉象又不见中了什么毒,真不知郑平亚究竟是搞了什么鬼门道出来,把她弄成这么个软弱的模样。
  “没…没有关系…”
  将脸儿贴在赵平予颊侧,柳凝霜很舒服似地吁了口气,感觉赵平予站起了身来,一双玉腿温柔而主动地盘到了他的腰间,一幅欲火难禁、正待交合的媚态。倒不是因为柳凝霜现在想要,一来她较赵平予还要高一些,不这样做根本无法小鸟依人地偎紧他,二来柳凝霜也知道赵平予绝不会是大大方方进来救人的,有无法动手的自己负累,要避人耳目地逃出恐怕不易,接下来多半还得打出去,不保持这样的姿势,赵平予连行动都难,又如何带她逃出?
  “前…前辈…”
  虽说赵平予也知道柳凝霜之所以这么做,绝不是存心引诱他,但给个这样国色天香的美女偎依怀中,又给她玉腿在腰后一盘,原已有些心猿意马的赵平予差点压抑不住自己,不只脸都红了,胯下更是逐步昂挺,那蠢蠢欲动之势,与他切身相合的柳凝霜自然感觉得出。
  “别…别想歪了…嗯…至少现在不行…”
  听赵平予的话声微颤,柳凝霜脸儿一红,赵平予登时觉得怀中的玉人娇躯一热,感觉既尴尬又高兴,至少现在的她不像方才那般娇躯发寒,一幅整个人都冻僵了的模样儿,若光这样就能让她保暖,就算尴尬赵平予也很快活哩!“不这样根本…根本没法行动…就像你说的…现下只得…只得从权了…好平予,一切都等先逃出险地再说吧…”
  “这…这个自然…”
  一边暗骂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想歪,赵平予一边将心思拉到现在的状况上头,一来只有这样才能逃出此险地,二来也只有这么紧急的状况,才能把他的心拉回现实,不再被柳凝霜那魅力十足的娇躯所俘虏,“前…前辈…你可知那元松到了那里去?我方才是顺着他进来的路才…才来到此处,可我一直没见到他出去…难不成…难不成这儿还有其他岔道不成?”
  “这儿有没有岔道什么的凝霜不知,”
  仔细地想了想,柳凝霜的脸儿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不过元松每次过来,都是从你那边进来,从另外一边出去。或许那儿有其他的出口也不一定。”
  心道原来如此,赵平予也知这正是元松心机深沉处,密道的入口做的毫无破绽,但也因此,从密道中根本无法看到外头的情况,每次进出都是最危险的时候,若从书柜的入口出去,给人撞见了秘密就再难保持,因此非得物色一个人所少见的出口处才行。除此之外,元松还得负起帮郑平亚把风的责任,郑平亚身为庄主,若在庄中神出鬼没地出现,难免启人疑宝,与他的尊贵身份也不合,因此他出入非得从书房的大书柜那出口行动不可,若是出来之时没有元松为他把风,就很容易露出破绽,可元松总不能老挨在庄主的书房里头,光要跟蓝洁茵等人解释都是问题,因此这出口必然距离郑平亚的书房不远,一来隐蔽,二来又可收监视书房,避免闲杂人等靠近之效。
  “那…我们就走吧…前辈,等…等到到了外头,平予就先将你送回明雪明玉那边去,以后再回来找还这场子…”
  不经意间,将柳凝霜搂得更紧,鼻中登时充盈着女体幽香,赵平予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脑中差点一茫,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伸手取过一盏灯烛,抱着柳凝霜向另外一边摸了过去,同时在心中祷祝,希望这另外一边的出口,不要像另外一边那么难走才好。
  第九集第八章身陷诡谋
  闭上双眸,嗅着赵平予身体那温暖的气息,柳凝霜放松了自己,心思却忍不住回到数月前…
  感觉到头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只觉头痛欲裂,想要举手拭目却是动弹不得,双臂似都给什么缚住了,挣也挣不脱,她勉力睁开了眼睛,却发觉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这儿根本不是她在湘园山庄中被安排的寝室,举目所及只见火烛之光,映得四周并无隐蔽之所;这么多的火烛,眼前却不甚亮,连一扇窗户也见不到,加上湿气很重,空气也闷闷的,就好像自己并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深处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钻过地道,还真以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着两边扫了一眼,却见自己的双臂都给高高地抬了起来,两只皓腕各被两圈铁环牢牢地扣住,腕上传来的感觉很是奇异,就好像有股寒气不住朝体内冲来似的,显见这两圈铁环貌不惊人却绝非凡器,只是连结处的铆钉锈蚀斑斑,让她还有一线希望,只是挣了几挣,才一催动内力,便觉铁环上冷森森的寒气直捣体内,冻的她从体内深处打起了哆嗦,竟是一毫内力也运不起来。
  幸好除了双臂被困外,自己衣裳尚还完整,身下的感觉是柔软的被褥,也不知是被自己的体温弄热,还是原本就暖若春阳,斜并着玉腿坐卧其上倒还无甚不适之处,目前只是内力运使受滞,加上此处处於地下,不能运功驱寒颇不舒畅而已。柳凝霜停下了挣扎,闭目听着方才挣动之时铁环上头炼子的叮声作响逐步缓下,一边在心中回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搞成这番模样?
  当日在天山派中,面对着湘园山庄的大军时,柳凝霜已存必死之心,郑平亚既率大队人马前来,就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回去的,幸好她及时将郑平亚此时来袭的目标赵平予及白欣玉等人送入秘道,任郑平亚三头六臂,想找出他们也是难比登天。名不正则言不顺,理不直则气不壮,既然郑平亚的目标不在此处,他便是恼羞成怒,想藉着对付天门的名目一举将天山派灭门,尚光弘等人也未必容得他胡来;便是此战难免,无理取闹下湘园山庄气势颇受伤损,人马战意不坚,除了自己和妹子等首要人物绝无倖理外,激战之中天山派弟子也有机会多逃出几个。
  只是尚光弘在湘园山庄中也算得一言九鼎的角色,既然找不着赵平予等人,又知当日退兵之后,天山派与天门已无来往,便不想再对天山派下手;只是湘园山庄对天山派的疑虑极深,却也不是明白表态就能释疑的,权衡轻重之下,柳凝霜也只有答应郑平亚所请,到湘园山庄做客,名目上是研讨武功,实际上却是做为人质,虽说郑平亚一见到她便两眼放光,令柳凝霜颇为不喜,但既有尚光弘坐镇湘园山庄,这一趟过去自己除了不能自由行动之外,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虽说心思如此,但当柳凝霜到达湘园山庄时,心中却不禁打了个突,倒不是郑平亚或元松等人对她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而是这儿的侍女实在太多,又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看便知其主必是风月中人;加上她人还没到,山庄里头已特地为她备下了房间,傢俱物件皆是新制,看的柳凝霜不由心中警兆暗生,言行之间都特意对郑平亚保持点距离,倒是亲近尚光弘等人多些。
  只是柳凝霜虽小心翼翼,郑平亚却不见什么异动,便是庄中聚宴,也都有尚光弘等人在座,同饮共食,连酒都不敢多劝她几杯,每日柳凝霜的茶饮更是晨昏必备,整个寝间异香处处,透出一股舒适松弛,光闻到都让人放松开来,近月下来弄得柳凝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女子行走江湖,总要比男人小心些,当日郑平亚的眼光又令她不由警戒,警醒之心一点都不敢放松。
  郑平亚虽无异动,但个把月下来,柳凝霜却显得不甚舒服,若非饮食起居皆无异状,她还真以为自己着了郑平亚的道哩!内力方面运使渐有阻滞,行动起居间也日见慵懒无力之状,就算是水土不服也未免不舒服的太过份了点。但郑平亚这主人规行矩步,目不斜视行不逾矩,远来是客,柳凝霜总也不好硬是将这事情赖在他身上,只能安慰自己,习惯了这儿的天气大概就没事了。
  就在昨夜,与梁虹琦切磋了一回武功,交手时还没感觉到什么异状,但待得回房歇息之际,柳凝霜只觉整个人都瘫了,举手投足都艰难得紧,光只是几回合的交手,却令她香汗涔涔,整个人都似软了,梁虹琦等人也看出了不对,但柳凝霜性子好强,一语不发地靠着意志强撑,不露异象地回到房里头,忙不迭地钻进浴间去浸浴,好一段时间什么外在的东西都不想去感觉了。
  啊,对了!问题就出在这儿。想到此处柳凝霜差点要叫出声来,在浴桶之中浸浴了许久,水雾蒸腾之间柳凝霜只觉薰然欲醉,差点浸洗地忘了时间,等到她换好了衣裳,走出浴间房门的当儿,却见一盆鲜花好端端地置在房中桌上,一股甜极腻极的花香传来。这花柳凝霜也知其名头,深知花香虽浓郁馥美,却是无甚毒性,只在这湘衡一带却是极为少见,也不知郑平亚是从那儿移植来的,柳凝霜虽不喜这花,郑平亚这次算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头,却也不好把别人的心意就这样给扔了出去,只没想到才多走得几步,一股晕眩感袭上身来,柳凝霜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柳大掌门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你好久了呢!”
  听到声音在身前响起,柳凝霜心下一寒,不只因为郑平亚的声音带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谨,完全一幅胜利者的骄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这么近了,自己竟一无所觉!那铁锁只不过困得自己无力出力挣脱而已,纵有寒气也无法压抑体内的功力,究竟为什么自己竟似失去了内力一般,根本感觉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这么久…可终於轮到本座了…”
  见柳凝霜甩头不答,郑平亚也不生气,他爬上了床来,坐在柳凝霜对面,双手竟是毫不掩饰地抓向柳凝霜那娇挺的双峰,目中欲火满溢,显然为了算计柳凝霜,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到现在目标达成,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没一点耐性了。
  “你…你想干什么?”
  虽说从郑平亚的动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当此事袭上身来,柳凝霜仍不由娇躯震颤,发出了明知无用的疑问和反应,“你再敢胡乱动作,我就死给你看!”
  “那可不成,”
  邪邪一笑,郑平亚的手毫不停止,竟就这样隔衣抓住了柳凝霜丰满娇耸的美峰,一边一个地搓揉起来,那对美峰不只丰满傲人,兼且弹性十足,挺立而毫无下垂之态,虽只是隔衣爱抚,弹动时的触感都如此醉人,“你若留在这儿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证不伤害你,还会好生疼惜你这美人儿;但如果你敢自尽,本座头一件事就是兵发天山派,把天山派剷为平地,你想你的妹子和门人弟子们被本座玩的时候,感觉会不会比你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你…”
  心中虽是怒火横生,但柳凝霜的双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郑平亚又不知在自己体内弄了什么鬼,给他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何况郑平亚这一下欺上身来,双腿正好压在她并坐的玉足之上,令她连反抗都没得反抗,只有任他欺凌的份儿。他的这一下威胁正打在七寸上,看准了柳凝霜正是那种身受活罪,也绝不愿意自己的弟子受到伤害的人。
  “你放心好了,”
  见柳凝霜并无喝骂,只是偏头不看他,双颊已冒出了两朵红云,郑平亚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动,不由打铁趁热,双手从抓捏揉弄变成掌心轻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处温柔而实在地熨烫着她敏感的双峰,一边继续开口,“只要你不寻自尽,本座就不对天山派动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应你一件事,只要你小穴里没流出水来,本座就不干你,最多是在你身上动动手玩弄几下而已。也就是说除非你淫荡的身体想要了,否则我绝不侵犯於你,这个条件如何?”
  “你…无耻…”
  背心紧贴着墙,便想退也没有退路了,柳凝霜虽负气不看向他,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实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却是无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经验的人,那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极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点,便是女方心中不愿,要弄到女子欲火焚身也非难事,何况只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只是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们,自己怕也无法选择了。
  “无耻?接下来的事才更无耻呢…”
  口中嘿嘿直笑,双手加紧动作,见柳凝霜除了口中骂语之外再无什么动作,郑平亚知她已心中默许这条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虽说有蓝洁茵姐妹监视,上头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没什么机会染指庄中侍女,但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曾身遭杨逖这淫贼之污,是以在床上服侍郑平亚时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面,杨逖的功夫可比郑平亚要高明不知多少,在两女的循循善诱之下,郑平亚倒也间接地学到了不少东西。
  就算本来不想将被杨逖奸污的过程说出口来,但一来两女对郑平亚千依百顺,二来在床笫销魂之际,本就是最难保持秘密的时候,杨逖这老於此道淫贼的手段,郑平亚倒也学了些许,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长度什么的,那些可以用来增添情趣,却不能使本来心有不甘的女子为之甘心臣服,若要让一个对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愿成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让她明白,这方面的事绝不是男方强迫,女方之所以有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为女人肉体的淫荡和敏感,使她舒畅和乐在其中,男人只是加一把手,让她将矜持的假面具完全捣毁,找着真正的自己而已,这话或许有些蛮横,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却是一种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况为了要得到柳凝霜,郑平亚下的功夫也不少了。为了让柳凝霜着道儿,郑平亚特地将她的居室重新佈置,傢俱上头都涂了一层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气虽无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儿一混,却有一种令人心神放松的效果存在,使人渐渐变得舒服放松,不想活动。
  若只是这样的混毒之法,虽是奇特却难保柳凝霜不会察觉,毕竟她也是江湖上打滚过的人了,绝非初入江湖的雏儿,郑平亚的手段还别出一格,在每日全庄共进的饮食之中添加了一种药物,若只是独食便无毒性,虽无强身健体之效,却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纵有人察觉也解释得过去。当这药物屯积於体内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香与物件上头的沉香气息,便会起一种特别的反应,慢慢地会令人神思昏惓、心神不属,只到了此时还没有什么显着毒性,便与人动手之初也无甚影响,一定要到一段时间之后,才会使人手足酸软,功力运使颇具艰难。
  但若是如此,要制住柳凝霜也并不容易。如果只是动手,光被体内混毒之法所扰,郑平亚自己都有把握胜她,只是那至少也要百余招后,若是惊动了尚光弘等人,自己可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所有的计算全都化成泡影,因此他才特地从外头移植一种奇花,用那花香为药引,一口气把柳凝霜体内的药气全都引出来,诸般混合之下便成毒气,那毒性之烈,柳凝霜便不当场晕去,也乏动手之能,郑平亚自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制住。这种种算计都是回程时他与元松瞒着众人千方百计的思虑而出,称得上是千锤百炼,纵柳凝霜才智再高,也绝难发觉如此迂回的用药。
  制倒了柳凝霜后,郑平亚便与元松合作,将柳凝霜的娇躯抱入了这地室之中,也难得元松是湘园山庄的老人,竟知道这连郑平亚本人都毫无所觉的机关,当年若非天门出手太快,庄中之人在毫无防备之下便被天门人马一举侵入重地,连躲进机关的时间都没有,也不会有灭门之祸。
  在柳凝霜晕迷的这段期间中,郑平亚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他一边将她用地室中的铁锁紧紧扣住,让柳凝霜便清醒也无力挣逃,一边喂下药去,让柳凝霜体内足以致命的毒素消解,却恰到好处地将毒性之中一种桃花媚气保留近半,这毒性来的既凶且猛,兼且在柳凝霜体内缠绵久矣,早深入骨髓,毒力便去媚性难消,只是若不经男子施手法引发,便只在体内潜伏不出,日常生活间难知其究理,既然柳凝霜不知此事,郑平亚正好利用这点来对付柳凝霜的芳心,一旦让她“发觉”到自己的“淫荡”本性,再由自己稍加怜惜,那不由她不对自己千依百顺、任凭蹂躏呢?
  咬着牙不吭一声,但身体的反应却没有那么好掩饰,柳凝霜只觉随着他大手到处,一股又一股的火热冲入身来,灼的她娇躯不住发热,最严重的反应正好在那茁挺的美峰上头,随着体内的欲火一波波地被郑平亚挑逗起来,那美峰慢慢地胀起,使郑平亚手上的触感愈发美妙。胸前的热辣触感愈来愈刺激,令柳凝霜气的差点儿哭出来,却不知道是体内留存的媚气作祟,还以为是当日赵平予的手法留在身上的后遗症,心中对赵平予不由又怒又悲,怒的是他弄出来的苦果,却让自己承担的如此难受;悲的却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再难自守,眼见是不能为赵平予而保留了。
  见柳凝霜虽还能忍着不出声,娇躯的火热反应却再瞒不了人,颊上的两朵红云早已烧上了耳根,泛出了汗水的香肌更似抹了片湿润般诱人,郑平亚心知那媚气已经生效,柳凝霜的胴体早已投降,她只是还在死命强撑,欺骗自己而已,不由得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他要以最有力的方法,让柳凝霜发觉到肉体的淫荡,好使她的心志完全崩溃,乖乖地成为他的胯下降臣。
  “别再撑了,让我们看看你的反应吧!”
  一边凑过脸去,在柳凝霜发烧的耳边轻声细语,光吹气都令她浑身发热,郑平亚一边嬉笑,一边将手移上她的衣襟,光只从他手离开时,柳凝霜美峰忍不住向前一挺,想追着他的手的不经意动作,郑平亚已知道自己赢了,“反正以后你就留在这里,也不用穿衣服了,就让本座亲眼看看,柳大掌门你娇美的身子到底有多么淫荡性感吧!”
  随着裂帛声起,郑平亚双手连扯,转眼间柳凝霜身上的衣裳已化成了碎末片片,一抹春光再无遮挡,羞愤的柳凝霜只觉随着娇躯完全暴露,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涌现出来,虽不想承认却无法抑住身上那完全解脱的快意,一声“不要看”竟显得如此柔弱无力,一点效果也无。
  看着眼前赤裸的柳凝霜,郑平亚差点就忍不住要扑上去干她了,那含羞带怯的娇美,配合着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姿色之冶艳绝非蓝洁茵、蓝玉萍甚或黄彩兰与范婉香所能及,尤其那对高挺饱胀的香峰,在他方才的揉弄之下愈发鼓胀,连峰顶的两颗玉蕾也已含羞娇绽,深红亮丽,在那对雪白如玉的香峰衬脱之下,更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给丰满的香峰一衬,格外显得纤细柔巧,再往下走的美景虽被柳凝霜并起的玉腿给遮掩住,但郑平亚心知,现在的柳凝霜已无任何反抗之力,只待他一举手,那修长的玉腿便将为他而开,任他享用其中美味。
  “嗯…真的很湿了,柳大掌门你看…”
  甚至不用伸手去摸,柳凝霜并起的玉腿,也无法完全阻遏幽谷中的泉水外涌,此刻柳凝霜的身下床被已是一片湿濡,情动之态再难瞒人。不过这样的情景并不能满足郑平亚的欲望,他伸手到柳凝霜腿间,在柳凝霜的不依声中大手一拨,已将柳凝霜的玉腿分了开来,只听得水声潺潺,一股难抑的波光已涌现而出,在烛火下映出诱人的光华。
  “嗯…不但湿…而且水也很多…唔…奶子也这么大,好个柳大掌门…胸乳丰满水又多…想必你表面贞洁,平日必甚是淫荡…”
  一边伸手去扣柳凝霜的幽谷,只觉触手处又湿泞又暖热,兼且弹力十足,谷间更是紧吸,将他的手指吸的难以寸进,只在当口处感觉着汁水遍佈。光只是用手就这么爽了,当自己的大棒插入之时,真不知会爽成什么模样呢!“唔…好穴…夹的这么紧,又这么会吸…嗯…果然是又淫又媚的好穴…哎,柳大掌门,你还是处女吗?应该不是了吧?”
  给郑平亚一口道破这么羞人的事,柳凝霜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矜持被他狠狠一下击碎了,虽说心中实在不想回答这般无礼的问话,但郑平亚在幽谷中不住扣弄的手,却令她再难保持自己的忍耐,体内竟有一种冲动在回应他攻入禁地的手指,令她的娇躯不住扭动发热,幽谷的谷壁处竟不由自主地甜蜜啜吸着他的手指头,在这美妙的折磨之下,要保持沉默多么困难啊!“不是了…”
  “嗯…我就知道…”
  听到柳凝霜的语声,郑平亚大为满意,一边扣着她的幽谷,一边埋首吻着那热烈贲起的香峰,口中一边邪言淫语不休,“这么美的穴,这么嫩的穴…也不知道干起来多么享受…想必你在天山派时一定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被男人干的乐不可支…脸上还装成这么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不晓得给你的女弟子们知道你的真面目时,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别…别给她们知道…”
  听柳凝霜的话脱口而出,郑平亚不由大乐,干女人的时候最怕的倒不是她们反抗或挣扎,将反抗或挣扎不依的女人征服,其实别有一番滋味,但若女人全无反应,只是默不吭声地任由处置,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做味如嚼蜡,柳凝霜既然已开了口,接下来的声色之乐想必不坏,乐的郑平亚嘴上更没遮拦了,“那你就乖乖的依我,本座保证让你爽到死…唔…这穴真妙…还会吸呢…想进去都不容易…好个淫荡的柳大掌门,好个美艳淫娃…你最爱什么姿势?什么体位?”
  被郑平亚这般邪恶的话儿一激,柳凝霜差点没气出火来,这人这么过份,也真不知尚光弘是怎么教的?想强奸自己就算了,竟连嘴上都这么不留德!偏偏随着嘴上邪语淫言,他的手更是扣弄不休,吻乳的嘴更是诡技百出,搞的柳凝霜娇躯乱扭不止,被他诱起的欲火烧的如此狂烈,再难消除,光只是闭上嘴不回答他的话,只有鼻中的轻哼难以压抑,就已经耗尽柳凝霜的全力了。
  本来还想多熬上柳凝霜一会,等到她忍不住出言求恳之时,再一口气干的她美爽爽的,无论身心都只有拜倒在他胯下的份儿,但弄了这么久,郑平亚也忍不住了,柳凝霜的胴体是这么的美,天仙下凡般的美貌配上了羞怯嗔怒交加的神态,只要是男人就无法自拔,“好个淫荡的柳大掌门,天山特产的美女淫娃,本座来了!你尽量叫吧!叫的愈爽愈浪愈好,看本座怎么治你…”
  虽说还不想依郑平亚所言全面投降,但体内的媚气已炽,加上郑平亚在幽谷间扣弄的手指那般厉害,柳凝霜娇躯早是阵阵躁热,犹如心花怒放,竟似置身於熊熊烈火之中,肢体软绵虚脱,一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当郑平亚大力分开她的双腿,将柳凝霜的玉腿扛在肩上,箭在弦上的肉棒已缓步而进,不得不发的当儿,柳凝霜心中虽忿,却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渴望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不住扭动的纤腰使得幽谷微启,波涛汹涌之中,一股水波又汹涌地溅出。
  要来的终於来了,在柳凝霜挺腰扭摇之间,香峰舞动不已,那媚态教血气方刚的郑平亚那忍得住呢?强抑着冲动的心,他的肉棒缓缓地滑进了柳凝霜的幽谷之中,只觉一股强劲的挤压感传来,那窄紧的肉穴着实寸步难行,而探进的部份更被她缠绵地吸附着,那力道用的巧妙绝伦,既紧密又不致於挤的他不舒服,滋味之美那一个“爽”字了得?尤其随着他的进入,在幽谷中不住深入和搔弄,柳凝霜的娇躯也有了本能的反应,在微微的抽搐之中,她缓缓地哼喘了起来…
  显然,郑平亚的手段混着体内的药力,已使得柳凝霜的身心起了变化,她银牙暗咬,一头乌黑的秀发已随着她的头乱撞,而显得疏松凌乱。随着他的顶撞不休,柳凝霜纤腰隆臀不住筛动着,那本能的动作,使得郑平亚的进入愈发顺遂,他一面忍受着那美妙至极的吸吮,一面款款深入,愈入愈深、愈深愈美,柳凝霜的体内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应,幽谷中传来了阵阵快感,那快乐超乎一切,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幽谷深处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将男人的象徵紧紧吮着不放。
  虽说被紧吸着不放,滋味实在醉人,美的无法以言语形容,但郑平亚并不满足於此,他在插到了深处之后,双手抗住了柳凝霜的香峰,腰部用力狠狠一拔!一气便将肉棒拔出了大半,顺道也抽出了一大片的汁液。幽谷深处的满足感一下少了大半,那空虚差点将柳凝霜最后一点抗拒都给击碎了,她咬着银牙,抗拒着那差点出口的呻吟,玉臀却忍不住高高挺上,追求着那肉棒的欺凌,正好迎上了郑平亚狠狠的重插,猛烈得使两人的肚腹之处发出了“啪啪!”
  的一阵肉击声。
  给那天籁般的美声一激,郑平亚的冲动更见强烈了,此刻的他已不管要不要熬的柳凝霜媚声求饶了,什么事都比不上先爽了再说!他拉开架子,又是一阵狂冲猛撞,将汁水泵得不住飞溅,口中更如老牛低喘不已,混着两人肢体相交的声音,格外诱人心跳。他的冲击虽猛,但柳凝霜的幽谷却更美,不只每一寸的嫩肉都将他紧紧吸啜着不放,幽谷口处更像是要将他夹断般节奏十足地夹吸着,美的郑平亚犹如飘在云端一般,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更加勇猛地放怀冲刺起来。
  本来郑平亚在床笫方面的底子就不怎么样,谁教他既不像杨逖般老於此道,更不像赵平予般阳气特盛,只不过从黄彩兰与范婉香那儿学了几手而已呢?给柳凝霜那迷人的幽谷一阵夹吸啜饮下来,郑平亚不一会儿已登了顶,他只觉背心一阵酥麻传来,转眼间就已冲遍了全身,一股美妙的泄意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吼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随即一阵快感酥透了整个人,脑中再也无法思索,柳凝霜只觉幽谷内一股热力传来,郑平亚的精液已大量涌进了她,灼的她幽谷内部一阵酥快,那娇嫩美妙的嫩肌夹的更有力了,不一会儿郑平亚的精液已全盘射出,软软地退了出来。
  伏在柳凝霜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带着满足笑意的郑平亚仰起身来,只觉腰酸骨软,眼前这美女果然厉害,光干她一回所耗的力气,恐怕比得上干其他女子好几回哩!只是那滋味之美,也值得男人鞠躬尽瘁,直到现在他仍觉得整个人茫酥酥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给无上的快感涨得满满的,毛孔似都被欢乐给冲了开来,好像一口气爽进了骨子里,再也无法忘怀。
  “唔…感觉真的很棒呢…”
  伸手拍了拍柳凝霜犹然泛红的嫩颊,郑平亚满足地爬起身来,招过了畏缩一旁的小婢女,令她帮柳凝霜整理一番,连洗浴的热水都准备好了,若非方才那一下射的太爽,郑平亚可真想再在柳凝霜身上来上一回呢!“果然好一个透骨淫荡的美女掌门,从没见过比你更浪更荡的女子,本座这回算是见识了!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本座会再来,保证令你舒服到回味无穷。你好生服侍於她,若给她缺了个角,伤了一块皮本座都唯你是问,知道吗?”
  听着郑平亚满足地穿好衣服,缓步离开,感觉着对郑平亚奉命惟谨的小婢女一边应和郑平亚的话,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身下的碎衣,为自己擦洗周身,柳凝霜只觉欲哭无泪,她虽知道赵平予那奇妙绝伦的手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自己对男人特别的没有抗力,却没想到竟连郑平亚这种程度的手法,都能令自己情欲如焚。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柳凝霜一边暗问自己,一边娇躯本能地动作,幽谷深处的香肌缓缓用力,不住缩紧,有松有弛地慢慢收放着,方才她就用了这一招,在不知不觉间,将郑平亚的精液硬给逼了出来,缩短了自己受辱的时间。
  眼见柳凝霜幽谷轻颤,随即一股白色的浊液像是被抽吸出来般,慢慢地涌了出来,将她那晶莹洁白的肌肤都给染污了,小婢女连忙取巾擦拭着,却见那白液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地鼓涌出来,无论怎么擦都断不了源,好一会儿涌出的白液才渐渐稀少,变成了透明而湿黏的泛香汁液,在幽谷的动作慢慢减缓之下,许久许久那汁液才慢慢流乾,光擦拭都让那小婢女弄出了一身汗。
  一来柳凝霜的胴体滋味极美,二来她原本是天山派的掌门,也是与师父们同列风云录的绝代高手,此刻却只有任由自己淫玩的份儿,边干她边觉得美妙无比的征服感充塞心胸,每次干她都不见减弱少许,郑平亚自不会把她放过,只要一找到机会便向书房里钻,声言要钻研对付天门的机密大事,熬的整夜不出,连原本受宠的黄彩兰与范婉香都被他弃之如敝屣,妻妾们心中虽不满,但郑平亚干的是正事,总也不好去烦扰他,任得郑平亚在柳凝霜身上旦旦而伐,一来再不想他女,二来又在她身上耗尽了体力,一时间郑平亚竟像闭关老僧般,在外头再也不近声色之事了。
  逃不过郑平亚的屡次奸淫,柳凝霜心中虽忿,却也拿他没法,困在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所,内力又运不起来,柳凝霜就想逃也逃不掉,只能闷着等死。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来救,柳凝霜一见到救兵时,再也管不到什么不能和弟子们争宠了,她整个人都冲进了赵平予怀里,只知道像个孩子般尽情地哭,但哭的再凶,却也难把胸中的郁抑发泄於万一,只觉愈哭胸中愈痛,泪水宛如决堤一般不住湿透他的衣服,直到现在伏在他胸前,柳凝霜才知方才自己究竟哭的有多凶。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推开了顶上的盖子,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突然之间,不只是赵平予,连柳凝霜都娇躯一僵,原本该是无人巡行,只有鸟叫虫鸣的庭院之中,此刻竟是人声幢幢,火花映的犹如白昼。难不成赵平予方才的小心谨慎全变成了白费,他们的行动仍落入了郑平亚算中,在地底穿行了这么久,竟还是落入了埋伏,给郑平亚带了一大批人,在这儿等着瓮中捉鳖吗?
  就算被瓮中捉鳖,只有死路一条,对柳凝霜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了。除死无大事,原本当她那日在天山派面对郑平亚湘园山庄的进攻时,便已不存生望;若非为了天山派的存活,早在地室中受辱之时,柳凝霜早已咬舌自尽了。现在就算自己战死,至少也是死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她虽因身子受污,便有满腔爱意也再不敢出口,但能死在他怀里,就算做鬼柳凝霜也快活的很了。
  不知柳凝霜的心中片刻之间竟转了这许多念头,赵平予抬头望了望四周,从眼前不显目的小孔看出去,只见外头人影杂沓,郑平亚的书房就在远远的一边,距离虽远,却是无论从那个方向靠近,都无法瞒过在这儿埋伏的人,看来这儿果然是那地室的另一个出口没错,若和他记忆中的山庄形势图相较,这儿该是庭院中某个假山底下,躲在里头想要找到都不容易,却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惹得行踪暴露,搞得全湘园山庄的人马竟像都集中到此,想逃都难比登天。
  仔细一想,赵平予不由暗骂自己愚不可及,问题多半就出在自己进书柜后关门的机关上头,那时他只眼见元松伸手在那儿一阵动作,留意的只有元松动手之处,却没法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当赵平予自己伸手探去时,只觉触手处机关颇为复杂,开关方法该不会如此简单,但他心系机关内部的隐秘之事,只感觉到书柜阖上便已满意。多半是在那儿出的问题,没有把该锁的地方通通都锁好,让后面回来的郑平亚或是元松发觉状况不对,有人侵入了机关之中,这才将大批人马调到了此处,打算把自己活逮。现在就算转回头也来不及了,久久不见自己出来,郑平亚必会将注意力转回书房那儿,加上那里头机关密佈,就算从地下回到那儿,也不知是否能出得来,看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面对眼前的千军万马了,只可惜柳凝霜看来竟是脱不出郑平亚的虎口。犹豫之间,只听得外头喝骂之声不绝,赵平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尚光弘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虽不大声却将湘园山庄人马的骂声全压了下去,“不知阁下深夜蒙面来此何事?本庄向不招待不明身份之人,若是贵客,还请言明身份,下来一叙,让老夫一尽地主之谊。”

  下来一叙?给尚光弘这句话弄的脑中一胀,赵平予与柳凝霜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眼光向上一瞄,虽是星光不显,从假山石间的空隙中,却还依稀可见一条人影稳稳当当地立在假山之上,傲然面对着湘园山庄诸多人马。虽说事不关己,但他那模闲适模样,却看得赵平予不由胸中有火,原来湘园山庄人马齐聚,却非为了自己,倒是为了眼前此人,你早不来晚不来,偏选自己救柳凝霜的时候过来,误打误撞下让湘园山庄加深警戒,教自己怎么救人?便是解决这人,有敌入侵的湘园山庄至少也要小心个几天不敢松懈,自己想把柳凝霜救出去,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哼!”
  见那人毫无反应,只是居高临下,虽看不到脸,神态却是一幅将他们这样耍玩很有趣的样儿,郑平亚一声冷哼,人已飞上了半空,当头一剑狠狠地劈了下来。不说躲在假山之中的赵平予暗自烦恼,外头的郑平亚心绪却更是烦躁,本来今晚他已打算溜下地室里去,在柳凝霜的身上好好地玩上一晚,没想到事到临头,却给蓝洁茵破坏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本来他还想把这兴头发泄在蓝洁茵的身上,总好过什么也得不到,没想到才刚进房,摸都还没怎么摸到,便听得庄中警号四起,惊得他赶忙冲了出来,却见那黑衣蒙面人堂而皇之地立在假山之上,似是在等着将大伙儿全给惊醒,原已有股火气闷在肚里,又见此人如此态度,教郑平亚那能不恼?
  不过郑平亚之所以不顾庄主之尊,竟领先出手,其实还有其他的缘由。本来尚光弘等人计算得妥妥当当,当郑平亚率领联军一举攻破天门,声威正盛之日,便是他重整湘园山庄之时,到时候新建奇功的郑平亚威望甚重,自可独当一面,他们也好在湘园山庄养老;没想到事与愿违,幻影邪尊区区一招玉石俱焚,便迫得联军兵败垂成,与天门之战旷日持久,湘园山庄虽已复立,但大敌当前,岂是尚光弘等人退隐之时?为了确保对天门一战的胜利,尚光弘非但没留下来养老,反而更是四处奔波,为湘园山庄招兵买马,外人均知他对湘园山庄当真是尽心竭力,毫无保留。
  但这种作法,却让郑平亚胸中难免有刺,他才是湘园山庄的庄主,但外人眼中却只见到师父尚光弘一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是以他也相当活跃,拚命地在建立自己的威望,甚至在当日攻天山派之时,都特地自领一路,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这庄主可不是白白吃饭而已。
  见郑平亚领衔出击,身在半空如大鹰一般飞向敌人,尚光弘心中半喜半忧,老练如他岂不知郑平亚心中梗概?但对手是杨乾的天门,自己想不小心都不行,自然不能这么快交棒给年轻人,不过如果有机会,多让这弟子磨练一下也是不错;想到这儿他不禁喟叹,若郑平亚能和赵平予好好相处,那有多好,有赵平予的帮忙,自己也不知可以省下多少心,偏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让他忧心的是,郑平亚这一下也太冒险了,他虽勤力用功,羽翼剑法上的造诣极深,已不弱自己当年之时,但这样居高临下的出手,好听一点是威震全场,但若对方谨慎以对,凭託假山之势稳稳动手,那假山顶上有多少空间?出手锐气一过,没能抢到立足点的郑平亚非得退下来不可,所谓进兵容易退兵难,到时候能否顺顺当当的全身而退,可有一半要看老天爷的旨意了。
  见到场中情势,尚光弘心中不禁暗吁了口气,梁虹琦等老经验的高手也松了下来,那黑衣蒙面人貌似高明,其实也不怎么样,竟不凭託假山抗敌,反而猱身而上,在半空中与郑平亚交手,这打法好听一点是不佔便宜,说难听些就是不自量力,他失了先机,又是由下向上攻,力道先自逆了,郑平亚手中又是羽翼剑这等神兵利器,居高临下之下威力更猛,此人那经得郑平亚一击?
  空中噹的一声轻响,两条人影倏合即分,冲上前去的郑平亚竟硬是被震了下来,落地之后还踉跄了几步,若非落回假山去那人也是步履不稳,险些跌下山来,众人还以为郑平亚吃了亏呢?
  眼看弟子没有吃亏,尚光弘反而更是忧心,那人手中剑黑黝黝的不起眼,却能毫无花巧地硬挡郑平亚羽翼剑的一击而未折,显然质地不弱;更重要的是,郑平亚得他真传,武功在武林中已算得高手,缺的只是经验火候,此人逆势接招,竟还能与他拚个平手,若在平地当真动手,只怕足与郑平亚平分秋色,甚至还能小胜他一点儿,这般厉害的高手,究竟是从那儿钻出来的?
  突然之间,众人啊的一声,场中已是土石纷飞,原来那人落回假山之后,环目四望,一幅睥睨当场的高傲模样,众人虽是看了有气,但有郑平亚的例子在前,想动手的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等着听那人有什么话说,再定行止。没想到那人二话不说,手中剑便向假山上劈去,只听轰的一声,假山竟不像是被长剑等的兵刃劈上,而是被巨斧大鎚般的巨物砸到一般,立刻便化成了片片碎石,更教人吃惊的是,碎石纷飞中虽看不甚清楚,却见得到石下有人,腰腹之处颇为膨大,衣衫里头鼓鼓的,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生狼犺。
  心知那人之所以将假山击碎,必是为了制造混乱,好逃离此地,梁虹琦和骆飞鹰一声呼啸,一左一右地击向那黑衣蒙面人,两人心中的想头都是一样,这般高手说不定就是天门所派,专门来落湘园山庄的面子,若传出去有人如此轻易地摸进湘园山庄,将一大群人都吵了起来,把他困在庭院之中,可这人却是自出自入,轻轻松松地就离开了,湘园山庄一众高手竟全没能将他留下,到时候湘园山庄要怎么做人?更别说威势一落,军心大沮后,要再征天门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与梁虹琦等人的动作大有不同,郑平亚的这一招却是击向原避在假山中的那人。方才和那黑衣人硬拚了一记,郑平亚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后招竟都使不开来,硬是被迫下地去,心中那股气恼是不必说了,更糟的是他人一下地,元松已钻到了他身旁,声音虽放低了,却仍听得出他心中的惶急,“不妙了,有人侵进书房!躲进了机关里头,说不定…说不定会从那儿钻出来…”
  若非事在燃眉,元松本也不会冒着秘密败露的风险,在这当口便说予郑平亚知道。但当他将食篮送入地室,再从假山这边的出口出来,想要回郑平亚的书房报告的当儿,却见郑平亚正扶着蓝洁茵,从书房中踱了出来,正朝向蓝洁茵的卧房走去,光看蓝洁茵的神情,便知郑平亚对她加意慰抚,今儿个恐怕会宿在她房里,元松身为山庄总管,自不能放过这服侍的机会,连忙赶了上去打点一切,将郑平亚和蓝洁茵活像送入洞房般送入了寝间去,那模样弄的蓝洁茵忍俊不止,她虽厌透了这人,但丈夫在旁着意抚慰,这人又是笑脸迎人,她总也不好发小性儿,只得放过他。
  只元松没想到人才刚送回房里,庄中警号便响,更危险的是这人不是在外头给人察觉,而是到了庭院当中,才暴露了身形,除了露馅的这人外,也不知有多少人暗地侵入庄里头。别人收拾兵器赶往庭院当中围敌的当儿,元松却是小心翼翼地溜回了郑平亚的书房,他知道被缚在地室中的柳凝霜才是郑平亚的心头肉,若柳凝霜有失,就算蓝家姐妹加上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抵偿不了,光看每次郑平亚在书房“熬夜”之后,第二天出来时那既满足又疲惫的神情,便可窥知一二了。
  没想到一开机关,那书柜却像钉住了似地牢牢定在那儿,动也不动。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机关并无损坏,元松不由心中大惊,为了确保机关没有旁人入侵,在这开关之处特加留意,当人在里面关上书柜时,若没将机扣多转上一圈,这书柜便当场锁死,从外头再也打不开来,当日湘园山庄被天门趁虚而入之时,元松就是因为这机关而逃过一劫,岂会不知其中关键?如今这机关又如锁死一般动弹不得,如果不是有外人侵入机关当中,又不知机关究理,那会弄成如今这幅模样?
  这两件事凑的太过刚好,一方面有人引开了山庄中人的注意力,一方面又有人钻进了机关之中想要营救柳凝霜,若说其中没有关连,元松头一个不相信,是以他慌慌张张地从书房中钻了出来,拚命地挤到了郑平亚身边,在第一时间就将此事通报於他,却刚好见到用以掩护地室出口的假山崩碎,一个人刚好站在地室的出口上头,看得元松心下一颤,知道这下子可要糟糕了。
  见梁虹琦、骆飞鹰和郑平亚一同出手,尚光弘虽不好出手夹击,却不能不高声叫喊,“虹弟、鹰弟、平亚当心,来人恐怕不好对付。”
  一边高喊着还一边移近掠阵,准备一有状况就出手。
  这倒也难怪尚光弘心中惊骇,假山中立着一人,此事确实出人意料,再配合上立在假山顶上那黑衣蒙面人,显然这次入侵绝非等闲,而是早有准备的阴谋;更重要的是那一剑下来,假山竟是立时崩碎,马上便化为碎粉。这座假山虽非什么宝物,却也是整块巨石,若非以重兵器配上深厚功力硬撼,绝不可能破碎若此,在湘园山庄中的神兵里头,也只有骆飞鹰的百斤定山戟做得到这种事,若要以普通的轻兵刃硬破假山,便有再深功力也难办到,如果说用长剑一举破石,连羽翼剑这般利器都绝无可能,他所能想得到的武器只有一样:天门阴京常手中的神器-“南天”转眼间,场中胜负已分,手中的百斤定山戟与七两薄斧都交给了弟子,梁虹琦和骆飞鹰武功虽高,终难抵南天剑之威,若非那黑衣人一心退走,手中利器挥洒不过为了迫开追兵,怕梁虹琦和骆飞鹰都要负伤;而另外一边呢?郑平亚手中的羽翼剑才刚迫近那人,却见那人一手掩面,另一手衣袖挥洒之间,长剑洒出一天剑芒,迫的看不清剑路的郑平亚只能收剑採取守势,羽翼剑剑脊上被他一点,竟就借着那点力道远远飞去,动作潇洒漂亮,配合的完美无间,果是高手风范。
  只那人虽飘身而去,但夜风之中碎石飞洒,避石之间他怀中之人却仰起了头来,在旁边的火把映照之下,虽只一眼之闲,但那如诗如画的五官神态,令不少人登时惊呼出声,“柳掌门!”
  “这是怎么回事,平亚?”
  给那一剑借力,只觉手中一股劲道直上,迫的郑平亚再难寸进,却没想到才一落下地来,还没腾身追去呢!尚光弘的质问已如影随形追了上来。对此事本就做贼心虚,被师父这一质问,郑平亚更不由得浑身发颤,呐呐连声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
  “不知道?你以为光一句不知道就能完事了?”
  走到了郑平亚身边,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像押犯人一般将他押回书房,郑平亚甚至不敢望向师父那沸腾着怒火的眼睛,“等回去我们再好好算算这笔帐。虹弟、鹰弟,你们都一起来,洁茵和玉萍也要过来,另外…元松,你也别走!”
  “老大,怎么了?”
  见尚光弘气的五官错位,脸都青了,梁虹琦和骆飞鹰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气,不由心中暗颤。失踪久矣的柳凝霜竟在假山中出现,其中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但和郑平亚与元松近来的神态一比对,想必这两人都非无辜,尚光弘最恨这种事情,也难怪他冒火,只是没想到竟会惹得尚光弘如此震怒,甚至连点脸面都不给,“至少…至少留他点庄主的颜面…”
  “问题不在这儿。”
  仍气的两眼冒火,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尚光弘低声回答,“方才的事难道你们两人都没发现其中的诡谋所在?你们两个仔细想想吧!那假山究竟是怎么一击便碎的?”
  “这…这个?”
  方才因为事出突然,两人倒真的没仔细去想,现在一定下心来,梁虹琦登时惊的眼都瞪大了,只骆飞鹰还在一边乾瞪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说啦!别吊人胃口嘛!”
  “拜託,你好好想想吧!”
  见骆飞鹰还是这么钝,梁虹琦不由心中有气,“要一下子就把一座假山打成粉碎,可不是普通兵刃可以办得到的,你好好想想看,那人使得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
  骆飞鹰暗自沉吟,“要将那假山破成那样,靠我的百斤定山戟绝对可以办得到…呃,不过这次不是我…他使得是长剑,黑黑沉沉的,看不出是什么,没想到竟有偌大威力…”
  “除了阴京常的“南天”还会有什么剑?——
  阴京常为什么会及时出现?
  阴京常:柳凝霜失踪,平予一定会去湘园山庄查找,我只要在山庄外头守株待兔,绝对等得到他,到时候只要让湘园山庄知道我来了,无论如何尚光弘这些人都会以为平予已经跑到天门这边,漏点风就让本门多一个助力,确实是好买卖。
  搂着柳凝霜一阵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声渐远,避入密林的赵平予这才放下心来。一来怀中搂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欢,教赵平予想不动心也难,偏又知此刻绝非动心的好时候,再加上郑平亚虽给尚光弘叫住,梁虹琦与骆飞鹰也没追过来,但这段日子以来,湘园山庄着实搜罗了不少高手,便有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赵平予还是紧张得很,既要逃离追兵眼线,又得运功助怀中的柳凝霜抗御夜寒,到现在追兵已远,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便以赵平予内功之深,也不由猛喘着气,像要瘫了一般。
  “前辈…情况还好吧?”
  喘息了好一会儿,赵平予低下头去,只见怀中的柳凝霜低眉垂目,娇躯隐隐抽动,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强忍着不肯放声,连泪珠都没出多少,只硬抗着不肯说话,令他不由心惊。从他方才运功为柳凝霜驱寒时的情形来看,柳凝霜体内确实有股异力,制着她难以运功,只是那异力并不强烈,加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药力压抑着难以运用,给赵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内外夹击之下,那异力登时如溃堤般破了开来,又经一路上赵平予全力运功相助,至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复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动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动手。
  身上的状况倒还是其次,心中的打击才是深刻。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能将武功练到像柳凝霜这等造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辈,便是外表谦冲自牧,心下那股傲气也是绝难抹灭,如今却被郑平亚这等后生小子算计,一丝不挂地被锁在地室深处,也难怪柳凝霜气苦流泪。只是柳凝霜虽伤心却是一语不发,赵平予一时间也拿她没法,只能轻抚粉背,稍加安慰而已。
  听耳边赵平予的慰抚关怀备至,却是弄错了重点,一心只以为自己是因为被郑平亚这毛头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声,柳凝霜心下愈发痛楚,声音更是哽在喉间,别说她现在不想说话,便想要说话,心中对赵平予不解风情的幽怨,也令她难以成言。她那是为了被郑平亚所算,一时气苦才哭出来的?天山派那孤绝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争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纯是出於一个女人的伤心,她虽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却为郑平亚所污,现在的柳凝霜虽已没有了天山派的牵绊,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项家姐妹争赵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却也没资格和他相配了,自己当日的自设樊篱,竟造成了如今进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处柳凝霜不由悲从中来,泪水不停。
  虽说夫妻和乐,但家庭相处之间,难免有些许勃谿,便赵平予再肯低伏做小,偶尔遇上蓝洁芸或项家姐妹耍起小性子来,也常弄得他手足无措,怎么都安抚不下来,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们破涕为笑,光只是那样的小性儿已使赵平予难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伤心,教他更难处置了。尤其便已离虎口,但这儿距湘园山庄并不太远,若郑平亚瞒过了尚光弘等人,派人循着这方向来寻柳凝霜踪迹,那可就麻烦了,这想法一直在赵平予心中盘旋不去,面对伤心欲绝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无措,只能轻抚着她粉背,对她的点点清泪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随泪流出,渐渐能够说话,抽噎之间虽未明言但赵平予却也猜测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对郑平亚的愤恨却远及不上心中的震撼。赵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柳凝霜又有着倾国之色,赵平予对她本有异思,不然也不会有那回和蓝洁芸与项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柜当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大发娇嗔的事儿了。只赵平予却没有想到,原来柳凝霜竟对自己有意,只碍着项家姐妹,不好表达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难当之际,索性将胸中的真意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听的赵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
  温柔地吻乾了柳凝霜颊上的泪痕,赵平予心知现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难当,便有三寸不烂之舌,也难解她胸中的凄凉,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同时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绝不在乎她被郑平亚所污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於己,就是赵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着赵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颊上温柔地游着,柳凝霜哭声渐止,脸上虽充满了他所带来的温柔暖和,心中的凄苦却仍难自消,若换了以前,她是多么地渴望着他的温柔抚爱,就算是这样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裸体的丢人样儿,柳凝霜也不会拒绝他的温柔,大不了再像衣柜里头那一次,被赵平予就地正法,将她佔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难以言喻的美妙高氵朝仙境,但现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尘,就算赵平予肯接纳自己,她又拿什么脸去面对其他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儿…那儿不行…哎…别…别这样…凝霜…凝霜已经不乾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弄凝霜…唔…求求你…放过凝霜吧…”
  感觉到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强烈,已经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粗暴起来,缓缓向下移动的舌头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娇嫩欲滴的肌肤,那难以想像的火热感觉,登时令柳凝霜娇嗔起来。郑平亚也曾这样轻薄於她,那时的柳凝霜只觉噁心,若非怕郑平亚对天山派下毒手,恐怕会当场在他面前吐出来,但同样的动作,赵平予做来却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厉的冲动,只是现在自己实在配不上他啊!
  本来若赵平予只限於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还忍受得住,毕竟她也知道,自己那丰隆饱满,远较项家姐妹高挺许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赵平予身为男人自也难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现在的柳凝霜也还能令他满足,她至少还有这样的用处在。
  但随着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向下游走,带给柳凝霜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当他的舌头在自己腹上温柔轻暖的滑动,还不时用巧妙的舌头刺激着她腰间的敏感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郑平亚染脏了的欲望再一次强烈地被挑弄起来,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鱼龙曼衍起来,尤其当他的舌头愈来愈向下走,下巴上的鬍根在她的腿根处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觉愈来愈向下集中,体内更浮现了那郑平亚所带来过的肮脏的感觉时,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脚,她用手去推着赵平予的头,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自己没了力,而是不愿意阻止他对自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饶…饶过凝霜吧…她…哎…她已经被…被弄脏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样…哎…求求你别…别舔了…好平予…放过凝霜吧…”
  听着柳凝霜口中求饶似的呻吟,切身感觉着口下的娇躯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颤抖,赵平予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爱欲,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怜的心态,让她还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让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动芳心,再一次沉醉在与自己的云雨欢娱当中,说不定柳凝霜就能从被郑平亚算计的阴霪中脱离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赵平予一边不住下钻,用下巴顶开柳凝霜的玉腿,感觉着其间的潺潺流泉,一边双手齐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湿润灼热的香峰上爱抚,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娇躯软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从他喉间滑出的声音,在柳凝霜股间闷闷地传了出来,“不…没有弄脏…凝霜是…是最乾净…最漂亮的…”
  “啊…”
  听赵平予这样说,脸红耳赤的柳凝霜一边强忍着那烧上脸来的爱欲之情,一边还想说话,但随即而来的感觉,却在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娇躯紧绷,整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的抽紧中酥软了,但吻上了她双唇的赵平予却是一点都没有停止动作,虽已感觉到柳凝霜体内释出的激情,但舌头的扫荡却是更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尝过赵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现下给他这么一弄,更是快感如潮,恍惚之间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平…平予…唔…你…你的舌头…啊…太…太厉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泄…泄出来了…唔…这么棒…比…比以前还要厉害…光…光用舌头就…就弄倒凝霜了…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喔…好美…”
  听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讚赏着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赵平予大是得意,从为柳凝霜破身那回开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练了那“淫杀术”的绝学之后,自己逗发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层楼,已对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了?愈得意舌头的动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间尽情横扫,无微不至,每一寸湿润暖滑的嫩肌都不放过,令柳凝霜更是放声娇吟,纤手直按着赵平予的头,似已不满於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两片小唇上留连,竟不深入去品尝柳凝霜在高氵朝当中倾泄而出的琼浆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完全被体内强烈的渴求所取代。
  本来柳凝霜便难忍受赵平予老於此道的调弄,谁教她以前就有两回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呢?尤其现在的赵平予也不知怎么着,竟似比当日更加厉害多了,口舌到处热流滚滚,尽在柳凝霜周身游走不休,酥的她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魂儿飘飘然,只想让赵平予更深入一点、更厉害一点,好使得自己更加无法自拔,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现在的柳凝霜别说是被郑平亚所污的厌恶回忆了,所有的矜持和防御,都在赵平予的绝佳手段中粉碎消减,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难以想像的淫荡骚浪,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以往的样儿,但这算得了什么呢?赵平予带给自己的快感是这般强烈,足以令她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其余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不只是柳凝霜动情已极,呼喊呻吟的声音格外娇媚,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透着兴奋的晕红,周身不住沁出热情的香汗,将她染得如沐春光,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早已情迷意乱地夹缠着身上的他,赵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他虽已有数位心爱的娇妻,但每当面对柳凝霜时,胸中那股情欲之念总是无法自抑,失去她的这段时日,对赵平予而言更是难以想像的折磨,只是项家姐妹念着师父,蓝洁芸的心比赵平予还见混乱,竟没一个人注意到赵平予的异样。好不容易将柳凝霜救了出来,见她赤裸裸地偎在自己怀中哭泣,那软弱娇柔的模样,教赵平予那忍得住不去动她呢?
  “唔…好…哎…你…你又大了…”
  被赵平予逗弄的淫泉滚滚,彷彿整个人都晕了,不知不觉间已被赵平予弄的小泄了两回,却未得男子精元灌溉,体内乾涸空虚,偏生那幽谷却又不住吐露香泉。正当柳凝霜目光凄迷飘乱,渴求已极地伸舌舐着唇瓣,想要他早些充实自己却又不知如何启口,赵平予终於展开了行动,柳凝霜只觉幽谷处被他温柔地破了开来,飢渴的谷壁缩得虽紧,他的巨大却令她渐渐敞开,逐步受着他的深入,赵平予的动作虽不甚大,但那火热已极的触感,令柳凝霜登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欢快当中,竟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迎合的动作愈来愈明显。
  听着柳凝霜愈发迷乱的呻吟声,赵平予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强烈的满足感,前两回两人交欢虽浓,但一次是柳凝霜刚破身,尚难融入其中,一次是躲在衣柜内偷偷摸摸地纵情云雨,外头还有人在,两次柳凝霜都尽量抑着自己不要出声,这回她可真被自己弄的狠了,那呻吟的媚声多么甜美诱人,虽不似久历云雨的女子那般纵情娇呼,媚声诱人,却另有一丝清纯的魅力,诱的人心痒痒的,教赵平予愈听愈是心神畅快,动作愈发亲蜜,两人深深咬合的下身缠绵地更加美妙了。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柳凝霜忘形地搂紧了身上的赵平予,亲蜜到像想把自己全都融进他体内似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朴拙,力道用得大时还会不小心弄疼自己,慢慢地随着本能的动作和赵平予的指导,柳凝霜逐渐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力道,只觉整个人竟是愈来愈投入其中了,赵平予虽还只是漫步游走於她的幽谷当中,动作轻柔缓慢,又似在慢慢享受她的肉体,又似在吊着她的胃口,但随着柳凝霜的体会愈来愈深,她娇躯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慢慢地她也开始享受起来,甚至还能纤腰款摆,和赵平予玩起躲迷藏的游戏,偶尔竟也吊上他一两回胃口,只是两人在此的经验相差究竟太多,柳凝霜的吊他胃口,总是让她后面被他啄的更惨,弄的春泉愈发滚溢,只是这也正合柳凝霜的喜好,赵平予愈能在她身上得意,愈令柳凝霜有种羞於启口的美妙快意。
  “好…唔…好平予…你…你愈来愈…愈大了…唔…好…好热…好大…哎…你…你入的凝霜好…好舒服…喔…再…再进来些…嗯…求求你…别…别再这样煎熬凝霜了…凝霜的…的里面好痒…好想要你…喔…进来点…把…把凝霜的里面撑开来…嗯…求求你…用…用点力…别…别熬了…”
  头一回听到柳凝霜在云雨中主动出言求恳,而不是以往承受他的冲击时被动的呻吟,赵平予不由得心怀大畅,看来练了那“淫杀术”之后,自己在床上的功夫果然是大有长进了,不只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乐不可支,连柳凝霜都深深地陶醉其中,一时不由顽皮心起,一边停住了下身的动作,一边却在柳凝霜那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心动的胴体上头大肆动作,逗的柳凝霜蓁首款摆、纤腰直扭,秀发飞扬间透出一股惹人心动的媚态,一边欣赏同时也没忘了在她耳边轻语。
  “好凝霜喜欢吗?要我怎么动、怎么干才会高兴呢?好好说出来吧!平予好想听听呢!”
  “你…哎…唔…你坏…别…别那样弄…凝霜会…会受不了的…”
  神智早在赵平予的种种手段中迷乱消失,柳凝霜体内仅存的,除了满怀的欲火之外,只有对赵平予的爱意满满地积在心中,情不自禁的呓语脱口而出,柳凝霜自己都不由大羞,只是那话一出了口,柳凝霜登时觉得有种解放的快感,似乎整个人都轻了许多,对赵平予在身上的爱抚和吻吮不只是照单全收,感觉上更是刺激许多,连幽谷中都忍不住紧夹啜吸起来,将他的火热全吸上身来,烧的她头脑昏茫,却比平日清醒时更是快活,羞人的话儿犹似决了堤般涌出,“凝霜爱你…真的爱你…爱你又粗又热…弄的凝霜好…好美…求你…再…再进去一点…把凝霜整个弄…弄开来…凝霜就爱你这样…唔…”
  见到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如此投入,香肌泛红、纤腰款摆、媚眼如丝、艳光四射,娇躯上泛出的汗在嫩肌上抹了一层媚人的光,如此艳姿教原就欲火难抑的赵平予那里受得了呢?他伏下头去,一边轻啣住柳凝霜嫩滑的耳根,在她的耳上颊上吞吐滑动,一边腰身挺动,一下一下地向内探索着柳凝霜的桃源蜜境,每一下动作似都探着了新鲜的地方,令柳凝霜的呻吟声更加妩媚,搂紧了他的玉手更是情不自禁地用力,似想和他融为一体般,娇躯的动作再没有半分矜持和退避。
  云雨之欢就是这样,两人愈是全心投入,愈能感觉到其中妙趣,求欢的心思合拍远比床上的功夫要紧,现在的赵柳两人就是这样,被夹吸的周身发烫,毛孔似都被体内的火冲了开来的赵平予不用说了,柳凝霜更犹如坐在云端,娇躯飘飘然浑不着力,幽谷中那粗壮火热的肉棒温柔而强烈地动作着,抽送间不断深深浅浅地击到柳凝霜的幽谷深处,兴奋的滋味野火燎原般蔓延周身,她的身体再也不听使唤,随着赵平予的插入,幽谷之中的媚液不断涌现,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发出美妙的声音,一次次地提醒着她,赵平予正不断地给予自己快乐,那肉棒正勇猛地将她的幽谷撑开,就着她的欢迎攻入深处,抽出时生猛地将她的汁水给汲出来,周而复始地一次又一次…
  知道自己这一次泄的很厉害,只是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去想,但被赵平予深深攻陷的快感着实太过巨大,她的心思完全无法自制,除了涨满的快乐外,满脑子想的都是幽谷被赵平予抽插时的美景,一下一下愈刺愈深,带出来的汁水也愈来愈多,羞人的感觉中竟有股恣意的快感,使得柳凝霜完全无法自制,她深情地搂住身上的他,任那肉棒鼓动着自己的肉体,呻吟声愈发甜蜜。
  不自觉地,柳凝霜的幽谷深处开始收紧,将赵平予的肉棒整个拥住,再不留半分间隙,那谷壁有张有弛的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将肉棒缩紧,赵平予的动作虽仍想突破,但却被幽谷裹的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每步动作都要花上好大力气,却是愈动愈发快活,就好像有无限张甜蜜的小嘴儿藏在柳凝霜的体内,正温柔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一般,一股酥感直抵背心,痛快至极。
  正当柳凝霜幽谷中的收缩到了顶点,感觉上赵平予的肉棒就要爆发,美的她整个人都快要晕厥的当儿,突地赵平予深吸了一口气,正插在柳凝霜谷内深处的肉棒颤了几下,猛地那粗壮的肉棒迎着正裹紧它的娇嫩幽谷向外胀开,使得那正收缩的嫩肌硬是被扩张的肉棒给压迫了开来。
  还没等正沉醉其中的柳凝霜回过神来,那更加粗壮巨伟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着收缩着的敏感嫩肌向内重重冲入,棒顶犹如先锋般将柳凝霜幽谷深处的嫩肌一下下破了开来,勇猛地攻入了柳凝霜从未被男人接触过的秘境深处,初遭侵犯的花心甜蜜地开了,像朵盛放鲜花般将嫩蕊整个敞开,那强大的抽插力道,使得肉棒紧紧贴吸住那敏锐的嫩肌,一路磨擦而过,敏感无比的花心嫩蕊被肉棒强大的力道一触一擦,既似不堪刺激又似乐在其中地整个绽放开来。
  甚至没有办法叫出声来,原已沉醉在与赵平予的浓情蜜意中的柳凝霜一瞬间便被那远超以往享受的绝大快感给没顶了,小嘴儿无力地张开,却被那窒息般的快感冲击到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似泣似喜的声音,媚眼如丝若茫,眼前尽是金星飞舞,幽谷中肉棒的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殛着她初次受到袭击的花心嫩蕊,那强烈的滋味,对柳凝霜而言几乎每下冲刺都是一次快乐的高氵朝,现在的她连收缩幽谷壁的气力都没有了,任凭花心处在赵平予肉棒抽出时不住向外吐出欢乐的泉水,她有一种被淘空、被汲乾的感觉,但那滋味却是如此美妙,令柳凝霜忍不住要更加敞开自己,让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将她淘空吸乾,每一寸身心都毫无阻滞地被他佔有,再没一点保留。
  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不知自己已这样被赵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觉随着他的动作,高氵朝犹如海浪般不断袭入,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柳凝霜的娇躯美妙地瘫软了,她瘫在赵平予的身下娇喘着,呻吟声愈来愈低回,也愈来愈诱人。也不知这样爽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袭,赵平予又是一下既深且重地插入,这回他不再撤出,而是让肉棒抵紧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蕊将他紧紧地包住,在那美妙无比的夹吸快感中,他终於一泄如注,汹涌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当中,令柳凝霜顿觉自己已融化在这热流里头,不只是花心里头或幽谷而已,感觉上好像整个人都被那火热的感觉所包围、所烧灼,没有一寸能够倖免…
  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从柳凝霜那令他颠倒迷醉的诱人胴体上坐起了身子,虽说用力过甚,身体难免有些疲惫酸软,但赵平予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可说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这也不是赵平予胡思乱想,从在天山派时败在郑平亚手下开始,赵平予的心中总有种难以形容的压力存在,尤其在后来柳凝霜将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却留下来,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赵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历其境无法理解,一方面担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会被郑平亚怎么样,一方面心中又是满溢的自责,若自己再争气一点,不要那么耽於逸乐,在天山派时能挡住郑平亚一会儿,说不定柳凝霜就能倖免於难,自己的娇妻们也不用这样流离失所,虽有满囊财物,却连个安身之处都找不到,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馅给湘园山庄的人知道,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无处安身,甚至还得要被湘园山庄的高手们千里追杀,连想要全身而退都是难上加难。
  虽说在那秘洞之中,和雪青仪一夜风流,事后又将这圣洁脱俗的美女收了房,赵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拔,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魔手中搭救出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眼见明月已西,太阳还未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口气,一转头却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因为太累了,竟犹未起身,娇躯上满是纵情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情欢娱之下,恐怕是弄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闭紧,眼角竟满是泪痕!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弄伤了她?
  “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弄伤了你吗?”
  见柳凝霜闭目不答,眼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水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慰,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惟一令他高兴点的,是他伸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身以避,显然不是因为厌憎於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
  “不…不是…”
  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霜的声音终於幽幽地泛了出来,“好平予…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为什么要喜欢凝霜…凝霜都已经不乾净了…”
  “谁说凝霜不乾净?凝霜是最乾净最漂亮的了…”
  心知愈钻这问题,愈容易走进死胡同里头,赵平予心念电转,知道非得赶快转移话题不可,愈让柳凝霜在这上头钻,她愈是难以自拔,连项明雪都说,师父美则美矣,只是有时候太钻牛角尖,遇上事情愈钻愈深,总是无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况…不乾净的话洗一洗就行了…刚刚平予不是才帮你“洗”过吗?难不成平予“洗”的不够乾净,还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够深入?那平予再帮你“洗”一次…”
  “你…你坏啦…”
  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会到赵平予所谓“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潮红,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伸手在赵平予涎着笑脸的面上轻打了一下,给他趁势将自己搂到了怀中,柳凝霜虽在推拒,面上却已忍不住破涕为笑,“明知凝霜正难受,还出言调戏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来,心头就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和赵平予这样玩闹了一会儿,柳凝霜幽幽一叹,在赵平予面上亲了一口,“平予的确厉害…“洗”的凝霜整个人都酥掉了,没有一寸没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乾净都不成。可是…可是凝霜终究已经…已经被他所污,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配了…凝霜真的好爱你,甚至想和明雪她们争你…可是…可是现在却…”
  “凝霜不用怕这个…”
  见柳凝霜语气已有些松动,赵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松了开来,“平予也是爱凝霜的,只要你愿意,平予愿意把你整个娶过门…就算…就算已经有了他的种也一样…”
  说到这儿,他不由想起,若阴京常当日将那为黄彩兰与范婉香逼出体内男人阳精的功夫教给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为柳凝霜运功逼出体内污物,至少她心理上的压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会的…”
  像是光想到郑平亚的种留在自己体内,就好像整个人又被弄脏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摇头,脸儿枕到了赵平予肩上,“本门祖上曾流传了一套功夫下来,是外域所传,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让练者行动更加柔软敏捷,尤其本门功夫不以凌厉刚猛为要,而是以变化巧妙为主,修练瑜珈功夫对本门武功修行颇有益处,基础的工夫不只其他人,其实明雪她们也练过,只是没那么专心深入,进境仅止於肢体活动的柔软而已…但凝霜练这功夫算久的了,也已练到了里头,可以收缩…收缩里头…所以凝霜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种给逼出来,绝没有任何残留…”
  “原来如此…”
  听到此处,赵平予心下一松,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令他心中疑窦之事,“怪不得…怪不得平予老觉得凝霜你里面好紧,吸的平予差点要丢盔弃甲,本来…本来平予还以为你练了媚功,想在床上吸乾平予呢!看来…看来这应该也是那…那什么“瑜珈”功夫的功劳了。”
  “嗯…或许吧…”
  听赵平予说到了床笫之事,还说得这么肆无忌惮,竟当做自己练了那羞於启齿的採阳补阴功夫,柳凝霜虽才刚和他好过,却忍不住红了脸,差点忍不住想打他两拳,心中却满溢着甜蜜,虽不认为这样子自己就能毫无阻滞地成为赵平予的娇妻,但他对自己的心总是表明了,“可是…可是刚刚平予你使坏…把凝霜的功夫给破了…弄得凝霜里头都…都还在疼…你这般厉害…射得那么深…若你想…想凝霜因你而怀孕,凝霜连想逼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呢…”
  “那样也好啊…”
  故意色瞇瞇地在柳凝霜唇上亲了一口,伸舌轻舐着她颊上的泪痕汗珠,赵平予一边嘻笑,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最挑逗的声气说着,“好凝霜…你的瑜珈功夫还练不练得回来?说真的,这功夫好棒,虽然你的里头每次都吸的平予总忍不住要射出来,厉害到像是要把平予给夹断掉,可是那感觉好棒…缩的好紧,劲道那么厉害,又能夹又会吸,舒服死平予了…”
  “应该…应该是没有问题…”
  含羞回答赵平予的问题,柳凝霜虽是羞的想钻进地里去,但被情郎这样挑逗的滋味,却远超过那羞意,令她不由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说句实在话,那功夫不只让赵平予干她时舒服,连柳凝霜自己也是乐在其中,那种急速缩放,幽谷嫩壁与肉棒亲蜜无间地磨蹭纠缠的感觉着实甘美,将她的羞耻与理智完全化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迷离恍惚当中。
  而方才被赵平予一下狠狠地破开她的瑜珈功夫之时,虽说幽谷当中颇有些痛楚,但之后的滋味之佳妙,却是远难想像,就连以往柳凝霜和赵平予欢爱之时的感觉,那时觉得已是无上滋味,现在却以为大有不如,那么点痛楚实在是值得的。一边回应赵平予的话,柳凝霜一边暗自运功,体内的瑜珈功夫虽有些涩滞,但想必是因为纵情未歇的缘故,这功夫底子犹在,要回复以往的紧缩该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只是凝霜就算有这功夫…可也已经不能…不能再弄脏你了…”
  “别说什么弄不弄脏的吧?”
  声音从两人身后发出,差点没把赵平予吓得跳起来,柳凝霜若非方才被赵平予弄到阴精大泄,到现在娇躯犹然瘫软无力,怕也会跳起来吧?两人脱离虎口后急奔数里,遁入了密林之中,听到人声远去才放下心来,没想到却在这云雨之后浑身酥软的时候,竟又遇上了人!更难受的是柳凝霜,长成之后她的胴体除了赵平予外,就只污了她的郑平亚看过,今儿个情不自禁地在密林之中与赵平予成其好事,没想到竟又被人揭破,令她登时想到被郑平亚所污时那远甚於上刀山下油锅的痛楚,心中那强烈的难过与酸楚,当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见两人被她一吓,竟是如此失态,雪青仪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慢慢地从树后转了出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柳凝霜点了点头,顺手将一件乾净的外衣披到了赵平予身上,显是发现赵平予的衣衫垫在两人身下,早已沾满了昨夜纵情任欲时的款款流泄,连穿都难已再穿,早是有备而来。
  “原来是你,差点没把平予吓死。”
  见是雪青仪光临,赵平予吁出了一口气,嘴上念了几句,伸手拉过她披上的衣衫,遮住了自己与身下的柳凝霜,胸中的呼吸却没办法那么快缓和下来。
  虽说表面上看来正沉醉在与柳凝霜的打情骂俏,但赵平予向来小心谨慎,自不会那么不小心,夜间和心爱的柳凝霜行云佈雨时自然无法分心,但高氵朝一过,灵智随即恢复了警醒,早在警戒着四周,鸟飞叶落都避不过他的耳去,湘园山庄的高手虽众,但若说能够避开赵平予的耳目摸到近处,怕只有尚光弘等三人有这等造诣,连郑平亚都办不到这事。只是雪青仪武功之高,绝不在风云录高手之下,甚至连柳凝霜最盛之时,也还差她一筹,光论武学造诣,风云录中除了幻影邪尊与已逝的文仲宣外,怕无人敢言必能胜她,给她瞒过自己的耳目,赵平予倒也不觉怎生丢脸。
  “对不住了,谁教洁芸她们都不放心,让青仪非得远远吊着帮你掠阵不可。现在总算是脱出了虎口,青仪也放心些…”
  一边说着,嘴角边浮起了一丝柔柔的笑意,柳凝霜这才察觉,这知交的神态虽仍清圣如昔,眼角却不由浮现了一丝倦意,眉宇间更有一丝难掩的晕红。若当真是为赵平予掠阵而来,昨晚她想必是为了自己两人掩蔽踪迹,以免让湘园山庄的人有机可趁,守了一夜的她难怪有些倦容;至於眉梢处那难掩的风情嘛…想着想着柳凝霜脸又红了,却是问不出口来。

  偏偏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出口,面对雪青仪的目光时甚至羞的想钻进地里去,身上正搂着她赤裸娇躯的赵平予嘴上却是浑无顾忌,硬把她的疑问给说出了口来,“你…你从什么时候来的?”
  “自然是…自然是从你们离开湘园山庄的时候了…”
  见到柳凝霜又羞又窘的神情,雪青仪不由掩口微笑,面上也浮起了两朵诱人的红晕,那圣洁脱俗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态,转眼间化为了不胜娇羞的小女儿家的情态,便是嘴上不说,赵柳两人也知道,昨夜她一边为两人守望,一边必是将两人疯狂纵情的种种全都看在眼内,怪不得以她的修为定力,也要为之不好意思起来了。
  见雪青仪一边掩口娇笑,一边却蹲下身子,细心地为赵平予拂去了身上的汗渍,身为女子的柳凝霜何等敏锐,那看不出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心中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赵平予竟连雪青仪也敢招惹,喜的却是自己的情郎这般厉害,连清雅脱俗,活像仙子下凡的雪青仪,看来都已被他弄的服服贴贴,连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子翻云覆雨都不避讳了,“你们…你们两人已经…”
  “嗯…”
  听柳凝霜提起此事,雪青仪也不由羞了起来,她本是“淫杀千里命七天”的女人,此事柳凝霜素知,没想到这老淫贼死后,她竟就投入了赵平予的怀抱,雪青仪胸中虽难免有过挣扎,但也不知是这“淫杀千里命七天”生前造孽太多,让雪青仪不由自主地想一试红杏出墙的滋味,算是让他得到一点报应,在地府里头或许也好过一点点;还是赵平予的床笫功夫实在太过厉害,令雪青仪一试之下回味无穷,竟是食髓知味,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了。“只是…只是青仪的清白终究是交给了其他人…所以…所以青仪没有面子直接做他妻妾,只能算是…算是他的性奴…只要他想要…青仪就会乖乖地任他泄欲…不过这总是被他宠着,所以青仪也…也算过得下去…”
  “原…原来如此…”
  听到雪青仪的说话,再见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中那情深款款,柳凝霜柔柔一笑,心中竟有一股清凉之意传来,像是瞬息之间解脱了什么,“不过就算变成了他的性…性奴隶,雪姐姐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外表上一点变化也没有…是平予调教的太不专心了吗?”
  “别取笑我了,”
  听柳凝霜这一说,赵平予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什么性奴隶听来怪怵人的,何况…何况平予根本不知道这“调教”是个什么意思,性奴隶又是个什么东西,想干也没得下手,只能跟平常一样相处…何况雪大姐又是下凡仙子的模样,平予想动手也没得动手啊!”
  “这点…平予你倒不用担心…”
  见赵平予急着撇清,那模样倒先把柳凝霜逗笑了,连身为局中人的雪青仪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天山派地处丝路当口,对西域传来的新鲜玩意儿倒是颇为知晓,这“性奴隶”表面上听来怵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西域再过去那边的大食之地战乱经年,彼此之间争战杀伐,以致於阴盛阳衰,男的总比女的少,所以那边的教派甚至规定,一个男人要娶上四个妻子,而且不避孀居寡妇,好尽照顾之责,只必须一视同仁,不能偏爱。”
  “只是男人既常有机会上战场,总是想要早些留下后代,偏偏太早婚的结果,若女方年长,或者早有经验倒是还好,最怕就是女方也是年龄稚幼,在床笫方面一无所知…所以…所以男方得要善尽调教之责,用床笫上头的手段,让女人早些适应男女之事,便是空闺寂寞也能自己找乐子,不及於乱…更重要的是,当男人从战场归来,身心都疲惫不堪的时候,女人就能好好地服侍於他,不用男人多花心思在前戏挑逗,也能…也能让双方享受鱼水之欢…这自然必须用点儿手段…所以调教的工夫就是必要的,若能做的好,就能让…让女人的身心早些成熟,抛却一些不必要的矜持和害羞,只要男人愿意就能够让彼此情投意合地享受其中情趣…只是传来中土却被一些宵小淫贼之辈滥用成採花手段,完全失却了男女情怀融合的原意…哎,这也是“橘逾淮为枳”啊!”
  听柳凝霜口中滔滔不绝,竟将这神神秘秘的“调教”一事始末娓娓道来,那“性奴隶”的名称,想必是因为女方被男人调教的太过顺服,表面上看来犹似奴隶服侍着主人般卑躬屈膝,才出现了这等令人想入非非的异名。只是赵平予怎么也没想到,柳凝霜竟会知道这般羞人的事情,更没想到的是一向矜持娇羞的柳凝霜,竟会在听到雪青仪从高高在上的峨嵋掌门变成赵平予的性奴隶之后,主动告知他性奴与调教一事的原意,解去了赵平予心头对调教一事那无知的厌恶感。
  见赵平予听得目瞪口呆,雪青仪虽也不由得羞意满面,但她身为女子,对同是女人的柳凝霜心中的想法,可比赵平予了解得多,看赵平予还像只呆头鹅般地边听边点头,雪青仪忍不住轻轻推了他一把,差点没令他一个踉跄,不留意间已站了起来的赵平予这才注意到,犹然挨在草地上的柳凝霜轻伸纤手,神情既娇柔妩媚,又带着一点决绝的坚持,正等着自己将她扶起来呢!
  伸手温柔地将这才刚被自己弄的娇躯慵懒乏力的美女扶了起来,将她搂入了怀中,听得耳边雪青仪低声提点,赵平予总算猜到了柳凝霜的想法,只听得柳凝霜的声音娇柔无力,软媚之中带着一丝诱人的软弱,听来却有着不容推却的坚持,“好平予…凝霜的清白之躯已被他人污了,便想成为你的妻子也做不到,不过…若蒙平予不弃,凝霜愿意成为你专用的性奴隶,无论你用怎么羞人的办法调教,用怎么难堪的手法拿凝霜的肉体来泄欲,凝霜也甘之如饴,绝无推拒…”
  “这…”
  心中对柳凝霜实是爱意满满,赵平予着实不愿拿她当泄欲用的玩物对待,但他也知道,郑平亚之意对柳凝霜是极大的打击,现在的柳凝霜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心中的悲泣自怜却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除去,若自己不答应此事,以她钻牛角尖的性子,真不晓得柳凝霜会不会想不开。幸好听柳凝霜的言述,这性奴隶表面听来吓人,实则只是夫妻之间一种较出奇的对待方式,何况只要自己对她好些,柳凝霜虽有性奴之名,实则和自己的妻子也无甚差别,项家姐妹是她的爱徒,蓝洁芸和柳凝霜更是极谈得来,收柳凝霜做性奴对她其实并不会有太多的伤害。
  “既是如此,平予就收下凝霜这性奴了。”
  一边在柳凝霜颊上一吻,赵平予一伸手,把旁边的雪青仪也手到擒来,故示公平地吻了一口,他既知道性奴隶的调教要怎么做,不只是柳凝霜要亲身指导,雪青仪想必也难倖免了。“以后青仪和凝霜都是平予的性奴,我会好好爱你们的…”
  “那就多谢…多谢主人了…”
  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派掌门变成任他鱼肉的性奴,本来该是令人难以接受的过程,但柳凝霜之前所受到的伤害太大,若不把自己的地位狠狠地伤害下堕,柳凝霜还真受不了呢!这变化的过程不只不令她难受,相反的还有一种自虐的快感在,加上赵平予在床上也太厉害了,那令人难舍难离的美妙滋味,令柳凝霜一心只想和他欢好,只想接受他的宠爱,对沦为性奴的自己她可是完全敞开心胸接受的。“从今以后,我柳凝霜就完全是主人的玩物了,以后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天山掌门“雪岭红梅”柳凝霜的存在,惟一有的只有主人专用的霜奴…”
  “那可不行…”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魔手,托上了柳凝霜那高耸丰挺的玉峰,爱怜不已地抚揉玩弄着,只弄的柳凝霜面泛桃红,连呼吸间都热了起来,偏又不敢也不愿逃开他的魔手侵袭,“平予可是最爱“攀岭採梅”的,若没有了“雪岭红梅”的存在,平予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是…嗯…那么…那么以后就…就剩主人的“雪岭红梅”霜奴的存在…啊…平予…主人…以后只有“雪岭红梅”霜奴…是你的专用玩物…霜奴愿意让主人尽情採梅…採到霜奴爽死…啊…霜奴爱你…爱死主人了…霜奴的一切都是…都是主人的…求求主人…请你尽情地宠爱霜奴吧…”
  原本这话是打死柳凝霜也不愿出口的,但事已至此,她既已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说话动作自然就要有个性奴的样儿,何况她也知道,这只是自己为赵平予上的第一课,等到以后赵平予熟知该如何调教性奴,那时才有得自己受,既是如此现在就该好好习惯身为性奴的自己,不只是向他表态,同时也是对身旁的雪青仪做示范。光只想到尔后自己与雪青仪两个性奴用最羞人的方式服侍着赵平予时的景象,柳凝霜已是淫情汲汲、爱欲孜孜,再也无法自拔了
  朦胧的媚眼不住在赵平予的身上流转,柳凝霜解衣的动作虽犹带羞涩,却没有一点儿迟疑,不一会儿她修长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娇俏柔媚地立在赵平予面前,胸中满溢的紧张令柳凝霜难以镇定,那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不住起伏,令得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在赵平予眼前不住弹跳跃动,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赵平予烙在自己胸口的目光,火辣到令柳凝霜整个人都发起热了,偏偏那羞到想钻进地里的紧张感,混着体内肉欲的火热渴求,以及自己即将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掌门沦落成性奴的强烈反差所造成的刺激,令柳凝霜整个人都滚热了,她发着颤,真的好想赶快被赵平予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甚或直接就将自己鲜花般的胴体蹂躏,总好过这样被欣赏的羞人样儿。
  本来柳凝霜和赵平予已非第一次上床,何况从密林中将芳心里的情思全盘吐露之后,柳凝霜早在心中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甚至情愿成为任他玩弄的性奴隶,便是这样赤裸裸地任他欣赏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也该算不得什么。但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想不到,事到临头时那感觉竟是这么羞人,不只是因为这儿是赵平予特别佈置的房间,无床无桌,遍地尽是软绵绵的被褥,一见便知这整间房都是男人用来“调教”女人的地方,更重要的是这回还不只赵柳两人在,连蓝洁芸竟也来掺上一脚,此刻她正娇滴滴地挨在赵平予身上,想逃却又躲不过赵平予那有力的手。
  这才是柳凝霜被救出湘园山庄这险地的头一天,才被赵平予与雪青仪带来这隐居的所在,休息了一个白天之后,紧接而来的就是这般羞人阵仗,柳凝霜虽知赵平予对“性奴隶”这新玩意儿颇有意思,加上他修练《梅花三弄》功夫有成,床笫缠战之术当真了得,想必自己很快就要遭殃,却也没想到才刚到此处的第一夜,自己就要面对调教的第一道关口,甚至连蓝洁芸都下海了。
  算了,反正该来的一定会来,从下定决心成为赵平予的性奴时起,柳凝霜原有的矜持便都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情,总之是很愿意任赵平予无礼,而且是愈无礼愈令柳凝霜快活,便是白天的休息当中,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猜测着,赵平予到底会想到什么羞人的方式来令自己一改以往的娇羞矜持,转而全面臣服,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的淫妇,光只是猜想而已便令柳凝霜感到无比刺激,股间春泉难抑,若非早先沐浴过了一次,怕现在就要出丑。
  娉娉嫋嫋地缓步而前,柳凝霜轻巧地跪坐在赵平予身前,整个人似完全沐浴在赵平予和蓝洁芸的眼下,那感觉令柳凝霜又热又酥,股间那汁水缠绵的感觉竟似又回来了,偏偏心中愈觉羞人,体内的刺激愈形提高,她不用看也感觉得到,自己那令赵平予目瞪口呆的绝美玉峰上头,两朵红蕾早已娇绽开来,又鼓又涨,似有着无比热力要从其中爆发开来;那热情更早将她娇嫩的肌肤烧的红透,整个人都似浸在一股火中,正待赵平予佈施甘霖,用那男人的热力将她融化成水。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轻轻柔柔地捧起自己一边美峰,指尖似有若无地捻弄着她的玉蕾,一股美妙的酥麻感登时传遍周身,勾的柳凝霜忍不住闭目呻吟起来;偏她那强忍快感的娇羞模样,在赵平予看来比任何表情更为甜美诱人,已探出的魔爪自更不可能收回了,只见他双手齐出,一边一个地摸索着柳凝霜的香峰,连揉带捏、或托或抹,只玩的柳凝霜娇吟时作,原本端正的跪坐姿态再也难以保持,没一会儿她的娇躯已软绵绵地柔媚起来,娇慵无力地半挨着赵平予,任他那带着无比火力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尽情奔驰,带着连腿都软了的柳凝霜的欲火愈来愈高,愈来愈旺。
  “前…平予的好霜奴…可知道平予为什么一定要找洁芸小姐一起过来?”
  也不知弄了多久,赵平予才依依不舍地放松开来,却也没有就这样放掉柳凝霜,那登岭採梅的双手仍在那又大又柔软温润,怎样摸弄都不会腻的美峰上流连,虽减缓了动作却仍不肯放手,倏地减弱的动作只弄的柳凝霜鼻中不住娇哼,股间的汨汨春泉早已露了头,再掩不住她体内那强烈无比的需求了。
  “霜…哎…好主人…霜奴自然知道…”
  媚眼如丝地望着脸红耳赤的蓝洁芸,那娇羞的模样令柳凝霜差点想探头过去吻上一口。说句实在话,若不是赵平予在场,情热如火的柳凝霜可真想一把将蓝洁芸抱入怀中,好生抚爱一番,“那日在…在柜里给主人…玩了之后…霜奴不甘示弱,把留下来的芸妹妹给…给弄了上手…后面还和她弄了…弄了几之…主人自然要…要罚霜奴了…”
  当日之事给柳凝霜这样揭了开来,蓝洁芸纵是心中早有准备,仍忍不住羞的浑身发热发烫,她虽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对柳凝霜的异样关心绝瞒不住赵平予,更知自己在与赵平予的欢爱之中,当日之事或也透了蛛丝马迹,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露了馅,尤其竟在这种情况之下!
  “是没错…好凝霜确实诚实…”
  一勾手将想逃却无处逃的蓝洁芸抱了过来,在她羞红过耳的嫩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赵平予一把环住了柳凝霜艳若春花的脸蛋儿,亲了几下子,三人脸贴脸地廝磨了好一阵子,这才将两女晕红的双颊给松了开来,“所以平予也不怎么罚你…首先呢,好凝霜帮我个忙,我们先把洁芸小姐剥光了,再论其他,今晚我们的节目…可还多着呢!”
  “哎…你坏…不要…喔…”
  虽说原就知道赵平予让自己参与是不安好心,可一来她前次对赵平予凶过之后,唬的赵平予对上她时都不敢稍有放肆,倒令蓝洁芸自己不甚舒服,二来她对柳凝霜的情份非同一般,因此明知山有虎,蓝洁芸可是偏向虎山行,心知赵平予心中必没什么好事,仍是含羞参与赵平予对柳凝霜的调教,没想到才刚见柳凝霜宽衣解带,羞的脸都还不知何处放呢,赵平予竟就把矛头转向了自己!偏生眼见柳凝霜被赵平予的魔手把捏的娇慵无力的媚态,蓝洁芸正自羞怯,又给赵平予一把搂在怀中,她想挣扎也没力了,又那抵得过柳凝霜和赵平予的手?
  更糟糕的是,明知今夜风流难言,两人从脱衣起就不安好心。蓝洁芸和赵平予已非头一日的夫妻了,对他那魔幻似的手法,蓝洁芸是愈来愈没有抗拒的能力,加上她心中对柳凝霜的情愫,使得柳凝霜那纤巧的小手抚上她娇躯时,带来的热力竟全不低於赵平予的爱抚之手,给两人前后夹攻之下,蓝洁芸那脆弱的羞意和抗拒很快便烟消云散,只听得她的娇吟声在房中轻回着,“求…哎…求求你…不要…唔…好平予…霜姐姐…别这样…哎…洁芸…洁芸会…会受不了…拜託…”
  嘴上说受不了,但从赵平予学了那淫杀之术以后,他的手法竟似更提昇了一个层级,令蓝洁芸既爱又恨,偏是无法反抗,加上柳凝霜以女人的纤巧心思,对蓝洁芸周身的敏感地点早瞭然於心,两人合作之下,很快的蓝洁芸连反抗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娇喘着的她媚目流火,随着衣衫离体,胸中的情火愈发高涨,待三人裸裎之时,斜偎在赵平予怀中的蓝洁芸已再没了平日那大姐姐的模样儿,她嫩颊滚烫、呼吸急促,纤手软软地垂在身侧,也不知是回身去搂正噙着她的唇的赵平予好,还是去推拒那已将她玉腿分开,正埋首股间,大享她外溢的甜蜜汁液的柳凝霜好,现在的她身心都已沉醉在即将云雨的渴望当中,无论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淫荡把戏,都将沉迷其中。
  “坏…哎…平予…霜姐姐…你们…你们坏死了…”
  好不容易赵平予松开了她飢渴的小嘴,柳凝霜也离情依依地从她玉腿当中抬起头来,慢慢地一路舔将上来,终於将那雪白火热的娇躯压到了蓝洁芸身上时,娇喘不已的蓝洁芸才终於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依地轻推了两人一把,赤裸的娇躯却不住将满溢的热情绽放开来,“竟然…竟然把洁芸这样…羞都…羞都羞死洁芸了…”
  “好洁芸小姐不喜欢吗?我看你蛮爱的呢!”
  知道要让蓝洁芸再次对自己完完全全地服服贴贴,此刻正是紧要关头,要展现自己大丈夫的气概就在此时,赵平予怎么可能放过?他伸手轻勾,在柳凝霜红艳欲滴的樱唇上指头轻抹,勾出了一丝碧光,两指轻磨只觉湿润黏腻,一股甘香味儿飘了出来,正是蓝洁芸禁制不住流出的琼浆玉液,忍不住伸舌去舔,吮的津津有味,“唔…好甜…不愧是美人胚子的洁芸小姐,流出来的既甜且润,光只是舔都觉得美死人了…是不是?”
  “可不是吗?”
  似是和赵平予已有了默契,柳凝霜竟也伸出小舌在唇边轻舐着,如丝媚眼在蓝洁芸的娇躯上来回描动,只不离那方寸之地,一幅很想再次埋首去舔的模样儿,“好芸妹妹流的又多又甜,舔都舔不乾,又甜的似是蜜汁一样…吃的满口甘香,教霜奴真…真喜欢死了…”
  给赵平予和柳凝霜这样品评自己,蓝洁芸只觉得羞的真想钻进地去,偏生方才被两人边脱边玩的滋味,实是既羞人又甜蜜,真教蓝洁芸忍不住,却是想恳求又开不了口,又爱被心爱的柳凝霜和赵平予这样把弄,又恨他们把自己弄得这样羞人,蓝洁芸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她娇羞地偎在赵平予怀中,在他胸口轻咬了一口,“都是…都是你坏…弄的洁芸这样…还说什么…”
  “好洁芸小姐放心,”
  一边低下头去,在蓝洁芸樱唇上吻个不休,弄的原已情浓难挨的她一时间只能伸臂环住赵平予脖颈,任他尽情享受自己唇上的滋味,不知人间何世,等到赵平予将她放开来时,蓝洁芸早被体内的欲火烧得忘形,若非被柳凝霜压住,怕早已黏上赵平予身去求欢了,“接下来我们的节目才多…平予保证让你爱上这滋味…首先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赵平予在耳边轻语,本已羞的浑身发烫的蓝洁芸更似软的全身没了骨头,也不知是因为话里的内容,还是因为赵平予死性不改,边说话还边在她耳上轻舔不休,一双手更不放过她赤裸的胴体,偏生既上了贼船,想逃也无处躲了,她羞的在赵平予怀中扭来扭去,偏生发热的娇躯似给水淋过一般,这样廝磨更增情趣滋味,这样拗了许久,羞不可抑的蓝洁芸好不容易才点头就范。
  “天…天哪…”
  伸手捂着小嘴,柳凝霜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别说开口问赵平予了,竟连将眼儿离开眼前的蓝洁芸都难。而蓝洁芸呢?她一边保持着玉腿大张,将那迷人之处暴露在两人眼前的羞态,一边满脸通红的伸手去动作着,只觉幽谷当中似都因着这么不可见人的动作而抽搐了起来,偏偏里头愈是抽紧,感觉愈是刺激,一开始她还只觉羞意,待得弄到深处,那满实的滋味竟似已佔领了她,令蓝洁芸香舌轻吐,竟似颇为飢渴般地舐着自己唇瓣,模样淫艳已极。
  眼儿直勾勾地看着蓝洁芸勉力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两人身前,光走路都是颤颤巍巍,似乎仅只步行都令她受到极大的负担似的。其实这也难怪蓝洁芸,虽说心知夫妻云雨之际愈是放怀愈是乐在其中,但她终究是正道中人,许多事明明知道但要身体力行却是不易,光只是在床笫间和赵平予尽情寻欢已令她羞不可抑,更何况是男人调教女人时的种种淫猥手段?这般东西她可是头一回尝试,别说是心头那紧张了,光只是身体的异样感觉,都够令蓝洁芸腿脚发软,更何况那令她心旌摇荡的柳凝霜,此刻正赤条条地偎在赵平予怀中,看着自己的模样儿呢!一思及待会儿赵平予施用的手段,蓝洁芸便不由得浑身发热,幽谷中的感觉更是刺激已极,几乎已要渗了出来。
  眼见蓝洁芸走的一摇一扭的,幽谷之中不住渗出甘霖蜜液,染得那不住摇颤的棒子光芒耀眼,看的柳凝霜眼都直了。她虽也知道调教一道的种种手段必令人羞於启齿,自己既决定成为赵平予的性奴隶了,这般淫邪手法迟早是自己该尝到的,却没想到赵平予这般温和有礼的人,竟也弄得出这般淫邪玩物,记得在天山时他并没用这些来耍玩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们,想来该是后头弄出来的宝贝,柳凝霜真难以想像,与自己分别之后的这段日子,赵平予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过的?
  前一次试这双头龙的宝贝时,乃是项家姐妹初在赵平予肉棒下破身后,为了安抚两女情绪,蓝洁芸特地教他去注意天门战况,留下来谈女儿家心事,没想到却被项明雪用这宝贝弄的神魂颠倒。只是这宝贝儿终究属於邪物,从那日被项明雪和项明玉轮番使这宝贝“奸淫”自己之后,别说蓝洁芸不敢开口,就连项家姐妹两人,也羞於再使此物,她原以为这段羞人的记忆就此尘封,没想到那日开启了宝库,库内三个房间当中,一间装满了金银珍玩,一间是那羞人的“淫杀之术”诀要,另一间竟满满的都是床笫之间助兴用的宝贝,开启之后别说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了,就连那天仙一般,令人完全无法和世间烟火事扯上关系的雪青仪,也显出女儿羞态,为之退避三舍。
  那时赵平予的神情也是讪讪的,显然对此事全无心理准备,一看清库房中物便是给钉住了似的,进退不得,那模样弄得原已羞红了脸的蓝洁芸为之大发娇嗔,连项家姐妹也站在同一阵线,弄得赵平予忙不迭地求饶,明说绝不用这些淫物来对付她们,这才令三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但这回的情形却大不一样,蓝洁芸也知落在郑平亚手中,柳凝霜受害颇深,身上的伤害容易解决,心中的伤口却非一时半刻之间可以痊癒,光看她宁可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掌门,成为赵平予性奴隶时那心甘情愿的样子,便知她胸中之痛,弄得原不齿於这调教之道的蓝洁芸,也在雪青仪的劝说之下软化,答应随同赵平予一起使这些淫荡宝贝,至少先令柳凝霜放松了再说,否则以蓝洁芸自己的心思,要她主动用这双头龙探入自己那仅被赵平予探访过的幽谷,简直是难如登天。
  看着蓝洁芸带着那高挺的双头龙走到身前,那淫棒既高且挺,目测之下虽不如赵平予之粗壮,却也是坚挺强硬,回过神来的柳凝霜这才想到,让蓝洁芸装上这宝贝儿,想必是意在自己,光想到自己将被蓝洁芸用这双头龙侵犯,已够令柳凝霜心旌荡漾了,更何况还有赵平予在一旁观赏!本能的冲动令柳凝霜差点想逃掉,偏却被赵平予紧紧抱住,想逃也没得逃呢!一边给他在身上揉揉捏捏,弄得娇躯酥软,柳凝霜只听得赵平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好霜奴啊…你既然欺负过我的洁芸小姐,总也要让她赢回来一次…放心,洁芸小姐会很温柔,绝不会弄疼你的…”
  知道归知道,但一旦亲身面对这种淫具,那本能的羞意仍令柳凝霜羞的只想逃掉,但赵平予抱她抱得那般紧,绝不让柳凝霜有一点儿逃掉的空隙,加上这回连蓝洁芸也不饶自己,她纤巧的双手温柔地抚上柳凝霜修长温润的玉腿,逐步逐步地向内行进,一点一点地将柳凝霜死命闭紧的玉腿掰开。赤裸相对的感觉是那般美妙,加上前后两人的挑弄手法都令柳凝霜难以抗拒,待得蓝洁芸将她闭紧的大腿分开,令那神秘诱人的风流穴完全敞开之际,红透了脸的柳凝霜只觉下身一股温热感不住向外溢出,她那本能的情欲冲动,再也瞒不过正一前一后对她轻薄的两人了。
  本来对这手段还有些疑惧,只怕柳凝霜会不肯接受这么淫荡的搞法,但一旦分开了她的腿,见柳凝霜股间蜜汁潺潺,娇颤的玉腿连闭也闭不住了,显见她表面上虽是推拒,实际上却早已接受了这玩意,只是嘴上不肯说而已,蓝洁芸不由心下暗笑,一边也佩服赵平予看法独到,她果然不会讨厌这东西。反正柳凝霜的肉体已做好了接受的准备,跃跃欲试的蓝洁芸也再不收手了,她自己也早被那将她充的满满的淫具所刺激,欲火只待发泄!她跪在柳凝霜分开的腿间,纤手轻扶那硬挺的淫具,对着柳凝霜水滑柔润的幽谷缓缓而入,凭柳凝霜怎么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虽说心下满怀的羞意,让柳凝霜明知不免,仍是勉力推拒,但那双头龙虽不如赵平予的粗壮巨大,更不像他的肉棒那般充满的情欲的炽热,却别有一番滋味,温润细滑,一点没有木制的痕迹,尤其蓝洁芸为了不让柳凝霜难受,在入她之前特意将那上头一层又一层地抹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汁液,给那双头龙插入时,柳凝霜只觉幽谷之中满是温热,蓝洁芸对她的柔情蜜意,都在这插入的动作中表露无遗,那滋味如此舒服,全没一点不适,柳凝霜的拒却很快就软化了下来。
  见柳凝霜的拒却这般无力,蓝洁芸心中大喜,她一边轻轻拱腰,令那淫具更加深入,温柔而细腻地探索着柳凝霜的萋萋蜜境,一边强抑着呼吸,深怕一个不小心用错了力,便会让身下的柳凝霜难受。那小心又温柔的模样,令柳凝霜心中充满了甜蜜,她一边微扬蓁首,凑上赵平予的索吻,一边轻扭柳腰,迎合着蓝洁芸的款款送入,一时间满屋胀满了柔情蜜意,竟是无声胜有声。
  只是这样无声胜有声的意境,很快便被打破了,一来柳凝霜被赵平予愈来愈厉害的手法勾的心火难挨,柳腰不住娇颤抖动,弄得蓝洁芸也慢慢忍耐不住,磨弄抽送的动作愈来愈大;二来那双头龙当真是此中精品,细腻而无微不至地传送了蓝洁芸的颤动,柳凝霜只觉随着蓝洁芸呼吸愈来愈急促,那双头龙也似在颤抖着,将蓝洁芸幽谷之中的悸动不住传达过来,弄得她顽皮心起,竟也在幽谷之中不住做出扭转推送的动作,虽说柳凝霜初试此道,技术不怎么高明,但这感觉传达的管道如此通畅,令蓝洁芸也完完全全感受到了柳凝霜所受的刺激,不由得也心花怒放起来。
  见柳凝霜和蓝洁芸愈弄愈是火热,赵平予微一苦笑,竟将扣紧了柳凝霜的手松开,一得自由的柳凝霜纤腰一拱,只弄的蓝洁芸一声娇吟,随即竟给柳凝霜扑到了地上,本来的主动抽送之势,反而变成了柳凝霜在主导,蓝洁芸只觉随着柳凝霜纤腰推送,那双头龙在自己的体内不住进出磨旋,愈刺愈是深入,不住向幽谷深处去钻,就好像自己正被干着一般,只是这次不是赵平予,而换成了长了根肉棒的柳凝霜。虽知赵平予就在旁边监看,但蓝洁芸的体内早被欲火充满,加上她对柳凝霜的感觉绝不输赵平予,一时片刻之间竟也婉转呻吟,忍耐不住地迎合扭送起来。
  虽说方才一跃之下取回了主动,但柳凝霜对这东西实在不甚熟练,反不如蓝洁芸研究得多一些,加上她在男女之事上头的经验,实在不如蓝洁芸来的丰富,更不像蓝洁芸那般明瞭该如何利用幽谷中香肌的颤抖鼓动来诱惑男人,不一会儿主动权已经易势,娇喘吁吁的柳凝霜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变成被蓝洁芸轻压身下,被那双头龙不住挞伐,娇喘之间只觉随着蓝洁芸娇躯的抽动,那宝贝在体内不住钻研,热情地愈钻愈深、愈钻愈逮到她的敏感处,一时间她竟有要泄的冲动。
  “哎…好…好芸妹…唔…你…你好…好厉害…好会干…哎…竟…竟然把姐姐干的…干的这么爽…喔…你真…真行…”
  不知不觉之中,柳凝霜那热情的言语已经脱口而出,似是浸满了蜜糖一般,在室中不住回荡,声声句句都充满了浓情蜜意,愈来愈是露骨,“喔…就…就是那儿…嗯…愈来…愈来愈深了…你…啊…好芸妹妹…你真…真棒…啊…干的…干的霜姐姐美…美死了…”
  “好…好霜姐姐…我也是…嗯…霜姐姐你的…你的里面好…好厉害…又紧又会吸…嗯…感觉都吸上芸妹妹了…唔…好美…好棒…啊…好霜姐姐…芸妹妹爱你…哎呀…真是…真美…唔…”
  其实这也难怪柳凝霜忘形,一来那样美妙的滋味,和被赵平予干时真可说是各擅胜场,二来当她和蓝洁芸热情欢爱的当儿,赵平予也不闲着,他一边在旁对着柳凝霜敏感的耳底和颊上连吻带吸,搞的柳凝霜情热难挨,一边还在柳凝霜的耳边提点她的声音反应,本已意乱情迷的柳凝霜那晓得分辨?一边被赵平予在耳边淫语不断,一边被蓝洁芸轻抽缓送,幽谷之中被磨的春泉泛滥,整个人都被欲火烧的暖烘烘的,全然不知人间何夕,不知不觉间竟已奔出了热情无比的一句。
  偏偏这种淫话儿最困难的地方,并不是该如何措辞用字,而只是最开头的一句,所谓万事起头难,而若没因为云雨之欢,而使得矜持完全崩溃,要开口说出第一句,可真是困难重重;但一旦话儿出口,其他的话便会很自然的脱口而出,情欲的本能和激情的刺激,会让那平日只觉不堪入耳,听了脸红耳赤的话倾巢而出,完全没有收敛地为两人的云雨欢情伴奏,再也无法压抑。
  更何况蓝洁芸的动作虽嫌不够力道,温柔有余,火辣不足,但光只是想到她正用淫具将自己侵犯的景象,那羞耻之中的刺激便已够令柳凝霜为之情动,尤其蓝洁芸的动作显然经过指点,磨动之间完全顾及了柳凝霜的感受,滋味既温暖又舒服,比之赵平予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令自己的矜持全盘崩溃,滋味上虽显不足,但对柳凝霜来说,却是另一种美妙而难以言喻的感受,弄的她浑身酥软,教她怎么能忍着不用这般激情而热烈的言语,来将体内积压的快感宣泄出口呢?
  “哎…啊…好…好芸妹妹…你…你太棒了…唔…好…好美…喔…姐姐要…要爽了…喔…要…要软了…嗯…好…好芸妹妹…那儿…那儿重一点…别…别那么轻…喔…你…你磨的姐姐好爽…哎…霜姐姐要…要升天了…嗯…好芸妹妹…你真…真行…啊…你干的太…太厉害…姐姐要死了…”
  虽知道或许该再大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才能让柳凝霜体内的情感完全宣泄,但一来蓝洁芸终不是男人,这双头龙的宝贝也没用过几次,力道上难以拿捏,二来蓝洁芸实在太喜欢柳凝霜了,真的是只怕一用错力道,就会弄伤了她,虽说柳凝霜已经不只一次地鼓励,要她更用力一点、更猛烈一点,纤腰更不住扭动着诱惑她的进犯,但蓝洁芸实在下不了手,只能慢吞吞地磨着,这般滋味虽也不差,但总没有狂逞时来得激烈,柳凝霜虽被磨的手软脚软,却仍在嘴上渴求着。
  似乎是有点儿听不下去了,激情之中的柳凝霜和蓝洁芸同时娇躯一窒,只觉一只手滑进了两人蜜贴的股间,伸指捏住了双头龙还没陷入两人体内的部份,也不知他是怎么用的力,两女同时只觉幽谷深处受到了极美的冲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在口上声嘶力竭地高叫出声。
  给那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打的全盘崩溃,两女一时间都陷入了难以想像的热情漩涡,尤其前头的款款旋磨弄的两女情热难抑,体内充满了热情偏又不知该用怎么激烈的动作发泄,这一下突击正合两女心意,令体内的热情完全喷发,一时之间两女都来不及反应,只知娇吟不休,连方才那般充满柔情蜜意的淫语都难出口,樱唇喷出的只是单纯的哼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剧震,感觉像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能任由热情一波接着一波从体内喷出,完全无法抑制也无法忍耐。
  “哎…平予…予弟弟你…你坏…”
  “喔…主人…你…你好厉害…嗯…弄的霜奴…啊…好爽…哎…霜奴要…要泄…要丢…啊…”
  待得两女睁开了眼睛,果然见到赵平予的手给两女夹在中间,正伸指捏着两女间的淫具,大逞风流手段,弄的两女体内犹如正被巨棒冲击狂打一般,一时间娇吟呓语不休,室中满溢着都是男女情浓的言语。尤其柳凝霜的感觉更是深刻,先是被心爱的蓝洁芸用双头龙这等淫具侵犯,情热之中赵平予又加了一把手,就好像自己正被赵平予和蓝洁芸轮奸一般,偏生这般淫荡的手段,在她胸中却没有半分厌恶,反而体内充满了甜蜜的热情,就好像自己正渴待着被两人轮奸一般。
  “喔…啊…平予…不…主人…你…你好厉害…弄…哎…弄的霜奴好…啊…好爽…那么…那么用力…又…那么强…喔…霜奴要…要泄了…要泄了啦…啊…主人饶命…霜奴…霜奴好爽…真的…真的要泄了…喔…你的手太…太厉害了…霜…啊…霜奴要…要死了啦…哎…真…真的…轻一点…喔…霜奴要…要受不了了…好主人…求求你…啊…霜奴真的…真的要爽了…不…不要…啊…”
  一来被轮奸的感觉,令柳凝霜胸中的激情冲到了顶点,声音既娇且媚,全然不知收敛,二来赵平予的手法,将大部份的力道都集中在柳凝霜身上,正被蓝洁芸的甜蜜温和手段熬的需求不满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一打,整个人都被打散了,又如何受得住那般强烈的冲击呢?柳凝霜的激情很快便化做热情的声音脱口而出,在室内不住回荡,将蓝洁芸的声音完全压了下来。
  “啊…哎…主人…你…唔…你好厉害…你的手…啊…弄的…弄的霜奴要…要泄了…喔…你们…你和芸妹妹这样…这样轮奸我…你们…你们把霜奴轮奸的好爽…啊…真的…这次真的爽了…哎…主人…怎么…怎么松手了…求求你…别…别拔出去…哎…霜奴…霜奴好想要…真的…啊…”
  正当柳凝霜娇躯乱扭,不只声音,连肉体都渴求着继续被那双头龙攻陷的时候,赵平予却一反常态,竟不让手上的动作继续,反而是一点接一点地,将那深陷在柳凝霜诱人幽谷中的淫具拔了出来,动作既温柔又坚定,彷彿无论柳凝霜怎样哀恳,都绝不让她再挨上一回似的。只见随着双头龙的拔出,波浪一波接一波从柳凝霜的谷中溢了出来,将双头龙染得晶莹光亮,美至极点。
  这也难怪赵平予临阵收手,一来双头龙虽说不算罕见,但这从宝库中取出的却是此中极品,不只能将使用的两女体温完全导上去,一试此物后只觉温热暖柔,全不似异物,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幽谷中的收缩和颤抖,滋味更是要得,但柳凝霜那诱人幽谷赵平予可是亲身尝试过的,无论紧窄或吸力都异於常人,虽说她的瑜珈功夫已被他破了,交欢之时只须享用她的窄紧细緻和绝佳吸力,该不用怕会被那迷人的幽谷给夹断,但这淫具的质地终不比人体,还是小心些好点。
  二来柳凝霜的胃口看来还真的不小呢!她还在婉转娇吟,似是欲求不满,还渴望着淫具的施予之时,蓝洁芸早不知泄了几次,此刻的她媚眼如丝,软绵绵地瘫在旁边,汗湿的秀发沾在身上,微张的小嘴茫然地喘着气,肌肤尽是一片情欲尽泄后的媚红光艳,半分的玉腿软弱乏力地颤着,仍深插在她体内的双头龙随着她胴体的软颤不住轻抖,阴精和汁水不住从被双头龙挤开的幽谷中泛出,真好一幅诱人的媚态!若非赵平予知她欢乐过度,此刻的蓝洁芸整个人都瘫痪了,再受不住任何一点挞伐,光看她这媚样儿,他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还真想狠狠地玩她一玩哩!
  为了不让蓝洁芸再泄出来,赵平予甚至连那深藏在蓝洁芸体内的宝贝都不敢拿出来,就怕这屏障一去,蓝洁芸体内的精元再无任何一点阻挡地哗然狂泄,只怕她真的会爽到晕死过去呢!
  不过旁观二女这般淫戏,蓝洁芸固是高氵朝迭起,柳凝霜也已是将近泄阴,平日的她已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将泄未泄的时候更是艳若桃李,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艳色,给那薄薄一层香汗一润,更是媚态横生,令人目不转睛,正欲火中烧的赵平予自不会放过她,只听得柳凝霜一声似疼似爽的媚哼,纤腰高抬,她的玉腿已在赵平予的扶助下环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一股热力袭上身来,一根远较那双头龙还要粗壮灼烫、还要热情如火的巨物,在柳凝霜那似是怎么也流不乾的汁液润滑之下,已破开了柳凝霜的幽谷,将那才刚被双头龙肆虐过的幽谷给佔有了。
  原已被与蓝洁芸之间的温柔玩意儿弄的心猿意马,甚至连淫荡不堪入耳的话儿都出了口,正在将泄未泄之际的柳凝霜只觉欲火积了满身,那正使用着她肉体的淫具却跑了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赵平予的肉棒竟已破入了她的体内,那强烈的火烫令柳凝霜完全无法承受,灼烈的攻势才刚攻陷体内深处,一股灼热酥麻的阴精已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滋味舒服的令柳凝霜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都给那快感僵麻了,口中奔出了难以承受的娇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只是赵平予却不会满足於此,一来今儿个他本来就要和蓝洁芸轮番上阵,双头龙和他那强劲无比的持久力一起使用,在重重淫欲的洗礼之中,将柳凝霜的矜持彻底征服,让她无论身心都成为完全属於赵平予的玩物,二来方才柳凝霜和蓝洁芸的淫戏实在太过投入激烈,让旁观的赵平予欲火焚身,只觉全身都烧红烧热,胯下肉棒完全失去控制地昂头挺胸,若非他定力不弱,两女又磨得那般亲蜜,爽得绝无他人插手的空间,怕他真想扑上去将两女一起狠狠蹂躏一番不可。
  虽说自己的欲火正如日中天,但赵平予向来体贴女子,心知柳凝霜虎口余生,身心的创伤其实尚未复原,方才又给蓝洁芸弄的那般爽快,他才一进入她的体内,便已感觉到柳凝霜的阴精哗然大泄,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若他毫不留情地对她的肉体大加挞伐,爽是够爽了,但事后柳凝霜便不负伤,也不知是否会恼羞成怒,再不肯理他,要令柳凝霜的身心完全对他投降,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女风流当中,急是绝对不成事的,恐怕还得稍待一下,多用点儿手段才行。反正柳凝霜的瑜珈功夫虽然已破,但幽谷之中仍吸的他舒服至极,保持这样的深入绝非是件苦差。
  给赵平予一入便阴精大泄,柳凝霜只爽的娇躯瘫软如绵,一时不知人间何世,茫倒在赵平予怀中,小嘴不住开合轻喘,如兰似麝的香氛不住喷出,只觉整个人都像被这一击给吸乾了似的,身心都变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无法去想,身子更是什么都无法感觉,高氵朝之美,果真莫此为甚。
  待得柳凝霜慢慢从高氵朝中恢复过来,这才感觉到自己又给赵平予摆佈成了个羞人的模样。原本当她进入这房间的时候,便看得出这必是特意佈置,专门用来“调教”女子的所在,房中墙角处那面人高的镜子,多半也是用在床笫间的羞人用途;但柳凝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只见镜中自己娇躯伸展,将女体的娇媚尽情展现,风情万种的绝色容颜,欲火洗礼过的香肌雪肤,一双高挺峰峦之上,玉蕾已胀的几要绽开,尤其此刻赵平予正跪在自己身后,那巨伟的肉棒正契合无间地与自己合而为一,在镜中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反更令人暇想。
  也不管这姿态如何羞人,柳凝霜玉臂轻展,搂住了身后赵平予的颈子,一偏蓁首吻上了他正轻吸着自己颈项的嘴,柳凝霜虽知自己刚才才狠狠泄过一回,深插在自己体内的赵平予却是烈火正旺,旁边的蓝洁芸晕酥酥的犹未醒转,接下来自己恐怕又得好好任赵平予淫上一回,也不知会泄成什么模样,但她现在只想尽全力和赵平予合而为一,再也没有任何分别,心中虽在暗骂自己怎会如此淫荡,但满怀欲念的娇躯,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向赵平予索求的渴望,再也难以自拔了。
  “好…唔…好平予…好主人…哎…霜…霜奴还…还想要…求求你…好好…好好爱霜奴吧…”
  “别这么急,先亲个嘴再说…”
  一边品尝着柳凝霜口中的香气,以那灵巧的舌头勾的柳凝霜的小香舌在口中不住乱舞,享受那销魂滋味,一边在她的胴体上头挠挠摸摸,无所不至地感觉着她那贲张的热情,蕴满了情火的香肌没一寸不美,没一寸不充满了女人的媚意。赵平予原先倒真的没有想到,一旦褪去了羞涩与矜持,柳凝霜放浪起来竟会如此迷人!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加上柳凝霜向来矜持自守,体内的情欲早不知压了多久,这样的女子一旦高氵朝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为狂放,却没想到她才刚狠狠地泄了一回,竟这么快又回复了本能欲求,连幽谷中都不住挤吸着他,这般淫媚耐战的女子,真令人难以想像和那矜持的“雪岭红梅”柳凝霜是同一个人。
  承受着他温柔而热情的吸吮,柳凝霜只觉口中津液不住涌现,滋润着她不住被吮舔的檀口,那迷人的滋味真令她难以自拔,不由自主地将脸儿更紧地贴向他,热吻之中水声唧唧,醉的她脑中晕晕沉沉,又想继续这样吻下去,又想要承受紧接而来的狂风骤雨,连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柳凝霜自己也知道,方才她在蓝洁芸身上享尽风流,那温柔的滋味美到极点,令她整个人都沉醉在柔情之中,在将泄未泄之际给赵平予一下来个狠的,精关热情无比地崩溃开来,那一下狂泄着实丢的够劲,酥的她媚眼如丝,哼声欲醉,美的她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沉浸在波光潋滟之中,虚脱似地挂在赵平予的肉棒之上,以她现下的情况,实在受不住再一回的征服了,但也不知怎么着,胸中总有一种尽量奉献自己的冲动,总希望他能再逞淫威,再度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最好是泄到再也无法起身,她拚命地说服自己,这才是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下场啊!
  “好霜奴…你真的媚死人了…才刚刚泄过,丢的这么美轮美奂的…这么快又想干了…”
  好不容易吻的够了,赵平予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那令人沉迷的芳香唇齿,硬是让柳凝霜望向镜中的自己,只见此刻镜中浮现着一幕无以言喻的诱人画面:贲张的玉腿当中若隐若现着一根粗壮光润的肉棒,上头还不住汨着汁液,一路走上来肌肤都似浸浴在香汗之中,处处都有刚遭欲火的痕迹,尤其一对高耸娇挺的玉峰,更是满溢着艳丽的酡红,衬着峰顶那两颗娇凸的蓓蕾尤其红润,更不用说柳凝霜那端丽柔媚的面容之上满溢着似水柔情,香舌轻吐,一幅只渴待着男人採摘的神态。
  别说身后的赵平予了,就连柳凝霜自己看了也大为心动,这种神情以往她就算照镜子也看不到的,此刻竟会这般完整地暴露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将纤腰轻轻前拱,口中不住轻吟,一方面让胸前那双诱人的高峰更加高挺,一方面也让幽谷中更加适切地磨着那火烫的肉棒,她的眼中充满着火,身上烧着的也是火,整个人都似被火焚烫般的热,一心一意只等待着男人施予的甘霖。

  “好…好平予…霜奴的好主人…你…哎…你怎么还…还这样吊着霜奴…”
  一方面被自己镜中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一方面身下的赵平予也不老实,那肉棒表面不加抽送,实际上却在柳凝霜的体内轻颤缓磨,教敏感的柳凝霜那受得了呢?她一边难耐欲火地轻扭缓磨,一边将玉臂轻揽,把赵平予的头脸给抱住,一面热烈地向他索吻,一面娇吟不断,“好主人…啊…你…你看…霜奴都…都被你弄成这个模样了…你还…还不干…霜奴真的…真的好想要你…狠狠的玩上一回…”
  “哎…我是怕弄得狠了…好凝霜会受不了啊…”
  赵平予笑着,蜻蜓点水似地在柳凝霜颊上若即若离地亲了几口,吊着她娇躯不住扭摇,嘴上说着体贴的话,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幅浪子浮滑的模样儿,彷彿在告诉柳凝霜,你若不好好向我表现出最淫荡、最渴求的一面,我就宁可吊着你的胃口,到你当真崩溃为止,“刚刚泄的那么狠…我怎么知道好凝霜能不能受得了…是不是?”
  “好主人…好平予…求求你…算霜奴求你…再来回…再来回狠的吧…霜奴想要…而且霜奴也受得了的…”
  虽知道赵平予心中打着的鬼主意,但既然两人已好上了,又怎舍得不干这美入心窝的妙事?何况柳凝霜早已说服自己,今后要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无论他在床上使用什么手段,都要乐在其中地享受,这般羞人的主动要求,对个性奴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霜奴真的…真的想要你…好主人…把你的威猛…赐给霜奴吧…霜奴想…想要活活被你玩死…啊…”
  见柳凝霜泄精之后,竟还如此淫媚耐战,简直就像是个天生要给男人玩弄的性奴,尤其现在两人如此紧贴,她的热情他完全感受得到,眼前的镜中又一点不漏地暴露着柳凝霜那惹火的曲线,每一寸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赵平予不由得心摇神荡,他上身微一用力,已将柳凝霜压的趴跪下来。被弄成四肢趴伏的柳凝霜雪臀一翘,已觉赵平予勇猛强悍地从后面攻了进来,那猛烈的冲击令她玉臂乏力,上身都倒了下来,仅余雪臀高挺地承受着他的侵犯,一边热烈地欢叫出来…赵平予:调教的力道不够浓?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弄?
  反正先换几个方式,她高兴我喜欢就好。(实际上是我不会写奴化方式,呜呜呜…
  第九集第八章身陷诡谋
  闭上双眸,嗅着赵平予身体那温暖的气息,柳凝霜放松了自己,心思却忍不住回到数月前…
  感觉到头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只觉头痛欲裂,想要举手拭目却是动弹不得,双臂似都给什么缚住了,挣也挣不脱,她勉力睁开了眼睛,却发觉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这儿根本不是她在湘园山庄中被安排的寝室,举目所及只见火烛之光,映得四周并无隐蔽之所;这么多的火烛,眼前却不甚亮,连一扇窗户也见不到,加上湿气很重,空气也闷闷的,就好像自己并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深处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钻过地道,还真以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着两边扫了一眼,却见自己的双臂都给高高地抬了起来,两只皓腕各被两圈铁环牢牢地扣住,腕上传来的感觉很是奇异,就好像有股寒气不住朝体内冲来似的,显见这两圈铁环貌不惊人却绝非凡器,只是连结处的铆钉锈蚀斑斑,让她还有一线希望,只是挣了几挣,才一催动内力,便觉铁环上冷森森的寒气直捣体内,冻的她从体内深处打起了哆嗦,竟是一毫内力也运不起来。
  幸好除了双臂被困外,自己衣裳尚还完整,身下的感觉是柔软的被褥,也不知是被自己的体温弄热,还是原本就暖若春阳,斜并着玉腿坐卧其上倒还无甚不适之处,目前只是内力运使受滞,加上此处处於地下,不能运功驱寒颇不舒畅而已。柳凝霜停下了挣扎,闭目听着方才挣动之时铁环上头炼子的叮声作响逐步缓下,一边在心中回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搞成这番模样?
  当日在天山派中,面对着湘园山庄的大军时,柳凝霜已存必死之心,郑平亚既率大队人马前来,就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回去的,幸好她及时将郑平亚此时来袭的目标赵平予及白欣玉等人送入秘道,任郑平亚三头六臂,想找出他们也是难比登天。名不正则言不顺,理不直则气不壮,既然郑平亚的目标不在此处,他便是恼羞成怒,想藉着对付天门的名目一举将天山派灭门,尚光弘等人也未必容得他胡来;便是此战难免,无理取闹下湘园山庄气势颇受伤损,人马战意不坚,除了自己和妹子等首要人物绝无倖理外,激战之中天山派弟子也有机会多逃出几个。
  只是尚光弘在湘园山庄中也算得一言九鼎的角色,既然找不着赵平予等人,又知当日退兵之后,天山派与天门已无来往,便不想再对天山派下手;只是湘园山庄对天山派的疑虑极深,却也不是明白表态就能释疑的,权衡轻重之下,柳凝霜也只有答应郑平亚所请,到湘园山庄做客,名目上是研讨武功,实际上却是做为人质,虽说郑平亚一见到她便两眼放光,令柳凝霜颇为不喜,但既有尚光弘坐镇湘园山庄,这一趟过去自己除了不能自由行动之外,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虽说心思如此,但当柳凝霜到达湘园山庄时,心中却不禁打了个突,倒不是郑平亚或元松等人对她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而是这儿的侍女实在太多,又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看便知其主必是风月中人;加上她人还没到,山庄里头已特地为她备下了房间,傢俱物件皆是新制,看的柳凝霜不由心中警兆暗生,言行之间都特意对郑平亚保持点距离,倒是亲近尚光弘等人多些。
  只是柳凝霜虽小心翼翼,郑平亚却不见什么异动,便是庄中聚宴,也都有尚光弘等人在座,同饮共食,连酒都不敢多劝她几杯,每日柳凝霜的茶饮更是晨昏必备,整个寝间异香处处,透出一股舒适松弛,光闻到都让人放松开来,近月下来弄得柳凝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女子行走江湖,总要比男人小心些,当日郑平亚的眼光又令她不由警戒,警醒之心一点都不敢放松。
  郑平亚虽无异动,但个把月下来,柳凝霜却显得不甚舒服,若非饮食起居皆无异状,她还真以为自己着了郑平亚的道哩!内力方面运使渐有阻滞,行动起居间也日见慵懒无力之状,就算是水土不服也未免不舒服的太过份了点。但郑平亚这主人规行矩步,目不斜视行不逾矩,远来是客,柳凝霜总也不好硬是将这事情赖在他身上,只能安慰自己,习惯了这儿的天气大概就没事了。
  就在昨夜,与梁虹琦切磋了一回武功,交手时还没感觉到什么异状,但待得回房歇息之际,柳凝霜只觉整个人都瘫了,举手投足都艰难得紧,光只是几回合的交手,却令她香汗涔涔,整个人都似软了,梁虹琦等人也看出了不对,但柳凝霜性子好强,一语不发地靠着意志强撑,不露异象地回到房里头,忙不迭地钻进浴间去浸浴,好一段时间什么外在的东西都不想去感觉了。
  啊,对了!问题就出在这儿。想到此处柳凝霜差点要叫出声来,在浴桶之中浸浴了许久,水雾蒸腾之间柳凝霜只觉薰然欲醉,差点浸洗地忘了时间,等到她换好了衣裳,走出浴间房门的当儿,却见一盆鲜花好端端地置在房中桌上,一股甜极腻极的花香传来。这花柳凝霜也知其名头,深知花香虽浓郁馥美,却是无甚毒性,只在这湘衡一带却是极为少见,也不知郑平亚是从那儿移植来的,柳凝霜虽不喜这花,郑平亚这次算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头,却也不好把别人的心意就这样给扔了出去,只没想到才多走得几步,一股晕眩感袭上身来,柳凝霜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柳大掌门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你好久了呢!”
  听到声音在身前响起,柳凝霜心下一寒,不只因为郑平亚的声音带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谨,完全一幅胜利者的骄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这么近了,自己竟一无所觉!那铁锁只不过困得自己无力出力挣脱而已,纵有寒气也无法压抑体内的功力,究竟为什么自己竟似失去了内力一般,根本感觉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这么久…可终於轮到本座了…”
  见柳凝霜甩头不答,郑平亚也不生气,他爬上了床来,坐在柳凝霜对面,双手竟是毫不掩饰地抓向柳凝霜那娇挺的双峰,目中欲火满溢,显然为了算计柳凝霜,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到现在目标达成,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没一点耐性了。
  “你…你想干什么?”
  虽说从郑平亚的动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当此事袭上身来,柳凝霜仍不由娇躯震颤,发出了明知无用的疑问和反应,“你再敢胡乱动作,我就死给你看!”
  “那可不成,”
  邪邪一笑,郑平亚的手毫不停止,竟就这样隔衣抓住了柳凝霜丰满娇耸的美峰,一边一个地搓揉起来,那对美峰不只丰满傲人,兼且弹性十足,挺立而毫无下垂之态,虽只是隔衣爱抚,弹动时的触感都如此醉人,“你若留在这儿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证不伤害你,还会好生疼惜你这美人儿;但如果你敢自尽,本座头一件事就是兵发天山派,把天山派剷为平地,你想你的妹子和门人弟子们被本座玩的时候,感觉会不会比你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你…”
  心中虽是怒火横生,但柳凝霜的双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郑平亚又不知在自己体内弄了什么鬼,给他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何况郑平亚这一下欺上身来,双腿正好压在她并坐的玉足之上,令她连反抗都没得反抗,只有任他欺凌的份儿。他的这一下威胁正打在七寸上,看准了柳凝霜正是那种身受活罪,也绝不愿意自己的弟子受到伤害的人。
  “你放心好了,”
  见柳凝霜并无喝骂,只是偏头不看他,双颊已冒出了两朵红云,郑平亚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动,不由打铁趁热,双手从抓捏揉弄变成掌心轻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处温柔而实在地熨烫着她敏感的双峰,一边继续开口,“只要你不寻自尽,本座就不对天山派动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应你一件事,只要你小穴里没流出水来,本座就不干你,最多是在你身上动动手玩弄几下而已。也就是说除非你淫荡的身体想要了,否则我绝不侵犯於你,这个条件如何?”
  “你…无耻…”
  背心紧贴着墙,便想退也没有退路了,柳凝霜虽负气不看向他,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实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却是无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经验的人,那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极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点,便是女方心中不愿,要弄到女子欲火焚身也非难事,何况只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只是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们,自己怕也无法选择了。
  “无耻?接下来的事才更无耻呢…”
  口中嘿嘿直笑,双手加紧动作,见柳凝霜除了口中骂语之外再无什么动作,郑平亚知她已心中默许这条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虽说有蓝洁茵姐妹监视,上头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没什么机会染指庄中侍女,但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曾身遭杨逖这淫贼之污,是以在床上服侍郑平亚时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面,杨逖的功夫可比郑平亚要高明不知多少,在两女的循循善诱之下,郑平亚倒也间接地学到了不少东西。
  就算本来不想将被杨逖奸污的过程说出口来,但一来两女对郑平亚千依百顺,二来在床笫销魂之际,本就是最难保持秘密的时候,杨逖这老於此道淫贼的手段,郑平亚倒也学了些许,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长度什么的,那些可以用来增添情趣,却不能使本来心有不甘的女子为之甘心臣服,若要让一个对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愿成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让她明白,这方面的事绝不是男方强迫,女方之所以有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为女人肉体的淫荡和敏感,使她舒畅和乐在其中,男人只是加一把手,让她将矜持的假面具完全捣毁,找着真正的自己而已,这话或许有些蛮横,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却是一种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况为了要得到柳凝霜,郑平亚下的功夫也不少了。为了让柳凝霜着道儿,郑平亚特地将她的居室重新佈置,傢俱上头都涂了一层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气虽无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儿一混,却有一种令人心神放松的效果存在,使人渐渐变得舒服放松,不想活动。
  若只是这样的混毒之法,虽是奇特却难保柳凝霜不会察觉,毕竟她也是江湖上打滚过的人了,绝非初入江湖的雏儿,郑平亚的手段还别出一格,在每日全庄共进的饮食之中添加了一种药物,若只是独食便无毒性,虽无强身健体之效,却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纵有人察觉也解释得过去。当这药物屯积於体内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香与物件上头的沉香气息,便会起一种特别的反应,慢慢地会令人神思昏惓、心神不属,只到了此时还没有什么显着毒性,便与人动手之初也无甚影响,一定要到一段时间之后,才会使人手足酸软,功力运使颇具艰难。
  但若是如此,要制住柳凝霜也并不容易。如果只是动手,光被体内混毒之法所扰,郑平亚自己都有把握胜她,只是那至少也要百余招后,若是惊动了尚光弘等人,自己可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所有的计算全都化成泡影,因此他才特地从外头移植一种奇花,用那花香为药引,一口气把柳凝霜体内的药气全都引出来,诸般混合之下便成毒气,那毒性之烈,柳凝霜便不当场晕去,也乏动手之能,郑平亚自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制住。这种种算计都是回程时他与元松瞒着众人千方百计的思虑而出,称得上是千锤百炼,纵柳凝霜才智再高,也绝难发觉如此迂回的用药。
  制倒了柳凝霜后,郑平亚便与元松合作,将柳凝霜的娇躯抱入了这地室之中,也难得元松是湘园山庄的老人,竟知道这连郑平亚本人都毫无所觉的机关,当年若非天门出手太快,庄中之人在毫无防备之下便被天门人马一举侵入重地,连躲进机关的时间都没有,也不会有灭门之祸。
  在柳凝霜晕迷的这段期间中,郑平亚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他一边将她用地室中的铁锁紧紧扣住,让柳凝霜便清醒也无力挣逃,一边喂下药去,让柳凝霜体内足以致命的毒素消解,却恰到好处地将毒性之中一种桃花媚气保留近半,这毒性来的既凶且猛,兼且在柳凝霜体内缠绵久矣,早深入骨髓,毒力便去媚性难消,只是若不经男子施手法引发,便只在体内潜伏不出,日常生活间难知其究理,既然柳凝霜不知此事,郑平亚正好利用这点来对付柳凝霜的芳心,一旦让她“发觉”到自己的“淫荡”本性,再由自己稍加怜惜,那不由她不对自己千依百顺、任凭蹂躏呢?
  咬着牙不吭一声,但身体的反应却没有那么好掩饰,柳凝霜只觉随着他大手到处,一股又一股的火热冲入身来,灼的她娇躯不住发热,最严重的反应正好在那茁挺的美峰上头,随着体内的欲火一波波地被郑平亚挑逗起来,那美峰慢慢地胀起,使郑平亚手上的触感愈发美妙。胸前的热辣触感愈来愈刺激,令柳凝霜气的差点儿哭出来,却不知道是体内留存的媚气作祟,还以为是当日赵平予的手法留在身上的后遗症,心中对赵平予不由又怒又悲,怒的是他弄出来的苦果,却让自己承担的如此难受;悲的却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再难自守,眼见是不能为赵平予而保留了。
  见柳凝霜虽还能忍着不出声,娇躯的火热反应却再瞒不了人,颊上的两朵红云早已烧上了耳根,泛出了汗水的香肌更似抹了片湿润般诱人,郑平亚心知那媚气已经生效,柳凝霜的胴体早已投降,她只是还在死命强撑,欺骗自己而已,不由得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他要以最有力的方法,让柳凝霜发觉到肉体的淫荡,好使她的心志完全崩溃,乖乖地成为他的胯下降臣。
  “别再撑了,让我们看看你的反应吧!”
  一边凑过脸去,在柳凝霜发烧的耳边轻声细语,光吹气都令她浑身发热,郑平亚一边嬉笑,一边将手移上她的衣襟,光只从他手离开时,柳凝霜美峰忍不住向前一挺,想追着他的手的不经意动作,郑平亚已知道自己赢了,“反正以后你就留在这里,也不用穿衣服了,就让本座亲眼看看,柳大掌门你娇美的身子到底有多么淫荡性感吧!”
  随着裂帛声起,郑平亚双手连扯,转眼间柳凝霜身上的衣裳已化成了碎末片片,一抹春光再无遮挡,羞愤的柳凝霜只觉随着娇躯完全暴露,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涌现出来,虽不想承认却无法抑住身上那完全解脱的快意,一声“不要看”竟显得如此柔弱无力,一点效果也无。
  看着眼前赤裸的柳凝霜,郑平亚差点就忍不住要扑上去干她了,那含羞带怯的娇美,配合着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姿色之冶艳绝非蓝洁茵、蓝玉萍甚或黄彩兰与范婉香所能及,尤其那对高挺饱胀的香峰,在他方才的揉弄之下愈发鼓胀,连峰顶的两颗玉蕾也已含羞娇绽,深红亮丽,在那对雪白如玉的香峰衬脱之下,更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给丰满的香峰一衬,格外显得纤细柔巧,再往下走的美景虽被柳凝霜并起的玉腿给遮掩住,但郑平亚心知,现在的柳凝霜已无任何反抗之力,只待他一举手,那修长的玉腿便将为他而开,任他享用其中美味。
  “嗯…真的很湿了,柳大掌门你看…”
  甚至不用伸手去摸,柳凝霜并起的玉腿,也无法完全阻遏幽谷中的泉水外涌,此刻柳凝霜的身下床被已是一片湿濡,情动之态再难瞒人。不过这样的情景并不能满足郑平亚的欲望,他伸手到柳凝霜腿间,在柳凝霜的不依声中大手一拨,已将柳凝霜的玉腿分了开来,只听得水声潺潺,一股难抑的波光已涌现而出,在烛火下映出诱人的光华。
  “嗯…不但湿…而且水也很多…唔…奶子也这么大,好个柳大掌门…胸乳丰满水又多…想必你表面贞洁,平日必甚是淫荡…”
  一边伸手去扣柳凝霜的幽谷,只觉触手处又湿泞又暖热,兼且弹力十足,谷间更是紧吸,将他的手指吸的难以寸进,只在当口处感觉着汁水遍佈。光只是用手就这么爽了,当自己的大棒插入之时,真不知会爽成什么模样呢!“唔…好穴…夹的这么紧,又这么会吸…嗯…果然是又淫又媚的好穴…哎,柳大掌门,你还是处女吗?应该不是了吧?”
  给郑平亚一口道破这么羞人的事,柳凝霜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矜持被他狠狠一下击碎了,虽说心中实在不想回答这般无礼的问话,但郑平亚在幽谷中不住扣弄的手,却令她再难保持自己的忍耐,体内竟有一种冲动在回应他攻入禁地的手指,令她的娇躯不住扭动发热,幽谷的谷壁处竟不由自主地甜蜜啜吸着他的手指头,在这美妙的折磨之下,要保持沉默多么困难啊!“不是了…”
  “嗯…我就知道…”
  听到柳凝霜的语声,郑平亚大为满意,一边扣着她的幽谷,一边埋首吻着那热烈贲起的香峰,口中一边邪言淫语不休,“这么美的穴,这么嫩的穴…也不知道干起来多么享受…想必你在天山派时一定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被男人干的乐不可支…脸上还装成这么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不晓得给你的女弟子们知道你的真面目时,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别…别给她们知道…”
  听柳凝霜的话脱口而出,郑平亚不由大乐,干女人的时候最怕的倒不是她们反抗或挣扎,将反抗或挣扎不依的女人征服,其实别有一番滋味,但若女人全无反应,只是默不吭声地任由处置,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做味如嚼蜡,柳凝霜既然已开了口,接下来的声色之乐想必不坏,乐的郑平亚嘴上更没遮拦了,“那你就乖乖的依我,本座保证让你爽到死…唔…这穴真妙…还会吸呢…想进去都不容易…好个淫荡的柳大掌门,好个美艳淫娃…你最爱什么姿势?什么体位?”
  被郑平亚这般邪恶的话儿一激,柳凝霜差点没气出火来,这人这么过份,也真不知尚光弘是怎么教的?想强奸自己就算了,竟连嘴上都这么不留德!偏偏随着嘴上邪语淫言,他的手更是扣弄不休,吻乳的嘴更是诡技百出,搞的柳凝霜娇躯乱扭不止,被他诱起的欲火烧的如此狂烈,再难消除,光只是闭上嘴不回答他的话,只有鼻中的轻哼难以压抑,就已经耗尽柳凝霜的全力了。
  本来还想多熬上柳凝霜一会,等到她忍不住出言求恳之时,再一口气干的她美爽爽的,无论身心都只有拜倒在他胯下的份儿,但弄了这么久,郑平亚也忍不住了,柳凝霜的胴体是这么的美,天仙下凡般的美貌配上了羞怯嗔怒交加的神态,只要是男人就无法自拔,“好个淫荡的柳大掌门,天山特产的美女淫娃,本座来了!你尽量叫吧!叫的愈爽愈浪愈好,看本座怎么治你…”
  虽说还不想依郑平亚所言全面投降,但体内的媚气已炽,加上郑平亚在幽谷间扣弄的手指那般厉害,柳凝霜娇躯早是阵阵躁热,犹如心花怒放,竟似置身於熊熊烈火之中,肢体软绵虚脱,一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当郑平亚大力分开她的双腿,将柳凝霜的玉腿扛在肩上,箭在弦上的肉棒已缓步而进,不得不发的当儿,柳凝霜心中虽忿,却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渴望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不住扭动的纤腰使得幽谷微启,波涛汹涌之中,一股水波又汹涌地溅出。
  要来的终於来了,在柳凝霜挺腰扭摇之间,香峰舞动不已,那媚态教血气方刚的郑平亚那忍得住呢?强抑着冲动的心,他的肉棒缓缓地滑进了柳凝霜的幽谷之中,只觉一股强劲的挤压感传来,那窄紧的肉穴着实寸步难行,而探进的部份更被她缠绵地吸附着,那力道用的巧妙绝伦,既紧密又不致於挤的他不舒服,滋味之美那一个“爽”字了得?尤其随着他的进入,在幽谷中不住深入和搔弄,柳凝霜的娇躯也有了本能的反应,在微微的抽搐之中,她缓缓地哼喘了起来…
  显然,郑平亚的手段混着体内的药力,已使得柳凝霜的身心起了变化,她银牙暗咬,一头乌黑的秀发已随着她的头乱撞,而显得疏松凌乱。随着他的顶撞不休,柳凝霜纤腰隆臀不住筛动着,那本能的动作,使得郑平亚的进入愈发顺遂,他一面忍受着那美妙至极的吸吮,一面款款深入,愈入愈深、愈深愈美,柳凝霜的体内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应,幽谷中传来了阵阵快感,那快乐超乎一切,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幽谷深处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将男人的象徵紧紧吮着不放。
  虽说被紧吸着不放,滋味实在醉人,美的无法以言语形容,但郑平亚并不满足於此,他在插到了深处之后,双手抗住了柳凝霜的香峰,腰部用力狠狠一拔!一气便将肉棒拔出了大半,顺道也抽出了一大片的汁液。幽谷深处的满足感一下少了大半,那空虚差点将柳凝霜最后一点抗拒都给击碎了,她咬着银牙,抗拒着那差点出口的呻吟,玉臀却忍不住高高挺上,追求着那肉棒的欺凌,正好迎上了郑平亚狠狠的重插,猛烈得使两人的肚腹之处发出了“啪啪!”
  的一阵肉击声。
  给那天籁般的美声一激,郑平亚的冲动更见强烈了,此刻的他已不管要不要熬的柳凝霜媚声求饶了,什么事都比不上先爽了再说!他拉开架子,又是一阵狂冲猛撞,将汁水泵得不住飞溅,口中更如老牛低喘不已,混着两人肢体相交的声音,格外诱人心跳。他的冲击虽猛,但柳凝霜的幽谷却更美,不只每一寸的嫩肉都将他紧紧吸啜着不放,幽谷口处更像是要将他夹断般节奏十足地夹吸着,美的郑平亚犹如飘在云端一般,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更加勇猛地放怀冲刺起来。
  本来郑平亚在床笫方面的底子就不怎么样,谁教他既不像杨逖般老於此道,更不像赵平予般阳气特盛,只不过从黄彩兰与范婉香那儿学了几手而已呢?给柳凝霜那迷人的幽谷一阵夹吸啜饮下来,郑平亚不一会儿已登了顶,他只觉背心一阵酥麻传来,转眼间就已冲遍了全身,一股美妙的泄意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吼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随即一阵快感酥透了整个人,脑中再也无法思索,柳凝霜只觉幽谷内一股热力传来,郑平亚的精液已大量涌进了她,灼的她幽谷内部一阵酥快,那娇嫩美妙的嫩肌夹的更有力了,不一会儿郑平亚的精液已全盘射出,软软地退了出来。
  伏在柳凝霜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带着满足笑意的郑平亚仰起身来,只觉腰酸骨软,眼前这美女果然厉害,光干她一回所耗的力气,恐怕比得上干其他女子好几回哩!只是那滋味之美,也值得男人鞠躬尽瘁,直到现在他仍觉得整个人茫酥酥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给无上的快感涨得满满的,毛孔似都被欢乐给冲了开来,好像一口气爽进了骨子里,再也无法忘怀。
  “唔…感觉真的很棒呢…”
  伸手拍了拍柳凝霜犹然泛红的嫩颊,郑平亚满足地爬起身来,招过了畏缩一旁的小婢女,令她帮柳凝霜整理一番,连洗浴的热水都准备好了,若非方才那一下射的太爽,郑平亚可真想再在柳凝霜身上来上一回呢!“果然好一个透骨淫荡的美女掌门,从没见过比你更浪更荡的女子,本座这回算是见识了!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本座会再来,保证令你舒服到回味无穷。你好生服侍於她,若给她缺了个角,伤了一块皮本座都唯你是问,知道吗?”
  听着郑平亚满足地穿好衣服,缓步离开,感觉着对郑平亚奉命惟谨的小婢女一边应和郑平亚的话,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身下的碎衣,为自己擦洗周身,柳凝霜只觉欲哭无泪,她虽知道赵平予那奇妙绝伦的手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自己对男人特别的没有抗力,却没想到竟连郑平亚这种程度的手法,都能令自己情欲如焚。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柳凝霜一边暗问自己,一边娇躯本能地动作,幽谷深处的香肌缓缓用力,不住缩紧,有松有弛地慢慢收放着,方才她就用了这一招,在不知不觉间,将郑平亚的精液硬给逼了出来,缩短了自己受辱的时间。
  眼见柳凝霜幽谷轻颤,随即一股白色的浊液像是被抽吸出来般,慢慢地涌了出来,将她那晶莹洁白的肌肤都给染污了,小婢女连忙取巾擦拭着,却见那白液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地鼓涌出来,无论怎么擦都断不了源,好一会儿涌出的白液才渐渐稀少,变成了透明而湿黏的泛香汁液,在幽谷的动作慢慢减缓之下,许久许久那汁液才慢慢流乾,光擦拭都让那小婢女弄出了一身汗。
  一来柳凝霜的胴体滋味极美,二来她原本是天山派的掌门,也是与师父们同列风云录的绝代高手,此刻却只有任由自己淫玩的份儿,边干她边觉得美妙无比的征服感充塞心胸,每次干她都不见减弱少许,郑平亚自不会把她放过,只要一找到机会便向书房里钻,声言要钻研对付天门的机密大事,熬的整夜不出,连原本受宠的黄彩兰与范婉香都被他弃之如敝屣,妻妾们心中虽不满,但郑平亚干的是正事,总也不好去烦扰他,任得郑平亚在柳凝霜身上旦旦而伐,一来再不想他女,二来又在她身上耗尽了体力,一时间郑平亚竟像闭关老僧般,在外头再也不近声色之事了。
  逃不过郑平亚的屡次奸淫,柳凝霜心中虽忿,却也拿他没法,困在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所,内力又运不起来,柳凝霜就想逃也逃不掉,只能闷着等死。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来救,柳凝霜一见到救兵时,再也管不到什么不能和弟子们争宠了,她整个人都冲进了赵平予怀里,只知道像个孩子般尽情地哭,但哭的再凶,却也难把胸中的郁抑发泄於万一,只觉愈哭胸中愈痛,泪水宛如决堤一般不住湿透他的衣服,直到现在伏在他胸前,柳凝霜才知方才自己究竟哭的有多凶。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推开了顶上的盖子,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突然之间,不只是赵平予,连柳凝霜都娇躯一僵,原本该是无人巡行,只有鸟叫虫鸣的庭院之中,此刻竟是人声幢幢,火花映的犹如白昼。难不成赵平予方才的小心谨慎全变成了白费,他们的行动仍落入了郑平亚算中,在地底穿行了这么久,竟还是落入了埋伏,给郑平亚带了一大批人,在这儿等着瓮中捉鳖吗?
  就算被瓮中捉鳖,只有死路一条,对柳凝霜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了。除死无大事,原本当她那日在天山派面对郑平亚湘园山庄的进攻时,便已不存生望;若非为了天山派的存活,早在地室中受辱之时,柳凝霜早已咬舌自尽了。现在就算自己战死,至少也是死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她虽因身子受污,便有满腔爱意也再不敢出口,但能死在他怀里,就算做鬼柳凝霜也快活的很了。
  不知柳凝霜的心中片刻之间竟转了这许多念头,赵平予抬头望了望四周,从眼前不显目的小孔看出去,只见外头人影杂沓,郑平亚的书房就在远远的一边,距离虽远,却是无论从那个方向靠近,都无法瞒过在这儿埋伏的人,看来这儿果然是那地室的另一个出口没错,若和他记忆中的山庄形势图相较,这儿该是庭院中某个假山底下,躲在里头想要找到都不容易,却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惹得行踪暴露,搞得全湘园山庄的人马竟像都集中到此,想逃都难比登天。
  仔细一想,赵平予不由暗骂自己愚不可及,问题多半就出在自己进书柜后关门的机关上头,那时他只眼见元松伸手在那儿一阵动作,留意的只有元松动手之处,却没法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当赵平予自己伸手探去时,只觉触手处机关颇为复杂,开关方法该不会如此简单,但他心系机关内部的隐秘之事,只感觉到书柜阖上便已满意。多半是在那儿出的问题,没有把该锁的地方通通都锁好,让后面回来的郑平亚或是元松发觉状况不对,有人侵入了机关之中,这才将大批人马调到了此处,打算把自己活逮。现在就算转回头也来不及了,久久不见自己出来,郑平亚必会将注意力转回书房那儿,加上那里头机关密佈,就算从地下回到那儿,也不知是否能出得来,看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面对眼前的千军万马了,只可惜柳凝霜看来竟是脱不出郑平亚的虎口。犹豫之间,只听得外头喝骂之声不绝,赵平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尚光弘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虽不大声却将湘园山庄人马的骂声全压了下去,“不知阁下深夜蒙面来此何事?本庄向不招待不明身份之人,若是贵客,还请言明身份,下来一叙,让老夫一尽地主之谊。”
  下来一叙?给尚光弘这句话弄的脑中一胀,赵平予与柳凝霜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眼光向上一瞄,虽是星光不显,从假山石间的空隙中,却还依稀可见一条人影稳稳当当地立在假山之上,傲然面对着湘园山庄诸多人马。虽说事不关己,但他那模闲适模样,却看得赵平予不由胸中有火,原来湘园山庄人马齐聚,却非为了自己,倒是为了眼前此人,你早不来晚不来,偏选自己救柳凝霜的时候过来,误打误撞下让湘园山庄加深警戒,教自己怎么救人?便是解决这人,有敌入侵的湘园山庄至少也要小心个几天不敢松懈,自己想把柳凝霜救出去,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哼!”
  见那人毫无反应,只是居高临下,虽看不到脸,神态却是一幅将他们这样耍玩很有趣的样儿,郑平亚一声冷哼,人已飞上了半空,当头一剑狠狠地劈了下来。不说躲在假山之中的赵平予暗自烦恼,外头的郑平亚心绪却更是烦躁,本来今晚他已打算溜下地室里去,在柳凝霜的身上好好地玩上一晚,没想到事到临头,却给蓝洁茵破坏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本来他还想把这兴头发泄在蓝洁茵的身上,总好过什么也得不到,没想到才刚进房,摸都还没怎么摸到,便听得庄中警号四起,惊得他赶忙冲了出来,却见那黑衣蒙面人堂而皇之地立在假山之上,似是在等着将大伙儿全给惊醒,原已有股火气闷在肚里,又见此人如此态度,教郑平亚那能不恼?
  不过郑平亚之所以不顾庄主之尊,竟领先出手,其实还有其他的缘由。本来尚光弘等人计算得妥妥当当,当郑平亚率领联军一举攻破天门,声威正盛之日,便是他重整湘园山庄之时,到时候新建奇功的郑平亚威望甚重,自可独当一面,他们也好在湘园山庄养老;没想到事与愿违,幻影邪尊区区一招玉石俱焚,便迫得联军兵败垂成,与天门之战旷日持久,湘园山庄虽已复立,但大敌当前,岂是尚光弘等人退隐之时?为了确保对天门一战的胜利,尚光弘非但没留下来养老,反而更是四处奔波,为湘园山庄招兵买马,外人均知他对湘园山庄当真是尽心竭力,毫无保留。
  但这种作法,却让郑平亚胸中难免有刺,他才是湘园山庄的庄主,但外人眼中却只见到师父尚光弘一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是以他也相当活跃,拚命地在建立自己的威望,甚至在当日攻天山派之时,都特地自领一路,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这庄主可不是白白吃饭而已。
  见郑平亚领衔出击,身在半空如大鹰一般飞向敌人,尚光弘心中半喜半忧,老练如他岂不知郑平亚心中梗概?但对手是杨乾的天门,自己想不小心都不行,自然不能这么快交棒给年轻人,不过如果有机会,多让这弟子磨练一下也是不错;想到这儿他不禁喟叹,若郑平亚能和赵平予好好相处,那有多好,有赵平予的帮忙,自己也不知可以省下多少心,偏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让他忧心的是,郑平亚这一下也太冒险了,他虽勤力用功,羽翼剑法上的造诣极深,已不弱自己当年之时,但这样居高临下的出手,好听一点是威震全场,但若对方谨慎以对,凭託假山之势稳稳动手,那假山顶上有多少空间?出手锐气一过,没能抢到立足点的郑平亚非得退下来不可,所谓进兵容易退兵难,到时候能否顺顺当当的全身而退,可有一半要看老天爷的旨意了。
  见到场中情势,尚光弘心中不禁暗吁了口气,梁虹琦等老经验的高手也松了下来,那黑衣蒙面人貌似高明,其实也不怎么样,竟不凭託假山抗敌,反而猱身而上,在半空中与郑平亚交手,这打法好听一点是不佔便宜,说难听些就是不自量力,他失了先机,又是由下向上攻,力道先自逆了,郑平亚手中又是羽翼剑这等神兵利器,居高临下之下威力更猛,此人那经得郑平亚一击?
  空中噹的一声轻响,两条人影倏合即分,冲上前去的郑平亚竟硬是被震了下来,落地之后还踉跄了几步,若非落回假山去那人也是步履不稳,险些跌下山来,众人还以为郑平亚吃了亏呢?
  眼看弟子没有吃亏,尚光弘反而更是忧心,那人手中剑黑黝黝的不起眼,却能毫无花巧地硬挡郑平亚羽翼剑的一击而未折,显然质地不弱;更重要的是,郑平亚得他真传,武功在武林中已算得高手,缺的只是经验火候,此人逆势接招,竟还能与他拚个平手,若在平地当真动手,只怕足与郑平亚平分秋色,甚至还能小胜他一点儿,这般厉害的高手,究竟是从那儿钻出来的?
  突然之间,众人啊的一声,场中已是土石纷飞,原来那人落回假山之后,环目四望,一幅睥睨当场的高傲模样,众人虽是看了有气,但有郑平亚的例子在前,想动手的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等着听那人有什么话说,再定行止。没想到那人二话不说,手中剑便向假山上劈去,只听轰的一声,假山竟不像是被长剑等的兵刃劈上,而是被巨斧大鎚般的巨物砸到一般,立刻便化成了片片碎石,更教人吃惊的是,碎石纷飞中虽看不甚清楚,却见得到石下有人,腰腹之处颇为膨大,衣衫里头鼓鼓的,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生狼犺。
  心知那人之所以将假山击碎,必是为了制造混乱,好逃离此地,梁虹琦和骆飞鹰一声呼啸,一左一右地击向那黑衣蒙面人,两人心中的想头都是一样,这般高手说不定就是天门所派,专门来落湘园山庄的面子,若传出去有人如此轻易地摸进湘园山庄,将一大群人都吵了起来,把他困在庭院之中,可这人却是自出自入,轻轻松松地就离开了,湘园山庄一众高手竟全没能将他留下,到时候湘园山庄要怎么做人?更别说威势一落,军心大沮后,要再征天门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与梁虹琦等人的动作大有不同,郑平亚的这一招却是击向原避在假山中的那人。方才和那黑衣人硬拚了一记,郑平亚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后招竟都使不开来,硬是被迫下地去,心中那股气恼是不必说了,更糟的是他人一下地,元松已钻到了他身旁,声音虽放低了,却仍听得出他心中的惶急,“不妙了,有人侵进书房!躲进了机关里头,说不定…说不定会从那儿钻出来…”
  若非事在燃眉,元松本也不会冒着秘密败露的风险,在这当口便说予郑平亚知道。但当他将食篮送入地室,再从假山这边的出口出来,想要回郑平亚的书房报告的当儿,却见郑平亚正扶着蓝洁茵,从书房中踱了出来,正朝向蓝洁茵的卧房走去,光看蓝洁茵的神情,便知郑平亚对她加意慰抚,今儿个恐怕会宿在她房里,元松身为山庄总管,自不能放过这服侍的机会,连忙赶了上去打点一切,将郑平亚和蓝洁茵活像送入洞房般送入了寝间去,那模样弄的蓝洁茵忍俊不止,她虽厌透了这人,但丈夫在旁着意抚慰,这人又是笑脸迎人,她总也不好发小性儿,只得放过他。
  只元松没想到人才刚送回房里,庄中警号便响,更危险的是这人不是在外头给人察觉,而是到了庭院当中,才暴露了身形,除了露馅的这人外,也不知有多少人暗地侵入庄里头。别人收拾兵器赶往庭院当中围敌的当儿,元松却是小心翼翼地溜回了郑平亚的书房,他知道被缚在地室中的柳凝霜才是郑平亚的心头肉,若柳凝霜有失,就算蓝家姐妹加上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抵偿不了,光看每次郑平亚在书房“熬夜”之后,第二天出来时那既满足又疲惫的神情,便可窥知一二了。
  没想到一开机关,那书柜却像钉住了似地牢牢定在那儿,动也不动。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机关并无损坏,元松不由心中大惊,为了确保机关没有旁人入侵,在这开关之处特加留意,当人在里面关上书柜时,若没将机扣多转上一圈,这书柜便当场锁死,从外头再也打不开来,当日湘园山庄被天门趁虚而入之时,元松就是因为这机关而逃过一劫,岂会不知其中关键?如今这机关又如锁死一般动弹不得,如果不是有外人侵入机关当中,又不知机关究理,那会弄成如今这幅模样?
  这两件事凑的太过刚好,一方面有人引开了山庄中人的注意力,一方面又有人钻进了机关之中想要营救柳凝霜,若说其中没有关连,元松头一个不相信,是以他慌慌张张地从书房中钻了出来,拚命地挤到了郑平亚身边,在第一时间就将此事通报於他,却刚好见到用以掩护地室出口的假山崩碎,一个人刚好站在地室的出口上头,看得元松心下一颤,知道这下子可要糟糕了。
  见梁虹琦、骆飞鹰和郑平亚一同出手,尚光弘虽不好出手夹击,却不能不高声叫喊,“虹弟、鹰弟、平亚当心,来人恐怕不好对付。”
  一边高喊着还一边移近掠阵,准备一有状况就出手。
  这倒也难怪尚光弘心中惊骇,假山中立着一人,此事确实出人意料,再配合上立在假山顶上那黑衣蒙面人,显然这次入侵绝非等闲,而是早有准备的阴谋;更重要的是那一剑下来,假山竟是立时崩碎,马上便化为碎粉。这座假山虽非什么宝物,却也是整块巨石,若非以重兵器配上深厚功力硬撼,绝不可能破碎若此,在湘园山庄中的神兵里头,也只有骆飞鹰的百斤定山戟做得到这种事,若要以普通的轻兵刃硬破假山,便有再深功力也难办到,如果说用长剑一举破石,连羽翼剑这般利器都绝无可能,他所能想得到的武器只有一样:天门阴京常手中的神器-“南天”转眼间,场中胜负已分,手中的百斤定山戟与七两薄斧都交给了弟子,梁虹琦和骆飞鹰武功虽高,终难抵南天剑之威,若非那黑衣人一心退走,手中利器挥洒不过为了迫开追兵,怕梁虹琦和骆飞鹰都要负伤;而另外一边呢?郑平亚手中的羽翼剑才刚迫近那人,却见那人一手掩面,另一手衣袖挥洒之间,长剑洒出一天剑芒,迫的看不清剑路的郑平亚只能收剑採取守势,羽翼剑剑脊上被他一点,竟就借着那点力道远远飞去,动作潇洒漂亮,配合的完美无间,果是高手风范。
  只那人虽飘身而去,但夜风之中碎石飞洒,避石之间他怀中之人却仰起了头来,在旁边的火把映照之下,虽只一眼之闲,但那如诗如画的五官神态,令不少人登时惊呼出声,“柳掌门!”
  “这是怎么回事,平亚?”
  给那一剑借力,只觉手中一股劲道直上,迫的郑平亚再难寸进,却没想到才一落下地来,还没腾身追去呢!尚光弘的质问已如影随形追了上来。对此事本就做贼心虚,被师父这一质问,郑平亚更不由得浑身发颤,呐呐连声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
  “不知道?你以为光一句不知道就能完事了?”
  走到了郑平亚身边,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像押犯人一般将他押回书房,郑平亚甚至不敢望向师父那沸腾着怒火的眼睛,“等回去我们再好好算算这笔帐。虹弟、鹰弟,你们都一起来,洁茵和玉萍也要过来,另外…元松,你也别走!”
  “老大,怎么了?”
  见尚光弘气的五官错位,脸都青了,梁虹琦和骆飞鹰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气,不由心中暗颤。失踪久矣的柳凝霜竟在假山中出现,其中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但和郑平亚与元松近来的神态一比对,想必这两人都非无辜,尚光弘最恨这种事情,也难怪他冒火,只是没想到竟会惹得尚光弘如此震怒,甚至连点脸面都不给,“至少…至少留他点庄主的颜面…”
  “问题不在这儿。”
  仍气的两眼冒火,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尚光弘低声回答,“方才的事难道你们两人都没发现其中的诡谋所在?你们两个仔细想想吧!那假山究竟是怎么一击便碎的?”
  “这…这个?”
  方才因为事出突然,两人倒真的没仔细去想,现在一定下心来,梁虹琦登时惊的眼都瞪大了,只骆飞鹰还在一边乾瞪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说啦!别吊人胃口嘛!”
  “拜託,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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