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现代版) - 正文 正文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现代版)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现代版)
  作者:古镛2003/02/06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宝钗篇
  (一)
  宝玉挟着两本武侠书,从图书馆大楼出来,时值盛暑,太阳热辣辣的,阳光直射过来,不禁感觉着刺眼,用手挡住。在这一动作的瞬间,宝玉忽然想起上午贾雨村的惊人提问,不由独自一人笑出声来。
  上午,宝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只脏兮兮的皮鞋细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间的舞会穿什么去呢?
  正发呆间,忽听得上铺贾雨村叫唤声,便问:“什么事?”
  贾雨村正看一本书,停下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宝玉大奇,这贾雨村博览群书,平素总是人家问他问题,今日竟向自己请教了。于是笑道:“什么问题?竟教博士不耻下问。”
  贾雨村笑道:“是一个关于女性的问题。”宝玉登时释然,众所周知宝玉可是有名的女性专家,若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那是问对人了。
  宝玉双手一盘,笑道:“问吧。”
  贾雨村一推眼镜,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处女膜是否与笛膜差不多?”
  宝玉闻言大笑,连连咳嗽,见贾雨村兀自不解望着他,于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诉你,但你的牛头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
  贾雨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于是宝玉便有鞋穿了。
  想到这,宝玉望望脚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发笑。忽听得脚步细碎,一女生款步而来。宝玉不觉眼前一亮,见她脸庞微丰,肤色极白极嫩,气质绝佳。走近些时,阳光照得她耳朵晶莹剔透,如镶了一轮光晕般,耳旁有一颗小痣,逗人注目。
  宝玉正呆看间,不想那女生走来竟冲他点点头。宝玉一楞,不认识呀,心中奇怪,一时心痒难搔,回身快步赶上,叫道:“喂!”
  那女生转身道:“什么事?”口气却冷冰冰的。
  宝玉一呆,张口结舌,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
  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宝玉暗自苦笑,所谓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风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见那女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宝玉是个痴人,喜欢的女孩一要皮肤白,二要皮肤嫩,每一想若把她们衣裳剥了去将是怎般的一个情形啊,心头就要发疯。
  刚才那女生肌肤胜雪,体态丰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态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宝玉心目中的绝品。一时由不得宝玉神魂颠倒,旧病又犯。恍恍惚惚间回到宿舍,一头撞进,忽觉左眼边一黑乎乎的物事飞来,忙侧头避开,却是舍友薛蟠躲在门后练哑铃,若非反应快,额头必定有所青肿。薛蟠冲他嘻嘻一笑,宝玉心头有事,也不与他罗嗦,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过得两日,便是周末了。宿舍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贾雨村也去了城里逛书店。宝玉忽想起薛老师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饭,忙急急赶去。
  薛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现在调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师家时,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师的女儿宝琴,见到他,偷偷一笑,侧身让进,回头大声叫道:“爸,宝玉哥哥来啦!”
  宝玉不知她搞什么鬼,只听得薛老师在里头应了一声,从橱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双手甩着水,笑道:“今儿有你认识的人,快进去看看。”说着向他女儿房中一指。宝玉走到门边,见三个陌生女孩坐一堆,并无认识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后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请让一让。”
  宝玉忙让开,一个女孩捧着果点擦身而过,宝玉大吃一惊,竟是前两日在图书馆前遇见的那个女生。只见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知道他要来似的。
  宝玉硬着头皮进去,见四处坐满,只得闷闷的挨着那女生坐下。心想难道薛老师说的“今儿有你认识的人”便是她么?可自己与她才前几日见过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发问。
  见她们几个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劲,插不进嘴,只得低头一个劲儿啃花生瓜子。不一会儿,猛发觉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壳果皮,碍眼的很,活像个贪吃鬼,一时不自在起来。于是独自一人跑到外间阳台呆着,好不容易见宝琴从房中走出,忙叫住问那女生是谁?宝琴抿嘴一笑:“你不认识她?”便走了开去,宝玉恨得咬牙切齿。
  一时开饭了,大家都围在一张大圆桌坐下,那女生正坐于宝玉对面,微微含笑。薛老师指着那女生笑道:“你真认不出她?”
  宝玉又细看那女生,实在想不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你是…嘿嘿。”毕竟没认出来。
  薛老师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个侄女么?”
  宝玉猛的醒悟,张大嘴巴,指着那女生,半天叫出声:“好你个小不点!”猛又觉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还是原先的脾气,脸上不由一红。
  果然,那女生只点点头,淡淡一笑,叫了声:“石头。”就不再言语。
  石头是宝玉的小名,原来,那女生名叫薛宝钗,与宝玉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后来随家迁到省城。那时,因她长的瘦小,同学都叫她小不点,脾气却很倔,一点也不让人,常跟宝玉打架,宝玉就揪她耳朵,对她耳旁那颗小痣印像极深。打架归打架,日子久了两人感情还挺好,转学时宝钗还哭得一塌糊涂呢。不料多年不见,当年的小不点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丰润动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宝玉怎么想也认不出来。
  宝玉见她果然不比小时活泼,便不好太过热情亲近。直到饭后,宝钗一人站在阳台上,宝玉才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就认得出我?”
  宝钗轻轻一笑,还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宝玉脸一红,想来自己在学校的诸般情状,她是一清二楚了。
  那日之后,宝玉知道宝钗与自己同在一个学校,每日格外留意,却过了许多天也没见着她,心中郁闷。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后,与薛蟠在校外醉了酒,两人相扶回来,路过球场,灯光灰暗中,见前边一女生依稀便是宝钗。宝玉因多日没见着她,又喝了酒,在后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转头,果然是宝钗,却恼他态度轻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宝玉心知卤莽,下一次在薛老师家再见到宝钗时,就有些避她。虽见她表情平淡,也没提起过那晚的事,却终究心中有鬼,当着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宝琴见了,忽闪着大眼,对薛老师说:“爸,宝玉哥哥有点怕钗姐姐呢!”薛老师便含笑望着他俩。两人不由大羞,宝钗红着脸,笑骂着就去追打宝琴了。
  这一闹两人倒不敢生疏了,开始有说有笑,一如回到从前。
  这天下午,几人在薛老师楼下打羽毛球。宝玉见宝钗一改平日淑静矜持,脱下外衣,换上球裤球鞋,将头发扎在脑后,竟分外娇俏灵动,由不得心头一阵胡思乱想。当下打起精神,两人一来一往竟是分外得心应手,甚是尽兴,宝琴等倒大半成了观众。
  两人回到学校,待要分手,宝玉的真魂儿似乎又回来了,笑道:“小不点儿,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俩比划比划如何?”
  宝钗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转身而去。
  宝玉看她走远,心中甚是兴奋,呆气来了,朝空中霍霍有声,连挥数拳,倒把门卫吓了一跳。
  一个月后,宝玉和宝钗已甚是亲昵,有时大着胆去摸宝钗露在外边的玉臂,宝钗也不恼。这一天到宝钗家玩,家中只有宝钗一人,宝玉心下不由乱跳。两人聊了一会天,宝钗便下厨准备午饭,丢下宝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一会儿打量宝钗闺房中女孩家东西,一会儿耐不住挤在厨房盯着宝钗呆看。宝钗给宝玉瞧得脸红了,低头轻笑:“象只大马猴。”
  宝玉心头一荡,一时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吗?我……我喝水。”
  宝钗笑了,倒水给他,宝玉心知自己对宝钗太着紧了,才会这般举止失措。
  饭后,两人呆在房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宝钗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宝玉四下看她房中布置,忽想起两人小时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脸颊,宝钗一瞥之下见了,笑问:“你干什么。”
  宝玉一下开窍了,笑道:“八年前这里被你抓了,现在还疼呢!”
  宝钗笑道:“活该!谁叫你欺负弱女子呢?”
  宝玉连叫冤枉,算起旧帐:“明明是你先将我的铅笔仍到地上,还赖我欺负你?”
  宝钗吃吃笑道:“还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两人细细翻起旧帐,俱感无限温馨之意。
  宝玉摸了摸脸颊,声称要报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宝钗耳朵,宝钗红了脸,一笑避开,宝玉再上前去,脚下却不稳,一下扑倒在宝钗身上。
  宝钗惊呼一声:“你——?”身子被压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宝玉,宝玉却不敢看她,双手就势一抱,将头埋在宝钗耳发间,心下狂跳。
  宝钗浑身发软,叫道:“不要这样,宝玉。”拿手去推宝玉,却哪推得动?宝玉身下压着个软软弹弹的身子,鼻间闻着销魂蚀骨的温香,魂消天外,浑不知身在何处。
  宝钗又推叫道:“宝玉,宝玉!”宝玉怕压疼了她,方依依不舍的松开,侧身坐起,脸儿烧得热辣辣的。
  宝钗坐起身来,红晕双颊,嗔望宝玉一眼,低声说:“这样不好。”
  宝玉见宝钗并没有太大责怪于他,心头大喜,唤了声:“小不点儿。”宝钗望他一眼,低头不语,丽色醉人。
  宝玉呆望着她,一向最受不得这般醉人美色,心痒难搔,遂挨近身,拾起宝钗的右手,停在腿上,触摸把玩,这却是宝钗平日允许他的。
  宝钗也不挣脱,任宝玉将手细观轻抚,忽手背碰着一热乎涨跳之物,吓了一跳,急将手缩回,惊问:“什么东西?!”
  宝玉紫涨了脸,却是不小心碰着了宝玉身下那蠢蠢欲动的宝贝,宝钗一忽便也猜着了几分,两颊烧红,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门,宝玉急了,拦腰一抱,宝钗跌落怀中,仰面朝上,距宝玉脸庞不及数寸,呼吸相闻,待要惊呼,宝玉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将唇印上,宝钗扭首“呜呜”数声,挣脱不过,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宝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乱摸,触手温软丰盈,令人魂消。
  两人双唇分开,宝玉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宝钗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宝玉俯首细看宝钗,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宝钗耳边细发,宝钗羞望了宝玉一眼,将脸藏进宝玉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宝玉胸脯,宝玉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宝钗身子猛的一缩,便浑身不住的颤抖,宝玉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在动,猛然想到那是宝钗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宝玉的右手卡在宝钗裤内,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内裤和外裤都在外边紧紧包着。
  宝玉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宝钗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宝钗私处。只听得宝钗娇吟一声,身上一沉,宝钗的身子软软的直往下坠。
  宝玉的手还停宝钗的股间,托起宝钗的身子,将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将手抽出,不由分说便去解她裤带。宝钗心知不妥,颤声叫道:“宝玉,不要呀!”
  宝玉哪里理会,见她丰臀高耸,脱下裤子后更不知将是怎般一个奇异景象,不由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下边涨得坚硬似铁。一时裤带已解,宝玉将她臀部抬高,跪着支起,双手一剥,听得宝钗惊呼一声,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阵头晕目眩。定了定神,方才细看,宝钗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庞大,白花花,圆滚滚,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中间两处鲜红欲滴,却是屁眼和阴唇,阴唇下边鼓处稀蔬覆着黑毛。
  宝玉血脉贲张,几欲扑上去狂吻狂添。却忍不住急急掏出下边涨痛的宝贝,凑近中间鲜红处一浸,宝钗“啊”的一声,如被电击,屁股轻轻颤动。宝玉也是欲颠欲狂,右手扶着宝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耸,两人大叫一声,宝贝却贴着阴唇往旁滑开,压得宝玉一痛,宝钗却软得撑不住,扑倒在床,想是没有对准地方。
  宝玉一手扶起宝钗,一手去探摸阴道口,却只觉手指陷进一团烂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宝钗吟声不绝,总算找着一处,扶着宝贝凑进,搅了两搅,没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声:“不好。”忙退开屏息忍住,不料宝贝却软了下来,半软半硬,沉甸甸的垂着。
  宝玉心中懊恼,贴着宝钗躺下,气喘吁吁,一会儿将宝钗搂过,喘着气说:“好姐姐,帮帮我。”
  宝钗此时星眼迷离,有气无力道:“宝玉,我…我好难受,咱们不要了好不好。”
  宝玉不答,牵过宝钗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下边宝贝上,同时手上一紧,两人销魂的呻吟一声,宝玉的脸儿贴上了宝钗滑腻娇嫩的脸颊,脖颈处痒丝丝的吹着宝钗温热的气息,胸口处软弹弹的顶着宝钗丰胸,下边似有似无的圈着宝钗的小手,感觉到宝贝坚定不移的一点一点膨大,这种趋势似乎永无止境。
  宝钗感觉手上捉着个活物,热刺刺、骄腾腾的似要脱手而出,心下乱跳,又惊又怕。一会儿发觉衣下伸进一只手,缓缓向上胸乳爬去,碰着胸罩时却向背上拐去,在宽背上转得一个圈,一下绕到臀股尖悠了悠,顺着大腿滑行直下,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然后贴着腹部急上,一下冲进胸罩,结结实实满满盈盈将整个酥乳握了握,宝钗整个身子都被唤醒,浑身战栗不已,腿间已湿答答的一塌糊涂。
  宝玉移过脸,在宝钗翕张开合的丰唇上一印,舌头探进,一阵搅动,找着宝钗香舌,吸咂舔顶,一时下边宝贝热涨不已,难以约束。于是,起身分开宝钗双胯,对准穴口,直刺而下。
  下边坚堵难进,宝贝划开宝钗两瓣阴唇,直滑到上端,压在阴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宝钗身子扭动,已是难挨难忍,宝玉扶着宝贝,对着凹处,挺腰一冲,只听得宝钗喉间“呃”的一声,这次却是贯革直入,宝玉停了停,吸了口气,再往前挤,听得宝钗“啊!”的一声痛呼,宝玉缓缓抽出,带出一股血水,鲜艳触目,顺着股间流下。
  宝玉心中爱怜无限,附在宝钗耳边轻唤了一声:“好姐姐。”
  宝钗浑身无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难描难画,似惧似怨。宝玉终究忍不住再将宝贝投入穴口,缓缓推进抽出,看宝贝一点点没入,又看宝贝一点点拉出,不一时感觉精关难守,发狠的狂耸狂抽,宝钗娇呼声中,一股浓浆激喷而出,身子软在宝钗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贝一软,滑出穴口。头上轻痒,却是宝钗轻轻拨弄他的头发,见宝钗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心足意满,再唤了声:“好姐姐。”像个撒娇任性的小弟弟,将脸埋在宝钗娇软如绵的胸间,只想永远这般下去。
  ***********************************
  这是小弟头次贴文,改的是十年前的旧作,不免有许多幼稚的地方,文字也芜杂不一,还请各位大大多多包涵。近日在网上得睹迷男大大的佳文,倾羡不已,不由跃跃欲试,虽才力不足,但总算感受到一份参与的痛快,也希望能得到各位高手的指点。
  古镛2003、2、6
  ***********************************
  玉钏儿篇
  (一)
  转眼暑期将至,宝玉这一日去宝钗家中,想与她商量暑期一道去哪玩儿。到了宝钗家门口,见大门敞开着,薛姨妈弯了腰在厅中收拾,于是叫了声:“阿姨!”
  薛姨妈抬起头,见是他,喜道:“哎哟,是宝玉来啦,快进来!”见厅上灰大,又道:“先去宝钗房中坐会儿吧,这里灰大。”于是回头叫道:“宝钗!”
  听得后边宝钗应了一声,宝玉忙道:“阿姨,您忙您的,我进去看看。”
  走到后边,见宝钗软软的靠在被上,神情专注,在看书呢,听到声音,抬头瞥了他一眼,懒懒的道:“是你呀。”也不起身招呼,继续低头看书。
  房中阳光透射,被褥鲜艳,映得宝钗脸上一片娇红,宝玉心中爱煞,就要凑近,宝钗一下抬起头,脸上微红,娇斥了声:“去,坐那儿去。”努努嘴,手指着床边的椅子。宝玉见她衣裳薄透,露出一截雪白皓臂,纤指娇娇,向上微翘,忍不住就去捉她伸出的小手,宝钗急将手缩回,娇嗔道:“你要死啦!”
  宝玉嘻嘻一笑,自从与宝钗有了那事之后,他也渐渐放肆了许多,死皮惫脸,毕竟挨到了宝钗旁边。
  宝钗无奈,没好气道:“你来干嘛?!”宝玉却先不答,弯低了头想瞧瞧宝钗看的是什么书,宝钗红了脸,急将书藏到身后,宝玉眼快,已看清是本艳情小说,于是含笑看着宝钗。
  宝钗羞得无处藏身,啐道:“真讨厌!”理了理耳边发鬓,问道:“一天到晚不干好事,就会缠磨人。今天又要干嘛?”
  宝玉于是说了暑假到哪玩的事。依宝钗的性子,哪都不想去,最好就躲在家中睡觉看书,但也舍不得离了宝玉,于是问宝玉想上哪儿。
  宝玉初中时曾到过一座高山上的庙里住了半月,山顶气候风云变幻,大热的天,山顶还得穿毛衣御寒,山上人烟稀少,不时有大雾暴雨,更可在山巅观望日出,俯看雾气缭绕的山下村庄,当真大异奇趣,久想再次过过那种日子,若更有宝钗在旁陪着,岂不是神仙般的生活么?
  宝玉说了,宝钗得知那儿车辆不通,到山脚须得步行十几里路程,去山顶还要爬好几里山坡,早皱起眉头。原来,她一向体丰怯热,最不爱爬山,但见了宝玉心热,也不忍阻了他的兴头。
  听到宝玉大谈山村野趣,心中一动,便笑道:“山那么高,上面又没有人家,倒不如去我舅舅家住几天,他家就在省城往西三十里,那边山清水秀,空气特别好,村后有一道小溪,一座茶山,一片竹林,挺好玩的,我小时候常赖在那儿舍不得走呢。”
  宝玉见她说起儿时事情时的那股心头热望之色,早就肯了,于是笑道:“要我依你也行,只是男人决定的事,女人动不动就改变主意,这个习惯却养不得,须要惩罚惩罚。”
  宝钗听他答应,心中高兴,笑道:“好吧,要怎么惩罚呢?”
  宝玉一笑不答。宝钗见他目光游动,贼腻兮兮,显是不怀好意,脸忽一红,道:“不行。”
  宝玉笑着站起来,道:“什么呀,就不行?”
  宝钗笑道:“不行就不行。”起身欲逃,早被宝玉一把捉住,按倒在床。
  宝钗怕外头妈妈听到,不敢弄出声来,一时被宝玉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叹了口气,道:“你要怎么着吧。”宝玉却也古怪,只要借着这耀眼的阳光细看宝钗雪堆似的酥胸,宝钗自然不肯,两人在房中闹腾许久,最后终究拗不过宝玉,让他得逞了。
  宝钗舅舅家的村子,要从一条小径穿过山谷进去,没有大路通行,倒似一个世外桃源般。到了宝钗舅舅家时,已近中午,宝钗舅舅、舅母很是热情,便如在外多年的亲女儿回家一般。宝钗在厨房放下行李,便要去找小时候的玩伴。
  舅母道:“是赖三叔家的女儿吧?早嫁出去了,没在娘家。”宝钗一听不禁微微失望。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提着茶篮跨进门槛,叫了声“妈!”,放下篮子,扯下壁上毛巾擦汗,一时没注意到屋里有客人。
  舅母笑道:“瞧她热的,钏儿,你看谁来啦?”那女孩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两个人。
  宝钗仔细一看,又惊又喜,笑道:“原来是玉钏妹妹,竟长这么大了。”
  那叫玉钏的女孩这时也认出宝钗,笑声叫道:“表姐!”忽见旁边那陌生男孩正直直看她,不由脸一红,拘束起来。过了一会,似想起什么事,叫了声:
  “表姐,你来。”拖着宝钗的手,拉出房去。
  宝钗回头向宝玉说了声:“你先坐会儿。”话犹未了,早被那玉钏拉着跑去。
  宝钗舅母笑道:“这孩子!真不懂事。”一边招呼宝玉喝茶,一边问宝玉家中情况,宝玉一一回答。
  一会儿,宝钗笑着回来了。原来玉钏拖她去看小时候宝钗种的柳树已十分高大了。舅母笑骂了声:“这孩子!”接着说了些玉钏从小以来的种种趣事。
  玉钏见有陌生人在,只管红着脸,低下头,叫:“妈——”埋怨母亲在陌生人前说那么些羞人的事。宝玉含笑看着她,见她生得娇俏可爱,皮肤微黄,却泛着健康诱人的光泽,身材窈窕,胸部微微隆起,发育得与她稚气的脸颇不相称。
  宝钗舅母终于住了口,叫玉钏带客人先去村里随便逛逛。
  村子很小,只有三十几户人家,树木很多,房子与房子中间隔着许多大树。因此整个村庄如在林子里一般。虽时值盛夏,却凉爽异常。宝玉大为喜爱,一路赞不绝口。那玉钏虽与他们一道,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有宝钗偶尔问起,才回一句半句。宝玉见她俏生生的,很想搭讪一句,她却把脸一红,不搭一言。
  三人在树木间穿错,见前头谷坪上几个女孩在踢毽子玩呢。宝玉听见旁边玉钏叫了声:“英巧!”
  那被叫作英巧的女孩应声回望,见玉钏和城里打扮的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微微诧异。宝钗听到表妹叫“英巧”,再仔细一看,却有些认识,忽记起她原来就是自己小时玩伴的妹妹。于是笑道:“不认识吗?我是宝钗呀。”几个女孩于是嬉嬉笑着围上来,宝钗拉着她们的手,大家都很高兴。宝玉站在一旁,见这些女孩一个个都生得水灵动人,不禁暗暗称奇。
  玩了一会,回到家时,舅母早等在门口叫他们吃点心。两人的住处也都安排好了。舅母知道宝钗尚未结婚,不知她跟宝玉什么关系,便安排宝玉在一间空房住了,宝钗在玉钏的房中住,玉钏却跑到隔壁家跟英巧一起挤着睡。
  于是宝玉和宝钗安心住下,这小村空气清新,畅人心怀,又有舅母特意弄的一些山村野味,极是可口,终日与一些女孩打牌玩闹,过得甚是惬意。只是宝玉宝钗两人在外做客,不便亲热,不免有些不足。
  渐渐的宝玉和玉钏偶而也有说有笑了,只是在无人处单独相遇,她却不搭一言。宝玉冷眼瞧去,只觉她未必对自己无动于心,只是不知道她小心眼里想些什么,自己稍一接近,她便避开,害得宝玉心痒难搔。
  这一天晚上,大家在宝钗房中玩闹。共挤在一张大床上,乡村里女孩天真烂漫,又与宝玉渐熟,所以玩到酣处,宝玉与她们挤在一处,也不甚避忌。
  正笑闹间,忽然眼前一黑,却是停电了。大家一呆,也不知谁一推,几人惊叫一声,往宝玉身上倒去。宝玉陡然觉得身上一重,双手向她们推去,触手温软一团,竟不知碰到她们中谁的胸口,众人齐声惊叫,乱作一团。宝玉乘机手脚大动,得其所哉。
  混乱间,宝玉忽觉一只小手一下撑在自己两腿中间,下边宝贝酥酥一麻,那只手急忙缩回,却在缩回的瞬间,似有意似无意的轻轻一捏,宝玉心尖尖上一颠,伸出手去,碰到了她手腕的衣袖,那只小手已缩了回去。
  宝玉还待去捉,忽然一闪,灯亮了,女孩们又惊叫一声,齐齐散开,一个个脸色潮红,发乱衣斜,均感不好意思,纷纷整理。宝玉往众女望去,见除了玉钏和那个叫“英巧”的女孩,其余都穿的是短袖裙子。不知刚才碰触自己的是玉钏还是英巧?当下也不及细想,众人似乎对刚才黑暗的一刻颇为留恋,再呆了好一会儿,方才散去。
  宝玉回到自己房中,兀自寻思刚才那一触,究竟是玉钏还是英巧?一想到可能是玉钏,心头不由一热。寻思了一回,终究没有结果,渐渐睡了。
  第二天早饭时,玉钏坐在宝玉对面,将碗捧起就要遮住脸时,目光向宝玉一闪。宝玉心头一跳,蓦然想起昨晚那一触的刹那,似乎听见英巧的声音在另一头惊叫了一声,那么昨晚大胆之人便是眼前这小鬼头无疑了。想到这,眼向她望去,玉钏的目光忙躲开。宝玉暗下一笑。
  下午,宝玉在宝钗房中,正投掷硬币替宝钗算命呢,听到窗外有人叫宝钗,却是舅母唤宝钗去有事。等了一会,见宝钗还没回来,宝玉便掷硬币玩耍,掷到第三把时,一枚硬币提溜一转,滚到床底去了,宝玉绕到床后,俯身去拾。
  忽听得“吱呀”一声门推开了,是玉钏的声音,叫了声“表姐”,无人答应,只道房中无人。原来床在屋子的中间,宝玉人在床的内侧,有蚊帐隔着,又俯下身去拾硬币,她看不到。
  只见她轻轻将门掩了栓上,又去拉闭窗帘。宝玉大奇,不知她要做什么。从后悄悄望去,见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桌上,一双手提到胸前,竟去解上衣纽扣。原来她只道房中无人,乘空换衣服来了。

  宝玉屏息偷看,见她慢慢脱了上衣,又褪下裤子,不一会儿,全身只剩下一点布头遮住私处,露出雪白细腻的身子,与脸上肤色大为不同。身材纤细匀称,胸部虽小,却尖尖的挺着,她一双手伸到腰下,又要解下裤衩儿。
  宝玉心砰砰直跳,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不小心脑袋撞在了床杆上,床微微一晃。玉钏惊问一声:“谁?!”宝玉屏息不答。玉钏紧张地望了一会,料想是老鼠之类,却不敢过去看个究竟。不敢再脱了,急急穿上衣裤,将开门时,犹疑房内有人,叫了声:“有人吗?”不见答应,脸红通通的,急忙开门走了。
  宝玉暗下叹声可惜,恨自己一时大意。脑中回想着她小小年纪却发育得诱人的身子,悄悄的从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间,再高声关门出来。
  次日,早饭时舅母说玉钏已歇了几日,应上山去采茶了。宝玉与宝钗也要前去,舅母不许,道:“哪有客人劳动的,你们就在家中歇着吧。”
  宝玉和宝钗在房中坐了一会,颇觉无聊,走到村里谷坪上。宝玉远远见后山红色的人影一闪,心中一动,问道:“那是你表妹么?”
  宝钗记得玉钏今天穿的是水红色花格衣裳,于是道:“好象是她。”
  宝玉一笑,心中若有所思。宝钗知他呆病,笑声啐道:“好好的罢,人家还是小孩子呢!”
  宝玉掩饰道:“她性子倒有些古怪。”
  宝钗转身不再理他。
  一会儿,有个女孩过来叫宝钗,道:“几个人打牌,就缺你一个,正等着呢。”
  宝钗望了宝玉一眼,宝玉道:“我到溪边逛逛,你只管去吧。”
  宝钗去了,宝玉沿着小溪往后山走去,见满山的茶树,枝叶交错,也不走正路,弯腰往树丛里钻去。心中想着玉钏那漆黑如星的双眼,电光似的目光,不交一言的神情,暗笑自己接触了那么多女孩,却从未象这般被这小女孩引得如此心动。一路分枝拂叶,往山顶爬去。这茶林密密麻麻,宝玉左穿右绕,一直走不到头,却迷了方向。
  宝玉在一棵树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来已有一个多小时,待会儿午饭时,宝钗她们又该四处找了,不愿闹得她们大呼小叫,于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错间,忽听到“嘘嘘”声响,象是有人在小便的声音,诧异间绕过一株茶树,见前边一棵小树下放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半篮茶子,树后瑟瑟声响,透过疏叶见一花花的身影,接着白白的屁股一闪,一女孩急急提裤站起,满脸通红,却不是那古怪精灵的玉钏是谁?
  宝玉刹时一股气血上涌,口干舌燥,一下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地,翻压在她身上。玉钏惊叫一声,颤声道:“你,你——。”
  宝玉更不搭话,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发觉她的裤子尚没来得及完全拉上,下体登时灼热,硬硬的直竖起来。喘息声中,将手往她花布上衣内探入,但觉她的小乳又尖又圆,紧就坚实,滑不溜手,捉住她的乳头揉捏起来。
  玉钏初时扭身挣扎,尖声惊叫,此时被宝玉揉捏着乳头,浑身颤抖,一惊之下,竟失声哭了起来。
  宝玉猛听得她的哭声,一怔之下,便似给泼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来,刚才的狂热慢慢萎缩,头脑渐渐清醒,见她的一张小脸眼泪纵横,兀自孩子气的很,暗骂自己荒唐,她年纪如此幼小,自己怎能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将衣裤拉好,满面羞惭。
  玉钏初时尚还哭泣,见他停止动作,又将自己衣裤拉好,忽然将哭声顿住,一双泪眼怔怔地望着他,不知他欲对自己如何。
  宝玉想说声对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却如何说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钏已爬起身来,满脸红通通,将裤头扯上,匆忙慌乱间还拿眼偷看宝玉,生怕他忽然又改变主意。宝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惭,又是思绪纷乱不定。一瞥眼间,见她裤角露出一截花裤衩,一股又冲动勃然而兴,克制不住。转头见玉钏慌慌乱乱地系裤带,慌忙之间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
  宝玉伸手一拽,玉钏惊叫一声,已跌入怀中,拿眼看着宝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样了。宝玉见她满脸惊慌之色,心中一动,忽问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前天房中停电的时候,却拿手碰我?”玉钏脸一红,忙躲开他的眼睛,转过脸去。
  其实她小小心中对宝玉动情已久,故在那天灯熄时,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宝玉那儿。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宝玉撞上,已是尴尬之极,宝玉又象疯了般,粗鲁强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故此惊恐异常,只想及早脱身。此时身子躺在宝玉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再一想前晚灯黑混乱之时,拿手碰了他,原以为房中女孩众多,难以分辨是谁。不料竟被宝玉察觉,一时惊恐渐去,只是羞赫不已。
  宝玉见她嫩脸羞红,两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怀中却不再一动。不觉大乐,将脸凑上,轻轻在她唇边一触。
  玉钏“嘤咛”一声,羞得将头埋在他怀中,宝玉温香在抱,见她小鸟依人,乖乖缩在怀中,轻轻将她衣上尘土拭去,心中欢喜无限,平日的风流倜傥一时回到身上,俯下头轻轻在她耳边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吗,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
  玉钏刚要抬起头来,听他一言,更是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连耳根都羞得红透了。宝玉一乐,将她小手握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她初时尚还将小手紧紧拳住,过得一时,不由将小手慢慢展开,轻轻抚着他的胸。
  宝玉将她的脸扳过,只见她红通通的嫩脸羞的眼睛不敢睁开,还想往怀中躲藏,宝玉轻笑一声,道:“小鬼头!”用手轻梳她的细发,将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触。她兀自将两眼紧闭,不敢睁开,双双唇更是紧紧抿住。宝玉悄悄将手从她后背伸进,此时她不再反抗,任他抚摸揉搓她娇小的身子。
  宝玉渐渐将手掩进她胸前,轻摸她刚发育的鸡头小乳,揉捏着她的小乳头。玉钏不由的浑身轻颤,轻声呻吟。宝玉将手抽出,轻轻解开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触乳头,玉钏身子不住婉转扭动。宝玉的一只手渐渐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刚才裤头还没扣好,被宝玉的手轻轻一碰,裤头便已松开,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滑下去——
  宝玉触摸着,手战战的,往她下体深处探去,到得一鼓起处,滑溜光光,竟是柔嫩不毛,再往前轻轻一扣,怀中玉钏娇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动。
  此时微风吹过,有些凉凉的感觉,宝玉将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怀中紧紧搂过,一手便去剥她的裤子。
  玉钏忽用手紧紧按住,在他怀中轻声道:“不要——”声音细若蚊语。
  宝玉早已情兴勃勃,此时更是按耐不下,喘息声中,还是伸手欲将她裤子剥去,忽又一阵凉风吹来,将她衣服掀起一角,见她身子一缩,雪白的皮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显是身子受不得风寒,不由的一阵怜惜,将她身子翻起,见她缩着一团,眼里满是惧怕和企求之色,却不作一声。
  宝玉更是怜惜,心头欲火一时稍冷,替她将衣裤掩好。玉钏只拿眼望着他,眼中似有一丝歉疚之色。宝玉见她头发松乱,两颊晕红,极是动人,心头一荡,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声:“好啦!”将她扶起,替她捉去头上沾着的草尖,拍去衣裤上的尘土。虽不曾与她有鱼水之欢,心中却一样洋溢着快活满足之感。
  玉钏忽挨近身,主动在他脸上一亲,一张脸又飞红飞红的。宝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
  玉钏一怔,嚅嗫道:“那还要怎样?”
  宝玉目光闪动,半响忽笑道:“至少得让我看一看。”
  玉钏脸上更红:“什么——给你看一看?”心中隐隐猜到,脸上不由火烧火燎。
  宝玉于是笑道:“好呀,你还装傻,就是刚才——”
  还没等他说完,玉钏一边退着,扭捏笑道:“不,不——”猛的回身提走篮子,飞快的跑了。
  宝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这片茶林中,玉钏自然熟悉得多,宝玉虽是敏捷,却总捉不住她。最后还是玉钏故意放慢脚步,才给宝玉拿住。两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时候不早,便整理完毕,分头下山,约了晚上再见。
  宝钗正到处找宝玉不见,忽见他悠悠然从小路冒出,嗔道:“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
  宝玉笑道:“不料这么一小片茶林,竟也会迷路。”这倒是实话。
  宝钗见他笑的含糊,身上有几处尘土,不禁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实实说刚才到哪啦。”
  宝玉陪笑道:“确确实实逛了逛后山,下来的时候摔了一交,不好意思跟你说。”
  宝钗信了大半,听他说摔倒,忙问:“伤着没有?”
  宝玉忙答:“没事,没事。”牵了宝钗的手走回去。
  来到厨房,玉钏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门外晾湿发呢。只见她歪了头,将头发散在一边,一手挽着,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几分少女的韵味。冲着他俩含糊一笑,转过头去。宝玉知道这一笑是冲着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
  ***********************************
  感谢各位支持,又快开学了,小弟恐怕一个月内抽不出身,争取先把《玉钏篇》贴完,《童年篇》、《秦可卿篇》、《凤姐篇》都已有初稿,但还没敲入电脑,不过在本学期贴完应该没有问题)
  古镛2002年2月8日
  ***********************************
  宝钗篇(二)
  晚饭后,空气闷热的很,屋里呆不住,宝玉于是拉了宝钗的手到村子里散步。傍晚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吃完了饭,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们围着一堆说说笑笑,或是坐在门口抽烟。女人则大都聚在溪边洗洗刷刷,拉着家常。最疯的是孩子们,追追打打,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的人见了他俩,都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张望。看得宝钗不好意思,要挣脱了宝玉的手,宝玉却恶作剧,死死地拽着,一边蛮有兴味的回看他们。
  宝钗咬着宝玉的耳朵,低声道:“你快放手啦。”
  宝玉笑道:“别这样,让人看到还以为你在当众亲我呢!”
  宝钗白了他一眼,果见有几道怪怪的目光向他俩看来,跺脚恨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宝玉见她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忽凑近她耳旁,低声道:“我们有几天没亲热啦?”
  宝钗见宝玉在众目睽睽下忽然问起这羞人的事,脸上一红,啐道:“谁爱睬你!”却一下想起与宝玉胡天胡地、颠倒缠绵的情景,心头不由一荡。
  自从与宝玉有过那事之后,她禁不住宝玉的歪缠,又与宝玉偷弄了几次,已渐渐尝到个中销魂滋味,欲罢不能了。这几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发觉,两人除了匆匆之间的亲嘴搂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纵是宝玉不想,宝钗自己也有些渴了。
  宝玉见宝钗一脸红晕,默默不语,明知晚间约了玉钏,却不禁色心大动,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脸颊一凉,宝钗娇呼一声:“哎哟!下雨了!”听得“噼劈啪啪”声响,好粗好急的雨点!砸得人脸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来,传来隐隐闷雷声,看阵势立时就要来一场大雨。
  宝玉忙拉了宝钗往家里跑去,那雨追着就来了,还没到村里的小学,身上已湿了一半。两人只得躲到学校屋檐下避雨,却见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卷肆掠,整个村子在雨中孤零零显得的无依无靠,雨气弥漫,雨幕已遮得几米外看不清东西,一会儿檐下的水沟就满了,风将雨水吹斜,檐下无处藏身。
  宝玉去推教室的门,却都锁着,幸好许多窗户玻璃都是破的,宝玉从窗户钻进教室,忙去叫宝钗。宝钗皱着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爬过窗户呢。无奈这雨太大,淋得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凉的,很不舒服,于是挨到了窗下。
  宝玉伸手去抱,宝钗身子丰满,沉的很,一时哪抱得动?只把宝钗身子上拽了些,隔着窗,薄衫下两团颤乎乎的丰乳压在宝玉眼鼻间,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宝钗又羞又急,要挣开宝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湿啦!”
  宝玉心下惭愧,莽劲上来,一手紧搂宝钗上身,一手掰着她丰臀,往里使劲拖拽,宝钗惊呼声中,总算将她弄进了教室。回过神,才发觉一只手陷在宝钗股间,怨不得她惊叫连连,原来忙乱间,宝玉竟是拿着她的娇嫩处往里使劲的。
  宝玉失声一笑,宝钗红了脸,狠狠地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还笑!”忽伸手死劲掐了他一把。宝玉正笑个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宝钗见了,才“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两人进了屋,心情立时不一样,室内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时,见雨势急骤,铺天盖地,煞是惊人。但妙就妙在外头虽是急风骤雨,却与里头没有丝毫关系,此时看着外边只觉得倍加有趣,似乎这场大雨将外界隔绝,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宝玉心下蠢蠢欲动,环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宝钗瞧去,见一身紧贴的湿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丰乳呼之欲出,两腿交汇处,薄布陷下,压出一处诱人的坟突,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丰盈之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嫩白的脸颊上,兀自往下滴水,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鲜亮动人中透着股水灵劲儿,竟不是宝钗,忽然是个水精灵儿了。
  宝玉色心大动,竟想剥去这水精灵儿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宝钗身边,低声道:“好姐姐,快脱了衣裳,我替你拧干,免得——免得浸坏了身子。”说到后来,心头热望,已是语带涩音。
  宝钗如何不知他动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溅在他脸上,笑声啐道:“呸!难道就不会白白被你瞧了身子么!”
  宝玉一时呆傻了,涎着脸道:“我可以转过身去嘛!再说,我又不是没—”话尤未完,嘴唇早被一只小手紧紧按住,宝钗啐道:“你还说!我不许你说!”
  宝玉感觉唇上凉凉的在动,伸舌乱舔,宝钗忙抽了手,却听得身后“砰砰”的巨响,一惊之下,转头瞧去,原来是窗户被大风吹得开合不定,外头风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才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已被宝玉挨近了身,将她挤在墙上,一双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两人身上湿衣紧贴,宝钗只觉得全身冰凉,胯下却探进一根火热之物,原来宝玉见了她这般模样,早就忍不住旗帜高举了。
  宝钗一只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宝玉“哎哟”叫唤一声,宝钗红着脸偷偷一笑,将脸埋在宝玉脖颈处,也不言语,任宝玉将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宝玉低声道:“好姐姐,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
  宝钗也觉他衣裳湿湿的,贴着人很不舒服,却嫌两人离窗户太近,笑道:“才不呢!”提着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里去了。
  宝玉轻笑一声,跟了过去,道:“看你还能躲到哪去?”
  宝钗挺胸道:“谁躲了?怕你呀?!”
  宝玉见她酥胸颤动,再忍不住,一下扑将过去,将宝钗按在课桌上,便去剥她裤子,宝钗吃吃笑着,双脚乱蹬,给他添乱。
  宝玉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长裤脱去,宝钗静静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语,两腿搭下,如剥去壳的果肉一般诱人采摘。宝玉有心要惩罚她,便将她连拉带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宝贝晃头晃脑,不时压碰在宝钗身子上。
  宝钗任他摆布,直到了窗下,外头光线照得她雪白身子无处躲藏时,才惊叫:“宝玉!死人——你要干嘛?”
  宝玉不答,又让她手扶窗沿,脸朝着外边,宝钗更惊,低叫道:“不要——会给人看到啦——”她被宝玉一番折腾,连扯带碰的,此时惊羞之间,底下却莫名其妙淫水直流。
  外头雨气飞溅,模糊光亮下,宝钗一身的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宝玉偷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宝钗裤下送去,宝贝抵在她裤内,不能深入。
  饶是如此,宝钗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实是说不出的淫秽放荡,不禁声息大乱,口中直叫:“宝玉,不要!”腰身却已扭动,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直想让宝玉一入为快。
  宝玉几次与宝钗偷弄,她向来都是矜持寡言,默默挨忍,只在快活不过时喉间发声,从未见她如今日这般反应激烈。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别具一种冰爽之感。
  在底裤的紧勒之下,宝玉那物分外坚挺,头部浸入娇嫩处,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张弓待射之势,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宝钗未必便能承受得了。转念间,淫兴愈张,遂抬高了宝钗胯臀,挺腰直刺,只听得“扑”的一声,竟是爽爽美美的进去了,宝玉只觉宝钗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这火热的东西进去,熨贴得如吮冰淇淋,畅快难言。
  宝钗被他火热的东西捅进里边,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裤子,强烈刺激之下,浑身发抖,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宝玉感觉着宝钗阴户的凉滑,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不敢久玩,于是发力的狂抽狠耸,不一时感觉宝钗阴户内热气喧腾,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阵阵白沫,宝玉停下直喘气,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丝毫没有泄意,宝钗吟声不绝,软搭搭的撑不住。
  宝玉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翻倒在课桌上,踢开凳子,褪下宝钗底裤,也解了自己裤子,随手在宝贝上揩了揩。然后扛起宝钗两只丰腴的大腿,将宝贝重插入她私处,借着微光,看下边宝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但见唇肉翻飞,肉棍出没,宝钗已唤不出声,只模模糊糊听得她喉间“哼”“呃”不绝,宝玉兴发如狂,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几下,宝钗一时忍不过竟挺腰而起,口中娇唤,两手乱抓,扯得宝玉腰臀旁一痛。
  宝玉咬牙狠耸,猛觉宝钗手一松,惊呼一声,下边淋下一股热乎乎的水来,宝玉快不可言,屁股眼一阵阵收缩,蓦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水,瘫倒在宝钗身上,桌子移了开去,险些被推翻,两人俱不想动弹,一时喘气不已。
  良久,宝玉感觉背上一痛,宝钗恨声道:“宝玉,你要把我弄死了!”宝玉懒懒地一笑,心想多日久渴,今日这番大战,总算补偿了些回来。
  两人起身,揩抹干净,拧干衣裤,外边依旧下着雨,却小了许多。宝玉将宝钗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把玩她娇挺的胸乳,宝钗乖乖的缩在他怀里,两人俱不作声,彼此感觉着对方温热滑腻的身子,宝玉下边宝贝又一点一点慢慢涨大,宝钗伸手打了一下,似乎余恨未消,宝玉一笑,两人俱感心意足实,柔情无限。宝玉一时间把晚上约了玉钏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过了半日,雨势稍歇,虽是更晚了,天色却较方才更亮些,远处听得有人叫唤声,两人忙穿了衣裤,见窗外操场上玉钏和英巧两人撑了伞,裤脚高高挽起,涉水而行,口中一边呼唤两人名字。
  宝钗见外边积水深及漆盖,不由暗暗吃惊,宝玉附耳低声道:“别怕,待会我背你吧。”宝钗轻声笑道:“好哇!可别腿软了背不动。”话一说完,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飞红了脸颊,宝玉刮脸羞她。当下与玉钏她们一道回了家中。
  玉钏儿篇(二)
  回到家后,舅母备了热水,两人擦了身子,分别回屋,宝玉身子困倦,这一躺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虽一时想起玉钏,却再难打不起精神,迷迷糊糊间酣睡过去。
  第二天起得迟,没见着玉钏,说是采茶去了。宝玉在宝钗房里待了一天。晚间吃饭时才见玉钏拿了衣服去洗澡。
  晚上饭罢,宝玉与宝钗又往村里走了一遭,回来见几个女孩等在那边,约宝钗打牌呢。
  宝钗暗笑:“又来了。”心下却颇喜欢这几个女孩的活泼可爱,不忍心扫了她们兴头,于是拿眼看宝玉,不知他欲如何。宝玉正想着昨天与玉钏的事,见玉钏今天穿著白色短衣,下着淡蓝裙子,洗过澡后,更显得明净动人,站在一旁,拉着英巧的手,两人甚是亲昵。
  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钏稍大,肤色甚白,倒也温顺可爱。正打量间,见宝钗以目相询,心想正中下怀,于是笑道:“你们玩牌吧,我一旁看。”于是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宝钗房里。
  宝钗与英巧是一家,另两个女孩一家。玉钏因打牌不熟,所以跟宝玉在一旁看着。
  宝玉看着她们玩牌,心中却只想着玉钏,不住打眼向玉钏望去,见她目不转睛只管看玩牌,在众人中却不敢望他,生怕她们瞧出什么。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外头昏黑一片,恰恰这时玉钏转头,宝玉向她一使眼色,她轻轻一咬下唇,似已会意。宝玉站起身说出去走走,于是走到外头,在走廊拐角处等着。
  一会儿,见人影一动,从房门走出一人,也往这头走来。宝玉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唇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声嘴被宝玉封住,手脚不住挣扎,宝玉心中暗笑:“又要作怪。”
  哪容她挣脱,手臂一紧,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一手一探入胸前。那女孩身子发软,手足软绵绵的提不起来。
  宝玉将手扪她双乳,忽觉触手松软,竟比昨日的大了许多,一惊之下,忙放开手,问:“你是谁?”那女孩声息微喘,兀自软软的倚在他怀中,浑似没了骨头似的,喘息道:“我……我是英巧,你,你干什么?”
  宝玉一笑:“也饶你不得!”一手将她抱起,往旁边杂物间里放倒,英巧微微惊叫一声,竟不如何挣扎,宝玉这才细细摸玩。
  英巧娇羞不已,头靠在宝玉怀中。宝玉忽道:“倒看不出。”
  英巧脸一红,道:“看不出什么?”
  宝玉一笑:“看不出你已是个大姑娘了。”言语间早将手往她腹下摸去,但觉她私处丰凸,肥美之处,竟不逊于宝钗,阴毛浓密,尤有过之。腿股叉汇处,滑不溜手,湿的不成模样。
  宝玉心中火动,急急将裤带解了,挺起下边宝贝对着穴口捅去,宝贝一滞,似乎难进,却蓦地一马平川直溜而入,这一下的爽快,几乎要去了宝玉的魂儿,差点立时泄去。
  宝玉停了停,试探性的拔出,只听得“波”的一声,如拔瓶塞,英巧抽泣一下,不住的颤抖。原来她里边似有一处锁骨,每当宝贝经过,就要紧夹一下,宝贝一去,就又紧闭,令人爽不可言,真是天生尤物。
  宝玉又惊又喜,伸指探去,那儿如喉结骨滚突,顶处不留手,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宝玉大感有趣,手指在她内壁抠抠挖挖,害得英巧呻唤不绝,如小儿饮泣。
  宝玉心中一动,牵过英巧的手搭在下边,英巧伸手握着,觉得那件东西累累垂垂,热突突的,不禁惊怕道:“你的好大。”
  宝玉笑道:“你还看过谁的?”
  英巧自觉失言,也不回答,小手一挤一压的微动,宝玉快活不过,下边宝贝暴涨,似要圈不住,英巧忙住了手。
  宝玉忽想起英巧的两瓣丰唇,喘息道:“你先舔一舔。”没想英巧竟十分听话,乖乖挪近了,伸舌轻舔,宝玉感觉宝贝就要喷射,忍不住叫:“停一停!”喘息片刻,突将英巧拨倒,宝贝重重插入穴中,英巧“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不已。宝玉将她的腿翻贴在她腹上,整好势子,一番狠弄,她的内壁极滑,锁骨咬着,却不易脱出穴口,不一时宝玉已忍不住大泄,仰躺在她身边。
  宝玉喘着气,忽笑:“原来你已不是第一次了。”英巧在黑暗中不作声。
  宝玉又问:“是谁得了第一次呢?”用手轻触她下巴,英巧头往他怀里钻,半响方羞道:“是邻居一个小鬼。”
  宝玉奇道:“小鬼?”
  英巧一羞,在黑暗中不再回答,只是将手在他胸口划来划去,宝玉觉得她的脸颊贴在腹肌上热辣辣的。心想恐怕是她小时不慎,糊里糊涂坏了身子吧,玉钏呢,会不会也………?
  正想间,忽记起玉钏,问:“你刚才怎会出来?”
  英巧见他问起,道:“我想小便,就叫玉钏替牌喽。”
  说完,才想起要小便,起身便要往外边走去,宝玉拉住她的手,道:“你去哪里?”
  英巧脸一红,不答,将手挣出。宝玉一怔,随即会意,笑道:“不如让我帮你。”
  英巧吃吃笑:“这事怎能帮的。”
  宝玉道:“那不一定的,你看着……。”将她搂过,一手解去她裤子褪下,把她抱起,如哄小儿小便一般,口中嘘嘘作声,笑道:“你就解吧。”
  只听的“嘘”的一声,英巧竟真的就着他怀抱中,小便起来。宝玉听着那声音,欲火耸动,还没等她解完,竖起下边肉棒,从后面“噗”的一声插了进去,英巧惊叫了声:“天哪!”里边紧涩难动,将宝贝卡着。

  宝玉像是疯了,在她后颈处乱吻乱咬,热热的气息喷得她耳后跟发痒,一只手又去掰她的脸,英巧扭头与他接吻,唔唔作声,一下丢开了,弯腰直喘气,宝玉一看正好,下边动了起来。
  此时英巧阴中已有水意,抽动之下,“啧啧”声响,更添淫兴。两人直弄得欲仙欲死才罢。
  英巧不再回去打牌,怕出来久了,她们问起,于是径自回家。宝玉又回到宝钗房中,见她们还在打牌呢。因玉钏牌技生疏,又想着心事,常出错牌,眼看这一局是宝钗这一家要输了。宝玉弄了半天,身子疲倦,看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的要睡,于是和衣躺下。
  正要入睡间,忽发觉玉钏刚好坐在自己头部一侧,身子将灯光拦住,另三人看不到他的上半身。宝玉心中一动,睡意全消,暗想自己原是要与玉钏会会,不料阴错阳差倒与英巧戏弄了半天。这时英巧又先回家了,玉钏这小妮子心里头不知在怎样埋怨呢。想着玉钏那张稚气的小脸气歪歪的不知怎样好看。
  心中暗笑,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悄悄升起,撑手将头往玉钏身子微微靠近,闻到一股香皂清香的味儿。宝玉一只手悄悄伸进玉钏后背,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只是神态如何,却看不到了。
  只听得宝钗“咦”的一声,叫:“表妹,怎不出牌。”玉钏“哦”了一声,慌忙出牌。宝玉心想玉钏刚才显是正心神不属呢,一只手更是在后轻轻抚摸,觉她洗过澡后,肌肤更加娇嫩光滑,不由暗暗惋惜,今天这般细嫩的肌肤没福得细摸。
  正痴想间,玉钏因他在背后弄鬼,更是心神不定,连连出错,一张脸涨的通红。宝钗见状,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今天到这为止吧。”于是众人散了。
  宝钗见宝玉歪在床上不肯离去,笑道:“起来吧,人家可要睡了。”谁知宝玉因今天跟英巧闹了半日,又捉弄了玉钏一会,心神疲倦,众人散去后,却没来由的有些心灰意懒,觉得自己这样太过荒唐,与那些无耻流氓有什么区别?想着心事,却没理会宝钗说些什么。
  宝钗见了,以为他要赖在这儿,笑道:“别罗嗦的,这儿是亲戚家,别人看到不好呢。”
  宝玉心懒懒的,撑起身,身子一歪,却又靠在棉被上,道:“好姐姐,我歪一会儿就走。”宝钗只得由他。
  两人坐在屋里半响不说话,宝钗忽道:“表妹近两日有点奇怪呢。”
  宝玉心中惭愧,更是决定不再去招惹人家小女孩,当下笑道:“可不是么,也许她性子本就古怪吧。”说了一会,回去睡了。
  接下几日,宝玉刻意疏远,玉钏不知就里,小腮鼓着,又是委屈又是倔强,小样儿看得宝玉心疼不已。一颗心就又挂在了她身上。
  说来也巧,这天玉钏和几个女孩从山上采回一种野菇,用汤煮了最是鲜美,每个人都不由多吃了几口,英巧这天端了饭串门吃菜,也尝了些。不想这汤美则美已,却留不住肚子。宝玉在房中呆了一会,就忍不住要小便。
  乡下的厕所大多设在猪舍里,甚是简陋,一般用板木为壁,草草成屋,故缝隙很多,仅能挡风遮雨而已。宝玉走到猪舍,将门轻轻一推,里边反拴着。听到玉钏的声音:“有人!”
  宝玉心中一动,捡了根竹片,往一处缝隙刮挖,弄开积着的网尘,从缝隙中往里偷看,见玉钏正朝外蹲着,露出阴部向外,私处柔嫩不毛,玑理白滑,微微隆起,中间一处鲜红如唇,往出淅淅沥沥的散喷着小便。宝玉从未见过这么干净清丽的阴部,心中羡艳不已,心想若能扪上一扪,不知该是什么滋味。一时间早把不再招惹她的决心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玉钏提裤站起,才一开门,宝玉闪身而进,背顶着门,一把扯过,一手便去解她裤带。玉钏惊呼一声,拿眼看着他,一时忘了挣扎,如星的黑瞳惊疑怨羞全有。
  宝玉一手急急探入她下体,一边向她吻去,玉钏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宝玉抽出手,一拉她裤边,裤带已解,光溜溜直下,玉钏反应不及,下身一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宝玉跪下,火已烧到眉头,不及说话,就用手去掰她双腿,见她私处果然肌肤柔嫩,光滑不毛,比宝钗的芳草萋萋又别有趣味,越看越爱,双手轻抚她细嫩的大腿,渐抚摸至上,凑嘴上去,伸舌添她细嫩美丽的阴部。
  玉钏闭着眼,感觉下头热乎乎,痒丝丝的,双腿酸软,站不住脚,便欲倒下身来。宝玉一手扶着,一手拨高她的白嫩的腿,舌尖探入穴中,玉钏越发的浑身没了骨头,腰都直不起,东倒西歪。宝玉起身将她顶在门上,掏出蛙怒的宝贝,在她阴唇穴口,碰碰触触,一时硬极了,掰起她一只腿,宝贝就死顶进去。
  才入一个头,玉钏便承受不过,咬得他肩上疼痛难忍。宝玉就着前边一点,来回耸弄,宝贝浅浅的顶在一片娇嫩处,却也消魂。
  两人正撕摩间,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棒打了的鸳鸯般,两下散开。玉钏犹浑身发软,连裤儿也不及提起。宝玉忙将门拴上,往墙角一堆竹竿后躲了。玉钏刚提起裤子,听得她母亲在外叫:“谁在里面?”玉钏慌答:“是我,小便呢。”将裤系好,往宝玉藏身处瞥了一眼,开门闪身去了。
  里头宝玉暗暗叫苦,见舅母进来,直奔毛坑处,手在裤边动作,唰的一下露出一圆白屁股,“哗哗”的尿起来,冲出的水有些撒在槽外。没想舅母平日罗嗦唠叨,干起这事却麻利直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舅母系上裤头,往猪槽里添了些饲料,开了门出去,却在外边拴好门扣,这才走了。把宝玉困在里头出不来,趁空自己解完,凑到门口,拿东西去捅拨门闩。
  这时外头又有脚步声传来,宝玉忙躲了回去。
  听得外头英巧的声音:“哎哟!宝钗姐姐你也来啦。”吃吃直笑。
  两人在外头叽里咕噜一会,英巧说:“宝钗姐姐,还是你先进去吧!”宝钗让了一回,就要开门进来。
  宝玉心道:“天啊,难道今天开屁股展览会不曾?一个接一个的,想不看都不成。”
  见宝钗进了屋,将门栓好,往屋里看了一圈,吓得宝玉躲紧了头。宝钗看清了毛坑蹲处,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边,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裤子,露出水红色底裤,手从臀后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声响,很文静的小便着。猪舍光线不是很亮,本来很灰暗的空间,添了宝钗水红底裤半掩的红白屁股,一下显得暧昧起来,隐秘地布满性的诱惑。宝玉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私下心里很有些惧着这位娴静端庄的姐姐。
  老半天,英巧等不及,在外叫了:“宝钗姐姐,好了没有。”宝钗笑道:“就好了!”毕竟挨了些时候,才开了门放英巧进来。
  这回轮到英巧蹲上,她本来很急,蹲下身却老半天不见动静,害得宝玉都替她着急。终于,“嘘”的一声,喷出一股水来,英巧“唉”的一声叹出,身子放松许多,小脸看上去挺好玩的。宝玉底下硬了半天,心想英巧性子柔顺,应该没事。于是闪身出来,英巧听到声响,就要惊叫,宝玉忙“嘘”了声,手指竖在唇上,示意她噤声。英巧见是宝玉,又惊又羞,蹲在那儿,却没叫出声。
  宝玉心头落地,走上前,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此时的情形很古怪,把英巧羞得晕红了脸,有趣的是她却没有起身,想是还要大解呢。
  宝玉掏出根半硬半软的东西,在她的脸上碰碰触触,下巴,唇边,鼻子,眼睛,眉毛,额头无所不至。英巧就那样蹲着将他宝贝含在口里,宝玉晃动腰身,一进一出,只觉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难得的是英巧肯配合,于是足足弄了好半响。最后还是担心舅父大人如果光临,他那屁股可让人欣赏不了,这才加快地耸弄几把,泄了。
  出来时一路想,英巧当真是一尤物,性子又和顺,说不定哪天偷偷摸进她房间,同时搂着她和玉钏两人睡,估计也没事。
  元春篇
  (一)
  元春回来了!要经过省城。
  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回头一眼见了,笑问道:“什么事呀?这么高兴。”
  宝玉口没遮挡:“我大姐回来了!咱们明天回省城!”话一说完,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心头不禁一黯。
  宝钗却很高兴:“回家?好啊,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宝玉呆呆的,似乎没听清:“哦?”
  宝玉在旁边坐下,玉钏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宝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着。
  下午在厨房,碰见玉钏进来喝水,宝玉忍不住叫了声:“钏儿―――”玉钏背对着他,不吭声。
  宝玉叹了口气,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柔声说:“钏儿―――我,我可要走啦。”玉钏转过身,埋在他怀里,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见她眼旁是泪,粘湿了几根头发,心痛不已,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会,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说道:“今晚!―――今晚我全给你!”眼儿盯着宝玉。
  宝玉避开了,摇摇头。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宝玉叹口气:“以后―――也许―――?”
  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宝玉不忍看,躲了。
  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辞行时,玉钏还没梳洗,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宝钗喊:“表妹来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
  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宝钗忽然道:“都怪你!”宝玉心一跳,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默默无答,一路到了省城。
  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神色如常,宝玉稍稍放下心来。在学校住下了,专等元春到来。连着几夜,宝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尽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大地空旷开阔。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姐姐的手儿很轻柔,出了汗,两人的手粘粘的,却舍不得分开。站在大风里,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
  元春比宝玉大七岁,宝玉小时候,母亲王氏忙着家务,一般由元春带着。二姐迎春内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只有元春,温和明理,又最疼宝玉,吃饭穿衣,换洗衣裤,几乎包了。长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
  宝玉最爱在清晨,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很好闻,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
  元春去田里山上干活时,也常带着宝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里的泥鳅,河里的小鱼,忙个不亦乐乎。有时元春小便,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看有没人来,宝玉很骄傲,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有时看见了矮草丛里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边蹲着,红着脸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有一次,元春走着走着,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东西,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嘶嘶”声响,喷洒着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两腿间,既陌生又新鲜。
  回家路过溪边,宝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脸、洗脚,裤角挽高了,腿儿好白好亮。元春也帮宝玉擦脸,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春的手还是溪水。
  元春性子外柔内刚,宝玉虽常歪缠着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脸儿来,就变得很听话。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黄的灯下,元春捧着本书,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那时灯光照在元春神情专注的脸上,宝玉觉得她特别好看。
  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宝玉刚读小学五年级。走时,宝玉只觉得一个劲儿心酸,默不作声,跟了她十里路。元春走一步,他跟一步,让他回去,他就停着不吭气,赶他呢,就往回跑,才一走,他又跟了上来。结果宝玉没哭,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
  元春先在一家外资公司打工,后来升了领班,又成了高级白领,前些年嫁到了香港。中间只有一次春节回家探亲,算起来,宝玉已有四年多没见到元春了。
  四年时间,大姐会是什么模样?这两三年,宝玉迅速发育,长高了许多,心想改天见了,定会吓她一跳!
  元春到时,没让宝玉接飞机,只叫他在丽华酒店候着。毕竟是姐弟,元春才下车,宝玉就迎上去了:“姐!”一声叫出,竟有些脸热心跳。
  元春却眯着眼片刻,嘴角渐渐笑了:“石头!”伸手摸了摸宝玉脑袋。元春皮肤娇嫩丰润,太阳下照得红白通透,似能拧出水儿来。一身淡黄绸套裙,风中飘着,显得丰满而盈巧,宝玉的头被元春一触,鼻尖就有些发酸,使劲忍住了,笑了一下。
  当下也不让酒店服务生提行李,自己抢着拿了,元春笑笑,也随着他,一边不住打量宝玉。
  上次见宝玉时,他还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气的清秀。现在却比自己还高些,完全是个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笑起来,丰唇皓齿,亲切而帅气。提着行李,轻松有余,步履生风,腰劲十足,看着让人欢喜。
  宝玉开始提着行李,尚觉轻松,后来越提越沉,手臂酸痛,死忍着,一边还跟元春说着话,很轻松样子,到了房间,手臂抽筋似的硬了,一放下,整个人竟喘倒在地。元春这才看出来了,把宝玉笑成个大红脸。
  宝玉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不想裤儿掰着屁股,“嘶啦”一声,裤裆竟裂了,洗下的短裤没干,里头什么也没穿,晃里晃当的东西溜出来,累累垂垂,元春正笑呢,忽然看见,晕红了脸,啐了声:“死宝玉!”侧了头过去,嘴角还忍不住偷笑。
  宝玉手掩裤裆,傻了。还是元春反应快:“快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补一补。”喊来服务生,竟还真有针线,元春取了条自己的睡裤让宝玉先穿上,宝玉哭笑不得,只得套上了,轻飘软绵,竟十分慰贴舒服。
  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裤,没想到今儿这么大了,还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贴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裤,感觉竟有些异样,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
  元春正含笑看着宝玉呢,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怎会不知是哪回事,脸火烧似的烫起来,转过身去,心“扑通、扑通”直跳。小时候元春没少侍候宝玉穿衣换裤,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没想长大后竟变得这么吓人,看那顶高的状态,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
  元春把头发拨到耳后,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头,把破裤子扔过来,姐给你缝一缝。”拿过针线,两手晾开,先将线头放入唇边抿了抿,对着针口穿进去了,动作十分娴熟好看。
  宝玉却有些迟疑,每次自己换下裤子,忍不住闻一闻时,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
  元春回过头,催促:“快!”宝玉无奈,扔了过去。元春低了头,开始缝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元春坐在桌前缝补,宝玉在一旁呆看。
  宝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晕晕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头发是盘着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听得她轻声说:“在学校,谁帮你洗衣服啊?”
  宝玉说:“没别人,自己呗。”
  元春用鼻音笑:“你从小到大是个懒鬼,还会洗衣服?”
  宝玉笑:“放上洗衣粉,乱搅罢了。”
  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没?”
  宝玉心想:“宝钗可不会帮我洗衣服,至少现在。”一边笑:“她待会也要来看你。”
  元春转过脸:“哦?”由于宝玉挨得近,差点碰着,两人热热的鼻息一触,都忙躲开。
  元春微笑:“宝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长得什么样?”
  宝玉脱口而出:“长得有些象你。”说完,有点儿犯迷糊,宝钗跟元春还真有点象哩。
  元春娇笑:“象我?那可就太一般了。”
  宝玉喉间发痒,终于说了:“象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欢姐姐的样子了。”
  元春转过脸,眉梢微蹙,疑问中带股笑意:“果然大了,会哄女孩子开心哩。”
  宝玉默不作声。元春缝好了,低头咬针线,忽然扑鼻而来一股气息,骚糊糊的,正是那风干的精液味儿,僵了一僵,不由脸晕起来。宝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
  出来,见元春神色如常,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元春笑了笑,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这儿,让姐好好看看你。”宝玉坐下了,夸张的把脸儿献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笑道:“胡闹!看也不用这么近!”宝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怔怔的望着,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宝玉也看着元春,她脸上不知是哪儿,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盘脸儿,丰容动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肤嫩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
  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却没少帮着家里,先是家里从农村搬到城内,然后迎春、探春出嫁,宝玉上大学,元春总有钱汇来。她一个孤身女子,远在外地,一切都能顺利么?元春没提,家中也就少问,只觉元春聪明能干,有什么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宝玉静静看着,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不由张口唤了声:“姐!”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柔握不舍,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
  元春心神一荡,也是柔情难抑。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宝玉心中一惊,为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问:“姐,你在香港―――还好吗?”
  元春淡淡道:“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时候来?我先洗个澡行不行?”
  宝玉笑道:“姐,你洗吧,她来了让她等会儿。”
  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宝玉坐在床头,席梦思软软的陷下。环看屋里,主要以淡黄色为基调,氛围温馨雅致,屋里有两张席梦思,均为白色套被黄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是白色纱巾。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别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宝玉!宝玉!”叫声传来,宝玉恍惚间以为宝钗到了呢,下了地,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里叫,于是应了一声。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里,你帮忙取了递给我。”
  宝玉应了声“噢”,随即想起,问:“浴室里没有吗?”
  元春道:“我不用他们的,自己带着有。”
  宝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来。姐姐在里头,一定什么也没穿吧?眼前就浮现出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来。
  到了浴室门,叩了叩,心儿提到嗓子眼,门开了,元春只露出一张脸儿、一只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个裸露的肩头,笑:“发什么呆?”
  宝玉慌递了过去,姐姐的皮肤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个裸露的肩膀,肌肤滑嫩,骨骼均匀,有种白玉和丝绸混合的质感。走回床边,再听到水声,却静不下了,水声一阵阵,全泼洒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宝玉只觉得自己鼻间喷出的呼吸好烫,身子狂躁起来。来回走动,不知要做些什么好。
  恰这时宝钗来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宝玉把地址号码都告诉了她。
  宝钗停在门口,先瞄了一眼宝玉,眼睛越过他往里看,宝玉轻声说:“姐姐正在洗澡。”宝钗表情松了些,被宝玉拉到床边坐下。
  一会,宝钗推开他:“热的要命,净瞎闹。”宝玉的手却只顾在宝钗衣裳下活动着,喘着粗气,眼儿有些发直,鼻息喷在宝钗脖颈处,火热滚烫。宝钗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随时可能出来,身子却不由自主,酸软得提不起劲,腿间一热,涌出股水儿,痒丝丝的夹收不住,软在宝玉怀中。
  宝钗今天穿的是碎花绸裙,宝玉往上一撩,剥下她内裤,就插进来,按着她身子,狠狠耸动。停在宝钗上方的脸,肌肉扭抽,一前一后来回移动。
  宝钗红晕遍颊,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眼儿直盯着宝玉,身子努着股劲,那种神经紧绷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觉自己渐渐烂在下边,一任宝玉戳弄。软软的席梦思摇动,只听见自己和宝玉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宝玉忽然仰起头,张大了嘴巴,牙齿接着咬上了,底下加快疯狂抽动,一下比一下冲,宝钗只觉下体被重重撞击,身子要弹飞开去,整个席梦思要被摇散了似的歪曲开来。身子一空,顺着歪斜着的席梦思滑落到床下,一阵淫水喷涌而下,丢了身子。宝玉也被连着扯下,压在宝钗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喷精液,滴得到处都是。
  两人还不及爬起身,浴室门扣轻响,元春出来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宝钗羞得要哭,狠狠拧了宝玉一把。宝玉有些发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宝钗一起把席梦思整好了。
  ***********************************
  中断许久,元春篇好写起来很困难,先把前一部分贴出来,请多提意见
  古镛2003年5月6日
  ***********************************
  (中)
  元春从浴室里出来,见屋里齐整干净,床上被褥迭得有棱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当下也没说什么,只含笑问了声:“宝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么?”一边走着,一边用半干的毛巾拨甩湿发,换了身白色衣裙后,整个人鲜亮动人,袅袅婷婷的一股少妇味。
  宝钗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却被宝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头斜看了一眼,见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紧小,却显得清纯朴素。脸儿丰润,气质内敛,是那种含蓄娴静的女孩,却不知她刚才怎会跟着宝玉胡闹。
  有意无意中,笑了一下,宝钗羞得藏缩到宝玉身后,暗中又拧了宝玉一把,宝玉反正破了脸,却有些惫赖,冲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几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宝玉提议上城里最热闹的东街口逛逛,顺便在那吃午饭。元春本来没什么兴致,却很喜欢宝钗,想买些什么送给她,于是几人就下了楼,打了辆车,往东街口去。
  元春坐在前头,宝玉和宝钗坐在后面。宝钗因刚才羞人的事向宝玉找帐,两人在后头絮絮叨叨、轻声细语。元春见了,嘴角含笑,只装着听不见,往窗外瞧去。
  相隔数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楼,路也宽敞许多,道旁的绿化带新而规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却焕然一新。元春心头不禁有些茫然,这次之所以回来,就是太久没有回家了,想念记忆中那些糟杂破旧却又十分温馨热闹的感觉,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变了。
  香港那个家,先生这几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给了她,整天优哉悠哉的,会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说话。公婆呢,除了吃饭打麻将是什么事都不爱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个家没太大关系,总算她还精明能干,一家子表面上保持着对她的客气和尊重。时间一长,就有一种长期在外做客的孤独感,身心疲惫,空空落落,倒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夹杂着一丝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这次下决心回来一趟,究竟能找回什么,元春现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宝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从沉思中唤醒了。
  元春向司机摆了摆手,几个人下了车,先找了个地方吃饭,逛了半天商业街。
  元春给宝钗买了几件衣饰,自己挑了几样小东西,就给宝玉嚷嚷着催回酒店了。宝玉怕元春刚回来,累着,回酒店坐了一会,就忙送宝钗回去,留下元春一个人休息,约了明日一块去鼓山玩。
  鼓山位于省城东郊,为省城著名的风景区。几个人赶到山脚时,已近中午。暑期的游人特多,狭窄的山道上挤满了人,夏天游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们更是色彩鲜艳、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弯曲的山道上五颜六色、热闹非凡。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闲宽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见的那种柔美花纹,内地较少见,看上去感性娇媚。前胸双乳尖尖,宽衣下显得娇俏逗人。下边穿着弹力薄裤,贴肉紧绷着大腿,将两瓣屁股和大腿的丰满曲线勾勒无遗,头上戴一顶太阳帽,换了个人似的,把宝玉看呆了。
  只有帽沿下的那张脸孔,还是宝玉认识的。那张脸笑了一下:“宝玉,傻看什么!”透着股调皮和得意,领先上了台阶。
  宝玉迷迷糊糊,天啊,这是我姐姐元春么?回头看了一眼宝钗,宝钗也在抿着嘴笑呢。
  元春今儿刻意想放松一下心情,爬起山阶来也特别轻快。宝玉被甩在后边,向上看上去,就见两瓣翘臀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后背随着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皱波纹,显得腰部丰盈动人。透出股比这天气还火热的弹力和性感。忽然,脑中闪现一张画面:元春趴卧在山阶上,两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宝玉自己站在后面,狠狠的弄耸——

  宝玉回过神,吃了一惊:自己怎会有这股荒唐的念头?所幸四下一看,人群熙攮,表情各异,谁也不曾注意自己脑中想些什么念头。
  到了山腰的涌泉寺,几个找了个块大石头坐下休息,宝玉从袋里取了矿泉水递给元春和宝钗。元春还好些,宝钗却累得香汗淋淋,解开了衣领的一个扣子,敞开来吹着风,脸儿红扑扑的,湿发贴着耳鬓,显得带点狼狈的娇艳。
  宝玉正呆看呢,忽听得有人叫:“宝钗!宝钗!”随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无袖小背心的短发女孩从那头跑过来,一边叫着,一边格格笑。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同班的史湘云,这女孩宝玉见过几次,特别活跃,常跟男生一块玩,据说有次喝醉了酒还和四、五个男生同睡一屋,第二天醒来,既不害怕也不害羞,支使这个给她端水洗脸,那个给她买早餐油条,一屋人侍候了她半天。
  史湘云蹦过来,拉着宝钗的手:“你们刚上来吗,我都从山顶下来啦。”忽闪着眼睛看了元春一下,又见宝玉在一旁呆看,叫:“宝玉!你真不是东西!”
  宝玉吓了一跳:“怎么啦?”
  史湘云说:“你看宝钗这儿全是汗,你也不帮着擦一擦,怎么做男朋友的!”宝玉顺着她手指,果然看见宝钗前胸衣口处,雪白的肌肤上爬着几道汗水,竟真的扯了纸伸手去擦,被宝钗啐了一声,将手打开,史湘云哈哈大笑。
  宝钗反身追着她拧,两女挤在一块,一会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宝玉和元春含笑看着她们。
  完了,史湘云奔过来:“宝玉!我把宝钗带走了啊,坐我家的车回去!”
  宝玉见宝钗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于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走,你可得赔一个!”
  史湘云笑咪咪地将脸凑上:“我怎么样,哈哈!”
  宝玉见她眼鼻聪丽,小背心前两只小乳均匀逗人,不由心神一荡,笑:“好吧,就你了!不许赖!”
  说笑了一会,宝钗和湘云先下山去了,宝玉凑到元春身旁:“姐,咱们继续爬到山顶去!”元春笑了笑,拍拍宝玉脑袋,转身先上石阶了。宝玉拎着东西紧跟在后头。
  走着走着,突然宝玉怪喊几声,一下从元春身旁穿过,抢在前头,转过脸,得意地冲元春笑。元春抿了抿嘴,暗笑:“宝玉虽大了,猴性还不改。”
  宝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气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块竖起的石上,无力地朝元春笑。元春走上来,也停在宝玉身旁,胸前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宝玉将头歪在她肩上,嘴里说:“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
  元春腿脚发软,喘笑着推他:“死宝玉,还靠我呢,姐姐腿软得都撑不住了。”
  宝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
  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将身子半依在宝玉左胸,头一仰,幸福地半闭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两个乳头在衣下尖起来。
  宝玉忍不住心跳了几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闭着眼笑。宝玉小心地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两人一刹那都有种晕忽忽的感觉。
  元春脸儿红起来,宝玉真想上去亲一口。这时忽听得路上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你看他俩多亲热啊。”两人慌忙站直身子,分开了,却见那男孩手指着上面一对男女,正在搂抱亲吻呢。
  宝玉和元春眼神一触,均有些不自然。没有说话,接着往山顶爬去。
  到了山顶,有个男孩正焦急地四顾张望,见了宝玉,走过来一笑:“能帮我们照张相吗?”指了指崖边站着的一个女孩。
  宝玉点点头,帮他们按了一张。那女孩甜甜地笑着走过来:“谢谢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说:“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
  宝玉戏搂着元春肩膀,嘻嘻笑:“是么?谢谢你夸奖。”元春推开他,笑:“胡闹!”一个人走到了崖边。
  山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四面环顾,群山起伏,半个榕城尽收眼底。凉风吹来,浑身一畅,有种闷在水底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快感。元春久久望着山脚下,拼命呼吸享受这一刻。山顶的风不断地吹在她身上,使长头发飞起来,宽宽的T恤猎猎飘闪。
  不知何时,手中停握着宝玉的一只手,就象小时候常牵着他一样,两人站崖顶,一起被风吹,一起被感动。久久的沉浸在一种似有似无的柔情中,懒得说话。就连不知不觉中,身子贴到了一块,也不愿动弹。
  元春有两滴清泪,在眼旁滴落,被宝玉的唇接住。柔情荡漾中,宝玉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元春的股缝中。
  元春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的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紧,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双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热辣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了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猛地扣进了她的腿间,元春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湿了半条裤子。
  醒过神来,宝玉喘着粗气,在脸旁。元春心中一惊,侧过头,宝玉慌乱地避开她的眼神。元春停心静气,呆了一会,忽然转过身,神色怪异,也没理会宝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宝玉吓呆了,土头黑脸,远远跟在后头。
  天色已经有些暗,元春深一脚浅一脚,刚才那阵奇异的接触,让整个天地摇摇欲坠,一切混乱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个地方,却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来,就变成无法收拾的狂乱的喜悦,收控不住。
  不知不觉,到了山脚。山脚的出租车都被人拦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后一班公交车。
  元春停下来,不禁有些茫然,回头见宝玉失魂落魄地远远站着,不敢走近来。就像小时候,他做错了事情,怕她责骂一般。元春心下怜惜,刚才自己的神色举动,一定把他彻底给吓坏了。
  走到宝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像母亲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泪,宝玉哭了:“姐!”
  元春搂过他的头,到胸前,柔声说:“吓坏了吧?”宝玉的头在她胸上点了点。元春轻声说:“姐姐不对。”宝玉摇了摇头。
  忽然间,元春感觉那久已失落的东西又回来了,忍不住搂着宝玉贴进怀中,心中溢满亲情和爱恋。在宝玉耳边,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傻孩子,你对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会怪你的!”宝玉闻声一震,抬头看着元春,元春温柔无限,轻叹了口气。
  在公交车上,人群挤得转不动身。元春面对面,挤在宝玉怀里。宝玉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无奈车身晃动,两人身子挨挨擦擦,下边还是止不住硬了起来。
  宝玉转过脸,看着窗外,苦苦忍着。一会却感觉肩头一阵轻动,一看,元春将脸侧着枕在他肩上,望着他,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搂上她的腰身。下边一热,奔突突的跳顶几下。咬着牙,紫涨了脸,静静挨着。
  一会儿,下边却悄悄有只手,在他涨硬的东西上,轻轻的摸了摸,宝玉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旧微微带笑,静静侧枕着他肩膀,望向窗外。
  侧着脸的元春,肌肤滑嫩,眼鼻分明,匀巧生动,似一个温柔动人的少女,沉浸在梦中。两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种难分难舍的缠绵与温柔,晕忽忽的回荡。
  底下那只手,温柔而灵巧,一会轻捏一下龟头,一会安抚似的抚摩几下。然后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个阴瓤,捧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揉动。伸上来,隔着裤子把整根阴茎扯一扯,似乎要探测它全部的形状。终于,带点犹豫地,无声无息把裤链拉开,伸了进去,接触到火热滚烫的阴茎。
  没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肤那种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宝玉的阴茎跳跃了几下,更加筋根暴露,茎身笔挺。那只手受惊了似的,呆了呆,才开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着整根东西套弄起来。
  宝玉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元春的手越来越用劲,接着手又滑了下去,在她丰臀上使劲抓捏,元春咬着唇,两腿夹紧,手上也略加使劲,终于,宝玉的阴茎抖了几下,元春忙把茎身压进他短裤内,那处热忽忽一大股浓浆喷涌,湿了整个裤头。宝玉浑身虚脱似的,软软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公车路过酒店,两人下了车,在楼前的露天排挡,要了扎啤和炒面,宝玉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盘炒面不够,又要了一份。两下吃完了,抬起头,元春似悲似喜的望着他。接下来,该回房间了,两个人忽然害怕起来,僵在那儿,谁也不敢吱声吭气,仿佛这儿还是安全的,房间里,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深渊。
  元春轻轻说:“你打车回去吧。”宝玉一时喘不过气来,忽然想起:“我的钥匙在上面!”元春点了点头,两人忽然轻松起来,提了东西,回酒店房里去。
  电梯里,两人默默无语,任电梯无声无息地将两人托起,有种不由自主的晕眩感。在那儿,元春房间里,谁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
  (下)
  两人进了屋,服务生随手将门带上,“咔哒”一声,走廊里照进来的光亮被门收了回去。屋里漆黑一片,与外边世界隔绝开来。空气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听见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宝玉浑身打颤,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间,隔着薄衫,肌肤的脂感传来,丰润软腻,脑袋一下大了起来,脸上肌肤一块一块,抽筋似的硬了。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电着了一样,手扶墙上,喘着气说:“宝玉!开一下灯。”
  宝玉“嗯”了声,隔着元春,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元春感觉宝玉身子掩过来,脚下被挤得站不住,随势背靠在墙上,宝玉跟上一步,胸前软软弹弹,压着了元春的胸乳。手就从墙上掉下来,落在元春的肩后,那儿正是圆领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肤细嫩脂腻。
  两个人的呼吸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上,宝玉颤声叫了一声:“姐!”黑暗中双手一圈,搂进一个火热软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发抖。
  她远比想象中的娇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紧,听见她鼻间梦呓般的一声娇吟。宝玉头一低,压到一个温软潮热的唇瓣,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辨东西南北,就在那张脸上到处狂吻,手中使劲,要把怀里的身子揉碎。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浑身发软,有种失去意识的无力感,沉沉的从宝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宝玉双眼灼干,喷着热气,跟着跪到地上,发觉元春双膝支起,坐着缩在门后的角落里。
  宝玉挨过去,也坐到地上,两人挤在黑暗中的角落,就象小时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挤在一个山凹的小洞里,感觉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谁也找不到他们姐弟俩。
  宝玉将手放在元春的膝盖上,元春的手伸过来,两只手碰到了,静静的绞在一起。元春颤声说:“宝玉,你真的——那么喜欢姐姐?”宝玉“嗯”了一声,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元春半响没吱声,咽了口唾沫,轻声说:“我们不可以——你知道的。”
  宝玉孩子似的倔强:“不!”欲火又被点燃,脸凑上前,热热的呼吸喷在元春脸上。
  元春闭上眼,头无力地后仰,想:“他一定要这样——我——。”宝玉的唇落下来,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亲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鱼的嘴,微微张动的触感从唇上传过来,一股甜意留在心间。
  元春两手停住了他的脑袋,宝玉往前一挣,两人的唇正对着接在了一块。以那为一个支点,身子渐渐激动地翻转,宝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开她的双膝,压在元春身上,如坠入一团温香软绵的棉絮中,手脚抓搂着,却使不上力气。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宝玉吐着粗气,不由分说,就扒扯着元春的裤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鱼,往前蠕蠕的挣动,裤子脱了壳一般,被褪到脚跟,又掉了出来。宝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惊叫一声,又往前缩了一步。
  宝玉已渐渐适应了房间的黑暗,看见白晕晕的一团东西,摇摇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边舔吻。元春呻吟一声,像被钉住了的虫子,不再爬动,伏在那,身子簌簌发抖。
  此时两人彻底被欲火烧着了,元春翘臀晃动,而宝玉跟在后边爬舔。将她两腿分开,脑袋从元春腿间探进去,歪头向上,撩舔元春的阴唇。元春的阴部竟光溜无毛,唇肉丰美,一股女性体味让宝玉更加颠狂。
  元春跪膝翘臀,屁股微微颤动,阴唇大开,往两旁耷拉,随着宝玉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宝玉接住。双膝一软,大腿压在宝玉脸上。
  宝玉挣扎出来,把裤子脱了,不及解衣,就压贴上去。两人都是上身穿着衣服,下体赤裸,宝玉扶着早已暴硬的东西,稍稍推开元春紧贴的双腿,猛地冲过去,元春的身子向前一抖,两人大叫一声。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这样进来了吗?”腿间一夹,宝玉的粗大与滚烫真真实实的停在那。
  宝玉终于进入了姐姐的身体,兴奋得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叫了声:“姐姐!”手按着元春胯侧,底下收腰动胯,狠劲一耸,又哭叫了一声“姐姐!”,下边随着一耸。叫一声,耸一下,喘息声越来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元春从未被如此大力地抽插过,宝玉的东西又比丈夫大了几号,被他从后边冲过来,听他一声声“姐姐”、“姐姐”的叫唤,彻底守不住了,感觉淤积多年的烦闷被痛快淋漓的冲洗,软趴在那,淫水淋漓。每当宝玉的东西抽回去,就屏息缩伏,等着下一次更有力的撞击。最后,忍不住了,在他冲进来的一瞬间,臀部向后迎顶,配合他的冲撞,随着两人肌肉的相接,“啪啪”声响,汁液飞溅。
  两人结合的动作简单频繁,立刻攀向了高氵朝。宝玉哭叫一声,下体使劲挤着元春屁股,停在元春体内,茎身跳跃哆嗦,好一会儿,才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元春体内。元春趴在那动弹不得。
  两人腹背相贴了好一阵。茎身收缩,溜溜的滑出穴口。宝玉一手掰扶上元春肩头,轻唤了声:“姐姐。”元春“嗯”了声,好象一直在那想心事。宝玉往她耳后亲去,才沾着一点,元春忽然爬起身,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向浴室门口摸去。宝玉的心有些刺伤,躺在那不动。
  元春在门口停了停,唤了声:“宝玉。”宝玉应了一声。元春等他过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才进了浴室。一会里头灯亮了,宝玉在门上推了推,门关着,叫了声:“姐!”
  元春停一会儿,才应:“别进来。”宝玉大着胆子叫:“我也要洗。”随即一阵心跳的等待。
  门开了,宝玉一脚踩进去,“啪”的一声,灯又灭了。黑暗中宝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说了半句:“姐——。”
  元春轻声打断:“别说话。”一双手到他胸前,解开衣扣,脱下了,又将喷头打开,帮他上下擦洗。纤手流过他身子,温柔而娴熟,抬臂分腿,搓洗抚弄,侍侯得宝玉晕晕忽忽,如在云端里飘。
  宝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这么帮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冲动,也要替她洗上一回。从她手中将香皂取过,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绕到她身后,顺着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后是翘臀和丰润的大腿,直到脚后跟,触手滑腻,峰峦起伏。又站起来,从肩脖往前,到了丰耸的酥胸,元春一直静静的站着,任宝玉笨手笨脚的上下忙乎。偶而两人肌肤相接,俱是说不出的舒服。
  到了元春酥胸,那儿娇嫩颤动,元春的乳头已硬挺起来,宝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没注意,继续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绕了一圈,忽然溜上来,在乳尖细细搓洗,终于一只手撮着乳头,揉捏不舍。元春喘息转急,手在下边一捞,宝玉长长的一条,稍稍垂着,向前摇晃,已有八成硬了。
  宝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处,就要摸洗,元春弯下腰,将手掩在那儿,喘着气说:“别——我自己来。”
  宝玉喘息着,掰开她的手,她的私处丰隆坟起,细嫩鼓滑,果然纤毛不长,并非剃去了阴毛。底下丰肉簇拥,肉唇褶迭,宝玉恨不得打开灯,扒开来细看一番。
  元春被摸得浑身酸软,弓着腰伏在宝玉身上,两只颤颤的丰乳在他背上打滑。宝玉口干舌燥,顺手一搂,两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元春光屁股坐在宝玉怀中,两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肤相接的致命触感令人难以忍受。宝玉的阴茎一下暴涨,在元春大腿根指指点点。元春禁不住那股诱惑,手伸下去,将那祸根送到穴口,屁股轻抬,坐了进去,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宝玉被元春坐满胸怀,小腹往下,肌肤相贴,没有一丝缝隙,那种与姐姐亲密无间的贴合感,让心底十分踏实满足。双手搂着元春腹部,死力贴紧,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脸儿迷醉地在她腮帮挨挨擦擦。
  元春娇喘着,侧过头,两人嘴唇相碰,点点触触,若即若离,如鸟儿喂食。下体随着元春身子侧转,交接处微微蠕动,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传来。
  宝玉将脑袋从元春腋下探进,脸挨着姐姐丰乳,嘴捉住一个跳跃的乳头,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着弟弟脑袋,脸晕晕的由着宝玉吸添,浑身酸软无力,止不住对宝玉的爱怜横溢,手指掰摸着宝玉的耳边。
  姐弟俩以前在一处,也曾有过许多花样百出的嬉戏,却如何比得上今日这般的销魂?这种情形,以前只在宝玉梦里偷偷有过,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宝玉几疑身在梦中,久久的留连。两人痴缠倦恋,亲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种无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宝玉大腿麻痛,才让元春上下起落,坐丢了身子。
  两人爬了一天山,又纠缠了半天,都疲倦不堪,净了身子出来,宝玉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见元春还在暗处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声:“姐。”眼皮困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语,爬上来,已穿着睡裙,将脸贴在宝玉胸上,乖乖缩伏,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摸着她的柔发,渐渐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宝玉醒来,昨夜种种,象梦一般不可置信,却点点滴滴,确凿无疑。见身边空无一人,屋里环看了一眼,也没人,止不住一阵恐慌,叫:“姐姐!”
  没人回答,却听见浴室门轻响,元春长发宽裙,走了出来,脸上微红,似嗔似羞,望向他。
  宝玉大喜,起身向前,将元春搂进怀中,她竟不怎么推拒。宝玉心头迷醉,手在她身后背臀上下轻摸,感觉绵软舒适,宽宽的罩裙下既没带乳罩,也没穿内裤。宝玉睡过一觉后,精神充足,下边登时怒举。
  宝玉将她裙低一掀,元春双手惊掩,却见宝玉已低头钻进,脸埋在她私处舔拱,裙布盖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动,元春身子麻了半边,手软软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会,宝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钻上来,使劲一挣,从领口处冒出个头来,喷着粗气。裙衣包着两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一个人长了两个头一般。两个头在上边纠结,唇粘在一块,而衣底下,两个赤裸的身子,胸对胸,腹对腹,四只手环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两人双唇分开。元春的脸火烧似的烫,感觉两人这般情形当真是无法无天,与宝玉挨擦厮摩中,下体淋漓,只想将身子摊开来,让宝玉狠插一番,两腿夹着宝玉肉棍,使劲搓磨。
  宝玉下边一阵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将手从元春腰后滑下,掰着她股儿不让动,停了一会,泄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边,将裙衣掀至腰部,下边摸索,扶着宝贝对着穴口,刺了进去,元春下体湿润,娇娇的承受,吊着宝玉后背,头无力地后仰,长发垂下去,左右飘摇。
  宝玉看见姐姐不堪承受的娇态,愈加兴奋,臀部晃动,只听见“啧”“啧”声响,肉棍挤插着湿润肉洞的声音,如小儿咂奶。
  两人都看不见交合处,只听到声音传来,如颠似狂。
  宝玉忽“波”的一声抽出,将脑袋从衣下挣扎出来,掀高裙衣,终于看见姐姐那儿淫糜一团,双唇大开,中间肉色粉嫩,汁液粘连,不住收缩颤动。忍不住挺起肉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肉洞吞没,拉出来,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变得湿淋淋的。
  宝玉屏声静气,看着肉棍出没,久久不泄。元春忽用双腿将他腰身夹紧,嘴里娇呼:“快!―――快!”宝玉狠耸几下,元春浑身一硬,两腿耷拉下来,宝玉喷出几滴清汤,洒在元春私处。
  越过姐弟界限后,接着两天,除了下楼吃饭,两人一直守在屋里,与世隔绝般,亲密缠绵,宛如新婚。
  这天上午,姐弟两人纠缠在一块,元春骑在宝玉身上,眉间微蹙,一起一坐。忽听得敲门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元春问:“谁?”
  宝钗的声音:“姐姐,是我。”两人手忙脚乱,两下分开。宝玉将随身衣裤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里,将门打开,宝钗微笑着进来,说:“姐姐还在睡觉吗?”
  元春心下羞惭,揉了揉眼睛:“哦,刚起来不久。”腿间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夹了夹双腿,走到床边坐下。
  宝钗坐在桌旁,笑着说:“我今天去学校,没见着宝玉,还以为他在你这呢!”说着环看了一眼屋里。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来过,吃了晚饭走的。”顺着宝钗的视线看去,不由心惊,前两天跟宝玉胡闹,到处折腾,屋里实在乱的很。
  宝钗说:“姐姐这两天没去哪玩?”盯这元春看。元春的样子乱得很,慵懒随意得有些过分。
  元春觉得她眼神聪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难以承受,下体还残存着一股空落落的感觉,神色恍忽间,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空气中响着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两人说话间歇,屋里一下空的难受。宝钗一双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饰什么似的随口说:“哦,我明天要走。”
  宝钗说:“是吗?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机:“下午。”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宝钗睁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
  元春止不住一阵心伤,语带哽音:“对,不回了。”宝钗似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元春身子微微颤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终于,宝钗站起来,微笑:“我明天来送你。”眼向床边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滞,接着又笑:“那我先走了。”
  元春点点头,送到门边。关上门,忽然没了一丝力气,倚在门后喘息不已。走回来,向床边打量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软软的坐在床边。却没注意到床边的柜子下,有一条宝玉脏兮兮的蓝色内裤。
  宝玉出来,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元春的脸色苍白虚弱,非常难看。元春将头无力抵在宝玉怀中,没有说话。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作出回港的决定,只是一霎那,随口说了出来。也许是宝钗这次突然一来,打破了姐弟俩那种与世隔绝般的感觉,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现实中。就像一道光亮射进黑暗中,梦一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宝钗来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块吃的午饭,宝钗一个劲微微笑着,陪元春喝了不少酒。双颊晕红,最后竟有七、八分醉。宝玉要送她回家,宝钗招手叫了辆车,坐进了,却将宝玉推在外面,说:“你别送了,你姐姐下午两点的飞机呀。”
  宝玉不放心地:“你没事吧?”
  宝钗笑:“没事!一会到家了。”宝玉点点头,车身开出,顺着狭道卷起一阵落叶。车窗落下,宝钗泪流满面――――――
  ***********************************
  《贾宝玉的幸福生活》到此告一段落,由于本文是一时情绪冲动而作,一开始没有计划,写一篇是一篇,焦点主要放在女角身上,完成一场肉戏就算完工。这样写起来其实非常的累,全靠对女角的想象和激情支撑。现停下来好好理一理头绪,呵呵,湘玉、熙凤、宝琴、黛玉、晴雯――――都是我比较感兴趣的红楼女子,很想一一意淫一番,时间需要多久呢?不知道。
  ***********************************
或许您还会喜欢:
狂野流星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22
摘要:我是成都的xx高中一个三年级的学生,我叫杨小天,身高175CM,相貌那就不用说了(长的不好看可以当主角吗?),父母都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经理,只是部门不一样罢了。当然了我的生活也就很富足了,从小到大我的学习都很差,父母一次次苦口婆心的劝我,叫我好好学习但是我就是对学习没有兴趣。暑假刚刚过完,还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又要开学了。 [点击阅读]
乱伦深渊之终极乱伦
作者:将曲勒
章节:12 人气:59
摘要:第一章邪恶计划我和老婆结婚1年后,因为老丈人脑血栓发作行动不便,丈母娘要我们搬过去住,说可以照顾一下老丈人,于是我和老婆搬到了丈母娘家住丈母娘今年44岁,长相一般,因为只生了我老婆一个女儿,职业又是工人,所以至今身材只是有些发福。 [点击阅读]
一代淫后骆冰(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
作者:网络作家
章节:24 人气:30
摘要:(第二章)换马驿恶兄弟再思淫嫂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 [点击阅读]
哥哥们
作者:jeff
章节:1 人气:667
摘要:床上的哥哥们(高H)一“啊……嗯……好啦好啦……人家承认我是个喜欢做爱的女人,要上就上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我哼了几下大吼出声。我的堂哥满意后慢条斯理的开始解皮带:“小骚货,我这就满足你,你流的水把床单弄脏了。我来把你堵住治水。”他把我翻过来,三两下脱掉我裙子里面的内裤,让我跪在他的面前,下身高高翘起。我的双腿间已经湿泞一片。堂哥端起他粗大的肉棒一举插了进去,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哼出声来。 [点击阅读]
叔叔..不要....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663
摘要:发信人:小艾标题:叔叔..不要....叔叔..不要....大家好,我是小艾,今年19岁,职业是学生。就在去年的夏天,我的叔叔因某种原因来到我家住一个月,,因为我是独生女,所以平常白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由于我习惯白天一个人在家的日子,对于当时白天家里多了一个人,让我觉得有点不习惯。我叔叔是中年人,大我15岁,我之前跟他见面的次数不是很多,对他并不是很瞭解。 [点击阅读]
金融大亨
作者:将曲勒
章节:124 人气:7
摘要:第一部警队之花第一章惨遭劫持(上)“猛子,别再折磨自己了,小晴都已经失踪两年多了,你还……”娇娆婉丽的**用爱怜的目光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一只白嫩修长的纤手轻轻地爱抚着男人浓密的黑发,幽幽的叹道:“唉,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猛子,你太痴情啦……”“夜来幽梦……小晴她已经有一年多没来跟我梦中相见了……洋洋,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小晴的……”男人坐起身来,神色落寞的仰靠在沙发背上, [点击阅读]
杀了同班同学然后奸尸
作者:真丝美足
章节:1 人气:656
摘要:我叫张三,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在我读高中的时候,班里有个女孩叫张雯雅。长相在美少女中算是中等,尽管离所谓的沉鱼落雁还有不小的距离,但是很多人提到她的时候都会夸两句她的长相。说是天使面孔大概也不过分。身材也不错,凹凸有致,体形高挑。可要一说到性格,大家都会皱起眉头。张雯雅这个人可能是从小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对别人完全不懂得尊重。她在男生里有着一帮死党,或者说是跟班。 [点击阅读]
丝欲
作者:丝袜女王
章节:25 人气:27
摘要:第1节意外的收获作为刚毕业的大学生,国企常会安排大学生到车间实习一段时间。在这实习期间,我也有了更多地机会接触到车间里女职工。由于我这家企业是一家生产仪表的企业,车间里的工人大多是女性,而且很多是30来岁的少妇。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性来说,性欲正是非常强烈的时候。在车间实习期间,我就亲眼看到五六个少妇将一男职工拖到女厕里扒光了那个男职工的裤子羞辱他。 [点击阅读]
荒唐的山区母子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646
摘要:一望无际的高山。清清的溪水。高大的树木。我喜欢采风。在大都市走遍之后。我来到了这样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户人家。一个年轻男子与他母亲在这山林中相依为命。热情的山里人对我很盛情。我也便在这安顿下来,也就发现了这世上少见的事。新的地方让我一时难以入睡。半夜我又醒来。这时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仔细一听,确确实实有人交合的声音。我很是疑惑。这偏远的地方。难道还住有人。便随声音而去。 [点击阅读]
芳芳的性福生活
作者:笑在人间
章节:22 人气:31
摘要:这天晚上,芳芳又跟她的一个男网友聊的热火朝天,这个网友是她一直比较喜欢的好友,她曾无数次的想象这与他见面,做他女友,每次跟他聊天都特别性奋,虽然没有聊过什么露骨的话,但经常聊到高兴处就忍不住淫水横流,淫心大乱。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