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母子合集 - 正文 床笫之间(修订本)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床笫之间(修订本)
  床笫之间(修订本)
  理智的情理∶凡事都会有个着落,但没有没完没了的事。恋人的情理∶凡事都没有着落,它郤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
  --罗兰巴特∶《恋人絮语》
  **********************************************************************
  (一)
  她说∶「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两个阿珍,给我艳福无边。但是,俗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优差,教我疲于奔命。
  秀珍看见我结婚之后,消瘦起来的样子,心疼起来,终于对我说∶「强儿,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没什么。」
  「没有么?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尔,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还有,给你说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我们在一起时,就不用叫我做妈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会露出马脚来。」
  「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这个安排,男人一定会赞成的,齐人之福,做梦也不敢。但这正是我的「老婆」秀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讨个老婆,给她生个孙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全因为母性的光辉和伟大的母性,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
  不过,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对儿子太过爱护了,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结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
  「你呷她醋吗?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剌激一下她的神经。
  她果然发作了。
  「我相信了,相信了,连你也耍赖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认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无措,只能伸开手,要把她抱在怀里。她初时不让我碰她,但我看得出这是她撒娇的技俩,目的是要我哄哄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心爱的女人,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我低声的陪了个不是,她就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女孩的声调∶
  「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脖子都痠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妳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妳。和美珍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妳。」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妳。」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爱液。
  她在家里不穿内裤。下课或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亲一亲,随手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她已经把小猫儿送了给我,所以我有权随时摸摸她。秀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穿上,有时给我顺手丢到什么角落里,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我脱了,就索性光着屁股。甚至先脱掉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屄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的东西,没有了它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做爱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如影随形,早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翻开阴唇,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滑的胴体的肌理,我的那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稣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鸡巴,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让我来服待你。」
  替我穿衣宽衣,我从小就享受着她这样的服待了。
  赤裸着的身体搂抱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厚厚的阴毛下的骚味,都给我有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抵垒」。
  (二)
  我说∶「得先要告诉我,妳的大哥哥是谁?」
  做爱都做了二十年了,秀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做爱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性爱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常常做,但光是做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做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交」。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最初几年和秀珍做爱,好像猪八戒吃蟠桃,不懂细味。同床了几年之后,不住和秀珍坦诚分享做爱心得,才渐渐培养出默契来。做爱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其实秀珍和其他的母亲不同,她的性经验并不比儿子多。她不肯抖露和我相好之前,曾做过几次爱。她说,如果我没有采过路边的野花的话,她的性经验至少比我多一次。
  她耐心地等待我成熟、长大,做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做爱就从肉体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秀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样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做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每止千百个回合实战的经验,练就而成。你说,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womanofmylife」。
  「哥哥,我要,给我。」秀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妳的大哥哥是谁?」
  「妳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巴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巴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鸡巴、小鸡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巴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巴。大鸡巴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鸡巴,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巴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巴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巴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巴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要洗个澡吧?」
  「妳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在做爱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不放过机会,咂了一大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爱液和她的尿味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
  (三)
  她说∶「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的馀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我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撅起的鸡巴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乳房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乳房。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乳房,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吮着这对乳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乳房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双手托着妳,就像这样子,做妳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乳房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我不关心她的胸脯将来挺不挺,只要现在紧贴在我胸膛。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待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另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我摸不透秀珍对美珍是爱是妒,她常常会问起她。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秀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秀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随我回来,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妳见面,妳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妳……」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对。」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絃。大家相处久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珍,你也别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也是一样。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她不能跟你比。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用不着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说的话和嘴巴说的话不符,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令她动心的话,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她摆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阴唇张开,鲜露欲滴。
  (四)
  我说∶「小鸡巴我没有,只有大鸡巴,妳要不要。」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户,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欢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我捧着她摇晃着的乳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乳头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阴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直抵阴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巴。」

  「小鸡巴我没有,只有大鸡巴,妳要不要?」
  「也要,也要。」
  「说啊,大鸡巴,大鸡巴。」
  「小鸡巴!小鸡巴!小鸡巴……」
  「说大鸡巴。」
  「小鸡巴变的,变大的……小鸡巴!」
  谢谢妳,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妳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氵朝,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氵朝,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馀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淫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内裤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缜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淫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游移在水流中像海藻浮动着,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妳们中间,给妳们拉来扯去,弄到头晕转向。」我对自己说。
  (五)
  她说∶「去你的内衣裤!」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秀珍把我不时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我的天啊,这是我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就不要回来。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
  施舍二字,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够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我的心在那里!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秀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更加有情调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叫床的浪声。只不过在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天青。这次「内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就浑身不自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妳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之色。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妳也是我的老婆,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着我送给妳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妳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乳房。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妳。」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迭。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妳仍然是我的小猫儿,妳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妳的爱从没改变。」
  (七)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做爱,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鸡巴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让她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愈弄愈脏。」她看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八)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做爱。大鸡巴雄纠纠,恁有劲儿,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内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氵朝。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这里仍是你的家啊!」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做爱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看,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替我倒咖啡时,一双奶子从大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妳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妳的奶子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妳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妳!」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了。」
  「妳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妳一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妳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奶子。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鸡巴,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已让给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并未有抓到具体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秀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应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什么,妳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开会,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个饱,只有咱们母子俩。」
  (十)
  我说∶「妈啊,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很诱人,我轻轻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也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带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听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拉开拉链,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鸡巴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阴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把我们交迭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做爱,可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妳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
  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
  这七天里,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来,让她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彷佛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妳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是客串几天。」
  「不,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第一天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错,做爱的技巧,我有下过工夫,但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做爱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我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鸡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但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闻。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东家长西家短,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可以常常带妳来。」
  「强儿,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过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可以说是一生无憾了。」
  「小珍,妳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些话来?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事、没事,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能把在这儿的每一分每一秒留住就好了。」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妳,不许人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做不成。」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都说不要了,你要做几次才够。」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腿张开,让出路来,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氵朝。
  连环的高氵朝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十二)
  我说∶「妳很久没来过。」她说∶「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
  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就是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的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和人们对你的赞赏,我心满意足了。你虽然是个成名的妇产科医生,郤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怀孕,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快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是夕阳西上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爱,有时一晚你要做几回,我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不介意,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上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没有我碍手碍脚,你和美珍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馀年。
  我爱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我。我们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强儿,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发展的馀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秀珍郤从此失踪。
  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在情波欲海之中。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为我产子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全心全意,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不可辨认,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年卿卿我我,嗟叹好事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做爱,而她心知那个女人是谁,下堂求去。勉强不会有幸福的,由她去吧。我觉得实在是亏负了她,答应她一切条件作为补偿,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没有秀珍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时间流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踏破铁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访寻她。但音讯全无,芳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空白,例行问她一句:「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腹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者似有不轨企图,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或许您还会喜欢:
我和爸爸的第一次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58
摘要:发信人:古蛇编译:古蛇、Leonic标题:我和爸爸的第一次有雪斋翻译集1998/9/10嗨!我是蓓柔‧米拉尔。人们总是说,第一次是最刺激的,而你将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很好,我仍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性经验--爹地干了我。那个晚上,我约莫是十岁,因为觉得有点冷而醒过来。我发觉姊姊不见了,所以我下床去找她。我知道,有时候姊姊会忽然在晚上起床,几个小时都不回来。当夜,我决定要找出到底姊姊去了哪儿。 [点击阅读]
上了怀孕的女同事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57
摘要:我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在一个政府部门工作。我要讲述的是发生在六年前的一段往事。我所在的科室里有十来个人,大部分是女的。在我对桌办公的叫萍,是一个和我同岁的漂亮少妇,1。67的身高,瘦瘦的,人很开朗,爱笑,脾气特别好,我们同事多年我从未见她与别人红过脸。我们平时的关系处的不错,业余时间经常在一起打牌,在工作上我们也经常相互帮助。 [点击阅读]
丝袜乱伦
作者:xiaridenini123
章节:3 人气:53
摘要:一、小时后我最喜欢舅妈的丝袜了,光是想到就受不了好几次我去她家住我才知道她为了保养她一双美腿,天天都穿着丝袜,除了洗澡外可以说是丝袜不离身,不管什么场合舅妈都会穿着丝袜,高跟鞋或高跟靴有时在家还会穿塑身丝袜.舅妈除了脸长的正点身材惹火外,她的惊人美腿走在路上,还曾经害人看得神魂颠倒摔下机车。 [点击阅读]
带同学的女友有去看病
作者:qq295428631
章节:1 人气:157
摘要:我们寝室三哥的女友是他花了大力气和大价钱泡来的,是舞蹈学院的学妹,学民族舞的,模样非常可爱,身材极其傲人;虽然有些近视,大约400度,但是爱美的她从来不肯戴眼镜,最多有时候带隐形眼镜;但是作为舞蹈专业的学生,训练很多,所以很少带;三嫂不让我们叫三嫂,她叫绍敏,都叫她小敏;她是舞蹈专科生,比我们小很多,比三哥小五岁,比我小四岁,今年才17;我们同寝室的几个兄弟都背后流口水, [点击阅读]
我和公公的故事《五》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57
摘要:欧阳雄接了个电话,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粗话,「他妈的。」也难怪他这么气极败坏的,他的猎媳计划才刚开始启动,就听到老婆打电话说明天要回来了,这样一来,他的算盘全部打空了,怎么不让他着急呢,毕竟,有老伴在身边那办什么事都不方便了,尤其还是见不得人的乱伦。对儿媳那性感迷人的身体垂涎三尺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至于老伴说的小儿子和他女朋友一起回来的事,他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下,也不怎么在意了。 [点击阅读]
春灯谜史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57
摘要:第一回浪才子无宵玩月俏娇娘十五观灯第二回观鰲灯暗约佳期越粉墙偷弄风情第三回丫环听风染病原子梦液交欢第四回张大汉惊散鸳鸯谱潘俊娥巧凑凤凰群第五回书房里三人盟誓明月下彼此秉心第六回金华调春药彩战潘韩被采碎花心第七回原子误入行骗局兰儿书房被奸淫第八回双女子身中怀孕仙水人梦里传婚第九回两家愿许琴瑟好金郎独占双妻身第十回洞房里重整恩爱牙床上再弄风流词曰:俗词云:淫为万恶首,三纲败坏五常休。 [点击阅读]
与风骚哺乳少妇的疯狂做爱故事
作者:战╋无双
章节:1 人气:156
摘要:我是一名刚才大学毕业的学生,刚从事基层政府工作。我第一天上班,领导就交个我一个任务,去收取一笔钱。由于历史原因,镇上的一户人家的欠政府一笔不小的欠款,我负责上门去收取!刚来到这户人家门口,这是一个农村典型的店铺,卖一些日杂货品。门口坐着一个20多岁的小少妇,她正在靠着小椅子上,给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子喂奶。乡下的妇女喂奶时都很开放,漏出一快雪白的大乳正在给孩子喂养。 [点击阅读]
升官又肏同学妻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56
摘要:2008年算起来真是我的幸运年,由于工作踏实肯干,平时又跟市里领导和周围同事关系处得不错。这不,踏着09年的钟声敲响之际,我被任命为明阳市市委书记,由于离家较远,又新上任,所以春节就没打算回家过年,必竞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叮……铃铃,桌上的电话铃声把埋头于资料堆里聚精会神的我唤醒了,拿起电话:“刘书记,门口有一位小姐找你,她说是你的熟人”,“哦,让她上来吧。 [点击阅读]
漂亮的淫妓
作者:将曲勒
章节:20 人气:9
摘要:(一)「先生……嗯……嗯……嗯……我是你的女人……」我刚在这间豪华的酒店住下,电话就响了。我完全明白了,可她也太直接了。「我的女人,不,我要的是人漂亮,脂粉厚口红艳的艳妓……」「我就是漂亮的艳妓,要脂粉厚有多厚、口红艳有多艳……你来801吧,漂亮的艳妓在想你……」……我进入801房,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套间,一个漂亮的香艳妓女先抱著我接吻。 [点击阅读]
萌萌在市体操队被教练狂干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章节:1 人气:156
摘要:萌萌在市体操队被教练狂干(代发,附照片)大家好,大家就叫我萌萌吧。本来很早就想把自己的事情写出来了,可是一直没时间。前两个月回老家,回来竟然发现自己的帐号被删除了,555,只好借着这个网友的亲密帐号发了。我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小县城,现在在县城的一所小学当体育老师。父母都是普通的职工,小学4年级的时候,被市里的体操队选上去训练,可能是长得还不算丑加上体育课表现还比较积极吧。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