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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骨感贵妃子
  展露在布鲁眼底的,是雅聂芝那流线似的精瘦的背部线条,若说女人是曲线的美,但雅聂芝却是有些特别的,她的整个部线呈现一种流线型、枪似的英美,但她的臀部宽大,从这里显示一种曲线出来,从她的臀腔处拉伸出两条圆修的玉腿,这玉腿似像她的细腰一般的大,相对于她骨瘦的上半身,这双玉腿就显得肉致圆润,夹拢起来的时候,是有力而坚韧的。
  除了发现她的瘦流的上半身和特长的圆润美腿之外,布鲁还发现她的勃子是非常的长的,至少比一般人要增长三分之一,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有着美丽的长颈的、骨感美女。
  按布鲁的了解,雅聂芝已经有七十多岁,但她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娇艳的、有着奇特魅力的高贵的艳妇。
  她属于白种人,却有着黄种人的健康的太阳色肌肤,也有着黄种人乌黑的秀直的长发,更有着黄种人黑亮的魅冶之眼,只是她的脸蛋的轮廓确定她是正统的白种精灵,因为她的脸型轮廓分明,细小的脸蛋上鼻梁高挺而尖,黑眼微陷。
  这是白种人的另一种类型,但绝对不是黄种精灵。
  ——在精灵族里,黄种人是很少见的,更多的是白种精灵,无论是黑发还是白发、抑或是金发和绿发、再就是红发,她们或者都归纳是白种精灵的范畴之内……
  从雅聂芝的背面看去,看不到她胯间的阴隆,也许是因为她那双奇特的长腿夹得太紧,无法从中看到胯间隆阴,然而也或者是因为她并不具有一个很肥隆的阴户的缘故。
  她的臂肢显得纤细,上半身显得骨瘦,像男人一般的硬朗,只是从她圆韧有力的长腿,又充满着女性的诱惑,却同时给人无限的力量的感觉。
  这种矛盾结合在她的体态,组成她独特的、奇异的、慑人心魄的魅力。
  布鲁非常期待地要看她的正面……
  像她这样的女人,她的正面会是什么样的呢?
  会有胸部吗?又或者她的私秘的花园生得如何?
  此时,他的心中充满好奇和欲望……
  他胯间那根巨棒,坚挺着乱颤跳……
  终于,雅聂芝缓缓地转身,布鲁的眼睛都瞪呆了,想不到如此骨瘦的雅聂芝竟然有着圆大的乳房,那乳房结实之极,乳根部的青筋爆拉出来;女人柔弱的乳房,长生在她的精瘦的胸部,竟然显得那么的爆胀而具有力量。他可以肯定,这是一对极具爆炸力量的女性乳房——虽然只是一般的圆大,但那种胀裂感却是非常的充足。
  布鲁很想看看她的阴户是否也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于是眼睛循下,滑过她那那无比细瘦的、结实的腰身,到达她的宽大的结实的臀胯处,很可惜的,他没有清楚她的阴户,因为在她那双特具力量的圆润修长的有肉的玉腿夹紧处,他只是看到她那卷曲的乌黑的阴毛铺在那里,黑黑的那么一丛,虽显得很黑浓,却没有生得很乱长,就因为那卷曲,让多长的阴毛也变得像短短似的。
  也正因为卷铺在一起,所以显得特别的黑浓……
  布鲁心想,这肯定得靠近,拔开她的阴毛,才能够看得清楚她的阴户。
  好想拔开她的阴毛——
  拔开秘林的荆棘草耸、进入她的美妙的花园,在花园里的小河里像条鱼儿一般的游泳……
  “小杂种,你是不是看得呆了?一辈子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么?”夫恩雨故意问道,以便打断正处在呆思中的布鲁。
  ——布鲁佯作惊震,慌道:“夫恩雨大人,我这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而且看得是雅聂芝王妃的高贵而美丽的身体,我……我心中……有一种……有一种……”
  雅聂芝并非很害羞的女性,刚才她的艳脸上虽然有着丝丝的红晕,但那只是一瞬间的存在,此时她冷静地道:“有一种什么?快说!”
  “有一种冲动和欲望,很想插入雅聂芝王妃的肉体……”
  “嘻嘻!”夫恩雨轻笑,她道:“小杂种,你可真是具有淫棍的天赋,不愧是被强暴出来的半精灵杂种,那么怕死的,竟然还想奸淫王妃……”
  雅聂芝的双眸冷芒爆射,盯着布鲁,叱道:“杂种,我很喜欢听到你对我欲望,因为那证明我的魅力所在。但你的这种妄想,让我想要杀你的冲动,若非这次是事出有因,且我在这事之前答应夫恩雨不取你性命,就凭你对我所产生的性妄想,我就可以把你毁尸灭迹。但是,现在,我可以允许你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我不能够忍受我身体里面的那一块死肉!”
  布鲁听得雅聂芝如此说,他就想扑过去丢她上床,狠狠地肏她那高贵的阴道,可是就在此时,夫恩雨道:“聂芝,小杂种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以前未接触过女性,如果让他自行冲动,我怕会弄痛你。因此,我想从旁教导他,你觉得如何?”
  “好险!”布鲁在心中惊叹,刚才一时冲动,差点就扑过去表现他纯熟的操穴技巧,还是夫恩雨想得周到,他在感激夫恩雨之时,谦虚谨慎地道:“是的,我不懂得如何做,请夫恩雨大人教导我。”
  雅聂芝忽然道:“你懂得如何抱我上床吧?”
  “我想,我是懂得的……”
  布鲁不再犹豫,走到雅聂芝的身前,虽然她是很高的女人,但他也是一个有着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的男人,所以奇高的雅聂芝站在他的身前的时候,也稍稍地惊讶于这个男人的体形,在精灵族里,应该是这个半精灵生得最高大的,即使像她这般奇高的女性,也要稍稍地仰看他。
  雅聂芝不能够算是精灵族最高的女性,但可以肯定,也没有几个精灵女性比她更高挑。
  布鲁紧张地弯腰下去,横抱起雅聂芝,把她放到床上,他却站在床前不动。
  夫恩雨走过来,道:“小杂种,快爬上床去,你站在这里干发呆的,是想让王妃怪责你吗?”
  “我立刻上床……”
  布鲁急忙爬上床,此时夫恩雨也脱了鞋爬到床上,布鲁这次很识趣地把雅聂芝搬移到床中央,跪坐在她的左旁,夫恩雨则安坐在她的右边,教导道:“小杂种,你按我的吩咐去做,用你的那双大手抚摸王妃圆胀的乳房……”
  已经忍耐许久,听得夫恩雨的吩咐,布鲁颤着双手(不知道他是如何装出来的……)按在雅聂芝的酥胸之上,触手圆溜坚实,狠不得使劲地抓她几把,但他不敢冒失,只得轻轻地抚抓着,雅聂芝受此侵袭,微张着嘴儿透气,却是没有呻吟出来。
  夫恩雨问道:“小杂种,王妃的奶子好抓吧?”
  “嗯,我从来没有抓过女人的奶子,想不到抓起来感觉这么好,可是,我好想使劲地抓耶!”
  “那就使劲地抓……”
  “把王妃抓痛,她会杀我吗?”
  “不会的……”
  布鲁得到夫恩雨的保证,双手用劲,紧抓了雅聂芝的圆胀的乳房,她似乎被抓痛,微微地呻吟,轻喊道:“杂种,别太使劲,会把我的乳房抓爆的……”
  “对不起王妃,我一时抓上瘾啦,我会小心的,不让你的乳房爆裂……”
  “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会很小心的啦!可是,难道就是这么一直抓乳房吗?”
  夫恩雨笑道:“当然不是啦,你也抓得差不多了,埋头吻吻王妃的乳房!先含着她的乳头,手也要同时抚摸她的乳房,再沿着她的乳晕把她的乳房整个地吻遍,吻一次还不够,要轮翻的吻、不停地吻……”
  “夫恩雨,你不要说得这么猥琐!”雅聂芝不满地道。
  布鲁可不管这是不是猥琐,只要夫恩雨一旦说出来,他立即照做,埋头到雅聂芝的胸脯,就咬含在她的乳头之上,像孩子吸奶一般吮吸着她的乳头,渐渐地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吮遍了,那乳头变得坚挺,竟然有拇指般大小,果然不愧是曾经哺乳过孩子的女人的乳头啊,真他妈的好大的一粒。
  吻过了乳头,雅聂芝的情潮暗涌,觉得被布鲁如此的服侍是非常舒爽的,所以她的心胸也稍稍地放开,任由布鲁随意地吻舔、玩弄她的乳房,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动情的呻吟,感觉到胯间的湿意渐渐地浓了。
  她心中暗惊:怎么能够在一个被精灵族唾弃的半精灵杂种的逗弄之下流出耻辱的爱液呢?
  然而,她也不能够否认,虽然这个半精灵杂种是低贱的、受人唾弃的,但他有着健美的躯干和俊美的外表,以及超越所有精灵男性的强悍的肉棒——他胯间那根可怕而可爱的肉棒,不但是超越精灵族男性的,甚至是越超人类男性或者兽鞭的。
  她蓦然想他的父亲布尔,确定布鲁胯间的肉棒,无疑就是一根可怕的兽之鞭……
  “这杂种,果然有着‘狂布家族’的可耻血统……”雅聂芝呻吟出来。
  夫恩雨附和道:“他是‘狂布家族’唯一的正统血脉,有着那样的可耻血承,是无可置疑的。”
  布鲁才不管两女如何评论他的家族,他只想着如何操弄她们的肉体,此时他狠不得把手指放到雅聂芝的私处,可是夫恩雨偏偏没有发出这般的指令,他只能够强忍着要“挖穴”冲动,心里闷叫:我忍,我忍……
  “小杂种,你不能够只是这样服侍王妃的乳房,你的手应该伸到她的胯间,慰藉她的阴户……”
  ——终于发出这样的指令,爽!
  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到雅聂芝柔嫩的胯间——虽然她看起来是一个坚朗的女性,但她的私密花园,仍然是柔适潮润的。
  这潮润,当然是他的努力的结果。
  凭他这段时间在女体上的经验,当他的手提抚摸到雅聂芝的阴户时,知道她的阴户其实不是很肥,可是他的手指划刺入她的阴缝的时候,他同时也了解到,虽然雅聂芝生过三个孩子,但她那阴唇却是紧凑坚实且富于弹性和娇嫩的,并且,他可以确定,即使生过三个小孩的她,那阴道仍然是非常的细窄的。
  他好想立即看清楚她的奇妙的阴户……
  “小杂种,摸着王妃的阴户,是不是特别的心满意足和美好啊?”
  “嗯唔!夫恩雨大人,真的是这样耶,湿湿的、温温的、嫩嫩的……”
  雅聂芝没来由地呻吟一声,低骂道:“杂种,你再敢说如此龌龊的话,我就把你踹飞出去!”
  “我知道王妃有一双美丽而有力的玉腿,我再也不敢说那样的话,我怕被王妃踢……”
  夫恩雨笑道:“雅聂芝王妃是强大的战斗精灵,轻轻一踢就足以让你这杂种死一千回,你可是要小心地服侍她。”
  “嗯,我一定会很认真、很努力、很小心的……”
  布鲁半个身体压在雅聂芝的身上,中指轻轻地滑入她那条细窄的肉缝,忽然在她的小阴唇内层触碰到一些硬物,他心中暗惊,仔细地抚摸一阵,那些圆润的硬珠竟然有八粒之多,每边阴唇的内层都生长着四粒,坚硬无比,他可以肯定,这些硬珠绝对不是肉粒,就在此时,雅聂芝兴奋地呻吟起来:“咦噢,咦噢,抚摸到我的宝贝啦,叫人难以控制……”
  恰巧,夫恩雨道:“小杂种,是不是抚摸到雅聂芝王妃肉唇里层的宝珠啦?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是我把圆润无比的银珠镶进她的小阴唇内层的,像齿轮一般并列而排,合起来的时候,能够把男人的阴劲紧紧地夹钳住,叫男人抽插都变得艰难,但能够令男人在微痛中舒爽无比,很快就拜倒在她的胯间宝穴。”
  “啊呀,那不是爽死男人啦?不行,我要立即看看雅聂芝王妃镶金镶的美丽宝穴……”
  布鲁仰起首来,急切地想看看她那镶嵌有八颗银珠的肉穴儿是怎样的,更急切地想把大肉棒插进她那镶着银珠的阴户,看看到底是如何的一翻滋味?
  然而就在布鲁即将看到雅聂芝的“人工宝穴”之时,她却突然推倒布鲁,狠狠地说出一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
  篇外篇夫恩雨的病检结论
  安置布鲁之后,夫恩雨通过皇宫正殿,进入皇宫的中宫,问候了精灵皇后,就直接走向雅聂芝的寝宫。其实她来精灵皇宫已经不知道多少回,在这皇宫里,她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她和精灵王的事情,虽然外面的臣民并不知情,但精灵王的五个妻妾却是一清二楚的,她曾经甚至和精灵王的五个妻妾一起服侍过精灵王。
  在精灵王的妻妾中,与她的关系最好的,莫过于精灵王的第二妃子——雅聂芝王妃。
  至于为何她们的关系特好,这就有点难以追究,毕竟那是久远的事情,彼此只知道关系是挺不错的,而且这种不错的关系一直得到很好的维持,因此,她当然是清楚雅聂芝的阴道是很深长的。
  虽然她仍然没有检查雅聂芝的身体,但她听了雅聂芝的病情,已经猜测得差不多,只是要确定,还必须亲自检查一翻。
  敲响雅聂芝的寝宫之门,雅聂芝把她领进内室,很干脆地脱掉衣服让她检查,她先是给雅聂芝把了脉,同时再次详细地问了雅聂芝某些方面的隐情,才知道原来雅聂芝的月事已经过了十来天,但是月经不曾流出来,且时常感到子宫内胀痛,似乎积留着一子宫的秽水,于是她再用魔法之气从她的阴道口灌入雅聂芝的阴道深处,集中在子宫颈口,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在雅聂芝的子宫颈口生着一块死肉把她的子宫口堵塞住,如果不把这肉块消除掉,则月潮永远都积留在她的子宫之内,会对身体乃至生命造成莫大的威胁。
  她道:“聂芝,我的猜测没有错,你的子宫颈口被一块死肉堵塞住,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病例,但我想,只要把那块死肉消除,则你的身体照样健康无比。”
  雅聂芝急问道:“要如何才能够把那块肉消除掉?”
  “这个,我一早就想好办法,因为我听到精灵王诉说了你的病情,我已经猜测得差不了。所以,我现在给你两种选择。一就是开刀,另一种方法嘛……”
  “夫恩雨,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另外一种方法。”
  “这个方法有些奇特,或者你不能够接受,但你若想知道,我也就跟你说说。其实就是让你吃下我的药,让你子宫颈口那块肉软化,再把另一种药涂到你的那块死肉上去,就可以完全地把肉块消除掉……”
  “这个方法好,就用这办法。”
  “聂芝,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要这么早下结论。”
  “那你就快说……”
  “这个方法最重要的也是最难堪的就是需要一根龟头微翘的、粗长的阴茎,我把药涂到男人的阴茎上,让涂了药的阴茎插入你的体内,不停地抽插,如此就可以把药涂到你的病患之处,则可以大功告成、药到病除!”
  雅聂芝怒叱道:“我呸!去哪里找那么粗长的阴茎?精灵王的阴茎已经够粗长了,可是从来没有触碰过我的阴道底部,要在这仅存的精灵族里找到一个比精灵王的阴茎还要粗长的男人,那是难上加难。再说,即使找得到那般粗长的阴茎,我身为高贵的精灵王妃,能够让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吗?”
  夫恩雨叹息道:“那只好用木头或者玉石雕刻一根那般的阴茎,但我不敢保证那是十拿九稳的,因为我要涂的那层药,是必须需要血液的激发的,木阴茎或者玉阴茎都不可能有着血液的自然温度,这样,我就难以猜测结果。因为我使用的药物,其实是一种毒药,如果一个把持不好,会让你的全身都腐烂的。所以,如果你不接受这个治疗法,我就只能够给你开刀治疗。”
  “开刀就开刀吧,我是精灵王妃,不能够让除了精灵王之外的男人的糟蹋我高贵的肉体的。”
  “聂芝,你要开刀,我也得跟你说明,因为你这块肉生的不是地方,并非只是从你小腹开刀就能够解决的,或者还要牵涉到你的子宫和阴道,而且开刀以后,我把那块肉切除,也难以保证能够根治,以后或许还要再增生出来。更重要的是,不但你的小腹会留上伤痕,你的子宫或者你的阴道,也会有着一些后遗症和抹不去的创伤。你如果能够接受开刀后的这些可能处结果,我就可以选择替你开刀。”
  雅聂芝沉默,她低头看了看她的阴户,许久,仰起脸来,冷静地道:“夫恩雨,还是用第二种办法吧,但你能够找到有着那般的阴茎的男人吗?”
  夫恩雨笑道:“聂芝,也许你是幸运的,这精灵族里真的有着这般的男人。他的阴茎粗长无比,而且龟头翘得很是迷人。”
  “是谁?”
  “就是布尔和埃菲所生出来的小杂种布鲁。”
  “是他?你怎么能够叫他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我已经接受你的这种治疗法,可是我很难接受一个杂种的淫根……”
  “那就只有开刀……”
  “你让我想想……夫恩雨,你是怎么知道他有着那般的淫根的?难道你跟他有着奸情?”
  夫恩雨一愣,笑道:“你以为我是身份低贱的女人?会跟一个小杂种发生奸情?这是我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他拉尿看到的。那时候他的阴茎就有这般粗这般的长,还生得翘立起来……”
  说得性起时,夫恩雨不忘在雅聂芝面前用手势比划起来,当然,她所比划的阴茎尺寸要比现在的布鲁的肉棒尺寸要短小一些,因为她知道,雅聂芝或许会看到布鲁的阴茎,而经过这么多年,布鲁的阴茎尺寸当然是会发生一些变化的。
  ——她是不能够让雅聂芝知道她跟布鲁有一腿的,除非雅聂芝本身也跟布鲁有着奸情。
  “我相信,那小杂种到现在还是处男!”夫恩雨又补充了一句。
  雅聂芝道:“他是处男,这可能性极大,因为在精灵族里,没有女性愿意接纳他。”
  夫恩雨就道:“聂芝,虽然他是一个流着人类肮脏的血的杂种,可是他毕竟也算一个纯洁的处男,为了治好你这特殊的病,少不得要采取特殊的措施。我是一个医生,我的职责就是治好病人。所以我提前把他叫过来,就是因为我在这之前已经想好这个比较安全的治疗方法。如果一旦治疗成功,我可以保证你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那肉也永远都不会再增生出来。当然,如果你坚决不让一个杂种糟蹋你的身体的话,我可以选择替你开刀。”
  雅聂芝又陷入沉默,这次的沉默维持了很久,正在此时,精灵王走了进来,夫恩雨当即脱除所有的衣物,精灵王立即爬上她的肉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雅聂芝看着这一切,突然说道:“夫恩雨,明天你让杂种进来帮忙治病吧!”
  精灵王的动作忽然而止,问道:“为何要让杂种进来帮忙?”
  夫恩雨解释道:“其实没什么,聂芝的病太特殊,我需要临时处理许多药材,所以要他进来帮忙配药和磨药的。你也知道,我药殿里的这些重活,一直都是小杂种帮忙做的。所以让他跟过来,就是这个缘由。我在内寝宫替聂芝治病,他在寝厅里做药,不会有什么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精灵王放下心来,笑道:“夫恩雨小乖乖,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好吧,我特许杂种明天进聂芝的寝宫来帮忙。”
  雅聂芝感激地道:“谢谢爱王!”
  精灵王不由分说,凭着他刚刚吃了壮阳神药,和夫恩雨一翻征战,双方得到高氵朝的满足,之后,夫恩雨要回到布鲁的木阁里睡,这让在场的两人都为之惊讶,问她为何要宿睡在杂种的阁楼,她解释说,她有些事情要交待布鲁,而且声明她跟布鲁其实算得上师徒关系,所以坦然地和他住在一起,况且布鲁这些年替药殿干活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何况在这皇宫里?
  精灵王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允许夫恩雨回去跟布鲁住在同一幢阁楼,然而他悄悄地派人过去监查,第二天使者回来通报他,说夫恩雨睡在布鲁的寝室,而布鲁一整晚睡在客厅的地板上,至此,他没再怀疑夫恩雨跟布鲁有什么牵扯。
  毕竟,以夫恩雨受精灵族崇拜的高贵的药司身份,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半精灵杂种呢?
  然而,事实真的像他想得那样吗?
  嘿嘿,嘿嘿……是谁在发出这般诡异的嘲笑?
  ……
  写在前面的外篇小杂种的按摩
  精灵王已经悄悄地离开,他今晚到药殿找我,把我和奇美折腾了半晚,我和奇美都很喜欢他那足足有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这应该算是精灵族里最粗长的阴茎,他果然不愧是精灵族的王者。
  他每次过来,都是悄悄地向我要一些能够延长男性性交时间的壮阳药,今晚他就事先吃下壮阳药,然后坚持在我和奇美的肉体上征战了两个多小时,把我奇美都肏得全身疲软——每一次到药殿,精灵王都会找我和奇美做爱,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但我和奇美都是不好对付的女人,如果他不吃药,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因为我是一个拥有奇妙的房中术的女精灵,再强的男人,我也能够让他们很快地败下阵。
  ……和奇美躺在床上,看着她美好的肉体,想到她胯间那结实肥厚的蜜穴,我竟然也有点兴奋,又想起刚才我们和精灵王的疯狂性爱,彼此会心一笑,她问道:“夫恩雨大人,今晚你还要不要洗脚?”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洗什么脚呢?”
  “可是那小杂种可能还在等着您的召唤哩……”
  “啊?差点把他忘记了。奇美,你出去叫他过来一趟,虽然不洗脚,但我忽然想找个男人帮我按摩一下。以前一直没有叫他帮我按摩,似乎有些浪费,嘻嘻。”
  “按摩?夫恩雨大人不怕他做出什么呢?”
  “奇美,你真是小心眼,他一直谨慎地生活着,哪敢对我做出什么?他能够从八岁开始,独自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家伙,安啦,不要怕的。我如果真要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你觉得有必要提妨他吗?去吧,让他过来,我累得很,也得找个人帮我按摩一下,这对我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好吧,我过去把他叫过来……”
  看着奇美出去,我心中有些感叹,她跟了我一百多年,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段和独具魅力的脸蛋,曾经也像我一样有过许多的男人,可是躲进这片幽林之后,要找一个男人却是那么的难,后来精灵王和我勾搭,她也跟着我一起成为精灵王的姘头,精灵王也曾说要立我们做妃子,但我们喜欢这样的自由自在,因此,没有答应他的提议,毕竟我们都不愿意失去我们的自由。
  精灵王妃的头衔,对我们来说,不具有任何的诱惑……
  在我的沉思中,奇美回来了,后面跟着的自然就是精灵族里唯一的半精灵杂种,这个家伙生得非常的强壮,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像兽人一般,但是却有着精灵族俊美的脸庞,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饱受磨炼,虽然只有十九岁,看起来却是一个成熟的、魅力十足的悍壮男人。
  他无疑是这片幽林里,体格最强壮的家伙……
  奇美很有默契地出去,这家伙就奇怪地看着室内的环境,凭着他血统里的兽性的嗅觉,他似乎已经嗅到一些奇特的味道,然而也许因为他不了解这种味道的发源,所以他也就没说什么——他大概也不敢说什么。
  我让他帮我按摩,他说他不会,可是他表示很乐意,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哄人,那嘴是很甜的,有时候油嘴滑腔的,令人稍稍的生气又悄悄地喜欢,说不出的性感的家伙。
  他的那双巨大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肩肉上,让我感到很舒服,也许是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原因,他的手掌是粗糙的,不像一般精灵男性那么滑顺,但这样的一双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肤的时候,不但令我感到他的力量,且带着一些质感的磨擦,是一种奇特的感受。
  按摩期间,布鲁问起我为何不憎恨他,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我为何要憎恨他?他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犯了什么错?就因为他有着一半的人类血统吗?也许别的精灵都会因为他的血统而憎恨他,但我是不会的,因为我这辈子不曾憎恨过任何一个人,我很早就学会了宽容,这是一个医生应该拥有的品德。
  我不喜欢憎恨,因为憎恨会让我美丽失色,况且布鲁很小就替药殿干活,并且悄悄地替我洗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
  看着他勤勤恳恳的样子,要憎恨他,又何其的难?
  感情,总是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来的……
  他的巨大的手掌隔着衣服按在我的身上,虽然是初次按摩,却按摩得我很是舒服,有时我想,如果掀开被单,让他的手掌按捏在我的肌肤上,那样应该会更舒服。
  可是我不能够这样,虽然我不憎恨他,却也不能够让他看光我的身体或者触碰我的身体——被单下的我,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这小子竟然突然说要娶我做他的妻子,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我虽然有过很多的男人,可是我从来不想做任何一个男人的专属品,哪怕退一万步,我愿意嫁给某一个男人,我也不会选择他的。
  虽然不憎恨他,但不代表我能够接纳他的血统……
  我始终是一个精灵,不能够忘怀人类对我们精灵族的欺骗、利用和伤害。
  可是他的语言无疑哄得我很开心,双手按在我的身上也让我感到舒服,于是我让他帮我按摩我的臀部,然而就在他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的时候,我发觉他的手有些不规矩,竟然不经意地按在我的阴户上,害得我呻吟出来,不得不提醒他别碰我那里,因为我今晚被精灵王操得敏感之极,只要稍稍地一碰,就让我心荡神摇的。
  布鲁似乎不愿意理会我的警告,我渐渐地了解到他心中在打着坏主意,想掀开我的被单,可是又不敢真的掀开,他的手仍然在我的臀部按捏着,时不时地用手指滑进我的股沟,有意地碰捏我的私处,弄得我心里矛盾之极,又期待他继续抚弄我的阴户又怕他的这种抚弄挑起我新一轮的性欲。
  ……巨大的手掌隔着被单抚捏着我的性感的屁股,时不时地被触碰到娇嫩的阴户,我的性欲也在悄悄地被激碰着,明知道这是他的有意无意的挑逗,可是我竟然没有出言阻止,还舒服的呻吟,每次回头看到强壮的他,都开始幻想着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因为他确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强壮无比的半精灵。
  他抚摸我的臀部的手指很有技巧,让我很难相信他是一个处男,可是想到他不可能获得其他精灵女性的青睐,也难以怀疑;只是想,或者他天生就懂得如何服侍女人,这大概也是他的天赋之一。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的坏,企图掀开我的被单,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被单下的我是一丝不挂的,所以我没有责怪他,也没有同意他的要求,只是默默地伏在枕头上,心想,如果他有胆量掀开我的被单,就让他掀开,反正我内心深处,也希望赤裸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的粗糙的大手掌的抚摸。
  这样的按摩,或者比隔着被单要舒服许多的……
  他果然非常的有胆量,没经我的同意,就突然掀开了我的身上的被单,我轻声尖叫,急忙回头看他,看到他那一付惊傻的模样,本来想叱骂他的话,忽然又缩回喉咙,同时心中升起一丝丝的骄傲感和成就感,因为我没有穿衣服,使得他很吃惊,更重要的是,他看到我的裸体的时候,眼色中那种强烈的赞赏和欲望我无比的得意——我清楚地了解到他那种真诚的赞赏和欲望。
  我没有说任何话,掉转头安静地伏在枕头上,但我的心潮却很不安静。
  布鲁问我为何没有穿衣服,我当然不能够跟他说刚刚和精灵王苟合之事,因此我就说我喜欢裸睡——其实这说的也是实话,平时我都是裸睡的。
  这小子说要替我盖上被单,我瞧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其实他只想我这般地躺在他的眼前;我于是没让他把被单重新为我盖上,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真心要替我盖上被单,而且我心里也有点欢喜他如此地看我的裸体,只是我也警告他,不能够太过份。
  可是我又期待他的手触碰我的阴户,所以我模凌两可地命令他就按我那里,我的意思是说让他按摩我的臀部,至于别的地方,如果他仍然有胆量碰触的话,我想,我也不会生气,只会喜欢……
  我是喜欢他触碰我的阴户的——因为刚刚经历疯狂的性爱,我希望得到男性的抚摸。
  他果然很不安份地用他的手指玩弄我的美丽的阴户,我舒服的呻吟,出言叱咒他,可是这家伙竟然说他的大肉棒硬的发疼,这句话勾起我心中的好奇和欲望,我沉思着他所说的大肉棒是不是真的,因为有着布尔血统的他,生得如此的高大威猛,他的生殖器应该也像他的人一般的巨大悍猛吧?
  我忽然生出巨大的好奇……
  他紧紧地盯着我的股沟看,我知道我的阴户里还留存着精灵王的精液,那些精液估计已经从我的阴道里流出体外,他当然是看到那些精液,然而或许他是不懂得的,他没有说什么,伸手出钻入我的股沟,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湿润的阴户,那种感觉真是美好,他的手指是巨大的、修长的、粗糙的,几乎就像男性的一根阴茎,抚摸着我娇嫩的、敏感的阴唇,让我的快感渐渐地变浓,我的体液合着精灵王的精液,悄悄地流泄出去。
  我凝视他好一会,看着他那强壮的身躯和俊美的脸庞,想到他所说的大肉棒,心头有种止不住的骚动,或者是因为今晚刚刚经历精灵王的狂风暴雨似的性爱,我的春心早已经不受控制,加之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阴户很有技巧地抚摸着(怎么处男也这么懂得抚摸女性的敏感点呢?),我心中的欲望像春水一般流潺,于是不顾羞耻地、用一种含蓄的方式要求他把裤子脱去,说要替他治疗生殖器……
  ——女人要治疗男性勃起的生殖器,往往都只能够使用一种方法:用她们美丽而神秘的阴户。
  我好想看看这小杂种的生殖器,是否获得那个恐怖的家族的正统遗传……
  “小杂种,你把衣服脱掉,看我能不能够治疗你疼的阴茎?”
  ——我是一个医生,我心里这般地想着。
  布鲁迅速地站起来脱除他的衣服,当我看到他胯间那根将近三十公分长的、粗巨的肉棒之时,我震惊得无语,久久地看着他那根坚挺的家伙,有着那样的长度,竟然在勃起的时候仍然像仰竖的铁棒,真是超乎我想象的强悍。
  精灵王那二十公分长的阴茎虽然不是很短,但显然要比他短许多,更且在粗大的程度上,精灵王是远不及他的,更重要的是,他的伟大的龟头是稍稍地翘弯起来的,从解剖学的角度上讲,这样的龟头,能够在进入女人的阴道的时候,轻易地触碰到阴道前庭某一个无名的兴奋点,那是能够叫女人疯狂的。
  我喜欢这样的一根大肉棒……它超越了精灵王的强棒……
  这小杂种非常的大胆,简直是色胆包天!
  他在我的无语中,竟然打开我的双腿,跪坐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他的烫热的、巨大的龟头勾划着我的阴缝,舒爽的、酥痒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轻轻地呻吟,可是我没有说什么的语言,没有反对、也不曾允许他什么,他就那么长久地用他的大肉棒问候我的阴户……
  我有些迷失了!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有着丰腴的、艳美的体态,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虽然不见得很高挑,可是我也绝对不矮的,毕竟美丽不是以身高来充当唯一的衡量标准的,我这样的身高,在精灵族来说,算是很标准的。
  曾经我无数次地照着镜子,为我自己的脸容而着迷。
  我的脸蛋生得娇媚,不是很长、也不是很圆,所以说不是那种明郎的、也不是那种可爱的脸蛋,而是略似方形中又带着圆性的柔美,看起来慵懒而妩媚,蓝色的、迷石般的双眸就像一对燃烧的凤目,具有勾人魂魄的魅力。
  这样的脸蛋让我感到骄傲,因为在美丽的精灵族中,如果论脸蛋的漂亮,我想,我可以排在很前头。
  有着这般美艳的脸蛋的我,自然也要有美好的体态相衬的。
  如同我的脸蛋不方不圆一般,我的体态也是不瘦不肥的,虽然略略地显得一些丰腴,可是正是这种丰满的体态,让我变得特别的有质感,圆大的、结实的乳房是我的骄傲,但我那不长半点脂肪的、弹性十足的蛮腰,更是让我倍感喜欢。
  我的屁股自然是又圆又大的、和我的体态搭配得很恰当,性感而不显臃肿。
  金发飘然的我,也有着金色的阴毛;我的阴毛不是很浓,但有时候我喜欢修剪一下,此时我的阴毛就是经过修剪的,所以阴阜上只是一笔金线,在我的阴唇两旁,平坦的、修短的阴毛微微地铺长着。
  阴户是美丽的,大阴唇很厚,虽然有些外翻的迹象,但那是很自然的,不是因为性交过多而显出来的外翻,嫩厚鲜红的小阴唇微露出大阴唇之外,紧紧地闭合着,很是性感。
  我的阴道诚然是不大的,但我能够把我的阴道缩得更小;我是一个药司,研究了许多古医术,在古医术里,房中术也是一种既存的文化,我不但能够让我的阴道缩紧、还能够让我的阴道壁自然的颤动,就像是锁阴术一般,当男根进入我的体内,我就紧紧地夹锁着他的阴茎,然后用意念叫我的阴道壁自然的颤动,再加上我能够控制花心释放出很强大的吸吮力量,足可以让任何男人在进入我的体内,很快地就舒服到射精。
  所以,几乎没碰到任何能够把我打败的对手。
  精灵王在未吃药之前,是完全不可能把我打败的,但是如果他吃了药,我和他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因为他也是过中高手,且吃有持久的药物,我每次都被他弄得高氵朝迭起,只是他也同样竭尽了全力,才会让我如此的舒服,如此的疲软无力。
  ……小杂种久久地用他的巨棒磨擦着我的阴户外表,我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敢把他的巨棒插进我的妙穴的,我沉默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他插进来,阴户传过来的快感让我不能够抑止地轻轻呻吟,若果让他进来的话,这对我的高贵的身体是一种侮辱,然而我的身体又期待着他的进入,想着能够用我的妙穴紧紧地夹住他的巨棒,我心里有种要泄身的冲动。
  他那根巨棒对我的诱惑真的很大,我几乎是不停地幻想着如果他的肉棒插进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让我的阴道夹套着他的巨棒,应该是超爽的,他肯定能够把我的阴道撑胀得满满的,就如同把我的阴道撑裂的那种充实感。
  真的好想试试这小杂种的大肉棒,我真的好想……
  我期待它能够填充我每一寸缝隙,期待他的大肉棒的撞击,期待再次到来的疯狂的高氵朝——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要他的大肉棒。
  于是,我歇斯底里地哀求:“小杂种,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后记胡言乱语之街头卖身
  俺老土最近真是穷得发慌,上次为了一群女优,花光俺所有的积蓄却没有占到半点的便宜,落得今日要到街头卖身的地步,唉,世事难料啊,为了女人,男人往往都要惨到这种境界的。
  ……闹市的一角,俺老土穿着破旧的烂衣蹲在街墙边,胸前挂着一个大纸牌(好歹我家有个破纸箱,我折合着弄成这个大纸牌),这纸牌上用旧时的毛笔写着破烂的密密麻麻的哭诉之言:各位大爷、各位夫人、各位小姐、各位善心的人士,可怜可怜俺这个诚实的男人吧,俺心地正直善良,可是不久前,俺为了济救一些无助的女性,花光所有的钱,后来才知道那些女性是骗子,她们把我所有的钱都骗光之后,就又去骗别的可怜的、善良的、正真的、诚实的男人;俺今身无分文,但还有一颗善良的、正真的、乐于助人的心灵,以及还算健康的、强壮的、有用的身体,因此,决定卖身给往来的女性……
  很不幸的,俺落魄的时候,又遇见无耻的淫魔布鲁,他搂着夫恩雨和雅聂芝走到俺的面前,淫笑道:“淫土,你怎么沦落到街头卖身的地步啊?”
  老土:我干,我本来家财万贯,就因为要拍一部A片,被那些女优骗去所有的钱……
  布鲁:你这是罪有应得,你拍戏就拍戏,干嘛想搞女优?身为导演,你是只能够看不能够碰的,只有我这个大主角才能够碰所有的女优,你想碰,不就是活该倒霉吗?
  老土:娱乐界的定律,女优不跟导演上床,能够红的吗?
  布鲁:这也得看人的,你是一个能力低下的导演,比不得那些大导演……就你这德性,有啥能力让女优自动地爬上你的床?哼哼,街头卖身的导演,全世界独你一个!淫土,你在这里摆了多久啦?
  老土:不久,半个月。
  布鲁(夸张地大叫):哇,半个月,你竟然摆了半个月还没把自己卖出去?
  老土(惭愧地):我今天差点就把自己卖身出去。
  布鲁(好奇地):什么样的价格?
  老土(很不好意思地):她说给我一餐吃的。
  布鲁(狂笑):淫土,你就为了一餐吃的,出卖瘦弱的身体?

  老土(得意地):你没看过那个贵妇人,她美得出水,即使不给我钱也不给我吃的,我也愿意把身体卖给她……
  布鲁(作出思考状):如果是美丽的贵妇,倒是值得,可是,淫土,为何你还是没把自己卖出去啊?
  老土(气愤地):我拒绝了她!
  布鲁(惊讶地):哇,淫土,那么美艳的贵妇,你竟然舍得拒绝?
  老土(非哀地):贵妇虽然是我喜欢的,但贵妇养的宠物公狗却不是我所喜欢的,那贼女人,因为她养的那条公狗的屁眼生了一块肉,竟然要我用我宝贵的分身替她的公狗打通屁眼,而且还那么的小气,只给我一餐吃的,我当场就破口大骂……
  布鲁:你骂她什么了?
  老土:我骂——我插你的烂屄……
  布鲁(叹息):原来你还是想搞人家的,可惜她要你搞公狗的屁眼,唉,你真是悲哀啊,还好你导演的烂戏,是叫我插通雅聂芝的骚穴,否则我也会拒绝的。淫土,说起这事儿,你可真不够意思的,为何我刚要跟雅聂芝表演激情戏的时候,你突然停拍了,而且一停就是一个月的。
  老土:你以为我想吗?都没有胶卷了,如何拍戏?为了我这部世纪A片,我可是牺牲我的一切的,这不是出来卖身集资吗?
  布鲁:你这样可不行,对不起我们的观众的,到了紧要关头突然停拍,跑到这里来卖身,我看是没人要买你的瘦弱的身体的,让我很怀疑这戏到底能不能够拍下去……
  老土:一定能够拍下去的,我卖身赚钱来拍戏,你他妈的和你的女优要给我表演得好些,如果我这部戏亏了,我把你们全拿出去卖了。
  布鲁:淫土,你慢慢卖身,我要跟夫恩雨和雅聂芝进总统套房狂欢,你他妈的可别进来偷拍,这是我的私人空间,要拍的话,你还得付我们临时出演费用。
  (老土看着布鲁搂着两女走往高级酒店,心里头纳闷:为何我这个导演沦落到卖身的地步,旦角儿却活得那么春风得意呢?唉,想不通,不想了,继续卖身……)
  老土(对街吆喝):卖身啦,卖身啦,俺是一个正直的、善良的、诚实的、富于爱心的、强壮的男人,专门卖身给那些美丽的、高贵的、纯洁的、需要疼爱的、盼望高氵朝的女性……
  (蓦然,老土看见一个穿着妖冶、高挑美丽的少女走过来……)
  陌生女人:多少钱,我买你!
  (老土一听,怎么这少女的声音如此的雄壮,凭着最近拍A片累积下来的察人经验,突然醒觉面前的少女是一个人妖,站起来拔腿就跑……)
  “哇,人妖啊,俺逃……”
  (第五集完)第六集
  第一章准备工作
  “夫恩雨,你在旁说三道四的,是在看我被如何糟蹋吗?我命令你,立即脱掉衣服,我才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次羞辱的治疗……”
  被雅聂芝推倒在一旁的布鲁惊喜地看着两女,雅聂芝这惊然而邪恶的命令正是他所喜欢的,那样的话,他就能够同时跟两女赤裸地混在一张床上,待会还能够同时跟这两个身位高贵的女人一起欢爱,这实在是令他暗心狂喜。
  夫恩雨却虚假地表现出不愿意,她道:“聂芝,我们刚才说好的,要等他冶好你的病之后,我才跟他欢好,你怎么能够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哼……谁知道我被他奸淫之后,你会不会反悔?到时候我的把柄握在你手中,而你又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如果哪天我们的关系变坏,你反咬我一口?叫我如何处之?”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信任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岁月总是会让事物变化,何况是女人的心?”
  “好吧,我接受你这个命令,但我如此用心替你治病,你却怀疑我的用意,是很对不起我的。”
  “这个……事后我向你道歉。然而我们两姐妹的,有难同当、有福同福,不坐一条船上,确实说不过去。所以,你也得体谅我的担忧。”
  “我体谅你,你也得体谅我啊,我的身位也是不低的,又没有什么病,你要我跟一个杂种发生这种肉体关系,唉。”夫恩雨说得很无奈和伤感,然而她心中却是欢喜的,虽然她确实是身份高贵的精灵药司,可是她也确实跟布鲁有着不为人知的奸情——至今为止,怕只有奇美了解她和布鲁的关系。
  雅聂芝对一旁表现得惊怯的布鲁喝道:“杂种,你还呆着干什么?快帮夫恩雨大人宽衣,你做惯奴隶的,难道连这些基本的常识也不懂得吗?”
  布鲁当然是懂得的,只是,夫恩雨要他扮处男,他只得安份地表现他的“呆愣”,此时雅聂芝发出这种可耻的指令,他当然是乐于效命的,于是光着身体爬过雅聂芝的肉体,跪在夫恩雨的背后,帮忙夫恩雨宽衣,嘴里却满怀歉意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夫恩雨伪装地感叹道:“小杂种,你帮我干活许多年,也学到很多东西,我其实已经把你当我的徒弟的,想不到此刻要被自己的徒弟奸淫……”
  雅聂芝道:“夫恩雨,你别哀声叹气的,你又是身无所属之人,虽然跟精灵王有一腿,但你是自由的,你跟谁做这种事是你的自由,没人说得你什么。我就不同,我是精灵王妃,身属精灵王……我还不是得让他奸淫?”
  两女说话的同时,布鲁已经褪掉夫恩雨的上衣,要除夫恩雨的下裤之时,他道:“夫恩雨大人,你能够站起来吗?我好替你脱掉裤子,或者你躺下来……”
  “我躺下来吧……”
  夫恩雨干脆和雅聂芝并列而躺,布鲁则帮忙夫恩雨脱裤的时候,不忘看往雅聂芝的胯间私处,可惜她的双腿并拢,黑卷毛又浓铺的,还是看不到她真实的阴户,只得回眼过来专心替夫恩雨脱裤。
  布鲁脱罢她的裤子,看着她那略肥隆的、大阴唇稍微外翻的金毛骚穴,发觉她那经修剪过的体毛增长了一些,那一笔线毛儿的旁边也生出绒绒的毛根儿的,他看得很兴奋,就想埋首下去吻她的妙穴,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处男”
  角色,他就傻傻地呆愣着……
  “杂种,吻夫恩雨大人的阴户!”
  雅聂芝这次比夫恩雨还要过份,夫恩雨只是教布鲁弄她的乳房,她直接命令布鲁搞夫恩雨珍贵的阴户——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聂芝,你这样……啊噢……”
  夫恩雨刚想提出抗议,可是布鲁已经埋首吻她的阴户,本来她的阴户就已经湿润,此时被他的热吻一贴,更是淫液外流,舒服得感觉让她突然地呻吟出来,雅聂芝就媚笑道:“夫恩雨,你应该感激我,瞧你这呻吟的淫荡样,一定很是享受吧?”
  “聂芝,这小杂种的舌头很厉害……啊噢!啊噢!舌头刺磨我的阴道啦……好舒服……”
  雅聂芝看到夫恩雨一付享受的模样,她道:“小杂种,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布鲁抬头起来,伸出舌头,竟然达十公分之长,雅聂芝看得大为惊叹,道:“果然是惊世难见的巨舌,像他的阴茎一般的可怕。这杂种是天生的性交能者……“
  夫恩雨呻吟:“啊噢!是不是天生的性交强人,就要试过才知道,有着天赋般的武器,不一定就有着天赋的能力的。”
  雅聂芝道:“赶紧试试……”
  夫恩雨惊道:“聂芝,你不是要让他先搞我吧?”
  “我就是要他先搞你,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地让他搞。他不敢把这事情泄露出去,可是我怕你不小心说漏嘴……”
  “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就是要这样!杂种,把你那根巨棒插入夫恩雨大人的阴道,她早就已经湿润,经过你刚才的吻舔更是春潮泛滥,听我命令,立即插进去!”
  布鲁已经忍耐许久,他提着枪就趴跪在夫恩雨的胯间,狂枪乱刺,可他就是故意没插进去,雅聂芝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她坐起来握住布鲁的男极就往夫恩雨的阴户里塞进,嘴里骂道:“处男就是处男,竟然插不进大张的阴户!我已经帮你塞进去龟头,你使劲地挺,就能够进入。”
  “谢谢王妃!”
  布鲁说了一声感激,沉腰猛插,巨棒瞬间没入夫恩雨的骚穴,突然觉得夫恩雨的穴儿锁紧,花心吸力迅速增大,他抽插几下,没来由地一阵啰嗦,就把浓精射进她的阴道,听得她埋怨道:“果然是处男!进来就射了!”
  本来有些怪责夫恩雨让他如此下不了台的,但夫恩雨如此一说,他明白这是夫恩雨故意的,为的就是要让雅聂芝错以为他就是处男一个……
  他拔出阳具,过多的精液就从夫恩雨的阴道口流溢出来。
  雅聂芝叹道:“真是如泉般的处男阳精啊,夫恩雨,你现在还不感激我吗?你又宰了一个童子鸡!”
  夫恩雨心想:我早就宰掉小杂种的童子鸡,他本来每次都能够射出很多很浓的精液的,是你雅聂芝不知道罢了。你瞧着,他很快再次勃起,到时你又会认为他真的就是处男,哼。
  “聂芝,现在可以替你治病了吧?”
  “可以,但要等他硬起来,估计还要一些时间……”
  “不必了,他已经再次勃起。”
  “什么?”雅聂芝惊叫,转眼看往布鲁的胯间,只见他那根巨棒已经坚硬如铁,她惊道:“怎么会这样?他根本就没全软下去,现在又硬挺起来?”
  夫恩雨笑道:“这就是处男的可爱之处……”
  雅聂芝道:“处男也不可能再次勃起如此之快的!”
  夫恩雨道:“聂芝,你别忘了他的血统,加之他这根东西,本来就是天赋异禀,如果稍加培养,肯定能够使得无数女人欲仙欲死。”
  “也是很有这种可能……夫恩雨,快些吧,擦干净他的肉棒,把药涂上去,我刚吃了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确实是差不多时候了,只是,还用得着擦干净他的肉棒吗?像这般连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液再加上我的膏药,治疗效果是最好的。再说,以前我和你们一起……咳,不也是这样的?”
  雅聂芝也清楚夫恩雨不想在布鲁面前说出与精灵王之奸情,所以她也就很识趣地道:“好吧,你把药涂到他的阴茎,你都被他糟蹋了,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这次奇特的治疗。”
  夫恩雨坐了起来,翻弄了她的衣服,又取出另一个小竹筒,从中用食指粘出一指的血红的膏药,雅聂芝一看,问道:“怎么又是红色的?为何你的药都是红色的?”
  “这不好吗?待会涂到他的阴茎上,插入你的小穴,就像流血一般,让你再做一回处女的感觉……”
  “我还是处女?我孩子都长大了……”
  “他那巨棒插进去,你会有种处女初夜的感觉的。”
  夫恩雨说着,把膏药涂抹到布鲁的肉棒上,涂得他那根紫黑的肉棒变成一根血红的枪,接着,她道:“聂芝,你现在把你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你的病灶,他待会插你的时候,你仍然要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一点。因为我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性格的女人,能够做到把精神全部集中到一点,我才敢冒险行这一着的。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不敢使用这个方法。”
  “好吧,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但你要保证我的完好无损!”
  “你不相信我的人格,难道还不信任我的医术吗?”
  “我相信你!”雅聂芝轻轻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布鲁的巨棒的入侵。
  夫恩雨朝布鲁挤眼一笑,道:“小杂种,你可以替雅聂芝王妃治病了。”
  第二章奇特的治疗
  布鲁怀着激动地心情,伸出双手轻轻地打开平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的那双修长无比的、圆润结实的玉腿,趴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伏首下去,轻轻地拔开她的浓黑卷曲的毛草,终于得以看清楚雅聂芝的阴户,其实她的阴户并不肥隆,两片大阴唇是黑褐色的,藏在黑毛草底下难以看清。
  这大阴唇又显得单薄,以至于没能让人感觉到她的隆起,可是她却有着突出在大阴唇之外的紧闭的、坚实的、挺拔的小阴唇。
  因为她的两片大阴唇所组成的阴裂比较短,所以能够紧紧地夹住这两片细小的、坚实的、肥厚的小阴唇,她的整个阴户,或者是这两片小阴唇最具诱惑力。
  一旦想到如果被她的这两片肥厚的、宽度不长的小阴唇紧紧地夹套住阴茎,布鲁就兴奋得肉棒猛颤。
  然而他又觉得在此时应该保持一点点的绅士风度,应该好好地服侍雅聂芝王妃,从而好好地品尝王妃的阴户,也要好好地欣赏一下王妃小阴唇内层那八粒神秘的宝珠——把闪亮的银珠镶嵌在神秘的穴壁真是一种世创之举。
  布鲁的双手捏扯住她的虽然显得短窄但却蛮肥厚的两片小阴唇,轻轻地拉扯开,渐渐地把她的小阴唇拉出一个扩张的粉红的洞,只见在那洞壁上,果然是镶着八粒像黄豆一般大小的但却是圆滑的银珠,以那八粒银珠的镶嵌位置,可以想象,当她这两片小阴唇闭合之时,则两边各四粒银珠就会像齿轮一般吻合,所以这四粒银珠并不足以把她本来坚实的、自然闭合的小阴唇在平时撑分开。
  “小杂种,看到我的杰作吧?这是我在五年前替雅聂芝王妃镶上去的。你别瞧雅聂芝王妃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她有着天生细小的阴道,虽然生孩子的时候,她的阴道三次裂开,但凭着我高超的医术以及恢复魔法,加之王妃特殊的体质,她的阴道都能够恢复本来的状态,且没有在阴部留下任何痕迹。”夫恩雨得意地道
  “嗯,夫恩雨大人说得对,雅聂芝王妃的阴道就是美丽,像她阴唇上所镶着的银物一般永难磨损……”
  雅聂芝忍不住张开双眼,叱嗔道:“杂种,你岂能随便评论我的蜜穴?”
  布鲁慌张地道:“王妃息怒,我再也不敢……”
  “算了,你也是第一次这般说我的阴户的。永不磨损?看不出你还挺懂文词的?”
  “这些都是夫恩雨大人平时教我的……”
  “小杂种,我可没有教你这些!你现在看也看过了,王妃的穴儿也爱液横流的。是时候替王妃治病啦!”夫恩雨吩咐着,又对雅聂芝道:“聂芝,你不能够分心的,一旦他进入你的身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够分心,否则我保证你的身体就此腐烂。”
  雅聂芝担忧地道:“他就那般地插我,我再如何坚定的冷心,也会耐受不住的。”
  夫恩雨道:“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并非要你全过程都分心,而是要你在开始的时候不能够分心。当时间差不多,我会说明什么时候可以分心。但我没有下达那种指令之前,你得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你的病灶。”
  雅聂芝稍稍安心,道:“这还差不多……小杂种,你可以把你的巨棒插进来了,要轻点,别把我弄痛,我只是让你治病,不是和你做什么。”
  “雅聂芝王妃,我知道我的职责的。你闭上双眼吧,你瞪着双眼看着,我不敢对你做出过份之举。”
  雅聂芝再次闭合了双眼,夫恩雨朝而鲁竖起拇指,布鲁淫笑,向着夫恩雨挺了挺胯,意思是说“插死她”,但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羞耻,轻摆了摆圆柔的乳房,那意思也是在说:嗯唔,来吧,让你肏!
  两人眉来眼去一会,布鲁回转眼睛,看着安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他缓缓地朝她趴压下去,右手撑在她的腋间,左手轻揉着她的圆胀结实的乳房,俯首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的娇体微颤,爆睁开双眼,伸手就推他,夫恩雨看到此处,叫道:“聂芝,我不是叫你不要分心吗?”
  “夫恩雨,我只允许他插进我的身体替我治病,没有让他吻我的嘴……”
  “小杂种,别吻王妃的嘴,快点做你的正事。”
  夫恩雨朝布鲁叱叫,她心中也有点不爽雅聂芝的无聊——下面的嘴都要被肏了,还在意上面的嘴?虚伪!
  “嗯,我不吻……”
  布鲁慌张地说着,握着男根就抵在雅聂芝湿润的阴道口,她的娇体又是一阵微颤,但她这次没有拒绝,反而乖乖地闭起双眼——大概是要集中精神,准备迎接大肉棒的入侵。
  “王妃,我推进去啦!”
  布鲁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此时再也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他要狠狠地肏雅聂芝王妃的“银珠穴”。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努力把巨大的龟头挤压进雅聂芝那狭窄的阴道口,只见雅聂芝的眉头紧锁,但她却没有睁开双眼,不知道她是因为讨厌他的进去还是因为他的进去给她造成一些胀痛才会皱的眉,反正从她紧锁的眉头和微颤的嘴唇,可以看得出来她此刻是忍受着痛苦的——心灵的或者是肉体的。
  布鲁却是另一翻舒爽的感受,最令他欢喜的就是能够肏精灵王妃的淫穴——这是从心灵上得到的莫大的狂喜。
  本来以为,他是精灵族唾弃的杂种,身上流着她们所谓的“人流的肮脏的血液”,在这个践踏他十九年之久的土地上,他是不可能获得自由,也不可能再获得什么美好的事物的。
  然而这段日子以来,他却不停地和歧视他的那些精灵女性发生肉体关系,用父母留给他的巨大的“杂种肉棒”,狠狠地插入她们宝贵的、贞洁的生殖器,不管那些被他肏的精灵女性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最终的结果,她们的身体还是叫他蹂躏了。
  她们践踏了他许多年,践踏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血统以及践踏他的父母,则一旦给他机会,他就会加倍地偿还给她们,让她们在耻辱中却必须守着“被一个杂种奸淫”的秘密,他要品尝、蹂躏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在这种品尝和蹂躏中,获得他所需要的满足和快意,从而填补他受创的、些许变态的灵魂……
  当他确实她能够肏干高贵的精灵王妃之时,从心灵上,他得到加倍的满足和快感,即便从肉体的感觉上,雅聂芝也是能够给他无比奇特的满足和快意的。
  ……巨大龟头被她的阴唇内层的润滑的圆珠压挤、按磨之时,龟头产生一种奇怪的快感,这些银珠是无比圆滑的,所以不会伤害到男性的阴茎,但却能够紧夹着阴茎,当阴茎抽动的时候,那些银珠就抵压在阴茎之上,对阴茎进行一种滚动性的磨擦,能够叫男人非常的容易兴奋并能够让男人很快地获得高氵朝。
  假如,雅聂芝像夫恩雨一般有着高招的房中术或者锁阴术,则她阴唇内唇的八粒银珠定然能够紧紧地咬合住男性的生殖器,那真是足以把任何男性都打败的高超女性器!
  但此刻布鲁不清楚雅聂芝是否有着那般的锁阴术的,因为雅聂芝此时必须得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子宫颈口的那块“塞肉”之上,她难以分心使用她的高明的房中术——假如她是有着这样的房中术的话。
  艰难地推进女性生殖器,布鲁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阴唇内层银珠的妙处,舒爽得直啰嗦,再顾不得许多,冒死突挺,强悍的肉棒在瞬间撑开雅聂芝天生细窄的、深长的阴道,一枪见底,龟头直撞到她的阴道深处,撞碰到她的子宫颈口。
  她突然双眼爆张,呐喊道:“呼噢……呼噢!果然有点胀痛,舒服死我啦!
  因为阴道生得深长,从来没有被生殖器触碰到底部,原来我的底部也是我的性感带,能够让我如此兴奋的。我还以为我所有的性感带都在我的小阴唇……呼噢!
  呼噢!大肉棒,又粗又长,插进来就爽死人……“
  夫恩雨见雅聂芝差点失控,她急忙道:“聂芝,我知道大生殖器是很爽的,因为刚才我也试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我感觉非常好。可是,为了你的性命,现在你要集中精神!”
  雅聂芝脸色一凛,立刻闭起双眼,再次集中精神,接受大肉棒的“治疗”。
  ……布鲁放心地抽插;在她的胯间耸动,任她奇特的阴道套磨他的肉棒,感到无比的受用。
  雅聂芝虽然能够从这种性交合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却不敢在此时掉以轻心,为了她的性命,她拼了命地集中精神,任由巨棒在她的体内进出、撞碰、擦磨,那种揪心的快感在她的体内变浓,可是她凭着坚定冷静的性格,暂时忽略这种浓烈的快感冲击,只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子宫颈口的死肉之上。
  ——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次治疗,也因为她的精神集中在阴道的深处,使得她的性感带在这次性爱之后发生一些变化,致使她以后在性生活中难以得到满足……
  布鲁喘着粗气,抽插得很爽,虽然雅聂芝的阴道前部的银珠有些特别,且阴道很是紧凑,可是他天生就是强悍的性交使者,所以只是加倍地领略蹂躏她的阴道的快感,却没有像在进入夫恩雨的妙户一般那么容易射精,但是,若果雅聂芝又具有锁阴术同时还具有强大的吸力的话,估计比夫恩雨还要令他迅速射精。
  他虽然喜欢那种超爽的快感,却也有很讨厌迅速射精的耻辱感觉。
  在布鲁的抽插中,雅聂芝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软,几乎接近瘫痪,而子宫颈口传来阵阵的烧痛,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呐喊出来,只是她知道药性已经发挥,如果不能够坚定身心的话,她就会死得很难看——夫恩雨是说过治疗失败的严重结果的:不但会没命,还会全身腐烂。
  布鲁看见雅聂芝全身渐渐发红,也感觉到她瘫软如泥的肉体,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问道:“夫恩雨大人,王妃怎么会全身发红?我越看越害怕……”
  “不必害怕,我相信王妃的定力。你只管完成你的使命,你瞧瞧,王妃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比其他的地方都要红,证明她的精神仍然集中在这点,只要她再坚持一会,她那块肉就会融化,随着她的月潮涌流出来。你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布鲁大惊道:“夫恩雨大人,你是说王妃的月潮会涌流出来?”
  “子宫通了,月潮当然流出来,这还用问吗?”
  “那岂非要把这张床弄脏?”
  “弄脏可以再洗……”
  “可是,很臭的耶……”
  他的话,几乎要令集中精神的雅聂芝奋起抗议,这个杂种,竟然在享受着她高贵的美穴的时候,说她的月潮会很臭?
  ——她当然知道那是很臭的,因为已经积留在体内很久,让她痛苦的时候也感到羞耻,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这是她自己想要的吗?
  病,又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够控制,谁都想一辈子没病没痛。
  夫恩雨道:“我觉得也是!小杂种,你抽插得挺起劲的,是不是王妃的阴道让你特别爽啊?”
  布鲁得意地道:“是很爽,想不到我也能够肏高贵的王妃的小穴,给精灵王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若非此时是紧要关头,雅聂芝恨不得对他碎尸万段,可被抽插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且在这种真实中,有着无比的快感。
  夫恩雨想不到布鲁如此大胆,她轻叱道:“小杂种,你别太嚣张,小心王妃生气。”
  “夫恩雨大人,我不敢啦!”
  “你把王妃抱到地板上吧,没有必要非得弄脏床铺。”
  布鲁领命,双手抱着雅聂芝的腰背,一边插挺着她的紧穴,一边下了床,只见雅聂芝那本来坚朗的肉体却在此时像没骨似的仰吊到地板上,那脑壳触到了地板,可是她仍然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塞肉上,毕竟她的身体此时被药物侵蚀,已经瘫软如泥,不再受她的控制。
  他把雅聂芝放到地板上,扳弯起她的双腿,又开始蹂躏性的抽插。
  夫恩雨紧紧地盯视着雅聂芝的小腹,当她看到雅聂芝的小腹的红团渐渐地消退,直至那里恢复原来的肤色的时候,她大喊道:“聂芝,你可以分心了,快使用你的锁阴术,让小杂种急忙地射精,他的阳精一旦射入你的体内,你的病就会消除……”
  雅聂芝的眼睛突然爆张,双眼利芒凝射,布鲁大惊,就想拔根抽退,但突然感觉到雅聂芝的小阴唇紧缩,那八粒银珠紧紧地陷入他的阴茎海绵体,他那退出一半的阴茎被紧紧地锁在她的阴道里。
  正在此时,他感觉到了她那八粒银珠似乎会滚动一般,刚好磨擦到他的冠状沟,这使得他的快感瞬间爆发,高氵朝来至,他猛地抽搐,沉腰力顶,大肉棒全根没入,浓热的阳精如涌泉般喷射出去,射进她的阴道深处的瞬间,忽感一阵潮液涌喷出来,随之她的阴唇“齿口”大松,一股股秽臭的红潮从她的小阴唇逼射出来,臭气冲天……
  夫恩雨急忙飘身躲开,布鲁也放开雅聂芝,猛然抽身,可是就当他的肉棒抽出她的体外之时,那月潮喷射出来,射得他的腹胯处一塌糊涂,他跳退许远,捏着臭子诅咒:“妈的,好臭,怪不得叫我过来,原来是这种脏活、臭活!臭死我啦,我是杂种,也不要这么对待我!干,哪里有水?”
  “寝厅内有两缸清水。”夫恩雨道。
  布鲁瞧了瞧地上的雅聂芝,却见她闭起双眼,似乎是昏睡了。
  他道:“夫恩雨大人,雅聂芝王妃是怎么了?”
  “没什么,在她的月潮喷涌出来的一刹那,她自然的昏死过去。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她这个病痊愈的象征就是如此。小杂种,我们到外面去洗澡吧,我跟你洗鸳鸯浴。”
  “夫恩雨大人,我真是爱死你了!咱们快出去,这寝宫太臭。洗鸳鸯浴的时候,你要给点面子我,别叫我老是那么快就射精。”
  “嘻嘻,小杂种,你怎么就这么爱面子?好吧,我任由你操弄,不对你施展我的奇术。”
  布鲁欣喜若狂地道:“夫恩雨大人就是好,我抱你出去,肏死你……”
  第三章双胞胎公主
  夫恩雨和布鲁在浴缸里进行两次疯狂的性爱,从而获得她迷恋的高氵朝,随后布鲁忍着秽臭把雅聂芝抱到另一个浴缸里浸泡着,接着他又清洗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跟随夫恩雨出去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两人用过女使送过来的晚餐,准备入睡之时,精灵王和雅聂芝到来,感激了夫恩雨之后,精灵王就离开了,雅聂芝留了下来,她和夫恩雨坐在阁厅的桌旁,布鲁站在夫恩雨的旁边。
  三人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最终还是夫恩雨打破沉默,道:“聂芝,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尽管说吧。这里的门是敞开着的。估计也没有谁敢来偷听。”
  雅聂芝冷言道:“在皇宫里,没人敢偷窥我!”
  夫恩雨笑道:“我知道,除了精灵皇后,你是四个妃子当中最有权力和实力的。聂芝,你觉得身体全好了吧?”
  “嗯……是的,好了,刚在吃饭的时候,还跟吾王欢爱了一场。”雅聂芝说着,忽然掉头看往布鲁,双眼冷芒很浓。
  布鲁不敢与她逼视,转眼看往大开的门外,听她说道:“夫恩雨,你以后是否把这杂种纳入你的性伴侣之列?”
  夫恩雨料到雅聂芝有此一问,她笑道:“聂芝,不管我和他以后是否还存在着性关系,似乎都妨碍不到你吧?你最怕的,不就是因为我跟他没有关系吗?如今我跟他有关系了,你何必还要问我以后是否还跟他维持这种关系?这都已经成为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了,如果你某时候心潮来临,在小杂种来我药殿干活的时候,你也可以悄悄地过来找我的。”
  她这一段话,虽然说得婉转,却把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她夫恩雨以后仍然跟布鲁保持秘密的性关系。
  “那你和……”雅聂芝差点要把夫恩雨跟精灵王的奸情说出来,只是她忽然顿住,再次看往布鲁,却见他听而不闻的,她的心情于是放松下来。
  夫恩雨和雅聂芝都以为布鲁不知道精灵王和夫恩雨之事,然而布鲁是何许人也?他如果不能够猜测到精灵王和夫恩雨的关系,他早就活不到现在。
  ——虽然他是一个流着人类肮脏的血液的杂种,但却非一个很愚蠢的家伙。
  有些东西,他明明清楚得很,但他从来不表现出来,也从来不对外说出去。
  在这片幽林,在这个精灵族赖以生存的“神秘花园”,有着太多的不能够为人知的秘密,他也知道许多这般的秘密,然而,他都守着这些秘密,因为这些秘密对他是有利的,相反的,如果这些秘密公诸于世,则就是他布鲁大难临头的时候。
  夫恩雨说道:“聂芝,你今晚不要叫任何人靠近我这里,毕竟刚才在你寝宫里的那一次太仓促,我还没有来及感受就结束了。既然已经让他糟蹋过的身子,我也管不了什么纯洁,今晚要跟他欢好一晚的。我会布下简单的结界,你帮忙一下。”
  雅聂芝道:“夫恩雨,这里是皇宫,你不能够乱来。你要搞,回你的药殿再搞。我即使有通天的本事,总也不能够帮你把守着门吧?而且,你今晚能不能够在这里睡,还是一回事。”
  夫恩雨恍然道:“哦,我倒是忘了一些事……今晚看来没有多大可能在这里睡的,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皇宫,嘻嘻!聂芝,说不得今晚又要和你睡啦!”
  “你知道就好。”雅聂芝冷冷地道。
  两女继续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久,皇宫女使进来传达精灵王的吩咐,让她们两个都进去皇宫正殿,两女于是地离开布鲁的木阁。
  布鲁无奈,准备睡觉,凯莉公主却忽然来到,并且要他跟随她前往皇宫后花院里的她的院阁。
  凯莉身为精灵皇后的大女儿,她所住的皇院就在正宫的后面,也即是皇宫后花园的前部。
  要说这皇宫后园,其实分为两个大的部分,即是把整个后花园分为左右两部分(南北两半之分),但身为精灵皇后的四个女儿所住的“南花园”则比“北花园”要宽大些,而且南花园是整个联合在一起的,不像北花园那般有许多分立的阁院,这些分立的阁院里分别住着四个王妃所出的儿女,哪怕是王子也是住在北花园,只有精灵皇后生的四个女儿才一齐住在联合无间的南花园里。
  如果把这南花园分成东西南北西四块,凯莉所住的精美阁楼座立在东北角,而精灵皇后最小的女儿冰雪儿公主则住在东南面,西北和西南方是没有人住的,在西面底部的中央所住着的则是精灵皇后的双胞胎女儿:予梦公主和予想公主。
  因为南花园比北花园要大些,所以凯莉所住在东北角其实就是皇宫正殿里的正宫的背后。
  走进凯莉公主的寝阁,布鲁想起第一次进来的结果,有点心慌慌的——说不定这次又会被她甩上几个耳光,随后被她狠狠地踢出来。
  没获得凯莉的允许,布鲁不敢轻举妄动,呆呆在站着。
  待她坐好,她道:“你这次怎么跟夫恩雨药司一起过来治王妃的病?”
  “我也不知道为何夫恩雨大人会叫我一起过来,我只知道她这样咐咐,我就必须听从她的指令,因为她是精灵族地位很高的女性。”
  “王妃这次到底得了什么病?弄得神神秘秘的,不但要关了门、封起强大的结界,还要搬那么多药材进去,最让人莫名其妙的是,夫恩雨竟然使动你这个杂种……”
  “我也不知道王妃得了什么病,因为夫恩雨在王妃的寝宫里替王妃治病,我在宫厅里帮忙弄药材,其余的我不清楚。可能也是很重的病,所以夫恩雨大人不想被别人打扰。值得欣慰的是,夫恩雨的医术真是高超,竟然这么快就让王妃痊愈!”
  凯莉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像我这样的人,夫恩雨大人和雅聂芝王妃哪会让我知道的?也是因为我帮药殿干了好多年的活,懂得一些东西,夫恩雨大人需要到我,才让我跟着过来帮忙的。”
  “我怎么就觉得你说的话没有半点的可信度呢?”
  “那是因为二公主不相信我的人格!”
  “我呸!你这流着肮脏的血液的杂种,也配说人格?你有人格吗?”
  布鲁真想扑过去轰她两拳、再踹她几脚,可是多年的生活,他早就学会了忍耐,表面上他仍然陪笑道:“是的,二公主说得对,我是没有人格的。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像我这么没有人格的家伙,也很想打听王妃到底得了什么病。偏偏她们就是不让我知道,我能够怎么办?我总不能够诬蔑雅聂芝王妃得了神经病吧?”
  “扑哧!”凯莉失笑出声,啐骂道:“杂种,你才得了神经病!你如此说王妃,小心你的人头不保!”
  “我的人头一直挂在精灵族的权威之上……什么时候掉下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凯莉公主,你今晚让我到你这里,是想要我替你做什么?如果我在你的雅阁里呆太久,我相信,我的人头也会不保。”
  凯莉的笑脸立凝,沉思片刻,道:“你最近有没有见到水月灵?”
  “没有。”布鲁睁眼说瞎话。
  凯莉又问:“你跟她关系如何?她跟你……”
  “我跟她没什么关系,虽然她救过我两次,但是她不知道我看过她的身体,况且她一直跟我就没有什么交往,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精灵族的权重人物,我岂会不识趣?”
  “你识趣最好,水月灵是你这杂种不能妄想的,虽然你看过她的身体,和她也有些渊源,但即使只为你的妈妈,你也不能够伤害她或者妨碍她的幸福,就你这杂种,也永远不可能给水月幸福!”
  “如果凯莉公主叫我过来,仅仅是为了说这些,我想我应该离开了。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是明白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精灵族里活到现在。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告辞!”
  “告辞的话你虽然讲得很坚决,但这种话不应该出自卑微的杂种的口!我既然让你来得这里,就能够保证你的安全。可是如果没得我的允许,你就自行说出要离开的话,这就是对我的不敬。你是否已经觉得你有能力对抗我?”
  布鲁慌忙道:“我不敢对抗公主,我只是很怕死,想早点离开……”
  “等下我一脚把你踹死!看着你,就感到恶心……你这家伙就不能够有点男人的模样吗?”
  布鲁忽然双手举到与肩膀同一水平上,做出一个炫耀他身材的使劲模样,笑道:“二公主,我这样子像男人吗?瞧,多有力量!你也见过的,我很强壮!”
  “我踹!”
  凯莉公主突然从椅子上爆射起来,飞起一脚就把布鲁庞大的身体踢倒,骂道:“你这无聊杂种,我是指性格上要像男人,不是指肉体。我知道你很强壮,可你不是一样被我一脚踹飞?没用的家伙,只会拿身体和肌肉来炫耀!”
  布鲁躺在地上,仰看着高高在旁的凯莉公主,心里感到大是不痛快,想当初差点就肏入她的身体,此刻却被她喝来踢去的,再一想上次差点被他打死,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愤怒,翻身就抱住凯莉的双脚,猛然一拖,凯莉不妨有此变故,身体直直地仰倒在地,他迅速地爬到她身上,正想咬吻她的时候,突然听得一声怒叱:“杂种,你要对我姐姐做什么?”
  “砰!”
  又是一声巨响,布鲁庞大的身体被外力踢撞出去,当他清醒过来时,他仍然分不清楚踢他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予梦呢还是予想?
  对于精灵皇后这对十五岁的双胞胎女儿,不但布鲁分不清楚,就连精灵皇宫里的许多人都分不清楚她们两个到底谁是谁……
  “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杂种想侵犯你?”
  “予梦,不是的,我不小心被绊倒,刚巧把杂种拉扯下来,他就压在我身上……”
  “啊呀,那我岂不是怪错他啦?”
  凯莉站起身,看了一眼受了点伤的布鲁,道:“予梦,算了,不踢也踢了。
  反正他就是一个杂种,踢他一两脚的,也没什么所谓。“
  予梦还是不能够释怀地道:“可是无缘无故地伤害别人,总是不对的,虽然他只是一个杂种……”
  布鲁忽然觉得予梦很可爱——他曾经很少见过她,也从来没与她说过任何的话,但此刻他发现,这个四公主虽然高贵无比,却让他感到一些儿的亲切。
  他站了起来,走到予梦公主面前,施礼道:“四公主,刚才不怪你,谁看见了,都会那么认为的。我倒霉惯了,你不要介意……”
  予梦笑道:“姐姐,他也没有精灵族的人说得那么可怕嘛……”
  “混蛋!”凯莉突然朝布鲁喝叱,道:“你油腔滑调的,想骗我四妹的欢心吗?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
  布鲁料不到凯莉说变就变,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便匆匆地告辞出来,回到他在皇宫里的小木阁,睡到半夜时分,夫恩雨跑了回来。
  布鲁知道她刚和精灵王欢爱回来,也知道今晚不会再有人来偷窥,便大胆地把她抱上床,和她大干特干起来……
  第四章三母女窗前戏
  因为来到皇宫,夫恩雨在离开的时候,特别吩咐布鲁前往西北部的山林采挖一些药;在采挖了药材之后,布鲁回到药殿,分别跟夫恩雨和茨茵悄悄地欢好两三次,就由药殿南下,直接前往可比庄院。
  到达可比家,布鲁发觉可比家的三个女人似乎都对他蛮好的,就连以前对他无视的卡兰,这趟也表现得特别的和善和些许的羞羞然,卡真和侬嫒自是不用说,因为她们对他本来就是很好的。

  晚上,布鲁再次来到侬嫒的寝阁——他这次过来,是大摇大摆的,且还一路上哼着臭屁的歌曲儿……
  卡兰和卡真两姐妹遥遥地相对而立,瞪着布鲁走进她们母亲的屋里,两女才无奈地各自进屋。
  ……布鲁春风得意地进入侬嫒大开的阁楼,这次连阁楼的门他都没有关,直接走进侬嫒的寝室,看见她安静地躺在纱薄的被单里,他可以确定,在被单里面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
  侬嫒看到他进来,喝骂道:“出去,别进我屋!”
  布鲁一愣,走到床前,问道:“亲亲侬嫒,你今晚怎么了?”
  “你自己清楚……”
  “我一点都不清楚……”
  “你哼着烂歌干嘛,是想让卡真也知道吗?”
  布鲁失笑道:“原来亲亲侬嫒是怕这些,卡真早就知道。从我第一晚进你的屋开始,卡真就已经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侬嫒大惊道:“你说的是真的?”
  布鲁耸耸肩,道:“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问卡真!”
  “卡真……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道刚才进来的时候,她们两姐妹都在看着,可是她们也没有阻止我。”
  侬嫒急忙掀开被单,赤裸地跑到窗前往外看,刚巧看到两女各自返回她们的屋里,她转过身来,蓦然撞到布鲁的胸膛,原来他此时已经站在她的背后,他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
  “想不到她们都知道了,唉,以后我该怎么办?”
  “她们不会怪你的……毕竟她们也是女人。”
  “可我是她们的母亲,这种事情,让她们知道,叫我如何不羞?嗯啊……你要做什么?”
  布鲁的手已经摸到侬嫒的光洁无毛的肥穴,摸出一滩滩的爱液。
  他淫笑道:“我要做什么,亲亲侬嫒难道不知道吗?”
  “不要在这里,我的女儿会看到的……让我布下结界……”
  “结界就不需要了,都已经不是秘密,还怕什么呢?”
  布鲁干脆把侬嫒的身体推转过去,让她双手趴伏在窗前,站立着翘起丰满的屁股,稍稍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屈膝躬腰在她的臀后,手握着巨棒,顶在她美妙的肥穴口,腰臀使劲地斜上挺,迅速地插入她那紧如处女般的“白虎之穴”。
  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几声呻吟,仰首看到卡真正站在窗前看这里,她心中羞惊,叫喊道:“啊呀,小淫虫,不要在窗前搞我,卡真的角度看得到,她正在那里看着我们……嗯啊!嗯嗯!喔喔喔!小淫虫,你抽得太猛,快停下来,我以后会没脸见女儿。”
  侬嫒虽然叫着要停,但她的臀部扭摆剧烈,胸前两颗圆乳摆划着窗沿,飘逸的金发随着吹入窗的微风轻轻地拂扬,胯间宝穴不停地流出清澈无比的爱之液……
  布鲁觉得弯着腰抽插有些不方便,干脆托抱起她的身体,让她横着趴挂在窗沿,她的上半身爬出窗外,下半身留在窗内,他则紧紧地拉抱住她的臀侧,立在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不缓不慢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使得她惊叫淫呼:“小淫虫,不要这样搞我,会被你弄死的,我要掉下去啦!”
  “不会的,你是高级的战斗精灵,这点阵仗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的确,侬嫒的身体横趴在窗台,但她的上半身,却没有垂落下去,可见这不足以让她感到有多难。
  ——叫她为难的是,这样的姿势被她的女儿看得一清二楚。
  “我女儿在看着……嗯啊!你这样搞我……”
  “卡真看一会,就会回去睡觉的。”
  果然,布鲁的话刚落,卡真就消失在窗前,然而很快的,侬嫒又见到卡真走出屋门,直朝她这边走过来,她心中羞惊不已,呐喊道:“杂种淫虫,快停止,我不想让卡真看得那么清楚,她只有十三岁……嗯喔!我不行了,高氵朝快到了,被你插习惯,变得容易兴奋……喔喔喔!”
  眼见着卡真就要走到身前,可是今晚的第一波高氵朝偏偏就在此时来临,这岂不是要让卡真看到她高氵朝爆发时的淫荡样吗?
  ……不行啊,卡真是她的女儿,只有十三岁……
  可是,更叫侬嫒意外的是,当卡真即将走近之时,从另一个角度又拐出卡兰。
  两个女儿走过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旁,眼盯盯地看着她被布鲁肏高氵朝喷发,她感到无地自容,可高氵朝偏在此时爆发,她呻吟道:“喔喔喔!啊嗯,我要飞了!小淫虫,快点,加速,我不管了!女儿看着,我越是兴奋……啊喔!喔喔!大肉棒插死我啦!我真是变态,女儿在旁看着,比以前还要兴奋,我的小穴都麻爽透了。小淫虫,我爱死你!喔喔!喔嗯!”
  进入高氵朝中的侬嫒,也顾不得两个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跟布鲁做爱,疯狂地要求布鲁狠插她,同时仰起首来,乳房狂颤,双手虚空地抓爬一阵,便把两个女儿搂抱过来,再次呻吟道:“妈妈对不起你们!可是妈妈现在全身没力气,你们抱紧紧妈妈一会。妈妈高氵朝来了,全身酥软的,好不舒服!喔嗯!妈妈事后会让你们道歉的……”
  两姐妹扶持住侬嫒的娇体,卡兰默而无语,卡真却哀叹道:“妈妈不需要向我们道歉。只要妈妈喜欢和开心,我们也就喜欢和开心。自从爸爸离开我们,因为我们家没有男人,我们从原来的三大遗族,变成现在无关紧要的‘单性别’之家。或者连一些平民家庭都在嘲笑我们哩……妈妈,你知道吗?爸爸离开后,我们家,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帮忙。有些时候,我把他当成我的哥哥或者爸爸,可是,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好几次跑到我的床上睡,把我脱得光光的……”
  “啊呀!混蛋小淫虫……”
  侬嫒口中发出一声嘶叫性的诅咒,夹带着她的羞怒和兴奋,她的最终高氵朝爆发,股股的爱液涌流出来,流了一地的湿!
  她无力地垂落在两个女儿的扶抱中,骂道:“混蛋小淫虫,你竟然瞒着我搞我的十三岁的小女儿?”
  布鲁此时仍然没有射精,他缓缓地抽插着她的湿穴,头伸出窗外,侧首吻住卡真的嘴,而卡真竟然没有躲避,侬嫒心中百感交集之时,只见布鲁又离开卡真,转首吻住卡兰的红唇,侬嫒至此才明白,这个杂种不但跟她有着不可告人的奸情,且还跟她的两个美丽的女儿有着撇不清的亲密关系,她心中哀叹,道:“原来你们都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但你们和他的事情,却瞒着我!”
  卡真道:“妈妈,我们没有瞒你,我们跟他没发生什么,只是他老是这么对待我……”
  此时布鲁离开卡兰的唇,卡兰也道:“妈妈,我……只是让他吻而已……我又不能够伤害他……我和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上次,在皇宫,妈妈你不是也让他一直摸着我吗?就是上次,是妈妈害我的……”
  布鲁觉得时机已到,淫猥地笑道:“亲亲侬嫒,我还没有射精,借你的两个女儿给我用用吧!”
  侬嫒破口大骂,叱道:“无耻杂种,你搞了我,还要搞我的女儿?她们都是我的女儿,你现在正式升级为我的丈夫,是她们的继父,你想搞乱伦吗?卡真、卡兰,你们赶紧回去,妈妈不想害你们!淫虫,要射精就在我里面射,我虽然刚经历高氵朝,可是你插我到天明,我也不会叫停的……别想搞我的女儿!”
  “可是,她们都没认我这个父亲……”
  “卡真、卡兰,快叫他做爸爸!”
  卡兰抗议道:“妈妈,我才不要!他比我小八岁,我怎么能够叫得出口?而且你们只是这样子,又没有正式结婚……”
  “……爸爸……”
  卡真却忽然感动地叫了出来,在场的三人同时惊震!
  三双眼睛都集中在她的羞红的小脸上……
  布鲁只感到一阵冲动涌上脑中枢,不能够预料的高氵朝竟然在卡真这声奇特的呼唤中爆发,股股烫热的精液在侬嫒的阴道狂喷。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放开侬嫒的美臀,伸出去把卡真抱搂过来,死死地吻住卡真的樱红小嘴,吻得她小小的娇体如狂风中的小柳树一般颤摇。
  两人相吻许久,布鲁终于舍得离开卡真的香唇,看了看另一旁神情复杂的卡兰,伸嘴过去又轻吻了她,然后抽身出来,把侬嫒的身体翻转,抱她在怀,笑道:“我要跟你们的妈妈到床上去,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都到你妈妈的床上来,让我尽到一个继父的责任,嘿嘿!”
  卡真道:“我既然喊你一声爸爸或者哥哥,我就不会跟你做这种事情的。”
  卡兰也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发生什么,让你亲吻我,只是我觉得已经习惯。”
  两姐妹说罢,各自回去。
  布鲁看着她们的背影,有点可惜,叹道:“我还以为能够享齐人之福呢!亲亲侬嫒,我真搞你的女儿,你不会生气吧?”
  “我……嗯喔!你这么快又插进来啦?”
  “想到你的女儿,就莫名其妙地硬了。”
  “淫虫杂种……”侬嫒嗔怨地骂叱。
  布鲁笑道:“虽然我是淫了些,可是,你不正是需要我的这种淫吗?侬嫒,我们到床上去,你说过的,今晚让我肏到天亮!我对这种承诺,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喔嗯!杂种大肉棒,你会把我搞死的!”
  “那就你让你的两女儿过来助阵……”
  “我宁愿让你把我肏死算了!”
  第五章深情无奈的嘱咐
  翌日,布鲁仍然起得很早,但侬嫒却迟迟未起床,倒是两姐妹做好中午饭,然后把侬嫒唤醒,吃饭时,她们竟然邀请他同桌共餐,这叫他兴奋不已,在吃饭的过程中,瞧着哪个可爱,就吻哪个的小嘴,虽然卡真和卡兰都不愿意跟他发生性爱关系,可是却也默许他这种轻浮的举动,侬嫒看着也没有说什么。
  ——难道一直崇尚自由恋爱的精灵族,这么轻易地被杂种的肮脏的血液感化?
  ……布鲁连续在可比家干了三天活,到得第三天的晚上,他没有直接走入侬嫒的寝客,而是先进了卡兰的阁楼——卡真有时候会把门锁紧,可卡兰却从来没有锁过门,皆因她知道布鲁对她也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虽然卡兰的阁门没锁,但她的寝室之门却被她从里面反锁。
  布鲁敲响门,细声道:“卡兰小姐,是我啦,快开门,我跟商量些事情。”
  “有什么事情,站在门外说。”
  “不行啊,很重要的,我怕有人偷听。”
  “谁会偷听?这里只有我妈妈和我妹妹,她们才懒得偷听你说什么屁话!”
  “可是我想进里面说……”
  “你不说算了,我也不要听。你回我妈妈的房间去,她在等你。”
  “你不开门,我今晚就睡在门外,让你妈妈过来找我。”
  布鲁又是用这种威胁的招数——几乎被他用到烂了。
  “吱唔”轻响,房门渐开,他急忙推开房门,钻了进去,迅速地爬上卡兰的床,摊开四肢,叹道:“真舒服,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睡。”
  卡兰羞怒地走过来,叱道:“杂种,再不起来,我把你丢出去!”
  “我就是要在这里睡……”布鲁莫名其妙的固执,卡兰有点拿他没办法。
  即使不管平时她和他的纠葛不清的牵扯,她也要顾及母亲和妹妹,况且每想到他的妈妈,她更是不能够对他下狠手,而他偏偏捉住她的这种心态,死皮赖脸地躺在她的床上。
  “你的真不起来?”卡兰又问。
  “我这人一般不说假话……”
  布鲁有声有色地说着,能够如行云流水般地说出这种话的,怕整个精灵族就只有他一个了。
  ——他从来不说假话吗?也许他从来就只会说假话……
  卡兰多少了解他,因此对他的话,她嗤之以鼻。
  然而布鲁虽然不敢强迫她什么,但他死赖着,她也有些没办法,总不能够真的把他丢出去吧?
  这毕竟有些让她为难,他不但是埃菲阿姨的儿子,又是妈妈的姘头,还跟妹妹有那么不清不楚的牵扯,何况,他还跟她有着同样不清不楚的牵扯……
  “你慢慢睡吧,我到妈妈的或者卡真的房里睡,这张床今晚就让给你。”
  “卡兰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让我独守空房……”
  布鲁哀叹,但卡兰已经走出去,他心想待会还是回到侬嫒的床上。
  如此一想,安然地躺了一小会,起身走出卡兰的阁楼,朝侬嫒的阁楼走去。
  进入阁楼,听得谈话声,确定卡兰在这里,他欢欢喜喜地跑进寝室,果然看见卡兰躺在床的外侧,他一把扑跳上床,搂抱住卡兰,魔爪就探入她的胸部按揉着,她挣扎得有些剧烈。
  侬嫒坐起来推开他,把卡兰抱到床的内侧,她则挡在布鲁和卡兰之间,气愤地道:“卡兰不想被你碰,你就别碰她。你这小淫虫,竟然跑到卡兰的床上撒野,小心我们以后拒绝你进入内院。”
  “亲亲侬嫒,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啦,你别不准我进内院才好!”
  “知道就好,我本来以为我对你够好的,想不到我的两个女儿对你也那么好……”
  “整个精灵族,就你们三母女对我好。亲亲侬嫒,你今晚怎么穿着多余的内衣?”
  “我女儿在这里,我当然要穿上衣服……”
  “也就是说,是因为卡兰来了之后,你才穿上衣服的?”
  侬嫒有些羞愧,轻叱道:“胡说,我每晚都穿睡衣的,一直都是你强迫性地脱掉我的衣服……”
  “好吧,这次说不得也要强迫性地脱掉你的衣服。”
  布鲁想不到侬嫒也会睁眼说瞎话,他伸出一双魔爪去解她的睡衣,她虽然感到有些不自然,可是也没有拒绝他替她宽衣;前晚在两个女儿面前她都被布鲁抽得高氵朝狂涌,何况此时只是在卡兰面前让他替她宽衣?
  卡兰也不是一两次看着她和布鲁做爱——但毕竟是她的女儿的,所以羞愧之色总难免有一些。
  脱罢侬嫒的睡衣,布鲁跪在床前,面对着床里的两母女,大胆地脱掉他的衣服,捧着他粗长的肉棒,笑道:“卡兰,瞧瞧,够巨大吧?想要吗?等下插入你妈妈的小穴,嘿嘿,你可要看清楚!”
  卡兰坐起身要爬出来,可布鲁不想让她离开,他搂抱住她,道:“卡兰,别想逃跑!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跟你妈妈欢好,再看一次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想要看到你的妈妈幸福吗?在我的疼爱下,你的妈妈会很幸福的。你别跑,最多我不碰你。”
  “放开我!我才不要看这种肮脏的可耻之事……”
  “什么肮脏!我跟你妈妈是很纯洁的……”
  “我从来不相信你是纯洁的,你的血液里就流着人类的肮脏和无耻!”
  “肮脏就肮脏,无耻就无耻,反正就是不准你走!要么你打我……”
  布鲁搂抱着卡兰,侬嫒过来帮忙,要把他抱开,这样就形成他被两母女夹包的局面。
  他觉得很是舒爽,干脆趁机扯脱掉卡兰的上衣,也许是因为刚要入睡的缘故,她的胸前没有戴着女性特有的圆胸之罩衣,他的手就按抓在她裸露的乳房之上,她惊慌地叫喊:“妈妈,快救我,要不然我真的要打他了,我生气起来,可不管他跟你的奸情,也不管他就是埃菲阿姨的儿子的。他现在抓着我的乳房啦!噢嗯!抓得好用力,我有点痛……”
  侬嫒也歇斯底里地叱道:“杂种小淫虫,放开我女儿,否则我也生气了。”
  布鲁淫威十足地道:“绝对不放!今晚我要大战你们两母女……”
  “我生气了!”两女异口同声地道,卡兰的手肘突然返撞回来,撞在布鲁的小腹之上,痛得他缩手回来捧腹嚎叫,与此同时,侬嫒踹出一脚,把他踹落地地板,他在一声痛叫之后,变得非常的安静,就好像刚才承受不住两女的夹击一般,被轰死在地。
  两女看着趴倒在地上的布鲁,相互对望一阵,都有些担忧。
  侬嫒问道:“卡兰,你刚才是不是太使劲了?”
  卡兰也慌然道:“妈妈,我生气中,可能是使劲过头了些,可是,他不是流着强大的血液、具有强大的天赋吗?怎么这么容易被打晕?”
  “先把他抬上来再说!”侬嫒跳上床,卡兰也跟着下了床,两母女合作着把布鲁抬抱上床,让他仰躺在床上,侬嫒稍稍地检查一下他的身体,道:“呼吸还算正常,如果他不是装死,就是被打晕,没什么大碍。”
  卡兰晒道:“估计是装死……这种家伙经常做出如此无耻加无聊之举。”
  “卡兰,你不能够老是这么说他,别忘了他是埃菲阿姨的儿子,现在又跟我们三母女这般的,你如此损他,不是也在损我们吗?”
  “本来就是这样!若非他的无耻,我们会变成这样吗?妈妈,你刚才说什么天赋!我没看见这家伙有什么天赋,埃菲阿姨优良的血统在他的身上没有得到任何的体现,倒是体现他身为一半人类的无耻和无能……”
  “卡兰,你错了,他的父亲,是比你的埃菲阿姨还要强大的恐怖人物,是整个毁灭之战中,人类战士不可缺少的大人物。所以说,他不但有着你埃菲阿姨的优良血统,更有着那个家族强大的血承!也许对于精灵族或者其余已经灭亡的种族来说,人类确实是肮脏的、无耻的,但是,正因为人类把神族、魔族和兽族灭亡了,且几乎把我们圣精灵族灭绝,所以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人类的强大!而他,就是强大的人类里最强大的血界传承者,是那个疯狂了两三百年的‘狂布家族’的正统血承者!”
  “妈妈,什么是狂布家族?”
  “简单的说,也就是一个杂种家族!是人类和兽人的混合传承,具有不可一世的强大武力以及对魔法的强蛮抵抗能力,但自从人类灭亡兽族之后,这个家族虽然在力量上叫人惧怕,却也因为有着兽人的血承,所以不是很被人类信任和重用。只是人类以对精灵族发动毁灭战争之后,这个家族因为有着抵抗魔法的能力和狂杀的意志,从而受到人类的重用,在将近两百年的人类和精灵的持久战中,最后的一百年,这个家族是促使精灵族战败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可是,布鲁生得一点都不像兽人……”
  “傻女儿!这个家族已经传承好几百年,早就被人类同化,从他的曾祖父开始,就没有半点兽人的痕迹。可是,表面上没有兽人的痕迹,不代表他的血液里就没有狂兽的传承。加上他也有一半的精灵血统,怎么还生得像丑陋的兽人呢?”
  侬嫒笑着解释,她继续说道:“其实相比起来,他应该更像一个精灵的,但无论如何,他也只是一个半精灵。而且因为他们那个家族对精灵族造成的伤害,所以精灵族对他的血液传承是恨之入骨的。之所以没有杀他,并非只是精灵皇后的维护,而是他的母亲,让精灵族得以存活下来。”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精灵族虽然憎恨他,但也没有真正地毁灭他。而他在这幽林里生活的十九年,一直都在替精灵族干活,也许在这种紧密相联的生活中,一些精灵臣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但他身体里的那种血液,每个曾经从战争中活过来的精灵都会清晰的记得。”
  卡兰听得痴痴入迷的,虽然她是在战争中出生的,但没有真正地参与精灵和人类的战斗,所以有许多东西她是不了解的,然而,她曾经,也见过布鲁的父亲布尔……
  “妈妈,既然他有着这般的血液传承,为何他现在却是如此之弱呢?”
  “这个……妈妈不能够对你说。因为你不像妈妈一样——妈妈现在是他的女人,妈妈很爱他的。”
  卡兰恼了,撒娇道:“妈妈,你不就是怕我泄露秘密吗?我是你的女儿,怎么会泄露秘密呢?如果你还不信任女儿,待会我让他把我要了,让我也成为他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说给我听了吧?”
  侬嫒想了想,叹道:“其实他确实是有着强大的天赋的,因此,精灵族不允许他学魔法和武技,就是怕凭着他的天赋获得巨大的力量,致使精灵族难以控制他。你应该清楚,原石再好,如果没经过冶炼,也不会成为珠宝。卡兰,你埃菲阿姨早就想到这些,所以悄悄地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一个女孩的体内……”
  “什么?妈妈,你说埃菲阿姨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某个女孩的体内?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啊?”
  侬嫒沉默了半晌,觉得没必要再骗卡兰,便道:“水月灵。”
  “竟然是她?一个平民的女儿?要如何才能够获得封印在她体内的魔法力量?”
  “只要小淫虫和水月灵做爱,魔法力量就会自然而然地流入他的体内,变成他的本源力量,因为他是流着埃菲的血液的……”
  “啊!妈妈,他要跟水月灵做爱吗?原来埃菲阿姨也会使用这么肮脏的方法……”
  卡兰没想到,她一直喜爱的、尊重的埃菲,为了儿子,也可以无耻在这种地步!
  侬嫒幽叹道:“哪个做母亲的,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的呢?母亲的爱,有时候是很狭隘的。卡兰,我对你们也是如此,如果你们觉得跟他在一起会快乐,妈妈也就对你们和他的事情坦然处之。”
  “来这里二十年之久,已经明白一个道理:要在男性精灵倍少的情况下,找一个男人,其实是很难,说不得也要改变以往的观念,学学人类的一夫多妻。纯洁的圣精灵族,也许从群体上还没有灭亡,但在思想上和生活形态上以及伦理上或者要渐渐地走向灭亡!也许,这些的灭亡,会是精灵族得以生存下去的另一种希望……有时候,太纯洁,反而不适合自然的生存法规。卡兰,你如果喜欢他,可以不必理妈妈的感受。”
  卡兰凝视着母亲,久久,低声道:“妈妈,喜欢他的是卡真,我到现在……还说不上喜欢他。可是他搂抱我、亲吻我,我都没有什么意见。因为我,像是习惯了。”
  侬嫒道:“妈妈却仍然没有习惯你就在旁边看我跟他做爱,你整理好衣服回去睡觉吧。”
  “嗯,妈妈晚安!我和卡真都发觉妈妈最近开心许多、也美丽许多,所以我和卡真都没理由阻止妈妈的幸福的。他虽然是精灵族唾弃的杂种,但他也能够慰藉妈妈寂寞的心灵和生活。就因为这些,我不希望他从妈妈的生活中消失,因为某种程度上,他真的代替了爸爸。”
  卡兰整理了被布鲁扯落的上衣,离开了母亲的阁楼……
  布鲁忽然跳起来,扑到侬嫒的娇体上,沉腰一挺,就插入侬嫒那迷人的肥穴。
  侬嫒嗔怨地呻吟几声,道:“小淫虫,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装死?”
  “我操!我的棒棒一直都在硬着,怎么可能不是装死?你们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也是想说给我听的。卡兰刚刚也说了让我搞的,让我兴奋不已。可是她突然说不喜欢我,又叫我失落之极。”
  侬嫒搂抱着他的雄躯,认真地道:“我这些天想着一些事情,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继续用木阴茎……”
  “我呸!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打岔!”
  “好吧,你说,我听。”
  “小淫虫,我或许已经爱上你!每想到你有可能被塔爱娃杀死,我的心就揪紧成一团。加上你对我的两个女儿都很重要,我更不希望你有什么不测。虽然不能够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但我希望偷偷的,永远都这么偷偷的……也足以让我感到非常幸福。所以,你紧快地占有水月灵,把属于你的力量取回来!”
  “啊?亲亲侬嫒,你不介意我跟别的女人好?”
  “我怎么不介意?我连我的女儿都介意,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也跟塔爱娃那婊子经常交配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够活到现在,塔爱娃不可能不找你。我相信你每次到弗利莱牧场,她都让你肏个够!”
  布鲁有些尴尬地道:“我是被迫的……”
  “别说得这么恶心!塔爱娃虽然阴狠毒辣,可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婊子,加上她弗莉莱夫人的身份,多少人想扑上她的肉体,就你这小淫虫,还说被迫的?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咳咳!总之,我第一次跟她,就是被迫的……”
  “鬼才相信你!我命令你,尽快夺得水月的身心!如果你不能够夺得她的芳心,也要夺得她的身体。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够让你被人杀死,我希望你变得强大……至少能够保护你自己!”
  “你这真是深情而无奈的嘱咐啊,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到我跟水月灵发生那种事情。亲亲侬嫒,我忽然发觉,我有一丝丝的爱你,真的。”
  布鲁在侬嫒的肉体上轻轻地耸动,凝视着侬嫒艳美的脸蛋,听着她的小嘴迷人的呻吟,他忽然读懂了侬嫒那一份来之不易的爱,他曾经不相信爱情、也不期待爱情,甚至蔑视爱情和践踏爱情,只是在这一刻,他迷茫了。
  他忽然觉得,在这个唾弃和践踏他的世界里,也是有人愿意给予他爱情的。
  ——又或者,那不单纯只是爱情……
  而他,是否也懂得爱情?是否也能够给予别人爱情呢?
  这样的想法只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没,他接着就很白眼地想:爱情,只是精灵族的笑话。
  ……他才不需要爱情,他只需要性爱;需要精灵族每一个女性给予他的性爱……
  他就是要把她们高贵纯洁的身体和灵魂,全部地践踏过、蹂躏透……
  第六章姐妹传讯使
  本来从可比庄院回来,布鲁应该北上弗利莱牧场,只是他对于去弗利莱缺乏热情,甚至还有些许的害怕,所以他是不急着到北部去的——但无疑的北部,也是他特别想去的地方,因为那里可以见得到水月灵,也就更能够有利于他得到水月灵;但愿如此!
  回到他的东南部小屋,布鲁决定休息两天再去帮忙弗利莱家掏粪;和洗衣服一样,掏粪也是他非常讨厌的工作,三个家族中,尤沙家族给他的工作是又烦又婆姨型的,弗利莱家族给他的工作是又脏又臭的,与可比家的砍柴相比较起来,前面两个家族真是有够恶心的。
  当然,他现在喜欢可比家,还有另外的原因;因为这个原因,他很想一辈子长住可比庄院,然而他也知道,真的那样的话,会把那三个善良的女人害得很惨的。
  毕竟,在精灵族,对他好的人,其实没有几个……以前他还以为一个都没有,但是现在看来,渐渐的有那么几个精灵女性喜欢他。
  虽然说是休息,但他每天都照常帮忙附近的居民干活的,以此谋得每日的两餐;然而这种工作是零散的,所以对他来说,是很轻松的工作,他把这种零星的轻松活儿,称之为“休息”。
  从外面干活回来,已经是傍晚;精灵族是一个闲散的种族,她们往往不会让自己过得太累,况且她们并不需要每日三餐都吃得那么正常,即使十天半月不吃的,对她们来说,也不打紧,因此,她们并非很勤奋的种族——正因为这些,他们平时的活儿其实不多,所以晚饭也吃得比较早,布鲁就是这般常常很早地回到他的居所。
  ……干活回来,因为身体很脏,他一般都会很自在地跑到屋背的小河舒舒服服地浸泡许久,然而这些天下来,爱往他这里跑的人越来越多,这个本来非常寂静的东南一角,渐渐地变得有些喧扰。
  上次就因泡泳时被艳图看见,差点没命,幸好因祸得福,把她的处女膜狠狠地插破……
  如果艳图还会突然到来,看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浸泡在河里,她将会如何对待他呢?
  ——是狠揍他一顿,还是脱衣下来陪他洗鸳鸯浴呢?
  ……曼莎每次过来都陪他洗鸳鸯浴的……
  想到曼莎,他又想到曼莎的妹妹龙拉,这两姐妹是不同类型的两种女性,如果她们都能够陪他一起在河里洗鸳鸯浴,左右地拥搂着他,那实在是够他幸福的;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很忌讳碰龙拉——这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保留的那一点“良心”。
  左担心右担心的,布鲁觉得有些多余,这里本来是属于他的地盘,且多年以来,他都是这么过来了,为何现在要到河里浸泡还得担忧被谁撞见呢?原来,寂寞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的。
  干!到河里舒服去,管她谁来这里……这可是他的地盘,他也不怕谁看到他的身体。
  ——就用他的“杂种的裸体”,玷污并强奸精灵女性纯洁的眼睛,嘿嘿,爽就一个字!
  布鲁怀着这种变态的心态,脱掉衣服,挺着胯间勃起的(刚刚想到太多的女人,不小竟然就硬了,操!)硬棒就走往小河,舒爽地躺在河石上,自言自语地道:“这小河是我的天然浴场,叫我不在这河里洗澡,简直是要我的命!艳图小姐,对不起啦,我其实是很守承诺的男人。不过,身为杂种和贱种的时候,是没资格守承诺的。……总不能够让我在洗澡的时候也穿着衣服吧?就是在这里,插破你的处女膜,还以为是意外,呱呱!那是老子在水里狂顶进去的……”
  每想到他的得意之举,他心里超爽的,插了艳图的处女小穴,她偏以为是一个意外,所以事后,她竟然没理由找他的麻烦——当然,她在事后试图控制他,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艳图诚然不是很白痴的女人,但却是有点傻的,那种直直诚诚的傻……
  布鲁想到艳图,觉得艳图跟索列夫是有些相像的,虽然索列夫也爱欺负他、也爱炫耀,但索列夫这家伙心地其实不算很坏,他的心仍然是单纯的,不像巴基斯那般的阴狠,因此,他常被索列夫欺负,但对这个家伙并非怀恨在心。
  要说狠毒,巴基斯不知道要比索列夫狠毒多少倍,索列夫只是狂妄自大加无知,但心思甚是直,像艳图一般——毕竟两人是亲亲的两姐妹。
  当然,两人的亲生姐姐丹菡?尤沙,又是另一种性格……
  布鲁躺在河水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女人的,这在不久之前,他还根本没想过的事情,此刻却时刻都在想着;自从跟曼莎有过肉体关系之后,他懂得女人的滋味,并深深地喜欢着每个女人的美丽的肉体。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肮脏和无耻,难道他的血液里真的有着肮脏和无耻的传承?
  人类,是否都是这样的呢?也许吧!
  在精灵族成长过来的半精灵的他,毕竟不了解人类……
  但想,人类和精灵,在社会性上,应该是没有任何区别。
  即使是肮脏,也不仅仅于人类……
  ——阳光总是那么柔和地、零星地洒落在这片幽林,似乎是一成不变的,这和精灵族的特性有些相像:精灵在年龄和外貌上,也长久地保持着“一成不变”。
  布鲁的思绪渐渐地被逼近的脚步声拉扯回现实,但他对接近的人感到陌生——不知道为何,他的鼻子总是很敏锐,像野兽的鼻子一般,能够把经常和他接触的人的味道记住,但他对这个向他走近的人的味道却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然而他从味道上了解这是一个女性精灵。
  这多少让他感到舒心,毕竟陌生的女人,就不可能是艳图,但也叫他有些失望——陌生的,当然和他是没有关系的。
  脚步声在河岸停止,他觉得有些奇怪,就睁开眼睛看过去,赫然看见是曼莎的十五岁的妹妹:龙拉。
  “龙拉小姐,你怎么跑来我这里?”
  “艳图小姐让我过来的……”
  “你来这里,应该提前通知我……”
  “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洗澡?我又如何通知你?”
  龙拉的嫩脸蛋全红了——
  河水是很浅的,而且清澈见底,光线透过河水再经一次折射,就使得布鲁浸在河水里的肉棒变得更为粗长……
  布鲁自作聪明地道:“你可以飞鸽传书……”
  “如果要飞鸽传书,小姐也不会让我过来当传讯使。”
  布鲁蓦然想起曼莎也是丹玛的传讯使,但曼莎每次过来都跟他欢好的,如果身为艳图的传讯使的龙拉,也在每次过来的时候跟他翻云覆雨,不知该有多舒爽?
  嘿嘿,丹玛和艳图两姐妹,竟然也同时使用传讯使,且这两个传讯使也是亲亲的两姐妹……
  想到此种淫事,他在河水里的肉棒猛地颤跳,悄悄地激打着河水——如果有那条小鱼倒霉地游到他的肉棒前,肯定会被他“乱棒打死”。
  “龙拉小姐,艳图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有,她只说让你过去洗衣服……”
  “我刚从可比家回来,下一个行程是北部的弗利莱牧场。”
  “就因为知道你要去弗利莱牧场,艳图小姐才让我过来吩咐你,叫你先到尤沙家,再去弗利莱家。”
  “这怎么行?弗利莱家的粪便已经堆积成山啦!他们家会杀了我的。”
  “艳图小姐说,如果你不听话,她首先杀了你!”
  “哇,我跟她啥关系,为何一定要这般的管制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最近变得有些烦燥,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气……”
  “我从来没有惹她生气!像我这样的人,哪敢惹谁生气的?在这里,我惹不起任何一个精灵……龙拉,我也惹不起弗利莱家族,你回去告诉艳图小姐,我从弗利莱牧场回来之后,会按期前往尤沙城堡。如果她的脏衣服太多,没有换了,可以让她再买,反正她家在精灵族里是很富有的。”
  “她的话,我已经传达,你去不去的,与我无关。你慢慢洗澡,我回去了。”
  龙拉就想离开,布鲁叫道:“龙拉,你千万不要跟艳图小姐说你看过我的裸体……”
  龙拉的俏脸红得更厉害,嗔怒道:“谁……谁看过你的裸体?我什么都没看到,杂种!你敢跟别人说我看过你的裸体,我饶不了你!”
  “哇,龙拉,你跟艳图小姐才一阵,怎么也学会她的说话语气?”
  “我谁都没学,我本来就是这样!你不得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这算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吗?”
  “嗯,是的,秘密……”
  “……哈哈……”
  布鲁狂笑着,看着龙拉羞愤地离去,他忽然觉得,他跟龙拉之间也有了秘密。
  ——在精灵族,所有的女性,大概都不想被别人知道她们看过“杂种”的裸体,因为那是对她们的一种侮辱!
  所以,龙拉才这般地紧张怕别人知道她看过布鲁的裸体……
  但可以肯定的说,她永远都会清晰地记得他的身体的某些特征。
  布鲁觉得,一旦这件事情成为一个秘密,当这个秘密解开的时候,美丽年轻的龙拉,或者会带给他无限的情喜……
  虽然他内心深处不愿意碰龙拉,但龙拉和曼莎,那是足够他惊喜的。
  第七章美丽的偷窥者
  虽然艳图传命要他到尤沙城堡,但布鲁在翌日仍然北上弗利莱牧场,因为他不能够让塔爱娃觉得他在胆怯,他就必须按常到达弗利莱家,这样叫塔爱娃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畏怯,她就不会如此快地对他狠下杀手!
  他知道,艳图毕竟很难下得狠心杀他,但塔爱娃跟艳图不同,塔爱娃是从战争中活过来的,对杀人,她从来不手软。
  当初用手剑插入他的心脏的时候,那种突然、那种决绝,是他这辈子都清晰地记得的。
  每当想起塔爱娃,他就会想起水月灵——只有水月灵能够保住他的生命,这个无比纯美的精灵少女,不仅救了他两次,同时也藏着他所需要的力量,可是要得到那些力量,必须伤害她,但凭她救过他两次,他又如何伤害她呢?
  一个藏着他的母亲的力量的少女,像母亲一般给了他两次生命!
  ……进入弗利莱牧场,布鲁像以往一样除了指定的运载粪便,他也得帮忙干一些沉重的杂活,在此期间,他知道水月灵昨天也到了弗利莱牧场,似乎是辛迪叫水月灵过来玩的,因为水月灵的到来,本来准备前往尤沙城堡跟索列夫鬼混的巴基斯突然改变行程,留下来陪水月灵。
  至于沙坦?弗莉莱则跟父亲宾格?弗利莱前往皇宫,这次去皇宫,好像是向精灵王提亲的——沙坦和凯莉公主的婚配,这是布鲁早已经得知的:当时顺便把沙坦的情人析玲勤狠狠地肏干了一翻,她事后仍然不知道被谁所奸淫……
  晚上,布鲁像以往一样穿着短裤躺在牧场的破屋,他知道塔爱娃肯定会来找他,虽然塔爱娃喜欢她的“爱马”,可是一旦布鲁来到牧场,她就会抛弃她的“爱马”,跑来让布鲁大骑特骑,所以他觉得塔爱娃其实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今天在吃饭的时候,塔爱娃撞见他两次,趁着四处无人,就把手放进他的裤裆,抓了几把他的粗长的肉棒……老实说,跟塔爱娃做爱也是很爽的,只是布鲁时刻都担忧她会在他爽着的时候,突然地结束他的小命。
  ——做爱很狠的女人,做起别的事情来,也如做爱一般的狠。
  果然,他听到塔爱娃的脚步声,很快地,她出现在他的木屋,连屋门都没关,就在他的床前脱掉衣服,媚笑道:“杂种,我等你很久了!自从尝试过你的大肉棒之后,我发觉时刻都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你真是无限的强壮和可爱!”
  “塔爱娃夫人也是无限的美丽和性感……”

  “咦啊,嘴儿这么的甜,让你肏死我,都心甘情愿。”
  “塔爱娃夫人,我哪次不是把你肏得昏死过去的?”
  “所以才说你强壮和可爱嘛。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厉害的家伙……”
  “塔爱娃夫人以前也和很多男人做过?”
  “嗯,没来到这片幽林之前,和过许多男人,但他们都在战争中死了。现在我不喜欢跟男人做,因为男人很少能够足我。但你却是一个例外,你比我特选出来的公马还要强壮!”
  “也和人类做过吗?”
  “和人类做过,但那是被强奸的。其实人类和精灵的生殖器没有多大的区别的,只是普遍来说,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应该比精灵男性粗长一点点,但这种区别非常的不明显。你是人类和精灵的杂种,却拥有如此粗长的物事,这和你的家族传承应该有关的。”
  “哦?我的家族?”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是一个叫精灵憎恨的家族。所以,你在精灵族里,永远都是下贱的。但在我的肉体上的时候,我允许你尽情地糟蹋我、蹂躏我……来吧!杂种,骑上你的母马的屁股!”
  塔爱娃爬上床尾,在那里趴跪着,布鲁看着她那略显瘦实的屁股和那金毛茸茸的瘦屄,心中暗骂一声“烂屄,插死你”,爬起来脱掉短裤,一手握着巨棒,一手紧抓住她的瘦屁股,挺枪就硬塞进她那瘦干的骚穴,摩擦的疼痛令她呻吟出来,虽然她以淫荡著称,但他的这根阳具太粗长,而且在她没有什么水的情况下进去,多少令她感到一些痛苦。
  只是这种痛苦,对于本身有点变态的她来说,是让她喜欢的。
  “啊……插得我烫痛烫痛的,真是叫我兴奋……”
  因为没有淫液的润滑,使得进去的时候摩擦得很紧砸,布鲁的龟头烫热热的,麻酥极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叫喊道:“塔爱娃母马,我插烂你的臭屄……”
  “啊噢!啊啊啊!被你插烂啦,你可真是一级种马啊……痛死我了!真舒服……我就喜欢被插得很痛的感觉……”
  “喜欢我的大肉棒吧?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够让你有痛的感觉,你老公的小阴茎就像小牙签,给你骚痒的资格都不够!让我的大肉棒插死你,干干干……”
  “啊啊啊!早就被你插死啦!你是第一个能够把我插至昏死的男人,比我的公马还要强悍的杂种……”
  “所以说,杂种才是优良品种!你们别瞧不起杂种……”
  “我从来不敢瞧不起你!你这杂种性交厉害,杀又杀不死的……”
  “塔爱娃,你想杀死我,还早五百年!你没杀死我之前,首先被我用鸡巴杀死很多次!妈的,我的精液都淹死你,烂母马!”
  “啊啊啊!我就是你的母母!杂种,你好变态,我喜欢!我流水啦……”
  “哇!你怎么能够这么快就流水……我喜欢你的干穴,夹磨得我的大肉棒爽透了。”
  “没办法啊!被你肏几下就兴奋起来,想不流都不行。你真是变态的杂种……”
  “你也是变态的母马,我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布鲁紧抓着塔爱娃的股屁,看着她那宽穴参出浑浊的淫液,他越插越兴奋……
  两人都带着面具在做爱,谁也不拆穿谁的虚假,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谁都了解彼此之间到底在想着什么,本该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在此时,偏偏表现得你侬我爱。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从动作上,他们的性交,都表现着一种变态和虚假……
  但肉与肉的相碰撞,却是无比真实。
  所以,快感和高氵朝也变得真实起来……
  虽然布鲁在夫恩雨和雅聂芝的肉体上的时候表现得很逊,可是一旦跨上塔爱娃这个荡妇的肉体,他就会变得超强的,这个淫荡的塔爱娃,有着宽大干燥的骚穴,喜欢跟公马性交,可是却没有高超的房中术和锁阴术之类,因此,她再怎么淫荡,也只是被布鲁打败的惨局——每次肏到她昏死!
  在半个时辰之内,塔爱娃已经被布鲁的大肉棒搞出两三次高氵朝,姿势也变换了许多种,此时布鲁趴在塔爱娃的身上狂抽猛插的,塔爱娃迷迷糊糊的、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淫叫,布鲁清楚,再不用多久,这淫娃就会被他插得昏死的。
  蓦然,布鲁仿佛嗅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味,他仔细地辩认,这气味是从门的正面不远处发出来的,从气味上他可以得知那个偷窥者是一个女孩,且是一个他熟悉的、非常美丽的女孩……
  他心中暗凛,趁着塔爱娃迷糊之时,对她进行一阵狂攻,最终把她推上顶端高氵朝,直让她让高氵朝至昏迷,他急速地在她的阴道射了精,拿她的衣服擦了擦胯部,穿起衣服,走出屋门,直朝门的左边走去,走到百多米,忽然折转向右前缓慢地行走,待走到趴俯在草地上的偷窥者的附近时,他忽然气愤地骂道:“干死塔爱娃臭母马,每次都强迫老子跟她性交,把老子当成她的公马,干她全家的女性!”
  此时他站在小草丘之下,而那个美丽的偷窥者却趴在小草丘之上,天黑沉沉的,看不到影子,因此偷窥者或许也怕他发现,所以俯躲在草丘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他骂了几声之后,坐了下来,心想:看你能够躲到什么时候?
  坐着觉得还是不够舒服,他干脆枕着双手躺在草地上,又道:“来这里不但要帮忙弗利莱家干活,还要当塔爱娃的公马,唉,我真是命苦啊!如果我不跟她性交,她就要杀了我,什么时候,我才能够有力量跟她对抗呢?”
  “唉,还是别想了,我杂种一个,凭什么跟塔爱娃抗衡?”
  布鲁自行自语,其实这些话,他都是说给躲在黑暗草丘上的偷窥者听的。
  “塔爱娃还在屋里睡,我还是在这里睡吧!嗯,就这么决定,先拉上一泡尿!”
  说罢,布鲁站了起来,走上草丘,掏出家伙就想尿。
  躲在草丘里的偷窥者突然惊叫道:“布鲁,不要撒尿给我!”
  “哇,水月灵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原来美丽的偷窥者竟然是水月灵。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在这里睡着了……”
  “是我刚才说话把你吵醒啦?”
  “是……是的……”
  “那你不是全听到我的话?”
  “没……没有。我只是被吵醒,梦里没听到你说什么。”
  “这就好……”布鲁侧身转向,一泡尿就稀哩趴啦地射在草地。
  水月灵也站了起来,道:“我回去睡觉了。”
  “等下,我也跟水朋灵小姐回去!”
  “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不想在我的屋里睡觉……”
  “你的屋里有什么吗?”
  “没有的。水月灵小姐觉得我的屋里会有什么?”
  “不……不会有的。你那破屋藏不了东西。可是,你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跟到石屋……”
  “我不回石屋的,我今晚住在弗利莱家。”
  “可是我想回石屋睡,水月灵小姐能够借你的石屋一晚吗?”
  “嗯……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了,也进不了石屋。”
  “你是要我带你进去?”
  “看在我妈妈的份上,请水月灵小姐帮我一下。”
  “好……好吧!可你不能够像上次那样……”
  进入瀑布之后的石屋,水月灵说要离开,布鲁把她抱住,想吻她,但她挣扎得很激烈,并且嗔叱道:“不要吻我!我不要跟你接吻,你刚刚吻过肮脏的塔爱娃……”
  布鲁佯装惊讶地道:“啊呀,水月灵小姐,我和塔爱娃性交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看?”
  “我才没有……我是刚好路过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今晚得陪我在这里睡觉……”
  “我不要陪你睡觉!你回去陪塔爱娃睡。”
  “我想死才陪她睡!她要杀我的心,什么时候都那么浓,你想叫我去送死吗?”
  “反正我是不跟你睡的……”
  “为什么啊?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的。”
  “你说谎,上次我救你,你后来醒了,就一直在我身体上乱搞,差点还毁了我的清白……”
  布鲁心中大惊,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水月灵嗔怒地道:“我当时是醒着的,你搞了我,后来又搞凯莉公主……”
  “原来你是醒着的,为何当时不推开我?早知道你是那么的默许,我当时就该占有你!”
  “我才没有默许你……”
  “我不管,今晚就要你陪我。你如果答应,我就放开你。”
  水月灵愤怒地瞪着他,久久才道:“你这样逼迫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喜欢我?”
  “你上次在我的身体上的时候说的……说要让我喜欢你,你才会对我那个……”
  “没有,你记错了,我是说让你爱上我,并非只是喜欢而已。”
  水月灵的嫩脸更红,嗔怨道:“我不会爱你的……”
  “如果我不逼你,你就会爱我吗?”
  “嗯……”水月灵应得很轻。
  布鲁放开她,道:“你嫌我脏,我去洗洗,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嗯……”
  布鲁欢喜地脱掉衣服,就到石块上冲洗,可是很快地他发现水月灵已经逃离石屋,他无奈地道:“原来那么纯真的女孩,也有会说谎的时候。答应过今晚陪我睡的,转身就逃掉。唉,什么时候她才肯从我呢?”
  ——水月灵,到底有没有答应妈妈,做我布鲁的妻子?
  第八章艳图的芳邻
  翌日,布鲁没在弗利莱牧场看到水月灵,而因为她的离开,巴基斯也紧接着启程前往尤沙城堡,辛迪竟然也不知道跑哪里了,整个弗利莱家又只剩下塔爱娃和索妮娅,他继续帮忙做了三天活,顺便狠狠地享受塔爱娃这匹母马的肉体,接着离开弗利莱牧场,直接前往尤沙城堡。
  但在此过程中,布鲁好几次感觉到危险气息,他估计,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塔爱娃大概已经摸透他的底细——就那么地跟他做爱,在接触他的同时,顺便也摸索他的真实力量,这对塔爱娃来说,应该不是很困难。
  当塔爱娃确定他只是“虚有其表”的时候,她肯定会毫不迟疑地杀掉他,而这次,他就感受到她的杀意欲隐欲现的;很有可能他下次过来的时候,就没命活着从弗利莱牧场离开……
  他心中为此恐慌,急切地需要水月灵的身体给予他力量,可是要得到水月灵的允许,那比叫塔爱娃不要杀他还显得艰难些,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
  在这种担忧中,他如期到达尤沙城堡,和往常也没有什么特别,他来到这里,就是不停地干活,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得以休息。
  他知道,他现在的睡眠,总会被突然而至的某些人打扰,如果是曼莎过来,他会非常喜欢,然而若是丹玛和艳图两姐妹过来的话,就难以猜测会生出什么麻烦……
  但是,丹玛最近对他算是冷淡的,难道是她对他已经彻底无视?
  她就不记得她的处女是被他夺去的?
  算了,反正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没有精灵女性愿意光明正大地做他的女人),她爱怎么就怎么,总之她的处女就是他要去的,这就让他很是骄傲了。
  躺在床上,布鲁心里呼唤:曼莎、曼莎,快些过来吧!
  可惜曼莎今晚没听到他的“心灵的呼唤”,来的人竟然是让他有些怯忧的艳图小姐。
  “艳……艳图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难道我过来让你很惊讶?”
  “有点……”
  “你插破我的处女膜,应该早就能够预料到我会经常找你!每个女人都很注重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你不是我的男人,也永远不可能变成我的男人,因为你是一个杂种,但你是第一个进入我的身体的家伙,你就得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我现在准备睡觉……艳图小姐要和我一起睡吗?”
  “你想死吗?我一脚把你踹到床底……”
  布鲁看着嗔怒的艳图,忽然觉得她生气也是蛮可爱的,坐起来伸手就搂抱住她,把她抱在怀里,想吻她,她就冷笑道:“杂种,你越来越大胆了!”
  “我只对你大胆……”
  “你……,跟我到我的房间里来。”
  “艳图小姐,我不想到你的房间,因为我怕进去一会,你又把我赶出来,让我好没面子。”
  “你这杂种还需要面子吗?你都是一个没有尊严的贱种……”
  “木要皮,人要脸!杂种也是人,打死不去!”
  艳图凝视他,忽地凑嘴吻在他的厚唇上,羞怨地问道:“可以了吧?”
  布鲁想不到艳图主动吻他,这使他非常的兴奋,欢呼道:“我愿意跟随艳图到任何地方,下刀山、下火海、我浸油锅……”
  艳图挣脱扎他的怀抱,迅速地站起身,嗔叱地道:“杂种,色狼!”
  布鲁跟随进入艳图的寝室,他发觉艳图今晚好像怕着什么,进来的时候,让他轻手轻脚的,按理说,这是艳图的阁院,除了龙拉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而艳图是不可能怕龙拉知道的(她都让龙拉当传讯使了),则她到底害怕什么或者害怕谁呢?
  他是有些不得而知……
  “艳图小姐,你偷偷摸摸的,好像很害怕?”
  “别吵,我姐姐在我的隔壁阁楼里……”
  “是丹菡小姐吗?她怎么还不回家?”
  “她早就回去了,现在又过来。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要住到我的院子。这是我以前和她一起住的。可是自从她出嫁之后,每次回来都不在这里住的,偏偏这次住这里,所以要带你进来,自然得小心一点,否则姐姐知道肯定会问个不休,我讨厌别人老问我为什么。”
  “我也很讨厌那样……”
  艳图坐到床前,布鲁很大胆地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就搂抱住她的蛮腰,刚想把她扳倒在床,她却微怒道:“杂种,我上次让龙拉去找你,为何你不听我的话?”
  布鲁很无奈地道:“艳图小姐,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半精灵杂种,我是没有自由的。既定行程是弗利莱牧场,我很难自行改变我的行程。何况突然跑到你们家,也会叫人怀疑,因为按行程,我应该是在弗利莱家的。可是,我想问个问题,为何你会让龙拉过来召唤我?你就不怕龙拉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姐姐曼莎吗?”
  这正是布鲁所担忧的,如果龙拉跟曼莎说的话,曼莎一个想不通,跑来跟他闹,或者是跑去跟丹玛说,他就会变得很麻烦;丹玛和艳图虽然是堂姐妹,可是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估计也不会相让——即使她们互相忍让,但是她们对他,却不会忍让的,肯定会叫他好看!
  艳图说道:“龙拉不会说的,她以前虽然和她姐姐一同跟随大姐,现在她跟了我,我就是她的主,她必须得听我的。如果她敢说,则不但她难以在精灵族立足,估计连她的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她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一个很明白事理的女孩。她也不知道我为何突然要唤你过来,但她也没有问。这小女孩很聪明,所以我越来越喜欢她。”
  被艳图如此一说,布鲁渐渐地放心,他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是理,现在龙拉归属于艳图,则龙拉当然得为艳图着想,因为如果艳图出了什么事情,她脱不了关系。
  ……那么,他跟艳图之事,就不必太担心被曼莎或丹玛知道……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是因为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少数的几个知情者之外,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秘密。拥有这些秘密的那几个人,则永远都被这些秘密暗暗地操纵着……)。
  “艳图小姐,你今晚让我到你这里,是不是想叫我……”
  “杂种,你别想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你过来而已。”
  “就这么简单?”
  “那你想怎么?”
  “我想……”
  布鲁突然吻住艳图的嘴,双手使劲,把她扳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双手就解她的衣服,她挣扎一会,变得安静,任他脱她的衣服,脱罢她的衣服,布鲁就跪跨在她的胯部,迅速地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地,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又挺立在她的面前,她颤着双手过来握住他的肉棒,惊叹道:“我……竟然是被你这根大家伙插得流血好多天的……”
  “艳图小姐,这次不会再流血啦!我会很温柔的,上次你太粗暴!”
  “你才粗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意外……”
  “啊?是意外啊?我原以为是你故意把我压坐在河里,强奸我的,哈哈……”
  “杂种,谁要强奸你?你以为你很有魅力吗?”
  “至少我是你的处女开垦者……”
  “你得意什么?我当时没有感觉……只是痛……后来一直痛……”
  “这次肯定不会的……我插!”
  布鲁握着男根就插插进去,因为艳图的嫩穴早已经湿润,所以他这次的进去还算是顺利的,但这无疑让艳图胀痛得几乎哭叫,这杂种竟然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突进她的身体,在她感觉到痛苦之时,更多的是委屈和气愤,她想推开他,但他已经抽动起来,她低骂道:“混蛋杂种,我还没有布下结界,你现在别搞我……”
  “我太想要你,忍不住啦!”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使得两人屏息静听。
  只听得外面传来丹菡的叫唤:“艳图,是我,二姐,你开一下门。”
  艳图惊得脸蛋变色,布鲁也心中慌然,小声问道:“怎么办?”
  “你到床底睡一会!”
  艳图说着,手指击躲在布鲁的胸口,强大的斗气竟然在锁住他的经脉的同时把他击昏,然后她把他赤裸的布鲁丢到床底下。
  这床很大,所以如果藏一个昏死的人在床底的话,是很难被发现的。
  做完这些之后,她把她的和布鲁的衣服都丢到床底下,拿起一件宽松的睡衣就披在身上,急忙跑出去开了门,道:“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我睡不着,想起我们两姐妹很久没聊天,所以找你聊聊。”
  “姐姐,现在半夜的……”
  “艳图,你是不想跟姐姐说话吗?”
  “不是的……姐姐,进来吧!”
  艳图无奈地邀请丹菡进来,如果是平时,她是很喜欢这个姐姐进来陪她聊天的,只是现在她的寝室的床底躺着一个杂种,如果被姐姐发现,她又该如何解释?再说,她刚刚正被他插进她的身体,底下似乎还有胀痛胀痛的感觉……
  丹菡进来,朝寝室直走,艳图急忙道:“姐姐,我们就坐在阁厅聊吧!”
  “在阁厅坐着不是很舒服,艳图,我们还是到你的床上躺着说话。”
  “姐姐……”
  “你不方便吗?”
  “我……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们进去聊吧……”
  艳图终究是拒绝不了,便和丹菡一起进来,幸好,丹菡没有发现床底下的布鲁——都被她弄得昏死过去了,且还在他的周围布下了一个小小的结界,用来阻止他在昏睡中的呼吸的传透出来。
  两姐妹躺到床上,艳图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是丹菡先说的,只听她道:“艳图,知道姐姐这段时间为何经常回家吗?”
  “嗯,为什么?”艳图表现得有些无关紧要。
  “姐姐最近觉得活得很辛苦哩。你的姐夫,他是一个很无能的男人……”
  “啊?姐姐,姐夫怎么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他是克卢森亲王最年轻的家将,是个很有本事的男人。”
  “艳图,你不懂的,我不是说这个……”
  “姐姐,我怎么不懂?就因为他凭着自己的本事,从平民升级为克卢森的家将,你当初才那么喜欢他,我们几姐妹,也就只有你嫁出去,因为你选择到如意郎君,而我们都没有遇到令我们心动的男性精灵,就连三十八岁大姐,虽然和马多有些传言,但至今未嫁。姐姐,我不承认姐夫是个无能的男人!”
  “姐姐和你说的,是私事……”
  “什么私事?与姐夫的无能有关?”
  “嗯,姐姐憋在心里很久!想找个人诉说苦闷,所以才找你的。你是我的亲妹妹,这种事情,也只能够对你说。艳图,以后找丈夫,不要找一个无能的家伙。”
  “我当然不会找无能的家伙……我艳图是什么人?”
  她嘴里这般说着,心里却在悲叹:我就是被一个低贱无能的杂种毁了我的贞操……
  “你还是不明白……”
  “我明白得很。”
  “唉,和你这般说不通。我还是向你说明白,我所指的无能,是指性方面。可你还是待阁未嫁的女性,这些话,怎么跟你说呢?”
  “性?”艳图惊惑地道,“姐姐,你是指姐夫在性生活方面表现得很无能吗?”
  丹菡的俏脸生出些粉红,哀叹道:“是的,嫁给他四年,他从来没有满足过我。每次都非常的坚硬,可是进来没几下就软了。他试图服过一些药,可是那些药对别人有用,对他却是无效。未曾有过性爱之前,我是不介意这些的。一心只爱着他,可是一旦嫁给他,有了性爱,久而久之,这样的情形让我感到很绝望、很苦闷。那么强悍的男人,为何在这方面偏偏那么的无能?”
  “姐姐……你和我说这些事,我……我也不是很懂的。可是我从姐姐的语气中,知道姐姐真的是很痛苦,难道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药都试过了,估计永远都解决不了。”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段日子常常回家,因为……因为回到家里,起码可以像以前一样,和姐妹们一起生活,回忆一下以前那种纯真的快乐。”
  “嗯,原来性生活对女人那么重要啊……”
  “艳图,这对婚后生活是很重要的。你以后找丈夫,就要找性功能好的。你那姐夫,虽然很无能,可是仍然喜欢处处留情,背着我跟别的女性相好……如果他性功能很好,这样做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是差得要命的。”
  “姐姐,怎么叫好些的?”
  “就是性爱时间要比较长的,还有……”
  “还有什么啊,姐姐?”
  “还有,就是生殖器比较粗长的最好!”
  “生殖器粗长?”艳图惊叫起来,问道:“如果像杂种那般的粗长的呢?”
  ——她、丹羽和丹菡都是看过布鲁的巨棒的。
  丹菡羞红着脸道:“那是……女性梦寐以求的。”
  “杂种那……生殖器真的有那么好吗?”
  “你以后就会懂得……”
  “姐姐,你过来这里就是跟我说这事吗?”
  “嗯,顺便说说其他闲事。艳图,姐姐有点困,明天再说,我要休息一下。”
  艳图眼看丹菡没有要离开的意愿,她惊道:“姐姐,你要在我这里睡吗?”
  “嗯,姐姐不想回去,你这床也是很宽大的……”
  “可是,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的。”
  “姐姐只睡这晚。困了,艳图,你熄灯吧!”
  “姐姐,你怎么能够耍赖呢?”
  “艳图,你是不喜欢姐姐睡在这里?你讨厌姐姐啦?姐姐离开好了。唉,已经是别家的人,回到娘家,总是不像以前的……”
  “不……不是这样的。姐姐,你……你在这里睡吧!我熄灯好了。”
  艳图不忍伤丹菡的心,她熄了灯,屋里一片黑暗,心想:但愿姐姐别发现床底躺着一个“死人”。
  第九章意外?非也!
  布鲁醒转过来,心里直咒艳图,竟然叫他瞬间窒息,若非他在晕迷前听到她说的话,他真的会认为她也像塔爱娃那般要杀他,但他现在醒来了,知道艳图只是为了躲过丹菡才出手让他昏死的。
  (按艳图的估计,他是不会这么快醒转的,但这家伙的血液里是有着所谓的强悍的天赋的,所以艳图失策了,在她们睡着两个时唇之后,布鲁醒转过来;时为四更天。)
  醒转的他,嗅觉恢复,闻出艳图和丹菡的体香,更知道她们都已经熟睡,他心中暗凛,暂时大气不敢透的,脑袋急转,忽然心生一计,暗心狂喜,悄悄地爬出来,很轻巧地爬到床上。
  虽然这床上很黑暗,可是他凭灵敏的嗅觉,知道艳图睡在里面,而丹菡就睡在外面,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悄悄地伸手去摸索丹菡的衣服,知道她穿着宽松的睡衣。
  这睡衣是很容易解开的,只要解开睡衣的腰间系带,则整件睡衣就会敞开,他于是悄悄地解开那条系带,接着轻解她的小短裤,可是偏偏在此时,她开始说话了:“嗯呀,艳图,别弄姐姐。”
  布鲁急忙缩手回来,许久没听到她的声音,猜测她刚才只是迷糊地在梦呓,他又大胆地继续解她的小亵裤,费了好些时间,终于把那条小裤脱除,伸手一摸她的私处,感觉干涩,他于是埋首到她的胯间,吻舔她的阴户,她又梦呓起来:“嗯喔!嗯喔!别搞我……好难受……”
  因为吻舔的关系,她的阴户很快地被他的唾液湿润,他知道要做这种事情,必须得速战速决,因此,当他觉得她已经潮润的时候,他悄悄地爬跨过去,巨棒顶在她的阴户口,稍稍压挺,校正了位置,突然沉腰压顶,全根没入。
  熟睡中的丹菡惊喊一声,瞬间清醒,了解到身上有一个男人正在狂猛地插着她的阴道,这个男人的阴茎让她胀痛无比,也叫她感到非常的舒服,是一个拥有一根粗长无比的生殖器的强壮男人……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被奸淫了。
  “艳图小姐,我爱死你了!都是你的姐姐,害得我被你击昏在床底……”
  丹菡听到布鲁的声音,本来推打上来的双手突然停顿,悄悄地、无力地垂落在床板上,心想:艳图怎么跟半精灵杂种在一起?他把我当作艳图?
  我到底要怎么办?他让我好舒服……
  他那粗长的生殖器,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他插得好猛,插得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现在正被一个杂种奸淫。
  可是,我的内心深处不正是期待这种奸淫吗?
  我难道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艳图小姐,亲亲嘴……”
  布鲁在黑暗中俯首下去,吻住了丹菡的小嘴……
  就在此时,旁边响起艳图的怒叱:“杂种,你在做什么?快离开我姐姐的身体……”
  原来艳图在此时被吵醒了!
  当她了解到布鲁把姐姐当成是她,正在姐姐的肉体上操弄之时,她几乎气得想杀人,但是,布鲁的嘴里一直喊着爱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够喝叱布鲁离开她姐姐的肉体,并且在黑暗伸手过来抱他,但她不料就在此时,丹菡也狂怒地喝道:“色魔,你是谁?艳图,他是谁?他在我的身体里面……我要杀了他!”
  艳图来不及解释,因为被他抱扯过来的布鲁正撕扯着她的睡衣,她挣扎着,只是没有用,睡衣迅速地被他扯开,最后连小亵裤都被撕掉了,他的手抚摸到她的阴户,她呻吟一声,了解到自己是很湿润的,接着他就在黑暗中粗鲁地插了进来,下体又是阵阵的胀痛和舒服感……
  “艳图小姐,你才是艳图小姐!刚刚的那个是谁啊?艳图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艳图无力地挣扎着,骂道:“混蛋杂种,你把姐姐当成我,你插了我的姐姐……现在又插我!快点离开我的身体,否则我杀了你!”
  “艳图小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姐姐,她睡在你的床上,黑乎乎的,我以为是你……”
  “啪啪!”
  黑暗中,布鲁的脸蛋被打了两个耳光,他惊骇地道:“艳图小姐,你打我脸?”
  “我没有打你,是我姐姐打的……”
  “你姐姐打的?我干!她凭什么打我?”
  布鲁这是明知故问,接着他知道丹菡下了床,很快地,丹菡把壁灯点燃,布鲁正在艳图的肉体上耸动,此时他和艳图都转首看向丹菡,只见她裸着身体把壁灯一盏盏地点燃,总共七盏灯的,亮起来,这屋就像白昼一般。
  与此同时,她布施起比较强大的结界……
  当她回首走到床前,怒瞪着床上交合的两人的时候,艳图惊慌地道:“姐……姐姐,你不要杀他!他……他是我的男人。刚才是一场误会,他把你当作我。他也不是有意的,刚才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丹菡重新爬上床,也不顾羞耻,叱问道:“艳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杂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你不知道他是被整个精灵族憎恨的卑贱杂种吗?”
  “姐姐,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都被他……被他……呜呜!我不管,这都怪你跟三姐,你们那天在河里拉扯我,我使劲地挣扎,就在那个时候,不小心撞中他那根生殖器,被他插破我的处女膜……这都怪你们!我也不想要跟一个杂种,可是他就那么变成我的男人,我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贞洁的身体,被他那么过,我少女的心,就莫名地属意他……他是杂种,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就害我被一个杂种毁了贞操!可我当时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那竟然就是我的第一次!今晚我本来想好好地重新感受一次的,可是你突然来了,你害我……害我把他弄得昏死,塞到床底。我本来以为他不会这么快醒的,可是他醒得很快,爬上来就要搞我。错把你当成是我!你以为我不生气?他是我的男人啊!可是却跟你那样……”
  艳图的一翻抢说,不但叫布鲁惊讶,更叫丹菡哑口无言,看着迭合在一起的两人,她低头下来看看自己那刚被布鲁奸淫得稍稍圆张的阴户,抬起首来,叹道:“艳图,你的男人很好,姐姐不杀他!但是,姐姐被他奸淫过的,这也是一个事实,你又让姐姐怎么办?”
  艳图也被丹菡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久久,回首过来怒瞪着在她肉体上轻轻耸动的布鲁,叱道:“杂种,你说该怎么办?”
  布鲁佯装惊慌失摸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还是赶紧离开。”
  “不准离开!”
  两姐妹异口同声地否定他的说法。
  布鲁抽身出来,艳图感到下体一阵空虚。
  两女的双眼都盯着他胯间的巨物,他趁此时机问道:“艳图小姐,我的衣服呢?”
  “你要你的衣服干什么?”
  “我想穿起衣服……”
  “你穿什么衣服?我有说让你离开吗?今晚……今晚我都在姐姐面前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了。我不叫你离开,你别想走!”
  “我不走……我只想穿上衣服。这情景的,多尴尬!”
  “就你尴尬吗?你尴尬什么?你不是把我们两姐妹都搞过了?”
  “刚才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黑黑的?姐姐早就看过你的身体。”
  “那你是不让我穿上衣服啦?”
  艳图把被单丢过来,叱道:“盖上你那肮脏的身体。”
  布鲁扰起被单,假装怯怕地躲到床里,让艳图替他挡着丹菡。
  艳图气恼地道:“你躲到我背后干什么?我姐姐都说不杀你了!”
  “谁知道她说话算不算的?我刚才插过她的,她不可能轻易地放过我。艳图小姐,你可千万别让丹菡小姐把我杀了。我说过今晚不过来的,是你硬要我过来……”
  一直沉默的丹菡,此时凝视着布鲁,道:“你过来!”
  艳图道:“姐姐,你别吓他,你刚才说过不杀他的!”
  丹菡冷道:“艳图,现在是你的男人奸淫了我!”
  艳图听到丹菡的语气,心中生恼,气道:“姐姐,你躺在我的床上,他错把你当成是我,你以为我心里就很舒服?虽然姐夫跟别的女性好,你能够忍受,可是我不能够忍受他跟别的女人好。”
  “好吧!我们也不要吵,直接去找爸妈评评理……”
  “不要!爸妈会把他杀了。姐姐,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姐姐也怕别人知道吧?”
  “现在我是什么都不怕的,反正我生活得那么苦闷,不如死了算了。”
  艳图想起丹菡所说过的话,她沉默半晌,回首看了看布鲁,转首过来咬唇道:“姐姐……你说过的,像这杂种的生殖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姐姐生活得苦,也是因为姐夫的无能。如果……如果我借杂种给姐姐,你可以不让别人知道这事吗?就……就我们三个人……”
  “你以为姐姐是淫荡的女人吗?姐姐跟了你姐夫那么久,虽然他很无能,但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今晚却对不起他……姐姐就该背负不忠吗?”
  “我……我什么都不管啦!我头痛,我生气……杂种,你自己跟我姐姐说。”
  布鲁慌然道:“艳图小姐,我要说什么?”
  艳图气道:“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是不管,我烦透了。”
  “你过来!”丹菡又朝布鲁命令道。
  布鲁拢着被单爬到丹菡面前,怯怯地道:“丹菡小姐,对不起……”
  “把你的被单拿开!我们姐妹都不怕在你面前裸露身体,你男人一个,遮遮掩掩的算什么?”
  布鲁道:“可是艳图小姐不准我把身体给别的女人看的……”
  丹菡突然愤怒地扯掉布鲁身上的被单,丢到床前,然后仰躺在床上。
  布鲁被两姐妹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瞧瞧的,愣愣地坐了一会,也试探性地躺了下去,就躺在她们的中间,发觉她们都没有意见,他是于大胆地伸出双手,一手搂一个,把她们轻轻地搂到他的宽阔的胸膛。
  两姐妹枕在他的臂弯对望着,忽然,艳图放声哭泣,丹菡似乎被她感染到,也跟着轻轻地哽咽。
  心中欢喜的,怕只有布鲁……
  悄悄的,布鲁放开手,道:“两位小姐,你们别哭!我知道是我害了你们,反正我就是一个害人的杂种!我在精灵族生活十九年,有时候也觉得生不如死,可是每想到我的妈妈,我就坚持着活过来。这件事情,我自己去向你们的父母自首,让他们把我杀了。我想,妈妈在地底也很寂寞的,我该去陪陪她。”
  两女突然搂抱他紧紧的,同声哭叱道:“不准你去死!”
  艳图接着道:“你以前爱怎么死我不管,可你现在不能够死!你是精灵族里低贱的杂种,可你现在却是……却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管别人多么憎恨你,也不管你的父亲曾经要灭绝我们的种族或者杀了我多少亲人,这些我都不管,因为我都不了解。我只了解,你要了我的贞操,就是我的男人。我对你凶,就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能够让你四处乱搞。”
  “艳图小姐,我没有乱搞……精灵族的女性,都不让我搞的。”
  “谁……谁知道?姐姐说你是梦寐以求的……你现在不是搞了我们两姐妹吗?”
  “都是意外……”
  “我就怕这种意外,所以不准你四处脱衣服给别人看!你这杂种,如果不是我几次阻止,怕早就和我弟弟他们混到一块,满足那些淫荡的女精灵战士……”
  “什么?”丹菡惊叫出声,问道:“艳图,你说他跟精灵女战士?”
  “嗯,弟弟和巴基斯跟几个淫女一起鬼混,把他拉过去。那可恶的巴基斯还想要他舔那些荡妇的阴户……”
  “你下次看紧点,别让弟带他去搞女人。”
  “我当然会看紧他……可是姐姐为何也要看紧他?他……他又不是姐姐的男人……”
  “不是我的男人,干嘛进入我的身体?”
  “姐姐,你这样说,是不是又想耍赖?若非你今晚赖着睡在这里,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现在你又要赖着说他是你的男人?”
  “我没有耍赖!你如果跟他结婚……我就承认他是你的男人。”
  “我……我不能够跟他结婚。我只跟他暗地里这样……”
  “那他就不算是你的男人,至多只是你的地下情夫。”
  “呜呜!”艳图又哭了起来,捶打着布鲁的胸膛,哭咽道:“为何你是一个半精灵杂种?为何你要被整个精灵族憎恨?我以前也是唾弃你的……可是你毁了我的贞操之后,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你,也不能够。你这杂种,你害人!害得我好苦,说是救我的,却那样救我,最后真的把我毁了!”
  果然,艳图是和丹玛不一样的,艳图的率真,丹玛的冷静,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此就是有所区别。
  丹菡幽叹道:“艳图,别哭了。算姐姐说错话;他是你的男人的。可是,你的男人也把姐姐奸淫了,唉。”
  她说话的同时,伸手握着布鲁那根坚硬的生殖器。
  艳图一双泪眼看着,哽咽道:“姐姐,你如果想要,就要吧!反正,都已经那么,我……我就让他也跟姐姐好。毕竟,姐姐也说过喜欢的。”
  丹菡回首,微微含泪的眼睛挤出一丝丝的媚笑,道:“艳图,我们一起吧?”
  艳图泪脸湿红,吱唔道:“本……本来就一起,他……他用沾着姐姐体液的淫棍插我……刚……刚才……姐姐,你要答应我,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艳图转首,恼瞪着布鲁,嗔叱道:“杂种,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布鲁当然是知道怎么做的,他一直期待着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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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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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男性之国(二)霉天咸鱼(三)行辕火拚(四)五牛分尸(一)男性之国根津县城前门金藏茶餐屋少东主金藏梅子,十八岁,开场聚赌,触犯禁例,乒繫囹圄待判。天保百年,减等流放八丈岛。在服刑期间,盗舟脱逃,追捕同岛,数日后又遁去,匿入深山,遍觅无著,至今踪迹杳然…这是八丈岛各流人村对流放犯的纪录。由官方指定村民代替役使执笔,村民缺乏责任感,往往草率从事纪录上错误百出。 [点击阅读]
堕落之后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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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正文楔子今天是最后一门考试,有人欣喜雀跃有人愁眉不展,初三考高中虽然没有决定性的未来但有着将来大学的划分,不管个人心境如何每个人都是认真地在考试。考场迟到十五分钟为放弃考试,开考的二十分钟后才能教考卷,这么重要的考试没有人自信十足的在二十分钟后交考卷,也不会有人迟到,监考考试满意的巡视着坐满人的教室,咦!不起眼的靠墙角落里怎么有个空位置?监考老师怀疑的走了过去查看上面的准考证, [点击阅读]
夏日艳阳诉衷情
作者:shuaishen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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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约在四年前,我还是一位大学生,是大四的时候,我不住在宿舍中而在外租房子住。那是一个新秋雨后的晚上,蔚蓝的天空,明净像洗过一般,几点疏星默默伴著一轮凉月;我躺在凉椅上,对此寂寞的自然界,感著人生的烦闷很无聊的幻想著长了这么大,还未涉足花街柳巷,只从朋友同学所收藏的花花公子,及一些黄色书刊中,约略明白男女之间的一些事,可惜从未尝试过;我胡思乱想,毫无目地在花园走来走去,不知不觉已来到房东的房边。 [点击阅读]
夜晚强暴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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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犬神标题:夜晚强暴记如意是一位高中生,一如往昔般地搭了公车到站已经快10点了,高中的生活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如意后来发觉有点不对,怎么好像跟纵了........如意加快了脚步,就在离家前10公尺的巷子里,被一位陌生人从后强行搂抱住:「救命啊!救命啊!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叫,再叫我会杀了妳......」好冷静的声音,完全没有一点犯罪的恐惧感,这个男子拿著一把蝴蝶刀抵住如意的喉咙。 [点击阅读]
夜校是成人的世界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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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退伍回上海。第一件事是上单位报到。第二件事便是到夜校申请大专课程。在计算机强化课的第一天,我就发现机房新来了一位同学云。大概二十的样子,很漂亮,而且很捸C大家都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皮肤白的女子。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平时休息一起找机会吃饭,一起下课回家送她一程,就这样过了两年。直到有一天在学校的储物间里我们的关系才有了质的变化。在储物间有一排电脑箱子,最上面有几个装硬盘的小盒子。她说要取下来。 [点击阅读]
夜游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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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者:OCR标题:夜游春桃的丈夫罗刚急病暴卒至今,巳过半年了。罗刚刚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头脑昏昏沉沉,好多个月之后,仍然悲从中来,常作寡妇之夜哭。再过个多月,才逐渐泪止声消,心境也比较开朗了。丈夫活著时讨厌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后矛盾,真是奇妙之至。罗刚生前做牛贩,把田地间的劳动,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怀疑罗刚借贩牛作口实。在外面拈花惹草。因为他东眠西宿,从未拿钱回家。 [点击阅读]
妈妈的女儿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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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UFO标题:妈妈的女儿(一)一放学回到家,穿著粉红色露背装的妈妈,温和的对我说了声:「你回来了。」(哇,真大胆....)因为背部露出了一大片,所以一看便知道妈妈她没有穿胸罩。虽然如此,前面仍然可以看得见妈妈拥有一付好的胸部。特别是那像樱桃般的乳头,令人真想采擷。「妈妈,生日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唉哟!原来是付漂亮的耳环。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