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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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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丽珠歌舞厅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喘了一会儿气。稍后往回走,阳光从后边照在背上,比躺在家乡的热炕头上还舒服。阳光斜撒着,把大街、树木、楼群染上一片金色。城市的一角,金灿灿的展现在大丑面前,虽然很壮观,大丑也没怎么在意。
  他还是喜欢家乡,那个宁静,淳朴的小镇。这里太闹了,往哪儿去都不太方便,出门就要坐车。一塞车,就象被人卡住喉咙一般的难受。那真是“打的的没有走道快。”
  大丑走过两道街,发现北边街上有一家小吃部。他喜欢小吃部,既便宜又实惠,是工薪层的最爱。他走进去,找位置坐下。大声叫道:“服务员,来碗粥,四个包子。”服务员答应一声。
  他一转头,看到收银台。那儿正站着一个女人,当他瞅着对方的脸时,心里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他第二个反应,便是想站起来走人,离开这个人。
  没等他站起来,对方也看到他了,也是身子一颤,变了脸色,随即就有了喜色,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来了。大丑真想把脸藏起来,不让她看到才好。可对方已经过来了,并且在他对面坐下。
  女人望着大丑说道:“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丑鼓足勇气看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半响才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轻声答:“我一年前来的,你呢。”
  大丑说:“我才来三个月。”
  女人道:“目前在干什么?混得好不好?”
  大丑说:“目前在打工,对付口饭吃。”
  这时服务员端东西过来,问道:“老板,你怎么也坐这儿了,给你来点什么呢?”
  女人微笑道:“小梦呀,给我也来碗粥吧。”
  小梦笑道:“用不用也来四个包子?”
  女人笑骂道:“小丫头,散一边去。做你的事去吧。”
  大丑问:“这是你开的店?”
  女人说:“是的,小本生意,挣不了大钱。有空多来捧场。”
  大丑说:“常来你还不烦了,把我撵出去。”
  女人微笑道:“你来送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天天来才好呢。要多一些这样的人,我可发财了。”
  大丑本想说:那我长在这儿好了。但他想到过去的伤痛,这话便没有出口。
  两人慢慢吃着东西,一时无语。
  一会儿,女人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还在恨我吧。”
  大丑说:“过去的事,提他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一点都不怪你了,你的选择是对的。跟了我,你没有好日子过的。”
  女人低声说道:“对与不对,那也很难说。我一想到过去,觉得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都不欠我,我什么都忘了。咱俩是无缘,强求也没有用。
  你现在过得不挺好吗?你老公一定比我强。”
  女人说:“那也不见得。要从哪方面说了。”
  大丑吃完东西,要掏钱。
  女人阻止道:“老朋友见面,钱免了。”说啥也不肯要。
  没办法,大丑说:“先记着,以后一块算。”
  大丑往外走,女人送出门外,嘱咐道:“大丑哥,你以后要常来呀。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难得碰上你这么个熟人。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记得来呀。”
  大丑说:“我会来的,我还欠你饭钱呢。小菊,快回屋吧,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原来这人是大丑从前的对象小菊。
  小菊说:“怕什么,谁敢嚼舌头,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大有深意地说:“如果当初你象现在这么勇敢不就好了吗?咱俩的历史可能都得改写。我也不用背井离乡跑这地方当孙子了。”
  说完,转头走了,没有回头。
  小菊听得直发呆,明白他的意思。想到过去,她心里一酸,真想痛哭一场,那样她才觉得好受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那时我象现在这么成熟,这么聪明,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他的。
  现在是比以前有钱了,可那当个什么呢?钱是万能的吗?才不是。我现在钱不少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两样。我真想扑到他的怀里,求他原谅我。然而,已经没有资格了。物是人非,自己已是人妻,没有谈情说爱的自由了。好人有好报,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娇妻了吧。
  大丑木然地向前走着,心里无法平静。这么巧,碰上她了。当初自己那么深的爱着她,她对自己也算真心。不想后来,她竟然嫌弃我,把我给甩了。当时,我那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自己痛苦得想跳楼。
  事过境迁,思想有了变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为现实而活着。当初自己蹬倒骑驴时,没有几个人看得上自己。那些姑娘更不必说,眼里只有钱,一个比一个贱。只要你有钱,她随时满足你。打个电话,她半夜都会爬起来找你,按你的要求,脱光,跪下,给你舔鸡巴,撅屁股,让你疯狂的操屄。想怎么玩都行,把自己不当人看,只要把钱点足即可。
  她们是眼中只有钱的母狗。表面上装清纯,一个个的不结婚,象处女,冰清玉洁的,实际上,她们的嘴和屄,不知装了多少男人的液体。如果放到一块儿,可以装满八吨油罐车了吧?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当她们不是人,在她们身上表现男人的骄傲,但是我不想。我嫌她们贱,赚她们脏。我喜欢小雅这样的,很干净。也喜欢倩辉这样的,虽然红杏出墙,但她有自己的尊严。
  大丑胡思乱想着,向自己家走去,他打算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十四)无题
  几天后,大丑终于见到闻名已久的铁秘书了,也就是男同胞们津津乐道的铁仙子。那天是一个好天,碧空如洗,朝阳灿烂。还吹着丝丝缕缕的微风,这样的天气使人精神头贼好,一点懒散的意思都没有。
  那天他去上班,正往服装城大门走。他前边有一位妙龄女郎,正进大门呢。
  大丑很自然地看她一眼,本能地心里一震。他也不知道为啥,从未有过这样的奇怪感觉。
  对方穿着朴实,上边白背心,下边牛仔裤。身高得有一米七左右,身材无可挑剔。一个美臀被裤子裹得近乎完美。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受看的美臀,倩辉小雅也给比下去了。还有美腿,香肩,酥背等处,其线条之动人,曲线之优美,叫大丑暗自惊诧。
  更难得的是,两条玉臂的摆动,美臀的扭动,全身各部位的配合,无不表现着美的符号。那两瓣臀肉,一上一下的有节奏的游移着,大丑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他明知道盯着人家女子的屁股是极不礼貌的,也是对这位女子的污辱。可他还是忍不住不看。
  光从背影,大丑给她打个一百分。转念又想,好多女人是背影美妙,想叫人犯罪;看脸蛋想叫人后退。但愿这人不是这一种。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丑快走几步,打算赶上她,瞅瞅正面值多少分。他一进门,立刻听到里面起起落落的欢呼声,喝采声。
  女的喊:“铁姐姐来了,铁秘书来了!”有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
  男人们叫道:“铁仙女来了,梦中情人来了!”
  有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病倒了。”
  有的说:“我命都要没了。”
  这位铁仙子向大家挥手致意,向男同胞们微笑,并没有答话。有个男青年过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小声地问:“铁仙子,这些天不来,是不是结婚去了?”
  没等仙子吱声,立时有一个男的怒道:“你胡说八道,谁敢打咱们仙子的主意,我跟他拼命。”正是三楼的小周。
  铁仙子道:“有你拼命,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当尼姑!”
  小周自觉有点失言,解释道:“你要嫁谁,至少也得咱们看着顺眼才行。咱们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
  这时老王走过来帮腔道:“可不是吗,小周经常跟我说,把你当亲姐姐,你不嫁人,他不找对象。”
  铁仙子道:“看来我得快点嫁人,要不害了你一辈子。嗯,马上找个人。”
  小周见她很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惊问道:“你要找谁?”
  铁仙子反问:“我嫁谁你真要和他拼命吗?”小周想都没想,一个劲儿地点头。
  铁仙子说:“我要嫁的人是……”突然她一转身,指着大丑,“就是他!”
  大家都愣了,好一会儿的寂静,接着,哄堂大笑。
  小周也笑了,挠着头说:“如果是他,那我就没必要拼命了。”
  大丑一时间也呆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看到她的脸了,竟然是她。那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大丑眼前一亮,仿佛沐浴在明月的清辉之下。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与此同时,他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美女的脸:关之琳,李嘉欣,李丽珍,张柏芝,倩辉,小雅,小君等等,相比之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她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当模特也一定不差的。
  这张脸,他并不陌生,他曾经见过。第一次他发了呆,第二次见到,同样要发呆。李铁城那老头说得没错,最好别见她;小君也提醒过他,离她得远点。是要远点,不然真得害相思病!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铁城的外甥女春涵。原来她姓铁。
  铁仙子见大丑这样,也不取笑,她轻启朱唇,轻声道:“牛先生,对不起,我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
  大丑这才清醒,忙说:“不……不……没……没关……关系的……”这句话说得吭吭巴巴的。旁边又一阵哄笑。
  铁春涵礼貌地一笑,说道:“牛先生,请到我屋来。我有事找你。”
  众人一听,都睁大了眼睛。
  小周苦笑道:“怎么还来个单调呢。我得跟去看看,仙子可别吃亏。”
  春涵说:“我不也跟你单调过吗?”
  小周一摊手,说道:“那算什么单调呀?你有信到,我送信到你屋。你连个谢都没说,只看了我一眼。害得我当天一夜都没睡好。老寻思着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春涵解释道:“你没有得罪我呀?大家这么熟儿,你把我当亲姐姐看,姐姐跟弟弟还用说谢谢吗?再说,我看你那一眼也就是谢谢的意思。”
  小周恍然道:“你看我一眼,表示谢谢,如果你要说‘我爱你’的话,又该怎么表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几个小伙子对小周怒目而视。老王也火了,照他后背就是一掌,骂道:“你小子放什么狗屁?!”
  打得小周蹦起多高,大叫道:“你个老王八,你轻点!想打死我呀?”
  铁春涵对小周的话有了主意,故作温柔地说:“想知道‘我爱你’怎么个表示法,那简单,你把脸伸出来,我示范给你看。”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来。
  大丑看了一眼她的手,心里叫道:不愧是仙子,连一根手指头都美得无与伦比!这样的手,如果能握一下就好了。
  小周见仙子举起掌来,双手捂脸,叫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豁出去了。”说着,向春涵走来。大家瞪大眼,等着看好戏。哪知,小周才走出两步,突然转身,撒腿就跑,嘴里嚷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大家一见,又一阵大笑。
  这时孙经理来了,大家赶忙各据各位,各自做事去了。
  大丑跟在仙子后边,心里跳跳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又不是去龙潭虎穴。进了屋,春涵恢复严肃模样,眼里透着点冷漠。大丑心说,难道她很讨厌我吗?想到对方讨厌他,心里不由地一酸。其实两人这只是第二回见面,大丑不应该在乎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好坏的。可是,他偏偏很在乎。这种事也是以前没有过的。
  他想到上次在医院,她不也是这种表情吗?并不是我惹了她,而是她本性如此。刚才她虽有说有笑,她的眼中,声音中,明明透出冷气。看来,不是我惹了她。这么一想,大丑心情好多了。
  两人隔桌而坐,仙子的香泽微闻。和其他女孩子身上不一样,淡淡的,虚无飘渺的,然而却是真实的存在。是一种诱惑的表现。但大丑在她的星眸注视下,不敢有一点肮脏的念头。那雪亮的目光,实有净化灵魂的力量。
  春涵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牛皮袋来,递给大丑。说道:“牛先生,这是我舅舅让我转交给你的。里边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看过。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你收下。如果不收,他要生气的。也会骂我的。”
  大丑问:“李先生出院了吗?”
  春涵答:“已经出院了。舅舅说,不用麻烦你了。
  改天,他来看你。“
  大丑说:“我当晚辈的,应该去看他才对。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春涵说:“他住在我表哥家里。”
  大丑一听他表哥,立刻想到医院撞人的事。大丑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在对不起了,上回我把你表嫂给撞了。改天,我应该向她陪礼道歉去。撞得一定很疼吧?”
  春涵说:“我表嫂还夸你呢!”
  大丑不解,问道:“怎么会夸我?”
  春涵学着她表嫂,尖起声音说:“这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吃了多少中华鳖精呀?”
  大丑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春涵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这一笑,可令百花失色。大丑不禁一呆。春涵立时又收起笑容。大丑还得做事去,不好意思总赖这儿不走。再说对方也会烦的。
  大丑痴痴地想,如果这一刻能停住有多好,我就永远能和她在一块了。一会儿又自责道,自己这德性,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在楼下说嫁给你,不过是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这样的美人,自己提鞋都不配。自己已经有了小雅,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样的美人,是天上的月亮,只可看,不可接近的。其实每天能见到她,已够赏心悦目的,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大丑出屋,春涵礼貌地送到门口。大丑拎着纸袋,再不敢回头看,他怕看她一眼,自己再也迈不动步。离开四楼,他觉得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
  到三楼,姑娘们冲着他笑,小周过来问:“她跟你说什么了?”见到大丑的纸袋,又问:“这里边是什么?”
  大丑故意逗他:“她给我的情书。”
  小周先是一愣,接着大笑,嘴一撇道:“德性!”然后走开了。
  大家问怎么回事,小周重复了一遍,大家又笑成一片。显然是笑大丑自不量力。大丑也不在意。为了这美人给人家取笑,他一点都不生气。
  这时,小君珊珊的上楼来。见到大丑,没好气的问道:“见到她了?你没摔倒吧?”
  大丑说:“你指的是谁呀?”
  小君嗔道:“明知故问,当然是指铁仙子了。”最后四个字,故意拉得长长的。
  大丑低声道:“她没你漂亮。还是你比较可爱。”
  小君笑道:“你少骗我了。当我是弱智吗?”说着,给大丑一拳,心里甜甜的。接着,自言自语道:“得赶紧上去了,迟到要扣钱的。回头谈。”然后,笑眯眯的,一阵风地往楼上跑。
  这时,小周又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哥们,有两下子,铁仙子和铿锵玫瑰对你都挺好呀。有什么法宝,教教兄弟。”
  大丑反问:“谁是玫瑰?”
  小周说:“当然是杨小君了。”
  大丑心说:小君的美貌也当得起玫瑰了。可惜,自己可没有艳福享受她了。
  这一天上班,他的心长草似的,总不能像平时那样平静。春涵的脸,春涵的倩影总在眼前转悠,挥之不去。几次都想找个借口,上去看她,到底没有那个勇气。其他小伙子,却有不少勇士,纷纷找借口上楼。这个说,要买套衣服,不懂行。请铁秘书参谋一下。哪个说,给女友写情书,遇到生字了,向铁秘书求教。
  还有的说,口渴了,上来喝点水。那个小周去得更勤,一上午去了五六趟。
  大丑见众人象走马灯似的,你上我下的,暗暗发笑。他心里其实是很能理解的。
  后来,这事给经理发现了,发出警告,再有上楼整事的,扣除当月奖金。这下,男人们才消停下来,一个个的老大不满意。心里肯定骂经理八辈祖宗的。从中,大丑看到了美丽的力量。无怪乎古今有那么多男人不计后果,纷纷“冲冠一怒为红颜”,宁死不悔。
  晚上回来,大丑才打开纸袋。动手之前,他猜了半天,也猜不出老头会给他什么。不会再送钱吧?他打开一瞧,非常意外,里边竟是崭新的楼照。房主一栏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很显然,李铁城已经把这楼房明明白白地送给他了。怕他拒绝,把楼照先办了,还叫天仙般的外甥女送来。这老头消息很灵通,我才来这儿上班便知道了。
  还是倩辉与小雅聪明,她们都预感到这楼是绝对归我的。自己却无论如何不相信。事实如此,也不得不信了。他暗暗高兴,这回真的是尘埃落定,自己再不用担心没窝了。同时,又有点不安,觉得受之有愧。救人是应该的,要报酬是错
  误的。即使是人家送的,也不该要。他想哪天还应该找老头谈一下,最好把楼照给他退回去。
  ************
  一个人好吃饭,大丑回来时,买几个馒头,几斤柿子,随便吃了一口。休息一会儿,开始看电视,混到九点多钟,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穿好衣服,打算出来透透气,吹吹夜风,观观夜景。
  城市毕竟不是小镇能比的。路灯,彩灯,霓虹灯,远远近近,相互辉映着。
  更有雪亮的车灯,不时从身边驰过,象一对对骄傲的眼睛。不知怎么,他想起铁仙子来,不禁长叹一口气。这样的尤物,不知将来会落到哪个王八蛋怀里。别说小周要跟那家伙拼命,自己都有拼命的念头。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禁哑然失笑。
  走着走着,便来到小菊那家小吃部。不曾想,里边还亮着灯。这么晚了还有生意吗?他靠近窗户一看,空空的,哪有什么人。仔细观察,只见一张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象是小菊。
  大丑这些天,常在这儿吃饭,不像刚见她时那么激动了,已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他推门进去,那人转过头,正是小菊。意外的是,她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烟;烟头正冒着弯弯的青烟。
  小菊见是他,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会是你?”
  大丑说:“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一个人在这儿抽烟,有什么高兴事?说出来听听。”
  小菊淡然一笑:“烦都烦死了,还高兴呢。你也陪我抽一支吧!”
  大丑说:“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人家抽烟吗?怎么自己也学会了?”
  小菊叹道:“人是会变的。我也想不到我会学抽烟。”
  大丑说:“这东西俺可享受不了。我有点饿了,你这儿有什么吃的没有。”
  小菊说:“有也都凉了。”
  大丑笑道:“我掏现钱,你给热热吧。怎么样?大老板。”
  小菊这才站起来,懒懒地说:“为了朋友,本老板只好亲自下厨了。”
  大丑说:“老板下厨,我出双倍钱。”
  小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别人来,出十倍钱,我也不理他。”听得大丑心里很受用。
  小菊做事麻利,片刻间,两个菜上来。还给拿一瓶二锅头。大丑连连摆手,说:“酒免了吧。”
  小菊说道:“我记得你酒量不错的。怕什么,我陪你喝。”
  大丑瞅一眼她,惊道:“你连喝酒都学会了?”
  小菊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是什么社会,经济社会,瞬息万变。来,我陪你。”说着,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仰脖,下去半杯。
  大丑说:“你慢点。我还真不敢跟你喝酒。”
  小菊说:“怕了吗?你喝不过我吧。”
  大丑说:“我怕喝多了,会犯错误。”
  小菊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敢犯错误,厨房里有刀,看我不给你‘咔嚓’了。”说完,自己笑了。大丑也跟着笑了。笑声里,两人距离拉近,气氛很好。
  两人边喝边谈着。大丑问:“这么晚不回家,有什么心事吗?”
  小菊说:“没什么大不了,都是些家庭的事。想不到结婚真没意思。”
  大丑说:“有什么烦恼,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不方便算了。”
  小菊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那位,老不在家,回家也没有意思。反正都是一个人。”
  大丑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比国家主席还忙吗?”
  小菊介绍说:“他在一家吊车厂当采购员。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出门在外。说是为工作,我也承认是为工作,为了家庭收入。可是我也知道,他在外边花天酒地,乱玩女人。回来装一副正经的样子,当我是傻瓜。”
  大丑问:“你怎么知道的?亲眼看到了,还是捉现形了?”
  小菊说:“不用那么费劲儿。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他每次回来,身上的香味都不太一样。有一次,他的衬衫上还粘了女人的毛。”
  大丑脱口问道:“是眉毛,眼毛,还是腋毛?”
  小菊眼里射出怒火,恨声道:“是阴毛。”说完瞅瞅大丑,脸上有点忸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丑哥,影响你吃东西了。”
  大丑说:“我这个人,即使别人在那儿撒尿,也能吃下去。”
  小菊笑道:“这么久不见,说话还那么粗的。”
  大丑说:“木已成舟,改不掉了。”
  小菊说:“我经常想起咱俩的过去,那段日子我永远都忘不了。”
  大丑说:“那时候,你羞羞答答的。挺保守的。”
  小菊眯起眼睛,仿佛掉进回忆里。嘴里说道:“那时候,你亲我,我直躲。
  你还摸我。”
  大丑说:“你不也摸我了吗?”
  小菊笑道:“你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喝干杯中酒,脸红了,道:“你忘了吗,咱俩在炕上,你摸我那里?”
  小菊脸也红了,也不知是因酒,还是为别的。她辩解道:“你还说呢。人家不想摸,是你硬拉我摸的。大丑哥,那时,你也挺不是东西的。”
  大丑问:“我那东西大不大?”
  小菊说:“快赶上驴的了。”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大丑说:“那你还想不想摸了?”
  小菊说:“骚了叭叽的,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说:“比你老公的大吧?”
  小菊说:“别提他,一提他我气大了。结婚前跟孙子似的。结婚才二个月,温度便下降了。摆起臭架子来。我可是以处女身嫁给他的。一想起他在外边的恶心事。我恨不得给他戴一堆绿帽子。”说到这儿,眼圈红了。
  大丑不由得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是我惹你伤心了。”
  小菊站起来,动情地叫了句:“大丑哥。”接着眼泪下来了。
  大丑连忙站起来,过去扶住她。小菊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大丑突然觉得时光倒转,好象又回到俩人当初的恋爱季节里。
  小菊其实长得不错,丰满的大瓜子脸,细而弯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挺直的鼻子,嘴唇棱角分明,不用纹唇线。牙也长得好。只是个头低点,不足一米六。是小巧玲珑的那种女人。
  大丑一激动,忘记一切。猛地吻住她的嘴。小菊也积极配合,两张嘴在一块儿缠着。一会儿,小菊主动伸出舌头,让大丑吸入嘴里。一会儿,大丑又把舌头进到她嘴中,小菊娇喘着着,有力的吮着。那股热情劲儿,让大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小菊。
  当大丑按住乳房时,小菊猛然推开他。说道:“等一下。”
  大丑不解,原来小菊去锁门了。还把灯关了。然后拉着大丑向收银台。台后有一个门,里边是个房间。小菊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又关好门。这才重新投怀送抱。
  大丑不想多浪费时间,把小菊脱得只剩下内衣。自己光溜溜,把她按倒在床上。在她的脸上嘴上亲着,两手握住乳房猛揉,猛搓。弹性还不错,大丑早就知道。以前他也摸过。别看小菊人不高,奶子还不小。大丑解开胸罩,尖尖的奶头向他示威。
  大丑嘿嘿一笑,抓住乳房,两个拇指随意地拨弄奶头,舌头伸进小菊嘴里,让小菊用香舌细细的给啯着。舌上的快感,手上的乐趣,象兴奋剂一般,把大肉棒整得扬起老高,硬得象铁。隔着小菊的裤衩支支愣愣的,老想钻进去。小菊握着它,心里好紧张。
  过了会儿,大丑亲着粉红的奶头,一只手配合着摸另一只。另只手,则伸进小菊的裤衩里,像丢什么东西似的,在里边不停地摸索着,探着,点着,抠着。
  上下敏感地带的刺激,使小菊大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好功夫……搞得我……快疯了……呜……呜……嘴里叫着,浪水汹涌,不一会儿,把裤衩都湿透了。”
  大丑上边工作不停,一只手脱掉她裤衩。这回,那手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于她的小穴了。抠得小菊浪叫声要把房盖鼓开。
  大丑放开奶子,分开她的腿,仔细看其下身。红红尖尖的阴唇,在不太茂盛的阴毛下,张开了嘴,象是微笑。还淌着口水呢。口水把小屁眼弄得精湿。害得大肉棒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小菊闭着眼,鼻子哼着,嘴里叫道:“大丑哥,快插进来吧。我要你。”大丑偏不插,继续用手指更彻底更热烈更激情地刺激她。
  小菊只好自己抓住肉棒往里塞。大丑还是不进去,笑道:“快说点动听的,骚一点的。这样才过瘾。”
  小菊在性欲的作用下,满脸红霞,什么羞耻感都忘了。她拿出了最动听的声音,最性感的腔调,浪叫道:“小妹的……骚屄……好痒呀……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吧……使劲儿操妹妹的……小骚屄……把妹妹操死吧……”
  这番浪语惊心动魄,听得大丑销魂蚀骨,无比骄傲。他把龟头对准泉眼,猛地一挺,便是大半根进去了。疼得小菊“啊”的一声尖叫。
  原来大丑的东西太大,小菊受不了。他老公的只有大丑的三分之二长度。小菊的肉洞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
  一个小嫩穴,紧紧地裹住大家伙,里边泉水正暖,泡得大龟头不想出来。大丑不得不用点慢功,再次吸她的舌头,两手再度爬上高峰,在两粒葡萄上尽情的玩着。一边玩着,大肉棒还试探性地抽着。里边的嫩肉刮着棱沟,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等到小菊适应了,大丑才把肉棒全根而入。
  龟头紧顶花心,小菊只觉下边胀胀的,阵阵美感传遍全身。长期以来的空虚再也没有了。她本能地向上挺着屁股。
  大丑也算内行了。不必再客气,开足马力,双手撑在她的肩旁,大肉棒像一匹铁马,疯狂地玩命地奔驰着,大有把小菊操死之势。小菊一边舒服地大叫着,一边扭腰摆臀,全力配合着。在自己老公身下,她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是带着恕罪的情绪的。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知道自己当年离开他,他会多伤心。
  同样,大丑操她,操得这么凶,也带着报复的心理。他有一种冲动,简直想操死这个女人。当年她害得自己好久不开心,心上在流血。背地也不知淌了多少
  泪。他觉得自己该得到补偿。因此他的动作有如狂风暴雨,又有惊涛拍岸之势。
  差点把床板给震塌了。
  不到二百下,把小菊推上高氵朝。他不能罢休,把两条玉腿分担肩上,奋起神勇,继续讨伐。肉棒把小穴操得“滋滋”响。浪水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又是一百多下,大丑动作快到了极点,小菊知道他要射了,急道:“快拔出来,别射里边。”大丑不听,愣是把一股股浓精给射进去。
  平静一会儿后,小菊嗔道:我正是危险期,怀上怎么办。大丑把玩着奶头,笑道:“那就养着呗。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孩子。”
  小菊一本正经地说:“要怀,也应该怀老公的才对。”
  大丑说:“怀谁的还不是一样,总之是你的孩子。你放心的怀吧,如果你老公不要,我牛大丑把他养大。”
  小菊说:“听你这话,还真像个男子汉。为你怀一个也值得。”
  大丑在小菊身上摸一阵,下边不觉又硬了。他让小菊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从后边看,雪白的两瓣屁股肉,夹着一丛黑毛,毛下两扇小红门不时张合着。大丑看得好过瘾,挺起肉棒,“滋”的一声插进去,插得小菊“啊”的一声叫。不理她的叫嚷,大丑自由地抽动着,两手不是抓奶子,就是摸屁股,尽情享受着女人的滋味儿。
  他很卖力地干着,生怕以后再没机会。他要用男人的肉棒,征服这个曾经伤过自己的女人。让他永远记住牛大丑的名字,牛大丑的神威。让她永远怀念他的大肉棒。他要在她的身上表现最高的做爱水平,让她永远明白,她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第二次做爱,大丑坚持着,又把精液灌进小穴里。心里想着,她怀孕了才好。让她给自己养孩子。自己这么大年纪,也该有个孩子了。想到有个孩子管自己叫爸爸,他喜出望外。
  小菊被干得全身发软,问大丑:“你怎么这么厉害,老实告诉我,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说:“我还是处男呢!”
  小菊怒道:“瞎说,你当我是白痴吗?从你的经验与动作看得出来,你是老江湖。老实交待,玩过多少个。”
  大丑笑道:“你也太高抬我了。就我这模样,有谁肯跟我呀。你把我当大人物了。”
  小菊说:“那倒也是。不过,你别装什么处男。是不是处男,我看得出来。
  至少你和女朋友有过吧?”
  大丑说:“那当然了。都跑了一个了,当然得吸取教训。不能再让第二个跑了。”
  小菊酸溜溜地问:“她长得好看吗?”
  大丑说:“跟我一样丑,你满意了吧。”
  小菊说:“我才不信呢。哪天你领来给我瞅瞅。”
  大丑忽然叫道:“不好。”
  小菊问怎么了。大丑说:“又硬起来了。”说着,一翻身,又把小菊压在底下。
  小菊叫道:“大丑哥,你简直不是人呢。”
  大丑哈哈一笑,分开她的大腿,开始新一轮大战。这一夜,他们做了四回,大丑过足了性爱的瘾。
  ***********************************今天我是超常发挥。为了让“大丑”早点完工,早晨写一回,晚上又一回,共计一万二千字。创写作以来最高记录。以后可不能这么玩命,不说身体,单说质量也不能保证。
  因为成文过快,毛病一定不少,请大家多提意见。也请排版专家看看,是不是再润色一下。我向你们表示万分感谢。没有你们的努力,读者也不能读得那么舒服。
  上回无色,因为那是过渡。留下什么伏笔,大家以后会明白的。不多说了,得赶紧发了,再过十分钟,便是四号了。我得把写作时间定在三号。
  此文贴出后,作者又细读一遍,真是惭愧,里边毛病好多。有错字,有罗嗦句子,没办法,只好认真改过。大家帮看看,还有什么不妥之处,作者会继续加工的。
  (十五)无题
  自从大丑干过小菊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密切了,一有机会,两人便鼓捣一次,杀得小菊恋恋不舍,欲死欲仙,恨不得化作衣服,天天穿在他身上才好。
  大丑也乐得与她周旋,反正身边现在也没有取乐的女人,虽然她不如倩辉有魅力,也不如小雅有青春,但绝对是个中上等的女人。
  大丑几乎早上都在她那儿吃,他总嚷着要付钱,小菊怎么能要他的钱呢?大丑心说,可不能白吃人家的,得找个别的方式补偿人家,我又不是吃白饭的,这样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老往这儿跑。
  这天早上,他在这儿吃完,向小菊打个招呼后,往外走。小菊冲他妩媚的一笑,又点点头,她没有送出屋,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小心点好,可别叫人发现秘密。
  大丑往处走,刚出门,对面有个人正往里走。两人反应都挺快,都向旁边一闪,差一拳的距离没撞上,自从上次在医院撞人后,大丑走路多带一双眼睛。
  那是个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因为她的身上飘来让人兴奋的香气。大丑一看她,暗叫一声好,原来这是个熟女,跟大丑年纪相近,丰满的脸型,白里透红,
  带着几分傲气;一双亮晶晶的丹凤眼,媚媚的笑着,流露出万种风情;身材也标
  准。特别的是,她身穿制服,好象是工商部门的;两只奶子,把制服鼓出两座小山来。
  这制服又给她添几分正气与威严,大丑不禁多看她几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儿,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肯定以前见过。
  女人也在看他,突然间,两人同时高叫起来:“牛大丑”,“校花”。接着相对着畅快的笑起来。
  大丑问:“老同学,多年不见,听班花说,你混得有模有样的。”
  校花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别听她给瞎吹,什么有模有样呀。只是在工商当个小白人,跑跑腿什么的,一个月拿那几百块工资。”
  大丑听了暗笑,心说:拿我当二百五呢,凭感觉也知道你现在挺肥的。
  校花问大丑:“你啥时来哈尔滨的?我都不知道。我好久没见过吴颖丽(班花)了。”
  大丑说:“来了几个月了,在给人打工呢。”
  校花很豪爽地说:“大家都是老同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大事办不了,小事还行。”
  大丑笑道:“少不了麻烦校花的,以后你就等着被骚扰吧。”
  校花很认真地说:“我喜欢被骚扰。”说完,格格地笑了,笑得很动人,花枝乱颤。大丑也跟着笑了。
  校花说:“别再叫什么校花了,都成老太婆了。”说着,摸摸自己的眼角,其实她眼角根本没有皱纹。
  大丑夸道:“你比上学那阵还好看呢。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暗恋你,为你睡不好觉呢!”
  校花望着他,笑问道:“也包括你一个吗?”
  大丑憨笑道:“你也不给我机会呀!”
  校花眨眨眼,郑重地说:“当年自己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让你难堪了。”
  大丑自嘲道:“有什么难堪的,本来我就没有什么好样子,被拒绝也是应该的。”
  校花感慨道:“那时候太单纯了,跟张白纸似的。如果当年的事,再能重来一遍,可能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了。”
  大丑睁大眼睛,很认真地问:“那样,你一定非我不嫁是吗?”
  校花瞅着他那呆样,推他一把,愉快的笑起来。大丑摸摸头,也笑起来。
  大丑提议道:“老同学,改天我做个东,咱们聚一下吧。把班花也叫上。”
  校花叶如莲附和说:“好的,我也有这个意思。一大帮的同学,在这个大城市里,能见到的,也就我们仨了,咱们说到做到,哪天?”
  大丑说:“白天上班,只好晚上了,我听你的电话。”
  两人交换一下电话号码。大丑问:“你这是干什么去?公干吗?”
  叶如莲扬扬右手的小皮包,说道:“可不是嘛,又该收税了。”
  大丑说:“里边开小吃那位,是我的一个朋友,能不能照顾一下。”
  叶如莲冲他暧昧地笑道:“照顾倒好说。只是得搞清楚是什么朋友。”
  大丑故意怒道:“看你想哪儿去了。”
  叶如莲轻声笑道:“我也没说什么呀!不过,我是知道你的,太正经了。太正经了不好,没艳福的。”
  大丑问:“那你的艳福一定很多了。”
  叶如莲笑骂道:“你这个家伙,拐个弯在骂我呢。别的没变,嘴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大丑解释道:“我宁可骂自己,也不能骂你呢,我哪舍得呀!”
  叶如莲点头道:“你可比以前会说多了。好现象。”
  大丑说:“不影响你办事了。咱们回头再谈。”
  叶如莲说:“好的。这两天等我电话。到时多喝点。”
  大丑说:“到时一定灌醉你。”
  叶如莲柔声道:“休想,别有什么歪念头呀。当心我废了你。”说着,给大丑一个媚眼。说完,进屋去了。
  这一眼,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突然有了反应。这个娘们,虽然不如倩辉漂亮,但跟倩辉一样的迷人,不同的是,倩辉在人前是高雅的,正经的;这娘们,透着一股媚劲,是一见就硬,一见就想上的那种。即使是这样吧,自己也未必有机会,想到同学相聚,他还是心花怒放的。学生时代是最值得怀念的,一生也找不到第二个那么纯洁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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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条丝理的走在马路上,脑子象一架机器,飞速的转动着。好象要想清楚什么,结果什么也想不清楚。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是倩辉打来的。
  一接通,里边一个声音吼道:“牛大丑,你死哪去了?你想累死我呀?”
  大丑笑道:“你是谁呀?这么凶?我的朋友里没有这么凶的。”
  那人大声喝道:“我是李倩辉。”
  大丑说:“不可能的。她可不是这样子。”
  那人问道:“她什么样子?”
  大丑说:“她说话温柔地象一团棉花。一听你这话,便知冒牌的。”
  对方说:“是吗,是吗?”接着便说:“亲爱的,我是你的辉辉呀。等你来抱抱呢。”这声音甜得象蜜,软得象糖,大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他说:“辉辉,我好想抱抱你。你在哪里?”
  倩辉委屈地说:“在你家门口站半天了。你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快来,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大丑立刻热血沸腾,两眼放光。
  平时,他只坐线车的。这时,他拦一辆的士上去,叫快开。距离本来不远,几分钟便到了,他兴冲冲地跑上四楼,只见倩辉正靠在他门口,一脸的不满,见到他时,索性转身不瞅他。
  大丑过去,从后边紧紧抱住她,倩辉低声叫道:“想死呀,上上下下的都是人。”
  大丑在奶子上捏了一把,放开她,开了房门。倩辉一进去,挨屋转着,仔细看一遍。对大丑说:“这老头也不说送个好楼。他的命就值这点钱吗?”
  大丑笑道:“这个楼也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倩辉点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傻冒一个。这楼不值钱,也值个几十万呢。
  够一个工人奋斗一辈子的。你要退了它,我可跟你急。再说,退了它,你上哪住去呀?”
  大丑一把揽她在怀里,逗她说:“我搬你家去,跟你住一块。”
  倩辉说:“好哇!如果你不怕我老公把你阉了,你就搬去吧。让两个男人伺侯我。”
  大丑在她胯下抠一下,骂道:“你咋这么骚呢?”
  倩辉把脸贴上来,嗲声说:“我不骚,你会疼我吗?”
  说着,媚眼如丝地望着大丑,柔声说:“亲爱的,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辉辉呀?”
  大丑说:“怎么没有呀?我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上班没精神,走路老撞墙。”
  倩辉说:“胡说,那你刚才怎么回来的。”
  大丑说:“我打车回来的。”说罢,亲她的脸。
  倩辉说:“我也是呀,天天都想你,老走神。在办公室写东西,都写错了。
  你可真害人呢。”
  大丑说:“脑袋走神,那下边有没有反应呢?”
  倩辉羞涩道:“下边经常会湿的。”
  大丑问:“这些天你老公你相好,都没少干你吧?”
  倩辉说:“干有什么意思呀。一点都不爽。还是你好,每回都叫人家高氵朝迭起。和老公一块儿睡时,老觉得你在身边陪我。”说着,摸索着大丑的肉棒。一碰肉棒,能感觉那里透出的温度。
  倩辉惊道:“这么快就硬了。”
  大丑说:“它想你了。快想疯了。你也不疼疼它。”
  倩辉冲他一笑,隔着裤子按摩着支支愣愣的大家伙。一按之下,大家伙更加雄伟,要破裤而出了。
  大丑不想浪费宝贵时间,一手抱她背,一手托腿弯,兴高采烈地将她抱进内室,放在床边。
  倩辉知趣地给大丑脱衣,最后留一条内裤。她自己在大丑火辣辣的目光下,有节奏有规矩的脱衣。一举手,一抬足,一弯腰,一翘臀,动作无一不美。她的脸上不时变化着丰富的表情:喜悦,兴奋,羞涩,慌乱,紧张等等。原来多日不见,她有点放不开了。她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然后,象一尊女神的雕像,立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大丑。
  大丑望着她,呆呆的没有动静,眼睛直直的。傻了一般。倩辉过来,在他肉棒上捏了一把。大丑这才跳上床。把倩辉按倒。两个搂抱着,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滚动,转来转去。最后,是倩辉在上面。她一脸的得意,脸色红晕,眼睛要滴水似的。用嘴在大丑脸上吻着,嘴唇光滑柔软,吻得大丑痒痒的想笑。
  大丑说:“宝贝儿,我想吃你的舌头。”
  倩辉一瞪眼,便乖巧的伸出香舌来。蛇一般的伸动着,触及大丑的嘴角。大丑一张嘴,啯住它,咂住它,用力的咂出唧唧声。很爽口的样子。然后,吸入嘴里,用舌头缠住它,细细地品着它的温热,滑溜,灵活,香味。把倩辉的舌头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倩辉呼吸加快。
  好一会儿,大丑翻过身来,压住倩辉。令倩辉玉腿大张,俩人下身贴在了一起,大肉棒一蹦一蹦的,隔着裤子与小穴交流。显然,这种方式不能令它满意。
  大丑握住倩辉饱满的乳房,温柔地转着,压着,淡紫色的奶头,嫩得象新生的樱桃。大丑经不起诱惑,拇指与食指上去摘樱桃,只摆弄数下,奶头便有了反应。变硬了,更大了。整个乳房也更为尖挺。
  大丑很想动嘴,便把嘴往下移。两手把住乳房,一张嘴轮流宠爱着它们。又舔又吸,又咬又拉的。把乳房搞得满是口水,害得倩辉娇喘不止,哼声时起。娇躯微微扭动。星眸半闭着,脸上充满着快乐与幸福。她嘴里说道:“亲爱的……

  别弄了……我快受不了……我好痒呀……痒死了……”
  大丑笑问:“哪里痒呀?是骚屄吗?”
  倩辉骂道:“滚你的……你才……骚屄……呢……”
  大丑笑道:“谁是骚屄,咱们一会儿见分晓。”说着,拿个枕头来,垫在她的屁股下,高抬玉腿,使其大张,大丑跪下来,两手托住腿根,将嘴贴在水汪汪的花瓣上狂吻起来。
  他在小豆上啄一下,倩辉便娇躯颤一下。他的舌头在小溪里漫步,在柔嫩的两岸上徘徊,爽得倩辉大声浪叫,柳腰急摆,像风中的百花一般不得安宁。一副楚楚动人,又春色撩人的娇态。下边春潮泛滥,难以自控。还好,男人很疼她,
  大嘴象一个瓶子,把她的春水通通地装进,不至于弄脏床单,省了洗换了。
  倩辉大声叫道:“亲爱的…你……你真好……辉辉……舒服得想……死了…
  啊……真好……我要成仙了……”
  大丑怕她高氵朝,主动停止进攻。脱掉内裤,挺着一根大肉棒,跪在她嘴边,脸上坏坏的笑着,呲着牙。
  倩辉哼道:“你过来干什么?”说完,侧过身,一手握着,一手玩着卵蛋,红唇张开,把个涨大的丑陋的龟头含到嘴里。
  先是以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套得咕唧咕唧直响,美人的桃腮一鼓一缩的。
  继而,吐出家伙,用又尖又细的小舌头,认真的上上下下的舔着,吸着,连马眼和棱沟,都给服务得彻底。那又痒又酥,又滑又麻的感觉,使大丑大喘着,大呼过瘾。
  他觉得这姿势不够气派。在他的引导下,两人调整一下。大丑站在床上,倩辉跪在他的脚下,为他品箫。大丑得到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乐。
  美人红唇,技术高超,把男人伺候得爽翻天。爽得大丑一会儿在她的光背上摸着,一会儿在她的奶子上玩着。一会儿抚着她的头发。
  后来,他按住她的头,肉棒慢慢地在她的嘴里抽动,跟插穴似的。插得倩辉口水流了出来。鼻子里哼哼,嘴里唔唔的,不知想说什么。
  大丑的骄傲提升到极限。想自己不过是个外来弟,又丑又穷(暂时不算那几百万的奖金),没学历,没本事,低人一等,哪有谁看得上自己呢?多数人都对他直飞白眼。好像他是块臭肉。而倩辉不然,自从自己用半强暴的手段占有她之后,她彻底地臣服了。不但在床上有求必应,在生活中也比较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在关注着。只要有什么事,她马上会帮忙的。从不把他当外人。
  大丑每回琢磨,都觉得俩人不只是单纯的性关系,也有一份真情存在。虽然她也红杏出墙,但自己从不当她是淫妇。反而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分寸的女人。
  看着她给自己舔肉棒,他想大叫一声,让全世界都听见。
  看吧!这么高贵的女人,用行动来证明我是个有价值的男人。我牛大丑也不是没人要的。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为了物质生活,为了前途,她嫁了人。为了爱情,为了精神生活,她一直与厂长纠缠不清。至于为了什么,与自己如胶似漆的泡在一起,自己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对方心中有自己也就够了。我深信她是爱我的,也相信自己对她有情。这情很复杂。
  大丑快忍不住了。倩辉知道,让他躺下。她像个骑士一样,分开花瓣,对准高昂的炮头,小心地往下坐。大丑抱住她的大白屁股,猛地往上一挺,便给捅到底。倩辉“啊”的一声,皱了皱眉。叫道:“轻点,真受不了你。”原来多日不受这大东西的拓展,肉洞都变小了,冷不丁的套上,很不适应。幸好水多,倩辉摆动屁股,试了数下,这才完全适应了。
  一种被胀满的快感,使倩辉脸上放出快乐的光辉。屁股动得更快,嘴里呻吟不停,听得大丑心里好自豪。他怎么能让她骑自己呢?男子汉的屈辱感上来了。
  他忽地坐起,把倩辉掀翻,将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拄床,下身悬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狠狠的插着,把浪水挤好多来,缓缓地淌下,又滴在床上。
  他插得不算快,每一下都是力的体现。里边的嫩肉一隐一现的的,非常好看。
  大丑不时看着两人结合处,毛贴着,肉洞含着家伙,紧紧的,暖暖的,跟插在嘴里不同,里边像有一只手在握玩着龟头,爽得龟头想在里边定居。
  小腹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小屁眼也一大一小的,屁股上嫩肉一颤一颤的,象有生命一般跳动。大丑看着,看着,动作便快起来。
  倩辉叫道:“亲爱的……你好厉害……简直像……公牛一样……猛……呀…
  好……操得……操得好爽……还是……你…你行……和……你比……他们都是…
  太监……”
  大丑意气风发,得意非常,肉棒飞快,小穴的声音也更快,连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声。
  插了几百下,倩辉全身狂摆着,小穴收缩,原来她被推上高峰了。大丑强自忍耐着,把她翻过来,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穴,自己扑上去,把家伙重新塞入。
  这招比翼双飞,是大丑以前在录相上看到的。头一回实践。这招虽贴得近,却不适合快攻。大丑耐着性子,插了一会儿,又让倩辉把屁股翘起来,还是这招过瘾,乳房跳舞,娇躯抖动,屁股一晃一晃,两手可以随便摸。大丑奋起神威,又是快如风雨。
  倩辉忘情地浪叫道:“亲爱的……你真能操……操吧……操死……小……小骚屄……辉辉……好爱你……快给我……我……你……的孩子……给你生……孩子……”
  这叫声令大丑激动起来,他只觉后背一麻,龟头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倩辉娇呼道:“好热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大丑把倩辉抱在怀里,两人慢慢地使呼吸与情绪平稳下来。
  大丑轻声问:“你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
  倩辉闭着眼,腻声道:“那消息你听了,一定高兴地蹦起来。”
  大丑说:“你不是也要送我一套房子吧?先谢谢了,我不想要。”
  倩辉眼睛睁一半,哼道:“房子有什么好的,十座房子也换不来这好事。”
  大丑笑道:“说来听听,看你那神秘和得意劲,好象要让我当市长似的。”
  倩辉睁开眼,在他嘴上亲一下,一脸幸福的说:“我有了。”
  大丑笑笑:“有什么了?有新情人了?”
  倩辉横他一眼,才说:“我怀孕了。”
  大丑说:“这好事呀。当然为你高兴。你老公一定乐得从楼上掉下去。”
  倩辉坐起来,给他一拳,叫道:“该掉下去的是你,那孩子是你的。”
  大丑一听,眼睛瞪得比牛大,突地抱紧倩辉,大叫起来。
  (十六)
  倩辉见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
  倩辉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大丑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倩辉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爱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爱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
  大丑问:“为什么?”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骚。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骚,是成熟性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
  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
  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奸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后来,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大丑赶忙上去,轻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
  大丑不出声,只望着她发呆。原来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内衣,黑色的内衣,显得她肌肤如雪;乳房被胸罩包着,看样儿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裤衩裹得溜圆,没包住的白肉,放着诱惑之光;腚沟在裤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这一道似乎还呼吸般一鼓一缩的;两条玉腿长得也好,小腿圆实,大腿粉嫩。
  大丑目光在她的娇躯上倘佯着,舔吸着,最后又回到腚沟上,里边藏有神秘洞府,泉眼与森林。想到了旖旎处,大丑肉棒把裤衩支起一个帐篷来,他两眼冒火,欲望象火山一样喷出来。
  班花也感觉不对,见自己赤身露体的,大丑只有条裤衩,不禁害羞。见他两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发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条美人鱼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紧紧的。
  班花叫道:“快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大丑说:“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让我亲热一次吧。”
  班花挣扎道:“快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丑说:“不放,你知道这些年我想过你多少回吗?想到你嫁给别的男人,我心里好难过。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难道让我亲热一次还不行吗?”
  班花说:“不行,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
  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看过多少对象,人家都嫌我长得丑,没人肯理我。我都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呢。我活得好窝囊呀!有时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真是白活了,你让我尝一次好吗?”
  班花听他说得凄苦,想想也信以为真,象他这样的男人,又穷又丑,好姑娘哪里肯嫁他呀?差点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让他亲热一次,这可为难了。自己结婚多年,始终忠于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干,可他也够可怜的,连女人的味都没尝过,确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班花犹豫起来,大丑心说有门,把嘴凑上去,在她的脸上啄着,两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抚摸。肉棒向前挺着,隔着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带。
  班花下意识地抵抗着,但她的抵抗全无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大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又软又凉,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体上的愉悦,使她面红耳赤,鼻子也有了哼声。
  大丑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跟香舌打起架来。班花想把这狼舌头顶出去,省得它做怪,结果适得其反,自己的小舌头叫它给缠住,二舌战在一处。
  不一会儿,班花的性欲惭惭抬头,两只手原本是推他的,这时搭在他腰上,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春风得意,一手在腚沟上活动,一手到乳房上揩油。
  她的乳房真的不大,但弹性良好,摸起来很爽。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着小穴与屁眼。
  没几下,大丑便觉得那里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着,嘴里唔唔地叫道:“够了吧……该放开我了……哎呀……轻点……”
  大丑怎能放手,将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头暗些。大丑用手指猛捏着,压着,极尽手上所能用的动作。
  大丑把她手放在肉棒上,班花手一抖,惊道:“这么大,真吓人呢。”想放开,大丑在她手上捏几下,她才乖乖地握着。因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着,想象它的庐山真面目,心说:我的妈呀,这样的大家伙,还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要快,一定得快,一会备不住她又后悔了,那可抱恨终生了。他让班花转过身,弯下腰,手按浴盆。拿掉胸罩,将裤衩刷地褪到膝盖,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嘴贴上去。他的嘴在小洞上亲一下,班花激动地颤一下,嘴里啊地大叫,原来她最怕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这里,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穴长得很不错,阴毛不算多,都整齐有型,可能有意修饰过吧。大阴唇肥厚,小阴唇薄薄,颜色与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样重迭着,映衬着,紧揪揪的。
  此刻,它满带露珠,尽显成熟少妇的风情;一张一合的,象是呼唤男性的抚慰。
  大丑激动不已,两手握着屁股,一条舌头游鱼般灵活地飘来飘去,象是要吸干这少妇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里越叫声越大,越叫越没顾忌。
  “牛哥哥,快……快……快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
  班花说:“我要……做……爱……做爱……”
  大丑站起来,叹道:“到此为止吧。我不能对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眼中有了泪水,也想站起来。
  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内裤脱掉,又放出肉棒,在腚沟上沾点淫水,把住她屁股,向小洞使劲一捅,进去半根,再一捅,便给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现在你后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肉棒缓慢又有力地进出着,令班花全身都处在激动之中,小穴从未含过这么大家伙,首次被撑得这么大。
  那种被涨满,被顶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欢呼起来:“好美呀……好爽呀……
  想不到……做爱……可以……这么美的……”
  大丑哈哈大笑,挺起肉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响,把奶子捏得涨到极点。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眯着美目,享受着被操的快感,嘴里随时报告自己的感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圆,肉棒犹如一把刀,在洞里挥舞,杀得班花丢盔弃甲,浪水长流,在腿上流下一条小溪,嘴里是什么都叫出来:“好样的……好汉子……
  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没了……快……再快……”
  大丑问:“你喜欢被男人操屄吗?”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欢……喜欢极了……”
  大丑问道:“有几个男人操过你的屄?”
  班花说:“只有……两个……我老公……还有你……”
  “谁操得舒服?你喜欢被谁操屄?”问的同时,速度飞快,把阴唇插得好象有点肿了。
  “还是你厉害……我喜欢被你……操屄……”
  听得大丑眉开眼笑,比当了神仙还的劲儿。这么一分心,射精的征兆传来,他速度快到极限。
  班花急忙叫道:“别……射里……里边……”
  大丑问:“那射你嘴里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这么说道,一股热流已激射而出,一点不剩地给她射进去。
  大丑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搂她在被窝里休息,心说:我终于把你操了,这感觉真好。
  班花说:“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班花说:“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呀!”突然问:“你怎么骗人呢?”
  大丑不解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没碰过女人,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只跟女朋友做过。”
  班花说:“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个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话,去玩校花去,她可是个骚货。上过她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大丑问:“那她老公也不管吗?”
  班花说:“管不了,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找别的男人。为这事,俩人没少打架。”
  大丑摸她的奶子说:“我不想玩她,我喜欢玩你这样正经的女人。”
  班花说:“明天早晨,咱们各走各的,以后还是老同学。这事当没发生。”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班花问:“干什么?”
  大丑说:“抓紧时间,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说道:“才做完,你还能做吗?”
  大丑说:“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吓得一缩手,叫道:“呀~~好象吃了伟哥似的。”
  大丑一翻身压住她,笑道:“闲言少叙,操屄要紧。”
  说罢,把家伙又挤进她小屄里。
  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氵朝几回,身子如一团软泥。
  (十七)
  每一周,大丑都有两天休息日,他当然喜欢休息,想去哪玩都成。
  烦恼的是,一休息便见不到铁仙子。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大丑眼前总晃着她的影子。想象她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想到她可能和哪个帅哥单独相对,他便会怒火中烧,思想上有暴力倾向。
  今天,又是休息日,他九点半才起床。洗把脸,吃两个包子,肚子便饱了。
  简单构思一下一天的活动内容,穿上半截袖与短裤,哼着小曲,大丑下楼往大街上走。坐上线车,奔师专而去,第一站,他要去看小雅。
  俩人多日不见,只以电话传情。这一阵,小雅很忙,又是忙复习,又是忙考试的。她是个知道轻重的姑娘,学业为重,只好把男女之情暂时放在一边。大丑太想她了,实在忍不住,便打算去看她几眼,关心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进入校门,等到十一点多她才放学。小雅一见他,一脸的喜悦,领他去食堂吃饭。
  俩人边吃边谈,好多同学对他们很注意。有的微笑,有的惊讶,有的向大丑直看。小雅对此毫不在意,与大丑有说有笑,她告诉大丑自己有多苦,真希望早点毕业,彻底解放,再不用受学习之苦,做他的小娇妻,被疼被宠,小鸟依人。
  那是一种无比甜蜜的幸福,听得大丑心里热乎乎的,恨不得现在就和她登记去。
  为了不影响她,大丑吃饭后告别,临走,硬塞她二百块钱,当做零花。
  小雅说:“我也很想你,等忙完这一阵,一定要将功补过,多陪陪老公,让老公重拾往日的幸福。”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到时一定要在床上补过才行呀。”
  小雅红着脸点点头,还用圆溜溜的眼睛环视一下四围,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两人依依惜别,若不是旁边有大量观众,大丑准会与她来个深情的吻别。
  下一站,大丑要去平房区,那里有七三一细菌部队罪证遗址。他要到哪里瞅瞅,他要对着小鬼子作恶过的地方,多吐几口唾沫,多骂几句操他日本瞎妈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没养出人来,倒养出一群禽兽来。
  禽兽不在自己窝里呆着,倒跑到别人的国家来害人,如果说阴间真有地狱的话,那当年这伙禽兽想必都在地狱里受苦呢。想到他们在地狱里,大丑的心情才好一点。
  上了线车,车上人很多,大丑捞不到座,和不少人一样,站立着,手抓着白色的拉手。这么多人挤挤拥拥地排列着,空气十分沉闷,这车并不是豪华车,没有空调,大丑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感到谁在他屁股上动那么一下,蜻蜓点水般轻微,梦一般飘忽,使人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大丑认为这绝对是真的,他不禁回头瞅一眼,只见一个瘦得象猴,胡子把嘴围一圈的小个子冲他干笑着。大丑也没多想,车上人多,难免相互碰撞,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在下一个站点,小个子下车了,大丑继续向前,平房区很远,可不是半小时便能到的。也不知多久,两条腿站得生疼,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偏偏这时候已经到了,他活动活动腿,小心的下车。
  在路上走了一会,两腿恢复正常,难怪有钱人要自己买车,的确有道理的。
  这时,阳光很毒,晒得他脸上直淌汗,他用手擦擦汗,觉得口渴。他来到路边一个小摊,想买一瓶“纯中纯”,其实他不大喜欢纯中纯,有股子药味儿。
  一掏右兜,竟然空空的,里边的三百元钱没了,他心里一凉,幸好左兜还有点零钱,专门是用来坐线车的几十块钱。
  付完钱,一边大口地喝水,一边琢磨着,我这钱怎么会消失?我记得兜上扣上扣了,怎么扣自己开了?难道是钱自己蹦出去的?冷不丁灵光一闪,眼前出现车上小个子的干笑,他恍然大悟:我被掏了。
  他又怒又气,暗暗的在心里骂小个子的十八辈祖宗,然而骂得天昏地暗,也于世无补,只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那么小心了。这点钱好象不值得报案,这可是自己的工资钱,是用汗水换来的,想到这点,他心里沉甸甸的,象压块石头。
  他定定神,依然奔目标走去,当他从遗址那里出来,情绪非常激动,一脸的悲愤与恼恨,真想拿一把刀,钻进历史里,把小鬼子杀个精光,为中国人扬眉吐气,为可怜的死难同胞们复仇。
  他又想起丢钱的事,烦事绞在一起,情绪难以控制,不由骂出声来:“这狗娘养的,真他妈的畜牲;应该剁吧剁吧喂狼;应该千刀万剐;应该点天灯。”
  前边来一个人,叫道:“牛大丑,真的是你呀,你嘟囔什么呢?”
  大丑一抬头,见一个年青女子,上穿小褂子,下穿超短裙,戴着黑色的太阳镜。
  大丑仔细瞅瞅,没认出来,女子脆声说:“你这人可真没良心。”说着,摘下眼镜。
  一张美艳的娇嗔的脸,使大丑眼前一亮。
  “金玉娇,是你?”
  “正是我。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来看七三一来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看了怪来气的。”
  大丑正气凛然地说:“咱们中国人应该有骨气,应该自尊自爱,自强自力,以后打垮小鬼子。”
  金玉娇听了,脸上出现羞愧的表情。
  大丑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那四个“自”,好象在讽刺她的,倘若她能做到四个“自”,何至于给人当什么“二奶”,尽管她是有苦衷的。
  大丑尴尬地一笑,赶忙换个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玉娇说:“我父母住在这一片。我来看他们,他们都出去了。你呢,现在还去哪里?”
  大丑说:“我想回南岗了。”
  玉娇说:“这里离我父母那儿很近,不如上去坐坐吧。”说着,向大丑娇媚地笑着。
  大丑本想说不行,他想起倩辉的话来,但见她笑得迷人,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点点头。心里怦怦乱跳,好象跟她接触,是抱着炸弹似的,随时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她父母那儿的确很近,从道边向南,经过几排楼便进入一个大院。进门洞,上二楼,东门便是。进屋一看,比自己那屋还大,装修也象样。玉娇招呼大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来上好的饮料给他喝,玉娇则坐在旁边,笑吟吟地看他。
  大丑向自己身上打量一下,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玉娇娇声说:“没有呀,很久没见,想多瞅你几眼。”
  大丑嘿嘿笑道:“我有啥瞅的,女的都喜欢离我远远的。”
  玉娇说:“你这人乍一见,挺丑的。多看一会儿,就好看多了。”
  大丑一听,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微笑道:“金玉娇,你可真会逗人。”
  玉娇说:“咱俩都那样了,叫我玉娇好了。”
  大丑轻声问:“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
  玉娇瞪起眼睛,说道:“换了你,你难道不恨吗?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叫人家给干了。不过,事情都发生了,有什么办法?反正老头子也不值得我为他守身如玉。”
  大丑说:“你不恨我就好了。”
  玉娇笑眯眯地问:“李倩辉可是个不轻易偷汉子的女人,你是怎么把她勾上的,说来听听。”
  大丑说:“我见她漂亮,她见我长得帅,就这么的。”大丑做个手势:“没什么故事。”
  玉娇嘻嘻笑道:“你胡说八道,她漂亮不假,你看上她很正常。看上她的男人有的是。可她看上你,难以理解。你的长相,连我都……”说着,捂嘴不说,美目斜着大丑。
  大丑咧嘴给接上说:“连你都被我的长相迷倒了。”
  玉娇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半天才说:“你这人真有意思。”
  笑够了,她往大丑身边凑乎一下,一股香水味便大丑心跳加快人,他本能地向旁边移了移。
  玉娇挺挺胸,撩一下鬓发,美目流动,柔声问:“你说,我和李倩辉谁长得美?”
  大丑搓着手,喃喃道:“这个嘛,这个嘛……”
  玉娇贴上来,嗲声嗲气地说:“我要你说嘛。”
  大丑说:“你俩都很美。”
  玉娇把嘴靠近他耳朵,低语道:“我和她,谁的屄更叫你舒服。”
  这话问得大丑脸都红了,再看玉娇,也是娇艳动人,一脸的春情,一对美目足以勾魂。那温热的呼吸,叫大丑全身起反应,下边都上挺起来。
  大丑说:“咱们不谈这个。好了,我也该走了。打扰你半天了。”说着,轻轻推开玉娇,站起来要走。
  玉娇很意外,见他真的走向门口,心里一酸,小嘴一扁,泪珠滚滚而下,却忍着不出声。
  大丑回过头来,见她哭了,觉得很意外,又走回来问道:“你怎么了?”
  玉娇怒道:“你走你的吧,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大丑拉着她的手,问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玉娇就势投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大丑抱住她的细腰,爱怜摸着她的头发,等玉娇哭够了,大丑又问:“怎么了,有什么伤心的?”
  玉娇叹口气,呜咽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象李倩辉她一天多美呀。有老公疼她,情人爱她,还有你陪她。她想和谁操都行。我呢?我有什么?父亲把我当摇钱树,弟弟拿我当聚宝盆。老头子倒对我不错,可是他身体不行。我要的快乐他给不了。光有钱也没用。我想和别人好,老头子还不让,我想摆脱他,又不敢。我心里好苦。好不容易认识你,想和你来往,又怕给你带来麻烦。倩辉也不让找你。今天谢天谢天碰上你,你又不理我。我的命好苦,干脆出门让车把我
  轧死算了。活得真没劲。”
  玉娇越说越难过,又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大丑酸酸的,怎么哄都不行。把他的衬衫都给湿透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她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去洗把脸。”说着,去卫生间了。
  大丑心说:她的苦处很让人同情,可别人怎么帮得上忙?总不能叫老头子换一根好使的鸡巴,或者叫他同意自己的二奶去偷汉子?这也太滑稽了吧?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那么干呀,这事真难解决。
  等了好久,玉娇才出来,那模样看得大丑呼吸加重。原来玉娇脱得光光的,脸上带一点羞涩。
  她过来拉住大丑的手,媚声说:“大丑哥,来,给我按按摩。”
  大丑象傻子一样,乖乖地跟着进了卧室。他暗叫不好,今天算难以自拔了,说不定哪天老头子会找人把我做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娇平平的趴在床上,大丑望一眼,心里暗暗赞叹:这妞与倩辉可称双壁。
  倩辉是丰满型的,玉娇可算苗条型的,但她的苗条是指形体,而她的屁股照样有肉,奶子照样很挺。她是天生的媚骨,如果没有这样的本钱,那老头子也不会选她,她当然是不可多得的。
  大丑哪里会按摩,双手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象挑逗般的揉捏,抚摸着。对她粉嫩的屁股爱不释手。它象雪一样白,玉一样光,明月一样圆,绸缎一样滑;那道腚沟把肉丘分成悦目的两半;那沟里是玉娇最迷人的地方。相信只要是男人,见到这沟时,都会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
  大丑摸着摸着,手指不那么规矩了,象一条小虫子,钻入腚沟,指尖在双孔上爬行,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很有技巧的。
  逗得玉娇细腰微动,鼻子哼哼唧唧的,嘴里低叫道:“这滋味真好………别停………”
  突然玉娇“啊”地一声,原来大丑手指塞进她的花瓣里,那里流水了。
  大丑这时脱光自己,将玉娇翻过身,倒趴在她身上。把玉腿分得开开的,伸过嘴儿,对玉娇的嫩屄进行地毯似的的轰炸,爽得玉娇大声浪叫,大叫爽快。
  大丑的家伙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象示威一样。玉娇一把抓住它,又摸又套,又逗卵蛋的,觉得这东西真大,真可爱。一张嘴儿,将龟头含进去,好一阵的温柔的套弄,又是好一阵的深情蜜吻,舒服的大丑嘴里直喘。
  那大肉棒经过美人小嘴儿的爱抚,更是硕大,威风凛凛,龟头快赶上乒乓球大小了。
  玉娇喜欢得不得了,用香舌继续舔着,在棒身上缠着,她天天都想着有这样一根大家伙爱她。
  大丑被她舔得受不了,决定干她。他跪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曲起,用龟头对准小屄,顶了又顶,蹭了又蹭,淫水把龟头弄得精湿。
  玉娇抓住肉棒,往里塞着,浪叫道:“大哥哥,……快进来……妹子……骚得……难受……快快……快……操屄……吧……”
  经过一阵的磨擦与努力,小穴终于把肉棒吃进大半截。光这半截,玉娇已满足得直哼哼,她叫道:“大哥哥……你的鸡巴真……大………插得骚屄……好快活……”
  大丑听她叫得好听,好不得意,抱着大白腿,挺起肉棒,扑滋扑滋地操了起来。
  小屄真好,把大肉棒包得紧紧的,里边水分充足,使龟头享尽艳福。那种种快感,通过肉棒,传遍全身。乐得他呼呼直喘,每一下都插得铿锵有力,每一下都是英雄的表现。
  在此节奏下,那两只又圆又挺的奶子,波浪般起伏着,摆动着。看得大丑两眼发直,不由双手过去,握住它们,象玩健身球一样玩着。双管齐下,搞得玉娇更爽,娇躯扭动不止,配合大丑的动作。
  大丑豪气如云,一口气几百下,把玉娇推上高氵朝。小穴的涨满感,使她刻骨铭心。
  大丑坐在床边,玉娇知趣地跨上去,双臂勾他脖子,大丑一手抱她腰,一手摸屁股,肉棒自由地抽动。
  大丑伸出了舌头,玉娇吸进嘴里,用香舌缠着。一会儿,大丑以双手把住奶子,又捏又抓的,对奶头更是兴趣浓厚。
  三路进攻,玉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主动挺下身,小腰扭得很美,鼻子的哼声叫人销魂。
  后来,大丑令玉娇在床上跪下,撅起屁股来,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达到顶点,要多骚有多骚。圆屁股分开,双孔毕现;菊花紧揪揪,嫩嫩的;小穴张开了口,水汪汪的,象在呐喊,象在呼唤着年青的粗壮的凶猛的大鸡巴的操弄。
  大丑美滋滋的将肉棒一插到底,开足马力,狠狠地顶着。
  顶得玉娇的屁股向后一耸一耸的,嘴里还叫道:“大鸡巴……顶得好……再顶……快些……”
  大丑摸着她的屁股,插速飞快,还嚷嚷着:“好………不错……小屄……真紧……夹得好……操死你……操……操……”
  玉娇也不顾羞耻地回应道:“小骚屄……好爽……好……好美……操吧……
  使劲……操吧……操死我吧……”
  大丑一阵猛攻,玉娇爽得胡说八道,很快出现第二个高氵朝。大丑马不停蹄,继续大战,又是二百多下,才将热精射进去。
  玉娇欢呼道:“好热呀………烫死了………烫死我了………你操屄……真厉害…………”

  大丑躺下来,玉娇伏在他身上,半睁双眸,用红唇胡乱地亲着他的脸。
  大丑的手意犹未尽,在她身上滑行,不久,两人又干了一回。
  (十八)
  两人抱在一块,休息差不多了。大丑想起来穿衣,玉娇缠住他说啥不放。玉娇说:“你再陪陪我。下回说不定啥时才能见到你呢!”
  大丑叹口气,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玉娇的美目盯着他,问道:“你不喜欢我?我让你讨厌了吗?”
  大丑连忙解释:“不是的。我蛮喜欢你的。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
  玉娇这才放心,柔声问:“那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大丑说:“别提了,来时在线车上,让人给掏兜了?”
  玉娇睁大眼睛,关切地问:“你丢了多少钱?”
  大丑答:“三百。”
  玉娇听了,笑个不止。说:“才三百呀,我一副手套钱。”
  大丑说:“钱不多,那可是我的汗水钱。想起来,心里总是挺堵的。”
  玉娇放开他,坐了起来,说:“你快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大丑把她搂过来,一手在乳房上把玩着,嘴上把丢钱的详情讲述一遍。
  玉娇听了,美目闪光,说道:“这事,我弟弟也许能帮上忙。”说着,光身子下地,把手机拿过来。拔号后几秒钟,玉娇一边往床上来,一边说道:“老弟呀,我是你姐。我有个朋友被人给掏了。你帮着把钱给找回来。”
  那边一个低沉的声音问:“在哪丢的,掏兜的长什么样?丢了多少钱?”
  玉娇一一回答。最后玉娇说,如果查出来,尽快告诉我。说着电话挂了。
  大丑说:“你老弟干什么的?是公安吗?”
  玉娇放下手机,又钻到他怀里,娇声说:“他不是公安,但比公安厉害。他是开娱乐城的。”
  大丑摸着她的屁股问:“那娱乐城里很好玩吗?”
  玉娇说:“那里不是普通百姓呆的地方。里边有饭店,舞厅,赌城,浴池,游泳馆等等,都是高消费的。一个人在那儿玩一天,没五千块下不来。”
  大丑感慨道:“照这个消费,我这辈子是进不去了。”
  玉娇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领你去好了。我是她姐,一切当然都是免费的了。”
  大丑说:“那感情好了,只是不敢和你去,你那个老公知道了,我可就玩完了。”
  玉娇嗔道:“咱们在床上别提那个老东西。”
  大丑说:“最后提一次。你今天怎么这么随便的回来,没人管你吗?”
  玉娇气哼哼道:“老家伙领着黄脸婆和儿女们上大连度假去了。”
  大丑问:“怎么不带你去呢?”
  玉娇恨声道:“我才不跟他家里人去呢!要去,我自己去。”
  大丑轻声问:“他管你严不严?”
  玉娇说:“只要不偷汉子,别的都还行。”
  大丑笑问:“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玉娇嘻嘻笑道:“快秋天了,要凉了,他需要一顶帽子。”说着,一把抓住大丑的家伙。
  大丑逗她说:“怎么,你还有干的意思吗?”
  玉娇嗲声道:“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你硬不起来了。”
  大丑说:“我现在看来要吃伟哥了。否则的话,真是有心无力了。”
  玉娇说:“我现在突然很想要了。”
  大丑隔着小裤衩,揉她的小穴。他发现那里已经湿了。嘴里笑道:“玉娇,你好浪呀,这里又发大水了。”
  玉娇“嗯”一声,腻声说:“大哥哥,快点来救灾吧。”
  大丑说:“你要想法子,让它变硬才行呀。”说着,望着玉娇腥红的小嘴儿发笑。玉娇可不笨,明白他的意思。
  玉娇哼道:“最讨厌舔那东西了。一股味儿。”嘴上这么说,却乖乖地跪在大丑腿间,先是脱下大丑的内裤,把大家伙放出来。玉娇发现大家伙已经挺起来了。
  大丑说:“快舔吧。它还不够硬呢。硬了插进去,你才会舒服。”玉娇没法子,低头将肉棒吃进嘴里,认真地套着,吸着,啯着。一条香舌美美地给肉棒服务,才几下子,大丑就喘起粗气来。想不到玉娇的口交功夫这么棒的。简直能叫人发狂,即使死蛇,也好象能叫它抬头。
  大丑说:“宝贝呀,来,把身子转过来,骑到我身上。我想摸摸你。”玉娇按话行事。倒骑在大丑身上,两手握棒,小嘴儿把肉棒舔得滋滋直响,马眼渗出水来。
  玉娇跪着,屁股高抬。裤衩把屁股修饰得格外动人。裤衩,因为小,能见到腰下的一小段腚沟。并且,大部分屁股肉都在外边,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因为薄,能看出小穴的影子。这时,正对小穴的地方,湿了一块,那是玉娇动情的结果。
  大丑伸出手来,一手在屁股上捏着,感受着其光滑,手感,肉感,及弹性。
  另一手在湿的那块按摩着,抠动着,捅着,揉着。手上能做的动作,都一一尝试。
  不一会,大丑的手从裤衩旁边进去,钻入小穴里活动。因为裤衩的阻碍,手指不能自由。大丑索性把她的裤衩拿下。这样便好多了。暗淡的小屁眼像朵花,极具魅力;粉色的小屄张开嘴儿,口水流出来。想必是馋肉棒了。
  由于玉娇的充分努力,肉棒像一门巨炮,高高耸立。龟头大大的,被玉娇舔得干干净净。棒上的青筋条条突起,像是知道要享受美穴似地兴奋。大丑兴奋极了,抱住玉娇的白屁股,贪婪地舔一阵。像风雨一样,洗礼着玉娇的两个小孔。
  玉娇浪得难受,不成腔调在叫道:“好极了……好……痛快……大哥哥……
  我好喜欢……你呀……”
  大丑放开她,说道:“小骚屄,让我操你吧。”
  玉娇哼道:“我才……不是……骚屄呢。”说着,站了起来,转过身,将肉棒对准穴口,慢慢下坐,嘴里浪笑道:“看看谁操谁。”
  很快肉棒被套进去半根,大丑往上一挺,给她全进去了。顶得玉娇“啊”的一声。嘴里叫道:“好大呀……好象……插进……肚子里了……家伙大真好……
  舒服死了……”
  大丑得意地问道:“比起你那个老公怎么样?”
  玉娇一边摆动着屁股,一边哼道:“那……老家伙……是个废物……程咬金的三斧头一样……”
  大丑抓住那两只不安分的奶子,使劲地揉着,真不错,光光滑滑的,弹性十足。叫人爱不够。
  玉娇一起一落,像个女骑士,美目半闭着,脸上红扑扑的,鼻子里哼着,小嘴微张,很享受的样子。大丑也觉得自己的家伙,被一个温暖的肉窝紧紧包住,那里如世外桃源,叫人留恋忘返。复杂的美感,像一道道闪电,迅速地猛烈冲击着自己的神经。自己愿意在这种极乐中死去。
  玉娇的速度很快慢了下来,大丑叫道:“还是让我操你吧。”说着,搂她一翻身,压她在身下,大肉棒狠狠地干她,又凶又猛,像要把她干死似的。
  玉娇浪叫道:“大哥哥……你好棒呀…操得妹子……好爽……要上天了…”
  大丑问:“你是不是骚屄?”
  玉娇叫道:“只要……哥哥……高兴……妹妹……愿意当……骚屄……”
  大丑呼呼地干着,大肉棒插得穴中的红肉一出一进的,颇为好看。
  大丑说:“那你快说,你是小骚屄。”
  玉娇在快感的左右下,什么羞耻心都不要了,她忘情地叫道:“我是骚屄…
  我是小骚屄……喜欢大哥哥操的小骚屄……”
  听得大丑心满意足,心摇心驰。要不是强忍着,怕是要射了。他打起精神,猛抽猛插,不久,便把玉娇给操得高氵朝了。那一瞬间,玉娇长声叫着,无比的兴奋与满足。
  大丑鼓起余勇,又是一百多下,突然把肉棒抽出来,向前一迈步,把肉棒塞入玉娇的小嘴儿,玉娇懂事地啯起来,没几下,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大丑令她吃下去。玉娇很为难地望着大丑,见他很期待的样子,便一股股地咽下去。还把肉棒舔干净。感动得大丑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奶子上捏了又捏。
  接着,两人又抱在一起,像两条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了。大床也立刻安静下来,刚才的风暴,差点把床给毁了。
  过不久,手机响了。玉娇挣扎起来,一接听,原来是弟弟打来的。他告诉玉娇,事情已经办妥了。问玉娇,这钱怎么处理?玉娇说:“马上送咱家来。我在这儿等着呢。”
  他弟弟说:“我派小泥鳅去吧。”
  玉娇脸带笑容,问道:“你怎么找到的?”
  他弟弟说:“我派人到那片上一查,很快查出偷钱的是谁。把他抓起来一顿打,他什么都招了。他是宋老龟的手下,要不是看在老龟的面子上,我非打断他的狗爪子。”
  玉娇高兴地说:“弟弟,你越来越能干了。改天,上你的娱乐城玩。”
  他弟弟说:“姐姐来,一定给你最好的服务。不过,有机会你让老头子再支援点资金。我想干得更大一点。”
  玉娇说道:“你是我弟弟,我能不帮你吗?好了,弟弟,你忙你的吧。没事时,常回来看看爹妈。”
  他弟弟答应一声,问她:“你那位朋友是谁?干什么的?”
  玉娇答:“是初中时的一个同学,人挺老实的。”
  他弟弟说:“和姐姐没别的关系吧?”
  玉娇骂道:“滚你的蛋吧。等你回来,看我不扇你。”说着,挂断电话。
  大丑说:“谢谢你,玉娇。”
  玉娇说:“谢我可不能只停在嘴上呀,要实际行动的。”
  大丑说:“改天我请你喝酒。”
  玉娇说:“那有什么意思呀?我差不多天天喝酒。”
  大丑说:“那我请你出去玩。”
  玉娇说:“那也没意思。跟前的好玩的地方,我差不多都玩够了。”
  大丑说:“那怎么办呢?我没主意了。”
  玉娇眨眨美目,微笑道:“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
  玉娇说:“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大丑说了。
  之后,两人穿衣下床,又说一阵闲话。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玉娇说:“你在屋里别出声,想必是钱到了。”大丑点点头。
  只听开门声,一个粗嗓子笑道:“玉姐越来越漂亮了。能把所有男人都迷趴下。”
  玉娇格格笑道:“小泥鳅越来越会说话了。最近又玩了几个女人。”
  那人说道:“玉姐,你别逗了,就咱这模样,哪有人看上呢。啊,这是那个钱。”
  玉娇说:“进来坐坐吧。”
  那人说:“不了,刚哥让我马上回去做事。”
  玉娇说:“那好吧。我一定让你刚哥好好对你。”
  那人说:“谢谢玉姐,那我可是走红运了。我永远把玉姐都记在心里。”
  玉娇笑道:“再往下说,快成悼词了。”那人笑了几声走了。
  玉娇回来把钱还给了大丑,大丑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这人蛮好的嘛。得了,这钱送你买一副手套吧。”
  玉娇笑道:“那好啊!”说着,要揣兜的样子。但她手一改方向,塞进大丑手里,说道:“以后有机会,你给我买双鞋好了。鞋比手套贵多了。”
  大丑说:“我要走了,以后,你多多保重。”
  玉娇说:“我是大人了,没事的。谁敢动我,我弟弟废了他。”
  大丑转身冲她挥挥手,玉娇突然冲上去,把嘴唇贴上去,大丑搂住她,好一顿的狂吻,直到玉娇要透不过气,他才放开。大丑开门走了,玉娇绯红着脸,痴痴地望着,目光很复杂的。
  大丑回到家,倒在床上又睡一觉。醒来后,洗一把脸,正想着要吃点什么。
  这时有人敲门,从猫眼一瞅,原来是富翁李铁城。
  打开门,大丑两手握住他的手,说道:“李老伯,身体大好了吧?”
  李铁城微笑道:“你看我,比牦牛还壮呢。”说着,做个挺胸收腹的动作。
  后边有人劝道:“老爷子,你可小心点。别伤着。”
  大丑把李铁城让到屋里,老头后边跟着一位少妇,正是春涵的表嫂。那位被大丑在医院撞到的女人。
  李铁城到处瞅瞅,夸道:“收拾挺干净的嘛。”
  大丑说:“我是个懒虫,收拾得还不够。”
  三个在客厅坐下,大丑说:“李老伯,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呀。或者我去看你。这大老远的,你身体又不好。”
  李铁城说:“孩子,谢谢你惦记我。你良心真好。我来,不止是看看你,还要把一些书拿回去。”
  大丑早就注意到,小屋里有一些书,都是经济方面的。大丑说:“我给你送过去好了。”
  李铁城说:“就那几本,我能拿得动。对了,最近在服装城干得怎么样?”
  大丑点点头,说道:“那里还不错,挺轻巧的。”
  李铁城露出和蔼的笑容,又问:“这下见到我的外甥女了吧?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大丑一听,心里“咚咚”地跳得厉害,每想到铁仙子,自己都有点激动。大丑真诚地夸道:“她长得可真好,大家都叫她仙子。”
  这时,她表嫂插话道:“牛兄弟,你也看上她了吗?”
  大丑傻笑几声,说道:“她是仙子,我哪敢做这个梦。”
  李铁城给他鼓劲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很值得追的。你要娶到她,你这辈子都有享受不完的福气。她可不止是漂亮,优点可多了。”
  表嫂说:“春涵这丫头,眼睛长在脑瓜门上。有多少大款,帅哥,当官儿子都被拒绝了。她谈了好几回恋爱,好像没有长的,最长的也不到一个月。”
  李铁城说:“这孩子很有个性,很有主意。小时候,他爸说,晚上领她到八里外的镇上看电影,结果,晚上下了雨,她爸说不去了。这孩子非去不可,自己披着一张塑料布,一个人去了。那年她才八岁。”
  表嫂说:“这丫头,像个倔驴。来那股劲儿,谁的话都不听。可是那些男人们,都喜欢看她。她走到哪里,都像一群苍蝇叮着她。做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知足了。”
  大丑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表嫂说:“我还真有点饿了,牛兄弟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李铁城说:“得了,怪麻烦的。我请你们到外边去吃。”
  大丑说:“到我这了,还是我做东吧。我打个电话,让饭店给送来好了。”
  这么说着,大丑给下边的一个饭店打个电话,叫了四个菜,一瓶酒。
  李铁城笑道:“这回我可以过个酒瘾了。”
  表嫂摇头说:“那可不成。医生不让你喝酒。”
  李铁城说:“医生说的是少喝。”
  表嫂说:“老爷子,你身上的担子重着呢,家驹有好多事离不开你,你的身体比谁的都重要。”
  李铁城叹气道:“那我不成了国宝大熊猫了吗?”二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大丑瞅瞅表嫂,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长相。大约三十二三年纪,面如银盆,红唇丰满,眼睛不算大,但很亮。眉宇间,尽显成熟的风情。穿着黑短裙,丝袜把大腿勾勒得线条优美。胸脯鼓鼓的,两座撩人的山峰。整体看来,没有十分美貌,也有八分。
  她见大丑认真地看她,面露得意之色。冲大丑嫣然一笑,这一笑真如海棠花开。大丑赶忙把目光移开。心说,原来她也是个勾人的尤物。
  大丑镇定一下,才对表嫂说:“上次在医院,不小心撞了表嫂,在这给表嫂陪礼了。”
  表嫂一听,本能地一抚胸,说道:“可不是吗,当时疼了好几天呢。要不是那天心情好,还有老爷子的关系,我会跟你没完的。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不提它了。”
  李铁城说:“多大个事,别再说了。现在喝酒。”正说着,酒菜上来了。
  三人到桌上坐好,表嫂拿过酒瓶,先给大丑满上,又给自己满上,李铁城说道:“还有我呢。”
  表嫂皱皱眉,在老头的央求下,给倒了半杯。老头这才有了笑容。
  三人高高兴兴地喝酒,一边喝着,一边闲谈着。大丑提起房照的事,要还房照。老头坚决地摇头说:“你再提这事,我马上走了。”
  表嫂劝道:“牛兄弟,你就别跟老爷子客气了。他都把你当成他儿子了。”
  一听这话,老头眉开眼笑。大丑心里也美滋滋的。一看表嫂,喝酒之后,更添丽色。双眸水汪汪的,脸如红苹果。大丑不敢多看,忙低头吃东西。
  差不多时,李铁城吩咐表嫂:“水华呀,你先下去叫车,我马上下来。”
  表嫂答应一声,说道:“让牛兄弟送你下去。”
  大丑说:“好的。”表嫂下楼去了。
  李铁城两眼放光,说道:“孩子,你想不想发财。”
  大丑憨笑道:“只要是人都想。”
  李铁城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间门市房要出售。位置很好,在哈站附近。租出去,一个月能收三万元租金。”
  大丑惊道:“这么贵呀。好好的,为什么要卖呢?”
  李铁城说:“他要去大连发展,所以要处理家产。”
  大丑点点头,说道:“那这房子一定很值钱了,得几十万吧。”
  李铁城笑了,说道:“卖价是一百三十万。好多人都想买。但是他不想卖别人。只想卖给我。”
  大丑不解地瞅着他。李铁城接着说:“以前,在他最倒楣的时候,我支他一把。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我不愿意占他的便宜。这两天,他催得急,我也在犹豫。他说,再不吱声,他真要卖给别人了。今天我在家想这事时,突然想起你来。觉得这好事还是给你吧。你很需要钱。我呢,钱也足够了。如果你有这个意思,明天你去哈站去看看房子。想买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先把钱给你垫上。”
  大丑感动得不知怎么才好。只有紧紧地抓住老头的手。觉得他对自己象父亲一般。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铁城说:“我要走了,咱们下楼吧。这事,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儿子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大丑说:“这你放心吧。我不会多嘴的。”
  老头说道:“我已经退休了,过几天,就回老家尚志去。到时,你可要送我去。”
  大丑说:“随叫随到。”
  大丑拿好书,扶着老头下楼,表嫂已把车叫好。正站在车旁等呢。
  老头上车后,对大丑小声说:“我等着喝你喜酒呢。我这个外甥女,我可不想她嫁给别人。”大丑听得心里一热。
  表嫂对大丑妩媚地一笑,说:“牛兄弟,有空到我家玩。”大丑瞅她很迷人的样子,感到自己血流得好快。
  大丑跟两人挥挥手,汽车开走了。他还站在原地,想到发财,他觉得这是一个梦;想到娶铁仙子当老婆,他觉得这是一个更美,然而也更缥缈的梦。
  (十九)
  中午,大丑买了条鲤鱼炖上,又拎回几瓶啤酒。一边大口喝酒,一边想着好事,心里美滋滋的。上午,他独自去哈站。哈站门前是个大广场,人来车往,十分热闹。隔着广场,西边几百米外,道口旁,却有一个小木屋。屋不大,大约三十平米吧。这便是李铁城朋友赵半江要出售的房子。原来这么点,大丑进屋后瞅瞅,在心里叹道,这么点地方,一月要三万元,真是不敢相信。
  目前,这屋里是副食店。老板是一个三十五六的美妇,大丑向他打听这房子的主人及月租金。那美妇倒也诚实,据实回答。这屋是赵半江的没错,月租也是三万元。大丑叹道:谁要是有这房子,可要发了。那美妇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小兄弟,现在这房子正要卖呢,你拿一百三十万,这房子便是你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她的奶子还不小呢。的确,那女人穿着白大褂,乳房把衣服支成两座山。
  大丑问:“大姐,你怎么不买下来呢?”
  美妇长叹一口气,一脸的愁容,说道:“我砸锅卖铁也不够呀。你以为我不想吗?”
  大丑说:“听说要换房东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美妇说:“只要租金不长就好。管他是谁呢。”
  出了门,大丑立刻给李铁城去电话,把这房子定下。末了还说:“钱的事,我出去借吧。不想再麻烦老伯。”
  李铁城笑道:“你等好消息吧。别的什么都不必说了。”
  放下电话,大丑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已从“无产阶级”变成“中产阶级”了,已从贫民变为贵族了。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呀!你看,大街上那么多人,有几个不是在为钱奔波呢?自己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不为钱苦恼也便知足了。人生在世,不可做金钱的奴隶。
  鱼没吃多少,几瓶酒已经下肚。吃饱了,他躺下休息,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梦见自己当了新郎,西装革履,胸上配花,一脸的狂喜。他成为大家羡慕的焦点。意外的是,他脸上已经去疤,已恢复端正的相貌。再没人嘲笑他的丑陋了。他不是人下人了。他正牵着一只柔软滑腻的玉手,侧头一瞅,多好的新娘,婚纱如雪,美貌如仙。
  她正是广大男士们的梦中情人:铁春涵。只见她满脸幸福,正娇羞的含情地望着自己。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兴奋地蹦了起来。春涵娇嗔道:“老公,大家都看你呢!你老实点。”
  大丑冲她歉意地笑笑,两人在人群的欢呼下,在大街上继续走着。心里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走着走着,前边人群中跳出了一人,正是小雅。只见她手持匕首,一脸的怒气。她快步冲来,指着大丑骂道:“你这个陈世美,我要杀了你。”说着,一刀刺来。大丑忙躲,哪知道,这刀竟意外地刺向新娘。新娘应声倒地,伤口汨汨地淌血。小雅厉声道:“你这个坏女人,抢了我老公,早该死了。”
  大丑连忙去扶新娘,新娘已不省人事,怎么叫都没反应。小雅狂笑起来,说道:“我还要划烂她的脸,让她变成丑八怪。”
  接着,一刀又刺来,大丑大叫:“不要!”抱起新娘就跑。小雅哪肯放过,提刀就追。
  抱着人能跑多快呢,很快小雅追上来,只听一声怒叱,握刀刺来。刺向大丑的后背,大丑惊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在惊叫声中,大丑从床上坐起来,嘴里还叫着,出了一头汗。过一会儿,平静些,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呢。想到梦中的恐怖场面,心里怦怦的乱跳。不由地想,要是铁仙子真做我的新娘,那可真是美死了。让我少活十年也行。可小雅怎么办?难道放弃吗?自己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扔下她。自己要真的娶了铁仙子,小雅会不会真象梦里一样,拿刀来算帐?
  他知道小雅才不会呢,那样一个温柔乖巧的小美人,跟暴力凶杀纠不上关系的。自己真是胡思乱想。首先,铁仙子花落谁家,也落不到我牛家。自己的新娘还是小雅,真要结婚了,自己可得安分守己,再不能象现在偷偷打野食了。否则的话,让小雅知道,真急眼了,真要给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他下了床,只穿条短裤,拿杯子去客厅倒水。一觉醒来,口干舌燥的,呼吸之间,飘着一股酒味。端着杯子,向厨房望去,原来窗外已经黑了。自己这一觉可睡得时间不短呢。此时此刻,她们都在干什么?
  突然间,敲门声传来。敲得很重,很响,也很急,好象不停顿似的。大丑听听,不错,是自己家门响。他放下杯子,去猫眼一瞅,只见一只小巧的耳朵。
  敲门声还在继续,好象更急更重。一个声音叫道:“快开门,救救我吧。”
  大丑一惊,急忙开门。门外是一个姑娘。扑通一声,对方跪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有坏人抓我。”
  大丑还没吱声呢,便听到“咚咚”声骤然响起,是有人在往楼上跑。那姑娘一听,急得站起来,扑过来抱住大丑,肩膀颤抖起来。
  大丑不再犹豫,轻轻推开她,马上关门。拉她进卧室,告诉她:“千万别出来。”那姑娘急急地点头,一脸的恐慌与紧张。像要被拉去砍头似的。大丑心惊肉跳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强做镇定。心说,这会不会惹祸上身。如果真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遇到坏蛋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说啥也不能视而不见。总要尽力搭救才是。
  “铛铛铛”、“铛铛铛”,敲门声又起,先是别人家门响,很快自己门也响起来,大丑知道不速之客到了。他等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去开门。门一开,一个大汉便往里闯。
  大丑伸手拦住他,问道:“站住,你是谁,干什么的?”
  大汉站住,大丑一看他,身材魁梧,一脸横肉。大汉笑了笑,说:“我是找人的。你见没见到一个漂亮姑娘跑上来,二十多岁,穿着超短裙。”
  大丑说:“每天在大街上,这样的姑娘有的是。”
  大汉强调:“我是说刚才,就刚才跑上来的。我瞅着进这个楼洞里。你要知道,快点告诉我。她是个小偷,偷了我们老大的钱。你要帮忙抓住她,我们老大不会亏待你的。”
  大丑问:“你是谁,你们老大又是谁?”
  大汉挺挺胸,说道:“我们老大是丽珠歌舞厅老板彪哥。我是他的好兄弟张大才。”
  大丑瞅瞅他,说道:“我喝完酒睡觉,才睡醒,被你给吵醒了。”说着,向那大汉呼几口气。
  一股酒气扑来,大汉皱皱眉,往后退几步,说道:“那你是没看见了。”
  大丑摇摇头,说道:“这楼里这么多人家,谁知道跟哪儿去了。”
  大汉一听,向门里走来,嘴里说:”不行,不行,我得搜搜。“
  大丑又伸手挡住他,叫道:“你不能进去。”
  大汉喝道:“小子,你让开。”
  大丑偏不让,跟他说:“别说是你,就算公安来了,想搜我的家,还得有搜查证呢。”
  大汉瞪着眼叫道:“小子,再不让开,我可扁你。”大汉举起拳头。
  看他那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大丑的心里也紧张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道:“笑话,这里是我家,应该让开的是你。”
  大汉大怒,抡拳打来。大丑一躲。正这时,楼上下来几个人,冲大汉叫道:“张大才,找到人没有。”
  大汉回头喊道:“我想进去搜,这小子说啥也不让。你们快来帮忙,一起揍他。”
  几个人瞅瞅大丑,都是表情凶恶。那样子像是要吃人。都走了过来。大丑心说,今天可完了。不但自己要倒楣,那姑娘看来也是凶多吉少呀。情急之下,他高声叫道:“你们都给我站住。”
  冷不丁一叫,几个人真站住了。张大才哼道:“小子,赶紧让开,让我进屋瞅瞅,瞅完便没事了。”
  另一个人说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咱们这张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是杀猪的。”
  其它人一听都笑了。一个小个子上前来,跟大丑说:“这位兄弟,我们也不想烦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别叫我们为难。如果你屋里,真没有她,我们搜一下,你怕什么呢?如果她真在你屋里,你快点把她交出来,我们不但不怪你,还会重重地谢谢你呢。”
  这几句话说得大丑都没词儿了。这帮家伙,像是黑社会的,看样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绝不能让他们进屋,更不会把那姑娘交出来。怎么办呢?怎么把这帮恶鬼打发走呢?大丑觉得自己两腿发软。情急之下,他严肃地说:“你们知道这屋是谁家吗?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搜他家。”
  这话真把他们镇住了,几人面面相觑,心里都犯嘀咕。难道这里真与什么大人物有关系吗?
  大丑说:“这是李铁城的家。”
  别人没什么反应。小个子倒叫了一声:“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不信你打听打听去。”
  其他人都问:“这李铁城是谁?”
  小个子说:“你们真是没长耳朵,连李铁城都不知道。他是省城有名的汽车大王。是个大富翁。”
  他见几个人都没多大反应,马上加一句:“他儿子是李家驹。”
  几人顿时惊叫:“啊,是驹哥,是驹哥老爸家。”脸上都变色了。这个人连他们老大都惹不起。在整个省城也没几个人敢惹他。
  小个子对大丑态度大变,笑道:“打扰了,小兄弟。这事就别跟驹哥说了。
  你要是看到那个姑娘,就去丽珠歌舞厅通知一声,我们老大可是大方人,一定会谢你的。”
  大丑点点头,嘴里说:“好说好说。”
  小个子等人退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门一关上,大丑像泄气的皮球,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他摸摸胸口,心跳得好厉害。想想刚才,真是惊险,要是对方强闯进来,什么都完了。老李头的儿子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大威力,像个黑老大似的。
  半天,他才站起来。定定神,向卧室走去。
  开了门,那姑娘问:“都走了吧?”说着,向外边探头。大丑也不答话,颓然地坐床上喘着粗气。
  姑娘去门口猫眼张望,确定没事了。她欢呼一声,一阵风地跑进了卧室,叫道:“我终于逃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地上高兴地转了好几圈,突然一头扑进大丑怀里,大丑猝不及防,叫她给扑倒了。
  姑娘很激动,在他的脸上乱亲不止。一会儿,才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下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脸红得像晚霞,低头不出声。两手玩着自己的裙摆。
  大丑让她给亲得好舒服,每一下都象暖流流遍全身。她的双唇有点热,呼吸更热。正享福呢,对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来,望着她,见她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刚才她太激动了,以致有点失态。
  大丑见她长发如云,面部轮廓很好。便问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娘抬起头,正要说话,一瞅大丑的脸,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
  大丑不明白,姑娘说:“对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脸弄得净是口红印。”大丑一听,便到卫生间洗脸,之后回来,重新坐好。听那姑娘说事。
  姑娘说:“我叫关锦绣。是河北人。”大丑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话里带着方言味呢。因为与她对视,他也发现,这姑娘确实很好看,她有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洁的鹅蛋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
  大丑轻声问:“你怎么会到这里的?”
  姑娘面色凝重起来,说道:“我初中毕业后,在家里种地。农闲时,到城里打工。这次我和村里的几个朋友到城里,正赶上招工。说是到哈尔滨来当宾馆服务员,月工资很高。因为现在的坏人太多,又是要出门的,我有点犹豫。可我几个朋友都报名了,我在她们的影响下,也报了名。别人都挺高兴的,可我心里总有点打鼓,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几个朋友都说我疑神疑鬼的。等我们上了车,就被监视住了,一路上,电话都不让打一个,彻底与外界断了。一点自由都没了。
  几十个姑娘到了哈尔滨,被人贩子卖到不同的地方,我们八个人给卖到丽珠歌舞厅当小姐。”
  大丑心里暗叫,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叫人给糟蹋了。
  姑娘说:“在那里专门有人看守我们,有个姐妹想逃跑,没跑多远,让他们给抓回来了。先是当我们这些姑娘的面,把她给轮奸了,结果用皮带打得她死去活来的。又给关起来,几天不给吃的。”说到这儿,姑娘眼里有了泪花。
  大丑骂道:“这帮家伙不是人,真没有人性。好象他们没有姐妹似的。”又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姑娘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眼看着正式当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子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么小姐。”
  大丑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姐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这八个人,凡不是处女的,到那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处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破身,才能出来做。
  眼看着别人一个个的,都被破身,都当了小姐。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要被破身的。”
  大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板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钱的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破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下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个秃顶,四十来岁,和我呆一个单间里。
  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服。我躲开他,说他一点不懂风情。他才老实一点,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我也笑着应付他。
  我说,我拿几瓶酒去,好助助兴。他说,他去。结果,他去拿几瓶啤酒来。
  又拿俩杯子,他来倒酒。倒完后,递给我一杯。我怕他下药,说啥不喝,硬要跟他换杯子,他说啥不肯。我猜那里肯定有门道。一扬手,把那杯酒泼在地上。又叫人换了杯子,才开始喝酒。
  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机逃跑。哪知,他的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脸色一点都没变。我这下急了。看来灌酒这路行不通了。他好象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得意地瞅着我,又叫人上了四瓶酒。我一瞧,脑袋都大了,可不能跟他再喝了,再喝得被他算计了。得拼一拼了。
  我瞅一眼窗户,装作害怕地叫道:‘那是什么,长三只眼睛呢?’
  他说:‘别逗我玩了。今天老子一定玩死你。’
  而我望着窗外直发抖,他也好奇地转身,我一看机会到了,操起一个酒瓶,照他脑袋砸下去。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死活了,放下瓶子,开门跑到楼下,对老板大喊:‘老板,老板,不好了,他晕过去了,是不是心脏病犯了?’
  老板一听,领着一帮人上去了。这时候,没人注意我,我推开大门往外跑。
  把门的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客人犯病了,我去给买药。说着,向西边快跑。没跑多远,后边就有人追来。我赶紧拦一辆车上去。他们也上了车,紧追不放。当车到这个路口时,我让司机北拐,走不远,就下了车,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正好看到这个院,我往院里跑,他们下车猛追。我钻进一个楼洞,上了楼见门就敲,没有人给开门。我又往上跑,上一层,敲一个门。直到你家,总算你给我开门了。要是抓回去,我就惨了。刚才那帮人跟你说话,把我吓坏了。我都准备跳楼了。还好,他们没进来。”
  大丑听她说完,感慨道:“你真是勇敢的姑娘。要是换了我,在那种环境,恐怕只好认命了。”
  锦绣说:“你也很勇敢呀,一点都不怕那帮家伙!”
  大丑苦笑道:“别提了,我的腿肚子都转筋了。”
  锦绣微笑道:“大哥真会逗我笑。大哥,你的大名是?”
  大丑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我叫牛大丑。”
  锦绣听了,对他左看右看,然后说:“这名字不好,我怎么看不出你哪儿丑呀?”
  大丑心里一暖,暗道,这姑娘可真会说话。
  大丑说:“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一定帮忙帮到底的。”
  锦绣说:“牛哥救了我,真不知怎么谢你。”
  大丑爽朗地一笑,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不用客气,把我当朋友好了。”
  锦绣说:“你这人真好。”眼中露出赞美之色。
  大丑领锦绣进了小屋,说:“今晚你睡这里吧。安心地睡一觉,有什么事喊我一声。”
  临出门时,大丑转过头,嘱咐道:“锦绣妹妹,睡觉时插门呀。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呀!”
  锦绣一听,脸一红,随即说道:“我才不怕你呢!”
  大丑冲她笑笑,说声晚安。锦绣也向他挥手。
  大丑回到自己屋,钻进被窝里,想到那屋有个美貌姑娘,又不能碰,不由地暗暗叹气。心说,如果那是倩辉,小雅,小菊,或者班花就好了。
  (二十)
  次日早晨,大丑跟锦绣说:“你这事非同小可,得报案才行。让公安把这伙坏人抓起来,把那些姐妹救出来。”
  锦绣经过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态极好,她有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一双美目象星星一样亮,她听大丑这么说,也接话道:“我也这么想的,不把那帮家伙抓起来,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进火炕呢。咱们快去吧。”
  大丑说声好,两人出去吃口饭,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经过早市,大丑给她买一套牛仔服,她原来的穿着太薄太露了。
  锦绣也意识到了,那衣服是舞厅给买的,穿那身上街她有点不自然,自己手里没钱,想让大丑给买,又不好张嘴。幸好大丑注意到了,主动张罗给买衣服,那样子象对女朋友一样的关心体贴,锦绣在他乡异地,遇到这样的好心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后,那里的同志很热情,也很重视这事。大丑做完了笔录,去上班了,锦绣要在这里跟公安合作。
  大丑临走时,锦绣跟上来,在他的耳边说:“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丑也低语说:“到时我一定请你吃好吃的。”
  两人相视一笑,挥手而别。出了公安局大门,大丑长出一口气,好象重担已卸下肩头,心说:自己总算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来得可不算早。到达三楼自己的位置上,见小周正靠窗站着,一脸的疑云,象有满腹心事,大丑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了一声,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
  这时,一个帅哥上来,手持鲜花,长相很斯文,他转身又往楼上走。小周见了,一脸的怒气,咬了咬牙,那样子真象要拼命似的。
  他来到楼梯口,向上张望,稳住心神,想看看那家伙狼狈下来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帅哥果然下来了,手舞足蹈,眉开眼笑的,比中了大奖还高兴。手里的花不见了,显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顿时大怒,当师哥经过时,他把拳头举起来了,然后又缓缓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帅哥下楼的背影。他一扬头,也上楼去了。好半天才下来,一脸的忧郁,凝重,愁苦,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爱理不理的。
  大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想到铁仙子接受这花了,那帅哥得意忘形的姿态,他自己也觉得心烦。
  下午下班,别人都在下楼,大丑没走。小君这时下来,对大丑笑道:“晚上小周请我吃饭,你也一块去吧。”
  大丑摇头说:“他又没请我。”
  小君神秘地问:“你知道他请我什么事吗?”
  大丑说:“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儿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笑一声,才说:“改天我再告诉你,保证你也会觉得好玩的。”
  冲大丑挥挥手,下楼了。这时,铁仙子下来,见到大丑,问:“牛大哥,怎么还没走?”
  大丑心说:我在等你呢。嘴上说:“正要走呢。”说着,跟在铁仙子后边下去。
  他刚才认真瞅一眼她的脸,还是那么美,那么冷。看来,并没有恋爱的热劲儿。这么想着,大丑心里豁然开朗,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晚上,大丑挺老实,哪儿都没去,在家看电视剧<鹿鼎记>,他很佩服韦小宝。看人家,大字不识一个,愣是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对付女人,更是本事出众。如果自己同时面对七个女人,那七个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个也会把自己打成猪头,而小宝却让她们和睦相处,真是能人。
  这时他手机响了,是杨小君打来的,“牛大丑,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当然是现在了,不欢迎吗?”
  大丑一看表,都十点了,便说:“现在晚了,改天你来吧。”
  “我离你家不远了,你快出来接我。”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这个小姑娘,怎么这时候来,大丑问:“你从哪里来呀?”
  小君说:“我从舞厅来。”小君笑笑说:“小周请我喝酒,然后去蹦迪,蹦到现在。他还要送我回家,我又没喝醉,根本不用送。经过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来接我,我都下车了,快来,我正往你家走呢。”说完,挂了电话。
  大丑赶紧下楼,从路口到这楼区院门的这一段,没有路灯,距离也不近。他实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这个时间,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门,往前走一段,远远地看见小君由道口向这边走来,穿了一条长裙,手里还拎个包。走起路来,左摇右摆,很好看。大丑心说:我先躲起来,这边黑了点,看她怕不怕。
  这么想着,他藏到左侧一棵大树后边。这路的两边长着不少大树,粗的,一人抱不过来;细的,也比人腰粗。大丑在树后探头出来,望着小君,眼看着她越走越近,想到能与这小美人单独相处,促膝而谈,也是一件高兴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脸红得象桃花,一双美目特别水灵;她穿一条白底黑点的裙子,内衣隐约可见,露着肩膀与半截胸脯。在饭店在舞厅时,不少男人都露出惊艳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连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发现,小君也是个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里,心说: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让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钱。
  小君听大丑说过,他家在哪儿,经过这儿时便想来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丑,她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要是模样能再帅点,要是有钱,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计离大丑不到十米时,突然从左侧冲出一个人来,小君吓得妈呀一声。

  那人拿把刀,小声叫道:“别出声,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来,问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上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只要你合作,我不会为难你,把钱拿出来,痛快点。”
  小君颤抖着,把包递过他。那人却不接,他盯着小君的脸,嘿嘿笑着,笑着小君心里直发毛。原来那人离得近,借着远处的灯光,发现小君很漂亮,竟动了淫心。
  没等小君有什么反应,他掏出条手巾,塞进小君嘴里,又取出根绳子,把小君胳膊背后,牢牢地绑住手腕,连提包也绑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儿,本来我想拿了钱就走,但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大爷这些天东躲西藏的,连女人的骚味都没闻着,鸡巴憋得铛铛硬。今天碰上你,让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毛。”
  小君嘴里唔唔的,发不出声音,那男人拉着绳子向树后拖。小君双腿不动地反抗着,可她哪里斗得过男人。男人很轻松地拖着她,往大丑这边来,打算到树后把小君给干了。
  大丑对这一切看在眼里,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也直打鼓,紧张得要喘不过气来。眼见小君遇难,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斗吗?他有刀,没有把握取胜,万一小君没救出来,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实在犯不上。得想个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灵光一闪,想起锦绣用酒瓶砸头的事来。于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块石头。摸来摸去,石头没找着,倒摸到一块整砖来。他提起砖头,咬紧牙关,等待良机,见歹徒拖着小君奔他这儿来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绕着树身,他挪了挪,歹徒转头对小君笑道:“小妞,等着操屄吧。”
  歹徒的后脑勺暴露在大丑的眼前,这是绝好机会,大丑岂能放过。他双手握砖,照脑袋狠狠一击。“啪”地一声,把砖打成两截,歹徒惨叫一声,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
  大丑见他没倒,吓得手一松,半截砖掉在地上,他战栗着,慢慢向后退,转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着他,叫道:“我杀了你。”说着,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丑生怕他没事,不敢靠近,从树后绕过去,拉过小君,给她解除束缚。小君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到大丑怀里。
  大丑拍拍她的背,安慰说:“没事了,你别怕。”
  小君过去瞅瞅歹徒,连踢几脚,一边踢一边骂:“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长那有福的鸡巴了吗?想操屄,回家操你妈去。”
  大丑听她骂得很粗,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别骂了,我看看他死了没有。千万可别死呀!”大丑试试他的鼻子,还有口气,低头瞅他的脸,好象那个通缉犯,再低头细瞅,基本能确定了。
  大丑心说,得马上报案,万一他死在这儿不好办。过一会儿,他醒来,也不好办,得快点打电话。
  他对小君说:“小君呀,你有没有磁卡?”
  小君说:“有呀,我好几张呢。”
  大丑说:“你快去道边,用磁卡电话报案,说有个通缉犯躺在这儿呢。”
  小君说:“我不去,我害怕。”
  大丑说:“那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去打电话。”
  一听这话,小君立刻乖乖地说:“我去我去,还是你在这儿看着。”说罢,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来。
  大丑生怕一会公安来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后领小君向自己的楼区走去。才进院门,便听见刺耳的警笛声,大丑连忙回头,在门口向外观察。只见歹徒那儿停两辆警车,警灯正一闪一闪的,不一会,警车掉头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丑深吸几口气,小君贴住他不放,身子还有点抖呢。
  大丑微笑道:“你不是要参观我家吗?快来吧。”
  小君一听,也振作起来,说:“你家不会藏着什么女人吧?”
  大丑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来是没有的,你来了,我正好把你藏着。”
  小君照他胸来一掌,骂道:“占我便宜,该打。”
  大丑捂肚弯腰,故意惨叫道:“我中了降龙十八掌,没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丑也笑起来。这一笑,刚才的惊险便过去了。
  上楼进屋,两人在客厅坐下,都不说话。好久,小君站起来,挨屋瞅瞅,说道:“你的家还不小呢?一个人住吗?女朋友不来陪你吗?”
  大丑说:“她在上学呢,没有时间。”
  小君走过来,直视着大丑,轻声问:“你的女朋友一定没我好看吧。”
  大丑故意对她左看右看,然后叹气道:“她没你难看。”说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冲过来就打,一边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丑一边躲,一边求饶,说:“我逗你玩的,整个哈尔滨,也没几个能赶上你好看的。”
  小君这才住手,嘴里说道:“你还算有眼光。”脸上有了喜色。
  大丑说:“天也晚了,你该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摇头说:“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块儿。”说着身体又有点发颤,显然又想到刚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丑说:“有我送你,你怕什么呢。公安局不是把那个王八蛋抓走了吗?”
  小君答:“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也是一个人。铁春涵去她舅那儿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丑问:“你没有一个人在屋过吗?”
  小君说道:“以前经常一个人的,可现在我一闭眼,那家伙就扑过来。”说着,脸色也变了。
  大丑过去拉住她的手,软语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这儿住吧。反正我家三个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选。”
  小君慌张地说:“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丑盯着她,小君甩开了她的手,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现在怕得厉害。你让我一个人睡,我睡哪儿都心里不踏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说着,拿起包,一脸的悲愤,向门口走去。
  大丑忙上前拉住,服软地说:“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别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头一扬,傲然道:“能出什么事?”
  大丑作个色狼的样子,厉声道:“不怕我强奸你吗?”
  小君打量一会儿,扑哧笑道:“小样的,如果你有那胆子,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大丑一愣,说道:“好吧,好话说尽,后果自负。”
  他领着小君进了自己那间大卧室,主动的上前铺好床。其实不过是俩枕头,两个被单。夏天热,盖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俩个枕头离得远远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后,小君发令:“转过身,我要脱衣服,不准偷看。”
  大丑憨笑着,转过身,想象着平时看不到的地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猛地一回头。
  小君已经脱完,正往床上爬呢,大丑一下子见到一个美丽的大屁股,雪白,肥圆,挺翘,粉红的小裤衩,快勒进腚沟里,因为裤衩薄,隐约可见沟里黑乎乎一片。
  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象被一枚导弹击中似的震撼,下边的肉棒不争气支了起来。大丑立刻转回头,心里暗骂:我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人家可不是下贱的女人,不可对人家无礼。
  小君说:“好了,可以回头了。”
  大丑回过头,只见小君的头从被单里露出来,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带着迷人的微笑。
  大丑心说:我可别在女孩子面前献丑。
  这么想着,他把灯关了,脱得剩条内裤,他才上床,进了自己的被窝。背对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闭上眼睛,想尽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闭得生疼,也没有睡意,对方的香气慢慢地飘来,令大丑痒痒地不舒服。这种香气是激发男人本能的东西。
  大丑闭着眼查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查到上千只羊,自己也没睡着。
  他想:这时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转过身子,黑暗中,听到小君均匀地呼吸,隐隐见到她脸蛋美丽的轮廓。大丑心说:这个小丫头,虽然比不上铁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我虽然没胆子强奸她,亲她两口,总不过分吧。她睡着了,偷偷亲两下,她也不知道。
  他缓缓地伸过嘴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没过瘾,又在左脸蛋上“叭”
  地来一下,又亲右脸蛋。见她的小嘴儿就在咫尺之间,想到这鲜艳的小嘴儿,想到平时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红唇,他咬咬牙,贴上去亲着。
  好香呀,好软的。大丑伸舌头在她唇上认真舔着,心里大为得意,心说:要是她张开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小君突然喊起来。
  大丑一慌,支撑身体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压在小君身上,大丑说:“原来你早醒了。”
  小君说:“你象个蚊子叮来叮去的,睡得再熟儿也被你弄醒了。原来我看错了人,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大丑很羞涩,叹口气,想从她身上下来。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坏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丑说:“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声,说道:“道歉就完事了吗?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给毁了。”
  大丑问:“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却无比温柔地问:“牛哥,我的嘴唇香不香?”
  大丑由衷地答:“香,香极了。”
  小君说:“你喜欢亲我吗?”
  大丑点点头,说:“天天亲才好呢。”
  小君有点怨气地说:“那你还等什么呢?”
  大丑心一横,头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红唇尽情的吻着,啯着,咬着。小君先是有点紧张,不一会热情上来了,主动迎合着。
  大丑的舌头很快进入她的小嘴儿,与香舌战在一处,吻得小君呼吸都异样起来。双臂搂他更紧。
  大丑不知不觉,移动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子压上去,感受着肉贴肉的美感。两手本在小君两侧,这时候,也猖狂起来,在小君裸露的肌肤上随意抚摸着,小君的皮肤真好,滑不溜手。摸来摸去,两手爬上双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丑长期以来迷恋的对象,那两只大奶子,不知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着向来暴露,一对奶子在人前若隐若现,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丑也偷偷咽过吐沫。她的奶子,连小君自己也引以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圆。至今为止,只有两个男人摸过,一个是男友,一个是大丑。
  大丑先在乳罩外抓着,按着,挤压着,拨弄着两只奶头。心里暗暗赞叹,手感可真好,好象比倩辉的小不多少,弹性更胜之。
  大丑贪婪地爱抚着两个大尤物,上边把小君的舌头亲得滋滋响,小君喘得厉害,尤其是乳房传来的快感,很舒服。
  大丑不满足现状,把乳罩向上一推,两只大奶子便露出来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丑双手直接上去,无所顾忌地玩着,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涨大,奶头也硬起来。
  大肉棒隔着两层布,一翘一翘地顶着小洞,顶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动身子,想摆脱它的挑逗。
  大丑这时对乳房产生兴趣,把嘴移到乳房上,两手握着,舌头舔着,忙个不亦乐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开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声音柔美娇媚,更有催情作用。大丑这时候怎么能放开她,他稍稍移开点身子,一只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声,伸手去拦。大丑在那个小丘上用力的玩着,小君怎么也推不开,被玩得嘴里呻吟不止,春水把裤衩都弄湿了。
  大丑心说:兵贵神速。他抬起身子,伸手去脱她的裤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丑不管那事,硬是给她褪下来。小君用手捂着自己的妙处。
  大丑笑道:“小宝贝儿,我想亲亲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进去呀。”
  大丑说:“亲亲就好。”
  大丑推开她的小手,抬高她的玉腿,把一张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丑惊讶的是,那里的毛好多,如果别的女人象树林的话,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丑真想开灯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顿,对方又不肯亲热了。
  大丑分开森林,大嘴准确地吻着花瓣,舔着小溪,还温柔地咬着那粒红豆。
  凭感觉,也知道那红豆不小,大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喜。他再接再厉,把全部热情都倾注在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尝过舔阴的滋味,刺激得娇躯战栗,浪水横流,嘴里不住地大叫着:“牛大哥……别舔了……妹妹……好难受呀……啊……呀……唔……”
  大丑又是一阵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进嘴,吃进肚子。大丑兴奋的肉棒硬到极限,他放下小君,脱光自己,把肉棒顶在小君的洞口上。大丑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对口很准确。
  他一边小心的往里挺着,一边笑问:“小君宝贝儿,你和你男朋友几天干一回?”
  小君说:“胡说……我还是处女呢……你你……快拿出来……”说着,双手猛推大丑。
  大丑说:“小君,你可真会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没干过你。”
  小君说:“是干过那事……可是……哎呀……”
  原来大丑的龟头已进去了,小君叫道:“别插了……快抽出来……你会毁了我的……”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你还是处女呢。不知让你男朋友干过多少次。”说着,往里又一挺,龟头被什么挡住了,难道是处女膜吗?大丑停住了。
  小君娇喘着说:“我没有骗你吧……我有……处女膜……”
  大丑说:“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来这么君子。这样人真难得。”
  小君扭着身子说:“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没本事……”
  大丑问:“怎么回事?”
  小君说:“他的……那东西又短又小,也不够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处女膜也……厚些吧……”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那让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着,说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干我……
  的……”
  大丑也不答话,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儿,认真地亲起来,咂她的舌头,两手回到乳房上,又开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热情提高到极点。
  大丑说:“让我插进去吧?”
  小君哼着不答。
  大丑心说: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运运气,向里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大丑的背,但那膜仍然没破。
  大丑心说:我就不信邪。咬紧牙,把用砖打歹徒的力气用上,只听小君一声惨叫,大肉棒把处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嘴,咬住大丑的肩头。痛得大丑也是一叫,不过,他没有怪小君,谁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处女,大丑欣喜若狂,他兴奋地吻着小君的奶头,两只手在她身上忙活着,肉棒慢慢地动着,那种被包住的紧迫感,使他想大叫过瘾。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点,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着。不久,小君渐入佳境,发出甜美的呻吟,两只玉臂紧抱大丑。
  大丑得意地挺枪出击,由慢到快。小穴太紧了,夹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扑扑地射了。
  (二十一)交接
  大丑抱着小君睡了一夜,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怀中的软玉,还在梦里。她的睫毛长长,俏脸上带着微笑与满足。还有一抹红晕,自然是性的符号。小嘴闭着,很红,曲线很美。想到小君平时挺傲的,对一般男性都不屑一顾,对自己还算好的,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原因当然是与自己有缘的。主要是以前帮过她,那回,在街上自己酒后奔跑,帮她抓歹徒,夺回钱包。即使她不十分感谢自己,至少印象还好吧。否则的话,小君才不会对他这么亲切呢。
  一想到她名花有主,以后还会嫁别人,大丑心里总不大舒服。而自己有了小雅,总不能弃小雅而追她吧?两人相比,他还是觉得小雅好些,至少很可靠,是个贤妻良母。小君可靠吗?自己没把握。当然,自己只是胡思乱想,要小君嫁他,她肯不肯,还是个大问题呢。以后还有机会亲热吗?不好说。
  想着想着,大丑撩开被单,小君的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看得大丑咽口吐沫。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曲线起伏,形体完美。肌肤白白嫩嫩,圣洁无比。在天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柔的光环。两只大奶子,并不因平躺而走形,而是骄傲地向上挺。两粒奶头比樱桃还好看。此时,随着美人的呼吸,奶子一起一伏的。往细腰下看,一撮黑毛凝聚着,里边藏着无穷的诱惑。玉腿笔直修长,大腿肥美,小腿圆实,十个趾头也十分秀气好看。大丑心说,小君真美,好象比我的小雅更迷人。这样的身子,自己能享受一次,此生也不白过。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她甘心地献身呢?难道是她一时冲动,想要男人,正好身边有我吗?还是上天的安排。
  望着小君令人销魂的玉体,大丑的热情火一般烧起来。他伸嘴过去,在小君的脸上走马观花似的轻吻着,从额头亲到下巴,又从耳朵亲到脖子,亲得小君突然笑起来。说道:好痒呀,真受不了你。别再亲了。大丑说:你啥时醒的。小君说:让你给亲醒的。昨晚还没有亲够吗?
  大丑冲她一笑,说:永远都亲不够。说着,又低头亲着奶子。小君猛地推开他,啪地一声,给大丑一个耳光,把大丑打愣了。只听小君骂道:你这个丑八怪,王八蛋,大混球,大淫贼,你把我给糟蹋了。我跟你没完。我上大街上,我要大喊大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强奸了我。
  大丑吓一跳,忙捂住她的嘴儿,柔声说:小君宝贝儿,是我不好。没法子,谁叫你那么漂亮,那么吸引人。我实在忍不住。你别怪我了?
  小君拿开他的手,哼道:不怪你?才怪呢。人家二十年宝贵的贞操,就这么让给毁了。这笔帐怎么算呢?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负责。我可以以身相许。
  小君扑哧笑了,打他一拳,说道:你当自己是香饽饽吗?谁稀罕你的身子。我才不要呢。
  大丑说: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好了。
  小君眨眨美目,说道:我要好好想想。说着,作沉思状。
  大丑说:那好吧,你想你的。我忙活我的。
  说罢,大丑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两手抓住的奶子,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一张嘴也不甘寂寞,在她的肚子上,脐眼上亲着。弄得小君又舒服又难受,嘴里说:快下来,你好烦人。双手用力推着,如何能推得开?
  大丑大嘴上移,一口叨住一个奶头,用力嘬着,啯着,一只手下滑,在她的腰上,屁股上摸索着,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小君喘着粗气,说道:牛大哥,不要呀,不要了。
  大丑把两个奶头舔得水淋淋的,一波波的快感,电流般击打着小君,小君不由哼了出来。大丑见有了效果,从她身上下来,跪坐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并后曲,使小君美丽的大屁股,对着棚顶,大半个身子悬空。
  小君骂着:大坏蛋,你要干嘛。大丑说:小君宝贝儿,我要和你亲嘴。小君笑道:你有病呀。嘴在那里吗?大丑说:怎么没在这里,不信,我亲一个你听听。说着,大丑把住屁股,在小洞上亲了一下。亲得小君啊的一声。小君骂道: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怪脏的。大丑说:小宝贝儿的身上都是香的,哪有脏地方。听得小君心里甜甜的。
  大丑伸手分开森林,把嘴贴在秘穴上。在小溪,小豆,及两岸上,辛勤地工作起来。把沾上的血痕舔干净,又让小溪泛滥成灾。大丑张大嘴,把流水都咽到肚里。一边吃着,一边嚷道:小君的水好香。
  小君断断续续地哼叫着,无病呻吟着。嘴里不成句子地叫道:牛大哥……你真好……舔得小妹……要疯了……我……受不了……啦……屁股不安地动着。象是兴奋的表示,又象是极力的躲避。一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美目闭着,一脸的羞红。
  大丑笑问:小宝贝儿,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小君叫道:……好舒服……舒服死了……你好……好厉害……我服……你了……大丑问:你还骂我吗?小君说:不……不……大丑说:那你叫点好听的,我听听。小君犹豫一下,才叫道:亲爱的……牛哥哥……你搞得小妹……好爽……快点……快点……来吧……
  大丑说:俺没文化,来是什么意思。小君说:牛哥哥……快……快插进去……好痒呀……大丑得意地放下她的身子,挺着大肉棒,向肉洞凑去。肉洞水汪汪,床都湿了。大龟头分开花瓣,向里进军。小君皱着眉,呻吟着:牛大哥,慢点……还有些疼呀……大丑拔出肉棒,在流水上沾了沾,重新入洞,龟头真象龟头一般,慢慢地,一伸一缩的。虽然大丑觉得不大爽,毕竟要照顾小君的感受。为了让她放松,大丑伏下身子,把舌头伸入小君嘴里,两手玩着奶头。小君很乖,知趣地啯着大舌头。那温热,痒丝丝的感觉,使大丑全身舒适。
  过了一会,大丑开始抽动,插得很慢。每次都把龟头拉到穴口,再缓缓而入。经过多次开拓,小穴已渐渐地适应了。大丑这才加快一点。小君眉头舒展了,大丑放开她的嘴,小君便舒畅地哼叫起来:啊……唔……好呀……好美呀……想不起到……做爱……这么舒服……大丑两手支床,用力的插着,小穴把肉棒夹得紧紧的,好象不许它猖狂。但大肉棒威力无穷,小穴只好挺着,让它随意干着。
  大丑把小穴插得唧唧作响,小腹撞出啪啪声。他也半睁眼睛,感受这美女的美妙。嘴里不时问:小宝贝儿,舒服吧?操得好不好?小君全身扭动着,嘴里不时答:好……好极了……你是……大英雄……你有本事……快……快……这下……好重……呀……
  大丑插了一阵,令小君换个姿势。在大丑的指挥下,小君翻身跪下,上身前伏,把屁股撅起来。小君嘴里嚷着:不好,这姿势好丑。大丑一边帮她摆姿势,一边哄道:谁说的,这姿势最好了。女人最美最动人。
  摆好之后,看得大丑一呆。以前,他经常让倩辉做这个姿势。倩辉是丰满型的,大屁股雪白滚圆,在这个背景下,小穴与屁眼,其造型与颜色,分外诱人。小君也是丰满型的,比倩辉差点,但多了青春气,弹性更佳。那淡色的小屁眼,不时缩着,红嫩的花瓣在密林里若隐若现,密林上挂着露珠数点,盈盈欲滴。那裂缝随着小君微微的摆动,一合一开的。
  大丑脑袋一热,抱住迷人的屁股,把嘴再次贴上去。在屁股上贪婪地亲吻着,在屁眼上沉醉地留连着,在腚沟里反反复复轻轻重重地耕耘着,开发着。投入全部的热情,全部的心血。动作很剧烈,技巧很高超。这下可要了小君的命了。她大声浪叫道:牛哥哥……快点插吧……小妹求你了……
  大丑得意地问:我要操你屄,你让操屄吗?小君羞得不答。大丑又低下头,玩命工作。小君受不了,大叫道:牛哥哥……你操吧……我让你操屄……说到此,声音小如蚊哼。
  大丑明明听见了,他却说:小宝贝儿,我没听见,大声点,再说一遍。小君无奈,大声骂道:牛大丑……你这个王八蛋……快来操我的屄吧……我让你操屄……操我吧……
  大丑哈哈的笑了。他跪在她身后,把肉棒一对口,屁股一挺,滋的一声,全根皆入。一边插着,一手摸奶子,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这屁股真光滑,象是大西瓜。大丑狠狠地干着,小君爽得呻吟,娇呼,浪叫,粗喘,淫声浪语,什么都有了。大丑顿时有一种征服的自豪感。
  小君的肉洞也是妙品。紧,嫩,滑,暖。大鸡巴放里边,四肢百骸都爽得发软。这小君真是尤物,她男友真没福,这样的美女都不会享受。大丑很兴奋,肉棒快如风雨,插得小君叫声不断,奶子狂摆,屁股肉直颤。不到一百下,小君高氵朝了。大丑还没过足瘾呢。
  小君说:牛大哥……你……好棒……真不简单……我也想干你……大丑说:说不定谁干谁呢。他把身子往床上一躺,说道:上来吧。小君脸带红霞,两眼如水,跨在大丑身上。大丑把着肉棒,帮她套进去。之后,小君半闭美目,双手按着大丑的胸膛,笨拙的一起一坐着。长发飘飞,小嘴微张,不时地哼着。想到自己在上边,在干男人,心里得意洋洋,俏脸上露出笑意来。
  大丑见两只奶子弹跳不止,伸手抓着,玩着。享受着摸喳的乐趣。下身有时往上挺,配合小君的动作。小穴套着这样的大家伙,有点吃力。还好,小君水分充足,一切从陌生到熟悉。小君经过锻练,越来越专业了。小腰越发的灵活,大屁股越发的会摇了。心里的得意劲儿更大了。
  大丑见她高兴,就问:小君呀,操屄好不好?小君欢呼道:真美呀……操屄真好……活这么大……才知道滋味……以前真是……白活了……
  大丑又问:我为什么让我操屄。小君说:你是……英雄……我喜欢你……大丑说:那么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操了?我没有强奸你吧?
  小君哼道:……是我把你给操了。说着,格格地浪笑了。大丑搂她的屁股,使劲挺着。这样玩了一会儿,小君力气减弱,动作也慢了。大丑抱她一翻身,狠狠地干着。又是二百多下,操得小君“胡说八道”起来。当大丑射精进洞时,小君紧紧抱住他,大叫道:好热呀,烫死我了……你操得我好美呀……
  休息一会儿,大丑说:谢谢你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我永远都会记着。小君亲亲他的脸,柔声说:我也没想到会失身给你。大丑说:咱们在一个床上,你就没想到会出事吗?小君说:我以为每个男人的东西都象我男友那样的。我的处女膜又厚,你插也插不破。想不到,男人是不一样的。我还是失身了。让你给占了便宜。
  说着,娇嗔薄怒地瞪大丑一眼。大丑搂着她,轻声说:你嫁给我吧。我挺喜欢你的。小君叹气道:我也喜欢你。可我不能嫁你。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大丑说道:你要什么东西,是它吗?说着,拉她手在棒上摸一把。小君苦笑道:我不想说了。会伤你的心的。大丑说:“不说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每个女孩子都想过好日子。这道理谁都懂得。我一点不怪你”。说罢,又是皱眉,又是叹气。之后是沉默。
  小君斜眼看他,说道:牛大哥,我看你人不错,才献身给你的。虽然不能结成夫妻,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也该知足了。大丑笑了笑,说道:我知足了,有什么不知足呢。你能喜欢我,比什么都强。
  小君突然问:你的女朋友怎么样?长得漂亮吗?你一定常和她干,要不,怎么这样老练呢。大丑说:她长得很丑。我这样的人,能找到什么漂亮女人?声音中充满凄楚。小君摇着他的身子,劝道:别这样吗?我可以帮你找个漂亮的。绝顶漂亮。
  大丑问:谁呀,李嘉欣吗?小君脸上有了敌意,哼道:比她还漂亮。大丑知道她说的是铁仙子。故意问:是哪个?小君说:铁春涵呢。够漂亮吧。大众情人。不知多少男人想上她。都是白想,都是做梦。
  大丑转了转身子,关心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说?小君说:她的心高着呢。一般人她都看不上。多少男人在她眼前丢了面子。好多人都恨她。想强奸她。大丑说:她最近不是和一个小帅哥来往吗?小君解释道:和她来往的男人多了,哪个都不能近身。大丑笑道:“看来只有皇帝儿子能配上她了”。心里却不是滋味儿。
  小君冲大丑狡猾地一笑,问道:你想不想得到她?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大丑嘻嘻一笑道:不想。我可配不上她。小君一脸的恨意,说道:让她嫁个丑八怪,我才开心呢。大丑惊叫道:你和她有仇吗?怎么好象那么恨她?你不是和她住一屋吗?
  小君坐起来,大发牢骚:我和她没有仇,可我挺恨她。她没来服装城时,那些男的只盯着我一人看。她来了以后,大家看她比看我多。她不但比我漂亮,比我文化高,比我聪明,在服装城更比我混得好。我一看她,气不打一处来。
  大丑在她的奶子上捏一把,大笑道:原来是嫉妒人家。真是小心眼。小君说:“谁叫她比我强呢。不过有时我也喜欢她,她的身子真美。我好几次跟她一块洗澡去,连我都着迷了”。小君半眯着眼睛,象是看见了铁仙子的肉体。小君停了停,说道:她奶子没我大,但形状很美,是苹果形的。奶头挺大。乳沟中还有一颗痣,靠近左乳房。她的穴也长得好,毛不多不少,阴唇比花还好看。那回我摸了一把,好软呢。我恨不得长根那东西,把她给拿下。每回洗澡我都忍不住摸她。她不让摸。她很敏感的。
  听得大丑目瞪口呆。仿佛身临其境。小君见他这德性,推他一把,训道:你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真没出息。大丑不好意思的笑笑。把头转一边去。
  小君睁开眼,说道:你想不想娶她?大丑搔搔头不答。小君说:只要我在她的食物里放点药,她就完了。大丑忽地坐起来,连连摆手,叫道:不行,不行,这事我不干。我才不强奸女人。小君说:你和歹徒打架的劲儿哪儿去了,这时候怎么跟耗子胆似的。你想干,我还不干呢。说罢,哼了一声。
  小君注视着他,说道:你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她,娶到她,我就服你了。大丑咧咧嘴,笑道:开什么玩笑,那些大人物都不行,我更不敢做梦了。
  小君激励道:男人嘛,总要有点自信心的。怎么这么颓废呢。大丑一把抱住她,说道:在床上,别谈论别的女人好吗?来,咱们再做一次。小君说:去你的,你想要我的命呀。大丑说,逗你玩的。
  两人穿衣洗脸,一块上外边吃了东西,一块去上班。快到服装城时,大丑让小君先进去,过一会儿,他才进去。小君远远地回头,冲他撇撇嘴儿。
  早上,那位小帅哥又来送花,下楼时,照样很得意。哪知小周在下边给他来个腿绊,绊得他差点趴地上。小周连忙道歉,说自己这两天腿脚不灵,不是故意的。对方哪里肯信,瞪了小周一眼,愤愤而去。男同事们大呼小叫,女同事们也格格直笑。小周象英雄一样对大家抱拳,并转了半圈,朗声笑道:“多谢各位捧场。小弟感激不尽”。那样子俨然一位江湖英雄。大丑看得也笑起来。
  近中午时,李铁城打电话来,让他到哈站那木屋去。去办交接。说是自己与赵半江都在那儿等呢。大丑连忙请假前往。果然,李铁城与一个胖老头在那里等呢。李铁城给两人介绍,大家寒喧一番。李铁城把房照交给大丑。大丑愉快地接过来。那胖老头拉着大丑的手叫道:你这么年轻,能买得起我的房子,我真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那阵厉害多了。
  大丑明白是李铁城把钱都付了。他感激地望着李铁城,老李正笑眯眯地冲他点头。那女老板也在场,过来上下打量大丑,象打量稀有动物。接着媚笑道:“以后牛老板可是我的房东了,要多照顾我这穷光蛋呀”。那声音有几分嗲气,目光却是带钩的。
  大丑不由的后退一步,心说,这种人还是少理的好。可不能跟她乱来。让她缠上,我这生意可没法做了。嘴里说:“以后多多合作,我也要丁大姐的照顾”。那美妇(丁大姐)上前握住大丑的手,热情无限,象要把他给吃了。大丑心里怦怦乱跳。忙挣开她的手。两个老头看大丑那慌乱与拘谨的窘态,相互瞅一眼,都放声大笑。
  中午,大丑请客。找一家饭店吃东西。虽然花了三百块。但这回大丑一点也没心疼。该花的他一定要花的。不刮春风难下秋雨,不付出,哪有回报呢?这道理他懂。
  他觉得自己已踏上小康之路。前边还有金光大道呢。美中不足的是,这道路不是自己冲出来的,是别人铺好的。他未免感到几分惭愧。
  (二十二)锦绣
  早上,大丑上班。在服装城门外,正好看见一辆轿车停下。里边先下来那位小帅哥,他忙不迭的去开后门,没等他开,后门自己开了。铁仙子走下来。冲帅哥点点头,她轻声说:“以后早上,你不用送我。我还是喜欢走着来”。声音虽轻,却很清晰,又含着无限的威严。那帅哥连连点头,说:好的,以后每天早上,我陪你走来。
  铁仙子说:你每天也很忙,去忙自己的事吧。别在我身上搭太多时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快回学校吧。也别上楼了。上去还得下来。
  那帅哥又是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冲铁仙子挥挥手,上车走了。
  铁仙子往大门走,见门口站着好多同事,有男有女,都盯着自己看。等她快到门口时,老王喊一声:“戏都散了,大家都干活去吧”。立时,大家如鸟兽散。各忙各的去。小王也在其中,认真瞅一阵铁仙子,等她要碰到自己鼻子时,这才快步上楼。他的脸色很复杂,有爱慕,迷恋,也有愤怒,伤感。
  大丑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也心潮澎湃,难以平静。想到她可能名花有主,要投到他人怀抱,他也老大不舒服。可有什么法子,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只希望她能嫁到一个好人家。想到她嫁人了,便可能离开这里,以后再难想见,不禁心境黯然。
  小君照例是比别人晚到的,总是踩着点来。她与铁仙子合租一处,大家从未见两人同来。今天,小君穿一条浅蓝色长裙,内衣隐约可见。她满面春风,走路如风吹杨柳,比平时都美。大家觉得她比平时更漂亮了。都对她行注目礼。小君清脆动听的声音,从楼下响到楼上。她心情很好,爽朗地笑着跟大家问好。女同事们含笑相对,说:小君越来越漂亮了。男同事们更是露出色狼神情,大呼小叫的。有的问:“小君,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位踹了?要及时告诉我呀。我当后补队员”。小君眯眼笑道:你排不上号。我的后补队员有一个团呢。
  当她到三楼见到大丑时,大丑正在用拖布拖地。她毫不掩饰地无限深情地瞅着大丑,眼中充满火一般的热情,水一般的柔情。朱唇动了动,要说什么。大丑心里怦怦跳,生怕她口无遮拦,泄漏两人的秘密。向她直使眼色。
  小君到他跟前,低声说:“男子汉敢做敢当。看你吓的那样。哪天你要惹我生气,我站在三楼大叫,让大家都知道你强奸我”。
  大丑瞪她一眼,瞅瞅周围,怒道:胡说八道,那是你自愿的。
  小君不满地瞅着他,问道:难道是我主动的骑你身上的?
  大丑微笑道:难道你没骑我身上吗?
  小君想起那天,确实骑过。想到风流之处,眼上泛起红霞。嘴里却说:哪有那事?就是你强奸我的。
  大丑求饶道:好了,小宝贝儿,快上楼吧。大家会注意的。
  小君说:咱俩的帐,怎么算?
  大丑脸露坏笑,小声说:这事好办,哪天你到我家,你强奸我一次,大家都扯平了。
  小君大怒,在他的脚上踩一脚。疼的大丑直咧嘴。心里暗骂:小骚屄,你也够狠的。下次老子操死你。表面上却不敢出声。
  小君知道踩得重了,也不认错。大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接着低声说:人家里边还疼呢,都是你害的。这两天陪不了你了。说着,很妩媚地一笑。大丑看得一呆,都忘了疼了。
  小君迈着迷人的步子,一步三摇的上楼了。大丑望着她的倩影,那一天床上的镜头浮现眼前,下边一下子膨胀起来。
  小君那句话大家都听到了,小周过来问:你说什么了,她那么生气?
  大丑说:她问我,她今天漂亮不漂亮。我说漂亮。
  小周不解地问:她听这话应该很高兴才对呀,怎么会这样。
  大丑说:我后边又加了一句,没有我以前对象漂亮。
  小周一听,呵呵地笑了,教训他:你可真不会说话。难怪她要生气。也难怪你这么大年纪找不到老婆。
  稍后,小周把这话对同事们学了,大家都笑起来。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都当做笑柄。都笑大丑弱智。大丑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们哪里知道,杨小君早叫他给收拾了。他们若知道真相,一定会张大嘴,半天都合不上。
  因为铁仙子恋爱的事,大丑莫名其妙地心烦。一天都放不下这事。尽管极力开导自己,应该心如大海,乐观向上。人家与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可他那股忧郁之情,始终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下午回来,他买一只馋嘴鸭,几瓶酒。打算畅饮一番。在喝酒前,他分别给倩辉与小雅打过电话。倩辉说,肚子鼓了起来,好难看。让大丑抽空去看她。大丑好言安慰一番。
  小雅说几天后,她就不忙了,会来看他。随后,又通知他,小聪这几天要搬来了,让他好好照顾小聪。大丑满口答应。
  大丑问小雅,想不想我。小雅说:每天都想。大丑笑问:有没有想哥哥的香肠。小雅羞涩地笑了,半天才说:才不想呢。大丑低声说:小雅妹妹,我天天都梦见你。天天都想着和你睡觉,和你操屄。
  小雅骂道:难听死了,我不理你了。接着声音放低:我也想。不多说了,别人瞅着呢。我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想到小雅的美丽与温柔,心里甜蜜无限。心说,有这样的女朋友,也应知足。何必三心二意呢。这么一想,满天的乌云一扫而光。
  他把鸭子切好,摆到盘里。打开酒瓶,准备大喝一通。
  这时,敲门声响起。声音很柔和,很礼貌。大丑在猫眼一瞅,原来是她。打开门,锦绣走进来。手里拎个装蔬菜的塑料袋。是些柿子,黄瓜,茄子之类。大丑笑道:你再不来,我要去公安局要人了。锦绣也笑道:人家怕你去要人,赶紧把我送来了。大丑说:来得正好,和我一起吃饭。我正少个伴呢。
  锦绣一瞅桌上有只鸭子,欢呼道:这下好了,有好吃的了。我正饿肚子呢。大丑说:先别忙吃,把你手里的菜也上桌子吧。锦绣笑问:怎么,你生吃吗?茄子也能生吃?大丑注视着她,说:当然要看看你的手艺了。锦绣说:我那两下子,不中看。只能做熟儿。大丑说:能吃就行。锦绣长叹道:那我只好献丑了。
  说做就做,两人一起动手。锦绣干活儿真麻利,柿子切成块,拌糖。茄子做成烧茄子。黄瓜最简单,洗干净沾酱。大丑在旁打下手。很快,菜都上桌了。大丑主要尝烧茄子。锦绣微笑道:做得不好,对付吃吧。大丑郑重地说: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说着,深吸一口气。
  锦绣白他一眼,阴沉地说:你最好别吃了,我在里边放了天一神水。大丑拍拍胸,大声说:即使里边有化尸粉,我也不怕。我象段誉一样,百毒不浸。两人相望一眼,都哈哈地笑了。
  两人对面坐下,大丑先尝一口,滋味真不错。不比自己在饭店吃到的逊色。连忙夸道:味道好极了。你可以去当厨师了。锦绣被夸,眉开眼笑的。她说:好吃多吃点。大丑说: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来,尝尝鸭子。说着,挟一块肉过去。
  又打开两瓶啤酒,对锦绣说:要不要喝酒?锦绣说:我不喝酒,你自己喝吧。大丑笑道:还是我自己喝吧,要是让你喝酒,备不住我的脑袋也要挨打。说着,摸摸自己的脑瓜。
  锦绣笑道:你要是不安好心,本姑娘照打不误。嘴上这么说,却主动倒上一杯。给大丑也倒满。大丑提醒道:我可没逼你呀,要有什么事呀,记着,别打我的头。
  锦绣羞涩地说:还能什么事,大不了贞操不要了,反正我这身子也是你救的。
  这话听得大丑很不好意思,他端起杯来,说道:为我们千里能相识,能相聚,来,干一杯。
  碰一下杯子,大丑一口喝净。锦绣也不落后,一口下去。
  大丑吃口菜,问她:你的事情怎么样了?都办好了吗?锦绣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大声说:那群大坏蛋都被抓起来了。姐妹们都救出来了。还是公安局人厉害。
  大丑替她高兴,问道:那你们也要回家了吧?锦绣说:是呀,就快走了。我们几个一起走,公安局人护送。因为要走了,我赶忙来看看你。谢你的救命大恩。
  大丑一摆手,嘿嘿笑道:没什么了不不起的,说那个客气了。换了谁,只要有良心,都会伸手帮忙的。锦绣直视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象要把他看穿似的。
  大丑叹口气,问:以后,我还能见到你吗?锦绣双手交叉,柔声说:我希望能见到你。大丑喝口酒,洒脱地一笑,说道:这里离河北不远,想去便去,车也方便。锦绣问:你会去看我吗?大丑说:只要你老公不反对,我去。锦绣叫道:我哪有老公呀。大丑说:那有男朋友了。锦绣说:我好可怜,连男朋友都没有。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友。
  大丑很诚实,说:有呀,正上大学呢。锦绣夸道:你好行呢,找个大学生女朋友。她一定很漂亮吧。大丑皱眉说:她哪有你漂亮。锦绣摸摸自己的脸,我长得一点不好看,跟那个吴君如似的。大丑说:她要有你这相貌,早就成巨星了。锦绣笑道:是吗,你是在哄我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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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ilyChen译者:马王原著:X.MarxDespot标题:中场女郎第一章我痛恨我的工作,可是一个星期却得在那如同地狱的地方工作四十个小时,其实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在一家小工厂工作,我和小琳去年从高中毕业时,我曾经得到一份大学体育系的奖学金,不过唯一的条件是我得去唸那所大学,这也意味著我得离开小琳,所以我放弃了。 [点击阅读]
亲戚关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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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帮舅妈搬家第二章我的祕密第三章舅妈的祕密第四章姨妈的祕密第五章小姨妈的床第一章帮舅妈搬家那天我去探望舅妈,舅妈已经和舅舅离婚快十年了,却未曾再婚。舅舅年轻时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那时,舅妈年轻貌美,不过才十七岁就被舅舅娶进门,严格来说,应该是拐骗进门才对。所以舅妈娘家对舅妈十分不谅解,也不再和她连络。 [点击阅读]
公安局女局长安丽明
作者: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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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夏天突然来到了,四季的更替在这个城市越来越不明显,仿佛总是从冬天到夏天,再从夏天到冬天。如同往日一样,沉国中在接到了安丽明的电话后,就麻利地打开车门,发动引擎,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他把车窗都大开着,连那顶蓬的天窗,在狂风里听着里面的音响,有种所有忧愁一扫而光的错觉。一会他就把那辆新款的丰田吉普开到了她指定的地点。 [点击阅读]
再来~哥……
作者: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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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在还是小朋友时,我哥和我就很亲近,一同游玩;一同做功课;甚至还每天一同洗澡,有时和父母一起,有时和妈一起洗,家庭教育算是蛮开放的。在家时,爸也都穿一条内裤走来走去,哥倒是都穿短裤,而我ㄋㄟ,就穿件胸衣,穿条内裤在家跑来跑去,反正都是亲人嘛,久而久之便习惯了。直到国小六年级,有一天妈要我穿上短裤,说我和哥都长大了,要得体一点,反正妈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就加了件短裤,一样也和家人快快乐乐的。 [点击阅读]
办公室的无奈沉沦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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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可以说,办公室性骚扰就像是一张令人紧张、恐惧的网,它时时刻刻笼罩着当今的职业女性,小慧的遭遇就是其中的佐证之一。当你为了生存,为了每月的房费、水电费,甚至为了孩子和父母的时候,你就不得不对某些领导的性骚扰忍气吞声,将泪水咽进肚子……而当你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对他怒目而视的时候,你的“饭碗”就可能会被领导以种种理由砸掉……阿慧,24岁。 [点击阅读]
变态的雪白肉体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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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清纯的姐姐二十三岁第二章第三章姐姐穿内衣的恼人姿态第四章挑拨的浴后肉体第五章住在内裤里的魔鬼第六章第七章中午休息的口交第八章乱伦的境界线第九章勒紧的肉层第十章第一章清纯的姐姐二十三岁啊............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天................。从补习班回来,一个人在公寓的窄小厨房吃速食麵的晚餐时,俊雄痛苦的回忆这一天。现在翻开笔记本看,都是片断性的字迹,几乎都没有任何意义。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