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阿涛寻美录 - 正文 124-结尾(6)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我冷冷一笑,不言不语。
  众人听了这一番解释后,大多极其惊异,尤其是伊莉沙白三个西方女郎,仿佛听天书一般,直道:“只会躲在暗处,难怪被称作倭国,当真是窝囊之极的国家了。”
  当下众人东翻西找,碰碰这碰碰那。好在这里是街尾无人处,否则这一阵异响难免会引来巡逻的士兵。这屋子倒是挺大,屋子的前主人必然也是小富之家。虽然屋内脏乱,但摆在正堂上的一尊奇怪的塑像却显然极是显眼。
  塑像所塑,非人非怪,直通通从上到下就像根粗粗的顶梁柱。塑像上的条纹极是古怪,依稀可见,似有五官,左看右看,竟然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它都似有五官。众女找得辛苦,苦寻一刻钟无果,正烦躁间,谷忆白一眼看到我正傻傻地打量那怪像,遂气道:“小鬼,还不快找,想偷懒么?”
  我假间苦笑一下,共“忆白,你看我哪里像个小鬼了?拜托你能不能口下积德,不要整天小鬼小鬼的乱叫好不好?”其实在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最喜欢给我取外号的人了。一会儿叫“小鬼”,一会儿又蹦出个“小萝卜”,有些时候她叫我,我还莫明其妙呢。
  众女中也就只有她胆子大,敢在我面前放肆了。哪像宫本优伊,一从了我之后,对我温柔体贴有加。早听说日本女人最具奴性,我不禁恶恶地想,要是谷忆白也“奴”一点,那该多好!嘿嘿……
  “小鬼头,老娘教训你,你还敢还嘴?看打……”谷忆白不依的一撅小嘴,露出少女风情,举起粉拳就朝我胸口上来了一下。刚才在佐兵卫的府上无意中看到那恐怖的一幕,有如一巨石压在她心头,如今一脱险境,谷忆白旧帐新算……
  擂打不动,我轻轻抓起她的粉拳,凑到嘴上轻了一口。谷忆白粉脸一红,嗔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正要开口调笑两句,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扭头一看,只见伊莉沙白身边的那个性感侍女梅娜正吃惊地看着我。她小口张圆,成“O”字形,粉嫩粉嫩的。我腹下一热,这张小嘴给我带来多少快乐啊……
  “梅娜,发生什么事了?”伊莉沙白急急一扯,终于把失神中的梅娜唤回神来。梅娜一看,好家伙,大家都拿疑惑的目光盯着她呢。尤其是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更是叫她大感吃不消,嫩脸泛潮。
  难得一见这个异国女子有脸红的时候,我按捺不住,调笑道:“梅娜,是不是见我这幅新模样长得更帅气,忍不住了吧?”话还没说完,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巨痛。我扭头看看谷忆白,她正张头四顾地玩弄手指呢。我心中苦笑,唉,女人……
  梅娜神色恢复正常,大步走到我身边,指着那怪怪的塑像对她家公主道:“公主,你知道这是什么像么?”
  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梅娜还给众人打哑迷?伊莉沙白摇摇头,“梅娜,你怎么了?”
  梅娜又以眼望另一个侍女菲娜,菲娜意会地摇摇头。
  众人一声不响,都看着梅娜表演。平时大家在一起,梅娜因为性子的缘故,极是安静,从不惹人注目,今天也不知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
  梅娜神色不改,缓缓开口:“公主,它就是奥母教的奥母像!”
  我和谷忆白莫明其妙,其他人却都神色大变尤以周婉娘和她女儿周小美脸色最是苍白。伊莉沙白也是相当之吃惊,惊呼道:“什么,这就是奥母像?”
  看到场中人神色大变的模样,我忍不住要开口了,“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迷?梅娜,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娜躲着我逼人的目光,道:“奥母教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何人何派创建起来的。发源地应该是日本。在八十年前传入我荷兰国。奥母教乃是一个异教邪派,派中人修飞各种邪术,俱以活人为试验对像,最终的目的是要达到长生不老。奥母教以冰人,换体术两门异术镇惊荷兰国。当年因其教主救了我荷兰国皇帝,查理十一世,被准许在荷兰国内传教。
  想不到短短七十年内,就发展起了五十万教徒,占了我国人口的四分之一。十年前,奥母教举教叛乱,荷兰国内三年大乱,终于在七年前公主的父皇查理十三世平叛。杀败奥母教!可想不到的是奥母教徒誓死不降。最后十万教徒被奥母教主授以终极奇术,人人身体坚硬如钢,刀枪难伤。在最后的决战中,以十万兵力击退英法荷三国联军五十万人。却又不知是何缘故,十万教徒在战后一小时内全部暴毙而亡。奥母教因而大败,教主被施以绞刑,尸体被火焚成灰!“
  梅娜一边说,一边观察众人神色。男人脸上容辱不惊,毫无表情,女人们却都神色惨然,胆小的周小美更是浑身发颤!
  顿了顿,又说:“奥母教号称能冰冻活人,隔十数年,甚至几百几千年令其不死!(听到这我神色大变,想起了杀手谷中,绝情门里的历代门主!她们可都是被冰冻的,莫非她们未死,而是被人活活冰成活死人,以享长生不老之福?)又可令冰人起死回生!所以,许多荷兰国内临死之富人贵族俱是奥母教成员,家中或多或少,总有一两个长辈是奥母教的冰人!
  其实这还不是最最神奇的。最可怕的是奥母教的换体术,无论是四肢五官,还是五脏六腑,甚至连脑袋都可以换掉!这门非人性的邪术才是导致奥母教灭亡的直接原因。我们伟大的上帝怎么能让他的子民受这种痛苦呢?灵魂是唯一的,换体术就像是把不同的几个灵魂的一部分拼成一个新的灵魂,是要受到上帝的惩罚的。“
  说着说着,梅娜就说到基督教上去了。我知道她们三个女人都是基督徒,早晚祈祷忏悔,最好笑的是,每次她和我做完爱也要忏悔一番。因为在梅娜的眼里,我就是地狱来的魔鬼。与魔鬼相交,对不向上帝那个老头忏悔么?
  我听得如醉如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暗道,要是我学会了那个什么冰人活人术,岂不是可以将绝情门的历代绝色门主救活?哇塞!她们可是古封的四大美女也,西施、貂禅、王昭君、杨玉环!天哪,受不了啦……
  某物不请自举……
  我急急问道:“梅娜,那奥母教就这么灭亡了?就没有走漏的教众什么的?”
  梅娜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点点头,“一个不剩,全死了。七年来,荷兰国内再也没有半点奥母教的消息,连谣言都没有!”
  “怎么可能?谣言都没有?”我大感吃惊,多嘴多舌向来是人类的劣根性,虽然我只有十四岁,但也早发现了这一人类的弱点。难到红毛鬼头发是红的,就和我们大周人不一样了?
  伊莉沙白出口证实道:“梅娜说的没错,事实确实如此。对此我也心存怀疑,可七年来父皇不知派出多少特工,都没有查出半点奥母教的消息来。”
  “特工?特工是什么?”我挠挠头,对这新名词极是茫茫然。
  “特工就是密探!”幸好伊莉沙白打小喜欢汉文化,对我解释了一遍。
  连荷兰国王都查不出半点消息,想来奥母教真的是灭绝了。我摇头叹息,心中却一动,奥母教发源自日本,莫非这屋子也是它的其中一个分坛?
  “那这里怎么会有奥母像?”我提出众人心中最大的疑问,可惜梅娜也只不过是发现者,解释不了其中的缘故。我扭头看向宫本优伊,宫本优伊摇摇头,“我打小在大周长大,对奥母教一点也不知道。”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时,却听一人口出惊人之语。
  “这里就是奥母教的总坛!”
  众人慌然朝声音发源地看去,想不到开口的竟然是她!
  周婉娘!
  谷忆白因年岁的缘故与周婉娘走得较近,两人时常在一块谈心聊天。“婉娘,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奥母教的总坛?难到你也是奥母教成员?”
  周婉娘戚然摇头,脸现痛苦之色……
  第一百九十四章婉娘私话
  以下,是出国务工人员——周婉娘的自述。
  十八年前,我听人说日本国遍地黄金,就算是做女红的活计,一个月也能挣上五十两银子。天!五十两哪五十两,要知道在俺们村里一个四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费顶多不过才十两银子花费。邻居大牛的老婆早年去倭国务工,回村时穿的花枝招展,打赏车夫的银子一出手就是二两!
  天,她才去日本不过一年时间,就学会那些富贵人家,给小费了。那她这去日本的一年挣了多少银子啊。全村人都为她这无意间的举动沸腾了,我现在想想,她下的这个大骗局从一下车就开始了。
  全村的姑娘大婶们全拥到了大牛家。当着大家伙的面,大牛老婆拿出了花花绿绿的绸子给我们看,整整一大箱子,都不知道能做多少花衣衫。那年,我十八岁,是村里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唉,不怕你们笑话我这是关公面前舞大刀。我们那十里八乡的,穷山恶水,皮肤长得白净点的都没有几个。要不是我家里世代教书,我也会像那些下田干活的同龄女子一样,皮肤又粗又糙。
  女人看到漂亮的布绸,没有不动心的,那时单纯的我就相当的动心。哦,不……不只是我,所有当时在大牛家里的同村女人都在动心。我聪明一点,开口就问大牛老婆在日本干什么活计这么赚钱。
  大牛老婆说是做女红。大家都愣了,女红无论是在我们乡下还是在城里,每月能挣上五两银子那也是天方奇谈了。怕只是顶尖的女红高手才能拿到五两银子的月俸吧。可大牛老婆却解释说人家日本国那里根本没人会做女红。要不是大牛出海打渔时遇到个日本朋友,她也去不了日本挣洋银子。
  呵呵,那时其实沿海一带已经有倭寇出没了。只是当时的倭寇没现在这么臭名声,那时,我们村里也只有大牛一人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有一个叫日本的岛国,做一年女红能挣六百两银子!!!
  轰动啊,十里八乡,甚至是别的县,无数的人涌向村里的大牛家,主动找上门来请大牛老婆介绍去日本做女红的活计。大牛老婆很热心,可上门来求的人实在太多,最后大牛老婆提出两个条件。一是要求年纪未满二十的年轻漂亮女子,二是女红手艺要好。为此事,我们县太爷还专门搞了个比试大会呢。咯咯……想起当年的事来,真是又苦又甜,无奈啊!
  想不到我们竟然是被贩卖到日本来的,一上了船,才行出海不过十来里地,大牛老婆和倭人就翻脸了。把我们一个连一个绑在一起,堆进了船舱……
  唉,我们真傻!想不到大牛老婆才过一年就变得心如蛇蝎,连同去的大牛都被她推进海里淹死了。大家都被她这一招吓怕了,我们这一大群百来号人,个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子。又大多没见过什么世面。大牛老婆来这么一招,还有哪个敢反抗?
  有个女人誓死不从,后来被几十个倭人当着我们的面,当场轮奸至死。至此以后,再也无人胆敢反抗。乖乖地被绑着,私底下一个个哭得跟浪花似的,一浪接一浪,一路上都没停过。
  唉,你瞧我,年纪大了,尽说些不相干的事。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认识这尊奥母像吧。不错,我是见过。我记得,十八年前的事,至死我也记忆深刻。
  人贩子正是奥母教成员,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能想到,不错,都是奥母教的诡计。
  后来,我从小犬口里得知,奥母教为了敛财,想出这么一招毒计。从我们大周私运美丽女子来日本,卖给大户人家做女奴!
  到日本之后,奥母教对我们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洗脑训练。陪养我们对奥母教的忠心。在那里,他们让我们百十号人好吃好喝,只要不提回家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初始,我们学习日语。别怪我说粗话,操他娘的日本鬼子,连语言都带日字,可想而知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民族。
  唉,你看又说上题外话了,对不起啊大侄子,我这就说到点子上了。(周婉娘一直称主人公曾涛为大侄子)
  那三个月,沦落的我们每天都要向这么一尊奥母像跪拜,早三拜晚五拜。然后接受训练。课程各式各样,竟然还有那种羞人的事……呃,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啦。所以,我对这奥母像记忆深刻,刚才大家挤在一块,我一时间没看到,大侄子一发愣,我才发现它。
  唉,不懂人事的我们在短短三个月的高压训练下,也人最最忠心的女奴,虽然心里未必是,但言语行为上已经被训练成了。
  那批人中,我长得最美,被卖给小犬家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就是那已经死了的小犬蠢一郎。在那里我才真真的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唉,下面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小美啊,娘的命好苦啊。
  说着说着,周婉娘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不待我示意,谷忆白自去劝说不提。我又转首问宫本优伊知不知道奥母教的事,宫本她一个劲的摇头,想想也是,即便她贵为公主,可打小也是在我大周长大的。七年前,荷兰奥母教灭亡,想必荷兰国也对日本德川幕府施加了很大的外交压力。所以我们才会看到这个费弃了的奥母教分坛吧。
  听完周婉娘的悲惨遭遇,众人都唏嘘不已,我心中堵的慌,这该死的日本佬,尽干些禽兽之事。气得我大手一掌拍向那奥母像,轰隆一声,白光闪过处,奥母像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咦,你快看,那里有个洞!”宫本优伊眼睛尖,惊呼出声。众人一看,可不是?那奥母像底座上还真有个洞呢。运起龙力盾,灰尘怎么也近不了身。我抢先走到案前,打量那个小洞。
  这洞也就碗口大,娘的,比我的拳头还要小一些。里头有个古怪的蛇头,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运起缩骨功,将右手掌变小,按在了洞中的蛇头上。
  “锵!”洞口寒光暴闪,一圈刀刃迅速向我的右手手腕处斩来。
  啊——,一直注视这一切的宫本优伊惊呼一声。
  砰,这圈刀刃结结实实斩在我手腕上,只可惜未见半丝血迹,只有一圈细细白纹。
  呼——,好险,幸亏我早选运起了龙力盾护住全身,连手腕处也不放过,这才免了一场断腕之灾。宫本优伊急忙凑过来,试图要帮我脱困。
  “不用,看我的!开!”我轻喝一声,右手一震,钢刃先是裂开,然后是乓一声裂成了一片片碎片。
  随着这一震,我的手无巧不巧扭了一下那蛇头,突然屋中传来一阵嘎嘎之声,好似有什么轮盘在转动。“什么东西?快去看看!”宫本优伊点头朝内屋跑去,不一会儿就传来她的叫喊声,“曾郎,你们都来看哪。”
  我一招手,大家一拥而上,钻进了内屋。原本空无一物的内屋此时的对门墙上已经打开一扇石门来了,宫本优伊正惊喜地站在门边上,可劲地向我招手呢。
  我进近一看,门里有条朝下的石梯通道,往里看是越远越黑,以我如今可以夜视的目力,看到尽头处是个弯道。一阵阴风吹来,隐隐约约还带着点阴森的鬼号声。
  谷忆白拉着周婉娘走到我身边,被这阵阴风一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当下就担心道:“小正,咱们还是找别的地方躲躲吧,我瞧这鬼通道阴气森森,怕是有什么东西在里头。”
  我大手捉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就是牛头马面来了那也得要在我手上走过几招才行!”谷忆白听我说的豪气,心中略有安慰,小手也温暖多了。
  我拿过插在内门边的一根火把,火舌打上,亮光照亮了痛道,阴气仿佛也少了许多。“大家手拉拉,跟着我慢慢走。”
  众女都以我为马首是瞻,当下依言而行,谷忆白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周婉娘,婉娘又拉着小美,小美拉着伊莉沙白,伊莉沙白拉着梅娜,梅娜拉菲娜,菲娜拉着宫本优伊,优九断后。众人再带上被我干晕了的小夜子和野野宫珠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跟着我走。
  才走下不到十几个阶梯,谷忆白突然拉拉我的手道:“小正,那门怎么关上?”我一想,是啊,机关的开关在大厅里,可怎么关上这门呢?要不关上的话,只怕会被搜索的士兵发现。我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身后的石门已经嘎嘎的关上了。
  “优伊,你怎么关上门的?”我愣了愣,随即想到了断后的宫本优伊。
  “什么?曾郎,我没关门啊。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宫本优伊莫明其妙道。
  “什么?你是说门是自动关上的?”我这么一说,顿时在众人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第一百九十五章迷魂梯
  仿佛是为了验证的我话,呼——,一阵阴风吹来,在令众女浑身发颤的同时,也令我手中的火光一阵摇晃。卟,灭了。
  啊——
  女人的尖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是谁先开口,众女身为女人的天性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除了我身边的谷忆白外,全都跟着尖叫起来。
  “吵什么吵?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我虎吼一声,震得通道内嗡嗡作响。众女的尖叫嘎然而止,仿佛这一吼给她了打了一针镇定剂似的,一个个紧闭方才还大叫的小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惹着我。
  卟,我打燃火舌,重新点燃火把。红通通的火光中映出了我那张微怒的嘴,在众女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诡异之极。“唉!”我叹口气,“没事的啦,这门也许是机关自动关上的吧,好了,大家都跟着我走,有我在,牛头也要避道走呢。”我随意的调侃了一句,众女总算安下心来。连最胆小的周小美也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我的背影。
  说实话,我与周小美这小妮子接触不多。
  自从她被我在床上的可怕强势吓坏了之后,见着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总是躲躲藏闪闪的。她妈周婉娘骂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骂也没见她胆子大起来,正眼看过我一眼。
  我是夜夜无女不欢的,虽然身边摆着两个极品美处女,一个是高贵大方的伊莉沙白,一个是清纯美丽的周小美,但我私底下是打算收她们做老婆的。身心俱收那才是采花贼的最高境界,两女至今仍对我心存芥蒂。再说我早非以往的冲动少年,历经这许多事后,我竟然有了一种猎艳的心理。
  好东西是要慢慢吃的,太快吃的话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没味!
  传说中恋爱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历经林兰之情后,我细细一想,唯一只对李灵儿有过恋爱的感觉,其实女人只能算做喜欢。喜欢她们的美貌,喜欢她们的肉体,更喜欢她们在我身下娇吟的那感觉,一个字,爽啊!
  想想对于诸位“母亲”的感情,那是混合着肉欲和亲情以及男人的独占欲的一种奇怪感情。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有那有名无实的名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是不依不舍啊。
  想想如果将来找回父亲,我会不会放弃她们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提我对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有没有感情,冲着这许多江湖绝色榜上榜上有名的绝世美人,我就不可能放过。更何况,当日在逍遥谷中,我还曾与她们有一夜之缘,她们的处女身还是我破的呢。
  想想要是这种事传到江湖上去,还不被人骂作禽兽啊。可如果能享这等齐人之福者,被人骂几句,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如果换作别人有我这般经历,那与我的选择还不是一样?
  现在倒是想体会体会恋爱的感觉了。正好,身边还剩两个年龄与我相近的极品美女,通通都是外国货,想想就兴奋,期待啊……
  小夜子?野野宫珠世?
  嘿嘿,俺是禽兽,身边不是还缺几个美女犬不是?怎么说红花也得配绿叶啊,阳光背后是黑暗啊!嘿嘿嘿嘿……(淫笑中)
  得意地想着,越走通道越是亮膛。走了几十步阶梯,又得了个火把,给宫本优伊拿着,一前一后,把脚下的阶梯照得光亮光亮。
  呃,不对啊,未进洞前我明明看到百来个阶梯下就应该是转道口啊,怎么走了半天却不见有弯道呢?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我心里自我安慰道。
  可我怎么会看错了呢?凭我现在的目力,清晰可见脚底下还是阴森的没有尽着的阶梯。
  “小正,怎么了?”谷忆白见我停下,不由疑问。
  “有古怪!”我小心提醒着。众女一停,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互相拉着的手也比先前紧多了,谷忆白拉着我的那只纤纤玉手一手的汉,滑腻腻的。
  我们继续前进,这回我可留了心,发现每往下走九十九层阶梯,墙边都会有一个火把的插巢。刚才没怎么在意,可当我们又走了九十九个阶梯后,我不得不对大家说:“咱们有麻烦了。”
  虽然我竟然把说话的语气说的平静些,可这短短的六个字却令胆小的女人心生恐惧,也许女人天生对黑暗有种莫明的恐惧吧,其实何只是女人,我想整个人类都对黑暗恐惧,要不怎么会那么的渴望光明呢?
  “怎么了,小正。”谷忆白小手有些凉,开口问出了众女的心里话。
  “有麻烦了,咱们很可能陷入了某种阵式之内了,你们看,我算过了,咱们每走九十九层阶梯都会碰上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刚才我特意在这槽边按了个手印,看,还在这呢。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十有八九,咱们在原地兜圈子!大家都停下,别动了。”
  众女哗然。
  “这可怎么办。”
  “这怎生是好?”
  “曾郎怎么办呀。”
  “曾君?”
  “曾先生……”
  “小正……”
  一只鸭子两只鸭子,我耳边突然冒出无数只鸭子叫。唉,女人,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女人呢?烦得我蛮横的暴吼一声,“别吵了,好好让我想想。”
  众女给吼得一滞,先前还吵得像菜市场的通道,瞬间一片死寂,只余火把吱啪吱啪的燃烧声音。
  “大家都放心吧,小正他打小就由一代大侠李逍遥教导,对阵法也是颇有研究的,让他静一静,相信他一定会带我们走出去的。”
  还是谷忆白知书达礼啊,不像我这等粗人,只知道乱吼,不讲理。谷忆白这么一说,众女都安了心,静静的看着坐在地上深思的我,等待我告诉她们好消息。
  我陷入沉思,浸身在自己的思潮中,身边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这是我思考时的内心世界,每当我出现这种状况时,大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平生只有两次这种状况,一次是李逍遥不告而别升天而去,我呆坐在他升天的山头苦思了半天;别一次就是今天了。
  这等阵法应该属于迷踪阵一类。迷人踪迹之法源自术算之学,循环之术。拿眼前的这个鬼梯来说,无论我们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每隔九十九层阶梯都会发现那个插槽。造梯者一定算准了擅入者在发现走不完的阶梯后会返身往上走,如果我们返身往上走,一定又会中了造阵者的诡计。因为上头也是无穷无尽走不完的阶梯。
  莫非?墙上的这个插槽是个障眼法?我灵光一闪,对,准是没错,大凡阵法之类总有些障眼法之类的东西,若被困人以此为参照,必然心生恐惧,又可掩人耳目,迷惑被困之人。我大手一拍,“有了!”
  谷忆白一惊,“怎么了,小正?”
  我转头对后头的众女说:“咱们现在可能身陷一个迷踪梯的阵法里,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很可能是布阵人设置的障眼法。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互相拉紧手,咱们闭着眼睛往下走,应该就能走出这个鬼梯的。”
  其实就算我说的是错的,众女也只能听我的,因为这里面只有我一人略懂阵法,余者甚至是谷忆白也对阵法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大家都闭上眼睛了么?”
  众女都应道,闭上了。
  “好,大家也都别去数脚下有多少步阶梯,就多想想自己以前开心的事吧,听到我喊停的时候,大家再睁开眼睛。好吗?”
  众女又应,好。
  当下我也不再多浪费唇舌,巫自紧闭双眼,举步小心翼翼缓缓而下,心中暗想,这回你这迷魂的障眼法还有什么用!
  众女自家人想自家事,我不知道别人想了什么开心事,但谷忆白的小手却是一热。我坏坏地想着,莫非她想起了那一夜的风流?
  我勾勾小指,在她掌心轻轻一划。谷忆白的小手明显抖了一下,然后又拧着我手上的背上柔肉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好痛啊,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要不是我收功的及时,你这一下岂不是要被我伤着了?想是这样想啦,却不能说出口。不说忆白她脸皮有多薄,眼下的情况就不能让我大意了。
  我脑中杂七杂八地想着以往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就是没有去算阶梯,也没有睁开眼。估摸着过了一刻钟,也不知走了多少个阶梯了,总之绝对超过九十九个。我睁开眼,突然大喊一声,“停!”
  “哎哟!”
  我这一叫甚是突兀,谷忆白收脚不及,硬生生撞在我背上,口里呻吟一声,丰满的肉体贴在我背后,隔着薄薄的绸布衣衫,我乎能感觉到背后那两团柔肉的温度有多高。好色的我当下就出丑了,小我挣脱束缚,扶摇直上。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撞在前头一个人的背上,有那么一会儿,谷忆白就像被碾的饺子皮,死死紧贴着我。呜,好爽。大干了一场还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又有反应了。我摇摇头,唉,咱还真是色鬼的命哪……-
  正文 第196-200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奥母仙术
  “啊!我们走出来了么?”谷忆白低呼一声,双臂猛的一用力,总算离开了我宽厚的背部,为了掩饰那份尴尬,急急问了一句。
  我顾不得背后的香艳,打量着四周。
  晕!
  又是插槽!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说这迷魂阵不单单只是布了障眼法那么简单么?
  “啊——”
  女人们又尖叫起来了,无论她们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公主也好侍女也好,可在这黑暗诡异的迷魂梯上,她们都只是女人,对黑暗有着天生恐惧的女性。
  “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女人一个个捂着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墙上的那个火把插槽。不可避免的,她们对我那盲目信任的信心稍稍有些动摇了。当人们身处困境之中的时候,总是会被那些负面的情绪所影响,其易感染性甚至比正面的还要来的强!
  “佛祖保佑,现在该如何是好?”女人们吃惊地祈祷着。
  我深深地皱着眉头,眼中精光暴闪,仔细仔细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所谓的“迷魂梯”。对,一定是自己哪里还漏过了什么线索,造梯人一定在这个梯子上动了些手脚,不然不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效果的。
  女人们见我一声不吭,渐渐的也都不说话了。通道中又恢复了黑暗压抑的气氛,恐惧又袭上了众女的心头。相对于谷忆白和宫本优伊来说,其他女人显然要害怕的多。
  怎么办?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这通道的玄机所在,我恨恨的一拳击在了墙壁上。轰——,墙上立时现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有半尺来深。
  尺?半尺?
  脑中仿佛有灵光一闪,可自己偏偏又把握不住那闪过的灵感。是什么呢?尺,半尺?
  对了,宽度,对,就是宽度。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我急急地命谷忆白过来帮忙。
  “干嘛呀,小正?想到办法没有?”
  “忆白,你先别急着问,快照我说的做。来,咱们手牵手并排站在一个阶梯上。优伊,你看好大家,原地站着不要动。”
  众女听我吩咐后,都按着我的命令一动不动。谷忆白在我的小心嘱咐下,我左手拉她右手,两臂伸长,两人摸着墙臂缓缓走下去。走了一段路后,我问她,“忆白,有什么发现么?”
  谷忆白激动的对我说:“有,有,好像变窄了。”
  “哈哈,没错,是变窄了。他娘的,照我的估计,这什么的鬼梯图形应该是呈‘O’形,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难怪我们会走来走去,不停地走到那个插槽处。”
  “对,可是照这样说,这个迷魂梯岂不是就没有出口了么?那造梯的人又何必费这么大工夫造个蒙人的玩意呢?”
  “忆白,你说的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没有人会白白耗费苦心建造这么大一个工程来蒙人的。依我看,这出口另有机关,一定是在这些墙壁上。”
  两人这么一商量事情就明朗了,当下找回众女,大家接着往下走。只不过这一回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边的墙壁上。
  果然,走不多时,背后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这,这里!”
  回头一看,没想到首先发现机关的竟然是胆小如鼠的周小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胆小的她竟然如此细心,连我这个号称夜可视物的“高手”都没发现呢。
  我举着火把凑近一看,果然,左墙上有个小指大小的按钮形物事,轻轻一按,传来一阵嘎嘎声。开了!
  “这里有扇门!”宫本优伊突然惊喜道。
  乖乖,这奥母教好生狡猾,按扭在前,密门在后,完全违反了人们建造的习惯行为。我在心里嘀咕地骂着奥母教,可女人们却早已经等不及了,托着我就要我开路。
  我十分好奇,心里也很激动。按常识来说,如此大的工程中,必然隐藏着极大的秘密。莫非这里是一个藏宝室,会有奥母教的冰人术么?要是我得到这等秘术,能救活被冰冻的古代四大美女么?
  在众女叽叽喳喳的催促下,我举着火把走进了墙内的暗门。
  又是通道,不过要比外面的通道窄小许多,我只能躬着腰走。嘱咐女人们要小心,全身也运起了龙力盾护在周身。还好,只有十来米长,钻出小道,眼前豁然开朗,好家伙,入目的赫然是一个大厅。
  厅中空气清新,显然有秘密的通风孔道。大厅呈圆形,正中一个高坛,坛上有座奥母像,不过可比我们刚才所见的那尊要大上十几倍。
  “大家小心点,跟在我的身后不要乱手,万一触发了什么机关可不好办!”
  “小正,我看我们几个还是先留在原地,你先去探查一番的好。”谷忆白建议道。
  “唔,这样更好,那你们小心点。”舍下围成一堆的女人们,我小心翼翼观察这四周。圆厅里左右各有两个孔洞,想是一定是通往别处的。其作别无一物,唯有中间那个神坛最是惹人注目。
  走上神坛,咦,奥母像脚下好像有个盒子似的东东。不错,还是个石盒呢。我伸手就要打开那盒盖。
  “小正,小心有机关!”谷忆白远远的看见了我的异动,惹不住开口提醒。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我如临大敌,出于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先人经验教训,我缓缓地打开了盒盖。一寸、两寸、三寸……
  呃!竟然没有任何异动,没有机关,没有陷井。莫非奥母教对于外头的那个鬼梯信任如此之高?
  顾不得那么多,我终于打开了盒盖,盖中物事清晰可见。
  书。
  一本书。
  一本写着《奥母仙术》的书。
  我高兴急了,一把拿起这本书。
  异变陡起,轰隆一声,整个石盒突然掉了下去从眼前消失不见,接着就从原来石盒所在的位置喷出一股黑臭的液体,目标显然就是拿着仙术的我。这还不算,那尊奥母像突然一震,像身上突然现出无数个钢珠大小的孔洞。
  砰砰砰……
  一连窜比放爆竹还要快的火药炸响声传来,无数个钢珠朝我全身袭来。
  好一招毒计,杀人、毁书,一连窜的机关,又是火枪又是毒液,要换做另外一个人,只怕此时早已魂飞天外了。好在我的龙力盾天下无敌,连枪弹都能挡得住,我飞身横移,第一时间躲过了毒液的袭击,但右半边身子仍然被钢弹击中,雨点般打在我身上。
  却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迹,龙力盾暴闪金光,卟卟卟……一阵乱响,好似在给我挠痒痒似的,好不舒服。耳边却传来阵阵尖叫,呀,不好,我还忘了后面的众女,莫非钢弹打着人了?我头皮一麻,急急回身看去。
  呼——,还好还好,子弹飞行的角度明显偏斜,众女根本没遭到任何的袭击。
  我身形一展,下一刻已经来到了众女身边,“大家都还好么?没事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母洞惊魂
  谷忆白脸色苍白,一个劲的埋怨道:“小混蛋,吓死我了!”
  我暗松一口气,抓住谷忆白的冰凉小手,正想安慰她几句,梅娜突然惊呼出声:“啊!那是什么?”众人随她手指的方向一看,但见奥母像下原石盒处的深洞中,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冒出乌黑乌黑的东西来。
  我眼力过人,一眼就看清了,“大家小心,是毒蝎!”我才说,女人们又是一阵尖叫,纷纷挤到我身边来,就连谷忆白也不例外,看来女人天性是对这些小东西有恐惧之心的。
  “小正,我们还是快走出这个鬼地方吧,反正也得到那秘术了。”谷忆白一早就发现我把一本书塞进了怀里。
  “嗯,这地方十分诡异,还是早走为妙。大家快朝原路返回,优伊,你打头,我来断后!”
  我一开口,优伊十分顺从的准备往回走,没想才走出两步就是一声尖叫,“毒……毒水!”原先我们来的那个小洞,此时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青黑的毒水来。嘶嘶作响,触物即冒青烟,地表一阵土明显略有下陷,好历害的毒水,连泥土也能融化。
  情况危急,前有毒蝎,后有毒水,我大吼一声,“快,大家快往那边的洞出去。”我一指不远处靠左的一个洞,谷忆白顾不得惊慌,忙招呼众女赶去。留我在后不停地挥出掌风,凡靠近众女的毒蝎,无不被我凌厉的掌风扇得粉身碎骨。纵然如此,扑天盖地而来的毒蝎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向我们,凡过处,原本青色的地板,一阵发黑!
  野野宫珠世一直被我用绑带绑在背上,导致我腾挪展闪间,颇有不便。虽然她丰满诱人的身子不停地磨擦着我,只可惜现在我无福消受。有时候我还真想就这么把她丢下喂蝎子得了,可恨我那怜香惜玉的色心又起,怎么说,她也跟宫本优伊是同一级的美人哪。如此美人,死了岂不可惜?
  谷忆白身上缚着的围是小夜子,她将众女带到洞口边,指挥着众女依次而入。周小美体力最差,被当作了重点照顾对象,第一个钻进洞里。才钻进去,就听到她一声惨呼,“有蜜……蜜蜂!”
  “嗡——”细细的嗡嗡声带随着跌出洞口的周小美一同而来,女人们这回总算没有尖叫了,周婉娘一把扑到女儿身上,痛惜地捂着她那肿得像猪蹄子的纤纤玉手。
  “小心,大家快闪开!”谷忆白最先反应过来,玉手连挥不停,将最先飞出洞来的蜜蜂(什么蜜蜂,明明是毒蜂!)拍在洞壁上拍死,可那洞里飞出来的毒蜂却越来越多。
  我在十米外见得,忙提醒她,“忆白,快把洞口先封住吧,来不急了,阻得一时是一时。”
  谷忆白也知道再也眈误不得了,已经有几只毒蜂钻出了她密布的掌风阵被宫本优伊眼疾手快趁早打死了,否则只怕中毒的人就不只周小美一个人了。
  “嘿!”谷忆白娇叱一声,双掌一推,鼓涨的真气撞在洞口,轰隆一声,将洞上口的岩石击碎,落下洞来把洞口封得个严严实实。
  这边我也将毒蝎清理了不少,两记遥空掌分别将毒蝎及毒水的洞口封住,再回身一纵飞到谷忆白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龙力源源不断输进她体内,帮助她恢复体力。“忆白,怎么了?”
  她摇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调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快去看看小美吧。”我略略安心,回身就来到周小美身边。周小美已经昏死过去了,一干女人要么功力太弱,要么就根本没武功,俱都束手无策地安慰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周婉娘。
  周婉娘看到我来了,一把扑到我身边,哭求道:“曾……曾郎,你要救救小美啊,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小美的,呜呜……”
  以往周婉娘从来就没有在别的人面前称呼我为“曾郎”,现在心神大乱之下,她终于克服了自卑之心,喊出了灵魂的呼唤。
  我搂住她柔软的腰身,“婉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活小美的。乖,你这样抓着我,我怎么给小美看病啊?”周婉娘啊了一声,触电似的松开了手,我闪电出手,抬手反革命上了小美的手腕,左手连点她周身大穴,先止住毒气攻心。
  内视之术一运,清晰看见一道乌黑之气沿着周小美左半身缓缓进袭,若非我出手快,只怕再过盏茶时间,一代佳人就要魂归天府了。我拉起周小美,将她摆成一个盘膝而坐的姿势,然后自己也在她背后盘膝坐下,双掌紧贴小美背后要穴,准备给她逼毒疗伤。
  “优伊,为我护法!”
  “是!”宫本优伊二话不说,便立在我身边将众女拉到我三尺外,紧张地看着我。
  也不知这毒蜂是什么来头,区区一只毒蜂竟然有如此毒素。好在我龙力天生便是天下万毒的克星,龙力从进入周小美体内开始,那乌黑的毒素便不安起来,纷纷躲避龙力的进攻,一退再退。盏茶时间,周小美头顶便冒出了白气,毒素也退缩到了她的左手臂上。我再加了把劲,一丝丝的乌黑毒血就从她左手被叮处涌了出来。黑血越涌越多,越涌越快,不一会儿就流到了地上,恶臭难闻!
  我睁开又眼,入目处是女人们一脸的关心之色,微微一笑,“好了,小美没什么事了,一会就醒。”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话,周小美嘤咛一声,睁开了美目。周婉娘大喜之下,一把搂过她,“宝贝女儿,担心死为娘了。”
  “娘,你怎么哭了?大家怎么都看着我呀?”周小美病态的红着脸,怯怯地说着,美目一闪一闪地看着众人,无意间又看到我那关心的目光,吓得她连忙低下了头。
  “好了,没事了,婉娘,小心点,别沾上了毒血!”我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将周小美的小手擦得干干净净。
  谷忆白运功调息了一会,内力在我的帮助下早已恢复。走到我们身边,她道:“小正,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吧。”
  众女都点头,她们早已被这一连串的危险吓怕了,尤其是伊莉沙白公主,她虽然自小混迹于百姓之中,可遇上这等险事,平生还是第二次。所以呢,听到谷忆白说要离开,点头点得最勤快的就数她了。
  宫本优伊主动上前扶起虚弱的周小美,众女整装待发。这回我吸取了教训,先进那最后的一个洞去打头阵。钻进了洞,走了五六米,并无异状。谷忆白在外头喊道:“小心点,小正。”
  “放心,你们先在外头呆会儿,我进去探探再说。”
  众女眼看着我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洞中,莫明其妙都有阵心慌袭上心来。伊莉沙白在梅娜菲娜的掺扶下紧张地问谷忆白:“大姐,他,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小正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呢,他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众女心想也是,若是天下第一高手都回不来了,她们还有什么指望逃生呢?
  众女的心七上八下,没有人开口说话,厅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谷忆白忍不住了,又朝洞口喊了几声,却不见有回音,这回可急坏了众美人们。优伊虽然性子柔顺,可一旦事情扯上了心上人,心也乱了,当下就要钻进洞去找爱人。谷忆白一把拉住她,“你干嘛?”
  “我找曾郎去。”
  “听话,刚才小正不是嘱咐我们呆在这么?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可都过了一刻多钟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心急啊!”
  “妹妹,听话,你心急?我们就不急么?大家都关心小正,更何况我还是看着她长大的呢,能不担心他么?可他必竟是男人,男人说的话我们女人就一定要遵守,不要叫他担心。这鬼洞机关重重,小正他要是回来发现我们中有人不见了,你叫我如何向他交待?”
  一番话说出来,总算使宫本优伊打消了去找爱人的念头。宫本优伊忽然道:“大姐,你也会嫁给曾郎么?”谷忆白脸臊得通红,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和曾涛是“母子”关系。不过她是想多了,说实话,这里的美人思想都相当之开放。不说伊莉沙白三女,她们本生活在西方,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只要双方相爱就可能结婚。伊莉沙白又生在皇家,看多了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之事。而周婉娘这几个生活在日本的女子,见多了日本人的禽兽行径,对亲生母子通奸的事也是屡见不鲜,更何况谷忆白与曾涛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母子关系。
  “要死了,优伊,有你这么问人话的么?”现在的谷忆白就像一个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又羞又臊。宫本优伊到是看得很开,“谷姐,反正你早晚都是曾郎的人了,说这些话你还害羞什么?”
  谷忆白一愣,心想,是啊,照曾涛那性子,自己早晚也逃脱不了他的魔掌,难道自己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闱,和自己的“儿子”……
  第一百九十八章丧尸乳房
  谷忆白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名义上,她可是嫁过人的人,有相公的人。虽然那相公失踪十多年,可在江湖上,武林中人的印象里,她,以及她那十七八个姐姐妹妹都是有“夫”之妇。世俗道德能允许她改嫁他人么?若是叫外人知道这改嫁的对象还是她的“儿子”,必然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她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
  再则,小正他前途一片光明,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是太好,但也没有沦为邪魔歪道不是?如果因为自己,而使江湖中人将他归为邪魔,自己又怎么对得起还在逍遥谷中苦苦等候儿子归来的南宫紫倩呢?
  不行,这种事一定不能发生!不能让小正的一生毁在我手里,不能让他得逞!
  谷忆白顷刻间下定了决心,可怜她还不知道曾涛早已经做出了人神共愤之事了,她的双胞胎“姐妹”华月兰、华月蕙,早就被好色的曾某人这禽兽给“吃了”。如果她要是知道这件事,她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我们的主角怎么还不回来呀?
  我半躬着腰,猫身穿行在深洞之中。为了探路,我不惜以身犯险,谁叫我色胆包天,夫人多呢?嘿嘿,里头大厅里的九个女子,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各有不凡姿色?如是少一个我都会心痛死,更何况是九个?男人嘛,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呢?
  山洞挺深,越往里走,臭味越浓。臭味?咦,是哦,是有股浓郁的怪怪的臭味。
  又走十多米,越走这洞越是宽敞,到后来,我已经可以直起我两米高的身子了。臭味又浓了许多,我不得不在深吸一口气后闭住呼吸。以我如今龟息的境界,闭气半个时辰已经不在话下了。
  我胆子越来越大,脚步走得也越来越快。为了确保前路万无一失,我必须尽快找到出路,然后回头带上众女一块出去。星零棋步一施展开来,火光照映下只见重重淡影。盏茶时间后,我发现左右两边尽是牢笼,里头关着的全是些残破不全的死尸!
  难怪会有阵阵恶臭之气呢。不过,怪了!这些死尸怎么不会腐烂呢?看看牢栏,少说也有好几年没人碰过了,这些死尸怎么不会腐烂?虽有疑惑,但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我得尽快寻找出路,美人们还在里头等着呢,现在一定等急了吧。
  飞奔而过的我没有发现,只要是我经过的牢笼,里头的死尸都会浑身颤抖一下……
  一刻钟后,我终于走到了尽头,撞上了一堵墙!
  不会吧,我怎么这么倒霉?我不信邪,挥掌狠狠地击向墙壁。轰轰声震天价响,墙壁上被打出一个直径米长的洞来。在我的最后的一击下,轰隆一声,一丝月光透了进来。我一喜,干起来更是有劲,轰隆一声,我穿出洞来。
  陆地飞行术!
  飘浮在半空中的我仔细地打量着,原来这出口处是在崖壁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好在离崖底只有十来丈,凭我现在的轻功带个把人上下来回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了,出口问题解决掉了。我的美人,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来接你们啦。我急急地钻出山洞,想不到迎接我的却是一记阴风!
  不好,是尸毒!
  幸亏我在进来前,生怕再闻到臭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空气。这才没遭暗算。“什么人,有胆子的就给老子站出来。”我怒吼一声,一掌隔空掌击出,将那阴风尸毒打得倒卷回去,噗嗤一声,敌人被我打得粉身碎骨。
  “嗷——”一声似人非人的叫喊声响起,我惊讶地发现,左右两边牢笼中的死尸们已经活了过来,一个个瞪着火红火红的眼神,伸展着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挣扎着。每一个牢笼里头都有几十个丧尸,这些丧尸力大无穷,喀嚓几声之后,牢栏被他们生生扯断,一个一个丧尸争先恐后地向我扑来,仿佛我是无比鲜美的食物。
  “妖孽,还不速速受死?”我将火把交到左手上,右手变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龙纹剑来,这龙纹剑乃我龙力所化,其锋利程度堪比那些神兵利器。比如干将莫邪之类的。
  游龙剑法,大开大合。
  丧尸们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躲避,当我的龙纹剑从它们的手臂上、脖子上、腰身上、大腿上划过时,它们根本就没有感觉似的,断了手的,断了脖子的,甚至于已经被腰斩成两半的丧尸,那腿,那上半身还向我爬来。
  我几乎魂飞魄散,但我胆大包天,可也没经历过如此稀奇古怪的敌人啊。我敢与全江湖人为敌,敢与全天下人为敌,可当我面对这异物,活生生的死尸时,全身遍生冷意。
  可我是谁?我可是李逍遥的徒孙,天下第一高手!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其心志不可谓不坚定,不可谓不坚强。遇强愈强,遇挫愈勇。刀砍不死你们,我就把你们打得粉身碎骨。“来吧,你们这些死鬼,来吧,你们这些该死的早该下地狱的白痴吧。看看你大爷我有何手段。呀——”
  龙力盾护住全身的我冲出了尸堆之中,一拳一脚结结实实地砸在这些丧尸身上,每一个被我打中的丧尸,都会在下一妙后全身爆炸,粉身碎骨。这一招,我曾取名为“龙爆”,乃是将龙力以独有的方式打入敌人体内,形成炸弹的效果,先在敌人体内爆炸,将五脏六腑炸个稀巴烂,最后破体而出,将身体四肢,甚至于脑袋也炸成碎片。
  趁着主角疯狂杀“人”的时间,我们来介绍介绍这些丧尸。
  牢笼里的这些个尸体,其实都是被奥母教用于作人体实验的“实验体”。奥母教有换体术,可将人体坏死的部份切割掉,然后以活人健康的肉体部份接到患者身上。患者是没事了,可这健康的部份又从哪里来呢?
  狠毒的奥母教打起了无本生意的主意,他们派出武功高手,从各个乡村野地将活人掳来,关在牢笼中。等要患者找上门来治病时,再将这些掳来的人挑一个,割下他身上相应的部位。比如,手臂、大腿,甚至于眼耳口鼻及内脏。
  这样一次“手术”,奥母教能从富贵的患者手中赚取一大笔金钱。而那些被用来提供躯体的“供货人”却被活活痛死在牢房里。走运的,在手术台上当场而死,不走运的还会被抬进牢笼痛苦地大喊几天几夜而死。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这里的诡异之处,不少的丧尸都是缺胳膊断腿的,少有的几个四肢完好无损的,却无例外的已经是开膛破肚。也不知道奥母教在这些死人身上使了什么药物,竟然使它们闻到活人气就苏醒过来,成为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只知道捕食的丧尸。
  在我闪电的速度面前,丧尸无一不中招爆得粉碎。当我将最后一个丧尸送回它应该去的地方后,我几乎要仍不住张口喘气了。要知道,龙爆的效果虽然好,可消耗的龙力真气实在是有点多了。这么几百个打下来,硬生生耗去我三成功力。
  正当我松下劲来时,耳边却传来一阵锁链拖地的声音。金属质的锁链拖在青石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洞穴深处,仿佛有一个乌黑高大的影子自缓缓向我走来。气氛十分之诡异,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戒备着,脚下却忍不住后腿了一步,一脚踩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上!!!
  啊!我被吓得在心在惊呼一声,整个人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蹦蹦出三尺外。定睛一看,原来刚才我踩着的竟然是一个白白的杯罩似的物体。那不是女人的乳房么?汗一个……
  想不到我曾涛终日打雁,竟然会有被雁啄的一天,被女人那东西吓了个半死……
  暴汗!
  瀑布汗!
  受不了了,我猛地回身纵出了山洞,飘浮在半空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山野间清新凉爽的新鲜空气。好一会儿,那悸动而慌乱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金属拖地声。
  传说中僵尸中有尸王的存在,这给我带来无比压抑感的东西莫不就是传说中的尸王?我定下心来,飘浮在洞口外,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那自朝我走来的高大黑影,暗地里却急急地运起内息。
  近了,近了。看清了,先是一双大脚,一双比我的脚还大的脚,然后是两只裤管,不,应该说是铠甲。接着是腰身,好粗的腰,粗比水桶,然后是两只粗大的手臂,两只手腕上分别扣锁着两条粗如儿臂的锁链。膀大腰圆!头大如斗!好一个汉子,身着日本将军铠,身高足足有近两米高,跟我差不多,可他的四肢却比我要粗上几分。若非那两只血红的眼睛掩住了他本身的霸王之气,他的气势会更强大。
  但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丧尸了,无论他生前是王是寇。它朝我张嘴吼了一声,露出一口稀烂的牙齿,牙齿间遍布青色的血迹。看清了,不是红色的,是青色的。恐怖……
  钻进洞里,我隔着一丈的距离,试探性地给了它一记百步神拳,砰一声正中它胸口,它微微一晃身,屁事儿没有……
  我微感惊讶,想不到它硬生生接了我一百年功力的一掌竟然没事,只是晃了晃身!我如临大敌,不敢小视了它。左手一扬,再来了一记劈空掌,五百年功力,看你能捱到什么程度。轰一声,一个左掌印印在它右胸上,铠甲明显被我打凹了进去形成一个左掌印。
  “嗷——”尸王朝我怒吼一声,红眼更红了,它会发怒!它会发怒!!它不像别的丧尸一样,它是有情绪的!我不敢置信自己的发现,下手再不留情,因为它离我只有几步之遥了。我双掌一合,划了一个圆,双掌在丹田处紧抱不放,不一会儿两掌间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球。圆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从一个乒乓球大小变成一个皮球大小。
  “呀——,吃我一记,龙力波!”我大吼一声,两掌前推,宛如火炮发射那瞬间,身体往后一震一挫,真气球就像炮弹一样射出,它带起一道金光,轰——,一声巨响。打在傻愣愣的尸王身上。烟尘滚滚,我飞身后退,浮在半空中,观察着洞内的情况。
  不知怎么的,在打出龙力波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一贯拥有的信心,隐隐的仿佛能预感到,尸王能接下我这全力一击,尘埃落定,现出……
  第一百九十九章众美“拱”月
  也许人类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带着一种既畏惧又好奇的心理吧,现在的我就对这个拖着铁链嗷叫不止的尸王好奇不已。如果将我七成功力这一掌换算成斤的话,足足有五万斤的力量。五万斤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足可铲平一座小山了。
  可眼前这个完好无损,身上只有些许灰层的家伙却安然无恙,甚至于它身上的锁子甲也不见一丝破损。我震惊于尸王那超高的防御力,更加觊觎尸王身上那黑不溜秋的锁子甲。在我看来,尸王是绝对承受不了这一掌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黑呼呼的锁子甲了。天下奇兵异甲数不胜数。以往我自伺功力通神,对于那些所谓的神兵利刃不屑一顾。试想,我自创的龙力盾在防御力上面天下何物可破?真力所化的有形无质的龙力剑,龙力刀,碰上干将莫邪也能拼上一拼。
  但现在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它们的弱点——极耗内力。
  正是基于这个因素,才使我头一回心生觊觎之心,对尸王身上的护身宝甲锁子甲垂涎三尺。嗯,看这甲,多大呀,没两米高的身材穿上也赚大。就是它了,整一个就是为我定制的嘛。对不起了尸王兄,小弟欲借你宝甲一观。
  我喃喃自语,缓缓逼近尸王。尸王还好是有点脑子的,不敢跨出山洞半步,因为再往前半步就是悬崖了……
  嗷!嗷!嗷!
  尸王叫个不停,看我越逼越近,它竟然也有些烦躁了。
  “喂喂,老兄,咱们打个商量如何?你看,小弟我大冬天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你看,老兄你多师气啊,却穿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这样好了,我就吃点亏,拿我这件白衣服换你这件黑衣服怎么样?”
  我作势欲脱长衣,以尸王这种弱智哪里能明白其中奥妙?它瞪红了眼,露出尖尖的獠牙,青灰发臭的口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个不停。更恶心的是,随着它的号叫,还不时将臭哄哄的口液喷出来。
  我暗抹了把汗,呼——,好佳在,幸亏我有龙力盾护体……
  尸王也不笨,挥动双手就拿手上扣着的锁链抽我。呼呼风声啸个不停,只可惜那锁链太短,不足两米长,哪里抽得到离它足足以四米之远的我。
  尸王就像是一个守卫自己领地不被侵犯的忠诚卫士,不知疲倦狂挥乱舞钢链。我见机一把抓住链子,猛地一抽,尸王力气没我大,被我拉了一个踉跄,脚步一松不小心朝前跨了一步,竟然就这么直通通硬栽了下去。
  砰!一声巨响,我心有不忍,闭上眼睛不敢看它那惨样。暗想,这回你还不死?嘿嘿,宝甲,宝甲,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唱着哼着,缓缓进地面飞去,只见地上一个人字形大坑,尸王竟然不见了。这里是片森林,能见度实在有限得紧,又是在深更半夜,哪里找得到尸王呀。本以为尸王逃奔在林中一定会带起些许响声,待我运起天视地听大法之时,万赖具寂,整片森林中竟然无一丝异响,只有夜虫在鸣唱……
  “不会吧!我的宝甲啊……”我惨叫一声,为那没到手的宝甲痛心不已。“唉,算啦,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忆白她们一定等急了,还是把她们先接出来再说。”话音未落,我已经纵进山洞之中,却没有发现背后幽森诡异的森林中有一双血红带着仇视的目光远远的盯着我……
  “臭小子,怎么才来?”谷忆白当众给了我一个暴栗。“喂喂,忆白,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吧,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面子?大人才有面子,你一个小鬼头,哪里有面子?”
  众女捂着嘴偷笑着,方才焦急等待惶惶不安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此刻唯有快乐安心。是呀,男人才是女人的主心骨呀!
  “说!刚才为什么去那么久才回来?”谷忆白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我才离开不过一个时辰嘛,有必要这么焦急么?
  “嗯,咱们边走边说吧。我已经找到出口了,走,咱们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边说边挟起昏迷的野野宫珠世,打头钻进洞里。
  “耶!终于可以出去喽!”伊莉沙白蹦蹦跳跳像个小女孩。
  梅娜肩头一松,扶着伊莉沙白跟在我身后钻进了洞。后面谷忆白挟着小夜子,周婉娘扶着女儿周小美,菲娜倒数第二,宫本优伊断后,一干女人们欢天喜地有如过节一般。
  路上,我将自己的经过讲给了女人们听。这一说不打紧,女人们的神经又紧张起来了。伊莉沙白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小手都带着颤。“曾Sir,我,我有些害怕。”
  梅娜也一个戏的点头,更别提胆小如鼠的周小美了,她的小脸早白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它们早就被我杀得干干净净了。不怕不怕,我是你们的相公,有你们的相公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是这么说,但女人天生对未知的事物有着深深的恐惧感。
  “要不么这着吧,要是害怕,大家把眼睛都蒙上。我看也快到洞口了,那里确实不好看!”洞口附近的通道岂只是“不好看”,整一个人间地狱,血雨腥风。乌青发臭的尸水流遍满地。若非我有先见之明,事先清理过一会,我都不敢带她们走这条道呢。
  女人们都是胆小的,众人中只有闯荡过江湖见识过人间残酷的宫本优伊和谷忆白没有蒙眼。“忆白,你怎么不蒙上?”
  “当初我随你父亲闯荡江湖的时候,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谷忆白随口的一句话却叫我哑口无言。是啊,无论如何,她总是与我未出生便离我而去的父亲有感情的。即便事情过去了十数年,这份感情对于谷忆白来说都是人之初恋。
  人们总是对初恋恋恋不舍,就像我,虽然身边总少不了女人,却总在心中不时地想起两个女人。一个是将我变成真正男人的“十五娘”,苗美玲;一个是我的“初恋”,林兰。
  这一年中,只与苗美玲见过一面,还是在大内深宫里。以武则天之能,想必现在苗美玲她们也自由了吧,唉,日本这里的事一了,是得尽快赶回去看看她们了。
  林兰,我的爱人,这么多日子没见到我,一定想念的紧。不知她现在是胖是瘦了,我想,一定是瘦了吧。我苦笑着。
  想起身在大周自己的那些女人们,哪一个不令我牵肠挂肚的?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累,才出谷一年,这东奔西跑,又是越洋,又是过海,现在离逍遥谷何止是十万八千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过上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啊。
  娘啊,你在逍遥谷里一定待不惯了吧,没有我天天在您身边打闹,您一定又瘦了吧!
  想着想着,我眼眶就湿了,泪光盈盈。心中对那抓名玉儿她们的倭人的恨,又加得了一分。你们要让我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会叫你们安生过日子。等着瞧吧!
  谷忆白觉察出有些不对,一想,莫不是刚才的话引起他胡思乱想了?哎,我的这个‘儿子’啊,让我说他什么好呢?
  “小正,你别多想,我刚才的话,没别的意思。”
  只可惜现在的我正沉浸在深深的思念之中,未曾想到她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如果在平时,我一定能听出谷忆白这句有些像表白,又有些像解释的话。
  若在平时,我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但现在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谷忆白张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要她亲口说,“小正,我和你父亲已经没有感情了。”这样的话么?这等在世人看来是见异思迁,背叛丈夫的话,她又怎么能说出口来呢?即便是私下里只面对曾涛一个人,她也不敢说出口,因为他怕曾涛看轻了她,误以为她是个淫荡,不守妇道的女人。
  可怜我们的主角还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错过了收佳人心的最佳良机,这一错失却引来日后不知多少麻烦呢,此是后话,容曾某在此卖个关子,暂且不提。
  话说曾涛引一干美女出洞,来到洞口,虽有些许异味,好在他清理过,地上也干净了许多,众美人摘下蒙眼的衣服,欢呼着。
  “噢,终于走出来了!”伊莉沙白拍着手,蹦蹦跳跳。吓得梅娜死死抓着她的手臂,生怕她会蹦下崖去。
  “该死的鬼地方,老娘再也不会来了。”菲娜一派大姐头模样,似乎已经忘了她侍女的身份。
  “娘,我们真的出来了么?”周小美不敢置信地抬头仰望着高悬在西山的一轮明亮圆月。
  “小美,是真的,我们走出来了。”周婉娘爱怜的整了整女儿额上的长发,在她眼里,女儿是世上最最美丽的人儿了。
  宫本优伊靠在我身边,这一夜可苦了她了,又是守卫又是断后,足足有好几个时辰没能与我亲近。眼下脱了困,她忍不住把鲜红娇嫩的小嘴凑到了我面前。
  “咳咳!”谷忆白在一旁看着有些莫明心酸,也不知怎么的,想也不想就以咳嗽打断了两人的亲近。“小正,我们还是快点下去吧。”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哎,谷忆白啊谷忆白,人家是恩爱的小夫妻,又是你的“儿子儿媳妇”,你怎么能打扰他们呢?
  宫本优伊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敢看自己名义上的婆婆。我也假咳了一声,应道“嗯,咱们这就下去。”心中暗喜,莫非忆白她吃味了?
  “忆白,莉莉,梅娜,你们快先来,我先送你们下去。”说着又轻轻推开怀里的宫本优伊,“优伊,你先待在这里,好好保护她们几个。我一会儿再上来接你啊!”
  宫本优伊乖巧的点了点头,日本女人就是这点好,绝对的服从自己的相公。你让她往东,她绝对不会往西去。
  众女早等不及了,伊莉沙白和梅娜一点就跑到我身上,我放野野宫珠世到一边,左手挟着梅娜,右手搂着谷忆白,有点调皮的异国公主跳到了我背上,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吆喝一声,“抓紧了,下去喽。”随即纵身一跳,在伊莉沙白的欢呼声中,跳下了悬崖。这回三个女人反到没有丝毫的恐惧了,都显得异常的兴奋,尤其是不会武功的伊莉沙白和梅娜,她们还是头一回感受这种在空中飞翔的美妙滋味呢。
  森林的一些休息的鸟儿被她们的欢呼声惊醒,原来安静的森林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可惜这种热闹并没有持续多久,只一会儿,我们就降落到了地上。伊莉沙白死也不肯下来,硬是逼着我答应她下回要陪她飞个三天三夜,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我爱怜的敲敲她的小脑袋,这小妮子,个子是众女中最高的一个,足足有一米八,怎么脾气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莉莉,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调皮啊?”
  伊莉沙白捂着头,歪歪嘴,“以前我怕你还来不及呢,哪能让你知道人家的真性情。”
  我疼爱地亲亲她的面颊,唉,又一个清纯少女落在了这个色狼手上了。
  谷忆白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我蹦过去,趁她不注意,偷袭了她的粉脸一下。
  “你,你干什么?”谷忆白色厉内荏,好在我目力惊人,能在夜中视物,不然她羞红的表情我就看不到了。我不答,说:“忆白,你在下面小心点,那尸王刚才也是落在这里不见的。我要上去接她们去了,很快就下来的。别担心!”
  谷忆白一听我说得郑得,也收拾起少女情怀,抽出腰间宝剑,对我点点头,“小正,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守着。若有异变,我会尖叫的。”
  我拍拍又安静下来的公主主仆,一个旱地拔葱,纵上天去。正当我看到宫本优伊欣喜的目光时,崖下却传来阵阵尖叫,还有谷忆白那一声,“小正!”
  “不好,出事了。优伊,你也小心点!”我来不急去接宫本优伊诸女,生怕谷忆白三女有什么闪失,身子如离弦之箭,半空中一个折身,倒冲下崖去。
  还没到崖底,我就已经看清楚了地上情况。这一看不打紧,我目眦欲裂。
  我万万想不到,尸王竟然在我离身的那一瞬间,已经打伤了谷忆白。她的宝剑脱手而飞,落在三丈之外,人仰倒在地上,脸色一片苍白,右肩上一个乌黑掌印,嘴角还有汩汩血流,不停溢出。
  伊莉沙白主仆吓得搂作一团,跌倒在地上,尸王一个纵身,正要扑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主朴。
  说时迟,那时快。
  我气愤填膺,恨不能将尸王碎尸万断。金光在右手连闪几下,一把四尺长刀出现在右掌中。我高呼一声,“找死!我杀了你!”龙力刀破空飞出,刀气仿佛能破碎虚空,如一抹激光,从离尸王足足还有四丈远的人手中脱体而出。
  嗖!一声破空异响!
  轰一声,不偏不斜,正好砍在尸王右侧肋上。
  “嗷!”尸王一声惨叫,虽然这一击并未能将它砍成两断,却也叫它受创不轻,巨力将它撞到一边,远远地跌了五丈远。
  我顾不得杀尸王,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冲到谷忆白身边,抬手搭腕,左掌已经输出一股熊厚的龙力真气,为她逼毒疗伤!
  谷忆白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全身真气已经被尸王那一掌打得尽散。加之尸王那掌中又带有巨毒尸毒,谷忆白她被打中的右肩乌黑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眼含热泪,一边警惕地注视着五丈外尸王跌进去的森林,一边急急以运起毕生功力,誓死要将谷忆白从死神手中抢过来。
  谷忆白口中不断呕出汩汩鲜血,脸色越来越苍白,面无人色。她神智恍恍惚惚,若非在被偷袭前一刹那呼救,想来她的伤也不至于如此之重。我现在后悔的要死,为什么刚才要贪心那宝甲,早把尸王碎尸万段,又哪里会发生这幕人间惨剧呢?
  伊莉沙白主仆互相掺扶着来我们身边,两女面色惨淡,湛然而泣,连连含叼,“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谷姐姐。”
  上头崖上,宫本优伊不停地呼唤:“小正、谷姐姐,你们出什么事了?”
  “莉莉,你们到是说句话呀!”语声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我心若死灰,只顾全力救治谷忆白,哪里还有心思去回答崖上宫本优伊她们的哭喊。好在梅娜应了几声,却不敢说出实情,怕崖上众女担心,那样事情就会更乱了。
  龙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尸毒很快被清除出体外。只是尸王的那一记毒掌已经将谷忆白五脏震得离了位,绞得她直冒冷汗,至今未醒,情况十分危急。我小心翼翼的把龙力灌进她体内,要知道,五脏离位之伤可大可小,但有一点治伤者必须注意。治伤者在治伤过程中出不得半点差错,一失足便会成千古恨。
  我就像捧着瓷娃娃一般,小心呵护着谷忆白体内那脆弱的五脏六腑。龙力源源不断,源源不断……
  就在我自以为大功即将告成的时候,谷忆白突然剧烈的呕出一口血来,我拼了命似地想将龙力输进她体内,但是,我突然发现,已经没有龙力可输了。体内,空空如也……
  第二百章公主失身
  公主失身宛若晴天霹雳,天哪!在那一刻我竟然就这么懵了!
  关键时刻,怎能断力?
  想我身具二千年功力,竟然在救人的关键时刻,全身无力可施。谷忆白的五脏受此刺激,移位被卡,已经能使她丧命致死了!我欲哭无泪,悲吼一声,“不要!”
  谷忆白吐出最后一口血,再也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俏脸却突然露出一丝笑意,我知道,那是回光返照。她缓缓睁开双眼,嘴唇微动,似有话说。我拼命地想从身体中召唤出哪怕一丝内力,但,一切都是徒劳。只好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听她的死亡之音。
  “小……正……算了,我……我打小命苦,以……以后……就不能陪你回……逍遥……谷了。小正……其实……我……真的……爱……”
  一个你字,已经听不见了。
  声音渐渐不可闻,我悲痛欲绝,虽然终于得知她的真心,却只能惨呼道:“忆白,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谷忆白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血色,眼中似有安慰,鲜血染红了她胸口一大片的衣服。鲜血与柔情,在这一刹那异常诡异的统一,凄艳。
  我痛哭流涕,声震四野,身边的伊莉沙白主仆被这瞬间的打击震懵了,反应过来时也只能趴在我身上随着我痛哭不止。谷忆白的眼神越来越奂散,眼前突然一黑,再也看不到心爱的男人了。耳边只听到男人女人的痛哭声,也在越来越远去。
  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嘴唇做出一个“唇”字的嘴形。接下来的第一时间,她冰冷而无血色的嘴唇,就被一张厚而温暖的大嘴封住了。
  晴郎的星空里平地炸起一个旱雷,闪电劈啪一声炸响,一瞬间黑夜宛若白昼,照在一生一死的两个有情人身上,老天也仿佛在为有情人阴阳两隔而震怒!
  谷忆白含羞带怯,微笑着,去了……
  嘴唇上的感觉越来越冰冷,可我却不敢离开她,忆白,你不能走,你还要做我的新娘子呢,你走了,谁做我的新娘子啊?我心里悲呼着,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谷忆白的白脸上,波泪水再划过谷忆白,滴在土地上,消失不见……
  “吼!”
  我仰天悲啸一声,猛地站起,须发皆张,肌肉绷起,鼓鼓的肌肉将全身的衣服撑裂。“我杀了你!”内力虽全无,但本身肉体的力量还在,一股股暴戾之气充斥胸间,不吐不快!宛如猎豹,我带着尘土飞石,冲进了森林。
  林中飞鸟惊飞,古树震颤,传来一声声悲痛欲绝的惨呼声,“为什么?”“为什么?”接下来,森林中的古树震得更历害了,一声声砰砰之声,仿佛砸在了森林的心脏上。
  “曾郎,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到是说话呀!谷姐,莉莉,梅娜!”
  崖上传来一声声焦急的女声,宫本优伊等仍在山洞之中的美人儿们不知崖下发生了何事。但听到男人一声声的悲吼,心中隐隐有些不妙。不由自主唤出声来,只可惜下面只传来阵阵哭声,以及古树被打的砰砰声。
  伊莉沙白哭得昏天暗地,作为侍女的梅娜心系主人,虽然也甚是悲痛,但还有一丝理智。她哭了一阵,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尖叫一声,“冰冻术!”
  一阵劲风在第一声间冲至,带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冰冻术,奥母教的冰冻术!能保证人不死!可以拖延时间,找到救治的方法!”
  梅娜口齿异常的清晰,话间没有半句的停顿。
  对,奥母仙术,我急急地往怀里一摸。天哪,竟然没有!
  等等,冷静,我要冷静!我慢慢地回忆,从在奥母教秘洞中找到仙术开始,一直到刚才,这一路,是什么时候把仙术弄丢的?
  对,一定是刚才我发狂的时候,把衣服撑裂了。我二话不说,在梅娜疑惑的眼神注视下,又冲进了森林。不过,这一回出来的到挺快,男人拿着一本书样的物事,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
  我蹲在谷忆白身边,伸手一探,万幸,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我飞快地翻开了书,入目第一眼就看到了三个字,“冰冻术”。前头是些简介,此时已经是十万火急,我哪有闲心看它,一目十行,飞快地翻着书页。直到将半本有关冰冻术的内容看完,时间也只过了不到盏茶时间。
  我立马跌身盘坐而起,闭目冥思,打坐练功,试图恢复少许的内力真气。
  冰冻术,真是活死人肉白骨,人间一大奇术。
  所谓的冰冻术并不一定需要有什么万年寒冰之类的物品,实际上,它很简单,简单的只需要将一百年的功力运用特殊的方式转化成寒冰真气,在一瞬间吐尽,施放在被冻者身上。百年功力的瞬间喷吐,能在极小范围内将被施冻者的身体体温稳固在零下二百度以下。被冻者一切的身体机能,无论好坏都在这瞬间被冰冻。甚至是生命垂危的人,也能在瞬间保持住那微弱的一丝丝生命力,等待往后的救治。
  虽然简单,但此术对施术者却很是危险。首先,这世上有百年以上功力的人本就不多,虽然以奥母教的实力,也有人有百年以上功力,却无人舍得将自己苦练百年的功力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施此术。所以,仙术一书中大半记载了一些利用外物,达到冰冻的目的。比如,万年寒冰。
  但这个消息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蒂于救命良药。我拼命似的运转大周天,似图找回一点点真力。也许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吧,此时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恢复内力的最佳方法。
  好在在场的还有一个清醒点的人,提醒了我。
  “曾先生,你不是要女人才恢复的快的么?”梅娜突然开口,虽然这种事男人并没有告诉她,但她在男人身边也生活了好一阵了,隐约也猜出男人的功夫与众不同。
  我猛地睁开大眼,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笨,简直笨死了。我搂过梅娜,这个异国美女与我合体只有过一次,如果在以往我绝对不会如此客气。但基于她提醒我的感激之情,我破天荒地问了她一句。
  “你愿意么?”
  梅娜坚定地点点头,“我愿意”。
  伊莉沙白惊讶地看着搂作一团,前戏也没做就直奔主题的一对男女。她睁大了眼睛,死命的揉了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做那事!
  公主羞怒异常冲到男人女人身边,用力扯道:“你们干什么?现在是干这种事的时候么?”她置问男人,自以为梅娜是迫不得矣,却没料道劝自己的竟然是女人。
  梅娜扭过娇羞欲滴的粉脸,喘着粗气,下身不断地迎合着男人那有力的抽插。“公,公主,我在为曾先生恢复内力,只有这样才来得及救谷小姐!”
  伊莉沙白好心办了坏事,羞得低下了头,转过身,小手不停地揉磋着自己的衣服,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生怕男人会责骂她。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我没有理她,也没有生气,我没有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忆白的生命。我甚至没有半点享受的感觉,连下身那巨物都是以暗劲鼓起来的。在梅娜的丰臀间插动,双手牢牢地抱着她,下身那速度,完全是为了恢复内力,救治忆白而挺动。
  真气一丝丝的从男人女人的交合处缓缓生出,九天御女大法的回内之术果然是不同凡响。梅娜本极其漂亮,虽然处女身早已被我破了,但她本身阴气仍然不在少数。只是那小道异常窄小,我每一动作间,梅娜都是咬着牙忍受下来的。
  五分钟,仅仅只有五分钟,梅娜一声尖叫,达到了人生中第二次高氵朝。女人的精华汹涌而出,还没流出来就已经被我那微弱的龙力化作了真气,再经龙茎,缓缓逼进自己体内。
  五十年,仅仅只有五十年。处女必尽不是处女,阴气再强也强不过处女。梅娜使尽浑身解术,也只让我恢复不到五十年的功力。她软滩在我的身上,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滚滚在香汗浸透了她的全身,打湿了她的衣服,北风一吹,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女人在做完爱后,身子在极度舒爽之下便是极度的虚弱,此时是身体抵抗力最弱的时候,受不得一丝寒气,最易生病。我虽然很着急,但也并非全无人性,将她宝贵的真气输了些存至她体内,一时间到也无甚大碍。
  “莉莉,你一定要帮我!”我探手输进十年功力护住了谷忆白的心脉,眼下只有靠伊莉沙白了。凭我现在的功力是飞不上去找别的女人的,这里,只有一个处子,伊莉沙白公主能帮我了。
  伊莉沙白背对着两人,听到梅娜的尖叫就知道已经完事了。她心中本来还有丝醋意,暗怪道,笨男人,为什么不先找我,却去找一个侍女,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才想着,就听到了男人了呼唤,她很想转过身扑进男人宽大的怀抱之中,享受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可她虽然是荷兰国人,性观念十分之开放,但她怕自己的心上人误会自己是个淫荡的人。再加上这段时间整日与谷忆白在一起,接受了不少大周女子的思想灌输。在内心中,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大周人的女人,所以她从各方各面都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大周女人。
  自然,大周女人的不主动也学了来。
  怎么了,你不同意么?我有些生气了,现在人命关天,更何况伤者是与我生活了十几年,情同母子的谷忆白。就算伊莉沙白不同意,我也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伊莉沙白听出了男人的责怪,怪骂自己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学大周女人?
  她一转身,低头扑进了男人的怀抱,爱我吧,曾郎,无论如何,我都是爱你的。真的,我爱你。
  莉莉深情的呼唤将我心中的暴戾之气唤去不少,我爱怜的亲吻着她,两只催情魔手已经抚上了她丰满高挺的巨乳上了。西洋女人皮肤粗糙,但唯一令我大周女人比不上的就是这臀部和乳房了。
  虽然身为公主,但莉莉的巨乳一点也不比梅娜的小,反而更为可观。我在轻轻的一触之下,伊莉沙白轻哦一声,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小嘴微张,鲜红的小舌头吐了出来,迎上了我的大嘴。
  我急急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双腿穿进她的胯间,神兵利刃作势欲捅!
  催情真气霸道之极,只不过几摸的工夫,桃花源已经一片泥泞了。伊莉沙白公主轻轻的一点头,ILOVEYOU!来吧,我的爱人!我爱你!呜……
  长枪捅进桃花源,穿破一层薄薄的阻挡,直刺进女人体内深处。
  哦——,伊莉沙白头一昂,全身紧绷,白嫩的脖子上一片潮红。啊!处子的尖叫,异样的响亮,头顶上方又传来宫本优伊众美人的呼唤。不过这熟悉的声音到令她们一时间有些安慰了,很明显,这是叫床声。女人叫床了,那男人在干什么呢?
  宫本优伊等女虽然口里骂着,这都什么时候了,荒山野地里就打起了野战,叫人担心死了。心里却也松了口气,隐隐也知道崖下的事情已经有好转了。
  这上边,女人们免费听了一声春戏叫春声,崖下的战况却是异常的激烈。
  冰冷的地面寒气越来越重,冻醒过来的梅娜狼狈的整理好衣衫,蹒跚地将谷忆白拖到了一堆干草上。搂着她冰冷的身体,试图以自己的体温,温暖她那颗几欲离去的魂魄。
  我抱着伊莉沙白公主,她宛如八爪鱼般,藕臂搂在我的脖子上,修长的双腿缠在我腰间,挺胸扭腰,那迎合的气势完全就不像一个刚破身的处子。好疯狂的女人,好疯狂的异国女人。伊莉沙白天生骨骼较大,一米八的个子,长久的锻炼,增强了她的体质。也许是异国女人天生是床上的悍将吧,经过初次的疼痛之后,她不顾撕裂般的疼痛,主动迎合着我。
  我欣喜异常,飞快地撞出啪啪之声,雪白的嫩肉被我撞出一层层涟漪。巨大的乳房上上下下蹦了个欢,跳动的幅度之大,足叫人目瞪口呆。丰满的臀部结实耐插,我的大手竟然一把握不住一个臀肉,气得我只将怒气发泄在销魂洞中。
  真气越吸越快,越吸越多。处子精血早已被我炼化,想不到她元阴竟然如此纯厚,光是处子出血之元阴就达五十年功力。那要是高氵朝的话,岂不是更多?我胸中的担心总算略有缓解,现在的我放松了心神,全神贯注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在这异样的战斗之中。
  “曾郎,我,我爱你!”
  “Fuckme!Fuckme!Oh,YES!YES!”伊莉沙白胡言乱语地淫叫开来,舒爽之下,竟然叫出了母语。
  清冷的月光照耀下,竟然生出一幕奇景,清脆的肉体冲撞啪啪声中,一个女人放声浪叫,忽大忽小,忽高忽低。男人的嘶吼声,女人的淫叫声都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结束。两人的交合处竟然有一抹金色的光芒闪过。
  啊——,伊莉沙白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头尽力后仰,一头美丽的红毛披散在腰间。处子元阴打在男人的巨物上,先是被化成一股真气,然后被男人吸进体内,转化成龙力真气。
  “成功了!”我欢呼一声,抱着公主,将仍然沉浸在高氵朝余韵当中的她交到了梅娜手上。“波!”我退出公主体内,伊莉沙白眉头一皱,似极为不舍。随即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理智重新袭上心头,救人要紧,她只能紧紧地搂住梅娜。两个女人都把对方当成男人,搂着不放。
  我顾不得穿上裤子,就被么直挺挺的走到了谷忆白的身边。此刻我身怀一百五十年的功力,已经有足够的真气来施展冰冻术了。伸手一探,以内视之法查看了忆的伤势。还好,她心脉未断,心脏还在微微跳动。但此刻就算我功力尽复也不敢随便运功为她疗伤。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条件都不对。
  我要先将她冰冻,再等自己功力恢复后,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安心救治。绝对再也不能出现刚才那种情况了,在疗伤的时候竟然出现真气断流的情况。
  其实略略想想,也就知道我刚才为何真气会枯竭了。整整一个晚上,斗机关,斗僵尸,斗尸王。尤其是那个防御变态的强的尸王,我几次三番,用尽全力。特别是在尸王扑向伊莉沙白主仆的那一刻,我更是倾力而出,几乎耗尽全身内力。
  尸王被我打得倒飞五丈开外,很显然,它受了重创,趁我为谷忆白疗伤之机,逃之夭夭。却害苦了我,乍一见忆白受了伤,我心神大乱,理智全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真气已经极为虚弱。最后导致功亏一篑,功败垂成,差点害了忆白她性命。
  我眼眶泛红,抚摸着忆白苍白得无一丝人色的俏脸,暗暗想着该如何将龙力在瞬间释放进她体内。一百五十年功力已经在刚才行步间转化成了寒冰真气。我本身练的是纯阳内功,又服尽人间至阳之物,阳性真气十分之充沛,一下子纯阳真气变成了寒冰真气,便是以我这般强悍的肉体也经受不住。
  我深吸一口真气,将谷忆白摆成一个打坐的姿势。我跌坐在她身侧,一手按她背心大穴,一手按她胸中要穴,体内真气翻滚欲出,却被我硬逼在体内,欲出未出,欲爆未爆,要的就是真气爆炸那一刻的冲击力。只有尽量的缩短冰冻的时间,冰冻术的成功率才更高。
  “嗨!”我吐气开声,真气猛地爆出体外,经两手,涌进谷忆白体内……-
  正文 第201-205章
  第二百零一章名玉儿
  谷忆白全身轻轻一颤,体表瞬间布满了冰霜。伊莉沙白主仆俩眼前一花,谷忆白已经成了一个冰人了。但见她整人个宛如冰雕,身体的衣服早已经被真气爆得四分五裂,全身赤裸,成了名副其实的“冰美人”!
  我缓缓睁开眼,呼出一口浊气,死死盯着谷忆白的俏脸。那脸上竟然不知何时涌出一滴眼泪,正巧被冰挂在她左脸颊上,凭添了几分凄艳。我看的痴了。
  伊莉沙白顾不得穿束整齐,扑到我身上,担心似的问:“曾郎,谷姐姐她……她怎么样了?”我痴痴不语。伊莉沙白哇一下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被北风一吹,一股寒意将我惊醒。
  “呃,莉莉,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我怜爱地抹了抹她小脸上的泪水。
  “呜……谷姐姐她就这么去了,我能不哭么……呜……”
  伊莉沙白不哭还好,这一哭,害得梅娜也跟着落泪。
  “谁说忆白她去了?”我挠挠头,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呃!”伊莉沙白猛地抬起俏脸,脸上泪痕尤在。“谷姐姐没死?”
  “没啊,她现在只是被我用冰冻术冰住了全身而已啊。”心头大石稍稍放下,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我知道呀,坏蛋,那你刚才怎么一幅死了老婆的样子,害人家白白哭了一场!”伊莉沙白俏脸含怒,原来她误会了。
  “呃,哦,我是看见忆白她流眼泪,一时间想起了往事,才不由自主痴呆了一会儿。”我捏捏她高高的可爱俏鼻,伊莉沙白不依似的拍开我的大手,骂道:“坏死了你,害我担心。以后不许你这样,听到没有?”
  “是是是,我的好夫人,以后一切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伊莉沙白得意地对梅娜眨了眨眼,小手还偷偷对她伸成个V字形。我假装没看见,毕竟“难得糊涂”嘛。
  梅娜微微一笑,有意无意地往男人身上瞄。
  “好了,宝贝,乖啊,先下来吧。宫本她们还在上头等着我呢。我得打坐练一会儿功!”伊莉沙白也乖巧,恋恋不舍地离开男人那温暖的怀抱。
  头顶上方又传来宫本优伊的呼喊:“曾郎,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到是说话呀?”
  我扯着嗓门喊道:“没事——,你们在上头再一会儿,我过会儿就来接你。”

  “曾郎,真的没事吗?”
  “没有,放心吧。过半个时辰我就上来!听话啊!”
  “嗯,好吧,你要快点哦。”
  “好的,你们也要小心点哟!”
  ……
  半个时辰后。
  宫本优伊、周婉娘、周小美、野野宫珠世、小夜子五个女人依次被我接了下来,乍见已经成了人体冰雕的谷忆白,众女脸色大变,急问原因。
  我沉痛地叙述了崖下发生的一切。
  城镇乡野之中,倭人的军队正在四处搜索我等。眼下的谷忆白绝对再也不能受到打扰了,当下众人一致同意,于森林中找一个山洞,先住个一两天,等我功力尽复再说。
  山洞中。
  宫本优伊羞红着脸依偎到了我的身旁,低声轻喃道:“曾郎,要……要不要我帮忙?”
  我故作不知,“帮忙?帮什么忙啊?”
  宫本优伊羞怒地举起粉拳狠狠地砸了我两下,“哼,你知道的,你这个淫贼,明明知道还故意要我说。”我嬉笑一声,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乖,这回不同以往,我全身经脉受损极重,必须静心闭关三日,重塑全身经脉。”
  宫本优伊一惊,端坐而起,“那不是要好几天听不到你的声音了?”话语中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一头黑发,“傻瓜,又不是见不到我的人。听话,所有人的安全都交给你了哦。尤其是我的小命现在还在你的手里,你可不要马虎大意了。”
  众女一听,纷纷围到了我的身边,正好,我将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伊莉沙白初尝女人滋味,比宫本优伊还要不舍。但众美都是明事理的人,只是将一颗芳心挂在男人身上,将依恋之情深埋心底,反而还劝我早早闭关修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让我将时间退回。
  且说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谷忆白七女在海上座舰被倭寇的火炮击中,炮声隆隆中,海船被打得四分五裂。几女见机的早,提前一步跳进了海里。只可惜仍没能逃脱被俘虏的命运。
  浑身透湿的六个女人,除了谷忆白之外,俱都成了倭寇的阶下之囚。早听闻倭寇淫邪无比,所以六女打算一被俘就咬舌自尽。万万没有料到,那天杀的淫魔一品香早就下了软麻散,众女全身无力,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一品香是个猥亵的不良中年人,五短身材,貌丑如猪。偏又生得极胖,一个大肚子比十月怀胎的孕妇的还要大三圈。
  “桀桀桀,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一下子就是六个,哈哈哈,我一品香有生之年竟然能遇上这等佳人岂可放过?”一品香淫笑着伸出乌黑的肉手,眼看就要抓到名玉儿那高贵的乳房。
  “住手!一品君,我们的协议你应该还没忘吧?”一个六尺精壮的倭人破众而出,出声阻止了一品香的不良岂图。
  一品香心中微恼,抬头一看,立马就换了另外一幅脸孔。他微笑着两块嘴边的肥肉,臭嘴张开:“原来是储君大人,失礼失礼,还请储君大人不要见怪。”
  那被称作“储君”的精壮倭人脸色不变,略带笑意,“一品君的身体很健壮嘛,昨夜里的五个美女还没令你满足么?”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一品香身前,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一品香看名玉儿等人的视线。
  一品香微有不悦,但眼前这位储君可是德川家康的大儿子,未来德川幕府的掌权人,日本未来实际的拥有者。凭着这许多的头衔,哪一个都叫一品香不得不重视,他下半生的荣华富贵可都在这位储君身上呢。
  很显然,以名玉儿这六个女人的姿色,能不引人注意么?尤其是此刻,名玉儿六女浑身湿身,湿衣衫紧贴在女人曼妙的躯体上,臀波乳浪再配上绝世之姿,在场的哪一个男人能视而不见呢?
  “客气客气,这里风大,一品君还是随我到舱内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说完不等一品香同意,硬将他拖着往内舱走,临走时,储君还对自己的心腹手下施了个眼色。心腹会意一点头。
  一品香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六女,心下暗叹,唉,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了。这色鬼储君是绝不会让我沾手的。
  那心腹跟了储君有二十年了,哪里还不知道自家主人打的是什么心思?当下将士兵们挥退,安排了几个随军慰安妇将六女抬进舱房,照顾不提。
  名玉儿六女又羞又急,当她们看到一品香伸手欲羞辱名玉儿的时候,六人再也经受不住刺激,齐齐昏死过去。等六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名玉儿一惊就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床上,四肢皆被绑住,嘴里还被一块手巾绑着以防自己咬舌自尽。名玉儿已经想起了一切,一股寒间在心底升起。难道自己被人……
  衣服显然被人换过,完了完了,自己苦守的贞操竟然不保!
  可笑她一生中只经历过一次人事,但那次也是在昏迷之中被曾涛给XX的。名玉儿对房事一窍不通,她早年丧母,为人又死板守旧。于闺房之中也不与众姐妹谈闺房之事,以致于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
  本来那次在逍遥谷她已经体会到了,但她神智迷糊,隐隐只觉得有些快乐,却并不知道男女之事确切如何。比如说,她连五岁的曾涛都不敢看。当然是看他的小JJ喽。
  由于对男人身体的见识几近于无,所以现在的名玉儿就以为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一品香那个淫魔给污了。她心萌死志,自觉对不起丈夫曾霸天,更对不起“儿子”曾涛。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不知不觉她又哭晕了过去……
  名玉儿再次醒过的时,天已经大亮,火红的朝红从东方升起,碧海晴空,万里无云。一缕阳光照射在名玉儿的身上,暖洋洋的。名玉儿身体虽暖,但心却更冷。
  她出身大户人家,武林中有数的山庄——名剑山庄。想当年她祖上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剑客,名剑!传到她这一代后,家中武学已经末落了。为了重振名剑山庄当年在江湖上的声望,名父特意买通皇宫大内总管,欲意将名玉儿嫁入皇宫,给正德皇帝做皇后。
  名玉儿当年乃是江湖第一美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其美色却已经传遍大江南北。果然,当名玉儿的画像呈到张太后的面前时,张太后当即拍板。名玉儿艳寇群芳,家教又严,出身也不差,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张太后立马派出迎亲队伍,欲将名玉儿从名剑山庄接到皇宫紫禁城来。但当迎亲的队伍来到名剑山庄的时候,眼前只有一堆火烧的废墟。
  当年恶名昭著的“九魔”联手攻破名震武林的名剑山庄,十六岁的名玉儿被奶妈从秘道中安全护送逃出,从此以后一老一少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沦落江湖。
  红颜祸水!
  有一回名玉儿在人前无意间显露了真容,被几个江湖宵小盯上了。正当将被污辱之时,曾涛之父曾霸天从天而降。典型的英雄救美,名玉儿一颗芳心也就挂在了曾霸天身上。
  曾霸天当时在江湖上的名头颇为响亮,是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但他为人太过老实,不知风情,身边的女人都是因缘际会之下才走到他身边的。像名玉儿这样,英雄救美的就有四五个。
  名玉儿喜怒不形于色,虽然心中对曾霸天已有爱意,但并未表白。只想在这乱世中找一强大靠山,为家族报仇血恨,而年轻英俊武艺高强的曾霸天正好能圆她这个梦。
  曾霸天忌恶如仇,更兼对“九魔”恨之入骨,两人一拍即合。所以当曾霸天娶回十九位娘子的时候,身为大妇的名玉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更何况自小就接受这种深宫教育的名玉儿呢?
  名玉儿识大体,心胸宽广,没有普通女人一些斤斤计较的小毛病。所以曾霸天的众位妻子一致推举她为大妇。本以为她这一生就此能在幸福中渡过,却不曾想曾霸天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江湖上的人找了他十几年也没有消息。
  悲伤之下,名玉儿决定终老此生,并将曾涛抚养成材。她受够了江湖人的苦,一心想将曾涛培养成状无之材。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曾涛这小子打小就好勇斗狠,调皮捣蛋,天性好动。对学文兴趣缺缺,学武的天资却极高。
  众姐妹都宠着他,只有名玉儿一个对他管束甚严,常常罚打曾涛的小屁股。搞得曾涛养成了个坏毛病,一见着名玉儿,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小屁股……
  众美女常以此事来取笑于他。
  名玉儿想着想着,脸上竟然有了笑意。是啊,自己生平接触最多的男人除了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臭小子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他会来救我么?
  唉救了又怎样?我如今已经非清白之身,早已经无颜见他,还救什么救?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呜……,我名玉儿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名玉儿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她立马止住了哭泣,一又水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身子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能够保护自己。
  大门口的光线一暗,人未到,人影先到。是男人,是一个男人的影子。名玉儿浑身发颤,双眼发黑,几欲晕死过去……
  欲知名玉儿命运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零二章名玉儿的烦恼
  桀桀桀,一阵低沉的淫笑声传来。门口处走进一个五短身格,形容猥亵的中年肥男。不是淫魔一品香还能有谁?
  “美人儿,此刻储君他巡视战舰去了,嘿嘿嘿,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一品香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美人,嘴角的口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擦也擦不完。
  名玉儿眼前一黑,完了,他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品香身形一纵,一步跳到名玉儿床前,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瞪着床上的美人,两眼发出绿油油的光芒。“美人儿,看你今天还能谁来救你。哈哈,想不到我一品香竟然能尝到这种极品货色。”
  名玉儿芳心震颤,虽然害怕但神智还是清醒的。救我?难道那天他并没有得手?有个什么储君的人救了我?这么说,我还是清白之身?
  名玉儿一时间竟然沉浸在惊喜当中,得知清白不再的时候,那是绝望,当得知自己还是清白之躯的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名玉儿平添无限希望。可那又如何呢?眼前的难关又要如何渡过呢?
  名玉儿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所浇灭,眼下自己功力被制,又中了软麻散,全身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红颜祸水,莫非老天爷嫌我长得太远美丽,才安排我如此凄惨的身世么?
  一品香淫笑着,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三下五除二解下了名玉儿身上的绳索,一双贼手正要探向名玉儿的大白兔上。没成想,屋子里平空又冒出个阴阴的低沉声音来。
  “一品君,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谁?”一品香回身摆出个防御的姿式,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好事,一品香已经精虫上了脑,顾不得那许多了。“有胆子的出来说话,本魔接下便是。”
  名玉儿一喜,便见屋中阴暗无人处此时竟然硬生生走出来个人来。那人个不高,但比一品香这三级残废却是要好上不少。那人黑衣黑面黑眼珠,全身上下一片漆黑装束,连腰间两边一长一短的刀鞘都是黑色的。若非他主动发出声音,还真的看不清呢。
  一品香却是大惊失色,虽然他夜夜无孔不女不欢,好歹身怀采阴补阳之术,本身功力也有三五十年了,却想不到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屋中竟藏有忍者。
  一定是上忍。一品香心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品君你不应该碰储君的女人。”忍者阴森森的说着,仿佛眼前的一流高手淫魔一品香是个死人。
  一品香觉察出气氛不对,当即功运周身,抽出了腰间的铁扇,戟指黑衣忍者。“朋友划下道来吧,你以为凭你就能把老子怎么样了?”一品香色厉内荏,人家隐藏的工夫明显比他要高明得多。
  黑衣忍者缓缓抽出左腰间的倭刀,双手紧握,厉喝道,“违抗储君的下场就只有死!”刀光暴涨,一道白光劈向一品香面门。
  拔刀术!
  上忍最高刀术!
  一品香大惊,手中千年寒铁所制的寒铁扇不进反退,挡在身前,试图挡在身前。但,他才伸出一半,左胸心脏处就露出一小截刀尖来。刀尖寒光闪闪,一品香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上的刀尖,一动不动。
  啪!黑衣忍者刀势不停,一刀劈断没有内力灌注的千年寒铁扇,接着,一品香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你……”
  一品香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而且还败得这么彻底,他的功夫还没施展出来呢!
  黑衣忍者阴阴一笑,“你们中原人就是笨,你有听过忍者会光明正大地向对手挑战的么?”
  “为什么?”
  一品香口中溢血,嘟嚷出三个字来。
  “主公!”
  黑衣忍者惜字如金。
  胸口上的刀尖突然不见,一品香喷出一大口鲜血,将面前的黑衣忍者喷了个狗血淋头。砰一声,一品香那肥胖之极的身子重重的倒在舱板上,尸体跌成两半,肠子流了一地,血腥之极。
  一个黑影抽刀退身又隐到了黑暗之中。
  黑衣忍者阴森的目光只扫了名玉儿一眼,名玉儿全身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阴险的人,好残忍的手段。名玉儿强忍着不断翻腾的胃部,但她已经有一天多时间没进食了,嘴角边只呕出一抹黄水来。
  面对江湖第一美人名玉儿,黑衣忍者的目光依旧还是那么的阴森,一丝丝男人应有的好色目光都没有。他抓着名玉儿腰间的腰带,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名玉儿倒提了起来。出了门,甲板上空无一人,名玉儿眼前一黑,黑衣忍者已经将她带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他要干什么?名玉儿芳心颤抖,生怕悲惨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砰,名玉儿曼妙的身体跌在了一个软塌上,身边好像还有人!
  唔唔!名玉儿心下大呼,只可惜嘴里只能发出极其低微的声音。
  黑衣忍者不见了踪影,也许,他又隐藏在黑暗之中了吧。
  臭名昭著的淫魔一品香挂了,相比之下黑衣忍者更显的阴险与狡诈,名玉儿有一种时刻被人窥视的不良感觉,折磨得她几欲疯狂。当她将疯未疯之际,一丝光线从门口处传来,越来越亮。
  黑屋子一下子亮瞠了,名玉儿盯着那古怪的马灯,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竟然是五个好姐妹,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原来她们一直呆在一起!
  送饭的来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先是被人告知,若是自杀也将遭受到奸尸的命运,然后,六个手软脚软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获得了有限的自由——仅限于这黑屋子里。虽然时刻处在被监视中,每天都生活得战战兢兢,痛不欲生,但六女总算待在一块,又没受到什么伤害。日子虽然难过,但还是有希望的。名玉儿更是拿出了大姐大的派头,鼓励众女那并不怎么很稳定的“军心”。尤其是有一天,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令众女欣喜若狂……
  第二百零三章奸夫淫妇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来送饭的丫环突然多了一个,两个妙龄女子一身素衣,说的都是华语。两人边将饭菜放在桌上边聊天,也不看默坐一旁不吭一声的六女。
  “听说倭人在海上吃了场大败战?”丫环甲说。
  丫环乙道:“好像还是全军覆灭呢。”
  “不会吧,有这等事?那可真是老天开了眼了。”丫环甲说。
  “老天能开眼么?老天要会开眼咱们会落到这等下场么?我听说是有个叫曾涛的人,凭一己之力就大败了倭人的整支北海道舰队!”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众女心神荡漾,尤以慕容红性情如火,年纪又小,心里藏不住事,当即脱口而出。慕容红心急,下床就想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软,身子直往舱板上砸!
  挺俏的香艳狠狠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哎哟,我的屁股哟。”慕容红惨呼一声,如果在平时,一定又忍得名玉儿等女嬉笑一片。只是今天她这次耍宝却没令众人笑出来,因为众美都被那三个字牵肠挂肚了。
  名玉儿是大姐,自然说话的份量较重,她第一个向两个丫环发问:“两位姑娘,你们刚才说那大败倭人海军的人叫什么?”
  两个丫环很是奇怪,平时这几个美女自视甚高,一向对她们不言不语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被如此高贵端庄的美人所重视,两丫头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的。
  丫环甲抢着说:“那人姓曾,名阿涛,听说是中原第一高手呢。好历害哦,听说他年龄未满二十呢,生得风流倜傥,高大威猛。要是这辈子他能看我一眼,我死了也值了……”
  众美一听那三个字,就再也没有心思听某个花痴丫环的自言自语了。幕容红脾气最冲,脱口而出,“就凭你这样的,他会看上你?你少说白日梦吧。”
  “你!”丫环甲被她说得一滞,也还口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人家曾涛会看上你这种身材么?”说时还一挺自己尚过得去的俏乳,鄙夷地看着慕容红扁平的胸部。
  慕容红样貌没得说,在江湖美人榜上那也是榜上有名,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遗伟因素,胸部一直不见起色。每每论及自己胸部时,慕容红便会失去以往一贯的自信,这一回,她就被一个丫环欺负的小脸儿涨红。
  名玉儿自伺身份,加上生平从未与人斗过嘴,见慕容红被欺负了,也不知如何教训这丫环。西门白雪天性温柔,说不出恶毒的话,只是气得瞪着丫环甲。梅若素一双冷眼死死瞪着丫环,到把丫环甲吓了一跳。白君仪抱过慕容红在怀里安慰,劝她不要跟个下贱的丫环一般见识,只有宫月兰在江湖上厮混久了,打嘴仗的功夫她认第二,江湖上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贱丫环,千人骑万人跨,倭人摸的小不要脸,敢在我这里放肆?”
  丫环甲被她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欲待还嘴,却被丫环乙一扯衣襟,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最后气得一跺脚,送饭的篮子也不要了,哭着奔出了门。丫环乙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篮子,跟着追了出去。
  宫月兰一脸得意的向慕容红邀功,“红妹妹,这回姐姐帮了你大忙了,你拿什么谢我啊?”慕容红在白君仪的安慰下擦干了眼泪,啐了一口:“呸,我现在身无分文,空无一物,拿什么来谢你?好吧,我看就把小正送你好了。”
  宫月兰伸手摸了一把慕容红鲜嫩欲滴的小红脸,荡笑道:“小骚蹄子,都给我了,你用什么啊!”
  名玉儿也给宫月兰说得脸红了,啐道:“月兰,你都多大了,还是死性不改。”宫月兰在众女中年岁最大,快有四十五了,偏偏举止轻浮,又是女同,反而更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宫月兰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一本正经的名玉儿。名玉儿一说,宫月兰就闭上了嘴,偷偷地白君仪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白君仪人称“邪情魔女”,出身武当山,行事却偏激极端。少女时代就因为这脾气给她师父武当掌门道德道干赶出了武当山。在逍遥谷里遇上宫月兰,两人一拍即合,经常偷偷地干些虚凰假凤的勾当。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玉儿身上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宫月兰裤腰里。宫月兰瞪了她一眼,竟然没有阻止她……
  名玉儿道:“看来小正他一定得知我们被抓,赶来救我们来了。”
  梅若素悲观地道:“那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更何况,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西门白雪天真地说:“咱们这不是还在海上么?”
  “海上?白雪,你听听这海风,咱们这是在海边。每次大家都会莫明其妙地昏睡过去,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黑屋子里。可这屋子里连个灯光都没有,鬼知道他们把我们抓到哪里去了。”梅若素冷静地分析,众美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显然她的分析很准确。
  西门白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们怕什么?不是说小正现在武功大进,已经是中原第一高手了么。哇,他好历害哦,一个人打败整个北海舰队耶。”西门白雪双手抱胸,一脸花痴状。
  白君仪打击她,“喂喂,西门白雪,你可是他‘母亲’耶,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拜拖!”
  西门白雪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么?你若是不想男人,会天天跑到宫姐姐房里去么?”
  幸亏白君仪号称魔女,脸皮子不似一般女子那么薄。她反唇相讥道:“西门白雪,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双玉手直往她娇挺的胸部上探去。
  西门白雪吓得尖叫一声,“啊,抓女色狼啊!”
  众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苦中作乐,黑屋子里苦闷的日子也不是太难过。
  名玉儿细细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这里戒备又如此深严,黑暗中没准就隐藏着一个忍者。看来凭自己几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寿星公上吊——找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曾涛了。
  黑暗中,一张床塌上端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长相。身前,脆着一个黑衣忍者。
  “十一号,汇报今天的情况。”
  “嗨,储君。今天她们几个人情绪略有好转,已经能玩笑打闹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安排好的两个丫环得罪了她们。原因是……”
  “我不要听原因,把那两个婊子送到军妓房,让人轮奸至死!”
  “嗨!”
  “你过来!”
  “嗨……唔……”
  “十一号,你有几天没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湿了,想我了吧!”
  “嗯,储君,快要了我吧!”黑衣忍者娇喝道,语气粗重……
  盏茶时间后。
  “十一号,我真想不把她们送给那老不死!”
  “储君,大事为重。与整个日本相比,不过几个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还不满足么?”
  “十一号,你什么时候学习吃醋了?”
  “储……储君,十一号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吃醋了,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你说老不死的吃得消么?”
  “哼哼,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们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派来监视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一品香来。”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号相助,天下还有何人是我敌手。”
  “储君,你要小心那个叫曾涛的人。”
  “这我知道,反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现在已经认准了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许我们可以演一出好戏给他看看。”
  “不错,就让我们帮他一把,这借刀杀人之计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我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储君,你好坏哦。”
  “这招毒计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我说是你下面坏啦,啐,又起来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历害……”
  盏茶之战又起。
  黑暗里,不知昼夜。
  长时间身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见到阳光。名玉儿众女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来,闭上眼,足足有盏茶时间,大家才敢慢慢睁开眼来。
  “咦,这里哪里。”
  眼前白雪恺恺,脚下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厚,几个倭忍押着众女下了马车,往山上一条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玉儿紧了紧身上的冬衣,与梅若素西门白雪等人挤作一团,缓缓向山上攀去。
  “快走,式神神母在上面等着你们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怜香惜玉的喝叱道。
  “神母?”
  第二百零四章女同老祖
  “储君,真的要把她们献给神母么?”女人趴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大屁股上上下下起伏着。
  “老头子老奸巨滑,现在她们是烫手的山芋,扔到哪都会遭到那曾疯子的猛烈打击。你说不把她们送给神母,谁还敢收?”
  “储君,你就舍得这几个大美人白白便宜了神母那个变态?”
  “舍得?我当然舍不得。但与江山相比,美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江山落在我手中,到时候美人要多少有多少。”
  “储君坏死了,你不喜欢人家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这样的骚货可是天赐恩物啊。快,摇快点。”
  “嗯……”
  “呜……”
  “哇,储君好历害哦,这次没吃药竟然能超过盏茶时间。”
  啪!
  “骚货,老子历害吧!”
  “嗯,历害极了,若按后世的时间算,绝对超过三分钟了……”
  “哈哈哈……”
  第
  “姐姐,我怕!”西门白雪像只胆小的小猫一般,躲进了名玉儿的怀里。
  “白雪,别怕。小正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名玉儿搂着西门白雪一边走在山洞中,一边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安抚着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这是一个山洞,不过很是古怪。洞外是三伏天,冰天雪地,洞内越相当温暖,越往里走越热。只是洞内阴森泛红,相当诡异,胆小纯朴的西门白雪最先吓着了,窝在名玉儿怀里,浑身直颤抖。
  梅若素冷冷地对身边的一个红衣女忍问道:“你们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红衣女忍猛推她一把,“少罗嗦,快走!”
  “你!”梅若素柳梅倒竖,正要发作,但一想自己功力被禁,又服了那该死的软麻散,行路尚且困难,怎斗得过这女忍。心里暗暗计较,将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帮可恶的忍者。
  白君仪眼明手快,一把掺住梅若素踉跄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好姐姐,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吧。”梅若素狠狠瞪了那女忍一眼,不再言语。
  在洞里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热浪滚滚,众女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呼吸也越来越是困难了。再转过一个弯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眼前一个巨洞,洞底是火红的岩浆,岩浆浪翻滚滚,带着逼人的热气,几欲将人烤焦。洞顶却可见天,不过离洞底何止几百丈高,这一发现让名玉儿等女颇感失望。
  要想从这洞里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不一会儿,众美的目光都落到了洞中央一个圆柱上。滚滚岩浆几乎可以溶化世间万物,却溶不断岩浆中一根十人也抱不过来的二十丈长圆柱。那柱子黑乎乎的难看之极,却丝毫不惧火热岩浆,柱顶上清吉溜溜,一个顶多只有十岁的小女孩身穿白衣,好端端地躺在柱顶上。相隔甚远,众人都看不清她容貌。
  女忍都低头不敢看那小女孩,名玉儿等人更为奇怪,不知这些人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一个女忍躬身上前,朝那柱顶的小女孩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启禀神母,今年的供品已带到,请神母享用。”
  也不见那闭目而躺的女孩嘴唇有何异动,整个大洞中突然传来一个天籁之音。“下去吧,供口留下。”
  “是!”
  女忍一起身,领着众忍者就往回走。宫月兰立感不妙,一个箭步想拉住一个女忍。女忍一摆手,将她推倒在地,隐没以洞中。嘎嘎声响起,轰一声,一扇巨石门将退路封死了。
  宫月兰气的对着石门一阵猛踢,正要破口大骂。名玉儿出声阻止道:“身死由命,富贵在天,只要小正他没事,我们死了反倒好了。免得徒添麻烦。”
  白君仪也说:“是啊,我们死了,他们就没有人质来威胁小正了。”
  邪情魔女就是邪情魔女,连想法也与众不同。白君仪和名玉儿两人目光一撞,会心一笑。
  “想死?我还没玩过你们,想死也死不成。”天籁之音又传来,众美一阵尖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好端端升起,正飞向柱顶端的小女孩。
  “桀桀桀”天籁之音发出古怪的笑声,洞中气氛更显诡异,众女们虽然都是江湖侠女,见惯了血腥,但此刻命落他人之手,也难免心生恐惧。
  众女飞得极快,一眨眼工夫,已经来到了柱顶。本以为不被妖女杀死也会被热力烤死的众女惊讶地发现,柱顶上相当的凉快。真的,简直就是爽死了。
  这回众女可看清了。
  柱顶正中躺着个小女孩,方才离得远,猜错了。这小女孩顶多不过四、五岁样子,长的白白嫩嫩的,身上穿着一件很像和服的白色衣服。长及脚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铺在地上。她缓缓睁开眼,竟然是一双大大的紫色眼眸,却没有丝毫的生气。
  小女孩长的非常的可爱,但却像陶瓷娃娃一样,仿佛是一个死物,而并非一个人。
  慕容红尖呼出口,“喂,你,你是人是妖。”
  小女孩目光呆滞,不言不语。
  众女抱成一团,虽然对自己的未来相当的恐惧,但眼前不过是个小女孩,令她们放心不少。看着眼前极可爱的小女孩,白君仪突然心生一种明悟,十年后,这小女孩一定是个媚惑众生的绝世尤物。白君仪认定,就算是年经时的自己也比不上这小女孩,也许,只有名姐姐能与她媲美吧。
  正想着,众人却见小女孩呆滞的目光转到了名玉儿的脸上,久久不放。
  名玉儿身为大姐,自然得代表大家说几句话。“莫非,你就是式神之母?”
  小女孩目光依然呆滞,嘴角依然未有半点动作,可那天籁之音却传进众女的耳朵里。“不错,我就是式神之母。全日本所有式神的头领。”
  声音清脆悦耳,听到众美耳中,反让众美的恐惧之心又削弱不少。
  “那你抓我们来干嘛?”慕容红忍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压抑,脱口而出。吓得众女一拉她,纷纷白了她一眼。怪她说话也不看情况,现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人家说话?
  慕容红生来天不怕地不怕,性子最冲,死死盯着小女孩呆板的俏脸一眨不眨等她回答。
  “咯咯咯……”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起,“你们是忍者上供给我的供口,你说,我要你们来做什么?”
  慕容红一个机灵,心底泛起深深寒意,惊呼道:“你……你想吃了我们?”说完众女也大吃一惊,相互间抱得更紧了。连宫月兰这等见多识广的江湖油子也浑身发颤。
  “咯咯咯,怎么会?你们看我一个年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会像是吃人的野兽么?”
  神母越说不会,众美心越沉。你当我们是傻子呀!
  慕容红被这股压抑的诡异闷得胸荒,开口骂道:“就算你把我们吃了,小正他一定会来给我们报仇的。”
  小女孩依然一动不动,眼光只呆在名玉儿身上,瞧得名玉儿一阵恶寒。
  “小正?他算哪根葱,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呸,不要脸!”西门白雪也忍不住骂出口了,在她心里,自己家的男人才是最棒的。“我家小正是中原第一高手,你一个倭人还想妄自尊大,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咯咯咯”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起,对式神之母来说,这仿佛是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咯咯,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说我是井底之蛙。好笑好笑……”
  白君仪道:“你确实不是井底之蛙,不过也差不到哪去,像你这样长年累月窝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顶多算是洞底之蛙吧。”
  她这一说,把众女都惹笑了。这比喻,可真形象呢。
  “好利的一张嘴啊,就是不知道舌头长不长。”式神之母突然语声转寒,也不见有何动作,白君仪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脖子,举到了半空之中,舌头伸得老长。
  众女大恐,看着白君仪不停的挣扎,忙要去抱她。只可惜她越升越高,离地足足有和丈高才停下,眼见她一缕芳魂就要去往地府报道,名玉儿突然朝神母跪下,“我妹妹不懂事,求神母大发慈悲,饶我妹妹一命。”
  众女原本不信她会放人,却不料名玉儿一说,白君仪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被众女一齐接住,只见她脖子上一圈乌青,人已经晕死过去。众女还以为白君仪死了,一时间哭了个昏天暗地。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老身还没享用她,怎会这么便宜了她去?”式神之母的天籁之音响起,众女忙一探鼻息,一探心脏,果然,白君仪还好好的,这才止住哭泣。
  这么一闹,众女斗志全无,只是围着白君仪默默掉泪。心底下已经认定今日必死无疑了。
  突然天籁音又响起,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许多淫靡之声。“桀桀桀,一、二、三、四、五、六。想不到今年送来的供品姿色如此之好,咯咯,老身有福了。”
  众女呃然回头,突然发现,原先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一样是一身洁白而朴素的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
  冰冷又媚艳的绝美脸庞,黑色的长发拖在结冰的地上。地上竟然结了层冰,天哪,怎么可能。但这并非重点。小女孩竟然一转身间长大了,她现在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以上。不过她的衣服并没有跟着变大,依然是那身小小的和服衣衫,将身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性感的肩膀,更过分的是她胸前那一对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挤成一条深遂的乳沟。连身为美女榜上有名的六个佳丽也忍不住要狂喷鼻血了。
  只可惜这色世美女一脸淫贱的神色将她的美态破坏得一干二净,美女嘴角边竟然还挂着一条透明的口水,不停地滴在地上,变成冰的一部分。
  “你,你想干什么?”
  众女被她惊呆了,这事上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缩骨功,竟然能将一个大人变成一个小孩子。诡异恐惧令众女忍不住惊呼出口。
  “咯咯,美人儿们,这才是我式神之母的真身啊,怎么样?不比你们差吧。嘿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老身活了上千年了,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怎么样,大家要不要来玩玩啊?”
  神母摆成她那两条诱人之极的修长双腿,一步步走向众女,美脸上的淫光越来越盛。
  宫月兰大惊失色,惊呼道:“你,你是女同?”
  “女同?什么女同?”神母偏头问她。
  “就是女同性恋啊!”
  “女同性恋?什么意思?”
  “呃,就是女人和女人做那事啦。”
  宫月兰解释了半天,式神之母总算是明白了。她脸上放光,盯着宫月兰鼓鼓的胸部和大大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莫非,你也是?”
  宫月兰大羞,虽然这事在自家姐妹中那是心知肚明的事,但还从未当众说出过。这回被人当众揭穿,任凭她作风大胆,也不由自主害起臊来。
  白君仪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式神之母,心想,莫非她所说的“吃”的意思指的是那种“吃”?
  白君仪与宫月兰性趣相投,背地里为解闺中寂寞,也曾与宫月兰厮混过一阵子,而且这种非常关系一直保持至今。
  在场的都是女人,大家又都是姐妹,哪里不知道宫月兰中中的“女同”是啥意思啊。万万没有料道,今天会落在一个女同嗜好者的手里。大家心想,总比落在男人手里要好得多吧。一时间恐惧之心去了不少。
  神母淫笑着来到众女身前,趁名玉儿不注意,摸了她高耸的胸部一把。名玉儿吓得尖叫一声,把宫月兰拉到身前当作挡箭牌。宫月兰极为尴尬,瞪了名玉儿一眼,低下头不敢看神母。
  神母嬉嬉一笑,“只要你们伺候好了我,放你们离开又有何难?”
  “真的么?”宫月兰不敢置信,心中大动,这等诱惑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
  “嘿嘿,老身向来一言九鼎,不过,我的工夫很历害的哦,你可得使出浑身解术来才行。”女色狼把一又纤细的玉手伸到了宫月兰腰间,一用力,两对波霸顿时撞做一团。两女都娇呼一声,名玉儿等女听了都羞得低下头不敢看。
  神母身上的衣服只能堪堪包住她那对豪乳以及雪白的大屁股。女色狼丝毫不以为意,樱唇凑到宫月兰嘴上,就是一个法国式的长长湿唇。
  她的一双色手也不老实,上摸下捏,将宫月兰摸得浑身火热。宫月兰可是女同中的老手了,她在逍遥谷里早就把南宫紫倩和白君仪搞上了手,几十年的工夫可不是吹的。当下展开熟练的手段,对神母发动反攻。
  三两下,式神之母就已经浑身赤裸了,雪白的肌肤在火红的岩浆照耀下更显滋润腻滑。
  “唔,小鬼头,你工夫倒不赖嘛,想不到今年这么走运,哈哈,我有口福啦。”
  娇喘,娇吟,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西门白雪只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呸,不要脸。”
  名玉儿哀叹一声,“时也命也。”
  白君仪到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滚作一团的两个人道:“只要不是男人,咱们就不算失贞,怕什么?”
  梅若素难得一笑道:“小骚货,又思春了吧。等脱困了叫小正好好地满足你一次。”
  白君仪脸上大红,双手就要哈她痒,“我是想,难到你不想么?哼,那次被那臭小子占了便宜,老娘还没找他算帐呢,等这回脱了困,我要他好看。”
  慕容红对着白君仪的大屁股打了一巴掌,“白姐,你发浪啊。”
  “小骚蹄子,你没浪啊?就你这臭丫头和小正走得最近,快告诉姐姐,是不是很早就喜欢上他了?”
  “呸,不害臊……”
  名玉儿摇摇头,心中暗叹,这群姐妹自从与小正有过去夫妻之实后,言语之间越来越是无所顾忌。眼下才刚刚脱离险境就想起这种事来了。唉,我自己不也是?
  不行,绝对不行。就算她们同意,但自己绝对不能同意。这可是乱……啊!这以后可怎么办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啊?
  战况激烈。
  地上的那对女同此刻已经进入高氵朝时期。式神之母不愧是女同老祖,这会儿已经将宫月兰压在了身下,她挺腰翘臀,将下身死死贴在宫月兰那里,不停地磨啊磨啊。身上两颗巨乳左右摇摆,晃得身下的宫月兰眼花缭乱。
  宫月兰不堪被制,伸出手狠狠地揉捏着神母的巨乳,捏得她浪叫不停。直嚷“重点,太轻了,你重点啊!”
  宫月兰也不客气,连手带嘴,一齐上阵,“老娘捏爆了你去,老骚货。”
  “啊……”
  第二百零五章销魂一眼
  且说曾涛闭关苦修了三日,谷忆白被冰冻成冰人,宫本优伊等女在山洞中日夜守候两人,日子过的是日渐惨淡,众美几日未进油盐,力气渐无。
  三日后,却仍不见曾涛回醒。众女大急,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宫本优伊吩咐众女,轮流看守。众美望穿秋水,只盼曾涛早一刻醒来。
  其实我早就醒了。
  但我却没脸见人。
  亏得我平时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却叫那杀千刀的僵尸王在我眼皮子底下将谷忆白打成活死人。我渐愧,我有罪,我恨自己贪得无厌。若非觊觎僵尸王那件护身宝甲,我早就僵尸王杀死了,尸王一死,哪里还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啊。
  白贞的死已经令我后悔至极,毕竟她是我徒弟唯一喜欢上的女人。却因我的麻痹大意,徒弟被俘,白贞重伤不治而死。长这么大我头一回品尝到生离死别的痛苦滋味。如果谷忆白就这么去了,那对我的自信心将是莫大的打击。也许,从此以后我会堕落,会走火入魔。
  身边宫本几个女人正焦急地盼望着我的醒转,可我若不好生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吸取教训,怎对得起还是活死人的谷忆白呢?
  第二天,我睁开了眼。
  众美惊呼一声,扑到我身上,“曾郎,想死我们了,你没事吧。”
  我一一搂过众女,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功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伊莉沙白颇为内疚地说:“谷姐姐还能醒过来么?”
  “能,一定能的。”我伸手往怀里一掏,“咦,我的那本《奥母仙术》哪里去了?”
  “是这本么?”宫本优伊递过一本书,“我见它从你怀里掉了出来,捡起来看了看。”
  “看得懂么?”
  宫本优伊摇摇头,她见识浅,武艺微弱,对这等深奥的东西几乎完全看不懂。
  我急急地翻到冰冻术的解冻篇,上面详细地记载了被冰冻人的解救之术:
  凡被冰冻者,若想起死回生,首先必须要一个功力百年以上,练的是纯阳内功的武林高手施法。将患者置于火山溶岩洞的千年玄精柱上,再以回阳丹服用,经施术者催服,患者方可醒转。
  回阳丹制法:万年火龙内丹一颗、海底千年冰魄石一块、首阳山万年朝露一瓶,混于一丹炉之中,炼制十年才可丹成。
  传说在日本岛南方千里之外的火龙岛上,有一群万年火龙,杀死火龙可得万年火龙内丹。
  传说日本岛北方千里之外的海底一万里深处,有千年冰魄石,奇寒无比。
  传说日本岛东方千里之外的首阳岛上有座首阳山,首阳山山顶有万年朝露,历经万年而不干。
  看了这短短一小篇文字,我一阵虚脱,委顿在地。想不到要想救活谷忆白非但要历经千辛万苦,还要历经十年时光。我目光呆滞,整个人神游物外。
  “怎么了?”
  宫本优伊好奇地拿起了我手中的《奥母仙术》,正好看到解救篇。这一看,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为何会失魂落魄了。众女都挤过来看,一时间大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伊莉沙白突然一巴掌将男人打倒在地上。众人懵了,我也傻眼了。我还从来没被女人打过,想不到她竟敢打我!!!
  “你干什么?”宫本优伊推了她一把。

  伊莉沙白不理优伊,只是怒声叱骂道:“想不到我伊莉沙白瞎了眼,竟然会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不就是十年时间么?十年又怎么了?只要谷姐姐能活过来,哪怕是一百年,你也应该去做。像你这样垂头丧气毫无斗志,怎么去把谷姐姐救醒?你不是还要去救你另外几个养母么?她们身处敌手,每日不知要受多少罪,吃多少苦,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垂头丧气。你说,你还是男人么你?”
  伊莉沙白一通乱骂,边骂还边打。看得众女都傻了眼,连宫本优伊也忘了去拉住她。
  “哈哈哈,骂的好,骂的好,打的妙,打的妙啊。”我猛地站起身来,伊莉沙白被我一撞,身子斜斜地倒在了地上,被男人霸气的狂笑声吓得痴了。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哪里会没有一点坎坷?是我曾涛经的事太少了,我太不懂事了。谢谢,谢谢你,莉莉,是你点醒了我呀!”我抱起伊莉沙白,感激的热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我曾涛向天发誓,毕生都将永不言败,誓要奋斗到底!”
  女人们目眩神迷,男人仿佛突然间变得更加威猛高大了,伟岸的身材更显宽厚了,他就像天地间不可战胜的战神,令人几欲跪倒朝拜。
  为了能尽快救回名玉儿等人,众女一致要求在山洞中长住。我想想也是,她们几乎毫无武功,就算去了也只会拖我的后腿,还不如躲在这山洞里安稳呢。于是我三番五次潜进城里,偷出粮食和衣物被褥,将山洞布置的就像一个新房一样暖和。
  众美在山洞里搭起了锅灶,暖炉,我又找来巨石,做了石床石桌石凳,将众女安定在这渺无人烟的古老森林之中。为防备有人发现,或有动物袭击,我在洞口外布下一个逍遥迷魂阵,阵中又布下机关。将走阵之法又详详细细地给众女解说了一遍,道:“平时尽量不要进阵,万一发生意外,大家可以按照我教的法子走出阵来。”
  众女点头照办。
  我仔细打量了山洞一番。这洞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倒像是陕北的窑洞,里头温暖如春,各类粮食食物干米足够众女吃上半年的。
  “夫人们,为夫救人去了。”我朝迎送而出的众女深深一躬。
  众女眼含热泪,都知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生怕将来再也无相见之日,一时间哭得稀里花啦。
  “夫人们,哭什么?难道你们都不相信我能回来么?”
  伊莉沙白当即脱口而出,“曾郎,我相信你。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又望向众女,众女道:“曾郎,你要小心哪。”
  “曾郎,你走了我回想你的,你可要找点带养母们回来哟。”
  ……
  甚至连平日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的周小美也鼓励道:“曾公子,早去早回。”
  我深深的一点头,俊目在每一个女人的脸上掠过,仿佛要将她们的容貌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夫人们,我去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必会回来。”
  身子一拔,纵跃如飞而去。
  众美人儿美目含泪,俱都痴痴地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一周以来,我昼伏夜出,打探名玉儿等人的消息以及富士山的地形。
  从倭人的士兵口里得知,名玉儿等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作为供品送进了富士山火山洞里,进贡给了式神之母。当时我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名玉儿等人已经不在了呢。幸而后来又得知收贡的式神之母并非是食人的野兽,名玉儿等人直少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期间我也去看过宫本秀伊几次,果真如她姐姐优伊所说,这丫头也对我芳心暗许了。看见她每夜对月长叹,以及那日渐消瘦的俏容,我几欲冲进去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但好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童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每夜远远的看她几眼,以慰相思之苦。
  倭人加大了防御力度,在富士山上竟然屯兵十八万。整个富士山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若非我轻功了得,可以直飞而上,早就被人发现了。饶是如此,我依然想不出一个万全之计。
  这一日我易容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汉子向村民们打听消息。村民们无意中说道,富士山山神已经有千余年没有发怒了。
  “山神发怒?那是什么样子?”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老人们几代相传,山顶其实是一个大大的洞口。火山喷发时,就是山神发怒之时。”村民甲老神在在,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我脑中灵光一闪,一拍脑门子。唉,咋这么笨呢。既然从山洞里进不去,我何不从山洞火山口中直接下去呢?也许,山洞之间是互通的。这岂不省了许多工夫?
  我大喜,困扰了自己七八天的难题迎刃而解,得意忘形之下我差点大喊大叫,在村民们异样的眼光注视下,我不好意思地告辞而去。
  当夜,我整装而发,运起陆地飞行术,全力向上飞至天空三十丈处。这已经是我轻功的最大限度了,再高我也飞不上去了。
  今夜月色不明不暗,细细的弯月牙儿斜挂西山,远远的好似富士山边缺了一角。我施展轻功飞至山顶百丈处,不得不落下再次往上纵去。幸好山顶附近因为北风太大,已经无人可以站立,而没有日本士兵把守,否则我这一回一定露馅了。
  往上又飞上二三十丈,狂风欲演欲烈,我只能靠四肢来攀登。北风呼号中,我举步唯坚,不时以手死死抓住岩石一角,以防身体被狂风刮走。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山顶。山顶是空非实,越靠近越滚烫。我正要向火山口内看去,没想到一股热浪袭来,惊得我差点被北风刮走。
  急忙将龙力盾运起,将周身护住,又暗中使了千斤坠之法,这才堪堪稳住身形。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运起目力,这才敢再次往火山洞内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害我惊呼出口。列位看官可知我看到了什么?只见洞底之中似有几个裸体女人绞缠在一起,这还不至于叫我惊讶,只是我无意中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的脸面。
  不是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玉观音名玉儿还能是谁?
  天哪,怎么可能,她可是我的“大娘”耶!-
  正文 第206-210章
  第二百零六章裸战
  我习惯性地一摸屁股,唉,老毛病又犯了。每次一见着名玉儿,我那两块屁股肉就会神经质地抽动。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她啊,谁叫她在人家小时候有事儿没事儿就拿俺们家的屁股出气呢。
  咦,我调皮?我哪里调皮了?不过是偶尔上上山,下下海什么的,这不过是个不满十岁小孩的正常生理需求嘛。
  可人家名玉儿不这么样啊。
  什么,嗯,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还有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小孩子不许说话!
  呜……可怜我美好的童年生活,就这样硬生生毁在这个女巫婆手里。更有甚者,时不时拿我的小屁股出气。至于理由嘛,有以下几类:
  “今天张婶家的鸡没了,说,是不是你干的?”
  “……”
  “昨晚李小梅洗澡的时候窗外有个人影,说,是不是你?”
  “……”
  “昨天下午胖大娘跑来向我告状,说你把她家的凳子给弄断一条腿,害胖大娘屁股摔开了花,说!有没有这事?”
  “……”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我还能怎么说,那时我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嘛,这能怪我么?事先你怎么不告诉我,不许偷人家的鸡,不许偷看人家闺女洗澡,不许恶作剧?你没告诉我呀,预防针没打,得病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可人家名玉儿不干啦,二话不说,噼哩啪啦,就是一顿饱揍。可怜我那时候的小屁哟,三天两头是趴在小凳子,饱含着热泪吃饭的。
  哎,往事不堪回首。
  想着想着,我从眼眶里掏出两粒眼屎……
  怪啦,看这样式,名玉儿她们好像不是在吃苦,更像是享福啊,一时间我竟然不敢下去救人,怕打扰女人们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啦,恶搞结束。
  言归正传,我只是愣了一愣,之后二话不说,从火山口跳了下去。
  “啊——”
  女人们的尖叫吵成一片,看到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也没仔细看来者是谁,争着抢着拿衣服遮羞。
  “我的肚兜哪去了?”
  “啊,别抢,这是我的,你的在那边。”
  “我的底裤呢?该死的臭丫头。还给我!”
  “大姐,你拿我的上衣干嘛?”
  “呃,嗯,我是大姐,当然……当然可以拿……”
  “不行,还我……”
  ……
  我以手抚额,汗……这还是我那些平日里端庄贤惠的“母亲”吗?我正要开口,却不想被一声冷哼打断,“什么人,敢擅闯老身洞府?”
  一个一米七高的裸体艳女排众而出,赤脚站在地上。
  呃,好美的女人。我的目光是从下往上看的,第一眼,我就直奔主题,两只狼眼死死盯着那片湿露露的黑森林。天!还有“水珠”在往下滴呢。
  呃,好穴好穴,以我专业的眼光第一眼就发现此女必是处子无疑。肥大的臀部,纤细的腰身,那腰身细得几乎能一手而握。想我曾涛御女过千,还是头一回看到拥有如此纤细腰身的美女。
  腰上挂着一对重量级的乳房,有巨乳来形容她们,那是再恰当不过了。乳晕粉红,乳头只有米粒般大,上面不知挂着哪个女人的口水,口水往下拉成一条长丝。
  巨乳虽重,却不下垂,反而隐隐呈现上翘之势。美女肌肤白晰,光可见人。再看脸部,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眉间隐现桀骜不逊之色,看来是个大女子主义者,是男人很难征服的那种女人。
  美女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大大方方任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的胴体上游走。
  “看够了嘛?”
  “呃,还没……咳咳……够了,够……呃,你是谁?”我尴尬得要命,这女人好历害,竟然比西方女子还要开放。即便是菲娜,在她面前也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啊。汗……
  “是我先问你的,你先答!”裸体美女面不改色,似乎只要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好在这个时候名玉儿六个女人已经穿衣服穿得着不多了,慕容红第一个发现我。
  “啊,小正。姐姐们,小正来救我们了。”
  慕容红正好穿上半个肚兜,半边小奶子还露在外边,闻言肚兜也不穿了。眼泪哗啦啦往下落,哭着喊着,“小正——”,一个鱼跃,扑进我怀里,差点没将我撞下柱子去。
  宫月兰也发现了我,手里拿着的裤子也不穿了,飞奔而来,捧着我的俊脸,一个劲的狂亲。呜……好多草莓!
  西门白雪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请……请问,你……你真的是小正吗?”
  “雪娘,你不认识我了啊?我不过长得黑了一点而已嘛。”
  “呜,你这个臭小子,怎么现在才来救我们,呜……”
  还有什么好说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只能不停地以甜言蜜语安慰身边的美人儿了。白君仪最大胆,裸着上身,晃着两个大奶子就抱着我的头,将我按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呜……我要闷死啦。
  名玉儿和梅若素最为镇定,两美将衣衫穿得整整齐齐,落落大方来到我身边。只可惜我还是看到了她们眼角那激动的热泪。
  “玉娘,梅娘,我来了!”
  在我深情的呼唤下,她们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大道理,扑进了我怀里。长久的压抑让这两个脆弱的女人哭得份外大声。一时间众美围着我,哭成一片,害得我也跟着落下了几滴男人不轻易流下的液体。
  “哭够了么?”裸体美女冷冷地看着我们,就像是看猴戏的观众,淡漠之极。
  我不满地说,“没看到我们久别重逢么?拜拖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好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想一想,平时对我管教最严,手都碰也不让我碰一下的名玉儿大美人,她现在却主动送上门来。这等好事,怎能让人打扰了?
  裸体美女大怒,“臭小子,一千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老身说话的人。老身今日的心情本来不错,不过却被你这小子打断好事。这笔帐,你说该怎么算啊?”
  “打就打,谁怕谁啊?”我将女人们护在身后,“玉娘,你们一边躲着,我收拾了这老巫婆再来陪你们。”
  又对裸体美女喝道:“快快报上姓名来,本公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臭小子,你还挺狂。告诉你,老身乃是全日本式神的统领,式神之母。你可以叫我神母,不过叫我老母也可以。”
  “操你老母,敢戏弄小爷?”我左掌一挥,名玉儿六女轻飘飘飞离石柱,在洞边安全处落下。“你身为女子,却淫乱不堪。又污辱了我的亲人,罪不可恕,小爷叫曾涛,阎王爷要问起是谁送你进鬼门关的,你可别忘了说。”
  说时已经右手化出一把龙纹剑,展开游龙剑法,身化游龙,合身扑上。剑光点点,耀人眼目,剑气森森,罩向她全身各大死穴。
  “来得好!”裸体神母不躲不避,娇叱一声,玉手翻飞处,一股雄浑之极的寒冰真气撞向男人。
  我收招不及,被寒冰真气撞个正着。身体表层瞬间结了一导冰,整个人在空中被冰成冰棍,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几粒冰花。
  名玉儿众女一片惊呼,苦于功力未复,不能上来帮忙,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桀桀桀”裸体神母一阵怪笑,“什么狗屁的中原第一高手,这也配叫天下第一高手?咯咯咯,笑死人了?”她笑声未落,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很好笑么?”
  神母定神一看,小嘴张成了O字形。眼前的冰棍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高九尺的男子汉,正抱胸微笑地看着她。
  “咦,有点门道,你功力不弱嘛。”
  “好说好说,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
  “梁山?梁山在哪?”
  “呃,早就跟你说了,少壮不努力,老大陡伤悲。那我提个建意,回去读三年书再来和我斗吧。”我转就抬腿,做势欲走。
  “臭小鬼,毛都还没长齐,敢戏弄老娘。吃老娘一掌!”
  这女人功力不比我弱,我练的内功是以阳为主,偏偏她练的内功以阴为主。两人这一斗真可谓是棋逢对手,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那根黑呼呼的石柱子也真是坚固,在我们两人暴风雨似的打击下,竟然丝毫无损。佩服佩服!
  “唔,能以一己之力大败我大日本北海道舰队果然是有些本事。”
  “不敢不敢,不过堂堂式神之母竟然不着片缕,小生可是佩服佩服哇。”
  “咯咯,老身这身子还漂亮吧,你敢不敢来摸摸?”
  “唔,你没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么?”
  “臭小子,敢骂老娘是母老虎?看我不一掌打死你,寒冰掌!”
  “我躲,挡不住我躲还不行么?哇,弹性不错。”
  “你!你竟敢摸我的屁……呃,从来就没有男人敢这样轻薄我。我要你死!”
  “来呀,WHO怕WHO?”
  两个你来我往斗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边斗边骂,神母被我骂得血气翻腾,越打形势对我越有利。
  “冰魄神针!”
  “破冰鬼神针!”
  “冰封剑舞!”
  “破冰封剑舞!”
  ……
  我是见招拆招,见式拆式,神母久斗无功,即受气又郁闷,这样子打下去,她是必败无疑了。突然,她飞身暴退,直扑一边观战的名玉儿。
  “你敢!”我怒吼一声,朝她追去,只可惜一掌打偏了被她抓住名玉儿挡在身前做人质。
  “卑鄙!”
  “我喜欢!”
  “无耻!”
  “你管得着么你?”
  “堂堂神母竟然连路边的无赖都不如。”
  “激将法对我没用,如今我人质在手,你还不投降?”
  “要我投降?你做梦!”
  “哦?是么?”神母紧了紧右手,名玉儿的给她掐得脸色涨红。“你再不投降,这么个大美人可就要魂归极乐了哟。”
  “你!”我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好吧,我投降,你赢了。”
  “你自封三十六大穴,快点!”
  “这下可以了吧?”
  “桀桀桀”神母仰天长笑,原本美艳无双的俏脸扭屈的不成人形。“臭男人,没有人敢骂我,你是第一个。我要你像条狗一样给我舔脚趾!”
  神母放开了名玉儿,众女眼含屈辱的泪水,口中大呼,“小正,不要——”
  修长的玉腿走到我面前,一只雪白香足伸到我眼前,“桀桀桀,臭小子,快舔,不然我就把她们通通杀死!”
  “你做梦。”我暴起反抗,双掌已经拍向了她的黑森林。
  “下流!”神母躲闪不及,只能从我头顶上翻过,反落在我身后。我趁机将众女护在身后,死死盯着她,以防她故计重施。
  神母气得几欲暴走,及地的黑发无风自起,散乱地翻飞在空中。“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自封了三十六大穴的。”
  “我自封穴道是不错,不过你就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一种移穴秘术么?”
  “移穴秘术?还有这等好用的武功?快告诉我,怎么练的。”
  “呃,有没有搞错,你……”
  “少废话,只要你告诉我这种武功的口诀,我就放你们走。”神母一幅不奈烦的样子。
  “真的吗?”我似有所不信,都说日本人言而无信,我可得小心点。
  “废话,老身我向来一言九鼎,你说不说?”
  “你先发个誓,我才信。”
  “好,我雪姬在此向天发誓,只要曾涛将武功口诀告诉我,我就放你们离开此地。”神母举手向天,一幅发誓状。
  “喂喂,你明明叫神母,拜拖你说谎事先也要打打草稿稿好不好。”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身本名叫雪姬。”
  “呃,万一你晃点我怎么办?”
  “晃点?”
  “哎,就是骗人的意思啦。”
  “你会晃点你老爸么?”
  “会!”
  “呃……”
  “谁叫他先晃点我老妈,骗了她十几年,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
  “呃,我们就这么顺利地出来了?”抵达安全地带,我巫自不敢置信。万万想不到此番救人竟然如此轻松简单。
  慕容红推推我发愣的身子,“喂,臭小子,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们?害我们白白被那可恶的疯婆子……”
  “呃,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慕容红擂我一拳,“臭小子,一年不见,你皮厚了是不是?”小手在我腰后软肉,一掐……
  “女侠,饶命啊!”
  名玉儿瞪了她一眼,“小红,又欺负小正。”
  慕容红不依了,“这臭小子不打不成材嘛。”
  西门白雪靠在我身边,柔柔地问:“小正,我们这是眼哪去啊?你怎么尽往森林里飞?”
  “带你去见我的几位娘子啊,忆白她也在哦。”
  “谷姐姐也在?太好了,我们还以为她……”
  “呸呸呸,小红,你这张乌鸦嘴又说什么呢?”
  一男六女如同鬼魅,各自施展轻功在林中跳跃纵飞。如今亲人齐聚,也让我轻松不少。半路上我将自己这一年的经历大概地说了一遍。说到惊险处时,众女失声惊呼,为我担心;说到收了多少女人的时候,众女齐声娇叱,狠骂色狼,气氛一时间相当融洽。众女武功被我恢复,心情大畅,长久的郁闷一得疏导,一发不可收拾,这一路,笑声一直没有停过。
  快到宫本优伊等人藏身的森林之时,我们远远的见到,那森林竟然火光冲天,森林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火海。我大叫一声,“不好,出事了!我先去探探情况,你们小心点,先在原地不要动。”
  说时不等名玉儿等人问话,身形一晃,人若流星,在天空中化成一条金龙,扑进了火光冲天的森林之中。
  名玉儿大叫:“小正,小心点——”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人影一闪,众女已经看不到男人那高大的背影了。一阵担心,又袭上了众女心头。
  “玉姐,你说小正他会有事么?”西门白雪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他是主角,怎么可能有事呢……”
  第二百零七章天籁之音
  大火烧红了天,我将龙力盾运至顶点,飞在森林上空。极高的高温烤得我浑身冒汗,我凭着记忆搜寻着谷忆白等人所藏身的山洞。
  眼前的惨况令我目眦欲裂,但见宫本优伊等女正紧紧地围在被冰冻的谷忆白身边。大火已经将她们死死困住了,我若是再晚来一步,只能上地府找人了。
  “娘子,我来了!”我高呼一声,轻功展至极限,天空中仿佛有一道流星划过,坠落在森林火海中。
  宫本优伊众女欢声雷动,眼含热泪,不停地向我挥着手。我一把抱过谷忆白结成冰块的身体,对众女说:“大家快点,靠在我身边抓住我不要放。”
  宫本优伊、伊莉沙白、周婉娘、周小美、梅娜、菲娜急忙贴近我,龙力盾暴涨,保护的范围越涨越大,不一会儿就将众人通通包裹了进去。
  “走!”我暴喝一声,功力运至极限,带起众女纵跃如飞而去。带着七个女人便是天神也飞不起来啊。众女在龙力盾的保护下,如置清泉之中,清爽之至。浑然不觉得有丝毫的燥热,芳心渐渐安定下来。
  从外表上看,森林火海中一个金光闪闪的圆球蹦蹦跳跳,时不时的与无情的烈火作最亲密的接触。名玉儿等人芳心暗颤提心掉胆,待看到一个巨大的金球在火海中穿梭之时,这才大石落地,芳心稍安。
  “小正,你没事吧?”
  名玉儿等人急忙围过来,直到我亲口说,“没事。”两堆女人这才互相打量起来。大家相互又做了介绍,慕容红眼尖,看到我怀里抱着个冰清透明的冰人。等看清正是谷忆白的时候,慕容红惊呼一声:“啊,谷姐姐,她怎么了?”
  名玉儿等人与谷忆白感情深厚,一听惊叫,忙围过来看。我只好惭愧地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慕容红狠狠地在我腰上软肉处拧了一把,眼睛红红的,说话都带着哭音:“都是你,都是你,我不管,你要把谷姐姐救回来。”
  我赶忙又说出了解救之道,众女这才稍稍安心。
  “此地不宜久留,此处森林火灾如此之大,必然会吸引敌人前来,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还是名玉儿有先见之明,当下众人在我的帮助下,往南边森林逸去。
  一路上我很想找机会问问宫本优伊,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起森林大火。还有,我的美女俘虏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哪去了?莫非这一切与她们有关系?
  “不错!”
  众人寻到一安全处,我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想不到宫本她肯定了我的猜测。
  “事情是这样的。曾郎,你走后第三天。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一反常态,与我们相处甚欢。本来我以为珠世这贱人身上被你下了禁制,功力尽失,已经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再加上那小夜子贱人才不过十岁,谅她们也翻不出天去。
  可没想到珠世那贱人一身忍术还在,就在今晚众人吃了我饭聚在一块聊天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珠世和小夜子都不见了。大急之下,我们正要出洞去找人。没想到洞外已经是一片火海。若不是大火近不得谷姐姐身,我们早就没命了。“
  宫本优伊跪下对我说:“曾郎,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责罚我吧。”
  我本来有气,但一听说两个俘虏才是罪魁祸首,一肚子火已经全发在她们身上了,将来她们要是落在我手里,非要好好折磨她们一番不可。我爱怜地扶起优伊,将她搂在怀里:“优伊,你何错之有?若非我自以为是,好色如命,怎么会留下她两人性命?差点又害的你们丧命皇泉,要怪就怪我吧。”
  “哇——”
  宫本优伊一晚上担惊受怕,这一哭总算是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了。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就像哄一个小女孩,宫本优伊哭着哭着竟然睡过去了。唉,她太累了!
  众人奔波劳累,担惊受怕了一天,再也熬不住了,纷纷倒在干草堆上沉沉睡去。我盘坐在洞口,看着这群女人,放到江湖上,哪一个不是绝色榜上的人物?我曾涛何德何能,竟拥有如此多之美人。若不能好好保护她们一生一世,我良心何在?于心何安?
  做男人,就必须陈担责任,要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付上全部的责任。
  盘坐静思的我心中掠过一种明悟,男人啊,你就是责任的代名词。
  第二日,我召集众女召开了第一次家庭代表大会。
  身为一家之主(自封的),我明确了现在当务之急的首要任务是去寻找炼制回阳丹的各种配料:万年火龙内丹、千年冰魄石、万年朝露。报仇雪恨不急于一时,可等到药材采回后,在炼制期间解决。众女听了我的分析,纷纷点头同意。但一提及寻找药材之事,众女都不言语了。
  要知道,名玉儿六人好不容易与我相聚一晚,都不想这么快就和我分开。六女功力都不弱,尤其是是宫月兰,内功已经有一甲子的火候了。正因为如此,她才吵着闹着我与我一同前往。
  名玉儿以大局为重,她道:“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如今小正的武功不知比我们要高多少倍,他一个人去自保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若带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那都是给他添麻烦。”
  慕容红眼眶一红,委委屈屈地道:“才聚一晚,小正又要离开我们。小正,你就不能多陪我们几天吗?”
  我正要安慰她几句,名玉儿已经开口教训她了,“胡闹,如今谷姐姐出了事,若不尽早将她治好,我们又怎对得起她?红红,你平时不是与你谷姐姐关系最好的么?难到你能看着她一直这样?”
  慕容红只是发发牢骚,哪里会不想谷忆白尽快好起来?当下不再言语,只是撅着嘴,头一偏,任谁也不理。
  梅若素安慰她:“红红,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不懂事?听话,别闹了。”
  慕容红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扑在梅若素怀里痛哭不已。我看得肉痛,江湖啊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地对打打杀杀的江湖产生了一丝丝厌倦。平平淡淡才是真哪,逍遥谷,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过那安静的日子啊。
  慕容红这一哭,一向多情善感的西门白雪第一个跟着哭出了声。两个女人这么一哭,可要了命。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不,你看,有了两个带头的。不一会儿,一干女人们一个个哭得东倒西歪,最后连我也被感染的落下两颗泪水来。
  时间就是生命。这一天,我又带着众女往森林深处,找到一个干燥的大山洞。众女在这里安了家,我好生吩咐大家先在这里休息休息。我自己则单独一人潜进城里,买些食品衣物。昨晚大家急于逃命,根本就没有带一点物资出来。饿了一晚上,众人是又累又饿。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个做男人的看着心都要碎了。
  西多摩城里一片混乱,一队队的巡逻士兵走马灯似的穿来梭去。大街上的百姓闻声色变,家家户户紧闭窗门,生怕惹祸上身。纵然如此,街上还是有一些小商小贩。多少我也打听到了些消息。
  “大叔,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这事都闹得满城风雨了。咱们日本的守护神式神之母被那个杀人魔给打伤了!”
  “什么?有这等事儿?”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却存一怀疑。那式神之母与我做了交易,谁又打伤了她了?莫非她是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放出风声的?嗯,十有八九是这样。
  谢过小贩,我急急地来到粮米店,买了三百斤大米又到菜市场采够了不少蔬菜肉类,那布衣店也被我扫荡了一番。当我看着眼前这辆堆得高高的马车,我忽然发现,这目标是不是太大了,这也太惹人注目了吧?
  可现在时间紧迫,众女又等着我的食物去救命,再不快点回去恐怕众美人要变成瘦美人了。我虽然对骨感美女不反感,但也并非我最好呀。还是那种丰满型的美女好,既好看,在床上也耐干!嘿嘿……
  临出城,我又买了一大堆熟食,这才架上马车,浩浩荡荡的杀出城去。
  还没到城门口,突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差点没把我惊得掉下马来。小心肝儿吓得砰砰跳,列位猜猜我碰到了谁?正是昨晚与我上演了一幕赤身裸战的式神之母——雪姬!
  小样儿,你以为披了张人皮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不过,您还别说。穿带整齐的雪姬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一大群男人正围着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不是我不想去听,只是要让她认出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但我很自信,以我现在不足五尺高的身材,足以混入日本大众而不引人怀疑。再配上我刻意模仿出来的那张大众脸,就算雪姬她站到我面前,只怕也认不出吧。
  我架着马车,吆喝着,正要出城去。
  “站住,出城凭证拿出来。”一个军士蛮横地拦住了我。
  “这位大爷,这是我的凭证,您收好。”我诌笑地凑到他身边,往他手上塞了一两碎银。
  日本国流通的货币也是白银,一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家一月之用。寻常士兵一个月的饷也不过才半两银子而矣。我易容成一个在城外开客栈的小商贩,是矣行这贿赂也不敢大手大脚,引起人家怀疑就不好了。行贿也是要讲门道地。
  小兵哥眉开眼笑,二话不说就让我过去了。才走出不到十步远,又被城门外的一个士兵拦住了。“站住,上哪里去?有凭证没有?”
  日,这帮狗日的,摆名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嘛。没奈何,我只好再次以银弹开路。只是这个小兵更黑,足足收走我二两银子才罢休。我暗松一口气,花钱消灾,能出城就行……
  “站住!”背后传来一声娇喝,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第二百零八章众美齐聚一堂
  “喂,喊你呢,听到没有?”身后一个天籁之音响起,我万般无奈的停下了马车。“吁——”
  还能是谁啊?冤家路窄啊。
  雪姬从对手那赚来一门移穴大法,平静了上千年的凡心终于动了。千年以前,她在日本就已经是打遍日本无敌手了。枯燥无聊之下跑到富士山火山口里修炼,这一练可不打紧啊。竟然被她在无意中突破人类生死极限,吸阳转阴,玄阴功更上一层楼。
  一千年的日夜苦练,使她如今的功力足足可抵平常人两千年的苦修。本以为自己早就天下无敌,功力大进后更是无人能敌,这才终日躲在富士山中,哪也不去。一边修炼,一边御女作乐。但偏偏这一千多年的平衡在前几天被打破了。她那些徒孙徒崽子们哭着闹着爬到面前,说是来了个超恐怖的高手。一个人灭了整个舰队,几万人包围竟然被他逃出去。
  雪姬的好胜之心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消逝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因长年累月的无敌寂寞而更显强烈。正是基于这个理由,雪姬才故意把那人放走。当然,能学得一门新技艺也算是他给自己的回报吧。
  昨领先雪姬放出消息,说是受了轻伤,被那人逃了去。但今日一大早,雪姬就下了富士山。整个日本都差点沸腾了,千年神母下山,多么叫人震憾的消息啊。但雪姬并没有告诉徒子徒孙们下山的原因,还要求他们不得将自己的真正身份泄露出去。若不然,后果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雪姬是个武痴。
  她生于日本武学世家,三岁习武,五岁凭己身努力及长辈的灌顶大法而冲破生死玄关,打通任督二脉。无意中不小心将家里所有内功有成的高手吸成了人干,就像中原人口中所传的吸星大法。长辈们为了救她,竟然心甘情愿被吸尽全身内力精血。
  五岁,雪姬就成了绝世高手,身怀百年以上的功力!
  雪姬没有服食过任何天材地宝,她有今日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聪明,于十岁那年创出一门震古烁今的绝世功法——玄阴功。
  玄阴功只有女人可练,且进境神速,苦练一年可抵练平常功法十年。但此功有一大缺点,习至高层时,阴气不得控制,举手投足间能将世上万物冰冻。比如,她不小心碰了一下人,那人便会立即被冰冻致死。
  无敌也是无奈,她只好久居于火山洞中,吸阳化阴,尽量修炼直真气收控自如的境界。当她在火山洞中修满千年的时候,她成功了。
  千年的寂寞突然在昨天被一个男人所打破,雪姬心中的震憾可用天崩地裂来形容。所以,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缠着这个男人。男人不能死,他死了,她上哪找这么好的对手去?
  “站住!”雪姬叫住了前头架马车的中年矮汉。臭男人,竟敢大摇大摆地跑到城里来,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咯咯,任你千变万化也逃出不我的鼻子。
  “请问小姐,有何吩咐?”
  我不敢抬头看这个艳绝人间的人物,心中惴惴不安。不对啊,我这易容之术天下无双,但脸形,便是身材毛发都可改变。这一想,心下大定,面对雪姬时也自信多了。
  雪姬今天穿着一袭大红衣衫,端的是人比花娇,貌比花美,兰花指一指,檀口轻启:“你这马车驶往哪里去啊?”
  “雪花村。”
  雪姬正要说话,一群小“蜜蜂”已经抢先开了口。
  “雪姑娘要去雪花村?本公子有好车啊,小一郎,快回家架车过来。”
  “雪姑娘,你这身子弱,怎坐得这脏兮兮的拉货马车啊,还是坐我的吧。小二郎,快去把客栈的马车赶过来。”
  ……
  众护花使者七嘴八舌,纷纷对雪姬提出邀请。
  雪姬被这些苍蝇聒噪得不奈烦,笑脸变冷,对着身边的小草地一挥手,草地瞬间被冰冻,轻轻一碰就碎成了小冰锥。众苍蝇见了,话语嘎然而止。
  “呃,雪姑娘神功盖世,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这就告辞了。小一郎,打道回府……”
  “哇,佩服佩服,雪姑娘好身手,这样我就放心了,量那些个毛贼也绝不敢打姑娘的主意的。小二郎,老爷不是叫我回家温书么?还不快走……”
  ……
  哗啦啦,众苍蝇一下子跑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我目瞪口呆,想不到雪姬不言不语,打发苍蝇的手段竟如此高明。
  “喂,拉货的。本姑娘也要去躺雪花村,你载我一程。”
  “这……”
  “嗯?”
  “哦,行行,绝对没问题。只是我这车脏啊,怕污了小姐的红裙子。”
  雪姬轻轻一跃,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的那个位置。
  “呃,好吧,小姐抓牢把手。”
  这女人真难缠,吃得我死死的。得,等行到无人处,嘿嘿……
  雪姬坐上马车后,一改温柔脸孔,表面既冰又冰,宛若冰仙子,叫人不敢亵渎。我自然不会没事找事,这个乡下拉货郎的身份还得扮下去,就算她已经看出来了,这戏我也照演不误。
  佳人在侧,阵阵处子清香时不时钻进我的鼻孔里。这雪姬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想想看,她竟然能保持处子之身达千年之久,这一点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马车行到城外无人处时,我明显感到气氛不一样了。果然雪姬率先发难,“曾公子,你这身装扮又是何种功夫啊?”
  “呃,小姐问谁呢?老汉叫宫本太郎。”我故作不解状。
  “咯咯咯”雪姬娇笑连连,看得我在心里直骂妖女不已,这妖女真会勾引人。光听听那声音就能叫人热血沸腾。
  “曾公子还要装么?刚才我那声笑乃是姹女迷魂音,普通人听两声就会忍不住朝我扑来。”雪姬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戏弄我道。
  XX的,难怪刚才她一笑我就热血沸腾,小弟弟有抬头之势呢。竟然给我下暗手,这女人的心计好深层。我再也顾不得掩饰,功运周身,随时准备向她出手。“老太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雪姬闻言色变,寒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呃,我汗了一个,突然心里发寒,嘴上不由自主道:“哦,没,没什么。雪小姐有何指教?”说完我就后悔了,喂喂,我和她是敌人耶,骂她一句老太婆不用给她道歉吧?再说,她本来就是嘛!
  雪姬脸色一缓,得意地一昂美丽的下巴,“这还差不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叫一声老太婆,休怪我翻脸无情。”
  呃,她这句话大有学问哪。莫非,她不是来找麻烦的?这不可能啊,我和她不是死对头么?我杀了她那么多徒子徒孙,她会放过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呃,怕怕,怕怕,乳房好大,呼之欲出哇!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想不到你曾公子也是如此。”雪姬显然发现了我的异样,说得我老脸一红。
  “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曾公子已经救回亲人了,这就打算回中原么?”雪姬有意无意地套我的话。
  “我是想回去啊,可有的人不让我走啊。”我大吐苦水。
  “哦,有这等事?曾公子你告诉我,是谁敢跟你过不去,我教训教训他。”
  不就是你么。
  这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说,怎么着,人家敬我一尺,我也得还人家一丈吧。
  “不敢不敢,我哪敢劳烦神母大驾啊。天色不早了,雪姑娘跟了一路,不知有何指教啊!”
  女人,你快滚吧,俺媳妇们还饿着肚子呢。
  我万万料不到雪姬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咦,是哦。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曾公子办事了。后会有期!”她朝我微微一躬身,带着火红的和服消失在天边。
  呃,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这骚货演的是哪出啊?难道她不是来找我麻烦的么?又或者她是想在暗中跟踪我?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天视地听。
  我运起玄术一察,雪姬确实是走远了啊。带着这股疑惑,我举起马车,在山野间纵跃如飞。好在这天寒地冻的,没一个人影,不然我还真不敢随意施展呢。名玉儿等人一定饿坏了吧。
  心急的我没有发现,马车原来所在的干草地上竟然平空出现两个脚印!!!
  脚印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回到山洞,众女看到闻得香味,欢呼着奔出洞来。一个个有如饿死鬼投胎,争着抢着将我包里的熟食夺去。
  “哇,真好吃!”慕容红狠狠地咬下一大片鸡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毫无淑女之像。
  名玉儿爱怜的敲了敲她的脑袋,“小馋猫,慢点吃。”她自己则小口小口的将鸡肉放进小嘴里。
  我看得心头一热,要是能将小弟弟放进她嘴里,那滋味一定很美吧……
  “小正,看你馋的,都流口水了。来,你也吃点。”宫月兰撕了半只烤鸡递给我。
  我一摸嘴角,晕,真的流口水了,幸好没被她们发现。如今是阴盛阳衰之势,若叫她们发现我的不良企图,那我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不用不用,我在路上吃得饱饱的。”说着我拍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
  调皮的伊莉沙白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肚子,问:“几个月了?”
  “什么几个月了?”我莫明其妙。
  众女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早晨不安的气氛一扫而空。我心中感慨,若能陪着这些美人过上一辈子,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白天,我们男耕女织,晚上,我们就嘿咻嘿咻……嘿嘿……一男N女哇……
  “又想歪了!”宫月兰狠狠地敲了敲我的大脑瓜子,俏脸微红。唉,她总是这么敏感!
  我忍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伸出大手狠狠地在宫月兰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哇,弹性十足,似乎比以前的手感还要好。
  “谁想歪了?”
  宫月兰脸一红,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小混蛋,活腻了啊?”
  “你不就比我大几岁么?凭什么教训我?”
  “凭我是你……呃……”
  宫月兰说不下去了,众“养母”中,只有她曾经主动与我偷欢。在逍遥谷的逍遥日子里,那个小树林,是我们的偷情圣地。所以,后面两个“母亲”二字,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我奸计得逞,心中火起,算算已经有十来天未近女色了。再也忍不住,抓过伊莉沙白亲了一口。名玉儿看了脸色大变,怒叱道:“小正,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伊莉沙白却不解地为我辩白:“尊贵的夫人,接吻在我们荷兰是最正常的礼节啊。”
  名玉儿心头无名火气,不容分说道:“可这里不是你们荷兰。”
  “那这里也不是你们大周哇。”伊莉沙折一句话把名玉儿呛得说不出话来,名玉儿一跺脚,转身进洞去了。
  伊莉沙白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惹她生气。白君仪是个自来熟,她安慰伊莉沙白公主道:“这事不怪你,只是玉姐姐她心情不好,你不要怪她啊。”
  伊莉沙白向来为人大方豪爽,根本没将这事放心里去。“我怎么会怪夫人啊?她是那么的高贵美丽,就算我的母后也比不上她。”
  她这一句话可惹众女高兴了,慕容红把她拉过去,两个女人臭味相投,不一会就就成了好姐妹,坐在一块边吃东西边聊天,别提有多高兴了。
  宫月兰一推我,“都怪你,还不快点进去安慰安慰玉姐姐?”
  “这又关我什么事了?”我冤枉啊。
  “臭男人,你去不去?”宫月兰举起了粉拳,对众女招呼了一声。众美纷纷拔拳相助,我面前立刻多了一支支白嫩的小拳头。
  “唉,你们别打,我去还不成了么?”
  “哼,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哇?”宫月兰双手插腰,一派大姐头模样。
  众女难得看到我吃鳖,一时间欢声笑语,嬉笑连连。我则装出一幅苦瓜脸,走进山洞……
  第二百零九章禁忌接触
  任我舌底生灿,如今单独面对名玉儿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名玉儿背对着我,肩头耸动,便是瞎子也猜得出来——她哭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新家庭欲火(完)
作者:yinmo
章节:2 人气:17
摘要:作品:家庭欲火作者:佚名正文我从小就被人收养,不幸的是现在家中的父母也已经亡故。我现在和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一起生活,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我还有一个哥哥,早已娶了妻子搬出去住了。我们的家有四个卧室,一个大厅,一间浴室,一个洗手间,一个厨房。随着年龄的增大,我常常感到一种难耐的燥热,大鸡巴也会常常自动勃起,又起姐姐和妹妹在我的面前也不会顾忌太多,经常在我的面前穿着睡衣跑来跑去,还和我嘻笑打闹。 [点击阅读]
欲孽
作者:淫居
章节:1 人气:33
摘要:我姓赵,闰名倩儿。今年刚及笈,是赵家唯一的小姐。本来,我应该像其她的大家闰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清静、单纯、自在的生活。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身体里潜藏着一只怪兽,总是搅得我心烦意乱,浮燥不安。要说起这种感觉的来源,还得从三年前说起。我记得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午后,阳光异常的明媚。一觉醒来,竟然没有一个丫头在旁候着,我一向是个温柔安静的小姐,对下人从不苛刻。但这次,我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高兴了。 [点击阅读]
淫荡少妇孙倩
作者:五月槐花香
章节:1 人气:33
摘要:(一)她从朦胧中醒来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起来。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丽生动的脸上,她的秀发散撤在枕头上,衬托着她朗月似的脸庞。她还不想起来,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枕在脑后,她喜欢这样躺着,喜欢那份温馨而又懒洋洋的情调,喜欢这样自由自在地放松自已,让思绪和情感无拘无束地在回忆和憧憬中漫游。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她丰腴挺拔的双乳。 [点击阅读]
班级春色
作者:kljk
章节:1 人气:33
摘要:[我是就读於某某高职部的三年级的转学生,因为父母离异,所以妈妈出钱给我租房子,生活费就跟爸爸拿。转学过来已经二个多月了,自然认识了一些朋友,而对於长得普通的我依然没有女朋友,不过异性缘倒是蛮好的。小玲——我们班的班花,是个功课、美术一流的女孩,长发披肩,加上大眼睛无法阻挡的放电,让男人都想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上游泳课的时候,那丰满高挺的乳房挤成一条乳沟, [点击阅读]
舞男事件簿
作者:佚名
章节:2 人气:17
摘要:发信人:林彤标题:舞男事件簿(一)我的名字叫望龙,今年廿六岁。之所以有这么一个俗气名字,可能是父母祇得我一个儿子,期盼『望子成龙』的原故。我可不大喜欢这名字,另外取了个洋名,叫『丹尼』,你们也跟著唤我丹尼吧!本来我在一间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里任职经纪,好景时月入二万多港圆,可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 [点击阅读]
超级名模
作者:coladuke
章节:18 人气:3
摘要:九月十八日AM7:00九月十八日中秋节当天报纸除了报道明月、报道月饼,还有一则台北与赌城拉斯韦加斯的联机报道:“第一名模林芷翎月初受邀前往拉斯韦加斯担任著名情色俱乐部嘉宾,却传出服务未能让该俱乐部邢姓老板满意,不准其返国,最终是靠居间安排这项活动的邱姓知名经纪人协调,才让她返国与家人共度中秋……”像这种洪姓名模与银行界富商晚餐,索价五百万;侯姓名模接受政界小开千万礼物……之类的花边消息每天都有, [点击阅读]
长途车,我的浪漫艳遇《全本》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33
摘要:娟——女,38岁,(看上去也就35岁)身高172CM,体重62KG,长发,漂亮有韵味,阴毛特多长度超过10CM,性欲强,心地善良温柔。这就是我这次艳遇的女主角,也是我的老乡,我们两家相隔还不到1公里,在家乡二十多年从未谋过面,然而在去北京的长途车上却奇迹般的相遇了,又是那么的投缘,虽然我比她小10岁,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我还记忆犹新,常常回想这段浪漫的艳遇,一边想一边手淫。 [点击阅读]
【侠女恶梦】
作者:handsomerichard
章节:1 人气:32
摘要:深夜,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一个人丽人独自走在江阴城在大街上。她叫江珊,今年17岁,拜别师父下山历练才七个多月,在这七个多月里,她从塞外一直走到了南方的江阴,一路上她铲除了不少山城恶霸,江湖淫魔,短短的七个多月里为自已赢得了“辣手玉女”的称号。 [点击阅读]
仙女惹人校花被猥亵司机干的欲仙欲死
作者:handsomerichard
章节:1 人气:32
摘要:大学艺术系女生寝室里,校花周敏正在镜子前精心地装扮着自己。她哼着快乐的小调左转右转地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天使般的身段和公主般的容貌……啊!她简直就要被自己那完美的外表形象所迷倒了!只有魔鬼才有的前凸后翘的身材!那细腰、那玉腿、那酥肩、那巧手……周敏站在镜子前扭捏着、陶醉着,她不时地扭动一下身子,从镜子里打量着正紧紧地穿在她那两块完美的屁股外面的紧身的黑色牛仔裤, [点击阅读]
修罗劫
作者:yello
章节:2 人气:17
摘要:《修罗劫》第一章爱欲魔女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