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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痴女系作品 - 正文 淫缚江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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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霜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见了你这样定然不喜,现就要改口养成习惯。"
  如雪昨日屁股被打得红肿,眼下虽然消去不少,却也感一丝痛楚,只是不知
  为何被其责打屁股,感到心中一酸竟哭了出来,泣道:"我如今已这般示弱,你
  却还要责怪,我现哪还还有反抗的余地,也只能乖乖嫁于你。"少亭听如雪还是
  未改称呼,只是见其哭泣,也只得作罢轻声安慰了两句。
  如雪哭声渐止又见到,自己现在其面前竟已丝毫无抵抗之力,只得抛了矜持
  言道:"既然夫君还心存怀疑,要捆便捆,我岂能违命。"说完将双手背在身后
  等待捆绑。
  却见少亭并为捆绑反抱住自己笑道:"现已如此我怎还会怀疑,你乖乖呆在
  屋中,我方能心安,你这胸是大了,有脑无脑却还要再议,那旋风十八骑纵横至
  今,却非只是马快,更重要的是查探能力极强,如此才避过正道数次围剿,你离
  了此处若去客栈自然便为其所察,若去了他处也是危险,你因我伤势极重,我怎
  能放你离去,此地定万无一失。
  此后少亭在镇上等那许正元,却不知此人何时能到,只得日日在茶楼静候,
  将如雪一人丢在家中,晚间归来时自然又助其疗伤,此时如雪已然驯服,便全心
  配合其运气,十多日后伤势恢复极快,已好了大半,内力也已是畅通无阻。
  只是血神真气早已深入如雪全身,媚态十足,每日都要与少亭大战至深夜方
  才睡去,身心已被少亭肉棒彻底征服,如今便用拿剑架子如雪脖子上也定不肯离
  去,白日里时时刻刻想着少亭的勇猛,那还有心思运气疗伤,每日像个深闺怨妇
  般苦等日落。
  更是一丝不挂,少亭替其买的衣物也不想穿戴,只觉浑身燥热敏感异常,衣
  物穿起来甚为难受,双乳更是极其敏感,不禁叹道这双奶子恐再也无法缚住,想
  到日后出门旁人看着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情景,顿觉羞意传来。
  这日夜色将黑,如雪在房中早已忍受不住欲火自慰了起来,只听门声一响,
  见到少亭走来进来,忍不住媚叫道:"夫君,雪儿早已忍受不住了,快些将大肉
  棒插进来。"说完已是伏在床上高翘起肥臀。少亭见了自然不会客气,脱了裤子
  上前抓住两个大奶子一阵搓揉,片刻后肉棒含怒欲战。
  直将如雪插得淫水飞溅,待其泄出身来,少亭从后抱住,笑道:"雪儿,今
  日我事将了,明日便出发回柳镇完婚。"一双手却还用力揉捏着一双巨乳,如雪
  虽被其捏的全身酸软,听了此言也极是高兴,娇声说道:"好夫君,如此你便不
  用白日里再将我丢下了吧。"少亭笑言道:"自然如此,稍后我还需出去一趟,
  先替你备好热水,你洗白白的在床上等候,平日里都是我服侍你,今晚便要让你
  用这对美乳和小嘴好生服侍与我。"
  如雪在水中清洗着身子,想着少亭说的服侍方法,心中又是期盼又是害羞,
  不知不觉水已凉透,如今血神内力深入体内,比服了媚药还要厉害一些,全身燥
  热被这冷水一侵反觉舒服异常,便未起身泡在冷水之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朦胧中被一阵打斗之声惊醒,现已是夜深,仔细一听,其声离此不远,似有
  多人,武艺都甚为高明,忽然竟听见少亭的怒吼,心中大惊,急忙跳出浴桶,就
  要出门,忽然想起全身一丝不挂,便匆匆穿衣,方才穿起亵裤,听见少亭一声闷
  哼传来,其后打斗之声停住,四周无声。
  如雪顿时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穿衣,全身只着一条亵裤便冲了出去。跳上
  高墙已然四下无人,极是安静,寻至打斗之处,只见地上一滩血迹,便急忙运起
  轻功四下查探,镇上静悄悄空无一人,绕了几圈终无所获,停下身形,顿时一阵
  风吹过,凉意传来。
  想起自己还上身赤裸,只得返回家中,胸前无比肥大的两只奶子被摇得乳浪
  连连。
  如雪知少亭武艺不低,内力虽还有限但功法厉害无比,加之轻功极高,便抱
  着侥幸心理盼其安然无事,在此苦苦等候。又不知所发何事,心知不能再沉于肉
  欲,取了银针逼出血神内力,便运气静心疗伤。
  因少亭此前日日输功治疗,如雪伤势已然好了大半,十多日后,如雪伤势痊
  愈,可少亭却还未归,心知必然出了事,越想越急,想到如若少亭遭遇不测,手
  捂胸口慌乱至极,心中隐隐作痛,好一阵方才平静下来。
  此时正是上午时分,如雪思索片刻,便要出门探查,方才出门,只觉胸前一
  对巨乳随着脚步上下晃动,沉甸甸的极不方便,眼下虽去了血神内力,这对奶子
  的敏感却被完全引发出来,稍用力揉捏都有些承受不住,怎还能向往常一样紧缚,
  无奈只得又解了衣服,用白布轻轻缚了一圈,将其固定住,虽感到有些刺激,却
  还能忍受,只是胸前巨奶的波涛汹涌如何还能掩饰,怎奈如此已是极限,也只得
  作罢。
  果然行到镇上,顿时将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偏如雪又生的美貌异常,这一路
  询问过去,镇上地痞流氓纷纷前来调戏,如雪心情正不佳,又因双乳感到羞耻,
  自然将其重手打发,询问了许久都无人知晓十日前夜间的事情,如雪心想:"怎
  能就此放弃,若寻不到少亭,哪还有脸面去见如月碧霜,。"
  如雪渐有些适应了众人目光,一路询问镇南最外的一间破屋,本不抱有希望,
  谁知此屋出来一面目憨厚的中年男子,听了如雪之言,猛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那夜确有一伙人,我夜间出去上茅房时,因这屋子破陋,墙角有裂缝,正好看见
  一伙人速度极快,脚下无声,出镇南而去,一人肩上似还扛了一人,只是匆匆看
  了两眼,并不太清楚。"
  如雪听了连声道谢匆匆返回宅子,收拾了片刻取剑出镇南而去。
  此时柳镇李府密室内,如月正全身被绑缩在碧霜怀中,二女昨夜又是缠绵到
  夜间,碧霜对如月欲望已十分之重,日日都要将其捆绑灌肠,自做出阳具后,两
  女夜夜都要用其享受,虽还远远不及少亭的肉棒,却也满足了基本需求。
  二女昨夜疲乏,午间方才醒来,自然又是一阵缠绵,碧霜爱抚着如月说道:
  "月儿,你如今竟已如此乖巧,想起以前初见时,我还伏在你怀中哭泣叫你姐姐
  呢。"说完便取出如月后庭蜜穴内的阳具,如月一声媚叫,喘了片刻,撒娇道:
  "姐姐怎取了出来,月儿这后庭空虚的紧,姐姐下次需得放入更大一些的。"
  碧霜轻轻责打了两下如月屁股,又用手指探入其菊穴,言道:"你这死丫头
  不知羞耻,又生了好一个淫荡的屁股,偏偏日日被阳具插入,竟还十分紧凑,让
  姐姐羡慕死了,我这后庭现都开始有些松动,不敢再用阳具了,否则日后少亭岂
  非不快。"如月听了丝毫不羞反吃吃笑了起来。
  又道:"我的好姐姐,你在夫君大人心中地位,我便是这屁股生的再好也比
  不过啊。月儿方才羡慕呢,说起来这坏夫君出门许久才归家一次,莫不是被哪个
  狐狸精迷住了,让我姐妹独守空房。"碧霜听了又重重打了两下屁股笑道:"敢
  说夫君坏话,你现在哪里有独守空房的模样。"
  两女嬉笑后沐浴用饭,如月忽然说道:"姐姐,在家多日我也有些气闷,不
  如下午去县城转转,我也想看看胭脂水粉,昨日姐姐可答应了替我做几件衣服来
  着。"碧霜听了笑骂道:"姐姐还能赖了你的衣服不成,不过去县城转转也好,
  顺便替我们家的小美人打扮打扮。"
  如月如今嫁了人,加之住在李府日久,哪还有一丝女侠模样,此刻打扮的花
  枝招展同碧霜上了马车,带一下人驾车去了县城。下午时分县城极是热闹,二女
  一路游玩,时而买些小零食,时而买些胭脂水粉,又去了布料店买了几批上好的
  蓝布。
  碧霜忽问道:"如月你爱蓝衣,不知你姐姐如雪喜爱何色。"如月想了片刻
  答道:"姐姐不似我,时而换着颜色,有时也穿蓝衣,我却未问过姐姐,想来并
  不固定喜好。"二女买完又去逛街,此时街上众人早已注意到这对姐妹花
  如月碧霜一身富家小姐装扮,更有仆人跟随,都以为是哪家小姐出来游街,
  不禁纷纷侧目,更有大胆的公子哥上前攀谈,自然被碧霜一一打发,如月却娇怯
  怯的习惯性依偎在一旁,任谁也想不到其乃是武艺高强的女侠。
  这时人群中一双眼睛打量如月许久,露出满意神色,却是个女子,相貌普通,
  此女跟随如月碧霜许久,天色渐暗,如月说道:"姐姐,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
  去了,今晚如月再做些好菜来孝敬姐姐。"碧霜听了甚为高兴二女出城而去。
  方才要上马车,只见一伙人跑了过来将马车团团围住,约有十多人,个个神
  色淫荡无比,显是一群地痞流氓,如月刚要上前却被碧霜拉住,说道:"乖月儿,
  我怎舍得让你脏了手脚,还是让我来打发便是。"如月听了心中一甜,便乖乖站
  在一边不动。
  碧霜见这伙地痞想要轻薄如月,心中略有些怒气,又想到此前和少亭出去时
  也曾被地痞捆绑过,便下了重手,将一干流氓打得人仰马翻,倒在地上呻吟,碧
  霜打完顿觉精神气爽,见如月听话乖乖未动,便嘻嘻笑着上前将如月搂上马车。
  先前那女子一见碧霜出手,脸上露出不屑之色,骑了马超过马车先行去了。
  待离了县城十余里,天色渐暗,如月碧霜正在车内嬉戏,忽然马车渐停了下来,
  只听下人说道:"小姐,有一女子拦在路前。"
  碧霜揭开窗帘见一女子站在车前,便对如月说道:"月儿你且在车上,我下
  去问问,想来是遇上难事。"如月刚被碧霜将手伸入衣内,爱抚了双乳以及肥美
  的屁股,此时有些娇喘哪里想动,便乖乖应了一声。
  碧霜下车行了过去,仆人也急忙跟随而去,只见一女子相貌平凡正看着碧霜,
  只是神色间不似有难事模样,竟似有些戏虐之色。碧霜经历数次劫难,也甚有经
  验,心知有异,已是暗暗戒备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拦下马车所为何事。"
  那女子听了笑道:"确是有事,只是和你二人无关,乃是为车上的美人而来。
  "碧霜听闻一惊急忙说道:"你意欲何为,寻我妹妹何事。"那女子止住笑容说
  道:"你无需知晓,想来你也不会乖乖就范,我劝你勿要挣扎,束手就擒,我也
  不会为难与你,只将那小美女带走便是。"
  说完取出一条银白色细绳,突然一闪身形已至碧霜身前,碧霜拳脚功夫本就
  平常,这几月更是未在修习,对付地痞流氓自然绰绰有余,只是见这女子身法甚
  快显然武功颇高,急忙将一掌击出,只见那女子将细绳已快速在碧霜手腕上绕了
  个圈,其速甚快,且手法极其老练,又一拉细绳将碧霜向怀中一带,手已捏住碧
  霜肩膀。
  碧霜只觉全身酸麻动弹不动,那女子熟练的将细绳绕从碧霜腋下绕过肩膀,
  又将碧霜背过身来,将另一之手也同样缠绕,又将其双手扭至身后吊向颈部迅速
  捆好,整个过程眨眼便已结束,又一掌击晕扑上前来的仆人。如月听见窗口掌声
  心中一惊,担忧姐姐有失,急忙推开车门一见,顿时大失惊色。
  青龙总坛大殿之内,众人正退散而出,显然刚刚议事完毕,高大男子还立于
  台上,闭着双目背负双手,那黑衣女子静静站在一旁,片刻之后高大男子言道:
  "可还有事。"女子不答,又过了片刻忽然说道:"会主今日可是要前往江南,
  所为何事。"
  高大男子也是不答又过了片刻言道:"待魔门之事了却,你不可再来此殿议
  事,我自会吩咐你行事,不过你曾为圣女之尊,想必也心有不甘,但二弟执意如
  此我也不便多言。"那女子听了幽幽一叹道:"我既已归降,自然任凭会主做主,
  想我终是一女子,我知会主不愿久留我在身旁,还望怜惜忽乱将我赐予他人。"
  高大男子听了许久后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如不愿,我怎会强求与你。"黑
  衣女子听了面上一喜又暗了下来,转身下了台阶,行到一半忽然停住身形,转过
  头去,似有话说却又极是犹豫。
  这时一人走进大殿,黑衣女子回过头一见乃是那儒雅男子,便又行下台阶出
  门而去。儒雅男子看着黑衣女子离去的身形许久,走上台阶,言道:"大哥,这
  女子似有心思,我感其应有隐秘之事未言。"
  高达男子睁开双眼言道:"此女性情似柔实刚,若是想说自然会说,若不想
  说万难开口,不必强求。"儒雅男子点点头又道:"魔门之人有些隐秘也属正常,
  此女助我会收服魔门功劳甚高,那日我也是过于苛刻,只是关系大哥万不得松口,
  只得委屈她了。"
  见高大男子不言又道:"魔门之事已即将了结,除了玄阴道已撤出川中销声
  匿迹,其余五道非死便降,余下人等暂时也起不了风浪,川中之事也将告一段落
  了,我已在安排对付凌水阁之事,大哥江南归来时,应已准备妥当。"
  高大男子言道:"近年江南方向似是冥冥中有什么牵引我一般,此去也无其
  余之事,顺道四下看看这江南风光,应很快便归。"儒雅男子听了却表情凝重不
  再出言。
  高大男子忽然皱起眉头说道:"不知为何,我生出一种感觉,这江湖形势发
  展,竟似被人操控一般,且愈加强烈。只是这世间真有如此人物能翻手为云覆手
  雨,连我等我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儒雅男子听了表情已由凝重变为惊色说道:"大哥对事物判断一向异常敏锐,
  我本不该怀疑,只是这世间恐还无此人物,除非是传说中的仙侠一流,若是存在
  又怎有闲心管这世俗之事,我看应是七弟的死让大哥心中颇乱。"二人随后静立
  都不再言。
  金陵城一家客栈之中,云水瑶已等了如雪多日,心中已有所觉,暗想:"如
  雪武艺不低,此时若还不到,想来是遇事走脱不开。"又思索片刻,心中担忧便
  和掌柜交代一番,出城沿着如雪过来的路线寻去。
  在其路线之上的城镇一一询问,过了数日已近了如雪疗伤的镇子,此时云水
  瑶正策马慢行在官道之上,前后都颇为荒凉,忽然身旁一条岔道之上传来一阵马
  蹄之声,人数众多,听声其速也甚快,不由侧目望去。马蹄之声越来越大,云水瑶略一思索便停马立在路边,片刻后只见数十匹马
  向大道驰来,都为强壮的汉子,人人手提兵刃,云水瑶不似两个妹妹,早已行走
  江湖多年,且被江湖中奉为'天下三智'之一,何等聪慧,此时见了心下迅速盘
  算。
  见这伙人气势颇为不凡,领头三人神态沉稳,显然武功甚高,正道各派并无
  如此人物,想来定是黑道上的帮派,忽心中一动眼光一扫,正是十八骑,便知必
  是近些年纵横江南的一伙马贼,来去如风,甚为厉害,正道数次围剿都未有所获。
  云水瑶乃是凌水阁出面之人,这伙马贼名气虽大,却又怎会去管这些小事,
  只是正道几次剿灭不力也有所耳闻,此时心中已有计较,装作脸上略有惊慌之态
  闪在一边。
  云水瑶所料丝毫不差,正是那晚的一干马贼,此时行向大道,早已看见一女
  子骑马立在路边,众马贼呼啸而至,只见此女面容甚是美貌,颇为罕见,不禁心
  中都为之一动,领头一汉子神色沉稳,脸上乌黑,见了此女身背长剑,便低喝一
  声:"众兄弟留意,还需小心行事。"
  片刻后众马贼已至云水瑶身前,见此女面上惊慌,哪还忍得住,转眼间便将
  其团团围住,那汉子想要发话却也迟了,只盼此女武艺未深,只听那女子慌道:
  "你等围住与我,想要作甚,莫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便要强抢女子。"
  众马贼皆都淫笑起来,一人笑道:"美人儿,何苦行走江湖,舞刀弄剑的大
  煞风景,不如随我等回去做个压榨夫人,定让你欲仙欲死,死不快哉。"其余众
  贼自然调笑起来,却又目光望向那汉子,云水瑶一见立刻便知那人乃是领头之人。
  只见那汉子却未露笑容,沉声说道:"不知姑娘师出何门,若是大门大派,
  或许还可考虑放你一马。"其余马贼听了却哪里肯放过如此美人,俱都出声抱怨,
  只见这汉子手一挥,众人便闭住了嘴,看向云水瑶,只听此女说道:"我乃剑秀
  门弟子,若敢行凶,我师门定然不会放过你等。"
  那汉子身旁一手中提剑之人大笑道:"剑秀门又如何,一干女流之辈而已,
  又不是那凌水阁,何足道哉,你师门不来便罢,若是寻来正好一网成擒,你一人
  这许多兄弟却还不好分享。"
  那汉子身旁另一提刀之人也笑道:"便是那凌水阁,我等亦是不惧,旋风十
  八骑纵横江南,来去如风,怎会被人寻到踪迹。"说完众马贼见那美人更为惊慌,
  不禁又调笑起来。一马贼忽然道:"见了这美人,我又想起那晚那贱人的奶子,
  当真肥大之极,猛然一见,真把我一时看呆住了,白嫩嫩的直想上去啃上两口。
  "
  云水瑶一听心中猜到多半便是如雪,又听如雪竟被众贼看见乳房,已是大惊,
  暗想莫非如雪已被此伙马贼擒住。又听另一马贼接口淫笑道:"确是一对极品好
  奶,摸在手中当真销魂至极,不知眼前这美人儿的奶子却又生得如何,现在看来
  应也是不小。"
  云水瑶听了如雪竟被贼人淫辱,心中大怒,那黑面汉子却沉着脸又摆了摆手,
  众贼停住淫笑,那汉子又道:"如此姑娘还是勿要顽抗,乖乖束手就擒。"说完
  便催马上前欲擒云水瑶。
  那汉子骑至身前却见云水瑶面上一变,哪还有一丝惊慌,脸上已是带怒含威,
  那汉子为众马贼头领一见便知,此女面相乃是长久身为上位者之态,心知不妙,
  急忙策马回头,却见那女子已凌空跃起,一指点向自己肩部,顿觉身体被一股内
  力罩住,显然此女武功极高,心中大惊,翻身下马滚在地上,避开此击。
  又见那女子玉足在马背上轻轻一点,身形一翻,转身下马,姿态优美之极,
  只听一声轻吟女子已是手中握剑,其剑未至,剑气已照向全身,便猛然双手撑地
  移了开来,那女子身形却是极快,如影随形跟随而至,又是一剑刺来,只觉无法
  再躲,其剑已横在颈间,顿时伏在地上不敢再动。
  众马贼大惊,见云水瑶出手极快,一两个回合便已制住大当家,那使剑和使
  刀二人方才下马猛扑了两步,见状只得止步,黑面汉子叹了一声说道:"不知女
  侠高姓何名,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只听云水瑶冷声言道:"先前你等所说女子现在何处,可是被你等擒住。"
  那汉子猛然想起眼前此女剑法与那夜大奶女子似有相同,已知两女必同出一门,
  正想假言相骗,忽然只觉后背刺痛,一股内力破入体内,极为阴寒,顿时全身痛
  苦异常,难受无比。
  口中已是呻吟出来,忽然只觉全身一松,那女子停了内力只是剑尖还插在后
  背之上,心知此女大不简单,只得将那夜之事道来。云水瑶听了妹妹并未落入敌
  手,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听这汉子说道:"我已将那晚之事如实道出,还请女侠
  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云水瑶却冷冷说道:"尔等作恶甚多,我既然遇上岂能放过。"说完手中之
  剑一伸便要将此贼刺死,忽觉剑身受阻,略一思索便运气又刺去,突然一股破空
  之声传来,云水瑶眼光一扫便抽出长剑将来箭档开,只觉箭上力道甚大,抬起美
  目寻去,只见一汉子也是面上黝黑,赤着上身,面容与眼前伏在地上的汉子有些
  相同,手中握着一把硬弓正怒视着自己。
  云水瑶手中之剑一转又要刺向那贼,却见两贼人已扑至身边手中刀剑已攻了
  过来,云水瑶一见颇为惊讶,此二人武功甚为高强,不敢怠慢,长剑一挥与那二
  人战在一起。
  云水瑶眼下已是凌水阁内顶尖高手,虽还比不上那日华山论剑众人,却也已
  将凌水剑练至六剑,只是内力却还高过如雪不多,否则此二人如何能抵挡片刻,
  只是云水瑶对敌经验丰富远非如雪可比,众马贼还未攻上时那二贼已然抵挡不住,
  那黑面汉子起了身来也要加入战团,却见云水瑶剑法极高,此大当家武艺比之那
  二贼还要逊上一筹,竟一时无法插上手。
  云水瑶被众贼围在当中,外围更有一大力弓手,也是不敢大意,已将内力催
  之极限全力出手,片刻后那二贼已身上中剑,幸好外围那弓手频频发箭,解了数
  次危机,那大当家一见高声呼道:"众弟兄不可恋战,此女武功太高,速速离去。
  "
  云水瑶身前那二贼已是险象环生,又中数剑,想要逃开,却被剑气缠住无法
  脱身,眼看就要毙命,正又是一箭射来,云水瑶闪身避过身形略一滞涩,使刀那
  人猛然扑去云水瑶面前一刀劈下,口中大喝:"二哥,速速离去,勿要让我白死。
  "
  使剑那人只见其背后已透出长剑,顿时悲喝一声,纵身返回,云水瑶见这人
  还死死抓着长剑,用力抽出长剑,追向众贼,只见贼人都已上马逃去,便运起轻
  功,方追了两步,只见那弓手飞速驰马其箭依然神准,众马贼又纷纷扔出暗器匕
  首,只得停下身形剑光一扫档了下来,此时马贼已然远去,只得作罢。
  云水瑶心中暗惊此伙马贼的凶悍,如雪打斗经验却还不足,难怪会被这伙马
  贼击伤。又想到:如雪受了伤,想来必是寻了住所疗伤,我且在临近几镇打探一
  番。便上马而去。
  这伙马贼被云水瑶折了三当家,甚为悲痛,回了山上寨子,这几日便商讨如
  何得报此仇,忽然一日一贼人上山来报,发现一大奶女子在山下附近的镇上,极
  像那夜交手女子,大当家甚有城府,便带了几位兄弟乔装打扮前去探查。
  只见如雪正在茶楼饮茶,大当家细看许久确定便是那夜女子,尤其这对奶子
  更是独一无二,绝无错理,便留下一人探查,回了山上,与众贼设计商讨起来。
  如月一出车门,见到碧霜竟已被那女子扭过双臂缚了起来,顿时面上极为担
  忧,却见到碧霜忽然连连对自己眨眼施着眼色,如月早已同碧霜心意相通,略一
  思索已知其意,便装作惊慌之极,惊呼道:"你想怎样,快些放开我姐姐,否则,
  我便要喊人了。"
  那女子笑了起来,盯着如月越看越是满意,笑道:"小美人,你还是乖乖回
  去车内,此地偏僻,你便是喊破喉咙也无人的。"说完提起碧霜身形一跃,已上
  了马车,见如月已吓的躲回车内。
  便提了碧霜入了车厢,略一打量,便将碧霜身上银绳又捆绑起来,只听碧霜
  说道:"你这女子为何要擒我妹妹,莫非你是拐卖女子的强人,你若要银两我便
  给你,放过我姐妹如何。"
  那女子笑了笑,未答话,将绳子捆好碧霜双腿,忽伸手在碧霜身子上摸了几
  下,又在屁股上摸了一遍,说道:"我也是听命行事,却非为了银两,你这身子
  却也还不错,便将你姐妹一并带走,连同先前擒住的一位女子,如此我便算完成
  任务了,乖乖听话,自会好生待你们,若不然便要责罚。"
  说完看向如月又笑了起来:"我运气不错,寻到如此美人,主上定然欢喜。
  "又看了看车内说道:"此次出来却未多带绳索,不过小美人娇滴滴的,我也不
  忍用那绳索捆绑,便借这布匹一用。"说完将布匹撕下几条长带便要捆绑如月。
  这女子在县城时观察了半天二女,见如月始终娇怯怯的,早以为是不懂武艺的富
  家小姐,如何想到其竟是凌水阁的高手。
  如月一见其走来便想动手,只是碧霜却还在猛使眼色,无奈只得假装抵抗,
  被那女子扭过双手,刚要捆绑,忽然看向如月臀部,只见身下屁股将宽大的衣裙
  竟也撑出来一些,表面若不细看也不易看出,只是这女子似对身形极是敏锐,便
  将裙子拉起,只见内裤包着一个肥大异常的屁股,顿时面露兴奋。
  一把将如月内裤连同亵裤拉下,只见一个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极为肥大又
  丰满异常,忍不住用手揉捏,见如月挣扎哭喊,便将抓住双腕的手用力,喝道:
  "若不听话,休怪我责罚与你。"见如月吃痛不敢再动,心下满意又伸手探了探
  菊穴直深入进去,如月被少亭浇灌许久,又日日同碧霜欢爱,本就肥大屁股也愈
  加丰满起来,已是极为挺翘动人。
  那女子忽然兴奋道:"想不到此次来江南竟捡到个宝贝,小美人,你虽美貌,
  但对我而言却远远没你这屁股重要,不想竟生了如此美臀,主上见了定然欣喜之
  极,必会重赏于我。"说完转眼间就将如月剥了个精光,越看越觉兴奋。
  又生怕缚痛了美人,轻轻用布条只是将双手被在身后缚住手腕,又缚住脚踝。
  看了看二女,又把如月抱起同碧霜放在一起,将两女背臀相靠,用布条紧紧捆绑
  在一起放在地毯之上,言道:"你二人好生听话,勿要妄图逃跑。"便下车而去。
  如月听其走远急忙说道:"姐姐为何不准我动手,我感此女武功未入一流,
  我自然能轻易擒下。"碧霜听了笑道:"此女不知妹妹身怀武艺,你先假意被擒,
  待去了其居所将那女子也一并救出岂不甚好。"如月听了埋怨道:"我将之擒下
  带路不也一样,姐姐你分明想见我被外人捆绑,我却除了姐姐夫君并不想被他人
  捆绑。"说完竟哭了出来。
  碧霜未想如月如此不乐,见其哭泣感到心疼便道:"乖月儿,是姐姐错了,
  待会你出手擒下那女子便是。"如月泣道:"都已如此了,便等到了那处再说吧,
  何况与姐姐被绑在一起我也感到甚为舒服呢。"忽听那女子回来,二女便不在出
  声。
  那女子将马匹也系在车上并做双马,入了车厢一看,不由说道:"小美人莫
  哭,一会到了便替你解绑。"说完驾车一路前行,许久后二女感到马车似进了一
  宅子停下,见那女子上了马车,将两女缚在一起的绳索解开,一手一个抗在肩上
  下了马车。
  进了一间屋子,两女一见,床上捆了二个女子,一女双手双脚被捆在床头,
  还一女子竟被驷马攒蹄吊在空中,口中都被白布塞满。这女子将如月碧霜放坐在
  椅上,对着床上二女笑道:"我这次走了好运道,竟寻到一个绝世美臀,主上定
  然要重赏与我。"
  说完将如月抱起,上身放在桌上,翘起美臀,那被吊起的女子眼都看直了。
  此女轻轻拍了两下如月屁股,说道:"小美人,我这便替你解缚,可要听话。"
  解了如月双手双脚布条,将其扶起,正要说话,忽然手腕一紧已被如月扣住,顿
  时大失惊色刚要发力,便觉手腕一麻动弹不得。
  碧霜已是轻声笑了出来,看着此女惊恐的脸面说道:"你这女强人,此次可
  是看走了眼,我这妹妹可是一流高手呢,"如月已一手扣着此女走了过来,一手
  替碧霜解了绳索,碧霜笑嘻嘻的说道:"方才你捆我极是熟练,想来也是此中高
  手,我却还需同你学习学习。"
  如月碧霜捆绑着此女,却未发觉那被吊女子神色有异。碧霜怎会让此女好过,
  先将其双臂背在身后,吊高捆在颈下又在胸前缚了几道固定好双臂,银绳深深侵
  入肉内,两只小臂也是被紧缚在一起,那女子被捆得发出痛呼。
  又将此女双腿反折,见其韧性甚好,便一直折到颈后同双手紧紧缚在一起,
  又将银绳自脚踝一直缚到大腿,只见绳索用完方才在大腿内侧打了绳结。又用布
  条绕过房顶吊了起来。片刻后那女子吃痛求饶道:"求姐姐饶过我吧,我只是听
  命行事,绑的痛死了。"
  碧霜不理会又来到床边,将被吊女子解下松了绳索,又替床上那女解绳,躺
  在床上那女口中白布刚取出,似有话说,被吊女子却搂其住说道:"好妹妹,你
  受惊了。"那女子顿时闭嘴不再言语,被吊女子又言:"多谢两位姐姐相救之恩,
  我二人乃县城一户人家之女,前些日外出游玩被擒来此地。"
  如月已出门上了马车穿上衣物,又出了大门一见竟是县城,那马车又折了回
  来。回到屋中一说,碧霜思索片刻言道:"我二人将此女强人送去官府,你们便
  回去家中吧。"说完将那女子解了下来提在手中,同如月出门而去。
  碧霜如月将之送到县衙说了一番便回到宅中,上了马车出城而去。二女行到
  先前被绑之地,见下人已然醒来正坐在路边,观之伤势颇重便让其入了车厢,同
  如月坐在车前驾车,两女嬉笑打闹却未发觉一马远远的坠在后面。
  如雪出镇后一路四下打听,却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再也无半点消息,行到一镇
  又无所获,心中虽愈加担忧,也知这样下去亦是无法,便决定去寻大姐,想来以
  大姐的才智或许能想出方法,在客栈歇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骑马出镇而去。
  一路上思绪万千,正走神间,忽然身后传来马声,其速极快,渐渐近了,转
  头一看,三马自后追上自己,只见其中二人面目黝黑,一人赤着上身,猛一见觉
  得甚为眼熟,忽然那三人渐将马放慢望着自己,如雪也不禁停下马仔细打量,只
  听一人大喝道:"原来你这贱娘们。"
  如雪顿时想起这三人便是那晚的马贼,赤着上身那人便是射穿自己胸前衣物
  之人,另一黑脸大汉更是击伤了自己,不禁大怒,娇喝一声,调转马头追去,那
  三人早已转了马逃之夭夭。
  如雪一路紧追不放,跟着三人转去岔路,一路猛追,向群山方向行去。旋风
  十八骑终日骑马打劫,马上功夫何等了得,胯下均为千中选一好马,如雪此时心
  忧少亭本就心绪不宁,见了三贼又生大怒,竟未察觉到此三人先前马速极快,现
  是放慢诱其追来。
  追了许久此处已极是偏僻,此道向前方已渐渐全是杂草,看不出路来,显然
  已是人迹罕至,忽然三贼在前方绕进一片树林,如雪想也未想追了进去,行了片
  刻,已出树林,只见前方乃是一大片空地,远处四周已是密林,马不得入,见那
  三贼在远处林前停了下来。
  顿时精神一震,催马上前,忽然身形猛然一坠落了下来,猛然惊觉竟是连马
  落入一巨坑之中,向下一望,其坑高数丈竟是极深,顿知中了圈套,如雪略一惊
  慌已冷静下来,身形一动双脚在马背上用力一点向上跃去。
  忽然头上一黑一张大网照下,如雪抽出长剑丢出剑鞘,将大网带着侧飞出去,
  此时身子刚跃出坑,一阵劲风传来,转头一看正是一箭急速飞来,身在空中无法
  借力避开,只得举剑将箭档飞,其箭力道甚大,顿身形被反震向后落去。
  刚一落地,突然双脚猛然一紧,一股大力传来,如雪急忙运气,双脚一沉稳
  住身形,只见双脚被一条粗绳套住,沿绳望去只见另一端被系在马身之上,马上
  贼人正连连挥鞭催马发力,其力极大,便要挥剑断绳。
  此时众马贼早已从林中跃马冲出,把如雪团团围住,将暗器纷纷射去,如雪
  只得挥剑去档,尤其射箭之人威胁极大,片刻后那大当家和使剑男子早已上前与
  如雪缠斗。使剑之人武功甚高,如雪不敢大意专心与其对招,加之上次被这黑脸
  汉子击伤,知此人外功强悍,力道极大,再无暇去斩脚下之绳。
  那二人见如雪双脚无法动弹,只是游斗,如雪剑法施展不开,且还需分出内
  力定住双脚,无法败敌,那黑面大汉也未再发箭,显然要生擒自己,如雪盘算形
  势一颗心已是沉到谷底。
  其余贼人纷纷抽回手中之绳,只见大坑周围竟布满了绳套,纷纷将绳套套向
  如雪上身,如雪逼退二人挥剑削断几个绳套,那使剑男子忽然一剑当胸劈来,如
  雪身子被定住,只得挥剑档住,那大当家却绕到如雪身后一掌击来。
  如雪极力运起内劲,虽分了一部分稳住身形,还是将那使剑男子震退出去,
  忽然胸前一紧已被绳套套住,刚要挥剑,绳子猛然一紧正勒在两乳中间,将一双
  巨奶深深勒成两半,如雪此时双奶已是致命弱点,平日稍稍紧缚都刺激异常,此
  刻胸前一股巨大酸痛传来,顿时内力一泄,身子发软。
  大当家一掌已击中如雪后背,如雪此时内力泄了大半,又分力聚在双脚,身
  上无多少内力护身,顿觉全身剧痛胸口一甜吐出血来,如雪忍住剧痛奋力又提起
  内力刚要举剑,只觉颈口一寒已被剑架住,顿时不敢再动。
  大当家连忙取了如雪手中之剑,将其双手扭在身后,众马贼纷纷围了上来,
  见终于将这女子生擒,不禁都长出了一口气,不待大当家吩咐,早已取了坚韧无
  比的牛筋绳过来,几只大手一伸便将如雪剥了个精光,只见肥大的奶子上,一道
  鲜红的绳印横在中间。
  片刻后如雪便被狠狠绑了起来,双手被扭在身后高高吊在颈下,绳索在双乳
  上下缚了一道固定住手臂五花大绑起来,此时众贼之手纷纷在如雪身上游走不已,
  一双让众贼目瞪口呆的巨乳已是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下身肥臀也是被几人狠狠抓
  捏着,肉穴后庭早已被手指插入。
  如雪被捆好后心中惊慌之极,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身体被众人揉捏,
  奶子肉穴后庭被连连侵犯,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全身酸麻不已,快感渐高已是
  有些反应,身子渐软哪里还提的上内力。
  将手指插入如雪肉穴内的贼人,忽骂道:"这贱人早已不是处子,妈的,挺
  着一双大奶子四处乱跑,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众贼听了纷纷骂声淫叫,那射
  箭大汉还在马上,此时下了马来推开众人,来到如雪面前狠狠打了两耳光,只见
  如雪嘴角已是流出血来。
  那人喝道:"贱人,那夜偏要与我等作对,可曾想到会有今天。"如雪脸上
  吃痛顿时生出怒火,大声说道:"既被奸计擒住,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日后我师
  门定然会将你等贼子诛灭。"那大汉听了大怒又狠扇了如雪几耳光,取出长刀便
  要砍去,众贼急忙拦住喊道:四当家,暂且息怒。
  正纠缠间那大当家沉声喝道:"四弟先行留手,这婆娘还有用处。"那大汉
  一听方才熄了怒火,只是还恶狠狠的盯着如雪,如雪也不禁被其看的心中冒出寒
  意。
  大当家又道:"这婆娘和那日女子应为同门,武功如此之高,恐怕便是凌水
  阁子。"如雪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凌水阁弟子云如雪。"众贼一
  听大惊,一时间面面相觑,凌水阁高手如云,万万无法相抗,俱都生出寒意。
  那四当家见了怒喝道:"我等纵横江南,怕过谁来,凌水阁又如何,这贱人
  非死不可。"众贼听了皆都有些羞愧,那使剑男子也喝道:"莫非众兄弟忘了三
  当家之仇,我等快意江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便是那凌水阁又有何惧,如此
  方显男儿本色。"
  众贼听了都感战意高涨,纷纷喝道:二当家所言甚是。大当家见了又高声说
  道:"如今我等已与凌水阁结仇,此时要罢手却也已迟了,今日擒住这贱人乃我
  等大幸,用其做饵,准备周全大仇可报,那时将二女灭口,凌水阁又何从知晓。
  "众贼听了都觉此计甚妙,顿时大喜,
  大当家见众人已是一心,言道:"待商议之后,众兄弟便乔装四下寻那女子
  踪迹。如今先将这贱人押回山寨。"众贼见有了对策,心情大悦,将如雪双腿捆
  起,自大腿捆至膝盖,又捆住双脚在中间留了一条短绳,让如雪好小步行走,一
  贼人见如雪两个奶子肥大无比,奶头已是翘起,便取了细绳缚住两个奶头猛然用
  力向上一拉。
  如雪只觉乳头剧痛,肥大的奶子已被高高拉起,又一股刺激传来,忍不住惊
  叫一声,众贼人皆都哈哈大笑。那贼人将细绳握在手中牵着如雪便走。
  众贼牵马而行,不时用马鞭抽打如雪,如雪双腿被捆只能迈着小碎步,若慢
  了片刻,奶子便被扯的剧痛,只能强忍全身刺激酸痛前行,全身不时被鞭打,肥
  美的奶子屁股上早已鞭痕累累,此时哪里提得起内力,一条条血痕显了出来,火
  辣辣的疼,偏偏的奶子屁股又极为敏感,兴奋不断,不多时肉穴内淫水已是泛滥,
  直流而出,
  众贼在其身后见了淫水,哪里还忍得住,一人猛然将如雪按到在地,双手抱
  住屁股猛插了起来,如雪顿时羞愤之极,但身子又早已渴求无比,被几人轮番上
  阵插遍了二穴,泄了数次之后再也控制不了呻吟出声,渐渐高声淫叫起来。
  此时如雪哪还有一丝力气,全身瘫软,众贼便将其放在马匹之上,轮番上马,
  一边前行一边奸淫。到了山寨之时,如雪竟已被奸得晕了过去,肚子高高鼓起,
  已满是阳精。肉穴后庭已是被插得露出两个大洞,不断向外流出乳白的精液。
  如雪被扛入一房中,将高吊起的双手松开放下,又将双腿反折,双手双脚紧
  紧缚在一起捆成驷马攒蹄,反掉起来,乳头上细绳也自肩膀绕过与手脚缚在一起,
  将巨大的奶子拉得已是靠近了俏脸,如此如雪只要一挣扎便会扯到一对奶头,又
  将如雪小嘴捏开,用细绳在小舌下部捆起绕至脑后捆起。
  贼人见已是捆绑无碍,绝无法挣脱,此时已过午时,便先行用饭,其后聚在
  大厅商议对付云水瑶之事。
  傍晚时分,如雪渐渐醒来,待恢复了神智猛然惊觉自己被驷马反攒蹄吊在空
  中,下身二穴还极为疼痛,胸前双乳又传来一阵阵的酸痛,只见肥大的两个奶子
  正在眼前,乳头被细绳缚住拉了起来,双乳本就极沉,此时乳头被吊得已是甚红,
  舌中又传来酸麻之感,竟是被绳紧紧缚在舌根,小嘴张开,口水直流,地上早已
  湿了一大片。
  急忙运起内力,略一挣扎只觉两个乳头被扯的酸痛不已,顿时竟又有些兴奋
  起来,知贼人歹毒将乳头缚在双手双脚之上,便不敢在行挣扎,此时方才觉得肚
  子沉甸甸的涨的难受,想起先前所受奸淫,不禁悲从心起,不知自己还要被这伙
  贼人如何折磨。
  如雪知道无法逃脱,过了片刻静下心来,方才打量四周,只见是一间颇大的
  房间,铁门铁窗,应是一囚室,不远处还有三个女子全身赤裸被捆成几团倒在地
  上,正在打量自己,如雪一看知其也是被马贼掳来的女子,细细打量,只见三女
  长得都颇为美貌,其中一女身体被反折也是驷马倒攒蹄捆住,侧倒在地上,身上
  鞭伤还新,眼中闪过一丝坚强。

  如雪知此女也是被擒来不久,观其应身怀武艺,另二女则只是简单捆住手脚,
  蜷缩在地,神色甚为萎靡,身上鞭伤有新有旧。应是被擒来多日,如雪一看便知
  此二女并无武功,只是普通女子,三女生的都甚美美貌,奶子屁股也很是肥大,
  想来因此方才被留在巢穴奸淫。
  三女奶子虽肥大,但如何能比得上如雪一对巨奶,初见到如雪被擒来时,一
  时间也不禁看呆了。见如雪醒来,四女对望了许久,却无法开口说话,如雪香舌
  被绳索缚住,那三女小嘴也早已被堵上。
  片刻之后,铁门被打开,几个贼子入了进来,见如雪醒来,淫笑着道:"贱
  娘们醒了,正好带你等前去活动活动。"说完解下如雪,将四女提起带了出去,
  来到大厅之内,四周摆满桌椅,正是晚饭时分。
  四女被分开放在桌上,待饭菜上好,各被一贼人楼在怀中用饭,将如雪双手
  双脚缚在一起之绳已被解开,手脚自还是被缚住,系在乳头上的细绳也被取下,
  如雪终松了口气,好受了许多,那贼人又解了如雪口中绳索将其抱坐入怀中,一
  手揉捏奶子,一手取了饭来喂。
  如雪忽听一声怒吼,转头一见,那身怀武艺女子在一贼人怀中扭着头不肯吃
  饭,那贼人狠狠打了其两耳光,双手捏住那女子奶头,扯的极高,那女子吃不住
  剧痛顿时痛呼出来,又被痛打了两下腹部,方才张开小嘴去接饭。
  如雪正看的心惊,只觉头被一手扭了过来,只见那人已将一小团饭送到嘴边,
  不敢自取其辱,乖乖张开小嘴便接,那贼人见如雪未有反抗,便有些满意,又夹
  了些好菜喂与如雪。一干马贼早已吃喝起来,高声谈话。
  大当家高声说道:"明日二当家与几位兄弟留守山寨,我等下山分开查探,
  先行寻到那女子踪迹。"众贼皆都领命,酒足饭饱后,四女被压在桌上高翘起屁
  股,众贼自然又是好一番奸淫,直将四女奸得死去活来,那二个身无武艺女子早
  已昏死过去,剩下如雪和那女子叫苦不已。
  被众贼奸淫许久,直泄了十多次,如雪被奸得全身无力,好在此次有三女分
  担,还未晕去过,非但下体二穴被狠插,小口也被肉棒深入,虽曾也用小口服侍
  过少亭肉棒,但少亭自然怜惜如雪甚为温柔,此时小嘴被贼人肉棒深入咽喉,插
  的呼吸困难连眼泪都出来了。
  如雪渐意识模糊起来,待清醒过来时,不知何时已被带回囚室,还是被驷马
  攒蹄捆起,好在未再被吊起,乳头也未被缚,略松了一口气,只见室内几盏油灯
  挂在墙上,自己与三女被捆在地上倒在一起,那三女双目紧闭显是被奸的昏死过
  去,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暖草,却还有些舒服,精神一松,如雪今日被狠奸了两顿,
  又受了内伤,吃不住疲惫渐昏睡过去。
  次日众马贼下山而去,那二当家带了五人留在山上,白日里将四女掉绑在室
  内,时时鞭打取乐,尤其如雪曾重伤过几位当家,更是被鞭打的甚重,巨乳肥臀
  则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连娇嫩无比的阴唇也时有被打中,这几处都是如雪身上
  无比敏感脆弱之处,几鞭之后如雪全身酸痛,又刺激无比,快感亦是传来,哪里
  还能提得上内力,直被打得剧痛无比,偏偏身子却又无比兴奋,淫水从蜜穴直流
  而出。
  那两个身无武功的女子被奸淫了多日,身子愈加无力,众马贼觉得厌倦便让
  一人带下山卖了。剩下如雪和那女子日日被马贼鞭打奸淫,晚间方才放了下来,
  却小心无比,次次都将二女驷马攒蹄捆成一团放在草上,小嘴亦是被堵上不让两
  女交谈。
  几日下来,如雪被贼人奸的凄苦无比,身子日日被鞭打,虽未用大鞭只是马
  鞭,也疼痛难忍,晚上侧倒在地丝毫不敢乱动,唯恐碰触到伤口,如雪早已用内
  力试过绳子,竟极为坚韧,捆的极紧,纵是一流高手也丝毫挣脱不得,难怪贼人
  如此放心不派人看守,偏偏绳结又在身前,二女双手与双脚被缚在一起,嘴也被
  堵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有一丝希望解开。
  如雪便死了心,夜间时静心运气疗伤,自众山贼离去七日后,当日下午时分,
  如雪和那女子刚被鞭打完,正跪趴在地上,撅起肥臀被马贼奸淫,忽听门外马声
  传来,显然马贼归来,那二个贼子正奸得起劲,一把将两女扛在肩上行了出去。
  只见大当家带着弟兄已回了寨子,众马贼皆都进了大厅议事,两女被放在桌
  上,归来马贼几日奔波未近女色,见了哪还忍得住,将二女压在桌上猛插起来,
  大当家本想阻止先行议事,只是见了二女被插时的淫叫媚态,尤其如雪一对被压
  在桌上的奶子肥大诱人无比,肉穴被四当家的肉棒抽插时淫水直冒,嗤嗤做响,
  当下也忍受不住,提枪便插入如雪菊穴。
  与四当家前后夹击,狠插起来,如雪尚是首次被二人同插,全身一颤,不禁
  惊呼一声,此时已离了桌子被二人侧身横抱在空中,忽然小嘴又被塞满,一根肉
  棒也是插了进来,三人围着如雪狠狠干了许久射出阳精方才觉得满足。
  另一女子自然同如雪一样的待遇,被三只肉棒猛攻,如雪感三人肉棒抽出,
  刚心下一松,方要大口喘气,忽然小嘴下身又同时遭袭,三穴又被肉棒插入狠干
  起来,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一双肥美无比奶子被捏的早已变成各种形状。
  旋风十八骑折了一人,却还有十七人,自然都要轮流上阵,两女被前后夹攻
  插的高氵朝迭起,许久后早已如一滩软泥,被丢在桌上呻吟。
  众贼皆感满足无比,纷纷大赞二女滋味动人,大当家也笑道:"这凌水阁仙
  子武艺高强,一对大奶又生的极为肥美,淫穴紧凑淫水也是极多,滋味确实无比
  动人,今日连我却也定不住心神。"
  二当家走到那女子身前拍了拍肥臀,也笑道:"能玩弄到凌水阁仙子,确实
  兴奋异常,但这红影女侠却也不差,一对奶子虽比不得仙子,也是肥大,这屁股
  更是肥美动人,享用起来也是美妙之极。"
  四当家看了看那女子却未笑,高声道:"这婆娘武功虽比凌水阁的贱人差了
  一些,也是极高了,而且极为狡猾,几番坏了我等买卖。"
  大当家接口言道:"红影女侠成名许久,自然经验老道,这次能擒住此女亦
  是侥幸,此女处处与我等作对,如今也是除了一个心腹大患。"二当家却说道:
  "拿下此女又怎能冲淡三弟之仇。"众马贼听了俱都收了笑容,场面有些凝重。
  片刻后大当家开口道:"此次下山分开查探,未能寻到那女子踪迹,不过依
  我推算其必然是一路询问来寻此女。明日便继续下山探查。"之后众贼便议论起
  二女奶子屁股,大厅之内渐又传出淫笑。
  一马贼想到一事高声说道:"前日我在县城里查探,忽然见到三男两女走来,
  一见之下只觉脑中一震,其中一青衣女子生的极美,我顿时看呆了,竟一头撞到
  墙上。"又走到如雪旁边说道:"这娘们已是甚为美貌,比起那女子也只能算姿
  色寻常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形容,当真美若天仙。"众贼人急忙追问起
  来。
  那人又道:"我撞到墙后方才缓过神来,猛然认出另一女子,是我等曾远远
  见过一次的柳紫凝,幸好其似乎已记不起我,看了我两眼便未在意,我顿时心中
  惊慌起来,那三个男子也看向我,我此时方才打量过去,其中两人面目陌生,还
  有一人我曾见过,竟是武林中正名声大起如日中天的少侠郑玄泽,其见我死盯住
  青衣女子,便狠狠看了我一眼。我急忙调头便走。"
  大当家听了沉吟片刻说道:"正道近日动作频频,似是针对青龙会,依我看,
  这青龙会既能毫不费力拿下魔门六道,实力之强应是能对正道造成威胁,估计江
  湖大乱将起。"说完叹了口气又道:"正道兴盛百年,其间黑道虽时有高手出现,
  终不能撼动其分毫,我等亦是小心谨慎,却还时常被正道各派追的如丧家之犬。
  "
  众贼听了便都沉默起来,大当家见了高声道:"柳紫凝乃掌门之女,郑玄泽
  风头正劲,想必那几人来头也是甚大,眼下凌水阁那女子还为解决,切不可与松
  花剑派起了冲突,好在这些高高在上的门派一般也无心理会我等,小心些便是"
  如雪与那女子在桌上躺了片刻,稍稍恢复了些,听众马贼交谈,心中惧都一
  惊,如雪听闻那女子竟是成名已有二年的红影女侠,其行踪甚为神秘,武艺不凡,
  轻功更是甚高,时常劫富济贫,专与黑道各派作对,一身红衣却又蒙住面目好方
  便行事,江湖中并不知其面貌,便得了个红影女侠的名号。
  如雪暗叹:想不到红影女侠武艺高强,行走江湖多时经验无比丰富,竟也被
  这伙贼人生擒。那女子听闻如雪身份更是大惊,本就对凌水阁甚为敬仰,一时间
  二女眼光对望都感羞愧无比,丢脸之极。
  少亭睁开双眼时,已见到自己被缚在柱上,身处一大厅之内,似是一间大宅
  子,刚一运气发觉已被点中大穴封了内力,又觉脑后还在隐隐作痛,便想起晚上
  与许正元会面后,二人同回少亭住所,忽然背后追上一伙蒙面之人,
  一言不发便攻了上来,少亭与许正元出手对敌,片刻后少亭便觉这伙人武艺
  不低,但还勉强能敌住,忽然许正元靠近身来喝道小心,忽觉脑后生风避退不及,
  猛然脑中一震便昏死过去。
  少亭极是聪慧,略一思索便知是许正元暗袭,顿时心中大怒,此时门外响起
  脚步声,抬头一见,数人行了进来,那许正元跟在一人身后正看想自己,少亭不
  禁怒视而去。【淫缚江湖】(十五)打印|推荐|评分
  2009-9-2607:27
  作者:snowstrom
  2009年/8月/2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排版:lucialou
  (十五)
  那几人入了大厅看了少亭几眼却并未多加留意,反又自相谈起话来,少亭狠
  狠看了许正元几眼后,渐沉下气来,打量其余几人,只见四人退在两侧,显是属
  下,许正元与一中年男子谈话,似是些帮务话题,听其称这男子为帮主,少亭顿
  时猜到此人便是大江帮门主。
  细细一打量,此人面色沉稳,确是有些门主风范。二人交谈甚久,少亭听了
  渐觉无趣,忽然那许正元话题一转问道:「门主,为何要我放弃卧底,擒一普通
  帮众回来,如此一来先前努力岂不白费,且擒了此人又有何用。」
  那门主却对左右摆了摆手,那四位属下便退了下去,许正元一见便知有机要
  事情要言,想起少亭又看去,门主见了又摆手示意无事言道:「此人怎还会留下
  活口,江南盟传来消息那物已有些眉目,青龙会应不知情,且杜女侠怀疑你恐已
  被识破,如此又何需身入险地。」
  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又看了看少亭言道:「杜女侠认为持有令牌与你接头之
  人,应在会中颇受信任,知晓些内部情形,眼下还不可对其重要人物下手,何况
  青龙岂是等闲,擒下此人却是正好,是以杜女侠出计让你出手。」
  许正元听闻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现已明了,好在门主及时通知,
  否则恐要被其揭穿,下面要做何打算。」
  那门口言道:「杨大侠杜女侠夫妇过后便到,要问此人些情形。」
  许正元听完似有些话欲言又止,门主见了温声说道:「正元,你我二人相交
  多年,还有何话不可明言。」
  许正元听言似下了决心压低声音说道:「门主,小弟觉得不应参入那物之
  事,此物天下人为之疯狂,若露出风声,恐凶险之极。」
  门主听了叹了口气沉思片刻言道:「正元莫非竟不动心。」
  许正元脸上忽然有些激动之色又平静下来,说道:「若不动心,我怎会冒险
  卧底青龙打探。只是这段时日仔细思索,此物何等诱人,天下高手皆为所动,我
  若寻到此物恐便是身死之时,何况十六年下来,得到此物之人也未再现,定然未
  解其中秘密,想来必然极难破解,我却也有自知之明,已不敢再想。先前门主所
  言盟中传来消息与青龙会无关,我猜必定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想必武林各派也
  应有所闻。」
  门主听了接口言道:「我早已想到,只是眼下要脱身却也迟了,而且据盟内
  可靠消息应是见了真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却也想堵上一堵。」
  许正元听了大惊言道:「门主三思,当年南宫世家何等势大,得了此物露了
  消息,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南宫容天又是何等厉害,竟也身死当场,其妻倪雪云
  武功之高比之南宫荣天也只略逊一筹,却也落得个被奸杀的下场,偌大的南宫世
  家一夜之间便除名江湖。」
  门主听了身子一颤,踱起步来,叹息连连,片刻后停了下来言道:「当年之
  事如今想来却还心有余悸,那时南宫世家威势极盛,甚至隐隐压过圣门一筹,堪
  为正道领袖,一夜之间便被灭门,一时间江湖上风声鹤立,人人自危,至今也未
  获丝毫线索,已成武林公案。」
  许正元看着那门主大喊一声大哥三思,便跪在地上,忽然殿外传来一声女子
  轻叹,许正元急忙起身,只见一女身着淡红衣裙轻步行了进来。二人见了此女不
  禁呆了一呆,面上露出愧色。
  那女子言道:「吕门主,许长老切勿自责,此乃人之常情,此事无需担心,
  盟主德高望重,岂会置众人于危难之中,若寻得线索自然会同各派商议。」
  吕门主和许正元听了顿时安心许多,面上缓和起来,便言道:「为何杜女侠
  一人前来,莫为杨大侠另有要事。」
  少亭正打量着这女子,只见此女秀眉凤目,面容竟是极美,比之如月如雪还
  要胜上一筹,虽还不如心瑶的绝世容颜,亦是不可多得的美人,比之云水瑶也不
  徨多让,观其年龄也甚为年青,心中猜想恐也和云水瑶相仿,只是此女体态丰
  腴,显然早已成婚,受其夫恩泽许久,言谈间不经意流露的风情却非是云水瑶可
  比。
  以少亭心境也不禁略有些被其吸引,心中有些异动,先前听二人相谈并未细
  想,此时见了此女又听二人称其杜女侠,心中一动便已想到此女身份。
  青龙会忙与对付魔门,因魔门势力庞大高手甚多,一时之间也无暇他顾,且
  此时还不宜与正道全面相抗,是以派去江南好手并不多,少亭入了会后,跟随罗
  冲一直奔波不停,连令主都未曾一见,但几月下来也对江南各派了解甚多。
  尤其江南盟情形罗冲多有与少亭提起,杜诗雨五年前便名动江湖,武功不凡
  计谋也是极高,对于挫败魔门功劳甚大,只是碍于凌水阁威名,自然是被云水瑶
  盖了风头,其夫杨离彦乃江南大侠,成名已久,武功之高恐不下于柳方剑,其夫
  妇为江南盟核心人物,威望甚高。
  此女接口言道:「夫君确有要事,不必相等,此间事了我等便回盟议事。」
  三人又聊了些盟内之事,少亭再无心去听,暗想脱身之法。
  先前运气检查时便发觉内力被封,少亭控气之道虽已极高,此时频频运气却
  难见效,只因关键大穴被封,全身内力就好比这千军万马,欲向前而不得,那大
  穴就好比一条小道,被人用乱石堵上,这千军万马也只能分出一小些去通路,自
  然极难有所进展。
  本来前方被堵也非再无出路,只是少亭奇经八脉才通了四脉,真气还不能运
  转全身畅通无阻,眼下想要冲破穴道一时之间绝无可能。
  此时许正元说道:「我已按女侠之计擒下此人,眼下便请相问,也好早些回
  去。」
  那女子先前只是略扫了少亭两眼,此时听言便转身仔细打量,见其相貌俊
  秀,气质不凡,又有些羸弱之态,倒似个书生,不禁暗暗称奇。
  便对少亭说道:「我只问些你会中情况,若据实相告,必不留难与你。」
  少亭听了想到便是此女设下的圈套,心中又怒,冷冷接口:「藏头缩尾,竟
  使些阴谋诡计,如此也配称得上侠女。」
  吕门主听了冷笑道:「非常之时自然行非常之事,对你等邪道还需讲什么手
  段。」
  少亭听了顿时大怒喝道:「好一个大江帮,好一个江南盟,竟是些无耻之
  徒,比起我青龙行事,又分出哪个是正哪个是邪。」
  那女子听了面上略有愧色,一时未言,许正元喝道:「你现被擒,生死操与
  我手,还敢如此嚣张。」
  少亭听了却大笑起来,许正元顿时大怒转身说道:「此人入邪已深,不可留
  下活口。」
  又见那女子犹豫便道:「青龙能轻易破了魔门,必极为厉害,怎肯偏居一
  方,定然想要称雄武林,日后便要血流成河,怎可放过其一兵一卒。杜女侠切勿
  心软。」言下已是暗指杜诗雨妇人之仁。
  吕门主又道:「正元所言甚是,待我先使些手段让其据实道来。」
  杜诗雨听了也只得叹了口气言道:「却是我妇人之仁了,吕门主出手相问便
  是。」
  二人听了自然连称不敢。
  吕门主走到少亭眼前说道:「正元武艺虽是我帮第一,但内力功夫却还不及
  我精通,若你乖乖言出,上路前也好少受些苦。」说完见少亭冷冷看着自己一言
  不发,心知这小子脾气极硬,便有心多让其尝些苦头。
  身形一动在少亭身上前后连点了数指。便在一旁调息起来,显然颇耗内力,
  少亭只觉数股内力在身上游走不已,顿时全身酸痛,又隐隐觉其内力竟似按某种
  路线而动,愈加疼痛起来,其后竟是无法再忍受,痛呼出声。
  少亭觉全身如被针刺入内府,又似被刀刮着肉一般,呼声愈高,后已是惨叫
  起来,许正元和吕门主只是冷冷的看着,杜诗雨见少亭面目扭曲痛苦之极,已是
  闭上双目,不忍再看。
  许久之后停了惨叫,三人一见少亭已是痛的昏死过去。
  吕门主又在其身上点了几下,片刻后少亭醒了过来,却又发出惨叫,竟是被
  疼醒,如此昏醒了两次。
  许正元喝道:「现可愿开口了。」见少亭脸上扭曲显然痛苦之极,却还不开
  口求饶,望向自己的眼神无比怨恨,不禁心中一惊。暗凛此子硬气非常,门主的
  搜魂指无比厉害,便是绝顶高手被封住内力也难以忍受。
  他却不知少亭身怀两种内功,修炼起来时常冷热相冲,气息不稳,也是痛
  苦,时间长了便对内息痛苦有些忍耐之力,那日林心瑶弃其而去,后又逢母离
  世,悲痛之下气息散乱,走火入魔,所受内息之苦比如今也好不了太多。
  少亭此时痛苦已达极致,不知为何竟慢慢开始生出兴奋之感,越来越强,最
  后无法自已,痛苦兴奋中想起以前所受遭遇,一股狂暴之念在心中升起,直想将
  眼前几人碎尸万段,拨皮抽筋狠狠折磨,看着美貌的杜诗雨,又生出奸淫的念
  头,更想将其捆绑暴虐。
  少亭自首次被恶霸砍伤时,便生出兴奋之感,其后多次受伤,每每重伤流
  血,心中的兴奋便愈强,人天生便好斗,其心性有强有弱,在少亭羸弱的面孔
  下,其全身实则流淌着好战的血液,如同上瘾一般欲罢不能,欲行走江湖其因也
  占了一半。
  那吕门主确有耐心,折磨了少亭半天直到旁晚,又打入几股内劲,三人便出
  去用饭。少亭虽经历生死,心性已极为坚定,却再也无法忍受如此痛苦,人在危
  境中为了自救往往会突破极限寻求方法,少亭当然也不例外。
  下意识便催动体内之气,只是此内劲非自体而生,如何控制的了,且人之内
  力都聚于丹田,散开全身,方能操纵自如,此时丹田被封,莫说是外来之气,便
  是自身内力也无法操控。少亭平日自然不会白费力气,此时为了解除痛苦哪还顾
  得了其他,只是拼命催动。
  时间一长竟将此内力略略带偏离了些运行之道,顿时便觉减轻些痛苦,头脑
  有些清楚起来,不知为何如此,眼下顾不得细想见有了作用,自然更加努力起
  来。
  这世上之人,有人相信命运有人却不信,少亭遭遇坎坷却又奇妙,无论是偶
  然或是必然,无论是愿意或是不愿,这一刻命运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
  三人吃饭回来,吕门主二话不说又在其身上打入内劲,过了两个时辰杜诗雨
  终有些受不住少亭惨叫之声,便先回房而去,吕门主和许正元却丝毫无恙,一边
  相谈一边不时给少亭输入内劲。
  到了深夜,吕门主终开口说道:「想不到青龙的一个普通帮众,竟如此硬
  气,今日便到此,望你好自为之,明日开口。」又将少亭被封大穴重新加固,二
  人便出门而去。
  少亭暗暗运气许久已渐有了些眉目,其痛苦虽还剧烈却已大为减少,此时已
  知竟可不经过丹田而运行内力,顿时大为吃惊,少亭操控内力早已极强,竟被其
  略搞通了些门道,其后痛苦愈少,只是这内力非自身生出,实难操控,只能略加
  引导。
  其后逼供少亭自然不会开口,却是有些假装惨叫了,三日后,少亭已能引导
  其内力流动,暗暗将其内力引向被封大穴,此一边却是好冲了许多,只是非本身
  之力发挥不出威力,却也有些效果,顿时两边夹攻冲起穴道。
  少亭心中大喜,盘算今晚应可冲开穴位,当可逃脱,怎料杜诗雨却再看不下
  去开口言道:「此人坚韧之极,实乃一条好汉,眼下要问的也非紧要,便给其一
  个痛快罢了。」
  吕门主叹了口气也道:「此人意志之强,平生仅见,实难让其开口,罢了,
  也无需再费时日。」
  少亭一听,顿时如遭当头一棒,大惊起来,呆了片刻,心中大骂杜诗雨贱妇
  假仁假义,如此便要身死当场。
  许正元望着少亭冷冷说道:「这便送你上路,到了黄泉路上莫要怨我。」说
  完便要上前,这时只听门外传来掌声和惊吼之声,三人一惊便要出门,只见一条
  人影已闪入大厅,其身形快速无比。
  如雪和那红影女侠对望数眼后正在羞愧,众马贼谈话已完,明日便又要下山
  探查,看着眼前两个软成一团的大美人,怎会放过,又将二女抱起三人同上,直
  奸淫到晚饭时分,方才罢休。
  晚饭后,二女被扛回囚房吊了起来,只是却未再堵嘴,片刻后也无贼人入
  内,想来是有事要商议,两女皆驷马反攒蹄被吊起,因被奸淫了一下午,全身酸
  软无力,便静静被吊着未曾开口。
  约一个多时辰后,还无贼人进来,二女恢复了体力,有了些精神,方是首次
  能避开贼人交谈,那红影女侠抬头看了看如雪,忍不住开口道:「听闻姑娘是凌
  水阁的弟子,不知如何称呼。」
  如雪抬头见此女正看着自己,眼中带着期待,想到同是被擒之人又同被奸
  淫,生出同命相连的感觉,便言道:「我乃凌水阁弟子云如雪,此次追赶马贼不
  甚中了埋伏被擒,甚为惭愧。」
  此女听闻叹了口气道:「这伙马贼狡猾无比,极其擅长埋伏偷袭,想必姑娘
  行走江湖不久不知其底细,方中了奸计,只是未想其竟然敢劫凌水阁的人,胆子
  愈发大了。」
  如雪听了羞愧无比,脸红了一阵又抬起头。
  二女便相谈起来,片刻后便互称了姐妹,那女子却要大上一岁。
  如雪想到还未问起姓名,便道:「未知姐姐如何称呼,红影女侠之名传遍江
  南,为何竟被这伙马贼擒住。」
  那女子听了也是脸上一红,却比如雪要好的多,接口言道:「我名苏晓枬,
  自小全家被贼人杀害,我幸得一前辈相救,跟其学了武功,前二年出了江湖,为
  方便行事便以丝巾蒙面。」说完脸上一红止了口,片刻后又道:「眼下我二人被
  贼人奸淫,同命相连,被擒一事却也不必瞒妹妹,前些天我探查青龙会受了些
  伤,归来途中应该被这伙马贼发现,我那时头晕目眩白日里蒙面自然醒目,应是
  被其跟踪查到住处,其后竟乘我不在家时,在饭菜中了下泻药。其量极大,我一
  时不察中了奸计,当晚去了茅房数次,手脚发软,那时我正在茅房中,还未完
  时,忽然贼人冲了进来团团围住茅房,其顶落下大网,贼人早已准备周全,我只
  得束手就擒。」
  如雪听了想像到此间情形也是感到脸红不已,想问其情形又怕其羞恼,一时
  间欲言又止。
  苏晓枬知其意,害羞了半天硬着头皮言道:「那时我还未泻完,便被他们光
  着屁股捆了起来,更未替我净身,就被其塞入一麻袋中带走了。我那时还有便
  意,虽然强忍却还是泻了出来,当时直觉再无脸面活下去,便想一死了之。」
  说完二女都面上通红一时大感羞意。
  二女相谈许久已快入夜,方才听见门响,便住口不言,几个贼人行了进来解
  下二女又是一阵猛插奸淫,直奸的二女淫水连连浪叫不已方才捆好,又塞住小
  嘴,检查了一遍便放在草上出门离去。
  二女躺在地上无法出言相对而望,看着对方媚态也是心中羞愧,被贼人奸淫
  几日,身子早已被开发的完全,三个穴都被奸淫彻底,方才虽想闭口忍受,奈何
  这身子已然投降,被奸的下意识便开口淫叫。哪还有一丝女侠之态,他人瞧见却
  还以为是两个荡妇,如雪武功甚高,本来应比苏晓枬好些,只是被少亭内力疗
  伤,比媚药还厉害三分,加之天生巨奶,其敏感早已被完全开发出来,如今分外
  受不得挑逗,这身子对男人已毫无抵抗之力。且甚为渴求。方才被奸淫时却比苏
  晓枬还要浪上许多。
  二女侧躺在地上,苏晓枬看着如雪已然有些看呆了,只见如雪脸颊通红,胸
  前一对巨奶未被捆绑,竟也傲然挺立,丝毫未见下坠之态,粉红的乳头也是比自
  己大上一些,其奶子诱人无比,心中不禁隐隐有些羡慕起来。
  如雪见其死死看着自己奶子,脸色更红,自己心知一双奶子常人难比,寻少
  亭这一路不知遭受多少淫邪目光,想起方才苏晓枬要自己色诱贼人,寻机脱身,
  一时间不禁又羞又慌。
  次日大当家四当家又领了九人下山,剩下贼人自然终日鞭打二女取乐,又奸
  淫不断,几日后二女正被带去大厅用饭,吃完后自然又被按在桌上猛插,如雪如
  今羞愤之心已然大降,此时竟被奸的有些习惯了,比之先前几日已无一丝抵抗之
  意。
  众贼见如雪已然驯服,也觉得有些不爽,少了些奸淫的快感,倒是苏晓枬却
  还时有喝骂,如雪自然非是驯服,虽然已习惯奸淫,却一直寻机脱身,只是身心
  已被少亭征服过一次,如今则少了许多刚强,还及不上那红影女侠。
  贼人发泄完毕,一人将如雪抱在怀中,不停把玩一对巨乳,如雪生的这奶子
  柔软有弹性,又丝毫无下坠之态,形状生的也是极好,堪称完美,几个贼人自然
  爱不释手,早已用肉棒享受了多次,这对奶子连少亭都极为迷醉,时时用肉棒插
  入,可见魅力之大。
  一贼人看了许久生出想法,忽然淫笑道:「这婆娘如今也已被我等奸的够本
  了,这对奶子如此动人,不如装扮一番也好添些乐趣。」
  众贼听了大声叫好,那人拉了一贼出门许久取了细锥和两条长长的细铁链。
  如雪还不明所以,却见苏晓枬已大骂起来,显然明白,贼人听了反兴奋起
  来,二人抱起苏晓枬,按住挣扎不已的身子,可怜两女刚被鞭打奸淫了一上午,
  哪还有力气,身体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贼人自然不比少亭哪有一丝怜香惜
  玉,锥子迅速穿透苏晓枬的两个奶头,也不顾鲜血便将细链穿过。将两个奶头连
  在一起缚了起来。
  女子乳头何等敏感,苏晓枬哪里还骂的出口,顿时身子一颤,显然已是极
  疼,却死咬银牙不肯呼出,不愿让贼人得意,甚为硬气。
  如雪一见便明白过来,想到自己现敏感之极的奶子,连用碰触都不得,自被
  少亭注入血神内力将敏感全面引发而出后,非但极易引出身体快感,对其疼痛之
  感也增加了数倍,见下贼人取了锥子行了过来,顿时连脸都白了,显然已是畏惧
  之极。
  如雪自奶子大了起来至今心里阴影已然甚大,虽经碧霜如月放开些心结,但
  也只是面对二女之时,却又哪里能放的下多少,何况此时一对奶子的状况如此槽
  糕,心中的阴影已被全面触发,口中大骂起来,身子挣扎却又无力。
  贼人见如雪又有了反抗之态,不以为意,反而都大声淫笑起来,如雪挣扎间
  只觉乳头一股难以形容的刺痛传遍全身,如同这锥子插进心窝一般,不由自主发
  出一声尖声惨叫,倒是把几名贼人吓了一跳,未想其反应竟如此之大。
  只是如雪叫的越惨贼人自然越兴奋,哪会管其感受,另一只乳头又被刺穿,
  只见如雪尖叫之后竟然晕了过去。不由面面相觑,有些纳闷,穿个乳头怎会如此
  夸张。
  贼人哪里知道如雪之痛,只是这痛虽厉害,晕过去却是因为心中的弱点,已
  然怕到极点,半痛半吓方才晕了过去。贼人呆了一下自然不会去管,将细链穿
  过,缚好两个奶头之后,用手拉了一拉便觉满意。
  只听如雪痛呼一声醒了过来,一贼人淫笑道:「小美人,方才可是吓晕过去
  了,且低头看看这打扮可合你的意。」
  如雪只觉两个乳头剧痛不已,低头去看,一条细链从中穿过,将两个乳头缚
  在一起穿了起来。
  被那贼人抓住细链,不时拉扯两下,如雪只觉羞耻之极,顿时心中像有什么
  碎了一般,一股难忍的哭意涌出,虽不愿在贼人面前丢脸,却无乱如何也忍耐不
  住,落下泪来,众马贼一见如雪竟落下泪来抽搐着。
  楞了片刻,虽不解为何穿个乳头又闹又叫眼下又哭了出来,却也乐了起来,
  蹂躏之欲渐强,忍不住狠搓起两个肥大的奶子,如雪只觉双乳又痛又是刺激酸
  麻,片刻后经不住又兴奋起来,贼人见了其媚态,哪里管其原因。
  横抱起来,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肉穴菊穴又被插入,如雪方要呻吟小嘴又被
  一只肉棒插入,如今如雪小嘴频频被插已有些经验,贼人自然一插到底,直入咽
  喉,如雪渐已受得住这刺激,虽有时想去狠咬,一则被奸得小嘴都已无力,二则
  要寻机逃跑还不能触动贼人。
  便连苏晓枬也是强自忍耐,一张小嘴被肉棒深入咽喉,贼人多喜插入苏晓枬
  之口,此女竟对深喉适应异常,滋味颇为美妙,能入的甚深,二女这一日被玩弄
  到晚间方才被扛回囚房。
  留下马贼连同二当家有六人,几日猛奸二女也觉有些疲乏,这日一早两个贼
  人入了囚房替二女喂了早饭,便又想吊起鞭打取乐,忽又看见二女胸前肉球上的
  细链,顿时有了想法,便将两女手脚之绳解开,一人说道:「今日天气不错,正
  好带这两个婆娘出门逛逛,寻些乐子。」
  另一人听了兴奋起来自然连连称是。
  但心中甚惧二女武功,便将两女按倒在地,重新捆绑一遍,上身双手背后吊
  在颈子下,胸前双乳被八字形缚住,又在双奶上下各缚了一道将手臂牢牢固定
  住,只见苏晓枬胸前一对肥大的奶子被高高勒起,二贼顿时兴奋淫叫起来,这段
  时日因大多时间将二女驷马攒蹄,却未捆绑两女乳房。
  待捆好如雪奶子之后,二贼眼都看直了,只见两个肥大之极的奶子傲然挺
  立,被绳索勒的高高挺起,如此巨奶却丝毫不见下坠,哪里还忍得住,一人一只
  扑上去便用嘴咬了起来。
  如雪昨日被穿了乳头,过了一夜痛楚已消了大半,但被这二人一阵挑弄轻
  咬,片刻后只觉乳头敏感刺激更甚从前,一股股快感从双乳传遍全身,顿时心中
  凄苦,暗想:「这对奶子如今愈发敏感娇嫩,已受不得半点挑弄刺激,如此下去
  离淫妇也不远了,被这群马贼所擒后,已遭数日奸淫,若能脱困,有何脸面去见
  少亭,且少亭本就轻视自己,如此想必在其心中再无半点地位。」
  如雪越想越苦,想到少亭冷眼看向自己的情景,心中传来一阵痛楚,忽然生
  出轻生的念头,顿时心中一惊,已知早已将自己当做俞家的人了,想着想着又忆
  起梦中少亭的蜜语,破了自己身子后的温柔,不禁又生出希望,或许少亭会原谅
  疼惜自己。
  想到此不禁脸上露出笑意,那二贼玩弄片刻后便又捆绑起来,却看见如雪笑
  颜,还以为是被弄的舒爽,一人忍不住笑骂道:「凌水阁的仙子,也不过是个淫
  妇,生出如此巨奶满江湖乱跑,分明就是在渴求汉子,这女人都是一般货色。」
  如雪正乱想中,听闻不禁大怒便要反骂,但二女小嘴还被塞着,只得作罢,
  听此人说自己乱跑,猛然想起少亭生死未卜,自己正是在寻,顿时大急,少亭日
  后如何看待自己,暂且不去想,眼下需得寻机脱困,想起苏晓枬所说色诱,眼下
  二贼正要带二女出门,便别过脸使了使眼色,苏晓枬一见便已会意。
  二贼捆绑下身的时候,苏晓枬还故意扭了扭屁股,看得贼人差点忍不住便要
  提枪而上,又想到在野外山间奸淫二女的滋味,顿时心痒难耐。又见二女呜咽起
  来似要出言便取了二女口中之布。
  苏晓枬与马贼数次交锋,早知此伙马贼底细,确实甚为厉害,来去如风,且
  那大当家城府颇深,智谋甚高,眼下此人离了寨,实是逃脱良机,便开口言道:
  「两位大爷,小女子被擒多日,早已认命,自得任凭享用身体,只是已被捆绑数
  日,全身难受无比,极想出门走动一番,还望二位大爷成全。」
  那二贼想起大当家交代,有些犹豫,却见其又扭起屁股,顿觉这女侠放起浪
  来又有另一番情趣,不禁甚为心动。
  一贼说道:「我看也无大问题,这二个婆娘被这牛筋绳捆绑,便是武功再高
  些也插翅难飞。」
  另一贼人听了想了想接道:「确是无碍,只是却还小心些为好,这绳索需绑
  的紧些。」
  便解了二女脚踝绳索,在膝盖一路绑到大腿根部,又仔细检查后方才放下心
  来,二女慢慢站了起来,却又假装两腿无力倒入二贼怀中,其实二女虽被捆绑奸
  淫多日,但内力本就甚高,晚上暗暗运气恢复,虽被奸淫的还有些体弱,却绝非
  眼下这般情形。
  此二贼武功二流,未至此境界,自然不会懂,数日来见二女整日软成一团,
  虽还惧其武功名头,却早已将两女当成软弱女子,如今又被绑得严严实实,这心
  也放了下来。
  苏晓枬对如雪暗使一个眼色,如雪心领神会便在贼人怀中娇声道:「前些
  天,都是众位大爷同上,贱妾哪里还吃得消,今日不如两位大爷带我二人去山间
  风景优美之处取乐,也好让我姐妹好好服侍一番。」
  二贼人一听虽然心动无比,却又怕吃独食被他人埋怨,一时间犹豫未答。
  如雪见了一咬牙便挺起巨乳,在那人胸前摩擦,这贼人哪受得了如此引诱,
  另一贼人也是看的欲火高涨,便齐声答应,替二女穿好鞋,半扶半抱着出门而
  去。
  这二人却还心细,身上各带了几捆麻索,方便路上捆绑,一路出了寨子,二
  女一见竟是在群山之中,甚为隐蔽,难怪从未被人发现老巢,二贼有美在怀自然
  兴奋无比,一路不时揉捏着其丰乳肥臀,将两女搞的娇喘吟吟,媚态十足。
  一路来到一山脚下,只见一片绿草,其地甚佳,二贼再也忍耐不住,将两女
  压在地上狠插起来,如雪如今这奶子已比淫药还要见效,被揉捏多时蜜穴早已淫
  水泛滥,身子已渴求无比,如是少亭只怕早已乖乖翘起屁股,此时被贼人插入,
  心中虽恨怎奈这肉体已无法控制。
  此时非是群奸,许久之后那贼人已泄了两次,加之此前多日狠插,无力再战
  已败下阵来,如雪方泄了一次,虽多日被奸,却愈加耐战,正是极想要,心中不
  禁微怨,又想到少亭的勇猛无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恨不得立刻扑入其怀中。
  苏晓枬虽不似如雪这般敏感,但被奸淫多日,这身子想不敏感却也不行,亦
  是被插到高氵朝,但比之如雪还要满足一些,二贼已倒地喘起气来。
  此时已是午时,离了山寨颇远,一贼说道:「这两个淫妇真够味,我去打些
  野味,你去取些水,待填饱肚子再说。」
  一贼答道:「也好,先将这两个贱货捆好,出了差错大当家回来不好交
  代。」
  二女还伏在地上高翘起屁股,肉穴里还冒着淫水,二人见了狠狠的拍了几巴
  掌,将二女提了起来,便要用绳索将其缚在一起。一贼看着二女颤巍巍的一对奶
  子,细链横在乳头之间坠在腹中,忽然有了主意。
  便将二女细链解开,将如雪左乳乳头细链抽出,又将苏晓枬右乳乳头细链抽
  出,然后将两女正面相对,将如雪乳头细链另一头穿过苏晓枬右乳头,又将苏晓
  枬乳头细链穿过如雪左乳头,缚了起来。将两女乳头两两缚在一起。
  如雪晓枬见了不禁又羞又急,暗骂贼人无耻下流,如此两女无法在分开,另
  一贼人见了哈哈大笑,将两女正面贴在一起,两对奶子相互挤压成一团,如雪顿
  时经受不住,呻吟了一声,想要分开,怎奈那贼人又用绳索在两女屁股上缚了起
  来。
  如雪晓枬身形相似,四片肥美的臀瓣被紧紧勒成八块,顿时无法再动,两女
  脚踝又被缚在一起,被贼人平放在草地之上。二贼见两女被捆在一起,软成一
  团,如雪口中还在娇喘呻吟,又略加查探一番便放心离去。
  二贼脚步刚远,如雪立刻停了呻吟,苏晓枬见了不禁笑了出来,言道:「妹
  妹你演的却连我也瞒了过去,以为你还在高氵朝中呢。」
  如雪见晓枬之脸近在咫尺,正笑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羞,脸红了起来。
  如雪方才哪是假装,却如何说的出口,急忙岔开话题道:「如今贼人已走,
  正是天赐良机,只是这贼人着实可恶,竟如此捆绑我俩,姐姐可有方法脱身。」
  苏晓枬行走江湖已久,怎是如雪可比,听了答道:「贼人捆绑我二人的绳索
  非同一般,无法挣脱,但先前出寨时我便发现,那二贼身上所带却非此绳,只是
  粗大麻绳,妹妹乃凌水阁高徒,应该内力不凡,我二人合力应可挣脱脚踝和臀上
  之绳,先逃离此处再做打算。」
  如雪和晓枬运起内劲,怎奈虽常晚间运气恢复,但多日被鞭打奸淫,身子也
  虚得很,若是一般女子只怕连命也没了,且此麻绳虽不比那牛筋绳却也粗大结

  实,二女腰部发力,屁股各自向外撅出,只觉臀瓣被勒的刺激异常。
  如雪方才便被奸的敏感之极,此时胸前一对奶子被挤压快感不断,挣了两下
  便觉浑身刺激无力,顿时娇喘起来,晓枬虽比如雪好了许多,但也是天生媚体,
  否则如何会被带回山寨奸淫,只怕早被杀了了事,却也生得丰乳肥臀,这屁股比
  如雪还要略肥大一些。
  眼下虽没呻吟出声,未像如雪那般不堪刺激,却也是刚刚被奸淫,屁股被勒
  的刺激不已,两女当下停了内力喘了片刻,晓枬说道:「这贼人当真可恶之极,
  专寻我等女子敏感弱点之处捆绑,现这臀上绳索且放上一放,挣开脚之绳先行逃
  走,那二贼恐将要回来,」
  两女略恢复片刻,静下心来,开始全力挣脱脚上之绳,四只小脚上下挣扎,
  片刻后绳索已是松动许多,此时脚上感觉又非敏感无比的屁股,自然毫无影响,
  双双运起内力一挣,麻绳已断,两女侧躺在地上,双腿膝盖被缚,却还难以起
  身。
  苏晓枬略一思索便转身压在如雪身上,如雪胸前双乳受袭,不禁又呻吟一
  声,晓枬心细已有所觉,如雪见了上身发力坐起,晓枬双腿撑地二女立了起来,
  想到二贼随时会归,急忙先走逃走。
  只是如雪晓枬胸前乳头被细链缚在一起,两个屁股又被捆住,无法分开,只
  得双脚迈着小碎步,二人侧身紧贴而行。
  行不了多远,晓枬急道:「如此行走甚慢,须得将臀上绳索挣脱,否则定然
  会被追上。」
  如雪也是焦急万分,听了急忙言道:「臀上之绳一时间恐无法挣脱,如何是
  好。」
  晓枬思索片刻答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眼下也没了其他办法,便藏于
  先前草地旁的草丛之中,那二贼回来见我俩逃脱,当不会查探周围,稍后恐我们
  完全脱缚,定然不敢久留,必回山寨禀告。」
  如雪一听确只能如此,二女便又折了回去,倒在不远处的高草之中。忽然听
  闻脚步之声传来,急忙双双屏住呼吸。
  少亭亦是听见外间动静,只见一人闪了进来,身形奇快无比,直奔三人,顿
  时交起手来,那人未使兵器,身行如风,游走在三人之间,四人出手极快,少亭
  此时眼力已颇高,看了片刻便知此人武功极高,只是其掌法隐隐似有些印象,但
  身形晃动极快,此处望去不能窥其面目。
  许正元和那吕掌门武艺虽不凡,却要差上许多,数招后便被逼出圈外,那杜
  诗雨果然不凡,少亭见其武艺心里便想到恐还在如雪之上,又对了数招却还是被
  那人一掌逼退。少亭心知此人未下重手,应是留了余地。
  此人忽然身形一动跃至少亭眼前,转过身来,少亭见了猛然一惊,此人正是
  那日酒楼之上的青年,后张大哥死于其掌下,那日听其说道乃是青龙令主,顿时
  想到此人便是一直未曾谋面的青龙江南令主,眼下来此必然是营救自己,顿时惊
  喜交集。
  许正元和吕掌门大失惊色,方才交手已知此人武艺之高,绝不下于松花剑派
  柳方剑,比起杨离彦也只高不低,方才却还未出全力,此时便全力运起内力,如
  临大敌,死死盯住此人。
  杜诗雨却还镇定,言道:「未知是何方高人驾临,来此寻我江南盟何事。」
  那人见了少亭也是一愣,显然也已想了起来,顿时微微一笑对少亭点头示
  意,手挥过少亭上身摆了几下,少亭便觉穴道一松已解了开来,又觉绳索已然松
  开,便将身上绳索取下,稍是运气恢复了一下,方要开口,此人却挥手示意先勿
  交谈。
  此青年又转过身去,望向三人言道:「青龙轩辕魂,正是为救我会兄弟而
  来。」
  杜诗雨一听不禁心中略惊,说道:「原来阁下便是青龙四大令主之一,今日
  一见果然武艺超凡,不知阁下现欲何为,某非要留下我等。」
  杜诗雨见此人武艺极高,知无法相抗,却也非不想逃去,只是此人先前身法
  极快,要走极难,便先询问其再说。
  轩辕魂听了却笑了笑,言道:「尔等所图我已知晓,杜女侠之名我闻之已
  久,想必以杜女侠之聪慧,当知眼下非是你我对敌之时,既然此次少亭兄弟无
  碍,我便不在追究,也不会为难你等,但我有一言相劝,实是发自内府,与门派
  正邪无关。」
  却又停下未言,三人听了只等下文,片刻后轩辕魂收了笑容,脸上较为凝重
  言道:「江南盟所图之物,我早已知,此乃有人故意放出消息,此物是否在那人
  之处,现还难以知晓,但我却有一忠告,尔等切勿贪心于此物,否则下场不会好
  于当年的南宫世家丝毫,便是我青龙。」
  说到此处便顿住未言,三人听闻震惊之极,盟内盘算之事竟被此人了如指
  掌,杜诗雨岂是等闲之辈,其智谋未必弱了云水瑶多少,听了此言略一思索顿时
  便知此物绝非江南盟够资格染指,不知为何隐隐感到极其不安,已决心回去便劝
  盟主放弃。
  轩辕魂说完也无兴趣再言,带了少亭出门而去。
  【淫缚江湖】(十六)打印|推荐|评分
  2009-10-819:38
  作者:snowstrom
  2009年/8月/2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少亭跟随轩辕魂出门而去,双眼死死盯住三人,直到出了门外,三人见其眼
  神已无了先前怨恨之色,却反被看得有些心中发寒。
  二人行出宅子,少亭四下打量一下,只见乃是一县城,便说道:"多谢令主
  前来相救,方才那三人已要取我性命。"轩辕魂听了叹道:"此次事发突然,未
  想那杜诗雨会令许正元出手,我早已知其乃是前来卧底,本想等他进来好利用一
  番,为让其不疑便索性未告之你等,
  谁知这女子的心思确是难猜,竟选择向你下手,我也始料未及,幸好因要设
  计利用许正元,早已向大江帮内安插了眼线,是以得了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
  还好少亭无恙,否则便要被罗冲埋怨了。"
  少亭听言便知晓因果,一言不发只是跟随前行,轩辕魂见了也不再言,行到
  城中,忽开口说道:"少亭,见你似有心结,何不同去酒楼共饮一番。"少亭听
  闻应下,二人上楼而去。
  楼上靠窗一桌,少亭和轩辕魂相对而坐,举杯共饮,相谈颇欢,少亭见此人
  丝毫无上峰的架子,却像个普通帮众,大生好感,便渐吐了些心中纠结之意,轩
  辕魂听了笑道:"我却也大不了你多少,只不过这行走江湖的时日比你多一些罢
  了,如何能为你指点。"
  少亭听了也笑了起来,已明此人之意,乃是让自己顺心而为,却和白衣恩公
  之意相同,便不再问,此时酒渐已高,虽和轩辕魂笑谈,实则心境变化甚大,再
  无一丝犹豫,这江南盟日后横生出一个劲敌。
  二人一边饮酒一边大口吃肉,相谈愈欢,轩辕魂见少亭内心深处并不似面相,
  竟似已堪破生死极为不凡,略有惊诧也问了少亭以往经历,少亭隐瞒多半简单说
  了一遍,方知道其这一年多来数度经历生死,不禁颇为感叹。
  轩辕魂问起时,少亭知那方吟南之事,心中虽对凌水阁也无甚好感,却也未
  说出几女。不觉已到了傍晚,轩辕魂言道:"我还另有要事,也该走了,今日与
  少亭一见,甚为高兴,我近日可能要北上,日后当再有相聚之日。"
  少亭听闻连忙说道:"北方正道强盛,远非江南可比,令主尚请多加小心。
  "轩辕魂便起身离去未有丝毫拖泥带水。少亭见此人行事如风,心中佩服,想来
  荆州川中的高手亦是豪气干云,不禁大为向往,更加想见识下会主的风采。
  江南盟擒下自己已被发觉,料想也不敢再行出手,当晚便在城中客栈住下,
  只是心中恨意却还难消,那搜魂指痛苦异常,若非自己痛到极致误打误撞,领悟
  出导气之法,绝难撑的下来。
  想到此猛然惊觉,先前并未细想,为何不经由丹田竟也能导气,根本已是违
  背了武学常理,隐隐中似又明白了一些,只是一时只间却还理不清道不明,少亭
  内力虽还有限但操控境界已是极高,否则也绝不能发觉。
  那白衣男子见少亭根骨惊奇,为练武奇才,却还不知少亭天才之处并不在此,
  拿林心瑶来比之,心瑶乃圣门高徒,资质万中无一,若二人身无武艺时一同和白
  衣男子学武,心瑶的接受学习能力却还要强上少亭一些,但少亭悟性极强,非是
  心瑶可比。
  此情形,少亭日后却未必及得上心瑶,乃因拜人学艺后,受其武学路数所限,
  自行领悟便有限制,是以少亭此时未拜人为师,反将其无与伦比的悟性发挥至极
  限,又幸有奇遇得了二种奇功,因此少亭年少未习武却反而非坏事,而是好事,
  此时成年心智成熟,已渐走上学武至境。
  少亭静想了许久,心灵空明,便让伙计送了数日干粮和清水,让其勿要打扰
  自己,在这客栈中闭关起来。
  便开始运转内力散至全身,几日运气渐发觉若不经由丹田,将内力注入经脉
  之中确是能催动,便又习起天剑血神内力,又过去几日,虽还不明如此运气有何
  益处,却发觉内力流转更快,其内力凝聚速度竟快了许多。
  少亭沉醉于内息流转之中,不觉已过去十来日,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如雪来,
  不知其是否乖乖在宅子等候,念头转动,其伤未愈终是有些担心,虽还不舍眼下
  之境,也只得匆匆启程。
  待赶回宅子时如雪已离去几日,见其房内包袱还在,等了二日后,如雪却还
  未归,心里有些不安,便出门寻问,如雪一双大奶极为显目,甚是好问,得知其
  一路寻往镇南,便也问到镇南最外那间破屋。
  与那男子言谈后,见如雪已知晓自己被擒之事,想来应已寻出镇南,便折回
  屋子,收拾一番,忽然心中一动,将血神链取了出来,离家时虽放入包袱中带了
  出来,却从未用过,此时少亭对内息运转已领悟极深,前些天闭关,内力大有增
  进,血神内力先难后易,第三层已是颇有近展。
  想起血神链操控之法,亦可对敌,眼下正是可用,便将其放入怀中,却睹物
  思人又想起心瑶,只是似乎在心中已无那般思念。临出门前一扫屋内又见了如雪
  包袱,上前检查了一番,都是些替换衣物,忽见一张干净白布似包裹着何物,打
  开一看正是印有如雪初夜落红的碎衣。
  想了一想便裹好放入自己包袱之中,出门而去。行出镇南沿途打听,心中略
  奇如雪为何不再束胸,一路寻去甚是顺利,想起如雪挺着一对巨乳寻问的情形,
  也不禁有些兴奋,一路前行,几日后便到了马贼老巢群山外的小镇。
  探查询问许久,似乎如雪已离镇原路返回,但自己来时询问却未得知,料想
  如雪恐还在此一带,便住了下来四处查探,寻了一日仍无消息,心中思索一番,
  想到如雪必是在此遇见何事,便决定留在此地明察暗访,则去租了一家民宅。
  探查间隙又练起血神链掌控之法,书中所记早已看了数十遍,已是深深印入
  脑中,便依法将内力注入此绳,几日后便已能操控自如,使绳之法正是从掌法应
  变而来,甚易掌握,只是少亭却又有些不解,按书上所教如此运气使绳之法似还
  有所缺陷。
  或刚或柔不能收放自如,绳索毕竟不如刀剑,如此一来,灵巧有余刚硬不足,
  甚难伤敌,少亭忽想起闭关时悟出经脉操控内力之法,便将全身内力散入筋脉,
  使起血神链。
  数日后,少亭在院中挥绳,手臂一指,其绳笔直而出,如同利剑一般钉入树
  中,手臂又是一转其绳竟软软迅速缚住树干,内力所到其树干便折了下来,少亭
  见了不禁大喜,全身筋脉注入内力,生生不息,或软或刚已渐能掌控自如。
  不由心下想到:如同打通奇经八脉,应能更上数层楼,只是其余四脉甚为艰
  难,眼下又要探寻如雪,只得放上一放,且血神内力第三层虽是进展甚快,却又
  遇见瓶颈,此内力是用阴阳之气修炼,眼下却需与元阴丰厚女子多多交合。
  便忆起过往女子,想到家中两女不禁略加摇头,只有心瑶天赋异禀元阴甚厚
  正是修炼上好之体,只是却离自己而去,又想到如雪不禁微微一笑,幸好如雪之
  体也甚佳却还可以修炼……
  这一日又在镇上游走,忽见前方一家民宅被一群人围住,皆为家丁打扮,便
  行了上去,只见门前跪着一老汉和一年轻女子,二人身前站着一中年男子,衣着
  光鲜,一付飞扬跋扈的模样。
  少亭这些日在镇上探查,认出此人乃是镇上张财主,只听此人喝道:"明日
  还交不起租子,便拿你这女儿来抵。"说完一脚将那老汉踹到在地,女子顿时抱
  住哭了起来。张财主哪会心软,骂骂咧咧带着家丁离去。
  围观百姓纷纷小声喝骂,此等事情各地日日皆有,此时少亭不知为何心中竟
  觉异常冷漠,不想再管便要离去,忽然一声冷哼传来,听闻乃一女子所发,常人
  听不出异状,少亭一听便知此女身怀内力,便转身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正离开
  人群,望着其身形颇为熟悉,思索片刻后心中已想出一个人来。
  如雪晓枬听闻脚步声远远传来,心中甚为紧张,被奸淫数日后哪还像往日那
  两个威风凌凌的女侠,何况此时两女还全身被缚,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远处一人喊倒:"不好,两个贱人跑了。"便听见二人飞奔而来,片刻
  后一人说道:"地上这截绳索当是捆绑双脚之绳,两个贱货想必还未脱绑,我二
  人速速去追。"脚步之声传向另一方向去了。
  晓枬听其脚步之声远去便道:"二贼必是向前追寻,现不可妄动,那二人追
  寻片刻必然怕我二人脱绑,定要折回此处返回寨子,如此便先行挣脱这臀上之绳。
  "如雪应了一声二人便又挣起绳来,那贼人确实甚为无耻,女子的雪臀本就娇嫩
  敏感无比。
  如雪虽敏感之处在乳房,但身体被少亭开发后,又遭众贼人多日奸淫,加上
  刚刚又被淫辱,这屁股哪还受得了刺激,此时二女身体紧紧压在一起,两个小腹
  紧紧贴住,下身两个屁股被绳索从中间缚了一道将两女捆在一起,绳索深深陷入
  臀肉之内,捆的甚紧,此时两女肉穴都感隐隐有所碰触,两片芳草之地更是交融
  在一起。
  苏晓枬虽不似如雪被少亭开发,却竟生了个天生媚体,其臀虽还比不了如月,
  却也甚为肥大,被贼人多日奸淫,虽苦苦抵抗,但其淫荡的体质已被引诱出来,
  比之如雪的被动渴求,心中反隐隐生出主动勾引的想法,这几日暗中大骂自己淫
  荡,却又欲罢不能,方才出言要和如雪色诱贼人。
  是以二女拼命撅起屁股挣绳,却被勒得身体酸软无比,提不起多少内力,二
  女渐娇喘起来,只觉屁股被勒得刺激无比,身体又生出兴奋,蜜穴之内早已湿润,
  如雪一对肥大又敏感之极的奶子和晓枬双乳压在一起,乳头相交摩擦,挣扎了片
  刻竟淫叫了一声。
  如雪顿时反应过来,羞意大起,红着脸看向晓枬,只见其也好不了多少,已
  是媚眼如丝,二女虽因屁股被搞的欲望大起,但挣扎许久这绳索也有些松动,如
  雪一见顿时大喜,强忍着屁股上传来的刺激,奋力运起内力挣绳。
  却再也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心中虽羞眼下也顾不了了,只觉似能发泄许
  多,如雪发力却也将晓枬的屁股勒的更深,苏晓枬只觉全身发热,运不起内力,
  蜜穴竟痒了起来,淫水渐流出,虽然已起反应却不像如雪那般不堪。
  忽然听见远处脚步声响起,顿时便知那二贼折回,见如雪还在奋力挣扎口中
  呻吟,竟未有所觉,顿时大急,却不敢开口发声,情急之下身子奋力一转,将如
  雪压在身下,如雪一惊胸前双乳又被重压,刺激之下便要叫出,却觉一张小口堵
  上自己之嘴。
  大惊之下刚想转身忽然听闻脚步之声,顿时反应过来,马上动了动嘴唇示意,
  但晓枬此时紧张之极,哪里敢松口,反而张开小嘴用贝齿咬着如雪嘴唇,如雪见
  状只得作罢,忽然只听一贼人说道:"刚才似听见些声响。"
  两女一听大惊失色,以为被贼人听见,二女本就已兴奋之极,晓枬浑身一震
  竟被吓得泄出阴精,此时正压在如雪身上,淫水顿时喷在如雪阴唇之上,其量竟
  是甚大,将如雪的花丛浇灌的如同水淹,竟有许多流入肉穴之内。
  二女阴户紧贴,如雪哪还不知晓,顿时只觉一股热流连绵不绝浇在密穴之上,
  蜜穴受此刺激,哪里还忍受得住,一股淫水也是喷了出来,反浇在苏晓枬肉穴之
  上。二女心中大羞,却又恐贼人发觉,一时之间只感刺激无比。
  片刻后另一贼人说道:"却无动静,想必是你心慌了,只是两个贱货此时有
  可能已脱绑,这俩贱人武功极高,虽然此时虚弱又有伤,恐也非我二人能敌,还
  是速速回去报之二当家。"说完二贼急急离去。
  脚步之声渐远去,两女顿时一松,却还惊魂未定,二女肉身紧压在一起,方
  才相互喷出淫水,一时之间只觉浑身发软,如雪觉自己小嘴还被其咬住,略有些
  不适,便张嘴一挣已脱开,晓枬见其张嘴不知为何脑中一热将香舌伸入如雪口中。
  如雪顿时呆住,感觉其与自己小舌触在一起,忍不住添了一下,二只小舌瞬
  间交缠在一起,片刻后又被晓枬将香舌吸入口中,如雪非是晓枬同早已少亭亲吻
  多次,晓枬乃是下意识行为,毫无技巧可言,如雪稍后马上反应过来,二女唇分。
  如雪一侧身,晓枬从其身上翻了下来,二女侧卧对视,俱都双脸通红,晓枬
  顿感颜面尽失,结结巴巴说道:"如雪妹妹,我,我,我方才,方才不知为何就
  如此了,还请,还请妹妹切勿怪罪于我。"
  如雪听了脸上更红,羞到:"此事不能怪姐姐,方才我感姐姐甚为生涩,想
  来应还无中意男子吧。"晓枬听了稍是好些言道:"我出道以来,甚恨作恶贼人,
  越杀越多,后更是同黑道各派作对,只是人单势孤,需得掩面好隐瞒身份方便行
  事,却还未遇见心仪男子。"
  如雪听了一惊说道:"那姐姐岂不是被这伙贼人坏了身子。"晓枬听了顿感
  凄苦万分,颤声道:"正是这帮贼人,如今我已落到这般田地,日后哪还有脸面
  嫁人。"如雪听了急忙安慰道:"姐姐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且又生的如此美貌,
  日后定能遇见心胸豁达男子,不会计较此事。"
  二女倾诉了些心事又想起方才泄身之事,俱感尴尬无比,但二女毕竟一同被
  奸淫多日渐渐放了开来,便又努力挣绳,方才泄了身子此时挣扎却好过了些,二
  人一同运力终将此绳挣脱。
  两女倒在地上喘息片刻,便站立起来,身体虽已分开,但两女双手还被吊在
  背后缚住,双腿也被自大腿捆到膝盖,胸前乳头又被细链缚在一起,若是被贼人
  发觉,哪有丝毫抵抗之力。
  此牛筋绳之坚韧,如雪早就试过,远非那日被碧霜捆绑所用之绳可比,以如
  雪功力绝无法挣脱,且如雪内伤未愈又被日日鞭打奸淫,眼下便是脱绑也绝非众
  马贼之敌,晓枬虽未受内伤,但也同如雪一样被鞭打奸淫,这身子也虚得很。
  加之武艺要差了如雪一些,平日对上马贼中两位高手,也只是堪堪能占些上
  风,但大当家与众马贼同上,自然只能败走,是以虽然苏晓枬江湖经验丰富,也
  拿这伙马贼毫无办法,只是占着轻功高明,一直与之周旋。
  是以眼下情况还危急异常,苏晓枬言道:"如雪妹妹,此绳一时不能解开,
  甚是危急,便是解开此绳以我俩眼下状况也难是马贼敌手,这片群山看似安全实
  则危险,我二人双腿被缚行走不快,极易被其寻到。
  二贼回去后禀报,那二当家非是小喽啰可比,一问情况当知我二人绝难脱绑,
  必会来追。"如雪听言大急说道:"如此一来,甚为紧急,只是那二贼带我们出
  寨时,这绳索又重新捆绑一遍,缚的极紧,已深入肉内,无法寻石头磨断,怎生
  是好。"
  苏晓枬亦是焦急,早已思索起来,忽然灵光一现说道:"有了,眼下需向山
  寨而行。"如雪不解闻言惊问:"姐姐,此时恨不得逃的远些,为何反折回去,
  如此岂非危险万分。"
  晓枬却笑了起来言道:"如雪妹妹你却不知,以我们眼下处境,想要不被贼
  人追寻到,其希望甚为渺茫,只是如你是贼人,你却会在哪里搜寻。"
  如雪闻言细细一想便道:"原来姐姐用的还是方才的办法,明知山有虎,偏
  向虎山行,眼下恐也只得如此。"晓枬叹道:"也是不得已而行之,希望贼人这
  几日搜寻未果,不在追寻,便可逃脱,只是此伙贼人狡猾异常,若追寻不到必然
  弃了此寨,日后报仇也甚难。"
  如雪想到少亭生死未卜,又心急起来便道:"先避过这几日,如能逃离先将
  伤势养好再说,现便折回,再想法解绳。"二女转身便行,只是胸前乳头被细链
  捆在一起,便只能侧身并肩,迈出小碎步。
  晓枬不禁苦笑道:"此贼却是好雅兴,竟想出此法来取乐。"如雪听了面上
  一红,一对巨大的奶子正波涛汹涌,嗔道:"姐姐你还笑得出口,若非这细链缚
  住乳头,我二人便可背身解绳了。"
  两女远离了山道,在树丛中而行,向着寨子方向一路走去,天色渐暗,凉风
  吹过,二女全身赤裸,不禁略感寒意,那寨子在两山之间的山谷中,甚是隐蔽,
  晓枬带着如雪行到寨子的一山背面。
  旁边正有一条小河流过,二女行进密林,左转右转之下,忽然眼前一亮,只
  见密林之间露了一小块平地,其上青草茵茵,四周皆被密林环绕,颇是隐蔽,顿
  时心中一喜,如雪说道:"此地甚好,便先在地躲藏如何。"苏晓枬亦感满意。
  夜色已高,一轮圆月高挂在天,二女见终能逃出,虽还未离险境,却已然对
  刚刚到来的自由欣喜不已。窃窃私语中渐依偎在一起沉入梦乡。
  次日二女醒来,便思索解缚之法,忽然如雪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渐到了午时,
  晓枬亦是似有些话说,二女犹豫甚久,终是晓枬脸皮厚上许多,出言:"如雪妹
  妹,我想去解下手,还请相随,这一夜下来,想必妹妹也需解次吧。"
  如雪脸一红跟着晓枬进入密林深处,忽然底声细语道:"姐姐忽要取笑,如
  雪却是想要大解,惶恐这臭味冒犯了姐姐。"晓枬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如雪顿时
  大羞不依,晓枬又笑道:"好妹妹,我却也要大解,如此便二人同解了。"
  二女蹲在地上泻着,如雪一张脸已然红的不能再红,头低得都快埋进一对巨
  奶之中,泻完便坐在草地上换着位置,将菊穴擦拭甚久,此等经历平生首次,晓
  枬虽脸皮较如雪厚了一些,亦感脸面尽失,二女又去河中洗了身子,放才回林。
  只是经此一事,如雪晓枬愈加亲密,又思索起脱困之法,忽然如雪低头咬了
  下细链,又慢慢使劲,只觉牙齿酸痛细链却丝毫无损,晓枬说道:"此链依我看
  来乃是用精铁所制,非牙所能断,妹妹切勿再试。"
  如雪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小妹却再无法了,如不能脱绑,如何是好,便是
  贼人放弃追寻,我二人如此模样如何进镇,被人瞧见哪还有脸面做人,且如此被
  缚,即便遇上寻常恶霸也要受辱。在此亦不可久留,否则贼人纵未寻来,恐也要
  饿死。"
  晓枬见如雪咬链,忽然脑中一动说道:"我真是蠢笨,铁链咬不得,但这绳
  索却不是,虽是牛筋,我二人久试之下当能脱身,只因在寨中都为驷马攒蹄反绑,
  无法出口,一时之间未曾想到,现在想来这伙马贼确是甚为心细。"
  二女便靠在一起,相互咬绳,只是这绳深入肉内,不好下口,极是困难,便
  用力用牙压肉,这牛筋绳韧性十足,哪里是随便就能咬断,只苦了两张小嘴,幸
  苦一天终是磨开一小截。
  这日已晚,二女便暂且收兵来日再战,又依偎一起躺在地上,不知为何二女
  忽觉浑身难受,似少了什么一样,昨日便有此感觉,今日更甚,晓枬见识非是如
  雪可比,隐隐已有所觉,不禁心中惊慌,暗想:"莫非自己这身体真是淫贱无比,
  竟好似见闻那些性喜受虐之人,这二日未曾鞭打便已难受。"又想到被鞭打时疼
  痛却又似可以发泄般的感觉。胡思乱想间二女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日如雪终将晓枬肩上之绳磨掉大半缺口。晓枬发力许久将绳挣断,
  忙了半天终于脱缚,又将奶头细链解下,替如雪解了绳索,两女多日被捆。手脚
  已是酸麻之极,许久方才恢复了些。
  晓枬看着如雪一对大奶笑道:"想不到妹妹非但这奶子生的肥美之极,便连
  牙齿也是锋利无比,日后恐要骑在你夫君头上作威作福了。"如雪听了大羞,二
  女打闹一番,如雪听了夫君又想到少亭不禁委屈说道:"我哪里敢作威作福,日
  后还不知被少亭怎生欺负呢。"
  晓枬一听如雪竟报出夫君之名,连连问其情形,如雪心中虽羞,但二女如今
  患难与共关系已深,却还大致说了一遍,晓枬听闻如雪并非被山贼破身,越感自
  己不幸,如雪见了自然安慰起来。
  二女又在此地避了一天,已是过去三日,虽摘了些野果裹腹,却哪里能抵饿,
  加之二女身体虚弱,已有些饥饿难耐,如雪便道:"姐姐,已过去三日,想来贼
  人应已放弃,不如今夜出山,潜进镇上寻些食物和衣物,赤身裸体已然多日,虽
  然已略有些适应,但终是不雅。"
  晓枬想了一下说道:"如雪妹妹所言甚是,这群马贼寻了三日想必不会再探,
  且留在此处终是危险,今夜便潜去镇上,待伤好身体恢复在行报仇。"二女等到
  天色渐黑,便出林向镇上而去。
  一路小心翼翼绕过山寨,行了许久到了小道之上,见无丝毫异状,如雪便放
  下心来,连经验丰富的晓枬也松了一口气,言道:"妹妹,看来应已无危险,眼
  下总算逃脱了出来。"二女方才精神绷紧,此时放松下来顿感全身酸软无力,又
  饥饿异常,如此状态被马贼发现定然无法对敌。
  两女渐放松后,沿着小道一路向镇上方向而行,此时心情大好,不禁笑谈起
  来,忽然身后略远处传来一阵声响,其声甚为低沉,片刻后已在不远之处,听声
  来速极快,如雪晓枬一惊,顿时双双向后望去,只见远处数匹马急速驰来,不是
  那群马贼却又是谁。
  二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转身便运起轻功向道旁林中逃去。
  此伙马贼为何能在此时追上,原来那日二女逃脱之后,两贼人回寨禀报,二
  当家顿时大怒,狠骂了两贼一阵,又问了情形,细想一阵,那牛筋绳无比坚韧,
  两贼带二女出寨又缚的更紧,两女四只乳头又被缚在一起,料想一时之间绝无法
  挣脱,便让一贼下山去告之众马贼,自己带领其余几贼追去。
  二当家却又被晓枬骗过,追寻了许久,将这一带数座山头寻了个遍,却哪里
  能寻到,只得回寨,第二日下午大当家已带几贼赶了回来,贼人分散寻云水瑶一
  时之间还未能都回。大当家听闻亦是大怒。
  但此人智谋颇高,又久做头领,稍后便沉下气来,言道:"此地群山连绵不
  绝,此二女赤身裸体,身上绳索一时之间也无法挣脱,必然不会前行,多半是折
  了回来,反藏在山寨附近。"
  二当家听言顿时恍然大悟,骂道:"两个贱货,现我等便去四周搜寻如何。
  "大当家沉思许久摇了摇言道:"也不尽然,我估算也只是五五之数,如此自然
  也要搜寻,只是四周树林众多,极易藏人,二女虽有伤在身,武艺却极为不凡,
  我等合在一起寻之恐易被其所觉,若分散寻之又恐折了兄弟。"
  二当家听了急道:"如此怎生是好,再说那两个贱人未必就能脱了绳索,此
  绳乃专为捆绑高手而制,不如堵上一堵。"大当家听了却又摇了摇头言道:"此
  绳虽坚韧,却非不能破,还是小心为好,但我却还有一计,这二女若在附近潜伏
  定然要回镇上,且赤身裸体当会在夜间而行,我等分散藏在道口四周,若我所料
  不差,必会寻得二女。"其余马贼稍后也陆续归了寨子。
  如雪晓枬一时不察被大当家算了个正着,果然行上小道时被其察觉,那贼人
  急忙禀告,众贼上马急追而来,大当家确是极有经验,为怕二女闻声而逃,竟早
  早用厚布包住马蹄,是以二女发觉时已然晚了。
  众马贼呼啸而至,二女虽极力运起内力,但此时全身无力,却如何比得过如
  此骏马,如雪所受内伤未愈,加之轻功差了晓枬许多,此时已落在后面,忽然破
  空之声急速而来,正是那四当家之箭,直对如雪而来,显然还未忘当日之仇。
  如雪听闻极力侧身避过,身子一顿已慢了下来,只感内息一阵不畅,显然已
  虚弱之极,晓枬转头一见顿时大惊,便要回头,如雪知自己无法逃脱,急忙说道
  :"如雪先行挡上一档,姐姐勿要回头,脱身后去寻我派前来相救,否则我二人
  皆要被擒。"
  晓枬听了知也只能如此,强忍回身之意跃入林中,回头一见此时马贼已至如
  雪身前。当下不敢有误,全力施展轻功在林中前行,只听林外一声对掌之声传来,
  便没了声音,晓枬此时已行去甚远,便绕起了圈子,好脱离贼人。
  心慌之下七绕八绕自己也迷失了方向,只感一阵疲乏,渐慢了下来,料想早
  已甩脱贼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晓枬虽然身体酸软,却轻功甚好,加
  之并未像如雪受了内伤,林中漆黑一片,是以得以逃脱。
  运功调息片刻,知此地不可久留,跃上树头一见,竟离大道不远,又向镇上
  方向望去,隐约有所见,顿时心中大喜,沿着官道一路潜进镇子。
  此镇便为马贼山外之镇,巧合无比的是,苏晓枬所住之处也在此镇,是以那
  日受伤不巧被马贼盯上,后又中了暗算被擒,此时如何敢回去,心中略一思索便
  潜进一家大户人家,进了小姐闺房取了一身衣物穿好,又取了些银两,却还是下
  意识选了红衣,本想留字条日后相还,又怕吓了人家小姐,此时夜渐深便点了那
  小姐穴道同睡在一起。
  次日清晨苏晓枬做贼一般溜了出去,心中亦感有些羞愧,出了门口料想此伙
  马贼必随时来镇上搜寻,家中已归不得,便去了镇上一户相识人家暂住,先行将
  身体恢复。填饱肚子后到了下午正在调息,忽然听闻门外不远处嘈杂之声传来。
  晓枬出门行到院中,透过门缝一看,心中火起,便行了出去,本想教训那张
  财主,又一想此时不宜暴露,便暗暗压下怒火,待其走后不禁哼了一声,已打定
  主意夜间再行出手,却不知回去时被少亭所觉。
  到了夜间苏晓枬取了丝巾蒙住面,此时虽被奸淫鞭打多日,又饿了几日身体
  还极是虚弱,但料想收拾几个家奴当无问题。便运起轻功向张财主家行去,明月
  当空,小镇之上安静异常,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犬吠,并不让人在意。
  晓枬住于此镇,自然对道路甚为熟悉,不多时已至张财主府前,纵身跃上院
  墙略一查看,宅内漆黑一片,不禁心中略感诧异,按常理此等大户院内夜点灯方
  为正常,又觉身体一阵疲惫之感传来,自己正是虚弱并不宜动手,便不在细想,
  要速速解决早些回去休息。
  寻进内院,见了一间大屋甚为气派,便轻身行至门口慢慢推开房门,忽然一
  些细微的呼吸之声传入耳中,竟约有十多人之多,心中刚一震忽然灯火大亮,晓
  枬一时间被灯光刺的有些发愣,头上突然传来风声,猛然一抬头只见一张大网罩
  下。
  晓枬心中冷笑,虽不明如何得知自己前来,明显早有埋伏,但此等招术对江
  湖经验丰富的苏晓枬如何有效,此时屋外屋内喊声大起,埋伏好的家丁护院纷纷
  出现,晓枬一见却不退反进,身形一动那网已落了个空,只听屋内一顿惨呼便没
  了声响。
  张财主已和众手下围在院中,忽然窗户一声大响,一条红影身形极快,已跃
  入院中,闪入人群之内,顿时痛呼不断,片刻后护院家丁已是倒了一地,张财主
  却还无事,只是看着蒙面的晓枬早已吓得坐倒在地。
  见那红衣蒙面女子又行了过来,不禁大骇喊到:"你想要如何。"晓枬听了
  停下脚步,方才出手间只觉气息浮动,便不愿多做停留,冷声言道:"白日里你
  倒是威风的很,今夜留你一条狗命,若再欺压百姓定不轻饶,先取些银子来,莫
  要我再行出手。"
  张财主听了哪里敢说个不字,急忙让家丁取了银票过来,足有五百两之多,
  晓枬见了也不在发难,纵身而去,一路向住处而行,片刻便远去了。此时只觉身
  体甚为疲乏,便放慢脚步。
  忽然只听背后一人说道:"红影女侠夜间如此匆忙,莫非又是做了那劫富济
  贫的勾当。"跟着一条人影跃过自己落在身前望了过来,其身法极快,显是轻功
  甚高。晓枬心中大惊,细一打量只觉来人颇为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晓枬见来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当下沉住气说道:"你乃何人,莫非我们
  曾见过。这劫富济贫正为侠义之人当做之事,怎能称为勾当。"说完见那人竟冷
  笑起来。
  此人正是少亭,白日里见了晓枬背影已猜到其身份,此时冷笑道:"好一个
  侠女,好一个劫富济贫,这济贫只怕再论,这劫富看来是定然要劫的。"晓枬见
  其竟讽刺自己打着名号去劫财,心中虽怒,又一想却觉有时还真是如此,不知为
  何在此人眼光之下一时语塞,竟无言反驳。
  女侠也是人,平日里多方奔走花销也不小,晓枬越想越觉有些惭愧,这钱不
  够用自然是去大户劫来,虽时有救济穷人又何尝不是留作己用,连自己这身衣物
  也是……想了片刻竟对自己二年来所作所为产生怀疑。
  少亭何等聪明,观其色便猜到此女心中所想,不禁暗中冷笑:劫富济贫取些
  银两己用又如何,被我这一句话便说的心中大乱,看来其心志定然不甚坚。"少
  亭却不知晓枬已被众马贼奸淫鞭打数日,此时哪有平日的坚定,说来晓枬也是花
  季少女,被痛恨的贼人破了身子,已是悲痛欲绝,意志消沉,此时又被少亭说教,
  心中便极为迷茫起来,突然感觉活着了无生趣。
  但晓枬毕竟经过风浪,回过神来勉力不去想,忽然心中一动,先前便觉少亭
  脸熟,此时已想起少亭身份,正是对头,不禁暗暗叫苦,说道:"趁我此时虚弱,
  便前来趁火打劫,青龙果然也是一帮宵小之辈,那张财主家里的埋伏,想必也是
  你所为吧。"
  少亭白日里见其脚步虚浮,已有所怀疑,料想以红影女侠行事,晚间定有所
  行动,便打定注意用张财主家丁护院试探一二,自己暗中观察,此前同此女交过
  手,其武功不凡连罗大哥也落了下风,轻功也是甚好,自己曾受过其剑伤,此时
  一人本想避开,但白日见此女竟露疲乏之态,已心中大动,需知一流高手等闲便
  是有伤也不会露出疲态,料想其定然虚弱之极。
  加之近日武学有所领悟,极是想与人过招,好斗之心再也按捺不住,却还是
  小心让护院先行试探,见其果真虚弱,便一路尾随当街将其拦下。
  此时听言又冷笑道:"我若混与家丁之中偷袭与你却又如何,我虽不屑于此,
  但也不会等你身体恢复,又非是比武较量,那日你出手偷袭重伤了我会兄弟,也
  称不上光明正大吧。"
  晓枬听了顿时哑口无言,却是自己出手在先,这青龙虽未有大恶,但因自己
  自小遭遇便对黑道痛恨之极,是以对黑道各派一同痛恨,晓枬想了想只得言道:
  "如此也无需多言,只是我记得你轻功虽高,武艺却未入一流,不如退去如何。
  "
  少亭听了便觉有些兴奋,不在答话,身形一动已攻了上去,少亭未取出红绳
  只用双掌击去,二人展开身形片刻已过了数招,苏晓枬本也使剑,但逃出后却还
  未及去配,也是空手而战。
  少亭见晓枬脚步虚浮,只是招架,当下放下心来,将血神掌法展开,只觉眼
  前此女拳脚功夫似较为平常,便催动寒气连连猛攻,忽见晓枬脚步一个踉跄,便
  抢身一掌击向其腰,眼看就要败敌,突然此女腰身一闪,竟弯起避过此掌,反将
  身子靠了过来。
  少亭顿时大惊,心知中计,此女一掌当胸击来,避让不及,急忙间脑中似有
  所悟,此时内力正灌注全身,便使起悟出经脉催动内力之法,全身几处大脉同时
  运起内力,顿时全身一震,身形猛然向后一退,其速竟是极快。
  只是距离实在太近,还是被晓枬一掌击在正胸,好在后退及时已化去大半力
  道,中掌之时少亭由丹田及四处大脉同时催动内力涌向胸口,掌胸相交少亭飞退
  数步,只觉全身一震气血翻腾,便催动内息全身流转,片刻便觉无碍,反隐隐感
  到又大有领悟。
  原来二人交手后,晓枬虽身子疲乏之极,但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异常,此时手
  中无剑,却还是高出少亭许多,只是见少亭身法精妙,出招间虽有破绽,以自己
  空手目前之状态却无法迅速败敌,便心生一计,料想少亭不知自己虚实,使了个
  破绽诱其冒进。
  果然一举奏效,正要破敌时,却见少亭身形竟猛然迅速后退一步,刚好避开
  自己掌力,余掌击在胸口,内力破入只觉竟有五股内力与手掌相交,前四股内力
  极为冰寒,非但化开自己内劲,反回冲手掌竟破了进来。
  晓枬乃出掌击敌自然占据主动,少亭全身内力护身并无多少内劲回击,晓枬
  虽惊其内功神妙,但也不在多想又催动内力迫出寒气,就在少亭被击退之时其最
  后一股内力又冲向手掌。
  只觉此股内劲竟是一股炎气,虽不如先前寒气霸道,却也甚为强大,比之自
  己功法也胜出许多,又破入手掌,但晓枬自然不惧又将其迫出,见少亭后退几步
  被打得一时气血翻腾,正要乘胜追击,忽感那炎气虽退,自己只觉全身一热,竟
  是有些情动的征兆。
  晓枬被多日奸淫,身子已被开发的敏感至极,此体乃是甚为罕见的媚体,正
  是少亭渴求之身。眼下苏晓枬身子虚弱,抵抗之力甚微,遇见这血神之气,犹如

  干柴遇见烈火一般被点燃,只是晓枬并不知这血神之气比之媚药还要有效许多,
  顿时大惊,竟以为自己身子已是淫贱之极,不禁又羞又慌。
  当下顾不得攻向少亭,全力运转内息,片刻后方才觉好了许多,见少亭也已
  摆开架势,顿时心中大凛,二人又交起手来,晓枬突然感到其寒气竟散入四周,
  数招后便觉内力不畅,心中大惊便不再保留,全力出手。
  少亭方才吃了大亏,差点败下阵来,心中也是极惊,暗想道:前次交手之时,
  观此女武艺尚差了如雪一筹,正与如月相当,此时手中无剑,我竟大意起来,未
  想其如此狡猾,对敌经验极高,方才一掌虽觉其不知为何如此无力,内力比自己
  还有所不如,但还需小心,却不可再冒进。
  便又使出老招数,将寒气散出,展开身形游斗,数招后猛见此女身形加快,
  举手间连连攻向自己破绽,片刻后又中了两掌,好在少亭身法精妙,只是擦中,
  少亭忽然心中一动,便又将已通开的四处大脉催起内力,又过去数招,少亭不禁
  大喜,自己竟对晓枬掌法感触又提高几分,对其掌风察觉敏感许多。
  时间一长竟能略把握到其招式之意,又觉全身催动内力,自己这血神掌法施
  展间渐有些圆润起来,实乃前所未有,此时少亭大感压力减轻,便对此状态极为
  痴迷,一时间心神空明,大有所悟,正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境。
  晓枬久攻不下,虽还战上风,却越打越心惊,分出内力压制寒气愈感吃力,
  斗了许久见少亭出手之间破绽愈少,其武艺增进极为惊人,若非此时二人对敌,
  恐怕晓枬便要目瞪口呆起来,从未听说有人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武学境界有如此
  大的提高,实乃天才之极。
  晓枬见其已隐隐迈入一流高手之列,心中愈慌,已有些力不从心,少亭却已
  是全身心侵入这场打斗之中,已觉晓枬有些吃力,反收起寒气,拿其练起武来,
  晓枬经验丰富自然知晓,不禁暗暗叫苦,原本这身子虚弱发挥不出六层内力,已
  是不如少亭。
  此时只觉真气渐感不续,心知落败已成定局,一咬牙又猛攻几掌,趁着少亭
  拆招稍退时,转身便展起身行向后逃去,二人一路飞行不多时已出了镇子,
  晓枬转头一看见其竟紧紧跟随,丝毫未有不济之态,心中一沉,暗惊:此人
  身形平稳之极,其轻功竟不下于我,难道今日又要遭劫,如雪妹妹多半已落入马
  贼之手,还等着我前去相救,我怎能就此陷于敌手。便又咬牙急速而逃,却已是
  强弩之末。
  少亭经此一战武艺大进,轻功亦是更进一步,眼力自然又高明许多,出镇后
  便察觉晓枬内力不续,暗想:此女已渐无力,便用红绳擒住带回镇上,如此追下
  去又要多费脚力。便从怀中取出血神链,手一抖已向晓枬袭去。
  晓枬猛感脑后生风,转头一见一绳急速而来,急忙脚一点地向左避了开来,
  此绳笔直而来,正越过晓枬身子,晓枬感松一口气,忽然此绳竟不可思议在中间
  折起,向左袭来自己,晓枬大惊只得勉力前跃,忽然屁股剧痛,似被鞭子抽了一
  记的感觉,只听呲的一声,跟着屁股便感一股炎寒气直冲而入。
  晓枬骇然之下运气相抗,已是全身一僵停了下来。少亭运气操控血神链抽在
  晓枬丰臀上,其力甚大,已将晓枬臀上衣裤打破,连亵裤都裂了开来,露出一条
  雪白的臀肉。少亭知天剑内力霸道异常,连如雪都有些受不起。
  便又挥绳攻去,原本炎寒二气有些相冲,少亭出掌时已将其分离而出,只用
  寒气对敌,则更为厉害,但此绳不知为何需得血神之气方能操控自然,便将二气
  同注入绳内,晓枬只能奋力躲闪红绳,少亭攻了片刻,只觉此绳操控已极为得心
  应手,似与自己融为一体。
  因要生擒此女便留了多半力道,晓枬渐已是无力躲闪,连连被红绳击中,如
  同鞭打一般,全身衣物被抽的支离破碎,两只肥大的奶子如何藏得住,早已跃了
  出来,两片臀瓣亦是如同赤裸。
  炎寒二气不停破入体内,虽用力不大尚能抵抗,但血神之气越入越多,只觉
  全身燥热之极,竟隐隐有些觉得被红绳抽打的有些快感,愈加强烈,内心不禁下
  意识渴求起来,晓枬无法控制身体,先前心中已怀疑自己似对鞭打有些快感反应,
  此时再无怀疑。
  愈想愈觉无法接受,此时衣物已被打得只剩些布条挂在身上,比赤身裸体还
  要诱人,晓枬感到一阵猛烈羞耻传来,裸出了身子却只是一小部分之因,身体的
  反应让晓枬羞愤欲绝,已被开发完全的媚体被血神之气一冲,已是身不由己。
  晓枬忽然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便不在躲避,将头低了下来,少亭见了停下
  手来,红绳一转便缠绕住其双脚,用力一拉晓枬便倒在地上,少亭见其已不在反
  抗,便上前捆绑。
  忽然见此女竟流出泪来,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捆绑,心中便有些诧异又有些不
  耻,冷言道:"想不到堂堂的红影女侠,竟被打的哭了起来,真不知你如何闯出
  的这名头。"少亭如何知道其因。
  晓枬一听心中却生出触动,眼泪更是忍耐不住,泣道:"什么红影女侠,如
  今我只想一死了之,你便给我个痛快吧。"少亭自是聪慧,又对他人情绪变化察
  觉极其敏锐,想到此女此次如此虚弱,必是有因,又细看了晓枬身子,发觉早已
  布满鞭痕。
  少亭便将晓枬反身捆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缚住,又扯掉屁股上其余布
  条,将一个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少亭一见竟生的甚美,心中也是一股欲望传出,
  捏开臀肉,借着月光一看,菊穴红肿异常,暗想道:看来此女想必被人擒住奸淫
  鞭打,这两日方才逃了出来。"便又将其翻了过来。
  只见晓枬泪还未干,却是已然昏死了过去,便摘下面纱,一张俏脸露了出来。
  【淫缚江湖】(十七)打印|推荐|评分
  2009-10-1216:50
  作者:snowstrom
  2009年/10月/12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正值风和日丽,甚为偏僻的柳镇上,人难得多了一些,做着小买卖的更是使
  劲吆喝着,如月碧霜出门在街上闲逛,一路笑谈打闹,举手投足间透出无比风情,
  已非往日那花季少女模样可比,引得行人忍不住频频注目,饱餐美色。
  二女一路买了许多小物件,方才手挽手回了李府,那日县城外之事已过去多
  日,二女渐渐早已忘之脑后,一路嬉笑进了大门,两个女子却站在李府正门不远
  处,目光紧紧盯着二女直到入门,一女相貌普通,正是那日擒下碧霜之女。
  见其进了门,此女说道:"这两个贱婢倒是快活的紧,出门便是四处游玩,
  在府内想来也是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恨不得将其狠狠捆绑一番,方消那日被虐
  绑之恨。"旁边一女子相貌稍是清秀一些,听了笑了起来。
  说道:"小竹你想去绑,这便进去,我也不曾拦住你。"那女子听了一跺脚,
  嗔道:"思思你还要取笑与我,那叫如月的贱婢,武功之高已是一流高手,只怕
  大有来头,我如何敢去。"那被叫做思思的女子又吃吃笑了起来,
  说道:"如此只能先委屈小竹你了,待紫姐姐到来便去拿下那如月,这如月
  姑娘生得如此肥大的一个美臀,不管是何来头,想来大小姐必不会放过,这江南
  还无多少让我庄顾忌之人,我二人好好盯住便是有功,凭紫姐姐的擒拿功夫这二
  女插翅也难飞,几位姐姐可是得了主上真传"
  那小竹听了便不在埋怨,叹了一声又言道:"说来也奇怪,大小姐不知为何
  竟有如此嗜好,累得我们四处奔波,这些年庄里姐妹们都让小姐玩弄够了,如今
  又打起外面女子的主意,也不知大小姐还想不想嫁人了,但也未见小姐与姐姐们
  做那颠鸾倒凤之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呐,主上严禁我们踏足江湖,若被知晓还不
  知如何责罚我们,小姐自然没事,我们却是惨了。"
  思思听了微嗔道:"小竹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议论起大小姐,你又不是不
  知道小姐的蛮横,若被知晓只怕你这月都别想松绑了,紫姐姐已飞鸽回信,近日
  便会南下江南,为了这事回去恐要被主上责罚,几位姐姐乃小姐贴身侍女,非是
  我等婢女,出庄后定被主上注意。"
  小竹听了嘻嘻笑道:"紫姐姐甚得小姐宠爱,想来不会有事,擒回去的女子
  小姐也只是捆绑玩弄一番,依小姐的性子,便是那如月估计也很快就腻了,自然
  会将其放走,还不至于引起江湖注意。"
  思思想起小姐邹起眉头叹道:"这可难说的紧,小姐被主上宠爱之极,早已
  无法无天,偏又是天纵奇才,这武功越练越高,竟已比肩主人,可是那脾气愈加
  蛮横,我估算着,待那如月被放回去,小姐定会按捺不住欲行走江湖,还不知要
  闹出多少事来。"说道这里二女都感一阵头痛。
  小竹又吐了吐舌头言道:"我们做婢女的,哪管得了这些,思思你可说对了,
  没准大小姐早已溜出来了也说不定,等紫姐姐来了再说吧,这次可累死我了,真
  想回庄泡上一回温泉。"
  小竹忽然想起一事又低声说道:"思思你可听说,庄子里藏着一个秘密,因
  此十多年前便退出江湖了。"思思一听面露惊色,急忙说道:"住口,小竹你听
  谁说的,这话可不能说,被主上知道你小命不保。"
  小竹却一脸诧异奇道:"那日我和蓝姐姐服侍小姐沐浴,小姐随口说了,让
  我们不要乱说就是了,我观小姐也并不在意啊。"思思听了一付要晕倒的模样,
  嗔道:"大小姐口误遮挡,无法无天,你又非不知,此事绝不能再提,真不知为
  何要说与你听,看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从何得知小竹你就别问了。"
  二女谈了片刻便转身进了李府不远处的一间小宅,内有一座小木楼,正好监
  视。
  那日如雪晓枬被马贼追上,如雪见情形危急,让晓枬先行逃走,自己却迎了
  上去。众马贼片刻便到眼前,如雪一咬牙便腾空而起迎了上去,对面众贼中一人
  也是跃起而来,正是那二当家,如雪见那人借着马速也不拔剑,双掌举起,显是
  欺自己体弱,要与自己对掌。
  如雪为挡住马贼让晓枬逃走,无奈不得闪避只得硬对了一掌,自己曾与这二
  当家拼过内力,虽比自己弱上一筹,但今非昔比,一声大响传出,两人各自向后
  飞退。如雪只觉气血一震翻腾,忙运气压了下来,竟又受了些内伤。
  那二当家亦是定住调息,众马贼见晓枬早已入了林中不见,大当家心知难以
  追捕,一挥手马贼便瞬间围了个大圈,将如雪困在中间。如雪略压下伤势,见此
  情景心中惊慌反是定了下来,想来苏姐姐已然逃脱,日后还有希望。
  此时如雪全身赤裸,雪白的身子暴露于外,在这月光下分外醒目,这伙马贼
  极是凶悍,便是弱些的也是二流身手,目力自然甚强,将如雪看得是清清楚楚,
  雪白的胴体之上布满鞭痕,两只巨乳傲然挺立在胸前,竟无一丝下坠之态,挺得
  老远,虽然奸淫数日,此时见仍感兴奋难奈。
  大当家见如雪之态,心中大定,便道:"云女侠果然厉害,连这牛筋绳也可
  挣脱,劝你勿要顽抗,束手就擒方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如雪虽知被擒已成定局,
  但为了让晓枬逃的远些,便闭口不答。
  大当家见了自然知晓如雪心中盘算,刚要再言,忽然一人叹道:"果然是云
  如雪,大当家好气魄,旋风十八骑果然是胆大包天。"如雪听了心中一惊转头望
  去,只见一人蒙面立在马上,心中一动目光一绕竟是十八人。
  如雪知十八骑折了一人,已想到此人乃是外人,此时蒙着面又认识自己,定
  然不想被发觉身份,忽然这人又说:"云女侠勿要再想,我等可比不上这十八骑
  来去自如,家业便在这江南,哪里敢得罪你等正道大派。"
  忽又转头对大当家言道:"如此看来,三当家恐死于云水瑶之手,实不相瞒,
  我确是已心生退意,我乃是背着帮主私下出来,凌水阁虽与我有仇,但这事牵扯
  上云水瑶极为凶险,若走露了风声,我帮数十年基业恐毁于一旦。"
  众马贼听了顿时大失惊色,议论纷纷,饶是大当家的沉稳,听了亦是心中一
  颤,但片刻后便将手一挥,众马贼跟随此人已久,知其已有决断,便静静听言,
  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又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等表面是纵横江南数年,却
  是行事谨慎之极,绝不得罪大派,这正道并未留意,各门高手怎么会来管我等一
  群马贼,这几年围捕力量也并不大,是以无事。"
  说道此处又叹了一声接着言道:"但眼下惹上了凌水阁,便再无退路可言,
  若要留在江南则必要与云水瑶拼个鱼死网破,此女行踪飘忽,但我断定必会寻来
  此镇,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云水瑶出头联络正道,江南虽大亦
  我等藏身之地,我已决心要与此女拼个生死,何况三当家之仇不可忘。"
  说完又看向蒙面人说道:"兄台若肯相帮,定然感激不尽,必有重谢,若就
  此离去,也绝不会透露兄台身份,当可放心。"那蒙面人忽然笑了起来。
  言道:"你来寻我帮忙时,我已想到恐是云水瑶,否则怎会如此藏头缩尾,
  若只是凌水阁我帮却也不惧,但正道向来蛮横,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试
  探,既然大当家已下决心,我自然也相信大当家一言九鼎,绝不会道出我身份,
  如此我回去寻一帮手,此事帮主绝不会同意,我也只能如此,此人武功不弱于我,
  加之有云如雪在手中,到还有几分把握,只是……"
  大当家也笑了起来说道:"只是那云水瑶非同小可,这胜算也不高,无妨,
  若事不成我等便北上而去,不再回来。"
  蒙面男子听了不在出言,又转头看向如雪,眼光一寒,便身形一动直扑如雪
  而来,如雪一见心中大凛,催起内力迎了上去,只觉此人掌风甚强,不敢相触便
  游斗起来,数招后如雪大惊,此人武功之高便是自己身子痊愈也难以言胜,竟还
  在自己之上,此时手中无剑,身子虚弱提不起多少内力,被逼的连连后退。
  如雪知此人未出全力,心中一叹,便垂了双手,蒙面男子见如雪已束手就擒
  便跃起在其后背击了一掌,众马贼见了大惊,二当家高声言道:"此女身子已弱,
  已受不得掌力。"那蒙面人手掌却还贴在如雪后背,笑道:"无妨,此掌只是透
  入内力使其无力,并不伤身,方才略一查探,此女似近月受伤多次,方才二当家
  一掌虽不重,却已伤了此女元气,若要完全恢复非要调养个一年半载。"
  四大家忽然喝道:"调养个屁,我早想一箭将这贱人射死。"众马贼却不乐
  意了,纷嚷了起来,一人说道:"如此尤物,不奸淫个痛快,岂非暴殓天物。"
  大当家看了那贼人一眼,喝道:"便是你两个色迷心窍,被这此女走脱,此时生
  死攸关,还不收敛。"众马贼俱都不敢再言。
  四大家取了绳索下马走向如雪,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口中骂道:"贱人,
  倒是挺会跑的,你那一剑我却还未还给你。"说完骂骂咧咧扭过如雪双手,背在
  身后,狠狠缚了起来,用力极大,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双手提高又绕过肩膀手
  臂,在双乳上下各缚了一道,将如雪上身已是绑的极死,口中骂个不停怒气渐涌
  上。
  便钻起拳头狠狠砸在如雪小腹之上,如雪方才被蒙面人内力透入只觉浑身无
  力,提不起劲道,此时只觉小腹剧痛便弯下腰来,忽然头上一痛,竟是长发被抓
  住又提起身来,这四当家狠狠在其乳房之下击了数拳。
  此处乃女子极为脆弱之所在,偏偏如雪双奶更是不堪,顿时全身乳房剧痛,
  只觉全身似散了架一般,眼前一黑,一大口鲜血已喷了出来,身子哪还有一丝力
  气,只是被四当家用手提着后背,身子早已软了下来。
  两只雪白的奶子摇晃不已,那蒙面男子见了按捺不住,上前用手捏了捏,赞
  道:"如此美奶世间少有,可惜,可惜。"大当家见了说道:"四弟勿再动手,
  先留了性命等那云水瑶,兄台如若中意,不如今晚便带回房如何。"
  那蒙面人揉捏着如雪的奶子,听了甚为意动,捏了片刻,忽然强忍着放下手
  来说道:"美色误事,此等大事还需小心,我先去寻来帮手再说吧。"大当家连
  忙说道:"敬候佳音,只是那红影逃脱,有些麻烦,若将消息散出,恐。"
  蒙面人一听高声说道:"莫非大当家要反悔,如此我看你等还是速速逃走为
  好。"显然已是甚为不悦,大当家听了急忙说道:"非是如此,这红影我也了解,
  向来独来独往,此次被我等擒获奸淫想来也不会张扬,就是怕这贱人去凌水阁报
  信。"
  蒙面人听了沉吟道:"如此应在此处山中另选一落脚之地,静候那云水瑶。
  "大当家闻言一想甚为有理,便道:"深山中还修有一寨,兄台不如先随我等回
  去认路如何。"那人点了点头。
  如雪双腿也被绳索从大腿一路紧缚到脚踝,已是昏死过去,被四大家提起放
  在马上之上,众马贼调转马头向山中而去。
  苏晓枬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四下一打量,只见门窗紧闭,屋外日
  光正高,显然已过了一夜,刚想动,只觉全身发软,竟提不起一丝力道,低头一
  见,全身被一条血红的长绳缚住,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住,却未将双手拉高,只是
  随意捆在身后,又拉到脚踝上缚了几道,捆的甚为松散,并无不适之感。
  只见全身衣物已无,赤身裸体被捆在床上,不禁暗叹一声,想道:既被对头
  擒住,这奸淫也无法避免,只是不知为何全身穴道未封,这内力为何被封在丹田
  提不起来,这体内也无中毒之状。
  晓枬想了片刻不得其解,便不再想,又感全身凉茵茵的,便连身下肉穴和菊
  穴也是如此,甚为舒服,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替自己上了伤药,忽然肚中叫了一声,
  顿感饥饿之感传出,这时只听门响,一人端着饭菜行了进来。
  晓枬一见正是昨日擒住自己那人,见这人此时脸上已不像昨日那般冰冷,心
  中略安,闻到饭菜香味,肚子又叫了一声,看着此人平静的双眼,又想到这人替
  自己上药摸便了全身,顿时心中大羞脸红了起来。
  少亭见了叹了一声说道:"我本想拷问与你,但早晨查探你身子,发觉你本
  已极为虚弱,昨日受了我内力被红绳所伤,我这内力甚为霸道,你如此体态万难
  承受,伤势已是极重,便先放你一马,我方才做了饭菜,想来你也饿了。"
  说完走去床边替其解了红绳,晓枬便想起身,一动之下只觉全身酸痛之极,
  又极为无力,只用手撑起身子竟无力下床,少亭见了此女娇弱之态,不知为何心
  中一软,便将其抱起走去桌子放在椅上。
  晓枬被其一抱,闻到少亭传出浓郁的阳气,便觉身子一热,竟又感到些昨日
  被红绳鞭打的感觉,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少亭,好在见其放下自己便在
  一旁吃饭也不说话,此时晓枬饥饿难耐,实难再忍,便勉力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但竟是软弱之极,这手也伸不出多远,却见少亭抬手,连连将菜夹入自己碗
  中,晓枬心中忽然生出暖意,此小家人遇难后,便再未有人替自己夹过菜了,师
  傅严厉异常,又终日行走江湖,多日方才归来一次,实未有如何照料自己,此时
  不由望向少亭,见此人竟眉头紧锁,似心中甚为烦恼。
  晓枬忽然心中一震,暗骂自己道:真是个贱人,这人乃是黑道之人,莫非忘
  了父母之仇,夹了次菜如何能动摇。骂完便低头吃着饭菜,不在望去,吃着吃着
  只觉这菜美味之极,忍不住大吃起来。
  少亭心中确是有些烦躁,自被擒折磨后,对正道愈加敌视,昨日擒住这红影,
  本想拷问一番,问出为何与青龙作对,但见其被自己伤得极重,又生出同情,忍
  不住替其上了伤药,方才见了其娇弱之态,大为心软,此时吃饭时也是暗恨自己
  见不得女子弱态,却还是连连为其夹菜。
  吃完之后,少亭说道:"想必你近日遭遇甚为艰难,已多日未洗,我这便出
  去烧水,也不再捆绑与你,乖乖坐着勿动,我去去就来,休要引我动怒。"说完
  忽然觉着这话有点熟悉,又一想那时对着如雪也是如此,此时不如如雪行踪,顿
  时心头又一阵烦躁。
  出门前忽然转头看了晓枬一眼,却见其正盯着自己背影,见自己转头望来,
  竟然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少亭见了心中有点感叹,此女反应竟是有点乖巧,有些
  奇怪,那日红影出手偷袭可是像只母老虎,不禁摇了摇了,这女人的心思还是莫
  要猜的好。
  晓枬被其稍加严词,却不知为何竟感到一股关心之意,心中甚为温暖,忍不
  住偷偷望去,一个从小缺少关爱的女孩,虽有师傅收养却无甚亲情温馨可言,童
  年直到成长为少女下山前,便是在仇恨与习武中度过,内心深处对温情实则渴望
  之极,偏偏少亭天性对女子温柔体贴,无心的一些关切,已让晓枬心中生出暖意。
  少亭端了一桶浴水进来,说道:"我出门替你买些衣物,还需将你捆上,你
  且在这热水中泡下身子,回来再替你梳洗。"便去床上取血神链,将自晓枬上身
  缚了数道一直到小腿,并未紧缚,只将这双臂缚在身上,捆好双腿,抱入水中坐
  好。
  晓枬见其出门而去,不禁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着这人竟感心跳加速,心神
  不定,暗想本来醒来时已打定主意,要激怒此人,只求一死,谁知其竟又是上药
  又是做饭,还备了洗浴之水,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自己方寸大乱,不知为何这黑
  道上的恶徒竟让自己生出温馨之感,一时间躺在水中想的痴了。
  全身被这热水熏的极为舒服,不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子被触
  动便醒了过来,只见少亭已站在身旁,手中正拿这红绳,已替自己松了绑,又眼
  光一转,发觉旁边椅子上放了一些衣物,肚兜亵裤内衣裤皆有,竟还有一件红色
  外裙,顿时心中一颤,心跳又开始加速,不敢再看低下头来,想要动手洗身,忽
  然只觉无法动弹,身子本就无力,再被这热水一泡竟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又抬头望去少亭,只见其脸上无一丝表情,比之先前还要冷淡一些,只是双
  眼盯着自己肉体透出的神色却极为熟悉,这些日子终日被马贼奸淫,哪还不知少
  亭亦对自己身子有些欲望,心中不知为何竟隐隐感到些欣喜,一时间被看得又羞
  又慌。
  少亭出门买衣想起如雪,心情自然大坏,这脸色如何能好,却又见了晓枬此
  时裸身泡于水中一阵,其肌肤又更娇嫩了几分,白里透红,一对肥美的奶子半露
  于水面,身子也是生的甚为苗条动人,赤裸的肌肤上露出一条条被热水蒸出的血
  红鞭痕,别有一番魅力,竟也极为诱人,想起此女屁股生得也是肥美诱人,顿时
  欲念大作。
  好在少亭血神心法已习到三层,此心法专讲男女之道,此时少亭修习已深,
  已能操控自如,加之身负天剑寒气,便将这欲望压了下来,取了浴巾替晓枬洗起
  身子来,少亭服侍心瑶百日,自是熟练异常,将晓枬清洗的分外干净,洗到肉穴
  时,只觉此女阴唇竟生得甚为肥大,一时忍耐不住将手探入蜜穴,略一试探便发
  觉此女生得一个妙穴,不禁大为意动,肉棒也是竖起。
  忽听此女一声娇吟,见其面上通红,小嘴喘着气,已然不堪情动,忍不住便
  要提枪而上,却又想起如雪,加之此女伤势极重,实在心情欠佳,只得强忍又将
  晓枬翻过身清洗了后庭,便将其放入水中坐好,将双掌印上后背,催动血神内力
  替其疗伤。
  血神内功虽对疗伤有奇效,但极为催情,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晓枬如何受得了,
  更为不巧的是,晓枬天生媚体,便是正常状态也万万难以承受,如此一来,可大
  大苦了晓枬,只觉全身越来越热,这深深隐藏于体内的情欲竟似被全部点燃一般,
  想开口浪叫,却觉口舌无力,许久之后晓枬已是头脑发昏,神志不清起来,只觉
  说不出的难受,肉穴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又开始发痒,越来越强烈,渐渐无
  法再忍,极度渴望肉棒狠狠插入。
  到了后来只觉欲火攻心,已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心中隐藏的渴望全部被
  诱了出来,只觉肉棒已无法满足,此时极其希望被捆吊起来,狠狠鞭打,埋藏在
  体内强烈的被虐欲望再也无法抑制,或许是多年心中的凄凉所致,又或是多年的
  缺乏温情所致,又或是父母的惨死造成的性格扭曲,但已无需再究,被虐的欲望
  充满了晓枬头脑。
  兴奋与痛苦不停刺激着晓枬,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早想出言相求,但此时少
  亭内力透入,哪里还能发出一字。少亭并非不知血神功催情,但一则心情欠佳,
  一则运功正是紧要关头已大有成效不得停下,虽对晓枬之伤有些怜惜,但此时对
  正道之人已是大为憎恶,见其情动却又不知晓枬已是欲火攻心,暗想一些情欲难
  奈的痛苦当能忍耐,便未停手。
  晓枬此时痛苦已到极致,心中忽然恨起少亭来,恨其为何如此折磨自己,终
  于少亭停下运功,收了内力,晓枬只觉全身一松,口中顿时淫叫一声,阴精连连
  泄出,极为持久,极度痛苦之中又是极度舒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晓枬再睁开眼时发觉又躺在床上,头脑略一清醒顿时想起先前所受痛苦,心
  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心中起伏不定,一时恨一时惊,一时又隐隐有些快感,
  好容易止住泪水,静了静心神略一打量,发觉身上已穿好衣物,一身红裙正是自
  己所喜,顿时又感觉到一些温馨,想到此人心细体贴,这恨意立刻又冲淡许多。
  又觉双手背在身后还是被那条红绳缚住,但却为再捆双腿,便想起身,忽觉
  身子一动便坐了起来,虽还十分吃力,其伤竟好了许多,心中一软恨意再消几分,
  不禁又叹了一声,暗想:这恶人终是在替自己疗伤,只能怪自己命苦,生了个淫
  贱的身子,受不得挑拨,穿红衣本想借着这喜色寻点暖意,却只是自欺欺人,想
  来我命中注定便要孤苦一世。
  猛然又想起先前那强烈的受虐欲望,顿时只觉身子一紧,这不想还好,一想
  之下这欲望只觉越来越强,全身又难受起来,月光照入窗内,正是夜间,晓枬勉
  力起身慢慢走了几步,渐适应起来,便时而在房中乱走,时而卧倒在床,欲望发
  泄不得,到了鸡鸣时方才睡去。
  次日早晨,少亭进了晓枬卧房,见其正在熟睡,略一探其内息,伤势已然好
  转,昨日突然昏迷显然并无大碍,便出门而去继续打探如雪行踪,却依然毫无所
  获,心情愈加大坏,本想做上一回恶人,奸了这看起来甚为淫荡的红影女侠,却
  也无了心情。
  但亦是无法对其视而不见,见了那娇弱之态,只得强打精神替其疗伤,晓枬
  本想开口道出,可话到嘴边又害羞起来,硬着头皮又受了一次疗伤,却发觉虽然
  依然欲火攻心,其痛苦不知为何大减,想来恐是伤势有所好转,又或者对这内力
  有些适应,几日疗伤竟有些痴迷那种欲火焚身后大泄的欲仙欲死的感觉。
  只是到了夜间,愈加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是恨不得少亭冲进来狠狠鞭打自己,
  白日差点忍不住开口相求了,只是见其神色烦躁,似有要事,便不敢再开口,不
  觉过了十日下来,少亭虽然愈加烦躁不安,却依然对晓枬照料有加。
  这日中午,二人在房内吃饭,晓枬连日被其疗伤,伤势有些了起色,已是行
  走无碍,只是内伤极重一时之间却好不了,非数月调养不可,又被血神链终日捆
  绑,只有吃饭洗浴解手时方才松开,这内力更是无法提起丝毫。
  晓枬看着少亭,忽然只之生出家的感觉,竟有些幻想起来,若自己能拥有一
  个照料关心自己的男人,那实乃梦寐以求,此时晓枬的想法放在被马贼所擒前,
  那是绝无法生出,但机遇遭遇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晓枬近日接连遭遇祸事,正
  被击中要害,将其内心一面彻底显露出来。
  晓枬见少亭眉头紧锁,只觉自己的心似乎也有些紧了起来,犹豫许久终开口
  问道:"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置与我。"少亭听了一呆,这些日忧心如雪却是未曾
  想过,此时想了一想说道:"本想将你擒回金陵交予坛主,眼下我有要事不能离
  开,你便在此养伤也好,我自会继续替你疗伤。"
  晓枬听了便不再言,心中的欲望终是不敢开口,却怕少亭开口耻笑,想到此
  便觉心中甚痛,便强忍着不说,只是已知自己这欲望已深入骨髓,恐将伴随一生,
  此时已有些委身之意,又怕少亭看不上自己这残花败柳,虽未对其说出被马贼奸
  淫之事,想来也瞒不过。
  一时之间心中慌乱之极,不知日后自己是何遭遇,少亭见其忽现哀怨之色,
  以为想起被奸淫之事心中难过,便道:"莫非你又想起往事,心中难受,可是害
  怕我对你用强,你可安心,我虽确对你有不轨之心,但我现心中烦躁,是以压了
  下来,就算非是如此,我怎会忍心触你心伤之事。只是你伤我会兄弟,确实蛮横,
  需一个交代,还放不得你。"
  晓枬听了心中大喜,望向少亭又说道:"这些日子我仔细回想这两年所行之
  事,确是有些走了极端,伤你会兄弟之事实乃我的过错,只因我从小父母遭黑道
  人物所害,便将黑道各派都恨上了,现在忽然觉得我所行,有许多也非侠义之事,
  如今我心灰意冷,不想再过问这江湖之事,善也好恶也罢,也非我一个小女子所
  能过问,你要如何处置与我,绝无怨言。"
  少亭听了大为惊讶,楞了一楞,说道:"为何你转变会如此之大,这人的想
  法当真看不透。"晓枬忽然心有所悟,言道:"方才我已解开心结,有所感悟,
  以我行走江湖几年经验来看,人都有里外两面,而内心一面方为真实一面。"
  "里外两面,内心一面。"少亭听了喃喃低吟,想到:是了,便是这般,心
  瑶如此,碧霜如此,如月如此,如雪如此,深入了解才能发觉表面之下的另一面,
  但我自己的内心又是如何,我的内心呢。
  晓枬听了少亭低声沉吟,心中生出温馨,暗想:我不知你内心如何,但我唯
  一知道的是你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这便足够了。忽然只见少亭起身出门而去,
  竟连捆绑自己也忘了,晓枬看着其背影一时之间竟痴了。
  少亭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迷茫,忽然又想起大江帮,想起杜诗雨,怒气又开
  始上涌,暗想:我便是要做一个恶人,日后杀回江南盟才够痛快。少亭一边乱想
  一边在街上乱走,忽然被一阵嘈杂之声惊醒,只见前方围了一大圈人,便上前查
  看。
  却见竟又是那张财主,带着一众家丁围在上次那老汉门前,少亭一看便知这
  张财主死性不改,被红影教训一顿缩了十来日,见没了动静又出来欺压剥削百姓,
  只见此时正把那老汉一脚踢到在地,又取了皮鞭便要上前去打。
  少亭见了,心中默想:我要做个恶人,怎能去管此事。便掉头就走。那张财
  主上前狠狠打了一鞭,骂道:"前次有个贱女人来救你,现在看谁还能替你出头。
  "老汉身旁那女子又是大哭扑在身上,要替其档鞭。
  那张财主一脚把此女踢开骂道:"原本要拿你做丫环抵押,如今我看见女子
  就来气,还不滚开,连你一起打。"说完又一鞭打去,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人
  立在身前,鞭子正打在此人身上。
  张财主只觉鞭上传来一股巨寒,整个半边身子都僵硬了,听此人喝道:"还
  不快滚,日后还敢前来,我却也不取你银子,只取你狗命。"早有仆人上前扶住
  东家,知遇见高人,一众仆人带着老爷急急而逃。
  那老汉女子急忙大声谢恩,少亭却头也未回转身便走,口中自嘲道:"我的
  内心是何,便连个恶人也做不成。"方才少亭本想不管心中又生出不安,想起白
  衣恩公与轩辕魂劝自己顺心而为,便出手惩戒了一番。
  这时虽还心中迷茫,却觉心中畅快了许多,便定了定心神,缓步向住处行去,
  忽觉有人暗中跟随,少亭此时武艺在江湖虽还不算什么,但这控气已是天下绝顶,
  对气息变化极为敏感,先前心中有所思,此时定了心神便发觉有人跟随,依此人
  气息来看,内息并不悠长,功力有限,当下心中一动便拐进一座茶楼,随身坐在
  门前,只见一女子行了进来。
  此女年龄甚小,约莫不到十五岁模样,长相颇为甜美,见少亭望来转身便出
  门而去,少亭略一思索细细打量,在其出门瞬间,猛然见到左脚鞋后跟秀了一朵
  梅花,脑中一闪,似乎隐约记得点什么,却无法想起。
  便跟随出门,只见小女孩上了一马车而去,少亭快步上前,细细打量,只见
  车窗帘上左角秀了一朵梅花,极为隐蔽,若非方才有所见绝无法发觉。少亭思索
  片刻,觉得目前还勿节外生枝,待回金陵后再做商量。
  少亭回到家中,猛然想起先前并未捆绑晓枬,急忙进了屋内,只见其正坐在
  床上面露微笑,似心情不错,少亭此时已有些不想再带此女回金陵,但方才心中
  不知为何却不希望晓枬逃走。
  此时正是午饭后一个时辰,二人盘腿坐于床上,少亭又运功替其疗伤起来,
  许久之后,晓枬早已不堪刺激,淫水泛滥成灾,这数日少亭闻这味儿忍得甚为辛
  苦,收功之后便放下双手,晓枬早已全身发软,乘此机会便向后软到在少亭怀中。
  软玉在怀,闻着这刺激的淫水味,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一紧将其揽入怀中,
  忽然心中一动,将嘴靠至晓枬小耳边,闻着衣领内散出的体香淫水混合之味,极
  为诱人,肉棒早已竖起直顶在晓枬小腰上,将晓枬顶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翘起屁
  股让其狠狠插入,却又如何敢开口。
  少亭想起一事问道:"你与青龙会素无恩怨,且我会在江南甚为低调,行踪
  又较为隐秘,为何前来刺探出手。"晓枬此时哪还顾得上江湖之事,小嘴喘气小
  声呻吟着,平日绝不肯道出之事此时只觉已无足轻重。
  便娇喘着言道:"前些日江南盟的杜女侠放出风,让我前去有事商议,我平
  日向来独来独往,虽觉有些奇怪,但正道之人有事相商便也去了,杜诗雨便让我
  刺探你青龙会,后来我被你等发觉,斗了几次,一时心中不忿,便愈加与你等纠
  缠,我已知道错了,若你要责罚,我绝无怨言,往后江湖之事我也不想再管。"
  说完只觉少亭手臂一紧,全身僵硬,便转头望去,只见其双眼渐渐发寒,显
  然大为恼怒,晓枬心中一紧,顿时惊慌起来,还以为触怒了其,不敢再言,在少
  亭怀中有些慌乱,可这情欲早已极高,还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少亭听闻又是杜诗雨,虽知此乃与正道间的明争暗斗,心中的怒火却无法抑
  制,越烧越高,转眼盯着晓枬,恨恨说道:"你曾谈起我的内心一面,如今我告
  诉,我是个恶人,大大的恶人,我心中实则想奸淫你已久。"
  少亭虽是如此说,可是如若换了另个男子,只怕早已将晓枬奸得不能再奸了,
  嘴上虽言恶,在如饥似渴的晓枬心中,已是不能在君子了,甚至想过少亭是不是
  不举,表面江湖经验丰富的晓枬,在感情上实则脆弱单纯异常,少亭天生对女子
  的温柔,已让极度缺少关爱的晓枬不能自拔。
  晓枬听了此言知其也非对自己无意,心中反是一喜,可怜少亭想做这恶人却
  也甚难,怎知此女已情根深种,当下将晓枬向前一推,跪伏在床上,少亭心中的
  愤恨,内心对晓枬长久的欲望,此时一起爆发出来。
  双手一撕,几下便将晓枬腰部以下,整个屁股上的衣裙,连同亵裤全部撕去,
  直撕到大腿方才罢手,只见跪伏在床上的晓枬,高高翘起肥大雪白的屁股,两片
  阴唇竟甚为肥大,周边的芳草哪里能遮得住丝毫。
  晓枬之身乃千中无一的媚体,连绵不绝的淫水还在涌出,少亭方才撕裤就觉
  早已湿透,哪里还需前戏,这淫穴早已浪的无法再浪了。掏出肉棒,一插到底,
  果然只觉早非处子,其穴已非那么紧凑。
  两人久未欢好,一个阳身一个媚体,性欲渴求远超常人,正是干柴遇见烈火,
  欲罢不能,少亭修习血神功虽非双修之功,但却专讲男女之道,插了数下,感到
  其极为丰厚的元阴,哪还不知晓枬乃是极为少见的媚女,正是自己练功所需。
  顿时大喜,当下一沉气,心无旁物,身心都沉入其中,只觉此女正是自己渴
  求之女,竟能抵得住自己攻势许久,双手又抓住两片臀瓣,稍一用力,已陷入其
  中,将肥美的臀肉勒成数条显了出来。
  晓枬虽在山寨被奸淫,但女子心有抵抗,却是无法全身心享受到欢好的快感,
  此时遇见万中无一的九阳之体,只觉一股股强烈到极致的舒爽之感传出,也只有
  少亭方能满足于晓枬,晓枬非是无知,已知少亭的勇猛常人万难比之,心中的甜
  蜜愈甚,渐感到幸福之感越来越强,只盼自己能永伴在其身边。
  虽然还不知其姓名,也不知此人平日所作所为,此时只觉都已不重要,二人
  大战许久,晓枬终是还不如少亭,加之身上有伤,抵不住泄了几次,少亭方是首
  次战的如此舒爽,阳精亦是泄了二次。
  忽然只觉不知为何,插入的淫穴竟然越收越紧,将肉棒愈加夹的舒爽之极,
  少亭心中极感满足,忍不住大喝一声,拍打了两下肥臀,抽插更猛,却是晓枬受
  了阳精之后,愈加感到兴奋饥渴,少亭九阳脉岂是寻常,射出的阳精更是极其罕
  有,对女子极为有益。
  晓枬之体亦是极为不凡,性欲虽被马贼引出,但媚体还未开发完全,受了阳
  精阴阳调和,深藏的天赋渐被引出,比习了媚功的女子还要厉害数倍,少亭只觉
  淫穴一层层越收越紧,当真美妙至极,只是幸好是少亭,若换了个男子,只怕非
  要精尽人亡不可。
  二人战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间方才双双停下,少亭搂着晓枬躺在床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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