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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楼随笔 - 三剑楼随笔”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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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先生以其常看常新等因素历久不衰的十五部新派武侠小说而名满天下,更创造了中国近代文学史上作家的知名度和作品普及度等多项纪录。与此同时,他还是报业大亨(香港大报《明报》的创办人)、著名的社评家和社会活动家,写有政论(多见诸于《明报》)、散文随笔等。其中,后者主要见于创办《明报》前,在《三剑楼随笔》一书中的文章,此书曾被喻为“新武侠派的历史见证”。
  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新派武侠小说(与三、四十年代在中国大陆流行的旧派武侠小说,既有共性却又截然不同)崛起香港(出现时间是台先港后,但因均为独立发展,故鲜有关连),成为港台文坛新兴的宠儿。
  当时,香港有三个均供职于《大公报》,也都写武侠小说,人称“文坛三剑客”的人,分别是金庸(真名查良镛,生于一九二四年,并早在一九七二年就已封笔)、梁羽生(原名陈文统,生于一九二六年,于一九八四年封笔)和百剑堂主(按现有资料,其真名为陈凡,生于一九一五年,于一九九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逝世。其当年所用名号和写出的《风虎云龙传》,在武侠小说史上基本无记载。至于后来是否还写武侠小说就不得而知了,只听说其后成了政论名家)。
  某日,在《大公报》和金庸同编副刊的一位编辑忽发奇想:借“三剑客”的名气,给他们每人开一个专栏,刊载一些散文随笔之类的稿件,定受读者欢迎。主意既出,“三剑客”也即应允,但金庸提议:一人一个专栏“不如三剑侠一起出马,更可以互相壮胆”。
  之后,香港《大公报》在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二日的副刊——〈大公园〉版上刊登了一段预告:

  “《三剑楼随笔》:自梁羽生先生的《龙虎斗京华》、《草莽龙蛇传》、《七剑下天山》;金庸先生的《书剑恩仇录》、《碧血剑》;百剑堂主的《风虎云龙传》等武侠小说在本港各报连载后,大受读者欢迎,成为武侠小说中一个新的流派。现在我们约得这三位作者给〈大公园〉用另一种笔法撰写散文随笔,日内刊出,敬请读者们注意。——编者”
  仅隔一日,金庸就首先为这系列写了第一篇随笔。随后在间有跳期的情形下,梁羽生、金庸和百剑堂主(以上排名依其首次作品发表时间)三人以不定循环次序,每日一题不限范围地分开刊载的形式各书己见,直到一九五七年一月三十日方无疾而终。专栏持续三个多月,共得文八十四篇(每篇之后,均有作者手书签名;篇数中未计入最后一篇由百剑堂主拉杂的结语),每人各写二十八篇。
  以《三剑楼随笔》为名的单行本,在一九五七年五月由由香港的文宗出版社出版。与副刊有差异的是:篇目次序略有不同,标题偶有改动;百剑堂主删去自认已失去价值的一篇;若干读者来函收为附录;各篇之末改手书签名为“百”、“羽”、“庸”字样等。
  现今如想查阅五十年代香港《大公报》,或是找寻出版已经四十多年的单行本的机会都是微乎其微的(即使是在香港),特别是我们并非研究者。其后,还有流通极为有限的台湾风云时代出版公司一九八八年推出的影印本,和上海学林出版社一九九七年的版本,但里面都未加出版说明,也未交代百剑堂主是谁。
  依据香港岭南学院中文系的马幼垣相关论文所述,百剑堂主真实身份的证据是陈凡逝世后几天,梁羽生在香港《大公报》“大公园”版刊一诗追悼时编者附加的说明:“按:《三剑楼随笔》系当年由陈凡、梁羽生、金庸三人轮流执笔撰写的杂文专栏,脍炙人口,极受欢迎。”

  小说最讲究的是故事,而社评关注的为时政,比较起来,自由度最大的要属随笔。百剑堂主说:“它是中国文学传统中最方便的样式之一。它可长可短,可记事,可写人。严肃如燃犀烛奸,荒诞如谈狐说鬼,世界之大,沙粒之微,均可信笔写来。它内容不限而形式无拘,它如故友相对而可恣声谈笑。”而金庸在为这个专栏写的第一篇随笔“《相思曲》与小说”中也这样说:“作为一个随笔与散文的专栏,越是没有拘束的漫谈,或许越是轻松可喜。”
  然而,写此书时的金庸和梁羽生仅发表了其全部著作的一小部分,而且这些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虽说选题随意,但长度受限,还要照顾话题的广泛性、可读性和时效性质,基本上不是为诠释已发武侠小说而写。虽然如此,但它完全可以间接帮助我们来理解新派武侠小说在香港初始阶段,其主要作家在五十年代中期读书和写作时所关心的问题及兴趣等所在,并感受这实为不可多得的大侠见智见情,妙笔生花的性情之作!
  在这个我认为是真正(完整)的金庸作品全集的电子版本中,仅能找到二十六篇应该是没错的文章,并加入部分注释或是进行充实。至于欠漏的,则非是我目前所能补全的了。
  文章篇目后面有的日期,是我找到的在报纸上所发表的时间(原始版本中的相关文章并未注明是“三剑楼随笔”,共有《相思曲》与小说、也谈对联、历史性的一局棋、围棋杂谈、钱学森夫妇的文章、“大国者下流”、谈各国象棋、书的“续集”、快乐和庄严合计九篇)。具体名目如下:

  《相思曲》与小说(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四日)
  也谈对联
  历史性的一局棋(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八日)
  《无比敌》有什么意义?(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一日)
  《无比敌》有什么好处?(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五日)
  郭子仪的故事(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七日)
  代宗·沉后·升平公主(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顾梁汾赋“赎命词”(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日)
  围棋杂谈(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七日)
  费明仪和她的歌
  钱学森夫妇的文章
  看李克玲的画(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七日)
  “大国者下流”
  谈谜语
  圆周率的推算(一九五七年一月二十二日)
  从一位女明星谈起
  看三台京戏
  民歌中的讥刺
  从《小梅的梦》谈起
  谈各国象棋
  圣诞节杂感
  书的“续集”
  舞蹈杂谈
  马援见汉光武(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马援与二征王(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快乐和庄严——法国影人谈中国人
  参考文献:
  香港岭南学院中文系的马幼垣的论文:“从《三剑楼随笔》看梁羽生、金庸,百剑堂主在五十年代中期的旨趣”(介绍详尽,为主要参考资料。呵呵,我真是服他的气,论文就是论文,专门搞这的资料收集、掌握得都不一样,而且也是蛮考究的,象些出处什么的,有的文章中我看不出来的错误就借鉴到了该文内容)
  大理刘庆支的《金庸的“第三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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