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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人贩窝(全集)】 - 正文 【逃出人贩窝(全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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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送些东西给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
  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云。于是决定由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
  谢华答应了一声,随即迅速消失在山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嘴重新堵塞严实。
  “姐,你来啦,有人看见吗?”刘大奎紧张地问道。
  “没有,你放心吧,快吃饭吧。”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着。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结实。
  刘玉梅在大奎身旁坐下,很紧张地对他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啊,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我看着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准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要是晚上八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着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顿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吧,乡下地方穷阿。”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十)变故天渐渐黑了,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在农村里,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穷地方,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干活、吃饭,再就是上床睡觉、扛枪打鸟,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正在吃晚饭,也不言语,但好像各自怀着心事。李凝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着;刘玉梅则好象心不在焉,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样才能巧妙的、又不兴师动众的、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以及村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
  吃罢晚饭,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凝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去。
  她站起身,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有点站立不稳。她的手连忙撑住桌子,但腿下还是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地,人也跌坐在地上。
  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刘玉梅,她跑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在围兜上擦了擦手,扶起凝芳,紧张地问道:“李同志,你咋啦?是不是生病啦?撞伤了没有?”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粗重的喘着气,无力的说道:“没甚么,只是感到有点头晕,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的。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真的,你去吧。哎,实在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嗨,李同志,瞧你说的,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才让你……”刘玉梅一脸内疚地说道,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慢慢扶着凝芳到房间里,让她躺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凝芳感谢地对她点点头:“大姐,谢谢你了,我想先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那好吧,你就安心地睡吧,有事就叫我,别那么多的不好意思。看着你们也够辛苦的,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好了,你睡吧。”刘玉梅说完,关上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轻轻地喊着:“李同志……李同志,你好些了吗?”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了好一会,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凝芳面朝里已经睡着,寂静中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这才提起包裹,悄悄地溜出了后门。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给这个静谧的夜晚,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树影婆娑,夜风瑟瑟,好像预示着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着,不时还回头张望着。过了小溪,前面就是竹林了,她停下脚步,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确信没有跟踪,然后迅速窜进林中。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一个婀娜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她略微沉思了一会,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尾随着也进入了竹林。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进入地洞。
  院墙外,不一会,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的竹子后面。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探身而入。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突感脑后有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太阳穴上就遭了重重一击。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趔趄着站立不稳。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又使她咬牙坚持着,她努力回过身子,想要反击。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她的胸口又被连续击中两拳,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凝芳。她假装头晕,骗过了刘玉梅,待刘玉梅刚一出门,她便迅速起床,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到了这里。她本想等谢华和同事们来了以后,再一起行动。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来晚了,错过了时机,让罪犯乘机逃跑了,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么不测,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于是才当机立断,一个人冒然涉险,独闯虎穴。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口,一时大意,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在院外等他姐,没等到,有点憋不住了,就到旁边拉了一泡。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他在系裤带,没敢招呼。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看样子是个女人。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等待猎物上钩。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头疼得要命,呼吸很困难,又被他狠命压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一把撕开李凝芳的衬衣,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用力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起身,夹住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她用脚使命顶着地,不让他推动。并扭着身子喊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奎听她大喊,一把捂住她的嘴,死死捏住她的面颊,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刚到屋门口,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刘大奎着急的低吼道:“姐,快把她的腿捆上,她一直在踹我,快点。”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弯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
  “再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刘大奎又低声叫道。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嘴的东西,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揉成一团,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着,一边说道:“对不起了,李同志,我们也没办法,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先委屈着吧,只要你不乱动,我们不会害你的。”
  “姐,你先去把院门关紧,回头再把她捆紧了。”
  刘大奎扛起凝芳,下到地洞。凝芳“呜呜”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
  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
  “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全身,那双手在她的胸口实实在在地兜了一圈。最后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那份想要脱去她裤子的欲望霎那间消失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
  凝芳弯着身子坐在那里,雪白的乳房被绳索绑得高高突起在敞开的衣服外,挺立着、颤动着。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呜呜”使劲叫着,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此刻心里也有点发毛,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我都完了。”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
  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她顿了顿,颇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弟弟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别抓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说着说着,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着布团,出不了声。着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着头,一个劲的对着刘玉梅做着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命人,你有过很多辛酸的往事。我们也很同情你,也愿意为你做点事。可你知道你们这是在犯罪吗?拐卖妇女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不想想女孩的父母,他们失去了孩子会有多伤心。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上有愧吗?你也是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懂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警察,是专门为那个女孩的事来的。既然我已经看见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我劝你还是把你弟弟找回来,自首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可不要再继续往下错了,大姐,你明白吗?”
  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
  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终于她咬了咬嘴唇,象突然下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
  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她想躲避,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着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的绑绳,推着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勉强遮住一点高挺着的丰满乳房。然后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己手里。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这才牵着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着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凝芳盯着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
  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凝芳看着她的眼睛,“呜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咱们走着瞧。”然后她拉着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着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
  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着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着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着,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着。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并希望她的同事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着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
  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用布带将她的眼睛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着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要干什么,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么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连脚踝都捆得死死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刘玉梅什么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先查看了一下房间里捆绑的凝芳,是否安然无事,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再说刘大奎扛着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着河岸往西寻找着。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谢地。
  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舱里,用毯子裹好,让她靠壁坐着。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着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
  “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着。
  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了。三个民警脸色一沉,小王正准备翻墙而入,被谢华制止了:“小王同志,李警官还在他们的手里呢,要是贸然行动,会不会出事啊?”他们并不知道刘大奎已经带着肖素云逃跑了。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村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并伴随着大声的呼喊:“快来啊,警察抢人啦……”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谢华他们一看不好,许多村民已经围了上来,怒目瞪视着他们。民警们被他们堵在门口,于是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艰难劝说……(这里不赘述了)足足相持了有二个小时,一度上升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怒不可及的情况下,民警拔出了枪,并鸣枪示警。这才震慑了其中的几个起哄分子,村民不再喧哗闹事。
  谢华乘机再次劝说刘玉梅:“刘玉梅,你要看清形势,顽抗是没有出路的,请你把李同志立即交出来。否则,你是罪上加罪。”
  里面什么声息也没有,静静的。这时外面也一片安静。
  大约一分钟以后,“吱呀”一声,刘玉梅垂着头,打开了大门。谢华和民警立刻冲进里屋,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刘大奎和肖素云。只找到被绑着的李凝芳。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看到她裸露在衣襟外,那一对雪白的丰满如玉的乳房,上面缠着好几道白色的棉绳,几个人不禁脸红心跳。
  凝芳刚被从柱子上解下,立即转过身蹲下,她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出丑。
  三个民警赶紧退出房间,小王对谢华努了努嘴。谢华很尴尬的涨红着脸,走到蹲在地上的凝芳背后,费力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绑绳,他的手不时和她的肌肤摩擦着。同时看着她被捆绑着的背影,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滋扰着他的神经。还要再动手给她解堵嘴时,凝芳反身用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谢华只得退出房间,并带上门。
  凝芳先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腿脚上捆绑的紧紧的棉绳,摘下包头的丝巾。然后伸手欲撕嘴上缠着的胶布,可是找不到头,无从下手,她有点急了。便伸出双手,使劲拉住嘴上包着的白布带,和缠住白布带的胶带往下拉。由于那布带缠得太紧,以至于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嘴上拉下来。胶带连着白布带耷拉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耳根都被勒红了。
  接着,她慢慢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抽出嘴里塞的满满的棉布,那上面已经浸润了湿湿的她的香涎。她按着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镇静了一会,她很心疼地抚摸了一会被刮伤的乳房,上面还有几条红红的划痕。因为胸罩被丢在了地洞里,一时也拿不回来,没办法,她就将刚刚解下来的布带,很小心地稍稍包扎了一下,里面还垫上了棉布。这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裤,并用剪刀剪去脖子上悬着的绑嘴布带。然后柔声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凝芳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她低眉扫视了他们一眼,几个男子汉尴尬地都不敢看她。看到他们的样子,她既羞涩又有点暗自好笑。定了定神,很沉着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来晚了,刘大奎带着肖素云已经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回去后我会检讨。现在我们暂时不要对村里的村民有所措施,其他被拐妇女以后再采取行动,以免激化矛盾,弄巧成拙。现在看来,只有悄悄行动,突然袭击才能成功。而且必须有周密的计划。”几个人频频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小王和小韩往西去,小郑先回所里汇报情况。我和谢华往南再查一下,不管怎样,明天上午在所里碰头。好了,开始行动吧。哦,都从后门走。”
  夜幕下,几条矫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黑夜里……素云坐在舱中,听着在宁静的黑夜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单调的、有节奏的摇橹声。心绪很复杂,她不禁想起,刚被林威姐弟绑架,把她卖出时,就是坐的小船。没想到现在又是在船上,同样依然是被紧紧捆绑着手脚,严严实实地堵着嘴、蒙着眼睛。
  她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也不知道又将被带去哪里?
  “吱呀、吱呀”轻轻的橹声,拨动着静静的河道上,那一层层连绵不断的涟漪。
  素云动了动身子,嗯,还是捆得好紧。绳索勒在肌肤里,收缩着她浑身的活动余地;舌头被那塞得满满的丝巾压迫着,根本无法抬动分毫,丝巾含在嘴里柔柔的、涨涨得,积满了唾液。
  哎,那绷带为什么要缠得那样紧,我的下巴都抬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让我说说话?
  素云独自在感受着束缚的感觉,她恨这种被强迫捆绑的生活。她需要自由和阳光,她希望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里。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奈地被紧紧捆绑着、孤独地坐在舱中的一角,她悲哀,她无助。她只能感受着绳索在身体上的紧缠密绑。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靠在舱壁上睡着了。
  (十一)奇遇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际。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着;近处偶尔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
  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
  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席子上。
  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着或蹲着。
  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着。刘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后也不舒服。
  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给素云按揉着腿脚。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也没停下。
  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脚缩回了被窝里。
  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着凉。
  素云靠着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还留着很清晰的印痕。她忍着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着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
  “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么,别噎着啦。噎死了,我又没老婆了。
  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
  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着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
  “唔,什么事?”他嘴里含着东西,回头看着她。
  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会再跑了……。”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里罗嗦了,以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顿了顿,他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你的嘴了,眼睛么——嗯,这样吧,暂时先蒙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着,让你每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他语气很生硬地说着。
  素云扭了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
  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
  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
  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着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
  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着,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接着,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
  “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他威胁道。
  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着头,“唔――”哼叫着,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素云这才微微抬起头,努力着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着:“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咋的。”
  接着,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绑着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
  他完全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只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
  素云躺在被窝里,堵着嘴蒙着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
  不一会,赤裸着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搂住素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摸捏着她丰满滑嫩的乳房,一张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的轻咬她的乳头。素云用被包着的手,无力的抵挡着他的动作,鼻腔里发出低柔而弱弱的呻吟。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阴道部位,摸弄了好一会,却没有和她做爱。不知不觉中,他慢慢的睡着了。
  素云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奋中,失去了他的抚摸,她有点难以抑制。于是她轻轻转过身,两腿使劲交夹着,蜜穴里塞着的早已膨胀的棉布,给她带来了些许的快感……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着呢。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下,一只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着。虽然呼吸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小鼻子,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
  素云被惊醒,开始“呜呜”叫唤。刘大奎抱着她坐起来,狂乱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素云的两只包着绷带的小拳头,轻打着他的肩膀。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云下体的胶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奋力插了进去……素云搂住刘大奎的脖子,上下颤动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两腿用力勾着他的腰部。体内的那个滚烫的、坚硬的阳具,搅得她欲火如焚;她低着头,用被包着绷带的嘴寻找着大奎的嘴唇,但是舌头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无法进入他的口内。她使劲压着他的嘴唇,鼻孔内发出轻轻的、娇弱的荡人呻吟声。刘大奎血脉偾涨,一阵狂风暴雨,犹如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一声长长的窒息的娇哼后,在刘大奎瘫软的喘息中,狂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
  他抬头望着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远处几只野鸭受惊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
  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只拳头重新包成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着腰,两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着脑袋“呜呜”哼着,希望他不要捆她。然而,刘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密。当然坚挺的乳房被胶布贴住了乳头,同样也被绷带包裹着。
  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突起的双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着她对着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躺着,把一根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很轻柔地塞进她的下体,素云轻轻扭着臀部,两条腿想要夹住不愿分开,无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愿的、乖乖的把腿分开。
  刘大奎仔细地塞好软木塞,然后在洞口粘上一片卫生巾,还用胶布密密封住。再套上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
  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着,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地张开、又徐徐地扩散。瑟瑟的秋风托着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着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
  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着美丽的湖景。因为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
  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
  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
  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着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
  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着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着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着黑夜,借着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着。
  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上,不过屋里还亮着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
  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
  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声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
  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么晚了?”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着说:“老板娘,我是过路的,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么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
  “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
  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快、快来帮个忙。”
  大奎一愣,连忙跑进去,一看,呆住了。一张迷人的娇羞得粉脸正痴痴的望着他。原来她的裤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脚踝上,丰满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小片白布挡着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围隐隐露出黑黑的阴毛;对襟衫敞开着,那只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着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毕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两手白乎乎的粘满了面粉,举在胸前。一双闪着灼热光芒的眼睛,对着刘大奎瞟来瞟去。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着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冲脑门。
  “嘻嘻,傻兄弟,愣着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么给你做面条啊?”老板娘挑逗地看着他,并挺了挺阴部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僵硬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着她的乳房。
  她仰起头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着:“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一只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开始大声娇喘,手伸到背后,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坚挺的阳具,揉动着。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拨转她的身子,将她脸冲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过她挂在墙上的一条麻绳,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紧紧地捆住。女人闭着眼嘴里轻哼着:“不要,不要这样……兄弟,你快点,来吧……”
  他一把扯下她兜阴的小白布,手指狠劲地插入她流着淫水的阴道,恣意拨弄着。
  她开始承受不住,叉开着两腿,不停地大声呻吟、娇喘,眼里满是急切的渴望。
  大奎把她再次翻转身子,把那兜阴布和胸罩一起塞进她的嘴里,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刘大奎看着她张和着的阴唇,血红色的阴部是那么的迷人,是时候了,他极其亢奋地挺枪进入她的体内………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刘大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刘大奎讪笑着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齐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吃边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说完,那只手又伸进她的衣服里,满满地握着她的乳房,手里仔细地感觉着。现在他才感觉到,她的乳房真的很好,又丰满又有弹性。
  老板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着,坏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说着说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着他。
  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着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刚把我那堵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着老婆那,怎么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
  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着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着她带进店堂。
  大奎吩咐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素云的脸:“哟,兄弟啊,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大奎喂着素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她戴上一只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只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
  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他。刘大奎往后仰着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任凭他摆弄着,眼睛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擀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快乐的煎熬……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
  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着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
  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颇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
  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着。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是现在对她说呢,还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
  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着窗户再次说道:“弟媳啊,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到了你自己开门吧。”
  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
  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
  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
  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着一只胸罩。一条长长的布带紧紧地捆着她的身体,手腕被绑着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着,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奎进来,颇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着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
  素云被大奎领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的心里还在想着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着,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么都完了。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戴着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说完,他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着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屋子里静静的,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在床前。瞧着素云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绷得紧紧的,那白白的温柔,让他心动。他狠狠的搂住被窝里的素云,轻吻着她蒙着口罩的小嘴……两个人就这样躺着,静静地等待钱世才回来。
  (十二)等待不知何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刘大奎。由于大门在里面被闩上了,所以开门人使劲踹了两脚,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臭婆娘,把门闩上干什么,偷人啊。开门,快点开门。”大奎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才回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也没开灯,径直到了大门口。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脸的惊讶。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大奎哥,真的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满脸的欣喜。
  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阿才拽着大奎的手臂,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了你好久了。”
  阿才对着大奎尴尬地笑着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绑的手解了下来。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里罗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不知不觉,看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
  “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两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着,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着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那公安肯定查得很紧。”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
  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
  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着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才不管呢,搂着她一通亲热。嘴里却嘀咕着:“妈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的老子又要破财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殷殷叫着,慢慢兴奋起来……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捆绑着,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着看着素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睛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声很是动人。
  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
  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
  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
  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子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大奎笑着说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二次,但都被抓了回来,受了很多折磨。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得,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
  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二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二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一点寒气。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素云的下体。他在想象着她那条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着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
  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着放好,眼睛的余光却瞟着素云敞开着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着,虽然乳房上绑着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着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挡的诱人的感觉。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
  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着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阳光和白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
  刘大奎看着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只手搂着她,嘴里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我好不好。”
  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说着,便依偎在他的怀里。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着她柔绵的身躯,抚摸着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
  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着那娇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然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着吧,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
  素云呆呆的看着他,满脸失望的表情。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着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大奎心里一紧,却没有说话,兰花笑着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二年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满脸的高兴劲。
  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
  阿才歪着脑袋看着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着看电影吧。”
  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他扶起素云,给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兰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
  兰花应声进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兰花答应着,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
  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二根又高又粗的竹竿,并牢牢固定住。竿子上扯着一张大大的银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着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着电线。
  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着位子的。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着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着放映师,傻傻的看着热闹。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
  兰花连忙说道:“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着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他很严肃地说着。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着,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着饭碗就到了场上,边吃边感受着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哄的。
  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
  兰花脸上一直绽着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
  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来吧。走吧,老婆。”拉着兰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门而去。
  大奎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酒。素云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
  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说着,眼里闪动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大奎。
  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
  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着,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语气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
  “好的,大哥真好。”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
  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层。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
  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
  “来,把嘴张开。”大奎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最后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
  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
  素云摇着头“呜呜”叫着,眨动着眼睛,似在反对。
  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着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的,走吧。”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着素云出了屋子,只往麦场而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大奎搂着素云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后,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着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
  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他拉着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着腿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往上爬着。
  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着他的胸口坐着。他抽了二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着胶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着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他搂着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着……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下体。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二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
  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电影又开始了,是一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
  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正烦,好罢,我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
  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轻声地交谈着。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
  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
  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呜”叫着。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
  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着,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着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阿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吗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二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
  (十三)劫掠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一下,都脏死了,快去。”兰花知道他两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说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经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价钱怎么样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着二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着。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借着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二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着捆绑住,两腿再被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着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着,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着一个小鼻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着棉花。瞧那模样二个女孩也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翘着,鼻孔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着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着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二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着看着,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二个嫩芽,你去问问你的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二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他可不敢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怪我不给你留着。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二个一万,不二价。”脸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着,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着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阿才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殷勤地照顾着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着。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着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着,他把小波叫到僻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着:“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阿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罢。”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钱吧。”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说道:“那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等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然后又细细地把事说了各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着,揣着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堵上,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着,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借着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着一样东西出了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着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绑着一只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着的保鲜膜,口里塞着纱布,眼睛也蒙着纱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着。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着,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着眼前的被捆姑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着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大奎看着脸上带着强烈欲望的阿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罢,那我先去睡了。”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着突兀的乳房,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蹲下身,欣赏着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着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着暗花。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着,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布着,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着粗气抚弄着她的阴部,女孩蹬着腿想要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酸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着的薄膜,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大奎假意答应着,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二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的动作扯着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微屈着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着。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说着,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刘大奎一把搂住她的腰,亲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笑着,渐渐地娇喘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一条丝巾,揉成一团,一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着,她“呜呜”着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严厉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着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着。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着的断断续续的“呜呜”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她坐在大奎的腿上,头轻轻地依着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绑。看着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并紧紧地抱住她。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者,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停地“呜呜”哼着。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情游戏着,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二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二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着。”于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阿才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着对村长说:“村长谢谢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阿,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村长连连称是,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会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着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着一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着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女孩的嘴上包着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着,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着厚厚的纱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着,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我来啦。”说着笑嘻嘻地走了出来。门口站着二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但很冷静地看着她,男的问道:“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着碗筷。
  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着老板娘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二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着,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齐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着,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以只有等待。
  吃着吃着,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凝芳心里有点着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着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说着递给他五张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喂,小谢,快醒醒。”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静悄悄的。
  她沿着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着什么,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着腿,但无济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是棉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地想要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椅子上。
  好像有二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呜”娇哼着。并把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二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只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干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唔——”声。
  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受着。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二大块胶布密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着,以后在路上别忘了。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二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只小口罩,使口罩紧紧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只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僻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着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一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十四)顽症刘大奎赶到河边时,已是满头大汗。
  寂静的河边悄无声息,他离码头远远的把自行车歇好,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码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人,便轻轻一跳上了船,脑袋贴在舱门上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不觉有点发毛,连忙打开锁,却发现那锁是虚挂着的,原来锁已被撬开。他心里的惊恐突然加剧,回头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岸上,然后一头钻进舱中。
  舱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被掀在一边,那是他用来裹住杜倩的,现在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隐隐地又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掀开舱板,伸手一摸,枪还在,取出来藏进怀里。然后探头舱外,小心地环视了一下,这才上岸,慌里慌张地骑上车子,匆匆往回而去。
  夜黑沉沉的,旷野静悄悄的。崎岖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着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猥琐老头,背着手,嘴里叼着烟;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只手搀扶着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跟在那老头后面,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不用问,那被搀扶着走路的女子,正是那个被紧紧地捆绑着的李凝芳。
  在这漆黑的夜晚,沿着这乡间的蜿蜒而又崎岖的小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李凝芳什么也看不见,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迈着小步行走。而且还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会很困难,也许他们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轻松。
  凝芳一边走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两个贩买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凭感觉和听他们的对话,她猜测他们年纪较大,应该是对老夫妻。她有点嘲笑自己,本来自己是来解救被拐卖女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却反被别人绑架贩卖了,她正是又气又恨又着急。
  突然,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着她,才没摔倒。女人嘴里咕哝着埋怨道:“你不会看着点啊,又没有谁催你。”话一出口,又感觉不对,便不再言语了。
  凝芳心里怨着,想大声抗议:“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还那么严那么紧地蒙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吗?”可是声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强能听到一点点很低的“呜呜”声。
  上身的紧密捆绑,虽然并没有酸痛和麻木的感觉,但那种被缚的压制感,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体塞住的纱布好像已经开始膨胀,使蜜穴里胀胀的,感觉很舒服;那柔软的口罩紧紧地绷在嘴上,两大块胶布更是严密地封堵着她的嘴,她想动一下嘴唇都动不了,只有乖乖地咬着塞满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凝芳渐渐走得有点吃力起来,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根部绑着的布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她使劲甩了甩肩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挺的娇美小鼻子,在口罩下粗重地喘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
  “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她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
  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
  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
  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
  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
  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回来晚了,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
  老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
  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
  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然后老头把凝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着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女人把凝芳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
  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素云,不禁又想起了失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娇娇美人,听着她很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烦恼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性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着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着大奎的脸,一会儿又低眉看着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迎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着她,但还不失温柔。
  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爱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揉,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
  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再延续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时地刺激着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交媾的时候。
  刘大奎看着素云嘴里塞得满满的棉布,却没有把它抽出来,只是两手捧着她的脑袋欣赏着。素云撒娇地看着他,轻轻摇着下巴“呜呜”轻哼着,示意他给她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给你拿出来。”说着,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裤,扶她下了床。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又帮她梳理好零乱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素云“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吃过早饭,兰花就忙着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着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迷人身姿和着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子一般,如诗如画,迷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着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流着口水,大张着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满胸脯,细软的腰肢尽显妖媚春色。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湿,让我到外面晒晒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晒晒太阳,是要晒晒…”他扭头喊着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顿了顿又说:
  “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他站起身刚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床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棍上,膝盖也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瀑般的长发上。
  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着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着眉不禁问道:“会不会是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见了我们干的那事,不过他不会是警察,要不然当时就可以抓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刘大奎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想来着,这家伙够神秘的,妈的,要让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午去小波家看看,听听他的口气,必要时吓唬吓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让他把人还回来,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饶了他。如果想耍赖,我会收拾他。”
  他又弯下身,凑在阿才面前,悄声地说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察的事,肯定会起麻烦,我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么样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先躲一下。这次还得你兄弟多帮忙啊!”
  下午,素云依然被关在房间里,嘴里仍然堵着满满的棉布,不过嘴上没用胶布封贴。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压上一大块迭得厚厚的纱布,上下沿用宽胶条贴牢粘紧,胶条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然后再绑上那只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这样就不至于每次撕胶布的时候,让素云感到很痛苦。
  素云坐在床上,觉得很无聊,眼睛便东瞅瞅西瞧瞧,想找出点什么解解闷。
  忽然,她发现墙角落的方几上,有一本破旧的小人书。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由于她膝盖上捆绑着棉绳,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两步,站在方几前,却无从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闭捆绑在背后,又怎么能拿起那本书呢?她看着书,想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磨蹭着,用屁股把书蹭到了地上。接着用两脚夹住小人书,蹦着到了床前,往后一仰身躺下,把脚抬的高高的,再一松,书就掉到了床上。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大奎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劈头问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嗯?哪来的书?你看看你的脚,这么脏。”回头又喊道:“兰花,拿块湿布来。”素云不知他要干什么,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大奎用湿布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调皮,我得让你安静些。”说着,取出一卷绷带,将她的两只脚的脚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后冲她一笑,恶作剧的说道:“好了,你要看书你就看吧。”
  素云低头看了看包满绷带的脚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怀好意的笑脸,眼睛里露出了委屈的泪光。她本来可以用脚趾翻看小人书的,现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脚趾包起来,是存心不让她看书。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来,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脚后跟不是一样可以看么,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烦。”
  说完便出去了。
  素云看他走后,就用脚后跟试了试,发现真可以翻页,这才有点高兴起来,于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书来……阿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波家,刚进门,他就大声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往里闯。
  才跨进里屋的门槛,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小波他娘。他连忙一脸嘻笑着:“大婶,小波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满脸紧张,一手拦着他,很慌张地骂道:“你个死棺材,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说好的,我下午把钱带给他,他怎么……算了算了。”他很失望地摇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点走啊,你说的是什么钱啊?”她口气立刻软了一些,在背后急急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大婶,你赶紧去把小波找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他。”
  小波娘犹豫了一会,便笑着说:“那你就在这坐一会,可别在我屋里瞎跑,少了东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婶,我阿才是那种人吗?你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我还有事呢。”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波娘前脚刚一出门,他立刻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不一会,就见她一拐弯进了一户人家,阿才认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过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门打工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处角落里,眼看着小波母子出门以后,立即迅速地翻墙入院,观察了一下,发现屋门上套着一把锁,却没有锁上,估计是他们认为这屋子不会有人来,反正马上就会回来,所以才这么随意一挂。
  阿才摘下锁,轻轻推开门,看了一下,然后直奔后屋。
  房门虚掩着,随手一推便缓缓打开,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已被扯开,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兜着嫩白的丰满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缠绕着好几道宽布带,收得很紧,都陷入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手臂上也绕着布带,将她的两手反剪背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且两手被吊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着。
  光光的下身从大腿到脚踝,都被布带密密地捆绑缠裹着,赤着脚,脚下垫着一条破席子。被大腿夹住的阴部,露出淡淡的阴毛,好像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角,看样子她的阴穴里被塞满了白布。
  从她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和保鲜膜来看,她就是那失踪的漂亮女孩杜倩。当然她嘴上的绷带并没有被小波解开,还是和原来一样被严严实实地堵塞着。
  阿才压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样把锁挂着,仍旧翻墙而出,一路直奔回家。
  ……凝芳被他们摇醒,拉起来坐着。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眼睛上缠裹得厚厚的绷带,让她连一点光亮都看不见。老头端来一碗水,取出几个馒头,那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点一点小心地撕下胶布,在她耳边说道:“现在喂你吃点东西,你可别叫喊,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听到了吗?”凝芳点点头。
  女人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凝芳长呼了一口气,那种轻松的感觉对她来说它珍贵了。
  吃过以后,凝芳趁他们还没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开口说道:“大叔大婶,你们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就把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她摇着头,想吐出布团。
  老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警察?”
  “唔唔,”凝芳使劲点头。
  “那你怎会被他们抓住呢?你们公家人知道吗?”老头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唔唔——唔唔——”凝芳含糊不清地叫着。
  老头示意女人拿出布团,凝芳喘了口气,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就是来找几个被人贩子绑架的女孩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告诉你们吧,我还有几个同事,他们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赶紧把我放了,政府或许会宽大你们的,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再糊涂了,强扭的瓜不甜。”
  老头从女人手里抢过那团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细细地商量了好一会。
  老头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温和地说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们一起上路再说吧,路上我们再考虑考虑,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说不定半路我们就把你给放了。”
  凝芳一听,他们还是这样顽固,急得她“唔唔”直叫,并连连摇头。
  老头让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紧紧的,他则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贴边安慰着:“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们乡下人实在没办法,你还是先乖乖的跟我们回家吧,我那儿子人挺好的,你慢慢会喜欢他的,女人到头来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
  胶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难说动他们了,一种悲哀油然而生。当绷带紧紧地在她嘴上缠绕时,她还沉浸在伤心和难过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自由。
  踏上寂静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树林中,阵阵鸟语清唱着美丽的山野风光。
  山萃林绿,风轻云淡。
  凝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不能目睹这秋天最美丽的景色。寂静带给她的只是远离人群的恐慌。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山村位于一个很偏僻的山坳里,四面环山,苍树葱翠,就象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这里的人们太穷了,闭塞和愚昧是他们落后的根本。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这时有几个村里人跑来看热闹,堵在屋门口小声地议论着。
  老头连忙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过两天办喜事的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该吃晚饭了。”
  说完,把大门一关,上好门闩。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让她几乎哭出来。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虽然内心很急很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崩溃。她努力克制着,拼命思索着逃生的办法,多么希望有奇迹发生啊。
  刘大奎抚摸着素云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素云很乖巧地抬眼看着他,一声感觉很舒服的“唔……”声,使大奎忍不住隔着口罩咬了一下素云的鼻子。
  又是一声娇柔的“唔……”,把个大奎逗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移着,在阴部停了下来,很缓慢地轻揉着。那里被封着胶布,胶布下是一张卫生巾,稍稍用力的挤按,便让素云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唔唔……”声。
  大奎收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站起身,对她做了个怪脸:“好好躺着等我,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素云的眼睛里满是春意,迷离的眼神带着一种渴求,那是一种需要满足的欲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从她枕头边,拿起那只让兰花刚缝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打个结收紧。还用手在她眼罩上顺着抚了抚,这才轻轻地出门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已经是临近冬天了,寒风轻吹着树叶,也侵袭着夜行人。
  站在墙外,竟然感觉有点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点后悔,刚才出门时应该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围墙上,伸头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户里隐隐有灯光透出,不过好像窗户上遮着厚厚的布。二人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掩到门前,贴着窗户倾听里面的声音。
  果然,里面传出小波的说话声:“娘,你倒是说话呀,咱得赶紧把她藏起来啊,今天阿才肯定是来探消息的,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惨了。”
  “你急什么呀,娘不是在想办法吗,要不你带着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奎和阿才对望了一眼,大奎点了点头。阿才便轻轻走到门口,掏出一把小刀,插进门缝,很小心地慢慢拨弄着门闩,一点一点……当门闩一下子脱落的时候,阿才迅速推门而入,直冲后面房间。
  小波和他娘一听有人突然闯入,吓的连忙从说话的偏屋跑出来想拦住阿才,可是后面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吗?”小波回头一看,是个个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较壮实。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两只眼睛闪着凶光。这下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膝盖都软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惊恐地呆了一呆,战战兢兢地看着蒙面人,说话都发着颤音:“这个大、大兄弟可是为、为那姑娘来的,都是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孩,我们这、这就还给您,你、你、你还是把刀子收、收起来吧?”
  说着回身使劲打着小波:“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干吗要把别人的女孩带回家啊,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一个吗,你、你竟跟我闯祸,我打死你……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啊?还不快给人家赔个不是。”
  大奎看着他们,心里真想笑,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这时阿才从里面出来,对大奎点了一下头。女人一看见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脸的哀求相:“阿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婶,这个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这位江湖朋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谈虎色变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说过了,这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也收了好处费了,现在可别再怪我了,我也帮不了。”
  说着眼睛看着大奎,大奎一只脚踏着凳子,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手里不时转动的刀子。
  小波娘拉着小波百般哀求、讨饶,大奎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后背一插,阴沉沉地说道:“饶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好,我只要你这间屋子给我住,而且你不能对外面任何人讲,我住多长时间那得由我,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还有,既然你儿子喜欢这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他,不过我得要回三千块钱,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块买来的,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钱吧。怎么样,愿意吗?”
  小波娘一听立即满口答应:“行、行,明天我就把钱借来给您。这屋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把钱带来,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记住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刘大奎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小波娘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头一甩:“走吧,记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绑的紧紧的杜倩带了出来,小波有点尴尬的拉住她被缚紧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赶紧溜走。
  看他们走了后,阿才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给他了?
  她可是个美人胚子,给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吗。”
  大奎冷冷地说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别急,我会把她弄回来的,现在我要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别说了,咱们先回去吧,我还得把我老婆带过来。”
  灯熄了,门轻轻地关上,两条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两个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门,是刘大奎和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素云,她的脸上戴着大口罩,把个嘴捂得严严实实,当然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严密地封着嘴唇;眼睛上仍然绑着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条头巾包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后的大门,带着得意的语气对素云道:“老婆,这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们两个人,来,走过来。”
  素云站在那里没动,她有点绝望,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她猜测着,自己的逃生机会可能越来越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刘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摸着黑把她抱进里屋,点亮灯,让她坐在屋中间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头巾,脱去她的衣裤,露出她裹着绷带的上身,下体的胶布由于贴了一天了,边缘都有点脏了。
  看着素云,他抚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觉绷带还没有松动,于是摘下胸罩,把贴着她乳头的小胶条轻轻撕开。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痒的感觉,让素云“呜呜”
  叫了起来。大奎低头吮了吮她的乳头,轻声说道:“别叫,你看都脏了,给你洗洗马上就好。”
  说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她细细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水有点凉,素云微微打了个寒噤,大奎赶紧给她揉了几下。最后用迭好的纱布盖着她的乳房,再用胶条仔细贴牢,仍然带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来,分开。”他托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躺下。素云屈起小腿,稍稍叉开裆部。大奎很小心地缓缓撕下封住她阴部的胶布,那条卫生巾已是很湿很脏了,他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指夹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缓缓抽出,那湿漉漉的棉布上还透着腾腾热气。
  大奎抱着她让她解了手,仍将她放在桌上躺着,接着仔细地给她擦洗下体。
  完事后,取出绷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缠紧整个腿部,最后把一块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塞进她泛着嫩红的蜜穴里。这才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素云躺在被窝里,拱着被包紧裹严的两腿,从嘴里透过塞满的布团和口罩,传出了很低的极其诱人的“呜——呜——”娇喘声。
  刘大奎赤裸着身子坐着,怀里抱着素云,万般温柔地吻着抚摸着素云滚烫的身体。素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娇躯扭动着,频频在他身上磨蹭。他伸手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块纱布被胶条很完整地封着她的嘴,很服贴的样子。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劲贴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地吻着;下面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着蜜水的洞口,朝上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此时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涛汹涌,被捆紧的素云,犹如浪尖上的一只小绵羊,被颠簸起伏……一切又陷于平静,风儿追逐着乌云,还在不停地奔跑,时不时露出狰狞的面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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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1-8-513:26|只看该作者
  (十五)幸运天漆黑漆黑的,山风呼啸,松涛声声。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悲切的狼嗥,在这寂静的夜晚,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李凝芳坐在椅子上,两手依然照原样被捆着,只是上身和椅背被棉绳牢牢地绑紧在一起,从胸部上方直至腹部,缠了有好多道;大腿上捆着十多道棉绳,中间又竖着收了两道,膝盖上下和脚踝也是如此。然后,大腿被绑在椅子面上,小腿和脚踝也被紧紧地捆住在椅子的横档上。
  椅子被靠在屋中间的柱子上,用一条脏兮兮的大床单,将凝芳连人带椅子,一起紧紧地裹在柱子上。腿脚上盖了一条旧被子,算是给她挡挡寒。她的脑袋靠着柱子,被牢牢地固定着。那是因为下巴上兜着一条白布,将她的头和柱子包在一起,白布狠劲地压住了她嘴上的口罩,使她的头无法转动。
  屋里黑黑的,他们一家都早已睡了,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堂屋里,听着那嗷嗷的狼叫,一向胆大的她,不免心里也一阵发毛。
  这样一个人被捆着,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心里默默计算着,估计现在已是半夜,人们也已进入了梦乡。
  凝芳冷静地稳住心神,用鼻子在口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身用力,试图挣开捆手的绑绳。但是由于她的双手,是被反臂交叉着高高绑在背后的,且用的又是柔软的棉绳,外面还用绷带厚厚的包扎缠绕着。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个男人也别想挣脱。
  凝芳试着挣扎了好一会,除了手臂被绳索勒的生疼外,一切都是徒劳,连一点松动的余地都没有。凝芳绝望地浑身瘫软了,很粗重地费力呼吸着。
  她内心的焦急和绝望,使她都快六神无主了,她不敢想象,被这些没有文化的山里人,强行娶为媳妇时,那会是多么的可怕和悲哀。
  不知不觉,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凝芳就被那高大女人从柱子上解开,连人带椅把她抱进里屋,放在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看起来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那是因为长久躺在床上,不见阳光、缺乏活动的关系。
  女人对他柔声说道:“儿子,你看,这就是娘给你买来的媳妇,你看好不好?”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鼓励。
  年轻人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带着笑意:“娘,好。她漂亮吗?”
  “我也没看清,应该很漂亮的,嗨,傻小子,等到了床上,你自己看吧。”
  女人笑着,很温柔地看着他。
  年轻人很高兴地笑了,还带着点羞涩。
  女人一边松开把凝芳捆在椅子上的绑绳,一边说着:“儿子,娘现在就把她给你抱上床,你好好的玩吧。”
  凝芳被她抱到了床上,刚才他们母子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到床上,她立即就开始反抗,由于腿脚上的绑绳并没有被解开,因此她只能在床上拼命滚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女人一把按住她,回头使劲地朝外面叫道:“老头子,快点来,帮个忙。”
  老头不耐烦地咕哝着:“又干什么啦,哇啦哇啦的?”一进屋见这个情景,开始埋怨她:“你看你,咱孩子现在能行吗?你就不会过两天再说,让这女孩子回心转意了,到时也省了许多麻烦。”
  女人有点生气地答道:“我又没让孩子咋样,只是让他先玩玩,你懂个屁。
  她不愿意又怎么啦,不愿意也是我儿媳,我看她敢怎样。我都花了钱了,把她买下来,她就是我家的人。”
  老头连忙软下来:“哎呀,你发什么火呀,我是说孩子现在就和她睡觉,会有麻烦的,他的身体吃不消。”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先帮我把她捆好了。”女人动手解开凝芳腿上的绳子。二人合力脱去她的外衣裤,将她屈膝把大小腿紧紧捆绑在一起。凝芳使劲挣扎,但一切无济于事,最后她被按在被窝里,躺在年轻人的身边。
  “好了,阿明啊,你好好玩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女人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和老头把门带上出去了。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她仰面躺在那里,两个膝盖高高拱着。鼻子急促地呼吸着,胸部一起一伏,嗓子里还微微传出“呜—呜—”的声音。
  阿明看着躺在身边的凝芳,不觉满脸潮红,呼吸急促。他侧过身子,仔细地看着她,不过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包裹的白乎乎的脑袋。
  他伸手去解她口罩的带子,手触到了她的面颊。凝芳一摇头,“呜呜”反抗着。
  “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帮你解开口罩,好吗?”阿明怯怯地说道。
  “呜呜——呜呜——”凝芳又是摇头,好像不相信他。
  阿明却越来越紧张,嗫嗫道:“我、我真的想帮你解开,不骗你的,你不要害怕,要不,过一会再说?”凝芳又是摇头。
  “那、那我就给你解开咯?”凝芳这次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把头转过去,我看不见那结。”凝芳乖乖地往里转过了头。他颤抖着两手,解了好一会才把两根带子的结给解开,他两手一软,已经浑身无力了,躺在那里拼命喘着气。
  口罩被摘除,凝芳的鼻子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阿明看着她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呼吸时鼻翼微微的一扇一扇的,那样子真是好看。不过她的眼睛和嘴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根本看不出她的脸。
  过了一会,他伸手在她嘴上轻轻抚摸着,很柔声地问道:“你这样被堵着嘴很难受吗?”凝芳本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觉得他好像还不是很坏,却又有点关心她的样子,说不定她能利用他,这才没有动,任凭他在她脸上抚摸着。
  听到他的问话,她“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我叫我妈来给你解开吧,我现在累得不行了。”他闭着眼,开始不说话了,大概是想休息一下。
  凝芳躺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并轻轻捏了捏胸罩下的乳房,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她立即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叫了起来。那只手又按在了她的嘴上,来回抚摸着上面的绷带。
  这时屋门被推开,高女人进了屋,一脸高兴的样子,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她开心地笑着对阿明说:“儿子,你看,你志平哥来看你了,他可是昨晚刚从县里回来。”
  “哎呀,志平哥,好久不见你了,你还好吗?”阿明一脸兴奋,扭头看着床前的男子。这男子身材有一米七五左右,壮壮实实的,三十岁的样子,很俊朗的脸上满是关切的笑容。
  叫志平的人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明,很爽朗地问道:“你好,你身体怎么样啦?”
  “还不是老样子,你当兵都走了有五年了吧,挺想你的。”阿明说话又开始有点有气无力了。
  这时,志平一眼看见他身边的凝芳,感觉很奇怪,这个躺着的人是谁,好像是个女人。头上裹满了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还是……女人拉着他的手:“来来,志平啊,咱们到外屋说说话,我呀,给你弄好吃的,今天就在我家吃饭。”说着,就把他拉到了堂屋里。
  志平带着疑问对她问道:“二姨,阿明床上那人……”
  “志平啊,不瞒你说,那是我昨天才从外面,花了一千块买来的儿媳妇,你看我家阿明,要是没个人照顾他,他这辈子不就完啦。唉,想想我们也真难哪,这孩子拉扯到这么大,却偏偏生了个这样的病,你说,我们要再不给他张罗,我们的心里……”
  “那女孩是受伤了吗?干吗头上缠着那么厚的绷带?”他进一步问道。
  女人把沏好的茶端到志平的面前,叹着气说:“嗨,哪是受什么伤啊,你真不明白啊?这被卖的女孩,哪一个是自愿的?还不都是被抢被抓来的,你不捆着绑着她,她能自己跟你来?不过话要说回来了,这种强人的勾当,咱是不会去做的。要被警察抓住了,那还不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可是我花钱买,那就不管我的事咯,我又没犯法,花钱没东西天经地义。”
  志平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一时显得很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二姨,那你知道她是哪里的,干什么的吗?”
  “嗨,管她是哪里的,只知道她是个警察……”一觉失口,她立即闭嘴,慌张地连忙东拉西扯,说起家常话来。
  聊了一会,志平却故意继续那话题,只是有意避开凝芳的身份:“我说二姨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阿明办喜事呢?”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脸,微笑中带着沉稳。
  她想了想说:“就这几天吧,反正就那么回事。”
  “二姨,不知道有句话该说不该说,我想,那女孩是个警察,被你们绑来后那公安局肯定会拼命寻找,而且会不停地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阿明娘连忙打断他的话:“唉我说志平啊,这女孩不是我给绑来的,是我从别人手里花钱买来的,她是不是警察管我屁事,我花了钱,她就是我的儿媳妇。
  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她弄走,除非他还我钱,再给我儿子找个媳妇。”说完,她一脸气哼哼的样子。
  志平忙陪着笑脸:“二姨,你看你,我才说了一句,你就……,你听我说完么,二姨啊,你的一番苦心,我也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女警察是被人捆绑来得,你把她给买来了,就算你给阿明成了亲,难道你就一直这样捆着她,那阿明谁来照顾呢,还不是你吗?你照顾阿明都已经很累了,再添个女警察,每天还要提心吊胆的,你累不累啊。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也是犯法的,要是被抓了也一样要坐牢的,到时我看,阿明由谁来照看呢?二姨,你好好想想吧,我这可都是为你好。”
  女人有点气鼓鼓的,手往桌上一拍:“我就不信,谁敢抓我,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再说,等成了亲以后,她要不愿意也只能愿意了,女人不就是要过那个门吗,进了那个门,也就认命了,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反正只要我儿子开心,我们老两口累死也乐意。志平啊,到时你来喝喜酒就是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了。”
  志平想了想,觉得现在很难说通她,不如晚上再说。于是起身告辞,并安慰了女人几句。
  晚上,志平再次来到阿明家,对着老夫妻两左说右劝,终于把老头说得有点害怕了,志平又许了愿:一定帮阿明找一个好媳妇,要不然自己终身打光棍,陪着阿明。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往女人面前一放,笑着说道:“二姨,这两千块钱你先拿着,一千块是你买媳妇的钱,再一千块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把那警察放了吧,您放心,这些钱都是我在部队时积攒下来的,只求您别跟我爹妈说就是了。”说完,眼睛里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们。
  老两口互相对望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女人把头一扭转身就进了灶间,看得出她眼圈都红了,似要哭出来。老头无奈地对志平道:“孩子,没什么,她就是抹不开。过一会就好了,要不,你去跟阿明说说,然后你就把她带走吧。”
  志平这时也有点鼻子酸酸的,他知道他们老两口为了阿明,这些年吃了许多苦,累死累活攒了些钱,好不容易为他买了个媳妇……他不再说什么,回身进了里屋,把门关上。在阿明的床前坐下,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志平刚想说话,阿明微笑着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很弱的说道:“志平哥,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对,咱一个穷山沟里的人,是没有这个福分的,你别怪我爹娘,都是我不好。哎,你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一早你来带她走吧。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说完,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志平呆了呆,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慢慢站起身,咬了咬牙:
  “阿明,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独自一人的,你等着吧。”说完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屋子,也没跟老两口打招呼,就直接回家了。
  天刚蒙蒙亮,志平就到了阿明家,老头已经把凝芳带到了堂屋里,凝芳依然被那样捆绑着,衣裤穿得很整齐,那只口罩又被戴在了她的嘴上。
  老头把志平拉到一边,悄声的说道:“你把她带走可以,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对她说出,是我们花钱买了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你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她到过这里。要不然,以后她会……”
  志平猜透了他的心事,笑了笑说:“你放心吧,这一路上我不会解开她的,也不会说的,等到了离这很远的地方,我才会放了她,当然我也会劝她的,你放心好了。”
  老头尴尬地笑着:“那就好,那就好。”
  “大叔,那我走啦,你和二姨可要保重啊。”志平有点不忍心地看着他,然后拉着凝芳的空袖子出门而去。
  凝芳昨晚已经知道,今天她将被人带出这个山沟,心里不知是忧还是喜,喜的是终于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没被人侮辱,忧的是带她出去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也对她不利。不过能够先逃出这穷山沟,已是很大的幸运,不觉心中对他有点心生感激。
  两个人一路无话,凝芳被他拉着静静地跟着他,遇到沟沟坎坎的,他总会停下来慢慢引着她走,嘴里还不时地嘱咐着:“当心石头,注意脚下…抬腿……”
  等等。凝芳在他的指引下,却也一路顺当,只是有一两次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被他扶住。
  不知不觉,已经日当正午,离开村子也有十几里路了。
  志平在一棵大树下,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凝芳也拉下坐好。对她说道:
  “肚子饿了吧,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喝点水。然后我们再赶路。”
  说完,他摘下她脸上的口罩,一圈一圈地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地撕下封嘴的胶布,最后,抽出塞在嘴里的棉布。那棉布提在手里都湿漉漉的,他悄悄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随手往树丛里一扔。
  凝芳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侧着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志平笑了笑,很随和地说道:“你这个女同志,问题很多啊,我么,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警察受这份罪,再说了,把你娶作媳妇,对你、对他们都没好处。
  所以么,我就顺水推舟把你救了,只是举手之劳。至于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追究他们了,他们也是受苦人,是出于无奈,希望你能理解。”
  凝芳听着他的说话,想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对我干什么,不过我猜想你应该是个好人,你只要放了我,你所说的我可以办到。
  不过我想,你既然要救我,就不应该一直这样捆着我,你该把我解开才是。你说呢?”
  他“嘿嘿”笑着,颇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嗯……,这个么,我答应过他们,不能让你…,嗨,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到时我一定给你全部解开。
  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吧。”说着,把一张饼塞进她的嘴里。
  凝芳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的细心喂食下,慢慢地吃着。
  半个小时后,他们又上路了,凝芳的嘴这次没有被堵塞住,仅仅戴上了一只口罩。
  一路上,两人互相交谈着,志平把自己的部队生活讲得有声有色,只是忽略了自己的名字。凝芳听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很开朗的男人,有责任心和正义感,不觉对他有了一些敬重感,很想看看他的模样。她几次试着提出,让他解开她的蒙眼绷带,都被他一笑拒绝了。或许不到目的地,他是不会给她解开的,她感到很懊恼,却又不能发作。
  她想用警察的身份来吓唬他,他却很镇定地说道:“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我救你也是一种犯罪的话,你可以在我放了你以后,再把我抓起来。现在我肯定不能给你解开,我不能失信于他们。”
  凝芳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头了,立即不再言语,对他也更产生了好感。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快要临近傍晚了,天空突然变得黑沉沉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雨。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树叶上,志平连忙拉着她躲在一棵大树下,匆匆忙忙地从挎包里取出一件军用雨披。想也没想,就往凝芳的身上一披,裹住她的身体,并戴好帽子。然后弯下腰,把她往身上一背,驼起她就走。
  凝芳开始还试图挣扎着,想下来自己走,可是他死死抱着她的腿就是不放,嘴里还说着:“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在地上,这下雨天,你穿着布鞋,还不摔跤啊。坚持一会,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高一脚低一脚地在雨中行走着,身上早已被雨水淋得湿透了。好不容易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他放下凝芳,对她道:“就到这里吧,前面转过一个弯,就是通往乡里的大道了。你可以拦车子,那里不会有危险了。我走以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要找就去找绑你的人吧,他们才是真正的罪犯。好了,我现在给你解开绑绳,然后你自己解开蒙眼布。”
  他撩开她身上的雨衣,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两手从她腋窝两侧伸到她背后的衣服里,摸索着找寻绳扣。可是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而且他这样面对面基本上是搂抱着她,他已经很尴尬了。天还在下着雨,又不能掀开她的衣服,真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
  凝芳从他的呼吸中,已经感觉到他的紧张,她暗暗好笑,于是说道:“你把雨衣顶在头上,再找不就是了,你先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绷带,才能找到捆我的棉绳扣,你再这样找下去,不是瞎忙乎吗。”
  志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找不到绳扣呢,原来还有绷带。他也顾不了许多了,把雨披往头上一顶,脱下她的外套挂在脖子上,抱着她找到了粘住绷带头的胶布,撕开后,一层一层地给她解开。等全部解开后,他才突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上身只戴着胸罩。那雪白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无不充满了诱惑力。
  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轻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那张俊俏的脸上,泛着浓浓的红晕。迷人的小嘴微微张着,透出轻轻的娇喘。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血液开始沸腾,呼吸急促……蓦地,凝芳尖叫了一声“哎唷”,原来是他把她握得疼极了,她实在受不了了,从兴奋中被痛醒过来。
  志平一下清醒过来,一看,她得手臂上被捏得都发红了,十个清晰的指印显得很醒目。
  他连忙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注意……”
  “没注意就把我捏得这么疼,要是注意了,还不捏死我呀。”凝芳听似蛮横的话,不过语气里却透着娇嗔和柔情。这下把个志平弄得更是手足无措,抖抖索索地好不容易找到绳扣,眼睛也不敢看那对挺在他面前、裹着胸罩的丰满乳房。
  终于,凝芳身上的绑绳被解开了。她揉摸着有点麻木的手臂,不过手掌还被绷带密密包裹着,志平一时没留意。帮她穿好衣服后,对她说道:“我帮你解开眼睛上的绷带吧。”
  绷带解下以后,蒙住她眼睛的只有一层黑布,紧紧压着里面的纱布块。这时的他却有点不会说话了,嗫嗫了一会,才说道:“我要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吧,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原谅。顺便我也代他们向你道个歉。”
  顿了顿又说:“我走后,你数到二十才能揭开蒙眼布。哦,对了,这雨披就送给你吧,这雨一时半会还不会停呢。好了,我走了,你可以数数了。”说完,他把一包食物塞进她手里,然后一转身冲进了雨中。
  凝芳听他话音刚落,立即把手放到嘴里,用牙齿咬住缠住手掌的绷带,用力撕扯着。
  手指露了出来,她伸手抓住蒙眼黑布使劲往下扒拉。黑布被拉到了鼻梁上,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很难睁开,她适应了一下,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先看了一下地上的脚印,然后顺着来路往回跑去。
  不一会她跑上一个小山包,站在那往远处凝望着,她的心激动着,眼中盈满了泪水,突然她朝着远处在雨中奔跑着的、浑身湿透的人高声大喊着:“你——回——来……”喊声带着哭声,雨水夹杂着泪水……雨渐渐地停了,天空慢慢地亮了起来。
  凝芳站在那里,慢慢折起那件雨披,突然她的眼睛里闪出了欣喜的光芒,她发现了雨披里面的下摆处,用红色的漆写着三个字:赵志平。以及一串数字,看起来应该是部队的番号。
  笑颜立即挂上了她的俏脸,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仰头看着天空,一声娇哼:哼,看你往哪儿躲。
  (十六)冲突刘大奎早早地就起床了,一个人跑到院里,举胳膊举腿的活动着身体。墙角落里的那只石锁,又正好成了他练习的工具。
  练了有个把小时,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淋,他最后把石锁向空中抛转几周,伸手凌空接住,然后轻轻往地上一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回屋,用热水擦着身子。
  太阳渐渐升起,树上的鸟儿开始“吱吱喳喳”地欢叫起来。
  刘大奎站在床前,轻轻地撩起蚊帐,用帐钩挂好。回身又拉开窗户上挂着的破窗帘,让金色的阳光泄满屋子,澄澄的映照在熟睡的脸上。
  床上那张粉粉的俏脸,带着甜甜的笑意,正酣睡在蜜蜜的梦中。蓬松的长发柔柔地散落在枕头上;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着长长的睫毛;嫩白细滑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漂亮的小子一扇一扇的;二张白色的大胶布,严严地封着她的嘴,看上去可爱极了。
  被子滑落到她的胸部以下,臂膀上露出捆缚的棉绳,丰满的乳房在乳罩下不屈地挺立着,孕育着勃勃生机。
  大奎蹲下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地欣赏着面前的睡美人,一任阳光轻抚她的娇颜。多少柔情多少蜜意,早已充塞着这个男人的心房。
  他痴痴地看着,不觉轻轻吹起了口哨,那是山里人从小就会哼唱的情歌,婉转柔绵,情悠曲缓,恰似一汪清泓,袅袅回荡在春意融融的屋子里。
  素云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丝微笑,彷佛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中,随着乐曲在轻歌曼舞。
  大奎如痴如呆,竟也忘记了继续吹口哨。
  素云眉头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阳光中轻眨了几下。然后便看见了蹲在床前正看着她的刘大奎,眼睛里立时露出淡淡的失望和忧伤。
  刘大奎瞧在眼里,感觉不是滋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却也渐渐淡去。他带着温和的口气,轻声问道:“想起床了吗?”
  素云眨了下眼睛,“不”了一声,并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好了,你别动,我来。”
  大奎往床上一坐,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住她的肩膀,让她坐着。
  素云侧脸抬头看着他,嘴里“不不”叫着。大奎道:“别急我知道了。”
  说着,慢慢撕下她嘴上封着的胶布,抽出堵的不是很严的布团。
  素云润了润干涩的嘴,把背转向大奎,大奎松开她手腕上的绳结,慢慢解开绑绳,并顺势从腋窝下穿过,使劲捏了一把乳房。
  接着她又面向大奎跪着,他用布带把她的大腿根部仔细绑着,这才给她披好衣服,扶她下床。
  漱洗完毕,让她吃了些东西。大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道:“小云啊,想不想跟我出去玩玩,邻村今天有个集会,很热闹的,你看过没有?”
  素云脸上一喜,立即欣喜地说道:“真的啊,我也要去。”
  “嗯,不过你得听话,要是想跑的话,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的,自从你跟了我以后,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吗?”
  说着,眼睛里带着一种温和的目光,看着素云。
  素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违心地轻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很喜欢我……可你总得让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一声啊,要不我父母会急死的。”
  大奎斜着眼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么你放心,到时我会抽空带你去的,你不用担心。”
  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那支手枪,在手里把玩着。
  素云一看心里着实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会有枪,一时满脸惊恐的样子,眼睛看着他手里转动着的枪,颤颤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待我好,我不会再跑了,你放心吧。”
  “那好,我们打扮打扮吧,等阿才他们来了以后一起走。”
  大奎进屋拿出一包用品放在桌上,素云知道又要被捆绑了,便知趣地把衣服脱了。
  大奎从包袱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折迭了几下,就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云看那布团很大,有点急了:“我不喊就是了,别堵我嘴了,要不你给我塞个小一点的吧,这个太……”
  “别罗嗦,要不就待在家里。”
  说着,素云的嘴已经被堵塞得严严实实,他还用手指把嘴边的布角往里塞实。素云抬手想挡着,“呜呜”着别过头。
  大奎眼睛一瞪:“又不听话,再乱动,就给我呆在家里,哪也别去。”
  素云乖乖地垂下了手,看着他撕下两块胶布,仔细地封好了她的嘴唇。又见他拿出绷带,她的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脸凑向大奎,嘴里“呜呜”低哼着,希望他不要再包住她的嘴。
  大奎展开绷带,往她嘴上按去,嘴里说道:“乖乖的别叫,啊……包上你的嘴,是为了让你更漂亮一些,也安全一些。”
  那绷带在她嘴上很紧密的一层一层牢牢收紧,在子以下全部包裹严实。素云可怜巴巴地看着大奎,委屈地眨着眼睛。
  大奎用手扶着她的头,左右看了看,一幅满意的样子。他拿出几支素云的胸罩,挑了一支嫩黄色的拎在手里,柔声问素云:“戴这只好吗?”
  素云摇摇头“呜呜”着。
  “那你自己挑一格吧。”
  大奎说道。
  素云从桌上拿了一支白色的,很小很薄的蕾丝花边的,脱去衣服后,很仔细地戴好。大奎则在旁边看着,并伸手在她乳房上把罩杯托一下,心里总觉得痒痒的。
  他拿过了棉绳,让她转过身子背对他,缠臂绕胸,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双手在背后被吊得高高的,贴着背心绑得紧紧的。然后仍然用绷带很结实地包裹她的上身,每收紧一下,素云就发出一声低低的“不”声,直到把上身缠得严严密密。
  这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大奎听出这是和阿才约定的,知道阿才来了。便跑去把门打开,阿才带着兰花正笑着站在门口。兰花满脸开心的样子对大奎打着招呼:“大哥,嫂嫂呢?”
  “在屋里呢。”
  大奎看了看兰花,知道她的双臂也是被紧紧捆缚在背后的,只是没有被堵嘴而已。
  三人一起回到屋里,兰花看着被捆着的素云站在那里,高高挺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满脸羞涩的样子。兰花心里隐隐有些嫉妒,不过还是笑着说道:“嫂嫂,你好漂亮哦,”
  大奎给素云穿上了一件衬衣,再套上毛衣,然后裹上外套。接着把她拉到里屋,脱去了长裤,把腿上绑着的布带解了下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取出一大块纱布,裹上棉花,慢慢塞进她的蜜穴里。素云身体开始有点发热,脸上出现红晕,闭着眼睛“呜呜”轻哼着。
  大奎用胶布封住她的阴道口,再把她拉起来,那绷带严密地包扎好素云的阴部,绷带将她丰腴的臀部绑的紧紧的,那细腻白嫩的肌肤都鼓凸了出来。素云只感到下体充满了无限的膨胀和束缚感,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却无法表达,冒着欲火的眼睛只能痴迷地看着大奎,大奎浅笑着:“心肝,别急,咱们回来以后再说。”
  说完,一支手抄住她的阴部,轻轻往上一提,素云眼睛一闭“呜呜”叫个不停。
  刘大奎抱着亲了她一下,便给她穿上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再套上很有弹性的连袜裤,最后把长裤给她穿上,裤腰用胶带缠牢,然后披上披风。再在脸上带上一支大口罩,带子在脑后绑紧,头上再用头巾裹好。
  出门前,阿才先探头看了看外面,路上静悄悄的。看来村里的人也都去赶集会了,所以基本看不见人影。
  阿才说道:“走吧,没人。”
  说完拉着兰花出门而去。
  大奎从兜里掏出一支花布眼罩,往素云眼睛上一蒙,把带子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然后拥着她也出了门,尾随在阿才他们的身后。
  办集的村离前旺村不过三、四里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走的是较远的林间小路,也就个把小时便到了。
  看看前面快到集市了,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兰花早已兴奋不已,甩动着被捆绑住的上身,一摇一摇地直往前冲,阿才连忙紧紧跟着,嘴里还大声地骂着:“你个死丫头,急什么,当心摔着。”
  大奎看着有点儿好笑,他停下脚步,摘下了素云的眼罩,然后又关照了她几句。这才跟在阿才他们后面,融入了热闹的人群。
  这里的农村,每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各乡各村总要轮着举办一些集会,不管哪个村举办,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人们都会蜂拥而至。周边的小商小贩和一些商场也会来凑个热闹,搭个小棚或摆个地摊,最吸引人的其实是本地的小吃,各种各样的小吃摊也摆了许多,有捏糖人的,卖豆腐脑的,各种糕团的,还有小馄沌、等等。不过热闹归热闹,跟县城里的比毕竟差了很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怎么弄也搞不大那样的规模,农村里的人们只为图个热闹,顺便买一些小玩意或者便宜货。
  大奎拉着素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会儿在这个摊位上看看,一会儿又在那里瞧瞧,回头一看,阿才和兰花已经跑得没影了。
  转了一会,在一个摊子上素云看中了一支发夹,她蹲下身一直看着,大奎叫了她二声,她就是不理,并回头用眼睛示意着他。大奎不耐烦的蹲下来,悄声问道:“你干什么,想要什么东西啊?”
  素云只是盯着那发夹,大奎没办法只好拿起来,看了看确实很漂亮,便向摊主询问价格。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满脸的憔悴黑黑的,正忙不迭的招呼着旁边的二个女顾客。这二个女顾客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个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另一个却一直盯着素云在看,眼睛里满是疑惑。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边上的女人,那女人回过头也上下打量着素云,目光里既有疑问又有好奇。
  摊主看到大奎拿着发夹问她,便随口答道:“哦,这个二块,这可是我卖得最好的,就这一个了,你家女人很有眼光啊。”
  大奎看了看她,也不理她,付了钱拉着素云就走。
  素云走了没几步,便停下身,眼睛看着大奎的手。大奎看了她一下,举起手中的发夹:“干什么?”
  素云眨了下眼睛,侧着脸把头凑向他,大奎眼睛一瞪,轻声喝道:“来不及啦,回家不可以戴吗?非要现在戴。”
  素云轻摇了一下肩膀,眼里满是渴求,几声“呜呜”让大奎心里一软。他左右看了看,便把素云拉到边上,把她的头巾往后拉了拉,露出两鬓,将发夹很小心地给她插上。
  他歪着头看了看,嘴角一咧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把头巾重新拉好,他也从素云的眼睛里看到了开心的微笑,不觉心里一荡。
  大奎又给素云买了一件红肚兜,看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回头问素云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素云点着头“呜呜”了一声,其实她早就饿了,闻着那些可口的香味,她的馋欲却一直不能表达,现在大奎终于提出来了,那可是求之不得。
  大奎带着她在小吃摊转悠着,素云终于停在卖豆腐脑的摊前,眼睛盯着摊主手里正在加料的豆腐脑,大奎看着她那馋相,憋住了笑。他对摊主说道:“喂,给我来二碗,哦,能不能把碗也卖给我,我们要边走边吃,可以吗?”
  摊主看了看他,又盯着素云看了几眼。随即点了下头:“好罢,你多给三块钱吧,要放辣吗?”
  大奎看着素云,素云摇了摇头,大奎说道:“一碗要一碗不要,快一点,多放点辣和榨菜。”
  大奎又在旁边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端着两碗豆腐脑,让素云跟着他,在一户人家的后面,找到一堵矮墙,隔着矮墙,他让素云蹲下,摘下口罩。
  刚要为她解开嘴上的绷带,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怒骂:“狗日的,你再跑,当心我把你的腿打折了,你站不站住?……”
  大奎站起身往墙外一看,不觉一惊,立即蹲下身吩咐素云道:“你躲在这里别动,我马上就来,记住了,别动!”
  说完他冲出矮墙,直追那伙人而去。
  追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终于追上了。而那个跑得人已被三个人按在地上,正在拳打脚踢。
  大奎冲上去先揪住一个,一拳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嘴里还骂道:“怎么,想打架,妈的,三个打一个,欺负人。来来来,跟我打。”
  他眼睛一瞪,满脸杀气腾腾。
  那个被揍了一拳的家伙,捂着脸急吼吼地叫骂道:“你他妈的你是谁啊?”
  大奎拧着脸瞪着眼:“哪来的鸟人,打我的兄弟,妈的,找死啊。”
  另外两个人也住了手,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捂着脸的那人指着被打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愤愤的说道:“他赌钱耍赖还抢钱,跟他要,他还跑,我们不揍他揍你啊,你他妈的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嘴里骂着却不敢上前,一起瞪着刘大奎,刘大奎的凶相有点把他们镇住了。
  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这时狼狈的爬起身,一支手捂着红紫的颧骨,一支手揉着腹部,咧着嘴“丝丝”地吐着气。大奎看着他,心里那个气啊。
  这人赫然就是阿才。原来刚才分开以后,他和兰花东串串西逛逛,在一个角落里,阿才看见有一群人正闹哄哄地围着,便也挤了上去,一看,原来是摆摊赌钱的。
  那些人都蹲在地上,正在押大押小,阿才憋不住手心痒痒,便也凑了上去,这一看不打紧,心可就挂在上面了,把个兰花一个人晾在了边上。她委屈的满眼泪水,远远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无奈地等着他。
  二个多小时下来,他兜里的钱全输了个精光,兰花在树下坐着焦急地等待着他。突然看见他从人丛里猛地穿出来,手里抓着一大把钱,直往村外跑去。随即那些人像炸开了窝,大声地叫着:“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妈的,竟敢抢钱,快……”
  兰花一下呆傻在那里。
  大奎听了事情的经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对阿才道:“把钱还给他们吧,妈的,赌不起就别赌。”
  阿才一脸的不服气,道:“奎哥,他们耍赖,串通好了诈我的钱,我能服气吗?”
  “你别胡说,谁骗你啦,是不是又想挨揍。”
  那三个人还气势汹汹地。
  大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催促阿才把多拿的钱还给了他们,叫上阿才回头就跑。阿才似也明白过来,立刻紧紧跟上。
  阿才直奔兰花坐着的地方,那兰花还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泪水……大奎焦急地赶到矮墙处,哪里还有素云的影子,地上二碗豆腐脑好好地放在那里。大奎心里一阵紧揪,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红红的,发疯似的回身就往热闹处闯去,跑了没几步,发现地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觉得很眼熟,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他给素云买的新发夹,他明白了,素云一定是被别人给绑走了。
  他在人丛里不停地搜寻,并不时向人询问着,但得到的只是频频的摇头。他快要发疯了,两眼充血,横眉怒目。
  这时,阿才和兰花在人从中找到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奎就一把抓住他的衣,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要是找不到她,我宰了你。”
  阿才这下知道素云丢失了,立刻也有点儿害怕起来,他知道刘大奎的脾气,发起怒来蛮不讲理。
  大奎继续打听并寻找着,阿才和兰花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转到卖豆腐脑的摊子前,那女摊主一眼看见大奎,诧异地问道:“哎,你是不是跟你家女人吵架啦,刚才还好好的呢?”
  大奎一听,一把抓住她的手着急地问道:“你是不是看见她了,快告诉我,她往哪去了?”
  女摊主被他一抓,手里的一碗豆腐花差点全打翻了。她叫了起来:“哎、哎,你干什么呀你,你自己和老婆吵架,她跑了关我什么事。”
  大奎一看她恼了,赶紧陪着话:“哦,大姐对不起,我老婆她怀着孕呢,我得赶紧把她找回来,要不会坏事的,求你了,快告诉我吧。”
  他一脸的惶急。女摊主听他说了后,倒也着急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实话说,去哪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只是看见她和二个女人在一起,好像还在哭着呢,那时我就想,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她赌气和小姐妹回娘家了。没想到真的是吵架了,你就不会让着她一点吗?女人怀着孩子的时候是不能生气的,你呀,快去追吧。”
  大奎看她罗哩罗嗦的,又不敢打断她,只能问道:“那她往哪走的?”
  女摊主伸手往西边一指:“我看见到了那儿的那棵大树下,二个女人把她扶上了一辆小三轮,哦,就是有个小马达的那种,那开车的是你小舅子吧,看他那壮实的身板,小心他帮着你老婆打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奎早已抓起旁边的一辆没锁的自行车,飞身一跨直追而去。
  那正在吃豆腐花的车主,一见他抢了车子就跑,立即大声呼叫:“妈的,抢车啊,抓小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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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约在四年前,我还是一位大学生,是大四的时候,我不住在宿舍中而在外租房子住。那是一个新秋雨后的晚上,蔚蓝的天空,明净像洗过一般,几点疏星默默伴著一轮凉月;我躺在凉椅上,对此寂寞的自然界,感著人生的烦闷很无聊的幻想著长了这么大,还未涉足花街柳巷,只从朋友同学所收藏的花花公子,及一些黄色书刊中,约略明白男女之间的一些事,可惜从未尝试过;我胡思乱想,毫无目地在花园走来走去,不知不觉已来到房东的房边。 [点击阅读]
夜晚强暴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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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犬神标题:夜晚强暴记如意是一位高中生,一如往昔般地搭了公车到站已经快10点了,高中的生活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如意后来发觉有点不对,怎么好像跟纵了........如意加快了脚步,就在离家前10公尺的巷子里,被一位陌生人从后强行搂抱住:「救命啊!救命啊!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叫,再叫我会杀了妳......」好冷静的声音,完全没有一点犯罪的恐惧感,这个男子拿著一把蝴蝶刀抵住如意的喉咙。 [点击阅读]
夜校是成人的世界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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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退伍回上海。第一件事是上单位报到。第二件事便是到夜校申请大专课程。在计算机强化课的第一天,我就发现机房新来了一位同学云。大概二十的样子,很漂亮,而且很捸C大家都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皮肤白的女子。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平时休息一起找机会吃饭,一起下课回家送她一程,就这样过了两年。直到有一天在学校的储物间里我们的关系才有了质的变化。在储物间有一排电脑箱子,最上面有几个装硬盘的小盒子。她说要取下来。 [点击阅读]
夜游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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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者:OCR标题:夜游春桃的丈夫罗刚急病暴卒至今,巳过半年了。罗刚刚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头脑昏昏沉沉,好多个月之后,仍然悲从中来,常作寡妇之夜哭。再过个多月,才逐渐泪止声消,心境也比较开朗了。丈夫活著时讨厌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后矛盾,真是奇妙之至。罗刚生前做牛贩,把田地间的劳动,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怀疑罗刚借贩牛作口实。在外面拈花惹草。因为他东眠西宿,从未拿钱回家。 [点击阅读]
妈妈的女儿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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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UFO标题:妈妈的女儿(一)一放学回到家,穿著粉红色露背装的妈妈,温和的对我说了声:「你回来了。」(哇,真大胆....)因为背部露出了一大片,所以一看便知道妈妈她没有穿胸罩。虽然如此,前面仍然可以看得见妈妈拥有一付好的胸部。特别是那像樱桃般的乳头,令人真想采擷。「妈妈,生日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唉哟!原来是付漂亮的耳环。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