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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815) - 正文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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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钱,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鹅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老婆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客人,请我吃烧鹅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
  老婆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
  我闻着老婆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
  老婆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老婆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老婆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老婆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老婆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个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派出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老婆听,让我老婆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老婆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连衣裙,要价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买了同一款式两套性感的内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装上花钱了。
  从商场出来,我们去买了烧鹅和老酒回家。
  由于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日出去给她拉客,平时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嘱她一定要长眼神,对有怀疑的人不管给多少钱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时间,她那回来了将近七千块钱,我们都很兴奋。
  第二个周六,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老婆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老婆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巴,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老婆体内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肏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精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轮奸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精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鸡巴插在了老婆的阴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肏,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屄,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肏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鸡巴插在我妈的小屄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肉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老婆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
  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爱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老婆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老婆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精液气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惠云,怎么会这样?”
  老爸关心地问。
  老婆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汽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们唠几句,惠云,海涛,你们跟人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
  老婆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挨肏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裸体,摸过我老婆的乳房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爸爸和妈妈的房子,从小我就跟妈妈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爱。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肏,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老婆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肏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性欲亢进,仿佛老婆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老婆的阴道被我的鸡巴肏得渗出大量淫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老婆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老婆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老婆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老婆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老婆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老婆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那夜,妈妈和老婆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老婆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老婆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
  老婆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鸡巴。
  老婆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闷骚性格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氵朝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龟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鸡巴还不够硬,就求她为我口交一会儿。
  老婆听了我的话,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恳求才给吸吮几下,此时她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鸡巴。
  她一含着我的龟头,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龟头,我的鸡巴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老婆的裸体,老婆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会儿就抬起来头,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老婆欢悦地在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屄腔摩擦着我的龟头,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氵朝。
  我又让老婆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鸡巴送入她的小屄洞里频频抽插……
  老婆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研磨着我的鸡巴,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
  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把我的鸡巴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老婆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精液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
  老婆果真重新将我的龟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吃过爷爷的精子?”
  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喷,射在老婆眼脸、鼻梁上……
  老婆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喷精的龟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龟头吐出,将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老婆这种表现,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
  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性交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乱伦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老婆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0高龄了,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女人,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
  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老婆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我和老婆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饷,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发纷乱,两眼红肿,面色苍白,一见我和老婆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发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口交吗?”
  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
  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间的手机,说:“刚才村支书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书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老婆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
  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
  老婆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海涛他妈了。”
  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老婆抢着插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鸡巴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
  老婆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
  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
  老婆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海涛,你来帮我扶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鸡巴,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鸡巴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惠云,你……还是让海涛来吧。”
  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
  老婆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鸡巴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阴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鸡巴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龟头,两只睾丸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
  老婆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鸡巴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龟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鸡巴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
  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海涛他妈……是……是……”
  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励他道。
  “海涛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
  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
  爷爷的鸡巴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老婆的那种肮脏欲望,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乱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惠云她不是在公汽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接了那么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行将离世,只有一个愿望,想亲近一下我的老婆惠云,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惠云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海涛他妈来吧……”
  爷爷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为我总是夸妈妈漂亮,万事她总想跟妈妈别别苗头。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惠云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吃鸡巴,跟惠云为他吃鸡巴又有什么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惠云就能不让她稍歇一口气吗?”
  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支书家了。您还是让惠云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支书家干什么?”
  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惠云来帮你吸尿要紧。”
  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
  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情。
  “惠云,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
  我决心已定,摧着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
  老婆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么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老婆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一本正经地跟老婆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
  老婆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龟头含入嘴中,“爷爷,是这样吗?”
  老婆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涛他妈还行。”
  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老婆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老婆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鸡巴,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老婆的乳房,老婆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动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奶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老婆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快速。
  “讨厌……爷爷……”
  老婆望着我的爷爷,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老婆的屁股,跟着问道:“惠云,你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么有弹性,跟海涛他妈不相上下呀。”
  爷爷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老婆的屁股。“那么腰围是多少呢?”
  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老婆的腰。
  “二十三。”
  老婆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
  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老婆的胸部,“孙媳呀,那么,这里又是多少呢?”
  老婆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地满面通红,“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
  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老婆的双峰。
  只见老婆从脸庞到脚趾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惠云,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么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人。”
  我决定干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
  爷爷连连点头。
  老婆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汽上她的乳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臀围却颇惊人。
  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近50岁的女人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海涛他妈少多了。”
  爷爷无耻地说着,轻轻将老婆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老婆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
  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老婆的私处。
  老婆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老婆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鸡巴,刹时间,爷爷股间的鸡巴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
  老婆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老婆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龟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老婆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
  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鸡巴,注视着老婆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鸡巴,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老婆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鸡巴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
  当老婆吐出鸡巴时,那黝黑的鸡巴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鸡巴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实在太粗了!”
  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鸡巴时的模样。
  由于老婆实在太卖力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鸡巴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鸡巴,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
  我注意到老婆含住鸡巴时,会将整根鸡巴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鸡巴的根部,越是这么想,老婆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鸡巴。
  “爷爷,惠云,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
  我目睹着这一幕人间的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老婆拉了几个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在老婆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会仅仅是我老婆吗?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肏肏她!
  “想不到老婆这么勇敢而淫荡,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鸡巴。天底下恐怕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
  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老婆,这么想道。
  当老婆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鸡巴一样。
  “老婆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
  想到老婆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不由将目光从窗口偷偷看进去。
  这时老婆见我不在,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爷爷的鸡巴,先是一圈圈舔着龟头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老婆她在挑逗爷爷……她可从没有给我口交过这么久……她也……想试试爷爷的鸡巴……”
  我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于是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老婆。
  爷爷的双腿张开享受着老婆的吸吮,老婆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鸡巴上舔啊舔的。
  “爷爷,你想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吗?还想让你在我嘴里出精吗?这我都可以做到,不过,你拿什么赏我呢?”
  老婆忽然松开了爷爷的龟头,用极为轻佻的语气向爷爷提出了请求。
  “啊!多么淫荡的娇娃啊!竟如此大胆的向爷爷卖淫求精。”
  我一听老婆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感叹声,“看来她刚才对我导演的为爷爷吸尿的把戏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其实她早已把爷爷当做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这只项琏也给你吧!我的好孙媳儿,你一定要让爷爷开心。”
  爷爷正被她吮到妙处,突然失去了感觉,他马上明白了老婆的心意,用一种疼爱女儿的语气回复老婆,并从床头下取出根金灿灿的项琏挂到老婆雪白的脖子上,“戴上它,你会更漂亮。”
  “谢谢爷爷,你真大方。”
  老婆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爷爷的龟头,真不愧为一个职业妓女,火候拿捏到恰到好处。
  忽地,爷爷转头看了看老婆的下面,老婆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阴部,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爷爷的龟头。
  爷爷的鸡巴大得令人叹为观止,包皮很长,老婆却将爷爷长长的包皮完全翻了上去,似乎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了爷爷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鸡巴上,脸不禁泛红了起来。
  忽然老婆觉得爷爷的龟头前端渗出一点液体,那正是男性在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有少量的精子,老婆迅速地用舌头将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
  老婆只觉舌头前端传来了阵阵的甜味,同时心跳得更快了。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内心却觉得喜悦不已,这可真是得来不易呢!
  跟着老婆忽儿用牙齿轻咬住龟头,忽儿用双唇紧含住鸡巴。
  “哦……”
  爷爷发出了舒服的叫声。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等于是在鼓励老婆,因此老婆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术想要将爷爷的棒棒吸得更舒服。
  看到老婆嘴里含着这么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时又是享乐用的器官,我内心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兴奋感,下腹部一阵阵火热……除了感叹外,我更羡慕爷爷能被老婆这样吸吮的鸡巴。这是他老人家梦寐以求的吧!肏过我妈,现在又搭上了年轻漂亮的孙儿媳……爷爷的一生真是丰富多彩、无比性福。
  “还不错,看来你这个孙媳妇还真不赖呢!海涛好有艳福呵。”
  爷爷称赞着惠云。
  听着自己的老公的爷爷如此赞美自己,老婆吸得更起劲了,尽管有点痛苦,她还是依然卖命将爷爷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跟着不断地从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时手掌还不停地爱抚着他硕大的睾丸。
  此时老婆微微下腹部也传来一股股热浪,但她因专心吸吮鸡巴的关系,并没时间低头观看。
  然而我从外边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从老婆那翘高的屁股中看过去,她粉嫩的小屄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这说明老婆的阴部已经非常想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门已向爷爷洞开。
  “唔……唔……”
  老婆一边吸吮着爷爷的鸡巴,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过来吧,惠云。”
  爷爷跟着呼唤她。
  她虽然觉得吸得正起兴,但听到爷爷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爷爷的鸡巴,她知道爷爷终于要肏自己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

  爷爷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她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老婆便在床上躺平。
  爷爷等老婆躺下后,便用力将老婆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老婆刚才被他摸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进去吧……爷爷……我想看你肏惠云!”
  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哦……”
  老婆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爷爷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快……爷爷……我受不了……”
  一经摩擦,老婆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爷爷的鸡巴。
  “噗嗤……”
  爷爷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鸡巴对准孙媳妇的小屄口,跟着腰身一挺,鸡巴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771.良妇脱胎终成妓——回乡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爷爷大鸡巴的抽送,老婆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
  爷爷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老婆刚才像个妓女似的向他索要项琏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老婆屄道里拨出鸡巴。
  听爷爷这么说,欲火正炽的老婆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爷爷的鸡巴,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鸡巴含进喉咙里。
  “好……好孙媳……用力吮……”
  爷爷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爷爷股间的鸡巴,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爷爷的鸡巴。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爷爷说完,老婆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爷爷的龟头。
  第二次含爷爷的鸡巴,老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伸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鸡巴。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
  爷爷话音刚落,老婆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老婆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爷爷的龟头。
  “哦……喔……舒服……啊……”
  爷爷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了,一边任由自己的鸡巴在孙媳妇的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她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忽然一股力量将老婆拉了起来,原来是爷爷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老婆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老婆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鸡巴,好像深怕爷爷一个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鸡巴的情况下,老婆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爷爷的鸡巴。
  她不断将爷爷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爷爷的马眼。
  “哦……”
  爷爷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老婆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爷爷那粗大的鸡巴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好有力道啊……”
  老婆边吸心里边这么说。
  手中握着爷爷那粗硬的鸡巴,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老婆的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老婆像是巴不得可以赶快挤入自己的阴户里。这么一想,她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老婆感到爷爷的马眼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体舔去,她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爷爷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
  随着老婆的吸吮,爷爷的海棉体慢慢在老婆的嘴里越来越膨胀。忽然,他用双手抓住我老婆的头,然后用力挺腰将自己的鸡巴猛往她婆的嘴里塞。
  “唔唔……”
  爷爷坚硬的鸡巴插到老婆的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老婆被这突如奇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自己的横隔膜被弄得激烈震动,“啊……”
  老婆口里含着鸡巴,身体被爷爷激烈的动作给弄得前后摇晃。
  一瞬间,惠云的黑发飞舞,那美丽的顼琏也在乳沟间跟着淫荡的摇动着。
  也许是站累了吧,爷爷用手抓着老婆的头,跟着慢慢坐了下来,老婆嘴巴离不开棒棒,只有跟着鸡巴移动。
  爷爷坐下来后,老婆仍旧肘膝跪床地吸吮着爷爷股间高高朝天挺起大鸡巴。
  用力含了几下后,老婆的嘴忽然抽离了爷爷的大鸡巴,跟着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在爷爷的龟头沟那儿舔啊舔的……
  舔了一会儿后,又渐渐往上舔到马眼,跟着一圈圈绕着前端舔着。
  “哦……”
  爷爷只觉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发出了淫叫声。
  老婆感觉到爷爷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尝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惠云怠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爷爷趁着惠云专心在吸吮鸡巴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惠云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着。
  “啊……唔……”
  猛地,惠云感到自己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爷爷趁惠云无法防备后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
  惠云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爷爷不断抽动着塞在惠云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没了惠云,“啊……”
  惠云吐出了鸡巴,跟着喘息不止。
  “啪!”
  惠云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爷爷……”
  惠云猜想是爷爷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鸡巴,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惩罚,于是她急忙含住鸡巴,深怕爷爷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鸡巴后,爷爷就没有再打惠云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爷爷突然呻吟起来,他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我要射了……”
  爷爷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惠云嘴里的鸡巴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于时间太过短暂,惠云虽然身经数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只见她吞下了一口后,爷爷才从她嘴里将鸡巴抽了出来,跟着许多白色的粘稠物就不间歇地喷在惠云脸上和头发上。
  待爷爷射完后,惠云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是品偿似的。
  “爷爷,你的精液实在是太美味了!”
  惠云一边舔着精液,一边津津有味地说。
  她的话一出口,爷爷的鸡巴又奇迹般地射出第二股精液,这些液体的冲出,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得慌忙张嘴接住。
  这一次的射出全喷在惠云的喉咙里,迫使惠云匆促吞下了一口,“咳咳咳……”
  由于射精的力道太过强劲,她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心不在焉,很明显地,惠云是被呛到了。
  爷爷将鸡巴从惠云嘴里抽出,“这算是赏赐给你的。”
  他射完精后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婊子老婆啊!嘴巴的功夫一流!”
  我也在心里赞美着惠云,没想到短短的一周妓女生涯久让她的口交技术突飞猛进,并且性格也变的非常淫骚。
  “你坏死了,精液比年轻人还足……”
  惠云像小孩般地对爷爷撒娇。
  “好了好了!我的精液不足,怎么能喂饱你和海涛他妈呢?不过,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啰!”
  听爷爷这么说,我不禁恍然大悟,爷爷已亲口承认他跟老妈有一腿,但我还是吓了一大跳,“什么?还没结束吗?”
  我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当注视到爷爷股间的鸡巴时,我便哑口无言了。
  只见爷爷的鸡巴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
  我并不知晓这是一个行将离世的爷爷的回光返照。
  “爷爷,人家腮帮子酸了,请您使用我这里吧。”
  惠云说着站起身,大胆地将耻部正对着鸡巴,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送到爷爷的鸡巴上。
  为了让爷爷的鸡巴更享受,惠云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爷爷的鸡巴坐下去。
  妈妈服侍爷爷的时候,我一直都没能在场观看,深以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这么清楚地看到了惠云用阴户犒劳爷爷的一幕……
  惠云好像也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湿了!
  “咦?你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海涛他妈都没你这么多水嘛。”
  爷爷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惠云的阴唇里。
  “啊……爷爷,不准你笑话我。”
  惠云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爷爷刚说的话。
  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惠云其实已经默认了爷爷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惠云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肉体。
  爷爷看着惠云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惠云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惠云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嫩屄。
  就在爷爷用手指进攻惠云的小屄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惠云那丰满雪白的乳房。
  “啊……哦……”
  惠云在爷爷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弄爷爷的鸡巴……
  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以前我只知道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老婆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惠云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惠云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支书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有幸葬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支书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支书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喝茶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刚才将海涛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婆娘肏。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
  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回来的时候,也曾让他帮我老婆修过高跟鞋,我老婆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肏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屄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骚屄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支书,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肏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
  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支书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呜呼了。他过去对海涛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肏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
  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骚屄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肏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
  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肏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屄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
  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海涛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
  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婆娘上回床,搂着她白嫩屁股肏几肏,那才叫不虚此生。”
  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雕,老小兼收,让海涛他妈和他老婆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
  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得想个法子肏这对花俏迷人破鞋……”
  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屄来风,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老婆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老婆现在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惠云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支书家走去。
  村支书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我妈在你家吗?”
  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胖女人,她长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哎唷!”
  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胯间竟夹着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还塞在她下体内。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对不起,大婶,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是海涛呀,你来找你妈?呵呵,你来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楼上谈你爷爷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给你泡茶。”
  村支书老婆慌张张地松开腿间的玉米棒子,冲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妈和村支书还没谈完哪?我上去看看。”
  我讨厌她下身发出的一股腥骚味儿,说着,抬步想上竹楼。
  “别……你上去不得。”
  村支书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开我,神秘地说:“海涛娃子,你上楼看看也好,不过,你别进屋,只在楼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轻点,看到什么都别乱喊乱叫,好吗?”
  “行。”
  我放轻脚步上了楼,村支书老婆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隐约猜到了妈妈和村支书在干什么,一种淫逸的气氛已包围了我全身,我的下体竟不由挺了挺。
  我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的裸体,更没看到她跟人做爱,但刚才在路边听说听她来村支书家前,还被胡大麻子肏过,这竟让我有些兴奋,今天好像是个机会,不知妈妈会不会又让村支书肏……
  楼上屋内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只见在当中一间卧室内,妈妈正一丝不挂地俯趴在竹床上,干枯的村支书就像一只精瘦的鸟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硕大的鸡巴竟插在我妈妈娇贵的小嘴里。
  我从外边看得一清二楚,妈妈那翘高的屁股中间刚被胡大麻子插过的粉嫩阴屄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这说明妈妈的阴部现在非常想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门也已向村支书洞开。
  “唔……唔……”
  妈妈娇臀微扭,一边吸吮着村支书的鸡巴,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妈妈的屁股跟我老婆一样,又白又大,虽没有惠云的结实,却更绵软而富弹性,就像两堆浑圆的棉球。
  “过来点,躺下,玉蓉。”
  村支书在妈妈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掌,跟着呼唤妈妈。
  妈妈虽然吸得正起兴,但听到村支书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村支书的鸡巴。她像是知道村支书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两粒紫红色的奶头也起勃立了起来。
  村支书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妈妈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妈妈便温驯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支书等妈妈躺下后,便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妈妈刚才被胡大麻子插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妈妈的顺从让我又羞又愤,还有点莫名的兴奋。这是我好多年来第一次有机会清晰地目睹妈妈下面宝贝儿,那儿艳若蜜桃,娇若红杏,茂密的阴毛乱如野草,黑如墨荷,履盖在紫褐色的肥美的阴唇四围,一直绵延到圆润的肛门边,跟我老婆嫩如水、美如画的新鲜阴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味。
  “进去呀……村支书……进去肏我妈!”
  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这一幕,心里会怎么想,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
  “哦……”
  这时,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村支书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呀……村支书……我受不了……”
  一经摩擦,妈妈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村支书的鸡巴。
  “噗嗤……”
  村支书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鸡巴对准妈妈的小屄口,跟着腰身一挺,鸡巴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村支书大鸡巴的抽送,妈妈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村支书,我就一个请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边的那棵桃花树下。这是我公公的心愿,我这做儿媳的一定要满足他。”
  妈妈娇喘着说。
  “老东西一生跟我作对,我凭什么满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可他硬是将这日子向后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们错过多少快活日子?”
  村支书一边大力向我妈嘴里猛插,一边气哼哼地说。
  “你也别小心眼儿了……这两年多来……我不是也没少让你开心嘛。我看你玩的次数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说,他现在就要死了……以后再不会盯你了,也没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却还一直可以享用我。”
  妈妈被他插得无法多说,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娇嗔地说。
  “看来你对公公真不错。这老东西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太有艳福了。好吧,看在你面子上,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村支书突然换了个姿势,玩起了老汉推车。
  “别说三个条件,就是十个我也答应你。”
  她扭了扭腴白圆嫩的屁股,心情颇佳地说。
  “好。我的条件之一,就是你每个月必须回村儿一次。”
  村支书又用力猛插了一次,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被他插得翻进翻出,她的阴唇也比我老婆的肥厚多了,颜色也更深,显然久经床战考验。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吧,这条我认了,保证每个月回村儿一次。那……第二条呢?”
  妈妈的小屄被他捅得像一朵绽放的花蕾,肛门也跟着一张一缩。
  “还有一条,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里,我要你陪我在他坟头上痛痛快快做回爱,我要气气这个老东西,让他在坟墓里眼睁睁地看着我肏你,听着我干你,却无奈我何。”
  村支书将我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只沃白的羔羊。
  “你这也太过份了吧?你想在哪儿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坟头上乱来,更不能在他刚下葬的那个晚上……而且在坟地里做爱,让我害怕,那儿蚊虫多,还有野狗野猫野狸野鬼……”
  妈妈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语气却很不情愿。
  “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十个条件你都会答应?怎么,想反悔了?那好,你回家告诉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边的桃花树下,做梦吧。”
  村支书说着,将我妈妈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说你太过份了,也没说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也不怕蚊虫咬你的光屁股,这一条算我答应了。”
  妈妈赶紧投降,主动伸手揉了揉村支书胯下的卵蛋,问:“那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嘿嘿,我不瞒你说,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本来是留给我自己家的老爷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块墓地。而且我这人也是个大孝子,早就答应了他。但现在为了你,我只好当个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让我们家老爷子死不瞑目,我要给他一点补偿。”
  村支书享受着妈妈纤纤玉手的爱抚,抽插动作放慢了。
  “补偿?说吧,要多少钱,我和海涛他爸一定凑给你。”
  妈妈柔声说,更卖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时收缩小屄夹紧他的鸡巴。
  “钱?我们家不缺钱。”
  村支书将鸡巴送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妈妈向上挺动着屁股,声音颤颤地问。
  “我要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要让我家老爷子也风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龄了,可能还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过把瘾,如你答应了,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就归你公公了。当然,我也实话实说,我家老爷子喜欢折磨女人,还有几套我学也学不会的传统房中秘术,我老娘当年就是给他在床上练功和折腾死了的。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是不敢上的话,你年轻的儿媳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爷子多年前见过你儿媳一面,对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她年轻,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腾……”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谁都不能坏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腾她。”
  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马上下了决心地说:“有什么花样你都冲我来吧,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家老爷子,哪怕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妈妈好,也许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妈妈一直跟我老婆明争暗斗,两个美女互不服气,可现在为了保卫儿媳的贞操,她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她自己。
  可我这做儿子的呢?却在四外传播她风流韵事,在暗处偷窥她的裸体,看她跟人做爱,让她的阴户曝光,对她还有点非份之想,甚至想过让她做妓女……我真是丧失良知,愧为人子。难怪有人骂我,说我妈不该生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该怎么办?我是该冲进门,给村支书几个耳光,然后再跪下来请妈妈原谅,接她回家?还是该悄悄下楼走开,任妈妈跟村支书爷俩玩弄?
  还有我那身为儿媳的老婆呢?她跟爷爷怎样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场家庭闹剧?
  我不忍惊破一场鸳鸯梦,选择了悄悄下楼。
  村支书老婆拉住我说:“海涛,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这点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鸡巴挺得比棒硬。我们村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被他上过身,他也被漂亮女人们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会用玉米棒子,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么呢?我没你妈那么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海涛,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鸡巴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
  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海涛,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
  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鸡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这时惠云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
  只见爷爷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惠云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睾丸,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惠云的会阴。
  惠云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惠云知道爷爷又要射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哗哗喧泻着,喷入惠云的子宫,滔滔不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惠云有坏心?”
  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惠云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海涛他们要回来了。”
  惠云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鸡巴仍依依不舍地插在惠云小屄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
  惠云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惠云肚皮上。
  惠云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惠云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惠云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屄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
  惠云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
  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鸡巴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
  惠云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鸡巴,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海涛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
  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婆。”
  惠云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支书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惠云,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支书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我没上村支书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支书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支书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老婆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的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支书爷俩面前,小嘴、嫩屄、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惠云,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了,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惠云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惠云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海涛,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爷爷回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
  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耸拉在胯间的鸡巴,老当益壮,爷爷的鸡巴还是不小,两只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
  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呵。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惠云她不会跟您计较的。”
  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海涛,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
  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们两地分居……”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
  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爷爷眼光一亮,仿佛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鸡巴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
  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乱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肏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人的事!”
  爷爷忽然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
  “是吗?”
  我猛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还结了果?
  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乱了套?
  果然从爷爷嘴巴里吐出的话证实了我猜测,“你……就是那个孩子!”
  虽然猜测到了,心里也有了准备,但是还是恍如晴天霹雳,将我击得一阵眩晕。
  “海涛,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但是这是事实,我就要不行了,你一定不要记恨你妈妈,有什么怨都冲爷爷来!你妈她不容易啊!”
  爷爷的眼圈红了,“村里没什么好人,把我葬了,如果那块地方村支书不肯给,就算了,城里不是有公墓吗?去后山把你奶奶的尸骨起出来,把我们一起带到城里去,远离这个地方。”
  “爷爷……”
  “现在我死了没什么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你妈。你一定要尽量让你妈过上好日子……”
  “爷爷,你放心,我会的……”
  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情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老婆的奶子,也曾疯狂地扣过她们的阴户、阴唇,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海涛,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欲也很旺。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这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肉。
  “为了不让外人脏水流进我家田,海涛,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人乱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汪家的男人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支书玩。
  而我……虽然也贪恋妈妈的美色,但对于母子乱伦之类的事,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将妈妈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腴美的阴道……那可是生我之门、育我之户呵。
  我二十多年前从妈妈的肉洞里钻出来,二十多年后重游旧地,会是什么感觉呢?妈妈又将以何面目和姿态对我?
  “还有你媳妇惠云,我看她也不是只省油的灯。像她这种奶大腚圆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当心。”
  “嗯。”
  我不得不服了爷爷。
  “你一定不要让村里这些狗东西到城里找到你妈妈,一定要保护好她。你不会认为爷爷说的是疯话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海涛,你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说到这里,爷爷两腿一蹬,就这么过去了。
  “爷爷走了!”
  我大叫一声。
  妈妈和惠云就冲了进来。两个漂亮女人见到爷爷真的断了气,马上蹶着丰腴过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来。
  左邻右舍也闻声而至。男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妈妈和惠云诱人的脸蛋、乳沟、腰肢和屁股上。
  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都被鸡巴撑得像帐蓬……
  惠云和妈妈梨花带雨,更显迷人。
  三天后爷爷下葬了。
  爷爷这把年纪去世,属于白喜事,必须大摆酒席,还请了戏班子唱戏。
  戏班子唱的多是荤调俚曲,极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么的,这在乡下叫闹葬,跟闹洞房差不多,百无禁忌。
  妈妈跟我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支书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做爱。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一定是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支书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支书做爱?”
  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
  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海涛,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肏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强奸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
  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小屄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插她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好羡慕村支书那老家伙,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鸡巴送进我妈妈迷人的小屄里了,想怎么肏她就怎么肏她。
  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肏得妈妈下面淫水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玉蓉,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村支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嘴巴已被村支书吻住。
  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支书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别这么性急嘛,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鸡巴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支书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呀,真吓人!“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支书的大肉棍。”呵呵,比海涛他爸强多了吧?“村支书得意地淫笑,又道,”
  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支书怀中,忍不住又想哭。”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支书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支书,我怕!“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肏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给他听!“村支书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支书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阴毛清晰可见。
  枯瘦的村支书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他裆间的鸡巴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阴毛更是乱得像堆杂草。”玉蓉,来,吸一吸,吹曲箫你给公公听。“村支书竟将龟头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含住他的鸡巴。

  她的嘴唇在村支书龟头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龟头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支书的鸡巴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只睾丸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
  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支书的龟头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龟头,两手却顺势握住村支书的鸡巴猛套着。
  村支书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鸡巴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嘴中,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鸡巴,舌头在他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支书也用手扒开了妈妈的阴唇,用舌尖吻舔着她的肉洞,吻得叭叽有声。
  妈妈淫荡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屄中滴落下来。
  很快,她下面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好了,汪家的老东西,你听着,我要肏你儿媳了!“村支书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鸡巴从我妈妈嘴里拨出,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支书屁股一抬,又猛压下去,跟着,”
  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
  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钵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忍不住硬挺起来,仿佛场中那个被肏的女人不是我妈妈,而是一个千人肏万人压的淫妇。”玉蓉,蹶起屁股,双手撑地趴在坟上,我要从后面肏你。“村支书将妈妈抱转了身,”
  现在,你面对你公公,告诉他,我在肏你!“”公公……公公……你的媳妇在被村支书肏,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肏死了……“妈妈被他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乳房剧烈晃荡着,阴唇也随着他的抽送翻进翻出。
  她大声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村支书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冲击。
  平时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妈妈,干起来会这么风骚,这么淫贱。
  我不由有点生气,甚至有点恨妈妈,看不起妈妈。我真想不通,像她这么高贵的城市丽人,怎么会甘心让一个乡巴佬肏她,而且还肏得很投入。
  也许,她骨子里真有淫荡的血液吧。”哈哈,汪老头,你的俏儿媳正在被我肏呢,你在坟下只好干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紧吗?哈哈,现在怎么不吭气儿了?“村支书越说越起兴,更大幅地冲撞着妈妈的屁股。”够了……够了……“妈妈嘴上叫着,却更紧地抱着村支书。
  女人都喜欢说假话,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不肯承认,我妈也不例外。
  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气,这家伙很通人性,妈妈跟村支书这种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见它的狗鸡巴拖得老长,冒着腾腾的热气。”够了?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战不泄丹,刚才才玩一回合,我准备玩十回合!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天哪,村支书,你想弄死我呀?“妈妈娇叫着,此时她已经陷入狂乱状态,嘴口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箍住村支书的鸡巴,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几天就舍不得,我偏不让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肏得你活过来。不过,你要是吃不消,也可以让你儿媳惠云来代替,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风骚哦,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支书对我妈的表现很满意,开始跟她开起玩笑来。”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你要敢动她一根指头,我就一辈子不让你沾我的身。“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好了,你媳妇惠云虽年轻漂亮,屁股也比你浑圆结实,但她奶子还没你大呢,床上经验肯定也不及你丰富,下面的淫水更没你浓稠了。我有你就够,才不会动她呢,除非你主动带她来跟我玩。“村支书嘿嘿一笑,知道我妈有点吃我惠云惠云的醋,马上将功补过,跟我妈玩起了新花样。
  由于提到我老婆惠云的缘故,他的鸡巴比刚才更粗更硬了。
  妈妈这时也主动了许多,她向来不愿输给我老婆惠云,此时她不顾了坟头上的泥土,不住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
  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滴在爷爷的坟上。
  村支书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的阴道在剧烈地抽搐着,村支书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我妈的阴道里。
  突然,他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精液,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我妈妈的子宫内。
  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我妈身上。
  我下身鸡巴也涨得厉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撮开村支书,越橱代苞。
  这时的妈妈又娇柔又风骚,风情万种,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肏她,就连大黑狗都似乎有点跃跃欲试。
  那一夜,我一直看着村支书肏我妈妈五个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里去了。
  妈妈的奸情调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惠云好好发泄一通,插她个花蕊乱翻。
  黑狗却仍兴尤未尽,呆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妈妈跟村支书寻欢作乐,这个下流的家伙,没准它也想肏我妈一顿呢。
  家中刚刚曲终人散。”海涛,看到你妈了吗?“老爸见到我,脸红红的,好像有点心慌,手中还提着一桶热水。”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对妈妈的歹念并偷窥她跟村支书做爱之事,有点愧见老爸。”她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村里男人这么多……“老爸放下了热水桶,好像很有点担心什么。”没……没事,有大黑狗陪着她呢。“我安慰着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门找妈妈,撞见一出让他难以接受的”活春宫“。”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个男人要是想打你妈的歪主意,大黑一定会保护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镜,长吐口气。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梦也想不到,妈妈这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村支书搂在怀里,狂肏猛插,而大黑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惠云呢?“我问。”她……她正在厢房中准备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说,好像不敢抬头见我,”
  你……你把水桶给她提去。“我不由满心狐疑,提起热水桶进了房门。
  惠云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浴盆中,双乳挺立,两腿大叉,绵密的阴毛衬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腻,鲜润的阴唇却微微翕开,些许淫水正汩汩外溢。”公公,来呀,你来帮我洗澡。“惠云星眸半闭,柔声娇语地道。”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没好气地道,惠云放浪的姿态让我隐隐有些不快。
  她脱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却提着洗澡水,难道……”原来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还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帮我洗澡。“惠云在浴盆中伸了个懒腰,娇滴滴地道。
  我闻到了她满嘴的酒气,明白她是醉了。
  醉后吐真言,我略施小计,就从她嘴中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戏班子走后,村民都陆续散去,惠云也喝多了,爸爸去扶她回房,”
  你是谁?你想不想听我给你唱十八摸?“惠云放荡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从低低的衣领下透出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荡,两腿也缠住了他,整个人竟离开了地。”惠云,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涨红了脸,拍拍她诱人的屁股,让她不要胡闹,又替她系上胸衣。”公公,你刚才躲哪儿去了?你看我这儿,好痒好痒哦。“惠云又张开腿让老爸看,内裤中透出几根淡褐色的阴毛绵密细长,跟妈妈那种乌黑油亮的阴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以外的女人的下体,而且这女人还是他的儿媳,让他禁不住心动神摇。”惠云,这是谁把你灌成这样?我扶你去洗澡,你身上酒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老婆的私处。”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还要跟你十八摸。“惠云竟搂着老爸不放,并突然张嘴吻住了老爸,主动将香舌送进了老爸的嘴里,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
  公公,你摸……“”别……别……“老爸这是第一次跟儿媳抱这么紧,更是第一次尝到了儿媳的樱唇,”
  当心海涛回来闻到你身上的味,要生你的气。快,乖儿媳,听话,去洗澡。“老爸好不容易才将惠云的舌尖顶了回去,心虚地扶着惠云进房。”那好,公公,我要你帮我……洗屁屁。“惠云主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迷人的丰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摆,直看得老爸面红耳赤。”好好,你快进盆,我去帮你取热水。“老爸耳热心跳哄惠云坐进了盆中,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拎来了一桶热水。但一想到要亲手帮赤身裸体的俏儿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乱跳,他不知自己有无勇气用手去搓洗惠云的挺翘的乳房。
  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个千媚百娇又已醉酒的漂亮儿媳。何况,她已完全赤身裸体,连神秘的黑三角区都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恰在此时,我回来了,老爸终于解放出来。”原来如此!“我此刻想起爷爷临终时说惠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突然欲火中烧,猛地将惠云的颀长的双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鸡巴刺进了惠云的屄腔里……惠云的屄出奇地温暖润滑,我的鸡巴像是一柄利剑,在老婆的屄里狂插狠肏,”
  肏死你个骚屄!肏死你!“我发了疯似的在惠云的屄中纵横驰骋,木盆发出吱吱的响声。
  惠云吃惊地睁大眼看着野兽般的我,下身淫水哗哗流淌出来,淋湿了她的屁股……
  老爸在门外咳了咳,他也听到了我的吼叫和我们夫妻交合的声音,长叹一口气。
  老爸的叹息声让我又不由想起妈妈,不知她在爷爷的坟头上,已跟村支书战到了第几回合。
  女人呀,真是难以理解的性爱动物!
  这一夜,我跟惠云都达到了高氵朝的极致。
  惠云柔嫩的小屄差不多都被我插肿了,我不仅插了她的阴道,还肏了她的屁眼。
  我总觉得肛交是不洁的事情,又怕惠云小巧的菊花蕾会受伤,所以几乎不碰她的菊门。
  但这一次,我想起妈妈被人肏屁眼,老婆被嫖客肏屁眼,忍不住淫兴大发,也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将惠云身上的几个肉洞都疯狂地插了个遍,甚至还将将刚插过她肛门的鸡巴,马上又送进她漂亮的小嘴里,并在她嘴里喷精,又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妈妈回家开院门的声音。
  爸爸到门口去接她,好像是抱着她进了房,然后我听到妈妈娇嗔的声音”不要……不要……“,显然,老爸已欲火难耐。
  很快,我听到了他们上床后发出的诱人声响。
  老爸憨憨地说:”
  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刚被人肏过?“妈妈娇喘着,没好气地说:”
  我不光被人肏过,还被狗肏过,被驴肏过呢,你怕脏就下来。“”玉蓉,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开玩笑。我知道,你从来只愿被我一个人肏……“爸妈他们说话的声音低下去,但他们性器官摩擦时发出的水汪汪的响声却大起来,就像饿狗在吃粥。
  妈妈下身的淫水也发出了哗哗地声响。
  第二天早上,我跟惠云先回城了,这段回乡小插曲却增添了我们小夫妻的性乐趣。
  在跟惠云做爱时,我总喜欢拿这事跟她逗乐,惠云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羞怯,有时甚至大胆反击我,说我们家没一个好人,都是色鬼。
  这天,我又跟她开玩笑道:”
  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怀中人?“”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给你的爷爷了吗?“惠云竟扭了扭屁股,不以为忤。”好你个小淫妇,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呵,要不要我马上打电话让老爸来,我们来个父子同屄!肏你个人仰马翻。“我抱住惠云丰肥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捋下半截,露出诱人的雪臀。”行呀,不过,你最好让你妈妈也一道来吧,你们干脆来个父子换妻好了。岂不是更好玩?“惠云也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你的嘴乱说,看我怎么惩罚你的嘴。“我猛地抓住惠云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我胯间,用龟头塞住她的嘴巴。”说不过人家就动武,你算什么好汉?“惠云唔唔地呻吟着,吸了两口,又俏皮地吐出我的鸡巴,媚眼如丝地瞪着我。”我不算什么好汉,我们村的村民们才是好汉!我打电话让他们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好汉!“我笑着假装要向电话机走去,却突然将半裸的惠云抱上了床。一摸,惠云下面已润湿了,显然,她已做好跟我做爱的准备。”小淫妇,是不是又想了你被爷爷肏的情景?“我的手指挤进了惠云嫩滑的阴道。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猜猜是谁来的电话?“我仍将手指插在惠云的嫩屄中。”也许是你妈妈吧,她总是不放心你,走哪儿都盯着你。我怀疑你们母子间真有一腿儿。“惠云扭扭纤腰,趴在床上娇笑道。”也许是你公公后悔那天没肏你,今天电话追过来要兑现你那天的请求呢!“我拍拍惠云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道。”好了,不跟你斗嘴了,快接电话吧,别误了事。“惠云听我提到爸爸,脸一红,引开了话题。”小淫妇,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隐隐有点醋意,又抓住惠云的秀发,逼她含住我的鸡巴。”呸,不理你了。“惠云嘴上虽硬,还是轻启樱唇,将我的龟头包入嘴中,轻轻吮吸着。”喂,你好,你是谁?“我春风得意地拎起话筒,将鸡巴向惠云的嘴里塞得更深。”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一下欲火全消,鸡巴在惠云的嘴里迅速变软变小。
  原来我们夫妻都猜错了,来电的竟是徐部长徐姐,她让我离开到公司,核对马尼拉传回来的账目。
  (小雄从反光镜里看着汪海洋说:”
  那不就是圣诞前的事情吗?“汪海洋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我连声答应。惠云不明就里,还想含我的鸡巴,我一下从她嘴里抽出鸡巴。
  她跪在床上,不解地问:”
  怎么了?“”我要去公司。“我忙不迭地穿上裤子。”人家还想和你好好做爱,我要榨干你的精液!“惠云显然已被我挑起了欲火,不让我束裤带,自己则主动叉开雪白大腿,让红艳可爱的小屄诱惑着我。”亲爱的,不行啊,马尼拉那边的账目好似有点问题,事关公司利益,马虎不得!晚上回来后我一定给你补课。“我勿勿地吻了吻惠云的小屄。”真要走这么急?我不放你走。“惠云被我吻得浑身一颤,又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别说傻话了。亲爱的,人家财务的人都在,我端人家饭碗的。你就耐心点,等我回来,我一定要肏得你欲死欲仙。“我让她松开紧握我鸡巴的纤手。”那你几点能回来?“惠云小鸟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泪水欲滴。”等我电话!乖,今天在家休息,就别出去作生意了!“
  772.良妇脱胎终成妓——从良
  说到这里,汪海洋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今天我又出来帮老婆拉客,没想到还是碰到了熟人,竟然是少爷!我……“他将家里的丑事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小雄,心里仿佛卸下了负担一般,长长出了口气,”
  请少爷不要解雇我!“小雄叹了口气,”
  你老婆下岗的事情,公司有人知道吗?“”没……没有……“”你这人也是,在公司也作了有三四年了吧?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公司说呢?“小雄转过身来看着他说,”
  不管怎么说,银安现在在全省都是龙头企业,你在家门口作这种生意,早一天晚一天都得败露。你没看咱们市的那些小姐基本都是外地来的,少有人在家门口干这个的!这样吧,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以后别让你老婆出来卖了!我去给向沁那里说说,看仓库那边还需不需要出货员,让你老婆去吧!一个月一千多块钱,虽然没有做小姐赚的多,但是也应该比她当初在工厂多,这钱也是干净钱。你还没有孩子,做小姐时间长了会对精液产生抗体,将来很难怀孕的!“”少爷……“汪海洋屁股离开的座位,跪了下来,失声痛苦。”行了,去把你老婆叫上,我送你们回家吧!“”少爷!“汪海洋叫了一声,用衣袖拭去眼泪说,”
  少爷宽宏打量,海洋在这里谢谢了!我一个小职员没什么可以报答少爷的,以后我会加倍努力工作的。“小雄点点头,他又说:”
  我老婆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少爷有兴趣的话,就让她服侍少爷一次!“小雄在听毫不隐瞒的叙述家丑的时候,对他母亲和老婆的淫骚已经感兴趣了,鸡巴早就挺了起来,现在又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早想见识见识,但是面子上还是推托着。汪海洋说:”
  一会儿我把她叫过来,我掏烟抽,如果少爷看不上不感兴趣,就阻止我抽烟!“小雄沉默不语,他下了车回到公园中去找老婆了。
  当汪海洋带着他老婆出现在公园门口的时候,的确给了小雄一种惊艳。
  她全身散发着她那二十多岁女人的青春和俏丽,两个水灵灵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白里透红的俏脸,显得份外迷人,她这种白里透红的肌肤是没有化妆过的,只是在嘴唇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淡红色。
  她的身材没有像日本女优那般夸张,但就是很均匀,因为她的腰很纤细,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衬托得很丰满。
  小雄心里暗自道:汪海洋这么窝囊的一个人,不知前世修了什么好,这一世有机会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汪海洋将妻子介绍给小雄的时候,惠云从小雄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点什么,她以前只是从老公嘴里听说过银安这个风流的少爷,一直没有机会面对面。
  汪海洋在公司了显得很是不合群,公司每年的活动他都不怎么参加,所以惠云也没有机会到银安,自然也没有机会直面小雄。
  送他们夫妻俩回家的路上,小雄任由汪海洋抽烟,汪海洋知道少爷对他的老婆有兴趣,心里很是高兴,终于可以报答少爷的宽宏大量了。
  到汪海洋家楼下的时候,汪海洋让老婆先回去,他留在车里和小雄制定了一个计划。
  傍晚,惠云问老公,今晚想吃什么。
  汪海洋说:”
  今天我在公园给你拉客被少爷发现了,少爷很同情我们,他安排你到银安的饮品厂上班,一个月一千多块钱,你去不去?“”老公,你说去就去!“”老婆,我们以前只是考虑你作小姐来钱快,但是没有考虑一旦遇到熟人,你我可就身败名裂了,今天少爷教训了我一顿,我想,我是错了,不该让自己心爱的老婆去给别的男人糟蹋!你去上班吧,这钱我们赚的干净放心!“”行,老公,我一切听你的!“”为了庆祝我的小姐老婆从良,我们今天出去奢侈一下!“”好呀!去哪里?“”你就跟我走吧!“汪海洋用摩托车载着老婆往丽池酒店而去,”
  咦,老公,这是丽池酒店啊,很贵的!“”我们今晚就在这吃,吃完了这里还有咖啡厅,我们去坐坐,然后就在这开个房,我们也享受一下贵宾的待遇!“”哈哈,这里应该很有趣!“惠云满脸的兴奋。
  汪海洋带着老婆在丽池酒店的中餐部吃了饭,自然都是小雄安排好的,账也挂到小雄的名下。
  吃过饭后,汪海洋说:”
  走,我们去酒吧享受一下蓝山咖啡的滋味,听说这儿有很多流莺呢。“”是吗?我倒要看看这里的流莺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汪海洋故意露出歹脸色,一副淫虫的模样对她说:”
  不如等我先进去,看看有多少个女人被我引来?“惠云就用力捏老公的手臂说:”
  你思想好坏的。“突然她双手叉着腰,摆出一副挑战的神色对老公说:”
  也好,你去钓你的女人,我也扮流莺,看看我在这儿值得多少钱。要是行情好的话,我在卖最后一次。“”行呵,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低于一千元不许你卖。“俩人相视一笑,拉着手进了丽池酒店的咖啡厅。”你先去找个座吧,我去洗手间下。“惠云对老公说。”嗯,去吧!“这里咖啡厅果然很有情调,昏黄的灯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两个相连座位,很多已经一对对地亲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了。但很明显的,很多不是情侣,四、五十岁的伯伯抱着一个相信比他女儿还要小的妙龄女人,怎么会是情侣呢?
  汪海洋给带坐到一个空桌,叫了两杯咖啡,眼睛看着入口,等着惠云和小雄的出现。”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来陪你?“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汪海洋耳朵边说。
  他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坐在他的身边,还来不及回答她,她已经把身子贴过来,她穿着短裙低胸装,汪海洋眼稍一扫,已经可以从她衣服上看到她两个又圆又大的白胸脯。”不要了,我已经……“汪海洋轻轻推开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肤又滑又嫩,使他有点迟疑。”哥哥,让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三百块就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搂着汪海洋的腰,把胸脯贴过来,这时汪海洋的手臂已经能感觉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小姐,请你……“汪海洋还是要推开她,惠云快要来了,给她看见就不好了,她可是不允许老公碰别的女人啊。
  那女孩把他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着丝袜他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和大腿的诱惑。”帅哥,只要二百八十块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减个价,然后双臂套着汪海洋的脖子,主动地吻起他。
  汪海洋从来没碰过这么主动的女孩,以前他追求惠云的时候,也是全部是由他主动,给这个女孩一吻,他三魂不见六魄,顿时不知所措,真和她嘴对嘴吻起来,当然只是嘴唇相吸,还不至于是湿吻。
  汪海洋还想推开她,但她已经伸手到他的裤子,把他的拉链拉开,说:”
  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说完她纤细的手已经抓到汪海洋的鸡巴,用指甲轻刮着,然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按抚着,他的鸡巴立即肿胀得像一条瓜那般,差一点从裤里面跳出来。”帅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经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点迷倒了我。”不要,小姐,我已经有太太了……“汪海洋还想对这眼前的诱惑作出最后的抵抗。”帅哥,来这里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头秀发向后一拨,把她整个俏脸都露了出来,把汪海洋的手指放在她嘴里吮吸着,说:”
  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会儿,我就会含你的大鸡巴。“她说话竟是那些大胆直接,汪海洋的鸡巴在裤里跳动了几下。
  惠云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侍应小姐想带她进来,她摇摇手,示意说是来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实在这里,只有那些流莺才不需要人家带位,所以那侍应白她一眼,以为她就是来兜客的小姐。
  她向老公这边走来,汪海洋想推开身上那女孩,但已经太迟了,惠云全看在眼里。
  她朝老公嘟一下嘴,刚好那女孩又在他的脸上亲着,他不能动弹,只好摇手示意。
  但她别过脸去,好像在生汪海洋的气。
  她虽然出卖肉体被别的男人肏过,却还是个醋坛子,不容老公染指他人。
  汪海洋看她朝这里慢慢走来,心里庆幸着,她坐下,他可以趁机摆脱这流莺。
  这时在汪海洋对面,大概隔两个桌子的座位,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单独地坐在那里,他的头发已经半秃,头两边故意留了长发,然后盘在头顶上,掩饰他那难看的秃头。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处找寻着心目中的猎物,当他看见惠云的时候,立即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惠云给他吓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老公求助,但老公身上的那女孩却热情地贴着他,惠云赌气地回头,顺从那男人的邀请,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还不停地朝老公这边看来。
  在汪海洋身上的女孩趁他注意力不集中,继续施展她的媚力,把胸前的扣钮解开,本来已经是低胸装,现在两小片衣服左右一翻,就连她的乳晕都看见了。其实除了惠云和自己的妈妈,汪海洋从来没看过其他女人的真实乳房,所以这时候心不禁扑扑跳。
  惠云不时地看向他,见他还和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亲怩地贴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气地用手臂搂着她的香肩,汪海洋看到惠云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他,又好像要报复那样依偎向那男人。
  这时汪海洋的心里早不在乎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着坐在对面的惠云。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哇,这老色鬼!“汪海洋心里骂道,惠云的大腿因为很光滑,而今天又没有穿丝袜,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浅啊。
  惠云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搂着她,使她双手不能动弹,然后用另一手继续摸着她的大腿,他也真够放肆,在这咖啡厅公众地方,竟然把手伸进惠云的短裙里面,汪海洋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来,惠云那白色丝内裤都露了出来,他的手就摸了上去,惠云连忙把他的手推开。”帅哥,怎样,二百八十块很便宜的了。“那女孩还继续向汪海洋兜生意,见他无动于衷,便把他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双手感到一阵柔软,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只手还不能抓得住整个乳房,他不自觉地揉了起来。
  惠云看到老公这样,本来两颗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刚好又再用左手抱着她肩,她顺势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后贪婪地往上摸,整个手掌按在惠云的圆浑的胸脯上。
  汪海洋看到老婆用力挣扎着,他还不放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摸搓着。
  汪海洋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开。”先生,你已经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块。“那女孩板起脸来,刚才那点点温柔完全消失了。
  汪海洋慌忙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给她,她怏怏地站起身来,拿起小腰包走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男人又趁机占惠云的便宜,他突然用那双摸她秀发的手抱着她的头,嘴唇压在惠云的小嘴巴上面,强吻起来,惠云给他这突然其来的侵犯,也和老公刚才那般手足无措,没回过神来已经给他弄开了嘴巴,来了个湿吻。
  惠云没有在酒店公开卖淫的经历,挣扎着站起身来,那男人才扬扬手示意她离开,低下头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鸡尾酒。
  惠云来到老公身边,俩人像一起渡过患难的情侣一般,拥抱在一起。
  汪海洋刚才以为她对他和妓女搂抱的事情发怒,也以为她会哭诉那男人强吻她,出乎他意料之外,惠云好像很开心很兴奋的样子。”你知道那男人刚才要出多少钱?“惠云依在老公身边说,”
  他说平常这里女孩价钱从两百六十块到四百块不等,他说要给我六百块,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说能不能干?“”嗯,他真是阔绰。刚才那个在我身边的女孩只要两百八十块呢。“汪海洋一边把咖啡递给惠云一边说,”
  那你怎样拒绝他呢?“”我按你事先说好的,要一千块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没有回答我,只是忙着搂我、摸我。然后说最多八百,说是看我生得漂亮,这个价钱在这里玩三个女人都用不了。“惠云把她刚才的遭遇告诉老公,”
  我都想答应了,但怕你生气,就说不行,一定要一千块,他就强吻了我,但最后还是出不起这个价钱。“”哈哈,那你一夜肉金在这里值八百块喽!比在我们那儿卖划算嘛。“汪海洋笑道,”
  不过,你就是要开价一千元,低于这个价不卖。“”你真当我是摇钱树哇?哪个男人肯出这么多钱?“惠云娇嗔地回打老公,俩人搂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里的男女很多都搂在一起。
  汪海洋这时看到对面那男人盯着他们,好像很妒嫉的样子。
  汪海洋就故意和惠云深吻起来,舌头在嘴里交缠着,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抚摸她两个娇人的乳房,看得那个男人咬咬牙,汪海洋心里得意极了。
  当他们停下来时,汪海洋看到惠云嘴唇上的口红都有点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强吻她的时候弄成这样,也可能是他吻她的时候搞的。”惠云,你先去化妆室整理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在大堂见,我会订酒店房间的。“汪海洋说完,惠云就先离开咖啡厅。惠云走出去后,对面那男人来到汪海洋面前说:”
  老弟,你刚才出多少钱才得到那女人?“汪海洋故意说:”
  三百块。“那男人气恼地说:”
  岂有此理,我出八百块,她都不肯找我!“汪海洋呵呵笑他说:”
  她说我长得帅长得年轻,所以三百块也不计较。“气得那人脸一阵红一阵紫的,汪海洋心里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他的老婆。
  汪海洋刚走出咖啡室,身后有拍拍他的肩,扭头一看,是少爷。”我已经订好房间了,1022,我藏在酒店房里。“”好的,少爷!“”你上去后直接开门就好了!“小雄说罢,先行上了楼去。
  片刻惠云出来,汪海洋搂着惠云的腰肢,和她一起上楼去了。
  惠云第一次来到这么高档的酒店,根本不懂得进门是需要用持卡开门的,也没主意老公是怎么打开房门的。
  进了房间后,汪海洋不不知道小雄躲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给惠云发现。
  他四周看了一下,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人,那就是衣柜里,幸好我们没带行李,所以惠云根本不会去开衣柜。”真豪华啊!老公,这一宿得不少钱吧?“惠云将包扔到沙发上,将自己的身子摔到床上,”
  哇,好舒服啊!“汪海洋笑着脱衣服,去卫生间冲凉,留下惠云在卧室兴奋的打开电视调着台。
  汪海洋洗完后,惠云抓起自己的包进了卫生间。
  惠云关上卫生间门时,小雄开了衣柜门对汪海洋说:”
  我在这里,你们先玩会儿!“汪海洋点点头,还没有当着别人面和老婆做爱过,心里还真绝对挺尴尬的。
  惠云从卫生间出来,她穿着特地带来的吊带低胸短睡裙,是丝质的,很性感的,她没带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从那睡裙上面看到。
  汪海洋搂住她,她也抬起头,使他轻易地吻着她,双手摸着她圆大丰满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来,双手从她丝质内裤里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屁股。
  低下头去吻她的粉颈,然后吻她的胸部,双手已经把她的内裤扯了下去。”啊……老公……你今晚怎么这么急色……“惠云口里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抬起腿,让汪海洋容易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把她的内裤扔在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床。”老公……你别那么心急嘛……我们还没讲好条件呢……“惠云温柔地推开老公。”什么条件?“汪海洋一边继续吻着她的香肩,一边问她。”肉金!“惠云俏皮地说,”
  你在咖啡厅里去找,也要二三百块,我怎么可以免费给你……要知道,我可是职业妓女哦。“他的手摸到她双腿之间毛茸茸地带,那里开始有点湿润,她却扭着腰,不让他去碰她。”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知道老婆很喜欢玩耍,这次看来要玩流莺和大豪客的游戏,他当然乐意陪她玩。”就收你一千块,和刚才那个秃鹰相同。“惠云笑嘻嘻地说。”好吧,成交。“汪海洋说完,立即扑上去抱着她,她在老公手臂之间挣扎着,叫道:”
  老公……你赖皮……还没拿钱给我……“汪海洋笑嘻嘻地把她抱扔在软软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处那一小片阴毛露了出来。”肏完了再给钱!“”老公……你真坏……“惠云羞得反过身去,但她忘记她那两个圆大的屁股也是一样很诱人的。
  汪海洋扑向老婆,把她身子扳过来,吻着她,她也很合作地张开嘴巴,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舌头也卷入她嘴里……
  汪海洋的手把睡裙左边的吊带拉下来,她的乳房就露在眼前,结婚几年,惠云的乳晕还是很浅的棕色,而那颗乳头还是粉红色的。
  在汪海洋摸捏下,乳头立即竖了起来,他的嘴就朝那奶头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她。”啊……啊……老公……好痒啊……咬下去……咬我的奶头……啊……“惠云开始呻吟起来。
  她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她诱人的呻吟声也会给他听见,这令汪海洋感到很兴奋。
  这时汪海洋和惠云的激情已经完全淹没了一切,他开始轻轻咬着她的乳头,她便扭动起身子来。
  他的手把她的睡裙褪了下去,她全身赤条条地给他压在床上,他的手摸到她私处小屄上,那里已经湿洼一片。
  她很热情地抱着老公,不断扭着很有曲线的身体,”
  啊……老公……快来吧……我想给你肏……快插我……啊……嗯……“惠云一边说着,一边把老公的T恤和内裤脱了下来。
  可能是头一次在这豪华的酒店里做爱,她很兴奋,也格外的风骚。
  汪海洋想起那躲在衣柜里的小雄,心里有一种渴望,渴望站到他面前去和老婆做爱,让他清晰的看到惠云的每一个淫荡的动作。
  于是便对惠云说:”
  我们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压在墙上大干一场。“惠云点点头,说:”
  啊……老公……你喜欢怎样……都可以……啊……干我吧……啊……反正我是妓女。“他把她拉起来,推向墙角,然后压着她,后来又把她推向衣柜,把她压在衣柜门上,里面的小雄一定能从衣柜那百叶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惠云的丰臀。”少爷,请你饱览一下我娇妻吧!“汪海洋心里这样想着,便把惠云的身子反过来,使她前面贴着衣柜。
  他很用力地压着惠云,使她的乳房和乳头从衣柜的百叶扇里挤了进去。”啊……老公……衣柜里好像……有东西……弄我的奶头……啊……“惠云整个人紧贴在衣柜上继续呻吟着。
  汪海洋知道一定是小雄在拨弄她的奶子。
  虽然心里更兴奋,但生怕惠云发觉,就没有回答她,把自己的鸡巴放在她双腿间,磨着她的小屄,她的小屄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内侧,也就不大在意奶子给别人玩弄的感觉了。”啊……肏我吧……老公……插深一点……啊……啊……“惠云全身抖动,兴奋地叫起来。
  惠云有点奇怪:我的鸡巴还没插进她小穴呢,她为什么会这么呻吟呢?
  往下一看,原来小雄从衣柜里伸出了两根手指,刚好插在惠云的小屄里,还一伸一缩地搅动着。”嗯,老公啊……嗯……这柜子好凉啊!“柜子的确很凉,让惠云感到小腹上不太舒服。
  这时汪海洋看到小雄的手指收了回去,他就把惠云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洁娇嫩的小肚皮上,然后向下滑。
  当吻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时,她忙拉着他说:”
  老公……不要……唔……那里不要……“汪海洋和惠云从初交到结婚,向来喜欢吻她的私处,今天更是卖力地吮吸着她那两瓣鲜嫩阴唇,舌头探进了两唇间,触动她的阴蒂,她全身一颤,嫩滑的小屄里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
  汪海洋感到是那么兴奋,不由把惠云的双腿推上去,这时她只能和他充份合作,根本没办法拒绝,看来她真是爽透了。”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饺子……啊……“惠云发出呻吟声,不过很快就变得不清晰的哦哦声,她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身体不断抖动着。
  汪海洋的舌头弄入她的屄缝里,把那些淫水弄得辟辟啪啪的。”老公……别再吃了……快给我吧……我要你的鸡巴……“惠云伸手来拉着他,他才站起身来,挺起鸡巴,把她那对修长的大腿抬起来,把鸡巴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阴户外面搓磨着,准备进攻她的海港。
  惠云很主动地抱着老公,用她那纤纤玉手摸向他的鸡巴,引导他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前进。
  汪海洋的腰轻轻施力,就把鸡巴送进她的小屄里,一阵温暖和柔软紧紧地包围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简直像要飘起来一般。
  惠云双腿夹着老公的腰,热烈地拥抱着他,他们就在床上翻滚着……
  片刻,”
  老公……这次让我来……服侍一下你……“惠云压到老公身上,坐了起来,她那两个像车头灯那么圆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老公眼前,汪海洋空出来的双手立即繁忙起来,一手摸一边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头两颗乳头都已兴奋地站起来,使他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觉的超级享受。
  惠云主动地摇动着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动着下身,使他的鸡巴在她小屄里进进出出。
  她的小屄很狭窄,把汪海洋的鸡巴包得紧紧,所以当然每一次蠕动身体,都带给他很大的刺激和兴奋。
  惠云挪动着她那可爱的丰臀,不断套弄在鸡巴上,那胀大的龟头在她小屄壁上不停地刮磨着。”啊……老公……我……我很爱你……你的鸡巴真棒……把我的小洞洞……撑得满满……啊……啊……我要你喂饱我……啊……“惠云呻吟起来,开始坐不直了,只好把双手按在老公肩上,支撑着身体,这样她那两个大奶子半垂着,更形巨大,汪海洋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
  当汪海洋沉醉于享受抚摸和欣赏惠云乳房的晃动时,突然有个身影出现在惠云背后,是少爷,他全身赤条条的,双腿间粗大的鸡巴晃动着,硕大的龟头发出紫红色的光泽。
  汪海洋一直对自己的鸡巴没有太大信心,相信很多人都比他粗大,但这个小雄的大鸡巴更是粗大无比,简直像一个婴儿的手臂那般,怪吓人的,如果不是亲眼看过,他还真不相信公司里那几个骚性的女职员所描述的。
  他靠近惠云时,汪海洋虽然心里好像有点异样,但是也没说什么。
  小雄从惠云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着她,她那两个刚令汪海洋爽过的大奶子现在却落入小雄的手掌中。
  汪海洋也不知道是惠云的奶子太柔软,或者小雄很用力捏她,反正惠云的奶子在他眼前已经给小雄抓捏得变形了,他还用手指夹着惠云的奶头,使惠云气喘吁吁。
  过了好一会儿,惠云才醒悟这对大手不是老公的,她迷乱地回过头,看到小雄的脸,吓得对老公说:”
  老公……少爷……唔唔……“她还未说完,小雄的嘴巴吻在她的嘴上。”老婆,少爷宽容了我的行为,也给了你从良的机会,就让我们报答一下他吧!“惠云还想挣扎,小雄那双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对柔嫩的乳房,当他把她的奶头一捏,惠云兴奋地张一张小嘴,小雄便趁机把他的舌头弄进她嘴里,在她嘴里乱搅,逗弄她的舌头。惠云的挣扎就这样给他平息了,汪海洋用鸡巴抽插着惠云的小屄,而她的上身全给小雄霸住了,他抱着她,亲着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还用手指去捏她两颗奶头,使惠云”
  唔唔“地不断呻吟着。
  弄了一会儿,小雄坐到床上来,他把惠云的身体一扯,惠云的上身便倒在他的大腿上,那又粗又大的鸡巴刚好放在惠云的面前。”啊……老公……我不要……啊……“惠云一边呻吟一边别过头去,汪海洋看着小雄把他娇妻的粉脸扳过去,捏着她的鼻子,当惠云张开嘴巴时,他便把他那根大鸡巴挤进她小嘴巴里。”唔……唔……唔唔……“惠云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兴奋的欲望使她渐渐迷失了,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那根鸡巴,开始有节奏很用心地吸吮起来。
  小雄伸手揭起惠云长长的秀发,让他能看见这漂亮的惠云怎样含他的鸡巴。
  惠云看来嘴巴不够大,他那巨大的鸡巴她只能含进三分之一,整个粉脸已经胀鼓鼓了。
  小雄不时摇动大腿,大腿在惠云的嫩嫩的奶子上蹭着,使她更是”唔唔“不断。”哇,海洋,你老婆口交技术还可以啊!“小雄一边干着海洋的嘴一边说,”
  哇……很舒服……“小雄的鸡巴在惠云的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惠云整齐的皓齿在他那大鸡巴上轻刮着,使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不一会他”哎嘿“叫了一声,精液像消防水喉那样有劲地射了出来,射在惠云的嘴里。
  粘糊糊的精液太多了,惠云合嘴的时候,有些吞进肚子里,有些流了出来,弄得整个下巴嘴边脸颊都是。
  惠云虽然好像很兴奋,但她还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着老公。
  小雄嘿嘿一笑,恶作剧的把惠云的头按向海洋,俩人就吻在一起。
  海洋本来不想吻她,她满嘴都是小雄的精液,但少爷喜欢这样,具只好一边用鸡巴干着她,一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嘴巴。
  海洋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着,她满嘴巴的精液都黏在他嘴上,还别说少爷的精液没什么怪味。”海洋,让我玩会儿!“小雄把惠云从海洋身上拖开,把惠云放到床上,就扑了上去。
  海洋吃惊地看着小雄,他真实超人啊,刚才才射完精,现在他的鸡巴又是胀得老大,一下子对我惠云的小屄插将进去。”啊……老公……不要……不要让他强奸我……啊……啊……“惠云哀叫起来。”不是强奸,老婆,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吗?“惠云听到老公这么说,立刻放弃了反抗。

  小雄把惠云的双腿放在他肩上,使她双腿大张,然后压下身体,他的龟头已经把惠云的小屄撑得老大,幸好刚才惠云给老公弄过,小屄里已经淫水涟涟,小雄的鸡巴顺利地插进三分之二,已经直插到她的花心上,弄得惠云身体一抖一抖的。
  很快惠云不在乎肏着她的是什么人了,开始浪叫起来:”
  啊……少爷……你的鸡巴好大……肏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肏我……啊……“小雄嘿嘿一笑说:”
  是你说的,小骚屄,别后悔。“说完把腰用力往下压,这一次整根鸡巴插进惠云的屄腔里。”啊……不要……会插破我……不要……求求你……少爷……啊……“惠云哀叫起来,她绝不夸张,因为豆大的泪珠和汗珠流了下来。
  小雄没有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鸡巴送进惠云的小屄里,每次插进去时,都把惠云的下腹撞得隆起。
  海洋想少爷那又长又大的鸡巴,不但直达老婆的花心,可能还连她的花心也给他弄得开花。
  在他这次抽动十数次,惠云已经爽得眯起眼,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脊背,不断叫着:”
  啊……好……好爽啊……我要你肏死我……少爷哥哥……我要做你老婆……天天都给你干……啊……啊……我不行了……好哥哥……把我肏死吧……我快死了……再用力干我……啊……“海洋听到老婆说要做少爷的老婆,要天天让他干,心里说不清楚是恼怒还是兴奋,加上刚才还没射精,鸡巴还是直挺挺的。小雄见到说:”
  来吧,别只看,过来让你太太为你吸吮一下吧。“小雄侧身躺在床上,从后面插着惠云的小屄,海洋和惠云反方面躺下来,她刚好可以为他口交。
  惠云给小雄肏得差一些车仰马翻,现在老公的鸡巴放在她嘴边,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来……
  一阵阵快感从海洋下体传来,他全身爽极了。
  因为和老婆相反方面,他可以看见小雄那大鸡巴从惠云背后抽插着她的小屄,她的阴唇已经给干得又红又肿,每次他抽出来时,她那大阴唇小阴唇都给反了出来,露出鲜嫩的红色。
  小雄的手伸过来,把惠云阴唇分开,说海洋说:”
  海洋,你看见你太太那小小的阴蒂吗?“海洋嗯地答他一声,小雄说:”
  你太太为你服务,你也亲一下她这部位,她会爽死的。“海洋果然看到惠云的红红的阴蒂,用嘴稍一吻,惠云已经唔唔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少爷果然是性场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啊!海洋心里赞叹着,开始舔舐老婆的阴蒂,但很小心,因为小雄的鸡巴在惠云的屄里进进出出地干着。
  惠云口交的技术现在已经很好了,很快使老公更兴奋,他伸着舌头在她阴蒂上亲吻着,不时碰到小雄那粗大的鸡巴。
  因为实在太接近了,加上海洋很兴奋,分不清地方,所以后来连小雄那大鸡巴也一起舔舐起来……
  小雄更兴奋了,那鸡巴胀得像大炮一般,每次插入惠云小屄里,都弄得她整个小腹胀鼓鼓的,抽出来又把小屄的肉反了出来,海洋倒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真是一大奇景。
  小雄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最后一次用力插进惠云的小屄深处,然后僵持着,不一会儿,惠云本来给他插得发胀的小腹胀得更大,小雄在她花心里射精了,把她的屄灌得满满的。
  海洋还在吸她的阴蒂,她里的精液突然泄了出来,沾得海洋满嘴都是。
  那时候很兴奋很迷惑,所以没有觉得理会这种事情,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在惠云嘴里胀破,所以小雄一抽出来,就轮到他把鸡巴再次刺进她的小屄里。
  海洋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会坚持这么久,以往都是十分八分就交货的。
  海洋再次和老婆抱着做起爱,惠云浪得全身发颤,呻吟声也不再有意思:”
  啊……老公……大鸡巴……啊……肏我……啊……“她再次爬坐在老公的身上,上上下上下地扭动着套弄着,她的小屄不断含弄着老公的鸡巴。惠云兴奋得自己托起骄人的两个大奶子,对老公说:”
  来吧……老公……捏破我的大奶子……快肏我……啊……啊……“海洋就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感来了,不能再坐直,倒下来伏在老公身上。
  小雄在一旁看得那鸡巴又再竖起来,他性能力真强,简直不像常人,海洋不知道他又想怎样,只见他走向惠云身后。
  惠云突然全身发抖叫了起来:”
  啊……别……别弄我的屁眼……啊……“原来小雄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门,使她全身都发浪起来。
  海洋竟然伸出手去,放到老婆的屁股上,用力把老婆两个圆滑的屁股扯开。
  小雄先从海洋小屄部位沾了不少淫液和精液,涂在她的屁眼,然后握着鸡巴去刺她。
  惠云凄厉地哀叫起来,他也才把龟头弄进去,然后一寸一寸把鸡巴硬插在惠云的屁眼里。”啊……别再进去……我会给你干裂……求求你……少爷……啊……“惠玉也不是没肛交过,只是从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肏过,她痛得眼泪直流。
  终于,小雄那整尺长的大鸡巴全插了进去。
  小雄开始抽插起来,惠云像三文治那般给老公和小雄夹在中间疯狂地肏着。
  惠玉在最下面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有点吃不消,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老婆的屄里,然后连忙退出来,留下惠云继续给小雄肏着屁眼。
  小雄把惠云翻过来,托起惠玉的双脚,继续肏干她紧凑的屁眼,并且亲吻她雪白的脚趾。
  惠云没想到少爷会给她舔脚趾,霎时内心里发生了变化,原来这个小伙子不单单是玩弄她,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她,就脸老公这么爱她,都没有亲吻过她的脚丫。
  心里有了变化,对小雄肏干她的屁眼就不感到那么难受,反过来有一种酥麻张满的爽快感,半睁开双眼看着小雄,嘴角哼起了荡荡的音调。
  小雄刚才之所以射的那么快,就是要在惠云的嘴巴和小屄中留下自己的烙印,仿佛昭示着”小雄到此一游“一般。
  这一次就没那么好相与了,他肏着惠云的屁眼,和惠云对视着,从这个虽然很漂亮,但是也很艳俗的女子眼睛里看出她的柔情来,这种柔情是对他的接纳很信赖。
  这个惠云有着比何天桥的老婆美仙更加艳俗的地方,艳俗的几乎跟湖南卫视的娱乐女主播李湘一般的气质。虽然不用真心相待,倒也不失一个床上的好玩伴,一个好炮友。
  惠云感受着小雄大鸡巴抽插她屁眼带来的另类快感,从小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的欣赏和那么一丝丝的蔑视,她心里明白自己在小雄这个阶层的男士眼睛里只有漂亮,别的优势什么都没有。或许他眼睛的里的那个欣赏就是欣赏自己的漂亮,如果自己表现的再淫荡一点,这份欣赏或许会更多一些。
  对于一个生活于上流社会的帅哥,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孩子,能给自己舔舐脚丫,能从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欣赏,已经足矣,已经够她炫耀和回味一生的了。
  今天能让他肏遍自己身体的三个洞眼,在自己嘴巴、小屄、屁眼里留下精液,自己在同为下岗的姐妹中,将是何等的荣幸和荣耀。
  所以她现在很期待小雄能立刻就在她紧凑的屁眼中射精。
  但是,小雄并没有这么快就结束这次战斗,他舔舐吸吮着惠云的脚趾,将鸡巴从她屄里抽了出来,让惠云有点失落,但这失落是暂时的,因为小雄身子前蹿转身,将屁股放在她的脸上,鸡巴放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从A片中看过所谓的乳交、独龙之术,立刻有样学样,舌头在小雄的屁眼上舔舐起来,双手挤着自己的乳房将小雄的鸡巴夹住,与此同时小雄依旧扳过她的双脚,依旧吸吮她的脚趾。
  海洋看着俩人,注视这老婆巴结的一举一动,自己从没舔舐过老婆的脚丫,看来传说中少爷喜欢女人秀足是真的。同样老婆也从没给他舔过屁眼,当然他也没有要求过老婆那么作。
  看到老婆如此的淫贱,他心里感到很难受,虽然他为了报答少爷的宽宏大量,主动要求小雄来肏他老婆,但是看到老婆这样,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他心里暗暗叹息了一生,从床上下来,走进卫生间去洗澡,也借机避开看到老婆那淫贱的样子。
  洗了一会儿,听到卧室里传出老婆惠云跟少爷说话的声音,他关掉水阀,用毛巾擦拭着身体,竖起耳朵听他们说什么。”听说,你婆婆张的很漂亮?“是少爷的声音。”嗯,在漂亮也是个老太太了!“是老婆惠云的声音。
  此刻小雄已经掉转身体,大鸡巴插在惠云的屄中,抱着惠云坐在床上,惠云在小雄的怀里上下套动,丰乳在小雄的脸上蹭着。”她多大了?“”快五十了吧!“”你婆婆长的像水?“”嗯……脸蛋和身材嘛……有点像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气质呢……像央视的李修平,乳房却比她们两个都更挺,简直就像两座小山耸立在胸前。“”是嘛?那真不错啊!“”你别吃了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你是想打我婆母的主意嘛?她那么大岁数了,你也有兴趣?“惠云不由自主吃起婆婆的醋来。”要是能跟你们婆媳俩个这样的大美人共床,还是蛮有意思的啊!“”嗯……瞧你,这叫什么话,哪有媳妇和婆婆一起在床上让人肏的?“惠云娇嗔的说。”你和你婆婆不都让海洋的爷爷肏了嘛?“”哎唷,死鬼海洋,咋啥话都说?丢死人了!“惠云羞得满脸通红,上下耸套的速度降了下来,”
  人家那也没有和婆婆一起啊!“”说的也是,你们三个没有一起玩过!“”你要是真不嫌弃我婆婆岁数大,想肏她,你就叫我老公帮忙吧?我当媳妇的可不好去跟婆婆说,婆婆,有个帅哥想肏你,你来吧!“惠云咯咯的浪笑着。”你说的不错!“小雄将惠云放倒在床上,”
  以后在说吧!现在我要狠狠地肏你了!“”来吧!肏死我吧!“惠云将双腿大大地分开,并用手托住自己的腿弯,流着淫水的骚屄面相小雄尽情的开放。
  小雄伏在她双腿之间,粗大的鸡巴再次插进她多汁的骚屄内,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令惠云浪叫不止……
  海洋重新打开了水阀,将身上搓下的灰用水冲去,再将沐浴露涂满全身……
  十五分钟后,海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雄少已经不在床上了,只见床单上一遍狼藉,娇妻惠云赤条条反卧在床上,下体和肛门上是黏糊糊的精液。”少爷呢?“海洋问。”刚才他接到一个电话,在我屁眼里射了精后就走了,还说谢谢你呢!“惠云懒散的转过身子说。海洋用手里的湿毛巾给老婆擦着小屄说:”
  哦,那就是有急事了!对了,老婆,少爷是不是很厉害啊?“”那当然了,你都看到了,还问我?“”惠云啊!少爷又帅又有钱,就是给他当情妇都比给我当老婆舒坦,你会不会……“海洋有些担心的问。”老公,你说什么呢?给少爷肏,是你安排的吧?我承认少爷很吸引人,但是我爱的是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不管我的肉体给多少男人肏过,我的心是你的,我的心只给你肏!老公,你不会是因为我给别的男人肏过了,你不想要我了,找借口吧?“”不会的!老婆,我发誓,你是我一生的爱!不论你给什么人肏过,我都爱你!永远!“海洋紧紧抱住了老婆。”老公……“惠云感动的鸡啄米一般在老公的脸上亲着。”食髓知味,你说实话,还想不想让少爷肏你?“惠云看着老公的脸,不似开玩笑的样子,”
  说实话,只要是女人,被少爷肏过一次后都会想下次的!可是你……“”老婆,我现在工作压力挺大的,有时候回家上床也怪力不从心的,而你性欲又比较强。只要你心里有我,你可以私下约会少爷,我不会计较的。我只是不想在这样和少爷一起肏你,一是当面看别人肏你,我心里不得劲,二是少爷鸡巴也大能力也强,我看着有自卑感!“”老公……“惠云看老公说的很是真诚,心里更加感激,紧紧搂住老公,”
  亲爱的,我爱你……“原来小雄在肏惠云的时候接到的电话是阿信的,她说家里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问小雄有没空。
  按着公司的计划,春节后阿信将被派往新加坡作为分公司的经理,此次阿信约小雄一是为了表示感谢,二是她老公快回来,想在老公回来之前寻找一回刺激。
  这约会小雄不能不赴,所以在放下手机后就将鸡巴从惠云的屄里抽出来再次顶进她的屁眼中,肆无忌惮的抽插了一阵子,将精液射进她的直肠中,交代了惠云几句没跟海洋打招呼就走了。
  赶到阿信家的时候,她女儿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积木,阿信正在洗澡,卫生间门有意微开,只见她正光着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
  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和阴毛微遮的阴户。
  当小雄推开她没有上锁的房门时,阿信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小雄刚刚在惠云身上发泄了三次的鸡巴就硬了起来,赶紧冲进卫生间,拉下裤子放出鸡巴。”叔叔,你那儿怎么肿得这么大?你痛不痛呀?“阿信的女儿也跟了进来,好奇地指着小雄的胯下问。”叔叔这玩艺儿一见你妈妈就会肿。只有把它放到你妈妈的小屄里,它才会消肿,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的。“小雄干脆将鸡巴对着她天真的小脸晃荡。”难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妈妈的胯下去消肿,不过他可没你肿得这么厉害。我妈妈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要让世上的每个男人肿起来,然后再让他们都舒服。叔叔,你说我会有这本事吗?“阿信的女儿满怀憧憬地说。”会的,将来你会比你妈妈还有本事的。男人的这东西只要一见到你呀,就会胀得又长又大,但在你的小屄中插插,就又会立马消肿,舒服得要命。“小雄有意逗着这可爱的小女孩。”你别跟她乱说了,也别想打她主意,她才七岁呀,难道比我还吸引你?“阿信有点吃醋地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密黑的阴毛。”呵呵,现在的女孩可是越来越早熟了。“小雄笑着说,不等阿信擦干身子,就抱着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着,小雄当着阿信女儿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肏起来。
  小雄一边肏,一边抬头看着她和老公挂在床头的结婚照,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小雄仿佛要表演给阿信女儿看似的,不断变化花样肏干阿信,阿信也毫不避讳女儿,大声的呻吟浪叫。
  肏得阿信来了三次高氵朝,小雄才射精。
  当小雄再次要肏她的时候,她接到老公的电话,出差的老公提前回来了,说是半个小时后到家,让阿信给热点饭。
  阿信就催促小雄赶紧走,小雄却不紧不慢的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从背后肏了她一回,把精液射到她屁眼中,才乐悠悠的跟她吻别回了家。
  她女儿从头到尾看得津津有味,小雄下床时,阿信又跟她女儿咬起了耳朵,无疑是在吩咐她什么,肯定是让她别将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她爸爸吧……
  小雄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看到莲蕴和小凡躺在他的床上熟睡着,这才想起今天晚上是莲蕴母女俩受宠幸的日子,这母女俩一定是等困了先睡了,小雄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脱了衣服上床,搂住母女俩各亲了一口,莲蕴嘟囔了一句:”
  睡吧!明早再说吧!“”对不起,莲蕴!“小雄道着歉。莲蕴眼睛也没睁,粉拳捶了他一下,”
  睡觉吧!“此刻的夜是寂静的,家里人谁也没有察觉到何丽梅的女儿小瑛到现在也没回来。
  今天下午小瑛借了颖莉的宝马,出去跟以前的同学聚会。
  颖莉的车子经常被家里的人借着用,她也没有在意,小瑛的妈妈何丽梅睡的也早,也没想到女儿到现在没回来。
  第二天早晨,何丽梅起床去喊女儿才发现女儿不在房间内,就去问凤柔小瑛昨晚是不是回来了,是不是在少爷房中。
  凤柔说她睡前没看到小瑛回来,也不知道小瑛是否在少爷房中。
  何丽梅给小瑛打手机,手机关机,她就来到小雄的房中,看到的是小雄在床上跟莲蕴小凡母女在缠绵。
  小雄问她什么事情,她说女儿一宿没回来,小雄说可能是跟同学玩疯了吧,再等等吧,并拉着何丽梅一起上床玩。
  何丽梅想想也对,就放心的加入床上的风流队伍。
  但是一直到天黑还是不见小瑛的踪影,也得不到她的消息,这时大家才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于是雨尘赶回局里,连夜组织人手进行搜索。
  没有人知道,小瑛遭遇了什么。
  她昨天参加同学聚会,借来颖莉的宝马,带有一些炫耀的意思,大家吃饭喝酒去唱歌,并一一的把同学送回家。
  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骑着摩托的巡警拦住了她,她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这么晚还有巡警在街上,她赶到纳闷,但是还是停下了车。
  放下车窗说:”
  警察大哥,我没违章啊!“一个警察走过来说:”
  驾照!“由于天黑,虽然有路灯,但是也看不太轻这个警察的面目,她还是配合地拿出了驾照,刚刚递出去,头部就受到重击,晕了过去。
  773.色劫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捆绑架上,她是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
  这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她就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小瑛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忍住头裂开般的疼痛,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身影塞满了她模糊的视线,他正悠闲地吸着烟。
  “婊子,这宝马是谁的?”
  “莉姐的!”
  她颤抖的声音回答。
  “哈,肏你妈的!”
  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说,“什么莉姐,谁叫莉姐?你脚上的白金脚链和足戒呢?”
  “莉姐,是……原来的银安集团老总!”
  “啊?”
  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说,“四驴子,看来我们这次是惹大麻烦了!”
  一个人从小瑛背后转了出来,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他嘴里吊着一根香烟,手里提着一根马鞭子般的东西,“肏!管她鸡巴是谁?这宝马怎么不卖个几十万啊?”
  他拿起穿警察制服身边的打火机将烟点上,“怎么哥们儿?你景哥也有怕的一天?”
  这个穿警察制服的叫景哥的人撇了撇嘴说:“我肏,我怕?怕个球!”
  他看了一眼小瑛问,“她家还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凭什么我要——”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那个四驴子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小瑛。
  景哥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景哥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景哥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你要告诉我那个莉姐家的一些事情。”
  “啊,啊,她退休了。”
  小瑛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现在由她儿子雄少掌握公司!”
  “这个我们知道,我是问她家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宝马两台,奔驰三台,其余的是雅阁、本田、现代,大约有十多台!”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景哥点头示意四驴子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四驴子开始剥她的衣服。老四驴子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小瑛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四驴子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小瑛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阴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四驴子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乳罩和裤衩就敢出门拉风!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乳罩更好。
  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小美女,已经让四驴子的鸡巴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小瑛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景哥。”
  四驴子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小瑛。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
  景哥完全赞同自己的伙伴。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
  当女孩看到景哥的鸡巴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鸡巴至少有十八九公分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小瑛满眼是泪,景哥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小瑛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小瑛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鸡巴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小瑛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那是警察景哥的鸡巴,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小瑛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鸡巴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鸡巴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小瑛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大鸡巴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
  一丝不挂的小瑛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小瑛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个该死的景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四驴子的大鸡巴正顶在她的阴唇上面。
  天呀,那龟头比少爷的还要大,上面还镶嵌着一圈珍珠,自己的小屄现在极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个龟头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小屄一定会被撕裂!
  当四驴子用力把鸡巴往屄腔里硬插时,小瑛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龟头太大,没能插进去。
  “四驴子,最好用点儿润滑剂,”
  景哥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小瑛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鸡巴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屄腔,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景哥还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小瑛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鸡巴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小瑛,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鸡巴吞进肚中的样子。
  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鸡巴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兴致来了,也会给少爷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
  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鸡巴,虽然没有少爷的粗大,但是这样插进来,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鸡巴噎死。
  小瑛强迫自己趁鸡巴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鸡巴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
  随着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阴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鸡巴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鸡巴,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四驴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鸡巴,往她润滑过了的屄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这妞不错,四驴子,”
  景哥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驴子,边说边用自己的鸡巴塞满姑娘的喉咙。
  四驴子皱着眉头,挺着大鸡巴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阴唇中,“肏,景哥!”
  四驴子终于将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
  小瑛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这个婊子……小屄真紧……”
  尽管她是个荡女,小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有着硕大龟头的鸡巴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鸡巴,把她细嫩敏感的屄腔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鸡巴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景哥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鸡巴无情地顶了回去。
  越慌乱,越找不出鸡巴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
  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发现了小瑛的异样,他抽出了鸡巴,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小瑛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鸡巴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景哥重新开始动作后,小瑛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鸡巴,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天,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四驴子。”
  景哥说。这么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鸡巴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四驴子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屄腔,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
  小瑛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
  四驴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结实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小瑛无比紧凑的屁眼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小瑛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鸡巴。
  现在,饱受摧残的屄腔,疼痛悄悄消失了,大龟头的鸡巴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阴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阴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那种熟悉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阴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景哥感觉到了女孩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女孩的嘴里退出自己的鸡巴,龟头面沾满了女孩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女孩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女孩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随着鸡巴穿透屄腔,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这间空旷的,似乎是储物间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鸡巴从嘴里消失后,小瑛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阴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氵朝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景哥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女孩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四驴子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景哥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允吸起来。
  当他轻咬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女孩,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氵朝,屄腔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氵朝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龟头的鸡巴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四驴子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
  小瑛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氵朝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
  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喷光精液的大鸡巴从她的屄腔里拔了出去,她感到四驴子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屄腔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
  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氵朝。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
  四驴子从她的屁眼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女孩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
  “试试才知道。”
  她听到景哥说着。
  四驴子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女孩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
  深陷羞耻之中的小瑛,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景哥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四驴子来摧残玩弄她了,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景哥的鸡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唔、唔、唔!”
  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小瑛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爷就要爆你的小菊花!”
  景哥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的屁眼里。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小瑛没有感到痛苦,毕竟这鸡巴没有少爷的大,况且刚才四驴子还给里面弄进了一些润滑的油脂。
  景哥鸡巴尽根而入,阴囊撞击着她红肿的阴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小瑛的脸上流满了屈辱的泪水,景哥不紧不慢地抽动着鸡巴,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女孩的屁眼。
  “景哥,很紧吧?”
  四驴子流着口水。
  “没错,四驴子……又软又紧又烫,肏起来真过瘾!”
  看着景哥的鸡巴在小瑛的股间进进出出,四驴子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泰国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女孩的凄惨命运,四驴子的大鸡巴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景哥联系人贩子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女孩单独在一起。
  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女孩,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小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四驴子狞笑着,心里说,“好好肏她,景哥。肏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刚从监狱中出来,就被景哥看中了,收他作为搭档,他为景哥干活儿,景哥一个月给他两万块钱,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
  有三次景哥搞来了俊俏的小男孩,景哥会把他们像那些女孩一样卖到泰国去,老四驴子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景哥走了后,他会骑在小瑛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天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
  他心里快活地喊着。
  这时,景哥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女孩的呻吟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景哥,全名陈景德,三十二岁,现任巡警大队长,三年前离异。
  从那个隐藏货物的地方回到巡警队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制服,然后才上网跟泰国那边联系,他给那女孩开价五万美元,网络的那边泰国某贩卖人口集团的联络人查猛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那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
  景哥是三年前,老婆跟一个广东来的富商跑了以后,他就开始对金钱格外的重视,在一次配合重案组打击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时,那个犯罪集团的老大驾车潜逃被他堵住,那个老大用20万现金收买了他。
  被他放走的那个老大逃到泰国之后跟他联系,他就走上了贩卖人口的道路。
  以前都是抓些外地来的坐台小姐,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主意,这次由于和四驴子晚上喝了点酒,竟然劫了开宝马的小瑛。
  这台价值200多万的宝马,销往东北的话,也就值三四十万,还有被查到的危险,所以刚才他回来的时候,把那太宝马开进市内后就丢弃在一个胡同里。
  那个漂亮的小妞也是麻烦,是本市人,失踪了会惊动警方,一定要赶紧弄走。
  小妞是银安老总家里的人,听说现在这个年青的老总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肯定要比那些坐台小姐能卖个高价。
  利欲熏心的景哥决定铤而走险,瞄上了银安雄少家的女人。
  景哥关掉电脑,起身回家。
  十五分钟后,他走进了自己的家门,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边喝着啤酒,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走进卧室,卧室床上有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景哥在市郊的路边发现阿绣时,她刚15岁。
  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男人,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
  景哥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阿绣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
  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景哥随意享用她的身体。
  他们极少交谈,景哥总是疑惑,是否某天阿绣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卫生间吊柜里10万美元现金。
  景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
  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景哥,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雪白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阴唇。
  她知道,景哥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根大鸡巴。
  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鸡巴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娇小,不过一米六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
  在他把润滑剂涂在鸡巴上,并用手把鸡巴搓到涨硬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
  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鸡巴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氵朝,并且高氵朝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阴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氵朝。
  景哥平缓地肏着身下的少女,他肏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滚烫。
  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阿绣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阿绣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小瑛。
  终于,在阿绣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氵朝。
  四个小时后,四驴子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泰国方面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司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心狠手辣。
  四驴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四驴子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四驴子讨厌这对姓张的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景哥却是言听计从。景哥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这对兄弟是那个人贩子集团老大跑路后留在本市的得利属下,也是那次围捕中漏网的三人中的两个。
  那个老大到了泰国后,就投靠了以前贩卖人口时的买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也就成为查猛的手下。本来老大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是可以将这对兄弟接过去的,但是跑路时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这条线,这兄弟俩自然也就留下来作为“货物”运输的不二人选。
  查猛非常信任这对张氏兄弟,被他们接送过去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这对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四驴子当然不关心这些,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张氏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
  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驴子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小瑛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连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
  说真的,四驴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
  四驴子心中暗笑,“张家哥俩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张氏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四驴子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五万美元的大美女。
  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四驴子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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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阿、阿喔恩恩我、我快不行惹、又要去惹阿阿阿阿」一个女子的淫声从房间内不断传出,很显然的这个女子正在享受或是被强迫高氵朝。房间内有2男1女,一个男人赤裸著下半身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发出呻吟的女子此刻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之间,高挑全裸的身躯正在不断上下摆动著,一头及腰的长髮也随著女子的剧烈摆动而飞舞著。女子赤裸迷人的小穴正把男人的阳具整根没入,阴道正因一次次的高氵朝而收缩紧夹著男人的阳具。 [点击阅读]
淫露的房间
作者:蛋蛋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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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家是开餐厅,也有供客人住的房间。养母是寡妇,年龄是三十五岁,但身体丰满充满精力,看起来只有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她的身体有诱人的性感,这样熟透了的身体当然需要排泄口,所以她的情夫也不止二、三人了。我和兄嫂百合住在同一房里,她是我哥哥的太太,哥哥正在服兵役,她二十六岁。当时我十九岁,养母和百合都把我看作是小孩子。这天晚上,我去厕所,来到门前时,从隔壁养母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