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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东北大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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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姨夫停了下来,抱着大姐的屁股静静呆了一会,然后在大姐仍继续的哭
  声中抽出了鸡巴。
  接着我看到站在大姐后面的姨夫双手按在大姐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
  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了,我从稍高一些的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大姐
  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一个小小的闭着的肉洞,外面长着一圈一圈的花纹一样的皱
  肉。
  我看得兴奋又奇怪,不知道姨夫露出大姐的屁眼干什么?却见姨夫双手扳着
  大姐的屁股蛋儿,把他那根大粗鸡巴向姐的屁股缝中顶去。我看着那肉棒顶在了
  大姐的屁眼外。
  我看着那铁棒一样的大鸡巴前端慢而坚决地捣进大姐的屁眼里时几乎不相信
  自己的眼睛,而大姐也在同一时间失声叫了出来,「不是那里……」大姐在
  叫过以后痛苦的哀求似的说。姨夫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她,执着的扳着大姐
  的屁股蛋又继续往里面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有半尺多长的大肉棒在我眼前直
  直的全部捣进了大姐的屁眼里!
  伏着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绷紧了身子,她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显然是
  第一次自己娇嫩的屁眼里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原来她是那么
  文静,在学校里是那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就在十几天前,她还是一个处女,
  而现在她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操!
  我傻了一样看着姨夫的那根大鸡巴一进一出的操着大姐的屁眼,原来女人的
  嘴,逼,和后面的屁眼都可以操呀!十二岁的我兴奋着自己的发现,却不知道这
  个发现对于一个象我这样年龄的男孩也太早了点。
  鸡巴在屁眼里的进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见大姐屁眼里面的嫩肉壁在大鸡巴抽
  出时被带得翻出来,可能是里面太紧的原因。「啊……啊……」大姐忍耐着终于
  回过头来,「姨夫,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大姐眼睛里流出来。这是整个过
  程中我听到的大姐第一句话。
  「骚逼!我第一次干你逼的时候你不也喊疼吗?」姨夫竟骂着大姐。这简直
  和我平时印象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姨夫盼若两人。不过我内心里却一点
  没对此有什么厌恶,相反,姨夫的话刺激的我更加兴奋。
  大姐没再说话,回过头去。只是仍然呜噎着,她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
  女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那大鸡巴与屁眼的结合处,看着大鸡巴一下一下在
  里面的进出。慢慢地我感觉那肉棒进出逐渐快将起来。
  那样操了二三百下后大鸡巴进出的速度竟然和刚才在大姐那个洞——-她的
  逼里时差不多一样快了,而大姐也逐渐安静下来。
  「我操死你这小骚逼操死你!」姨夫越操越兴奋。
  大姐一声不吭僵直着身子抬着屁股挨操,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屁股
  发出乒乒的声音。
  终于,我感觉时间过的好长,在大姐一声不吭的被操中姨夫忽然身体打了一
  个冷战,我看见他急急的拔出了鸡巴,然后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
  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浑身颤栗着,他闭着眼把他的大鸡巴对准了大姐的脸,「我操
  死你我操死你!……」他不停地喊着,我看见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他鸡巴前
  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脸上!
  接下来好久屋里都不再有声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着。大姐坐回到了床上,
  她咬着嘴唇,找到了床头的一卷卫生纸,红着脸擦着自己脸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没有被姨夫和大姐发现,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来更不知道发生了
  什么事。吃晚饭时姨夫已经恢复了常态,他热情地给我和大姐碗里夹着菜,如果
  我没看到下午发生的一切真还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面孔。而实际上谁不是象他
  那样呢?我在操娘时也不再是平时在她面前撒娇的那个小孩了,而平时在乡邻面
  前矜持端庄的娘在被我干时不也失声的啊啊叫吗?小小的我想着这些吃着吃着竟
  发了呆。
  大姐只是低着头吃饭一声不吭,她下午已经蓬乱的长发重新编了起来,编成
  了一根黑黑的长辫垂在肩后。姨夫给她说话夹菜时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对面的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脸,如果不是下午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
  是无论如何想象不到我这么文静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这么漂亮的她
  后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鸡巴捅过了!我如此这般的想着下面的鸡巴不由自
  主的早都顶到了裤裆上。
  就是许多年以后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只能猜
  想,事情其实就发生在上次她和二姐来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样吃
  过午饭姨去邻居家打牌,这样使原本可能对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机可乘,他
  一定是强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欢。
  以上虽然是多年以后我的推想,但事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大姐被姨夫强
  奸过以后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过了几天后还专门来我家一趟,目的无非是探听
  消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岁的
  大姐情窦初开,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早已对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说不定。
  爹每次回来深夜不避我们姐弟几个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寻欢的场面很难不被
  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龄最大的大姐也很难不被所看所听到的那些所刺激。而
  一但少女怀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过了,尝到了鱼水之欢甜头的大
  姐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没有把他的丑事告诉娘或
  者别人。
  致于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动送上门让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
  夫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她,但十七岁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谋深算的姨夫的对手,
  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早就从大姐的表现上看出不会有事了,他当然第二次上
  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胆。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可能是我
  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温软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脑子里不停地胡
  思乱想着,一会儿是白天自己窥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个细节,一会儿又是娘那
  亲切秀美的脸。我从来没有那样地想过娘,如果说前几天我和娘那样大部分是因
  为我的性好奇,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在心里完全把娘当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
  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时就躺在自己旁边。「乱伦」这个词对于生活在东北乡
  村里小小的我来说基本上还没什么概念,虽然内心里也莫糊地感觉到自己和自己
  最亲的人不应该那样。
  折腾到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觉得头晕晕的。在
  卫生间洗过脸出来我在楼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本来就略
  显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色,两眼也明显的红肿着好像昨晚哭得很厉害。
  姨在这一天没有去打牌,她执意领着我和大姐去不远的镇上给我们买衣服。
  我很快就重新变得兴高采烈,因为娘是很少带我们去镇上玩的。大姐则始终
  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我们后面,以至于姨最后好像埋怨似的说大姐越来越内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着姨新给我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时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却走在了大姐后面。本来我对大姐真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就是和娘那样,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经过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却明
  显的发生了变化。走在那乡间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大姐走路时扭
  动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朴素,只是穿了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一条
  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丰腴的臀部撑的鼓鼓的。我看得发了呆,脑子里浮现着昨天
  看到的景象,觉得浑身燥热。
  我看看乡间的这条小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就紧走几步过去,「大姐」我打定
  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间里面干啥呢?」我看着大姐的脸问。
  大姐秀美的脸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么?」她完全无意识地反问。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时候。」小小的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这样
  问也很直接。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在门缝里都看见了。」十来岁的我得意的说。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我看得心软了,毕竟平时大姐对我是那么好。「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赶紧保证似的对大姐说。
  大姐咬着嘴唇,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就一前一后默默向前
  走,而大姐这次走在了我后面。
  走了很久,路显得那么长,我内心里竟然有一些后悔对大姐说那些。毕竟,
  小小的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些事情来要胁大姐。
  「小弟」大姐从后面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
  泪光。
  「你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是上一
  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里就
  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强行……」大姐似乎说不下去,顿了顿,「到了晚上我本来
  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么也不让我们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
  摸进我房间……」大姐垂下头。
  「我知道了,是强奸吧?」我从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当时也不懂,现在恍然
  大悟一样说出来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呜泣。
  我内心里也莫糊知道强奸是个不好的词,可我内心还有一些疑问,「可你昨
  天怎么答应和我一起来呀?」我问姐。
  大姐抬起泪眼莫糊的脸,「本来我是想来和他说清楚的……我这几天一直怕,
  怕他老缠着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着嘴唇。接着竟然低头痛哭起来。好
  像又羞又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着她晕红的脸,那梨花带
  雨的模样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阵心动。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我们回来了很高兴紧赶着给我们做晚饭。
  晚上,终于睡觉了。我才发现自己内心里早在等着这一刻。一切都和过去一
  样,黑了灯,大家站在炕上脱了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子里。当然,我和娘还
  是一个被窝。
  直到搂着娘那温滑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憋太久了。自从昨天下午看到那些
  以后,我的小鸡巴就不时处在勃起状态。我浑身燥热,搂着娘的两只手开始不老
  实起来,开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乱摸。娘躺那里没有动,脸正对着我闭着
  眼睛象是睡着了。
  前天的窥看使我已经不再只是会乱摸了,我摸着娘那两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
  不觉地学着姨夫的手法,时轻轻重地握弄着那两个滑腻的肉峰,间或用手指轻轻
  搓弄上面那两颗奶头。娘仍然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
  娘的两腿间,触手处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丛,再往下,摸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着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肉凸,来回摩擦起来。
  娘的身子动了一下,黑暗中挣开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坏蛋!
  你有完没完了!「娘瞪着我。我没理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小肉凸下面那个肉
  穴口处越来越粘滑起来,我食中二指并着找到了地方,然后插进了那温湿的肉洞
  里。
  这样,我拇指按擦着娘的阴蒂,食中两指伸在里面干着她的肉洞,一个手三
  指齐动。这完全是我从姨夫那里学的技法。
  娘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我脸上,娘被子里的两条腿不自觉交错着分开。
  我把自己所学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头轮流去含娘的那两颗大奶头。
  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
  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
  「我操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
  蛋,你真把娘操死了看以后谁还让你操」娘的声音腻腻的。
  「贱逼!」我耳边响起了姨夫的声音。看来那样骂女人她们果然是不会生气
  的。而我过去还以为这对她们是种侮辱,甚至还因为学校里那些男孩骂姐的脏话
  而和他们打过架。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
  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
  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
  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
  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
  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
  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的鸡巴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逼问。
  「逼这是娘的逼……」娘喘着。
  「操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本帖最后由弑舞九流于2011-3-416:2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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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opin8920金币+5回复认真,鼓励!2009-4-20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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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15935该用户已被删除4楼大中小发表于2009-4-2005:25只看该作者
  借楼排版!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
  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
  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
  沉迷于女人的肉体,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
  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
  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
  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
  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
  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
  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
  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
  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是他让我大姐
  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
  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
  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
  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
  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
  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
  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和
  你爹一样是个急色鬼!」。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
  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
  操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急促
  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
  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
  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鸡巴伸到了娘的嘴边。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
  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鸡巴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自然而然地张开
  了嘴,让我将鸡巴塞进了她嘴里。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
  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稚嫩而坚
  硬的小肉棒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龟头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
  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肉棒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
  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操逼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
  「嘴」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娘的脸颊,坚硬的肉棒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
  来越快,从酥麻的龟头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娘
  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鸡巴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
  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操她的上面的这个「逼」,只是
  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
  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
  肉棒,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怎么你
  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
  「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
  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
  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
  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肉棒,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
  肉棒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龟头周围来回绕着圈,从
  龟头处传来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肉棒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
  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

  面对着这过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场景,我如梦似幻象傻了一样。
  娘快速地上下摆动着头部,难以言传的电流般的快感随着她嘴的套弄从鸡巴
  传遍我的全身。娘那样动着时不时还抬起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长长的
  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但遮不住她脸上的晕红。娘过去一定没
  少为爹这样,但此时的娘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在激情之余,更多还是羞涩。
  我忍不住抬起手,给娘拂去脸上的乱发。
  小小的我这样的动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
  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
  小小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让我欲
  火如焚了!
  「我操死你!」我大胆地冲娘喊,农村里的孩子本来嘴里就喊惯了这样的粗
  话,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住。另外上一次对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窥也让我
  知道了这样对女人说话她们不一定会生气。
  从娘脸上的表情我果然没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娘只是咬紧了嘴唇。这还是我
  那直爽开朗动不动就训我的娘吗?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来,将娘按倒在温暖的大
  炕上。
  这个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软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着,
  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动作从前两次的迷迷乎
  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驾轻就熟。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肉体,丰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盘起来现在已经
  蓬松的长发,那火热的唇,那紧闭的双眼,那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那肥胀胀白
  腻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有那黑毛儿丛生的逼,
  都是任何一个男人抵御不了的诱惑。
  我的嘴凑到那黑毛深处,鼻子里闻到从那温软湿热的肉丘上散发出来的那种
  说不出的气味。这个原本只属于爹的领地现在也属于我了。这个把我从这里生出
  来的女人现在叉开着腿,欢迎我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回来的是她儿子涨硬
  的鸡巴。
  做为村子里让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馋已久,只能在脑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
  女人,娘平时是多么的矜持而凛然不可冒犯啊,她两腿间这个方寸之处也一定只
  有爹看过和搞过,而现在,平时对于我只是可亲可敬的娘,今天当着我却露出了
  她的另一面,让我看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双腿扛到肩上,从正面深而坚决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从娘嘴里失声发出的呻唤只有使我更加亢奋!
  我一下一下地干着这个女人,钢炮一样的肉棒虽然还显稚嫩,但已足够管用。
  面对着女人的那里,它已能表现出它是主宰。它越来越快地在那湿热的肉洞
  中一进一出,进时一捣到底整根齐入,出时抽出大半只露龟头在内。
  我没有什么花样与技巧,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嗯……嗯……」娘的嘴里很快抵抵地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那呻吟的含义,它代表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干得开始爽了,
  想到这里我干得更加疯狂。
  「嗯……啊……啊呀……」娘的脸在晕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红,
  这一次,她好像已经不再象前两次那样有意地压抑自己。
  我感觉到娘那逼里面越来越是湿滑,那种水儿不停地慢慢渗将出来,如蜗牛
  吐蜒。逼里同时也越来越热。肉棒现在在里面抽送毫不费力轻快自如。
  「我操死你!」我再次忘形了,边操边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娘被我操得脸颊晕红双眼紧闭,一声声只是轻声地叫,
  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我边操双手边分别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两只脚,恋足本来就是天生的,我
  上次的窥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脚原来也可以玩。娘的脚握在手里柔柔的,感觉
  很滑腻,由于劳作的原因脚底略有薄茧。
  那肉穴深处好热,我感觉自己的鸡巴上已经粘满了一层滑滑的粘液。我低头
  看向我和娘性器的结合部,能清楚地瞧见那根肉棒在那「洞」里的每一次进出!
  「啊啊啊……啊呀……」娘闭着眼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一声接一声的呻唤,
  随着头部左右的扭动,双手无意识地抓捏着床单,就象一个正在发着高烧痛苦呻
  吟的病人。
  我扳着娘架在我肩上的僵直的双腿埋身狠干!铁炮一样的肉棒在逼里直插直
  入!
  「啊啊……天……」娘喘息着扭着头闭着眼叫出了声,「天……啊……」她
  的嘴唇颤动着,长发半掩下的脸庞红热似火。
  「骚逼!」我不由自主地学着从姨夫那里听来的语气,面对此情此景我才明
  白姨夫当时的感受。
  「啊……啊啊……嗯……」娘的呻唤似乎越来越不安,她抓弄着床单的两手
  抓捏的越来越紧。
  我的肉棒在那热滑的肉洞中的插送越来越快!
  「天……啊……啊……狗儿……」娘的眉头皱着似乎在忍受什么,「娘要死
  了……啊……」
  「咕叽……咕叽……」我听到了下面传出异样的声音,随着肉棒在那肉洞中
  的每一下抽送这声音开始响个不停。而那越来越热的肉洞里,那粘滑滑的水儿多
  的几乎将我的鸡巴泡在了里面。
  我停下来,老练地想换个姿势。当鸡巴在那肉洞中不再动时,我清楚地感觉
  到肉洞里面的蠕动,那里面的肉壁竟然似乎在轻轻地张合。
  我抽出了鸡巴,娘没等我说话就红着脸咬着嘴唇从炕上爬了下来,然后一声
  不吭地站在炕下面双手支着炕伏下了身子。
  天啊!我看着眼前娘肥白的屁股兴奋莫明!就在十三年前这个女人把我生下
  来而且把我扶养长大,而现在,她却趴在那里抬着屁股等我干她!
  此刻我的内心却一再浮起那天姨夫欺负大姐,大力操她屁眼的一幕,起初大
  姐虽然大声喊痛,但后来由大姐大声喘息声中隐约显露愉悦之呻吟,凄迷中此刻
  却不断的对我发出诱惑,终致激发我内心的兽性,我的手不自觉的伸手抚摸我娘
  的屁眼秘处,我娘她如遭电击般,叫说狗子你在干什么,此刻我什话也不想说,
  只是大力压着我娘的身子,迫使她仍像母狗般跪趴在炕上,我的舌头贴上她的屁
  眼上,不断的舔动并试着探入,我娘大声叫着那里脏的,并试着闪躲,但她那抵
  挡得住我这已渐发育日益建壮的身子,我仍自顾在她那未曾被耕耘过的处女地上
  大肆蹂躏,只是我太过于专心用的舌头和手在我娘的屁眼上寻找乐趣,并未发现
  我娘的情况已有了变化,她除了身体不断抖动,那屁眼也不断流出淫液,口中则
  断续呻吟说些她自己也无法听懂的话,我手上捞了一把黏液闻了一闻,感觉似乎
  有一股膻味,我顺手塞入我娘的口中禁止她吐出来,我娘这个时后欲火已被勾起,
  已不见任何抗拒,除将我手上所沾的黏液全数吞入但仍似有不足,并大力吸吻我
  的手指,含糊说着:狗儿我要!
  我将那勃涨如跳蛙般的肉棒在我娘的屁股沟槽四处挺动外,并在她耳边细声
  说,娘你要狗儿什么?
  我娘虽然已经和我有多次性交经验,此刻仍然不愿明白说出要儿子干她,只
  是身体不断挺动,并将那火热的脸颊贴入我的怀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欲
  火,翻起我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我大姐那样,将我的肉棒顶向我娘
  的屁眼,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任何肛交经验,若不是碰巧撞见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
  我还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还可以被大肉棒给插入,而且大姐被强行插入肛
  门后,除因那儿被长辈强奸备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抽插到后来咬牙强忍状,似
  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肉棒像无头苍蝇般,始终无法顺利操进我娘的屁眼,可像天
  雨老驴拖重般,蹄儿不住在泥地上打滑,惹得后来我性起将我娘的身子翻转,改
  将大肉棒插入我娘的口中不断深深挺入,直插得我娘两眼翻白口中作呕,但又没
  法吐出,乖乖挨插,这时我的双手可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插入她那淫水直流的前
  穴,一会又强行插入她那未经耕耘的屁眼内,她那屁眼与前穴又有一番不同光景,
  一圈圈的肛肉缠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断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支
  变为两支,后来并用力不断操她,我娘这时也已渐渐适应屁眼被异物侵入,并且
  慢慢尝到个中不同滋味,像透发了春的猫儿,不断吟哦又不停舔弄我肉棒的头头,
  过不多时我娘全身发抖,并将我的肉棒吐出,大声吼道:狗儿你干死娘了!并达
  到她异样肛交的初次高氵朝。
  我娘缓过神后,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说道,坏狗儿,你是从那儿学来的
  招式,如此来羞辱你娘,此刻我当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诺,不能透露她被姨
  夫强操屁眼的情形,只得谎称在学校时同学中道听涂说,现学现卖,我对我娘说,
  你现在不要问我从那学来的,你先告诉我爽不爽?
  我娘面露难色,若佯称不爽,但是回想刚才自己淫秽模样,牙齿都快咬碎强
  行忍耐的神情还不禁脸红,若说了实话,自己一直认为是排便功能而且从来不曾
  被别人触碰的秘处,被自己儿子用手大力凌虐,最后还不禁泄身得到从来未有的
  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只好说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从来没你这多的花样,你真是
  个坏狗儿,听到这理,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肉棒,却又苦恼,
  只得向我娘说:解救我!
  我娘面露讶异说道,怎么还没泄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
  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未能插入我娘的屁眼甚为遗憾,此刻针对我娘的
  屁眼再次作挑战,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舔弄充份湿润她的屁眼,
  并用手指扩张她那黏膜组织,我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淫荡的喘息,似
  乎对我的大肉棒发出无声邀请,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我娘的两屁股半
  球,一面将大肉棒强行插向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经充份湿润,也可能先前已经
  我的手指连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紧凑,这次我的大肉棒缓缓顶开我娘的股肉,
  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肉棒那般粗壮,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
  呼叫:慢些!狗儿慢些!,只是我已经失去耐性,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
  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肉棒不觉已全根插入,并开始像平日操她那般狠狠
  的抽动,我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
  着我的抽动,我娘她那屁眼旁粉红色肛肉也被大肉棒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
  肉棒的刺激,也开始大肆蠕动,我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
  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抽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
  道:我干死你这母狗!我操死你这骚货的屁眼!
  不觉又抽送三二百下,连我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淫水及汗水给沾透了,
  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我娘的阴道中,不断的抽动,又换来我娘的叫喊,同时隔着
  薄薄的黏膜组织,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石头般的肉棒正在我娘的肛门内肆虐,娘
  的屁眼因为初次开苞就连续被我手指及大肉棒狠力攻击,实在无法承受,我看她
  的叫声已实在不成调了,趴跪的身子也整个瘫在炕上,我露出征服着的笑容,一
  面作最后的冲刺,只觉背心一阵酥麻,我热烫的精液,狠狠射进我娘的大肠内,
  我整个人这时也无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这时身子因过多的刺激已有些僵,
  随者我抽回那已软化的肉棒,我发觉我娘有失禁的现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头肉
  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儿呀,你操死娘了!
  我俩就这样相拥,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与大姐二姐我与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从小
  我就备受呵护,是这个家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对我一向锺爱有加,平日嘘寒问
  暖,对我的功课更不时抽查指点,大姐则尤其明显,可能与她温驯婉约的个性有
  关吧,但是由后面发生的事情看来,二姐对我其实也不惶多让呢。
  父亲临出门时,敦敦告诫我说,尔后这个家,凡事都需要靠你来支持,当时
  得到父亲的看重,心里颇感有些飘飘然,但是年事尚小,实在没法感受其中的责
  任,直到发现大姐被姨夫强奸,阴道、小嘴、屁眼同时都被大肉棒粗暴的强行插
  入,才不觉感到自己所负的重担及责任,那事后大姐总是郁郁寡欢,我还多次发
  现在无人时小声哭泣,父亲临出门时之敦敦告诫,油然浮现我的脑海,自己年轻
  而言微,且为保守大姐的名节,始终不敢告诉我娘有关大姐被姨夫强奸的事儿,
  我姨养尊处优惯了的,平日只顾邀请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顾姨夫的言行,
  平日大姐上课住校也还罢了,学校休课返家期间,姨夫仗侍大姐不敢声张,俟大
  姐返家后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实属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后来我姨也亲自到咱家邀请,我那无知的娘也
  加入当说客,大姐迫于无奈,几致落泪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
  着我,我是了解其中涵意的,转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则兴
  奋的整里衣物,我心里那时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实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达我姨家里,只见姨夫高兴的进出接待,我那表兄妹们就显
  得不是那么热心,一则表兄较我们年长得多,二来各为学业工作疏于往来,只有
  二姐与她家二妹,年纪相若且同在省城念书,着实显得亲热,俩人手一牵关起房
  门,到吃饭时才愿意出来,谁也不知她们在聊些什么。
  有监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论作什么总要我随行,我也担起父亲交赋给我的
  责任,负责的推拒一切应对,当起我大姐的贴身保镳,我姨夫始终找不到机会再
  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着我徒呼负负,但也无可耐何,不数日我娘遣
  人将咱姐弟接回,并兴致勃勃的问东问西,我也只有虚应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后我娘将咱姐弟都叫来,说父亲托人捎书道,学校假期时要我娘过
  去陪他住一阵,我娘已备妥行李准备即日出发,当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车站送行,
  临行前我娘像父亲出门前一般,告诫于我说:狗儿!为娘此次出门,此刻你是家
  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这个家,不可贪玩要听你姐姐们的话,我当然都点头
  允诺;我娘转向我大姐说道:你最年长,我不在的期间,要妥善照顾弟妹的起居,
  如有要事无法解决向姨夫求救,可见他是个有办法的人这个观念已深植我娘心中,
  我大姐她红着双眼点一点头。
  直到车子走远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
  大姐果然尽责的炊煮照顾我们的三餐,到晚上就寝时,因为省电咱家一向是
  不开灯的,娘又不在身边,大、二姐们怕黑,要求三人同挤在一炕上,我当然是
  求之不得,早早脱光衣裤后一溜烟的窜入被窝里,良久才听到我姐们脱衣上炕,
  但是她两人远远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终无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
  都抱着我娘的身子睡觉惯了的,现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没了安全感,另外当然是
  因为自我了解男、女人的事儿后,从来没与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时传来
  一丝丝她们的体肉香,更是让我辗转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按耐不住,身体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边,并轻声叫
  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边,大姐轻声嗯的一声!我兴奋的更靠近
  一些,脸几乎快触碰到她的身躯,在月色中隐约可看见大姐长长秀发铺盖在枕头
  上,她的身子侧卧面向另外一边,所以我没法看见她的脸孔,在我的眼睛更适应
  屋内的光线后,我贴近大姐的耳边,轻声问道:大姐你近来好吗?
  不想我的这句话,惹得她抱着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泪水也不断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轻轻的抱着她,并轻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
  大姐别哭,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怪那禽兽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断的抽泣,我
  心里不觉感到心酸,并说大姐!我一定会替你报这个仇。
  等到大姐情绪渐缓和后,说道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释,其他人也不见得相信
  我说的话,而且姨夫在当地算是一个有办法的人,可能推说是我引诱他或是根本
  不认帐,我虽然很不服气,但心里却认为大姐说的是实情,只得恨恨道:难道就
  这么放过他吗?
  老实说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来,只是仍然轻拥着她,大姐也没把我推开,
  可能认为此刻只有我能保护她,或许因为经过情绪的发泄,大姐终于在我怀里睡
  着了,我也不知在什么时后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来,怪声叫道:狗子!你怎么睡到这头来了,咦!你抱
  着大姐作什么?
  在二姐的连珠话中,大姐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开,眼睛却不敢
  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里暗叫一声,一学期不见大姐长得益发标致,活像个大
  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觉露出笑容,二姐则噘嘴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
  当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亲人,总还是会发酵起作用来。
  大姐见状也不以为意说道:狗子,你二姐才是个美人儿呢!
  你看她的身材长得多美,二姐这时才挺挺胸儿,高兴的笑了一场风波始告云
  消雾散。
  姨夫见上次我死缠保护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觉,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
  作客,我也乐得成天找我那些狗党鬼混,我大姐悬着紧崩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放
  下了,除每日张罗咱吃饭外,这时却用心的管着我,不可这样,那个不准,有时
  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调,故意气她,看她鼓腮生气的模样,实在也
  是一大乐事,当然她自小锺爱疼我,我内心可像明镜般的清楚,经过那次我尽力
  保护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内心更是感激,对我的呵护可说到无微不致的地步,有
  时我故意气她说,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儿,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脸红佯装生气
  的说,是娘离开时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弯腰作躬下,才哄得
  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层。
  二姐自小个性较为刚硬独立,自有她自己过活排遣方式,只见她东村探望同
  学,西村拜访朋友,颇不寂默,一日见她回来,脸颊红肿,手脚也有伤痕,只是
  问她,她什话也不说,我和大姐了解二姐个性,她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你,否则再
  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诉你。
  自那晚被二姐发现我拥着大姐睡觉之后,我有一长段时间,上床就倒头睡觉,
  也就一夜无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边看电视边胡天胡地聊些学校发生的趣事,

  可是一则新闻可把我大、二姐给吓死了,原来有一死囚从牢里逃了出来,四处流
  窜,遍布警力缉拿不着,警方据其逃窜路线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邻数个村落都可能
  是他藏匿或落脚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关妥并一再巡视门窗外,并早早上床,
  屋内电灯也破例开了个大明,我则夹在她俩中央好作照应保护,数日后无事,戒
  心也就小了,电灯也如昔日那般被关上,可我睡下后,感觉大姐浑身发抖,向我
  身边靠来,边向我耳边轻声说,狗子我怕!
  我这时很自然将她的腰身揽着,说不怕有我在,这可是我俩在半个月前被二
  姐撞见后的第一回,只见大姐她将头靠入我的怀里,舒服的回揽着我,好像我是
  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
  好像吹了气般不断鼓胀,且不住顶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顺手一摸,抓
  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动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声慌忙放开!
  她的脸色因为没有灯光无法瞧见,但只须由她脸贴在我胸口的热烫以及不住
  大声喘息声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惊吓程度,此刻我的嘴温柔的贴在她脸上,小
  声说道大姐我爱你,她听了之后也温顺的说,狗子!大姐自小都爱你呀,我的嘴
  一面轻沾她的樱唇,一面细声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断打颤说:可狗子!咱是亲姐弟呀,我腻声说道我不管,我就
  是爱你,大姐或许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节,早让那可恨的姨夫给毁了,尔后想来
  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伤心之处,那泪水不住的滴了下来,我抱紧她,将她那脸
  上的泪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将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顶开她那
  紧闭的双唇,深深的进到她的口中不断打转,一会大姐的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
  俩人舌头已像身子般交缠在一起,我双手也开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处游动,
  一触一颤,可见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双峰,我更兴奋的双手
  发力握紧,换来她那身子不断扭动,经我再用指尖轻捏她那细小的乳头,除了乳
  尖不断涨大变硬外,大姐再也忍不住张口轻声吟哦,我时而将她奶头轻轻舔动,
  时而轻咬拉扯,大姐几时见过这般阵仗,细声哭泣,她此刻绝非伤心,只是无法
  承受我爱抚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强奸她时,她内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绝非此
  番的情景可堪比拟,最后终因身理备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惭伤心的心理居
  多,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处,只见她双腿紧夹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拢
  着卷长的阴毛,一面在她耳边轻说:爱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缓缓将双腿张开说道:
  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断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边细说:大姐你流了好多淫
  水!
  大姐腻声说道:怪你!怪你!你还说呢,我再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口吻向她
  那秘穴和在阴蒂上不住舔动,不多时,只见她死命将枕头一角咬住,双腿踢动着
  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觉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拥住并深深的亲吻她,只见她全身像是骨头被抽了的瘫在我怀中,柔
  声说道:狗子!今后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听到她像小媳妇儿那般温柔婉约倾吐,
  我也感动的说将会一辈子善待呵护她,等她回神后,我牵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小手
  伸向我那肉棒,这时她已不像先前那般无措,开始或轻或重的握住,并上下套弄,
  激得它再次像充气般不住涨大跳动,大姐轻声说道:狗子!你真的已经长大了,
  并倍感兴趣的左右仔细端详,遗憾的是夜色过暗些,我要她将嘴儿张开,她异声
  道做什?
  此刻我什话也不说,只是将它顶入她那樱桃小口,并在她将它吐出前,深深
  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呕,但又无法吐出什么,只涨红脸眼泪都要流出
  来了,瞧她难过的样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肉棒,等她缓过气后轻骂:狗子!你
  怎么将那脏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轻声鼓励下,她又温驯的将我那肉棒含入口
  中,几次后大姐就逐渐捉住窍门,将我那深深含入,双唇及舌尖轻舔马眼,偶而
  又用牙齿轻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学校的资优生!
  我的双手没闲着,一会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会又予重压,直叫大姐一
  会轻声喊疼,一会皱眉也说不清言语,神情就似要崩溃了,我将大肉棒抽离她那
  小嘴,扶着缓缓插向紧闭的小穴,一路峰回路转,在她轻呼中慢慢的插入深处,
  虽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强奸过二次,此刻仍紧凑得频频呼痛,好不容易我那肉棒终
  于插到底,但只轻拥她暂时不动,大姐吁了一口气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
  她见我并未自顾寻找刺激,体贴让她休息,高兴的说出这句话。
  见她适应那刺痛后,我就逐渐加足马力开始驰骋,大姐的身子随着我的抽送
  不住扭动,口中娇啼婉约,淫语不断,并随我动作加快更显剧烈,经我四、五百
  抽后,她却全身打颤哭了出来,阴道不停颤动吸吻我那龟头,指甲更深深刺入我
  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间都备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数回后,她终于
  忍不住说:狗子!姐真的已经不行了,瞧她无力再承受的模样,我也不忍的抽回
  我那肉棒,后来还得劳驾她手嘴并用,才将我的大肉棒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湿透
  的头颈靠入我怀中腻声说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给操死了!我一个人可没法应付
  你,我心里暗自说道,你还有一个洞儿没来帮忙呢!
  当然这时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们的乖弟弟,夜里又成为大姐的姑爷,大姐夜
  夜承欢,总是被我操得叫饶不已,这年她还未满十八岁。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终没有发现这事儿,但是有数次大姐叫床声响些,我看
  见二姐身子似乎动了动,可在兴奋当头,大姐和我也都不顾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将大姐彻底拆卸后,仍感不满足,就将她身子翻转,强迫
  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将她强行抱住,分开她的臀肉舌头探向她的屁眼,大姐
  有如遭受电击一般猛然回缩,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将她的屁股压住,
  让她无法动弹,她试着无法争脱后,就轻声说道:狗儿!那儿脏的,我还是用手
  帮你解决吧,只是今晚我像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执意不理,不断
  用舌头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纵流的屁眼,还将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
  孩获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过不多时,如果这时我能分神或可发现大姐
  已经不作挣扎了,除了她那大肠壁肉将我手指紧紧包覆,还不断蠕动挤压得我好
  不舒服,大姐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后来却对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对抗更显得无能为
  力,终像发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给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绷
  难过的肉棒,顶入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了的,也经我手指的洗礼,但仍
  感觉像是蜀道般难以通行,毕竟我的大肉棒较手指要粗大好几倍,终于皇天不负
  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肉棒辛苦的抵达终点,总算全根插入我大
  姐的屁眼进到她的肛门深处,她那紧紧将我的肉棒一圈圈包覆围束的肛肉,感觉
  较前面阴道来得更紧,温度也更高,当然也更舒服。
  几经来回轻抽动后,发觉里头也有蛮多的淫水,我也开始放力的抽送,由大
  姐肢体的表现可见她受刺激的程度,当可知道较插入阴道中来得强烈得多,几次
  都快将我翻下马来,而她的淫叫一声响似一声,后来还不断引泣,她的神智因过
  多过强的刺激及高氵朝,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准备要发泄
  了。
  这时屋内灯光突然亮起,只见二姐面露讶异不敢相信她双眼所看到的,平素
  高雅温驯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让我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在肛门里,我受
  到这突然的刺激,那股准备发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紧闭双
  眼放声哭泣。
  我这时心里苦思要如何应付这尴尬羞人的场面,首先将我那肉棒抽离大姐的
  屁眼起身穿衣,并即将被子盖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声渐息,但仍然没有勇气将
  眼睛张开,恐怕她心里期望的这只是一场梦,也可能希望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时
  候,我俯首在大姐耳边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和二姐说去,在她点头后我与二
  姐走向另外一房间,心里一边暗自盘算该如何解说,我这时想到二姐脾气较为刚
  强,应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说,所以我首先将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强暴欺侮,自己
  撞见大姐被他强行用大肉棒插入阴道、屁眼、口中详细述说清楚,自己居于保护
  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听到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泪突然掉了
  下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姐妹情意深重,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前二姐外出回
  来后身上带着伤痕,也是姨夫他的杰作。
  那日二姐闲来没事,心血一来突然想找姨妈家的二妹玩,当日只有姨夫他一
  人在家,二姐本来马上就要离开,讵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强行奸污二姐,只是
  二姐脾气刚硬,抵死不从,反而一口咬伤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将二姐给打伤了,
  二姐虽受伤,但幸得保存名节逃了回来,只是二姐认这为是件羞辱的事情,不愿
  对任何人提起,若非因为我和大姐这个事件发生,二姐她还不愿说出来。
  说到这里,二姐对我保护大姐的行为颇为嘉许,但又有些尤怨说道:你心里
  从来只有大姐,我抗议的说,我对大、二姐向来一视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
  你,我也一样会替你出气,二姐脱口说道:走着瞧吧!
  或许她又想起我那肉棒插入大姐屁眼的淫靡情景,二姐突然红着脸说:快去
  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这事件到此,终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当场逮住我在狠操大姐的屁眼之后,大姐对我还是像昔日一般和蔼可
  亲,可每晚睡觉时总离我远远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辗转不得成眠,待累透了
  才昏昏的睡去,也无可奈何。
  二姐其实也是个大美人,只是她比较刚直,不像大姐般温柔体贴,尤期这学
  期结速后,她好像又再长高了些,高挑身子更显得婀娜多姿,自那晚与我恳谈后,
  二姐跟我也亲蜜许多,每次见面我总会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里颇
  为受用,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觉,灯光也照例息灭,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
  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身边,我高兴的一把抱着她说: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作声,只静静将头儿靠入我怀里,我一面诉说对她的思念,一面为
  她宽衣解带,她也温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旷了一阵了,我捧起她的
  脸颊,嘴吧凑了过去,舌头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于练
  习,我觉得她似乎又回复以往那般苯拙,经我多方挑逗后,两人的舌头和身子才
  又紧紧缠在一起,我的双手开始重游造访那人间仙境,大姐大声喘息,似乎不习
  惯我的轻薄,当我握住她的双峰时,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头,我舌尖一痛离开了
  她的小嘴,顺势就由她颈子一路向下亲吻,当我攀上高峰后,将她那小乳头含入
  嘴里一阵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脑的,我再下滑探访那潺潺流水,当我靠近她
  双腿内侧,她突然双手用力拉扯我的头发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执意设法靠
  近那块小山丘,拨开她那两扇小门,将舌尖轻轻舔弄那阴蒂,只见它慢慢勃起,
  我兴奋的将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里,膻膻咸咸的。
  这时我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要她安慰久未谋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闪躲想
  将小手缩回,我心里怪着怎么这般生分经我再次强迫后,当她接触到我那一跳一
  跳的怒蛙时,又好奇的反覆将它握紧放松,并时而上下套弄。
  我终于忍不住一面亲吻她,一面将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阴户,这是日前我和
  她每晚必作的功课,想来她已经习惯也能适应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经插入即深
  探到底,那知她吃疼惊叫一声: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里大吃一惊险些落马,急急说道:二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大姐,我二
  姐率性的说道,都怪你们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大姐她那诱人的叫床声,
  叫人听了受不了,我讶异说:二姐你不是都睡着了吗?
  她露出狡谲的笑容说道:我是装睡的,我骂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惩
  罚你,我开始轻轻的抽送,二姐刚破了身子,频频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动下,二
  姐就连珠般不断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声,说实
  在二姐个性比较容易激动,所以较快达到高氵朝,她高氵朝来时情绪更是不加收敛的,
  也不管是否会将大姐吵醒,当她获得数度高氵朝后,舒服躺入我怀里腻声说道:狗
  儿!你老实告诉我,大姐和我,谁较能得你欢心,我说这事儿可没法子比较,两
  人我都喜欢,二姐虽不满意,也无可奈何,说声道:小滑头!当时她刚满十五岁。
  她后来再细声问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伙进到娇小
  的屁眼里,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见那晚她所撞见的一幕对她内心已造成巨大的
  冲击。
  [本帖最后由弑舞九流于2011-3-416:0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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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nwwww该用户已被删除5楼大中小发表于2009-4-2010:27只看该作者
  借楼排版!
  本来在学校是有教导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识,教科书中那肛门是用来排便
  的;此外我们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无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发现父母行房的情
  形,所以对男女之间并非完全懵懂无知,但作梦也不想不到肉棒竟然也可以操那
  肛门的,对我那忒粗的肉棒插进大姐娇小的屁眼一节充满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诉她在姨夫家中的发现,二姐骂道:狗子,你真坏!净学那恶
  人的邪门事儿!
  我那棒子经她一说一撩拨,立刻又像吹足了气般弹了起来,我邪气的问她,
  二姐!你可要试它一试?
  二姐羞得满脸通红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内心则说:再说!再说!
  心里更盘算怎么才能将大、二姐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同时搞在一起,最好能同
  时操进她们的屁眼里。
  终有一晚我凶性大发,将二姐彻底给「奸」灭了,起初二姐尚能一来一往与
  我放对,她那叫床声从平板到流水板,最后就完全不成调了,只能苦苦求道:狗
  子!狗子呀!二姐要教你活活给操死了!
  我向大姐那儿望了一望,这一阵的天摇地动,我想大姐应该是醒着的,只是
  大姐向来体贴温柔,不愿教我和二姐感到羞愧,一昧装睡。
  当下我就向二姐表示,何不另外求救兵,二姐稍作犹豫即慨然允诺,她就是
  这乾脆个性,我就先将灯光打明,并将大姐喊起,大姐眼泪不觉流了下来,一则
  这场面颇为羞人,再者自己命苦被姨夫强奸后,因缘和三弟有逾越的关系,怎么
  自己那美丽清纯的二妹也让狗子给操上了,她不是不舍与二妹「分享」,而是不
  舍女人一生中最珍贵的,况且娘临出门时谆谆告戒要自己妥善照顾弟、妹,但却
  照顾成这般田地,不由让她悲从中来,不能自己!
  我只有将她轻轻拥着,轻声安慰,二姐也说是自己愿意的,但也无法稍减她
  内心的愧疚。
  二姐知道大姐脸皮薄,向我使了个眼色要我先出去,过了一晌二姐探头叫我,
  我由她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经搅定了,当我推门进去,发现炕上两个玉人比肩而
  卧,仅露出头颈,大姐这时情绪已见平伏,并含羞默默的望着我,只是接触到我
  的目光,仍然低头回避,二姐她则带着鼓励眼神望着我。
  我的心情一阵大好,就从她们中间棉被的下摆钻入,双手顺势略过她们的胸
  口,这是以前我孩提的顽皮作为,也必将换来一阵粉拳,此刻我却查觉她们未着
  寸缕,三人不觉互拥在一起,但觉一室皆春。
  我先向二姐使个眼色,转头将大姐紧紧抱着说,大姐!想煞狗子了!
  大姐这时也鼓着勇气回道:我也念着你紧昵!
  我激动的深深吻着她,直到她骶手滑足快透不过气才愿松口,同样,我也掉
  头吻向二姐,她则热情回应,似仍嫌意犹未尽。
  一阵热吻后,我为表示不忘旧人,首先向大姐示爱,大姐心里高兴却羞红脸
  的欲拒还迎,毕竟她已识男女情事,况且先前二姐淫荡的叫床声,早将她内心深
  藏的情欲唤醒,不能自己,所以经我挑弄,她也顾不得少女及大姐的尊颜,随我
  双手在她全身游走,开始不绝的呻吟,直叫人闻之不觉销魂,二姐这时又在旁敲
  侧击,更使大姐无力抵抗,似乎对她那双玉乳有着无比的兴趣,很快的,在我肉
  棒的呈凶下,大姐就泄了身子,她带着无比陶醉及满足的神情望着我,要我转身
  「侍候」二姐,当我在二姐身上勤耕耘时,她开始拉起嗓子诉说她的舒畅,四肢
  也毫不保留的扭动,大姐这时只敢脸红并好奇的在一旁瞧着,从来不敢触碰二姐
  的身子,二姐获得满足后腻着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想瞧你操大姐的屁眼,我则羞
  她说:不害氉!一个姑娘家,怎么屁眼!操屁眼的!
  惹得她脸红不依并细声对我说:狗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俟大姐休息喘过气来,让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后面搂着她那日益
  成熟的细白屁股,不断用大肉棒猛力的操入她的阴道中,口里并开始粗野的骂道:
  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小母狗!我操死你这骚浪穴!并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
  大姐是羞红了脸,二姐则颇感新鲜不一会,大姐又再次达高氵朝,细声的哭了!
  我见机不可失,抱紧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
  叫不依道:狗子!那脏的!二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这时一旁双手捏弄着大姐的双乳,一面说:大姐你这身细皮嫩肉的,可
  我见犹怜呐,大姐遭受双重刺激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我提起肉棒抵着她的屁眼,
  顶着一发力就刺入一段,大姐这时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哭着扭动身子,我那双
  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内外不断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双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
  稍一分神,我就奋力一贯到底,并开始加速驰骋,大姐初时还不住喊疼,但随我
  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适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这刺激不断的扩大,终至将
  她逐渐淹没…
  二姐则对随我那肉棒进出将大姐的肛嫩肉不断的带出翻转感到兴趣,整个人
  也跪在一旁细细的观赏,看到深处,手指不觉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处及自己的
  屁眼轻轻抚弄,虽感刺激异常,但也实在没有勇气伸入。
  最后大姐已确实不行了,整个人已瘫趴在炕上,我这时突然掉头将二姐的屁
  股夹紧,肉棒狠狠顶向她的屁眼,虽说二姐天不怕地不怕,这时也大力扭动不从,
  毕竟从来以为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实在也没有勇气来尝试,

  可我这时候脑中只浮现姨夫强行将巨棒操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发我内心无比
  的兽性,也不管二姐的呼疼,坚持的将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达大肠的深处!
  二姐初时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来随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断紧紧的挤压肠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涨得慌,
  但随我肉棒的回抽,却又感到终得排便那般舒爽,这是二姐事后告诉我的。
  我的动作加速,她的感觉也随着加剧,到后来不觉大声淫叫,大姐这时已逐
  渐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张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这时粗野的骂道:
  我操死你!操死你这小母狗!操死你这骚屁眼!
  并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红了脸,因为前一刻她也同样被我这般
  大力的狠操屁眼,二姐这时整个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完全听不到我
  的骂声,我鼓力作最后的冲刺,并将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肠深处,二姐这时失神
  的引泣,这是从未有的现像,良久,她这才叫道:狗子!你操的我狠了!你操死
  我的屁眼了,我轻拥着不住的安慰她,这时大姐也靠了过来,满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说到姨丈年轻时外出作生意赚了钱返乡建这豪宅,带着一
  家人过着舒服快乐的日子,姨夫返乡后,也不再作任事业,只是偶而与人应酬,
  就有丰厚的收入,难怪我娘认为他是有办法的人,后来我较年长才知他是仲介人,
  我姨则每天妆扮整齐,不是随姨夫应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约,为人除稍有些市侩味
  外,对我们一家小孩还算亲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纪轻尚未成家,皆与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坏事作绝,遭了报应,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
  后谈论所得的结果。
  话说那越狱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缉拿不着,一日流窜到省城,发现姨夫的
  宅子豪华,起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晚上他乘着夜色昏暗爬了进来,却惊动了上厕
  所的姨夫,一阵追打下,那死囚没了退路,动了杀机,除用乱刀将姨夫捅死外,
  在宅内逐间掠夺,卷走所有值钱的细软,也将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绑并
  杀害,那死囚见我姨风韵犹存,临死前还将她强奸,警方人员验尸时还频摇头,
  因我姨死状甚惨,她那阴道、肛门、嘴中都还残留着精液,可见死前曾饱受凌虐,
  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过了这场劫难。
  省城里发生了这骇人听闻的惨案后,惊动了省警察长,一声号令出动无数公
  安,宅子内外皆被封锁缉拿凶犯,我娘接获这厄耗,夙夜赶回协助处理我姨家后
  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见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觉心酸为她掬下
  一把眼泪,她原本只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快乐姑娘,一夕遭此钜变,也难怪让她无
  法承受以致情绪一时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让她姑娘家一个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关法事后,将我表姐
  带来住到我家。
  表姐这个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还相当模糊,因她的皮肤较黑,
  所以我给她取个黑妞的绰号,常惹得她气的向我姨告状,我娘则因我姨的转诉,
  拉着我的耳朵告戒我不准再犯,可过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着,就是
  不愿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气得她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有二姐与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书,较为亲近,但自从她住到我家之后,算
  是一家人了,这是我娘临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进来时,还在守孝期间,穿着
  朴素,也不爱说话,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说话下,她已渐回复如常,慢慢
  开始有说有笑了,这段时间里我有较多时间仔细的观察表姐的长像,其实表姐她
  长的像我姨多些,五观相当雅致,身材颇为健美,只是肤色较黑像姨夫,所以一
  再被我取笑。
  因为学校还在放假,娘她处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亲工作的地方陪他,
  所以家里吃喝拉撒还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权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学校课业
  什事忙着,且按着不表,夜里她三个表姐妹们则同挤一间,也不理会我的抗议让
  我独睡一间,就算我耍赖一个人夜里害怕,也仅仅换来她们的讪笑,就是不让我
  加入。
  我一个人孤单的忍耐了数日,事情总算有所转变,也不记得谁说过「那个少
  女不怀春」这句话,现在想来还真是洞悟得透彻,二姐既已曾经男女间的情事,
  个性又热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长夜,一日夜里二姐一个人下得炕来,偷偷
  溜到我的房间里,轻叫着:狗子!狗子!你在睡吗?
  我这时心里可乐了,但是仍故意装睡不理,她唤了数声见我仍在昏睡,也顾
  不得那少女的颜面,一个人先脱去衣服独自爬上炕来,也不再叫唤我,一手慢慢
  伸向我的小鸡鸡,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抚摸,一面难敌男女情欲,一面又畏惧被
  人发现,似已无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则涨得通红,我则继续装睡眯眼偷瞰,
  不觉是一大乐事。
  我的小鸡鸡在二姐不断的抚弄下,马上就像充气一般鼓动了起来,二姐趴在
  一旁就像一宗艺术品般细细观赏,后来她张开那撄桃小口尝试将我那大肉棒含入,
  只是她苯拙又粗鲁的用牙齿触碰它,好不疼痛!
  我这时吃疼不敢再装睡下去,就佯装刚睡醒般小声喊道:救命!我被强奸了!
  二姐虽大方,这时也脸红的笑骂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却来装睡哄我,
  我这时还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肚子饿,却来啃我这大香肠,惹得她羞红脸在我的
  大肉棒上轻咬一口,我则夸张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断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娇嗤不已。
  随后我就教导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将我那肉棒轻轻含入再吐出,舌尖并
  轻舔那马眼,二姐最后捉到窍门并适应我那大肉棒后,将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
  好不舒服!
  最后惹得我性发,双手抓住她的头,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将肉棒狠操入二
  姐的嘴中,直操得二姐两眼翻白,不住的乾呕,却激起我的凌虐心,益发大力的
  猛操,口里并骂道:我操死你!我操穿你这骚穴!我操死你这浪蹄子!
  后来二姐讨饶道:狗子!二姐第二天会没法子吃东西!
  这时我将她的身子倒转,仍叫她含着我的大肉棒,我则双手拨开她那两扇小
  门,舌头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得她娇啼不已,淫水也不断的流出,这时我的双
  手也没闲着,时轻时重的在她的双峰挑弄,一会将她那小乳头含在嘴里不断吸舔,
  时而又轻轻用牙齿轻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脑呻吟不绝!
  我那舌头再进一步下滑,不经意的触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颤,
  可见她那儿甚为敏感,只是固有观念的束缚,让她强行压抑着,但她打颤的身子
  及呻吟中,却不经意的透露出来。
  最后我也不再顾忌将舌头对准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则大力扭动,
  并叫道:那脏的!你怎么将嘴儿放在那儿也不嫌脏!
  我除一面执意将舌头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二姐,你全
  身不论那儿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丝娇声道:瞧你邪门的!净学姨夫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最后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紧绷泄了出来,她那指甲也深深的
  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觉。
  我让她喘息片刻,调整将我那硬如铁炮的大肉棒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并开始
  加速驰骋,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口中粗野的骂道:操死你!操死你这骚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动像风车似的回应,口中则开放的淫语不断,一晌她又泄了
  身子,本来我准备就这样放过她,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
  转头用眼角啾着我,似怪我怎么遗忘了的,我了解她要我向她屁眼再次挑战。
  我这时像吃了火药一般,也不再经挑弄,抓着我那铁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
  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顶到肛门深处,并开始不断的来回冲击,再也不理会她的喊疼
  或是淫叫声,只是大声吼道: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骚蹄子!我操烂你这骚屁眼!
  不多时,只见二姐贝齿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
  屁眼要被操烂了!
  这时我再加速作最后冲刺,不觉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这时再也叫不出
  声,我只感到她的肠壁不住蠕动,使我抽动都感到十分困难,我的背心突然感道
  一丝凉意,热滚的一股精液全数射入她的大肠深处,我整个人也趴在她的身上,
  二姐这时除了身子已瘫软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现像,当我抽离我那肉棒,只见她那
  屁眼又慢慢闭合起来,残留的精液混杂着也慢慢流了出来,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
  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来,埋怨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
  慰下,她终是满足的笑了。
  比较起二姐的大方、主动追求刺激,大姐就显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个人单
  独睡时,大姐不曾主动过来找我,这并不表示她对我的爱意及对那身理的需求较
  二姐少些,否则我在半夜偷偷将她叫醒,她也不会含蓄中带着热情的进入我房间
  随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对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较二姐不惶多让,但
  无可讳言每次都是由我主动挑起的;有时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动的
  加入,这是个性使然,实也无可奈何,但我心里暗想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
  动要求我操她。
  表姐没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处的,已经亲蜜了许多,但我总还是
  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
  的喊她,只见她眉儿一皱说道:人家现在也是个姑娘了,怎还一昧喊那难听
  的绰号,说得激动处,眼泪就要掉了下来,这时我忙鞠腰打躬的,说是喊习惯了
  的一时不易改口,并保证尔后不再犯,否则任由她处置,这才哄得她破涕释怀。
  又有一日我突然见她由外面走来,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觉后赶快
  煞住,可她已经听见了,将我拉进房里,先是一阵埋怨说肤色较黑也是天生的,
  但她后面的举动可将我吓坏了,首先她先将房门锁上,然后我作梦也没想到,她
  居然将衣服裤子都脱了,全身仅着一件紧身小内衣裤,原来表姐要证明她没有外
  表看来的黑,她要我仔细的看个清楚!
  其实在大姐她们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这时仅着一件紧身衣
  裤,更显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我不由口乾舌燥,那小弟弟也不争气的似乎要将
  裤子撑破,表姐好像也发现了,涨红着脸,我这时已心存邪念,但还强自镇定的
  表示,这样还是无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于证明并不那么黑,最后还是允许让我
  细细监定,我首先品头论足胡诌一番,说她其实仅是白里透红,是我看走眼了的,
  表姐听了心里高兴,我又表示必须辅以手指的触摸才较有个准确,一切都怪她急
  于证明不那么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说的鬼话,允许我轻轻抚摸监定她那裸露的
  肌肤,经我的一番抚摸细细监定下,表姐再也无法站直整个人也瘫了,毕竟前面
  说道「那个少女不怀春」这话,表姐正值花样年华,为人又单纯热情,那会是我
  这几经「风雨」,人小鬼大的对手,我将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监定」
  也愈来愈邪门,只见她全身不住颤抖的问我监定完了没有,有时我的动作太
  过轻薄,她会伸手制止反问这也是监定吗?
  我这时当然告诉表姐她说:这是监定必要过程!
  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最后我将她身上最后的防线解除,把她那件紧身衣裤剥掉后,我在她耳边说
  了实话,她的双乳以及那可爱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红,一点不黑,这当然
  也更需仔细捏拿监定一番,当她警觉这已经不是所谓监定时,她同时也发现自己
  已无法控制身理上的反应,且发现自己在对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风暴更
  显得那么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剥光后愈发显得健美,尤其那对椒乳高耸坚挺,可真是叫
  人爱不释手,但是与全身搭配的比例又显得甚为匀称,一点也不见突兀,表姐这
  时已近一米六八左右,这也是之前我对她的长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
  她比我高了半个头,走到她的身边压力颇大,所以之前从来不曾仔细观赏过她的
  相貌。
  这时我除细细观赏外,双手也不再客气的四处游走,表姐这时也不作任何挣
  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无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滚烫颤抖着,我
  对她的那双豪乳可是情有独锺,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力捏拿,她那两颗小乳头
  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断涨大变硬,我这时用嘴时而轻轻舔弄,时而死命的吸吻,有
  时更用牙齿轻咬,表姐从来不曾经过这阵仗,哭了出来。
  这时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将两腿夹紧,我就在那阴毛尚稀疏的山
  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关紧的裂缝,双手轻轻拨弄接缝前面的小豆儿,这时
  她那儿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获至宝般开始用嘴将她含着不断舔弄,不多时
  表姐就达到这辈子中初此的高氵朝,不禁双腿张开将我的头夹住并用力拉扯着我的
  头发,口中则放声哭了出来,我发现表姐原来用哭来表达她对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声渐息情绪回稳后,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她这时握拳轻轻的在
  我胸口敲打骂道:狗子!你坏死了!你欺骗我!你欺侮我!
  我这时还嘻皮笑脸的说道:表姐,我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细检查你的身
  子,表姐这一时也说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骗我!看来表姐是个爱哭的人,这时
  我不敢再开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说道:表姐!你实在是个美人儿,
  我一点也不觉你黑,表姐这才高兴的笑了。
  我这时乘机将她抱紧并深吻着她,她也开始笨拙的学着回应,我那双手又一
  把将她的豪乳捉紧,并开始不住的捏弄,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姐!你这双乳
  是吃什么长大的?
  表姐这时有点骄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这时候又有些虚伪的夸她丽质天生!她则高兴的笑了,经我一番挑逗,表
  姐犹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见她全身滚烫,双眼紧闭,口中则不断
  吟哦,好不诱人,有时我故意用牙齿轻咬她那已涨硬的乳头或阴蒂,又博得她轻
  轻饮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爱欲的漩窝中不由自己,我见时机已成熟,就将
  我那肿涨得难过的大肉棒,轻轻的插向她那处女地,虽说先前表姐已泄身过一次,
  也经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处女地已是一片泛滥,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
  只见表姐频频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缓缓前进,双手并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后
  在她哭叫中,总算抵达终点一贯到底。
  我扶着她的腰身开始缓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没顶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
  命的缠在我的身上,开始哭泣…,随着我的动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应也随
  之加剧,最后在我一阵猛力冲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阵颤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
  四肢先死命夹紧后就整个瘫软了,并放声大哭,她又再次达到高氵朝!
  我这时开始骂道:你哭什么!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骚蹄子!
  表姐这时好不委屈的说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却这凶的骂人!
  我轻问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厉害,为何一直哭着,她这时犹如雨后梨花,脸
  红的说着,人家是心里伤心但又高兴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听不懂也搞不清,
  她究竟是疼还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像母狗般趴着,我扶者那仍然坚硬如铁
  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阴道,过不多时,她又细声的哭了,但这时她
  的哭声却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脑海里又浮现姨夫强暴大姐那一幕,当时大姐不也
  在哭吗,惹得我抽出我那坚硬的大肉棒,翻开股肉顶入她那细小的屁眼内,表姐
  大吃一惊,疼得跳了起来忙说:错了!错了!
  我也不理会,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一面执意的将坚硬如铁炮的大肉
  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门的深处,表姐这时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
  那儿是大便的!好疼!
  这时我就是不理会,并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门及一圈圈的大肠壁将肉
  棒紧紧箍着,抽送间都十分困难,可过了一晌,感觉她大肠内淫液渐多,我的抽
  送也逐渐加快,虽然屁眼的紧实的程度要较阴道强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卖力得
  多,这时已不见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着,我一面奋力抽送边骂道:操死你!
  操死你这骚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捉紧随我抽送而不断跳动的双乳,一会又将手指
  插入前面的阴道内抽弄,我可清楚感觉隔着薄薄一层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
  肛门内不住的逞凶,后来听到表姐的肚子一阵轻响,她那大肠壁开始大肆蠕动,
  这时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这时我背心感到一丝凉意,就将肉棒抽离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强行将
  它插到表姐的樱桃小嘴直贯入喉道里,并作最后冲刺,一会儿一股热烫的精液,
  全数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乾咳,泪水都流了出来。
  表姐这时整个人曲卷着放声大哭,我这时只有自背后将她拥着,不住的安慰
  细心的赔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没了亲人的,你还这样欺侮我!
  我紧拥着她说: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
  表姐这时情绪已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罢了,怎么还插到人家屁股
  里,那儿是大便的!脏的!
  我这时什话也不说,只是抱着深深的亲吻她,最后两人的身体和舌头整个慢
  慢缠绕合在一起,有这亲蜜关系后,表姐整个人也变得无限娇柔温驯,我这时问
  她今天我俩在好时,她为何一直哭着,她说自小就爱哭,不论是伤心或着兴奋都
  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时是疼得哭了,有时是遭到未曾经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
  女人!可真教人无法捉摸!
  结尾
  我家包括我娘、大姐、二姐、表姐共四个女人,在那年的假期里都让我上了,
  而且不论嘴巴、阴道、屁眼都叫我的大肉棒给操遍了,有时大姐、二姐还组成联
  合阵线,共同「御敌」,这都是在那年假期中发生的事,那一年我才刚满十三岁。
  假期过后我娘也回来了,大姐、二姐、表姐也都念书去,家里的一切又恢复
  往常那般,我还是个「乖小孩」,专心「服伺」我娘。
  家里的四个女人先后与我有亲蜜关系后,此刻我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善后,看
  来只有随缘遥寄他生了,来年会发生什事,任谁也不知道,或许随我年岁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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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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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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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ne2Free标题:超能特工本故事纯属虚构。完全天马行空,没有任何政治影射成份。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欢迎转贴,请题小弟名字,谢谢。简介:刘伟是一个在英国长大的香港人,廿岁后回来香港定居。表面上他是一间报馆的记者,挂著平凡的面孔,实际上,他是英国政府派来香港的特别职员,专门负责调查在香港发生的奇人怪事。 [点击阅读]
跳舞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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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H_NO作者:JakeBaker标题:跳舞(Dancing)在这跳舞的俱乐部,我看到了她。她在舞池上,灯光散漫的环绕著她。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衣,好像在故意卖弄她的身材一样。但她却是独自的在跳舞。我留意了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除了酒保,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她穿著高跟鞋,有1吋的后跟吧,这种鞋也不太适用于跳舞。从她年轻的脸蛋看起来,只不过是十多岁的样子。我猜她不是来自附近的。 [点击阅读]
迷宫逃脱
作者:ICAC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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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次我们的美女魔术师李丹要表演的迷宫逃脱更加刺激,同样她将会被紧紧束缚起来,进入一个迷宫里,在迷宫里她要解开身上的重重束缚,到达迷宫中央的终点,并且要逃脱3个男人的追捕。这三个男人手里掌握了3把分别是李丹的口球,和贞操带前后的钥匙,只要他们在迷宫里抓住李丹变可以享受到李丹其中一处美丽身体的服务。 [点击阅读]
逝去的百合花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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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PP标题:逝去的百合花夜入翠烟啼,昼夜芳树飞。春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凤凰花开,驪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人家说唸完中学就是长大了。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 [点击阅读]
阿成(广东话版)
作者:y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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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阿成(广东话版)第一次Key-in,第一次Post「广东话」古仔,真是一字一泪,请原谅。阿成(一)我同阿成认识左好多年,由细玩到大,近日染上毒瘾搞到成一身钱债,终日靠卖、当、借度日,欠左我几千元债,打极电话都不回,分明当我系老衬,我好庆合合咁上屋企找佢,准备闹佢一身。个衰仔唔响屋企,阿成妈黎开门,见到我好开心,邀我入去坐低等下。 [点击阅读]
阿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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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OFA标题:阿月(1)阿月是个婊子,不、不能说阿月是婊子,只能说阿月是风尘女郎。在台湾、风尘女郎大约可分为下列几种,舞女、酒女、应召女、妓女、流鶯。但是阿月并不在这几种风尘女中,那又怎么说阿月是风尘女呢?是这样的,在台湾风尘女的分界除了上述几种风尘女郎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风尘捞女,那就是地下舞厅和地下酒家,而阿月是个地下酒家的陪酒女郎。 [点击阅读]
阿珊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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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阿珊我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祇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终于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给足租金,祇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 [点击阅读]
陈大枝传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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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urica标题:陈大枝传奇陈大枝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前些日子才刚满20岁而已,由于家中的经济情况十分富裕,父母也不希望他这么早就出来谋生,因此他便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了。他每天不是上酒家喝花酒,就是开著他宝蓝色的960S到街上吊马子,他除了本身的面相,体魄都优于常人外,他更摆著「大爷我就是有钱的」姿态,因此玩起女人来更是得心应手。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