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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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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接再厉走上前,对着张秀媚的耳边说:“若能挑逗凯特琳的性欲,一旦兴奋充血就更妙,还有一口红酒已足够,来来回回,不停的传送,有加热红酒之效哦…”
  张秀媚信以为真,闭紧的双唇,猛向凯特琳的蜜缝搓弄,不需一盏茶的时间,站在上面的凯特琳,已经性欲高涨,双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蒂,偶尔还摸向下体…
  我笑着在杨宝金的耳边说:“这回你该满意了吧?原本一个替身代你受辱,现在我令两位同时代你受屈,这个事半功倍的建议,我可是眛着良心为你而做,你该相信我是为了你用心良苦吧?”
  杨宝金柔情似水的说:“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心里十分感激…来…”
  杨宝金说完牵着我的手,摆在她张开双腿的蜜缝上,而她柔滑娇嫩的玉手,也悄悄摸到我的龙根上,五指轻揉肉冠的用心,无疑向我发出体贴的信息,闭上眼睛向我索吻,更是一种示爱的表现,得到香江小姐当众的示爱,又岂能不动心呢?
  与杨宝金湿吻片刻,悄悄吻向她的耳垂,并小声的说:“让我占有你,可以吗?”
  杨宝金娇媚扭动蛇腰,五指往春丸一搓的说:“嗯,上床吗?但…我想看凯特…”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第六章不可貌相的凯特琳
  杨宝金风流万种的向我献媚,每一下都敲中我淫邪之钟,而这钟声迎迅散播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充血的火龙,更是鼓噪非常,极想找个隐蔽之处藏身。
  然而,杨宝金腿间那条幽暗的隙缝,最合适不过,内有琼浆可解燥热之外,两旁狭隘的湿滑玉壁,更是龙根最理想的抱枕,想到此处,欲火已速然高涨,煎熬的难受,已令我迫不及待…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杨宝金羞怯会心一笑,柔滑的玉指轻轻掐了一掐龙身,妩媚娇憨的说:“嗯,它好顽皮又很烫,慢慢进入哦…不怕你笑…我是有些紧张…”
  我笑着说:“那你带它进入吧…”
  杨宝金羞怯点点头,将我紧紧的搂抱,但却将我的脸按在她左边的耳旁说:“嗯,我可以带它进入,但你不可看着,这样我会心跳加促,你还是看着凯特琳吧,嗯…”
  杨宝金握着我的龙根,将烫热的肉冠在蜜缝的嫩豆边,四处贴摩了一会,一对冰腿突然紧紧箍着我的双腿,似乎准备就绪,让龙根攻入她的蜜园圣地。突然,身旁传来凯特琳的惊愕叫声,我俩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射出同一个方向。
  凯特琳再次发出颤抖的声音:“啊!很大,噢!太粗了…快要裂开…呀!”
  张秀媚关心的叫着说:“慢点,别急…”
  原本凯特琳开始将假的粗霸大阳具插入蜜洞内,但她的手要捉着手扶,以作支撑身体的平衡,要不然一踏之下,装在座椅上的假阳具便会上下抽动,所以至今仍是无法插入洞内。站在旁边的张秀媚,除了尽量为凯特琳掰开蜜洞的两片花瓣之外,和送上几句关心的话之外,便只能在对着假阳具干着急,无计可施。
  我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张秀媚,尽量令凯特琳性兴奋呀!你没试过手淫吗?”
  杨宝金偷偷的拍了我一下屁股,而张秀媚想了一想,可能无计可施之下,唯有言听计从,即刻伸出幼舌,舔向凯特琳的乳蒂,而掰张花瓣的手指,开始也专注挑逗蜜洞的嫩豆。
  凯特琳呻吟的痛叫声响起:“啊!噢!啊…”
  凯特琳不知是否被张秀媚的舌头,挑起最大的刺激感,摇头晃脑的开始扭动丰臀,而隙缝磨擦假阳具的速度也相对加快,并且开始慢慢将蜜洞套在假阳具顶上,身体则逐渐往下沉,每当身体沉一下,脖子则往上仰的轻喝几声!
  凯特琳竖起脖子,闭着双眼,紧皱眉头,张开大嘴,轻喊说:“啊!很粗!
  哇!”
  张秀媚用力揉搓凯特琳的弹乳,神色惊愕的说:“进了!进了呀!油!对!
  加油”张秀媚即刻为凯特琳的蜜洞加上润滑油,我知道开始有些难度,只要套入少许,女人生理的反应掣,便会被启动,再大的东西往内插都不成问题。
  张秀媚紧张的叫说:“哇!头进了!加油!慢慢!动—动!再弄进一点…”
  凯特琳拼出全身的力气,深深吸了几口气,大声一喊说:“死就!死吧!”
  凯特琳这一喊,丰臀又往下沉了两寸,此刻,蜜洞大大的被粗霸巨物给撑开,两片嫩幼的花瓣,清清楚楚,套在粗霸的假阳具半空间,最刺激是又上又下的,进退维谷之间,或许是想让被撑开的蜜洞,多一种适应力和减低压力,但看着诱惑的蜜洞处于半天吊的情景,倒是十分的有趣!
  突然,杨宝金双手往我脖子上紧将一扣,神情仓促的说:“龙生,我看了受不了,快给我,充实我,我想和凯特琳一样,好好的充实一番,以赶走体内的空虚!”
  没想到,一旁看着的杨宝金,竟然被凯特琳这一幕,挑起熊熊的空虚烈火,心中大喜的我,自然握着大火龙,顶在杨宝金的蜜洞前,手指掰开花瓣后,便将大肉冠套在湿滑的蜜洞口,轻轻撑开少许的说:“我插了哦…”
  杨宝金咬着牙筋,但又猛点头的说:“嗯,插吧!快!我忍不住了…”
  我吸了口气,双手环抱杨宝金的纤腰,屁股往洞内一挺,巨大的火龙顺着蜜洞的琼浆,徐徐滑入,虽然两旁润壁狭隘非常,但对着坚挺的巨棍,完全不成问题,果真,腰力轻轻一送,屁股往前一撞,寸半阔的润壁,即刻便被撑开三寸的空间,八寸多长的火龙,在得势不轻饶的情况下,一插入底,似乎想把洞内的蜜汁,全数溅出洞外似…
  杨宝金紧捉我的双臂,高声一喊:“啊!凯特琳!我一样快被塞爆了!哇!
  烫死我了!啊!不要动!痛!慢…呜…”
  凯特琳突然也高喊一声:“金姐!我陪你来了!啊!进…进…了!呜…”
  张秀媚既紧张,又颤抖的叫喊:“进了!真的全进了呀!”
  我即刻望向凯特琳的方向,她果然把粗霸的大阳具插入洞内,刹那间,刺激喷血的一幕,令我兽性大发,无法克制的说:“宝金!成功了!你需要的烈焰阳火,我即刻为你送上,你要忍着呀!”
  杨宝金哀怨的眼神中,露出兴奋的曙光说:“成功了?好!来把!把所有的火往我身上烧吧!我全接了就是!不用管我!来吧!狠狠的来吧!”
  我不管三七廿一,抱着杨宝金的冰腿,狠狠的抽插,而凯特琳的蜜洞,似乎已适应了粗霸假阳具,亦开始慢慢的踏动,粗霸的大阳具,则在坐椅上很有节奏感的在蜜洞,上上下下的抽送,望着凯特琳蜜洞被抽插的一幕,体内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杨宝金全身颤抖的喊说:“呀!快了…第一次被插到…高氵朝…快!快!我要火…”
  杨宝金既然要火,我就成全她,加快、加劲、拼命的冲刺,就这样,不知不觉,在杨宝金的蜜洞,已抽插了有两百多次,每一下都顶入她的花蕊内,估计她的高氵朝已降临了几次,亦感觉她快捱不住…
  杨宝金喘着气说:“怎么还不泄呀!我快支持不住了,啊!又来…真要命!
  呀!救命呀!又顶到了!我不要高氵朝了!呜…”
  张秀媚大声的说:“龙生!凯特琳的示范行了吧?”
  我无瑕再观看凯特琳的表演,随手示意可以停下,她俩得到我的同意后,即刻跳了下来,并冲到杨宝金的身边,送上关心的慰问。
  张秀媚奉承的说:“金姐,怎样了,叫龙生停一停好吗?”
  杨宝金直喘大气的说:“不行!我曾立誓…第二个男人,一定要射在我体内…我方肯罢休…噢!真要命!太长!又被顶到了,别插得太深!受不了呀!噢!”
  凯特琳拍了我的肩膀说:“你就快点…射…吧…金姐似乎没力气了…”
  我继续使劲的抽插说:“我每一下已经使劲的插了,从没想过要玩持久战,但射不出就射不出,这有什么方法?除非…”
  凯特琳好奇问说:“除非什么?”
  我狡诈的说:“除非得到更大的刺激,比如手摸期待已久的艺术品等等…”
  凯特琳惊讶的说:“这么可能呢?对金姐很不礼貌之外,亦太不尊重了…”
  杨宝金嚷着说:“没关系…我已经受不了…龙生太劲了,你就替我刺激他…
  让他快一点…噢…又…来…啊…不要呀!啊!来…”
  张秀媚为杨宝金按摩着冰腿和小腹说:“金姐,你就停一停吧…”
  杨宝金摇头的说:“不…再辛苦我也要撑下去…啊…信用呀…噢!酸死了,别再磨擦我的死穴,受不了…酸死了…快点射吧…”
  杨宝金发出剧烈的颤抖,狂摆着散乱的头发,双手猛敲打地面,凯特琳终于忍不住把赤裸裸的身体靠到我身边说:“想摸就摸吧…”
  凯特琳将胸前丰满的肉弹贴到我身旁,毫不客气的我,一手便把弹乳揉在掌里,双指还挟着RT捻弄,下体则狂插杨宝金的蜜洞,插得她怨声四喊的求饶,可是她又不敢途中停下,深怕得不到烈焰阳火的救护。
  我搓着凯特琳的弹乳,神气的说:“凯特琳,我终于摸到最完美的艺术品了…”
  凯特琳脸带羞怯之色,半垂羞脸,避开杨宝金的视线说:“你快点解决吧…”
  我淘气的回答凯特琳说:“我不是不想快点解决,每一下我都出尽了力气,只是我的持久力强,天生的呀!”
  杨宝金又发出哀怨的求饶声:“龙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射…我要崩溃…虚脱了…下体开始抽搐了…”
  凯特琳紧张的说:“金姐,你忍多一会…我帮你想法子…”
  突然,春丸感觉凉阵阵的,低头一看,原来凯特琳的玉手,从我屁股后面摸到春丸上,玉指不停的肆意弹弄外,还把弹乳挤向我的脸上,阵阵的体香差点把我给迷死。正当陶醉在凯特琳胸前的一刻,她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再接再厉,竟拿着假阳具向我发出攻击,幸好,她不是插我的屁眼,而是顶在春丸与龙根交结之位,而这个位置可是掌管五亿条生命,属敏感命脉之地,绝不可随意开玩笑…
  我想推开凯特琳握着假阳具的手,但假阳具的电动震荡力太强,充血的精管,已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电波强劲的撞击下,我还没来得及推开她的手,酸溜溜的电击快感,突然迅速从春丸传至肉冠,一个冷颤的出现,我知道城门快失守了…
  我狠狠狂搓凯特琳的弹乳,以泄心头之恨,再快速冲刺几下的对杨宝金说:“宝金!烈焰阳火来!吸气呀!”
  杨宝金精神一振,双腿紧扣于我的腰间,狂扭臀股,迎合快速的抽插说:“射吧!我准备好了!射呀!我…吸啦!”
  龙冠抽插中,遇上强烈的吮吸力,酸酸麻麻的快感,加速不到五下的冲击,已将滚烫的龙精,一炮射入花蕊内,不要命的杨宝金,真以为是宝贝,拼尽全身的气力于双腿之间,紧紧将我扣住,不让我抽出龙根外,花蕊猛烈的吮吸,似乎想一次过把龙油抽干,但我不会让她得逞,左臂悄悄发力推开玉腿,抽出了龙根!
  抽出龙根后,即刻跨到杨宝金的面前,将龙根顶向她的嘴边说:“快吸吧!
  能吸多少就吸多少,这可是龙阳之气呀!”
  杨宝金不加思索,张开小嘴,不顾仪态和旁人,摆出狼吞虎咽之相,将仍流出龙精的肉冠含入嘴内,吸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还不舍得吐出嘴外,即使最后吐了出来,仍把肉冠周围一带,舔得干干干净净,一滴不漏。
  杨宝金吸完后,倒在地面喘着大气的说:“啊!累死我了…呼!呼!呼!”
  我躺在地面搂着杨宝金,悄悄在她耳边说:“一会我再让你吸个够,但不用你做了,先让我休息片刻…要不我扶你到床上吧…”
  杨宝金没气力的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全身乏力,走不动了…”
  我站起身将杨宝金抱起,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将她放在床上,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喝着牛奶的为我们清理遭污染的地面。
  杨宝金眯着半只眼,望着天花板上说:“龙生,是否已经算大功告成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望了她的钻石名表说:“四点十分。”
  我说:“嗯,还等多一会吧,那就真是大功告成了,不过,现在亦可算是的,只是尚差一点点罢了,需等多一会,不急…”
  杨宝金扑到我身边,左胸弹乳贴在我的胸部说:“你的意思是问,我身上原有的劫和难是否都解决了,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呢?”
  我内心窃笑的说:“是的!现在你还差两位贵人的帮助。”
  杨宝金想了一想,疑惑的说:“你指凯张二人?因为吉时还未到,所以还要等?”
  我点点头的说:“嗯,宝金,你说凯和张那一个比较漂亮?”
  杨宝金闭目沉思了一会,捻着我的鼻尖说:“我认为张秀媚比较漂亮,她身上有股脱俗的秀气,你想打她俩的主意?”
  我掩饰的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有你已经满足了!”
  杨宝金轻轻拍了我的嘴巴一下说:“别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不是一样无法满足你,不过,你的性能力挺强的,没两三个真不懂得怎么应付你,实话说,如果你对她们有意思,那就尽快成其好事,别让她们当了我公司的代言人后,才搞什么动作的,我不想诽闻满天飞,这对公司的形象不好…”
  我笑着说:“哦?如果现在我上她俩,你不会呷醋吗?”
  杨宝金又捻了我一下鼻尖说:“我就知道你对她们有了坏念头,要不然绝不会随传随到,既然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妨大方的回答你,要是刚才还未得到满足之前,我会很生气,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亦没能力再应酬你,况且我和你的承诺也快结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试问又怎能呷你的醋呢?”
  我说:“你是说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上床的机会?”
  杨宝金妩媚的笑着说:“你不是说过我需要男人吗?这样吧,如果我有…需要…应该会找你的,而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我,总之,我们做床上的朋友好了,千万不要摆感情进去,况且你我的身分和地位,亦不容许我们有感情的发展,你明白吗?”
  我点头的说:“我明白你说什么,我们确实不允许有感情的发展。”
  杨宝金突然紧捉我的手说:“龙生,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说一声谢谢,不管是正事或是床事,你都帮了我,刚才…我…很舒服…很兴奋…谢谢你!”
  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端着红酒和雪茄走过来,凯笑着说:“金姐,谈得挺高兴的,在谈些什么呢?”
  我故戏弄凯特琳说:“我和宝金说,你们还有些示范没做,是否应该继续呢?”
  张秀媚瞪着大眼说:“不用了吧,刚才你们已经什么了,而且凯特琳似乎还很痛,你就放过我们吧…”
  杨宝金替张秀媚解围的说:“龙生,你就放过她们两个吧,我已经够了…”
  我笑着说:“嗯,即使不再示范,那也不该披上衣服,那有客人赤裸裸的,而主人就…”
  凯特琳会心一笑,扯下张秀媚披着的衣裳,她也大方的脱下说:“现在公平了吧?”
  我说:“凯特琳,既然你们累了,不想再示范,那也没关系,我可以大方算了,不过,口含茶叶的品法,你是否应该示范呢?”
  凯特琳惊讶的说:“你还要,刚才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我站起身赤着下体,将龙根凑到凯特琳的面前说:“你可不能对它失信哦…”
  杨宝金突然大笑的说:“原来你们刚才说,口含茶叶的品法,原来是指口交呀?哈哈!笑死我了!”
  凯特琳一脸尴尬,望着杨宝金,不知所措的,只能低着头逃避龙根的挑逗。
  我假装不满的说:“凯特琳,刚才你从后突击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这么简单的要求,你该不会推搪吧?”
  凯特琳尴尬的说:“那是金姐她受苦嘛…而且在金姐面前和你用口,好像对她很不尊敬,不行…”
  杨宝金拍拍凯特琳雪滑的屁股说:“上吧,不用故忌我和龙生的身分,我和你们一样,无需讲究什么尊敬不尊敬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哈哈!”
  我再把龙根贴向凯特琳的面前,无奈的她,尴尴尬尬,假矜持推开龙根,最后还是在推推扯扯之下含入口里,没想到,她的口技挺不错的,吮吸几下之后,唇和舌的配合,可说是天衣无缝,而且配合手部对春丸的抚摸术,更为一绝,该敏感的部位都被她挑活了,杨宝金和张秀媚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杨宝金称赞的说:“凯特琳的技术真不赖…”
  我一边让凯特琳小嘴服侍龙根,一方面欣赏她性感的美态,五尺七八身高的她,长有一对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胸丰满饱实的弹乳,额外性感,身上偶尔还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今早我就是被她身上这股体香所迷惑,导致出了洋相,没想到,晚上她却为我吞吐龙根:世事真是难料呀!
  张秀媚惊讶的说:“金姐,龙生很强壮,转眼间,那里又弹起来了…真糟糕!”
  杨宝金笑着说:“那是凯特琳口技到家的关系,你想不想试一试呢?”
  张秀媚即刻伸出双手激烈的说:“不!我才不要…”
  张秀媚的惊讶声,引出我的自豪感,当望向她那张讨人喜爱的俏丽脸颊,洁白的粉颈,冰清细嫩的肤肌,和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好比杨宝金所说的那般,有股脱俗的秀气,而胸前饱挺竖起的双峰,娇嫩的乳晕和粉奶,皆令人三分垂怜七分垂涎,晶莹透彻的腿肌,令男人充满着无数的疑惑,究竟双腿之间会是什么样的美态?
  张秀媚身上的一切,只能用神秘来形容一切,即使见过她的LT,对她的蜜道仍是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她曾亲口说过,很少喝茶,五次中,成功喝下不过是三次。
  女人容易令男人犯罪,望着LT的张秀媚,岂能不犯淫邪之心呢?况且好胜的我,一直想攻破她嘴里所说的底线,只有成功插入她的蜜道,那今晚才可算满载而归,真正得到了满足感,要是今晚错过机会,日后想得到她,可就难如登天了。
  第七章攻陷三美
  正当凯特琳给我龙根口交的时候,身旁一丝不挂,脱俗秀丽的张秀媚,则令我邪念剧增,望着她那一身雪白晶莹的肤肌,高耸弹实的玉峰,和两枚柔嫩娇媚的怯乳,已无法压抑占有她的欲念,然而,插在凯特琳嘴里的龙根,更是加速充血的膨胀,导致凯吞吐的香唾,不停从嘴角边溢出,可能是小嘴仅有的空间,已容纳不了庞然巨物之故。
  突然,凯特琳吐出嘴里龙根,忙用手掩着喉咙,且发出几句咳声:“咳!咳!”
  张秀媚急忙为凯特琳送上纸巾说:“怎么了?先抹抹嘴…”
  凯特琳抹掉嘴边的唾沫,我又将竖起龙根对着她们,张秀媚立即不满的说:“走开!凯特琳刚才已帮你什么了,现在还被噎着喉咙,为何你还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着说:“我现在说过要逼凯特琳吗?”
  张秀媚疑惑的问我说:“你不是想凯特…那你想怎么样?”
  我毫不忌惮手套弄着巨龙说:“当然想得到发泄!”
  张秀媚察觉很不妥,即刻用手掩着小嘴说:“找我发泄?别妄想!我不会和你用口什么的,还有别忘记一点,底线是不能侵犯我的身体!”
  凯特琳清理之后,随即维护张秀媚说:“龙生!不要惊吓秀媚,她是你要我找来的,来这之前,彼此间都有个口头承诺,不要令我为难…”
  我问杨宝金说:“宝金,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回答说:“四点三十二分。”
  张秀媚如惊弓小鸟般,缩在杨宝金的身旁,小声的叫着说:“金姐…”
  我看准张秀媚的双脚,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体后床下一跳,发力一扯,张秀媚则被我扯到床边,并且大声哭喊着叫说:“不!你想做什么?不要!”
  凯特琳迅速扑到我身边,万二分紧张的说:“不行!这是强奸!”
  张秀媚吓得双腿不停的乱踢,双手紧紧掩在诱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挣扎的叫喊说:“不!不要!金姐!帮我…”
  凯特琳眼看呆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杨宝金后,再次向我发出警告且求饶说:“龙生!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严肃的说:“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后果,但是你俩肯就范的话,我倒知道你们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将会成为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过百万之外,还会拨出最少两千万做宣传费用,你俩各可获得三百万元的首饰之外,今晚进口袋里的是一百万奖励金,和代言人五十万元的订金。”
  凯特琳和张秀媚听我这一说,受宠若惊之下,张开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继续说:“还有,除了杨宝金对你俩关照之外,我家的电视台会给你俩一份很好的合约,之外,还会力捧你们成为名司仪,总之,大型节目的萤光幕前,绝不会少了你俩的影子。”
  张秀媚转回头问杨宝金说:“金姐,真的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是!我可以马上写支票给你们。”
  我狠狠的对张秀媚说:“还不赶快张开双腿,把阻拦的手给拿走!”
  张秀媚似哭非哭,小声叫着:“凯特…琳…”
  张秀媚战战兢兢,将原本合拢的双腿,慢慢给张开,而掩护在蜜桃上面的双手,已缩回改捉在凯特琳的大腿和手肘上,此刻,腿间的嫩蜜桃,中门大开之外,那条令人全身发热的小隙缝,而今已无遮无掩尽暴露于我面前。
  我忍不住摸向张秀媚的嫩蜜桃,心里自言自语的说:“哼!整晚说着什么以不失身为底线,最后还不是为了钱,乖乖把腿给张开,献上蜜洞,哼!女人!”
  哇!没想到,只是轻轻往张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个手掌竟湿淋淋的,她的水可真多呀!不对,应该是魔石剩余的反应,但她至今还可以抵受欲火的煎熬,这份耐力实在不简单,相信凯特琳也是一样。冲动的我无法再压抑,捉着粗霸火烫的龙根,准备刺入诱人的欲洞,岂料,正要插入最兴奋的一刻,却被凯特琳无情的阻止。
  凯特琳突然捉着我的手说:“慢!我和秀媚说过不出卖身体,今晚更不是出卖色情,但你对我们的支持和关照,我们心里十分感激,今晚我们可以和你交个朋友,但只限于今晚,秀媚,你说是吗?”
  张秀媚尴尬羞怯把脸,躲在凯特琳身后说:“嗯…”
  凯特琳果真不简单,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个朋友,表示肉体的交易,只限于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后的xa宠物,反应亦挺够当机立断的。
  我佩服凯特琳随机应变的头脑说:“好!你行!既然你不当作是出卖色情,那应该是个很讲究宗旨的商人,好!你…等等…”
  我说完走向摆放假阳具的陈列柜,立即取下女人用来套在腰间,用来假扮男人身分的假阳具,接着走回床边,并将手中之物抛到床上。
  凯特琳一声不响,拿起我抛在床上的阳具腰套,拍拍身旁张秀媚的粉肩说:“秀媚,穿上!来吧!”
  我按着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张秀媚说:“慢!不关你的事,这是凯特琳和宝金的事,躺下吧…”
  杨宝金惊愕尴尬的说:“龙生,开什么玩笑,我够了…”
  我笑着说:“宝金,我是让你戴上对付凯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试当男人插女人的滋味吗?你眼前这位褔星褔将,前来满足你多年来第一个心愿了,穿上吧!”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尽甘来的,第一个甜头,对吗?”
  凯特琳把阳具腰套交到杨宝金手上说:“金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大功告成,苦尽甘来的,如果这是你多年想一尝的愿望,没关系,我为你戴上就是…”
  杨宝金尴尬的说:“凯特琳…这会不会令你不高兴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只是一场游戏罢了,难得有这机会,你就试试吧,我先过去把你内裤许过来,再给你套上,不穿内裤很不方便,悄等一会…很快…”
  杨宝金说:“内裤还是我自己拿吧,怎么好意要你…”
  凯特琳笑着说:“没关系,老板娘!”
  凯特琳转口改称杨宝金为老板娘,自然逗得她十分开心,然而,抚摸着阳具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悦欢畅的表情,已不知不觉溢在脸上,我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凯特琳拿了杨宝金的内裤过来说:“金姐,我为你穿上…”
  尴尬的杨宝金即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来行了…”
  凯特琳推开杨宝金的手说:“老板娘,不要客气,反正待会也要我为你戴上腰套,顺便嘛…来…”
  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的一幕,原来十分的诱惑,杨宝金双手掩着蜜洞的抬高双腿,而凯特琳则拿着性感的内裤从脚套上,望着性感的内裤从冰腿滑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告急,当杨宝金站在床上,凯特琳为她戴上阳具的腰套,更是难以克制兽性爆发的冲动!
  欲火焚烧,即将冲昏脑袋的我,双掌分别按在张秀媚的玉膝上,强行左右分弓之下,诱人的水蜜桃,娇怯的暴露于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将粗霸的龙根抵在花瓣的蜜洞前,准备往内一刺!
  张秀媚似哭非哭,惊慌的求饶说:“不能放过我吗?我…怕…”
  我懒得再怜香惜玉什么的,反正凯特琳已说过,只有今晚的机会,亦甭管它两片花瓣是否分开,对着隙缝之处,便狠心插入,这一插,可把张秀媚的眼泪给插了出来!
  张秀媚破声大哭一叫:“啊!痛呀!”
  凯特琳直斥责我说:“龙生,别对秀媚如此粗暴行吗?当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闻,只顾抱着张秀媚的纤腰,马步一沉,腰力一发,屁股便向机关枪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张秀媚痛得大声哭叫,极力反抗的挣扎,但她这样做只会挑衅我的好胜心,况且不管她怎样摆动,蜜洞始终难逃粗壮巨霸的重虐,反而让我欣赏到胸前弹乳晃摆的美态,确实十分诱人!
  张秀媚狂扭身体,双手猛胡乱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杨宝金戴上阳具腰套后,与原本风情万种,雍容华贵的她,判若两人,此刻的她虽谈不上英姿飒爽,但却成了真正的女强人,尤其是腰下那条紫色巨棒摆动的时候,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张秀媚哭着对杨宝金说:“金姐…帮帮我…啊…不要…”
  杨宝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说:“别对张秀媚那么粗鲁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了你那条东西的,对了,我第一次用这个玩意,可不会怎么动,你要教教我哦…”
  凯特琳躺在张秀媚身边,关心的问说:“怎样了,没再痛了吧?”
  张秀媚紧捉凯特琳的手,流露十分无奈的表情说:“痛呀…很长…插得很深,受不了…肚子…不…喔…呼…”
  凯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脚说:“别插得太深,刚才她示范的时候已被弄伤…”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说:“原来刚才示范的时候插伤啦?怎么不早说呢…”
  我将龙根抽出张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怜惜之心,而是突然对她的蜜洞不感兴趣,于是强迫插入她嘴内,可是她的口技实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尸的嘴内,于是无趣抽出嘴外,或许我的兴趣焦点,已落在戴上阳具腰套的杨宝金身上吧。
  我假意的对张秀媚说:“抱歉,我不知你受了伤,算了…”
  张秀媚急忙将身体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说:“没关系…”
  凯特琳准备就绪,张开双腿说:“金姐,来吧…”
  尴尬的杨宝金握着假阳具,慢慢顶向凯特琳的蜜洞前,接着看了我一眼,又羞怯的对凯特琳说:“我…来了哦…”
  凯特琳答应说完后,为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引入蜜洞,杨宝金一脸既惊又喜的表情下,慢慢开始推送,我即刻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绕过纤细的小腰揉搓弹乳,嘴巴则贴在她的耳边,指导如何的推送,贪婪的舌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美人娇柔真耳垂,怎样也要舔上一舔;难抗拒诱人的体香呀!
  凯特琳扭动小腰,迎合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插入说:“嗯,再进一点,来到了…”
  俏皮的杨宝金,脸红羞怯抽送之余,还偷偷伸出龙爪手,逗着我的龙根,可是她穿着内裤,蜜缝还有皮带挡着,要不然肯定插进她的玉洞,还以颜色。
  瞬间,凯特琳发出了呻吟声:“噢!撞到里面,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我逗着杨宝金说:“插女人的感觉如何呀?”
  杨宝金偷笑的说:“感觉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凯特琳的吟声响起,无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为何我要站在杨宝金身后,而不站在她们面前呢?另外,龙根还是勃然竖起,仍没有完事,于是,即刻跳回床上,将龙根贴到凯特琳的面前…
  我说:“可以吗?”
  凯特琳扭着小腰,双手揉着自己的弹乳,猛摇头大声的说:“等一会吧,秀媚,开动床的电掣,让金姐瞧瞧床的功能。”
  张秀媚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按下橙色的电钮,床褥即刻充气,像气球那般慢慢的膨胀,不到两分钟,整个人随着床褥气压的波动,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弹球上,但又并非水床那种漂浮沉坠的功能,而是沉下后被弹起的感觉。
  我不禁称赞说:“这床真有趣呀!”
  这时候,凯特琳停止呻吟,并拉着杨宝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怀里,杨宝金将假阳具藏入凯特琳的蜜道内,停止抽送的躺下,这时候,凯特琳的手和脚,如蜘蛛那般,将杨宝金死死的缩着,并说:“金姐,得罪了,动吧…”
  凯特琳说完动吧二字,便亲向杨宝金的嘴,尴尬的她,可能没想到会与女人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凯特琳肆意的吻,当杨宝金开始抽送的时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为插进一次,凯的身体便往下压,但很快又被弹了上来,根本无法慢速行军,结果,抽得凯特琳不禁又失声的叫喊!
  最刺激还是看着,杨和凯乳贴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将龙根插在凯杨二人的嘴上,分开她二人接吻之外,还要她二人同时为我舔枪,幸好她二人没有拒绝,湿唇香舌皆派上用场…
  突然,我发现其中一个招式,很适合用在这张床上,或许凯特琳怕受不了,所以不说出口,我也乐于藏在心里,暂且不说出来。
  杨宝金突然抽出假阳具躺在床上,喘着气说:“不行了,累死我了,原来男人也不易当呀!我要休息…不玩了,够了…累死了…呼…”
  张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给杨宝金,并且奉承的说:“金姐,可能刚才你与龙生玩得太累,要不我为你按摩一下,顺便帮你解开这玩意。”
  杨宝金喘着气对张秀媚说:“哦!谢谢你…”
  张秀媚解下杨宝金带在腰上的假阳具,我即刻把它抢了过来,并且当着凯特琳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下沾在上面的春液。
  凯特琳气得直斥的骂说:“龙生…你…好无赖!”
  我就是等凯特琳这句话,于是抛下手中的假阳具,扑到她的跨间说:“我更无赖的还没使出来呢!接招吧!”
  凯特琳挣扎中,企图想甩开我捉着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缝,挑弄润红充血的嫩豆,使劲拼命的吮吸,而凯特琳的骂声很快改成淫声,并且辗转反侧的喊着:“不要…痒…”
  凯特琳果然是xa的极品,身体每一下的晃动,都迎合我攻击的部位,然而,娇人的呻吟声,妩媚扭动的风姿,皆把情欲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尽快占有她的冲动。
  凯特琳发出风骚万种的呻吟:“喔…受不了…难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了…”
  既然已经起了占有凯特琳的冲动,干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说想泄又泄不出,似乎嫌弃我的口技不到家,那就给她点颜色瞧瞧吧。
  我对凯特琳说:“既然嫌我舔得你泄不出,那我就让你试一试…”
  凯特琳惊慌的合拢双腿说:“你…想上我?”
  我捉着凯特琳的双腿,强行左右开弓的说:“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凯特琳向杨宝金求助说:“金姐,龙生他…帮我…”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反正就今晚这么一次,你就试试吧,我想你的应付能力,绰绰有余,哈哈!”
  我狂笑几声的说:“受死吧!”
  张秀媚关心的对凯特琳说:“凯特琳,痛就不要勉强,龙生不是无情之人。”
  狡猾的张的秀媚,随便称赞一句我不是无情之人,便以为我会待她那般轻易放过凯凯特琳,这回她可想错了,我是对她不感兴趣罢了。于是握着滚烫的大龙根,掰开凯特琳蜜桃两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里送,湿滑的春液,轻易让肉冠滑入洞内,腰部发力冲前一刺,没想到,怪异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个人扑到凯特琳身前,压向她胸前丰满的弹乳上。
  凯特琳叫了一声:“哎呀!”
  痛快!真痛快!这一扑,意外地,龙根便顺势往蜜道内一刺,肉冠头犹如火箭般的速度,狠狠撞击在花蕊上,刹那间的撞击,整个人如掉入万丈渊般,离心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贴身的紧紧拥抱,更有说不出的温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来还在后头,正当想问凯特琳是否被我压伤之际,她的身体却突然弹起,由于龙根与山丘紧贴,龙根不至于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推开几寸空间,当我在下沉的时候,又撞在花蕊上,其势极猛烈的…
  凯特琳双眉齐皱的叫了一声:“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凯特琳的耳边说:“哼!装什么假正经嘛…你今晚两次都是用假的,难道你不曾想过要用真的吗?”
  凯特琳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强,哼!”
  岂料,凯特琳说完后,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劲,她双腿紧紧扣住我的下盘,双手美将我环抱,屁股不再是上下迎顶,而是床褥每当向弹上的时候,她便扭动着屁股,利用花蕊劲磨肉冠,这种感觉好比被舌头舔弄似,这是男人又怕,但又想得到的快感,因为酸溜溜的感觉,双方都很容易泄出…
  我使劲往凯特琳的弹乳上一捉说:“你够狠!竟想快速与我同归于尽!”
  凯特琳望了杨宝金一眼,瞧见杨正闭目养神,享受着张秀媚的按摩,接着满脸通红,在我耳边喘着气,静悄悄的说:“我…对你不是有感觉…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推吧…有本事就让我狠狠的泄一次…你有这本事吗?哼!”
  我疑惑的在凯特琳耳边小声说:“原来你刚才要我停止攻击张秀媚,是有所企图的,难怪踢我那一脚会使劲,呷醋了?那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
  凯特琳脸红羞怯的说:“你挑选那支大雪茄开始,别说了,让我重拾茶壶的信心…”
  我说:“好!我必会满足你这淫娃的…受死吧!”
  说完后,即刻反将凯特琳紧紧扣住,暗施内劲,身体打侧一转,双臂将她抱起,让她压在我的身上,接着单掌将她身体推开,成了女上男下之势,再以一招双龙出海,爪在弹实的丰乳上,出尽力气拼命的揉搓,捻奶蒂,屁股则使劲的摇晃,利用气压床褥的反弹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内,一上一下狠劲的撞击,乳汗直流,震撼的呻吟声,亦随即刺耳的响起,身旁闭目养神的杨宝金亦被惊醒。
  凯特琳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皱眉,抛摆着头上鸟黑的散发,直叫着:“你怎会想到…这…招…太猛烈…快将顶爆了…啊!”
  身体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弹力,粗大的龙根,轻易且快速穿插于湿透一片的隙缝,此刻不但插得凯特琳全身颤抖,还发出激烈的呻吟声,蜜洞亦同时响起‘潺潺’的水声,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满意的笑说:“哇!你到底泄了几次呀?我整个屁股黏答答的呀!”
  杨宝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将沾湿的手指给张秀媚一看,且发出惊叹的叫声:“哇!”
  张秀媚打了个冷颤说:“我…就受不了…”
  凯特琳喘着气说:“我就跟你拼了!”
  凯特琳突然张开双臂,挺起高耸的胸脯,吸了口气,再将双手插于腰肢,收起小腹,双膝架起二字拑羊马之势,狂摆摇丰腴的弹臀,湿滑的蜜洞,突然出现一道强劲的吮吸力,两旁的壁肌,迫紧收窄,再接再厉,则是屁股上下的迎合动作,改成顺时钟的插磨,令肉冠与龙身无比发烫,花蕊对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直抵难以形容的销魂境界,不停膨胀的难受与快感,已聚于八寸多的空间,蓄势待发。
  我忍不住发出压抑性的‘噢’声,而凯特琳同样发出强烈的鼻息声之外,还响起令人心猿意马的‘嗯、嗯、嗯’销魂声!
  膨胀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坚持,滚烫的龙精,随即喷射,兴奋中的我,不忘严守做戏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开兴奋中的凯特琳,转而将怒挺火红的龙根,送到杨宝金的脸上。
  我握着龙根顶向杨宝的金樱桃小嘴说:“第二道烈焰阳火到了,快张开嘴巴!”
  不敢怠慢的杨宝金,忘记身分的尴尬,张开小嘴含入龙根,拼命吮吸之外,亦利用纤软的玉指在春丸轻轻骚弄。
  兴奋的我,不会疏忽凯特琳的感受,转眼望向被抛弃的她,发现她脸上流露失落的表情,怜爱之心,涌于心头,立即把她拉了过来,令她站在我面前,粗长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向湿洞狂舔,当她兴奋将蜜蒂贴磨于我脸上时,右掌的龙猿吸功,已送到她下体湿滑的隙缝上,并使劲一吸!
  凯特琳突然全身颤抖,捉着我的头发,仰天大叫:“啊!来!来了…啊…泄…”
  凯特琳胯下正在为我龙根吞吐的杨宝金,突然,发出一句惊异之声,并且擦了几下眼睛,原来凯特琳蜜洞喷出的阴水,洒在她的脸上,难怪她会被吓着…
  凯特琳一动不动,将我鼻尖藏在她那条湿滑的隙缝里,然而,天衣无缝的假戏里,就要在关键上下功夫,于是将全身酸软的凯特琳给推开。
  我对杨宝金说:“让我转过身后,你上口下口使劲的吸就是了…”
  说完后,转身与杨宝金摆出法国六九的姿势,双双舔着对方的下体,果然,芳香的体味能让人冲动,一股滚烫的龙精,随时爆发在杨宝金的小嘴内,而我的嘴巴亦贴在隙缝上轻轻的吹气…
  龙精射出后,为了做出最后的报复,和留下她日后的笑话把柄,当龙根离开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着蜜洞,并立即拢上她的冰腿说道:“紧闭双腿,别张开嘴!我上下的阳气已输入你体内!”
  接着,迅速转过身位,严肃的对杨宝金说:“不许吐出,快吞下,让上下阳气聚于体内,有养颜之效,养颜之效呀!明白吗?”
  杨宝金皱起眉头,闭上双眼,咽下口里的龙精,看着她脸上无奈和难受的表情,内心对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满,总算可以真正的一笔勾消。
  第八章寻获遗体的原因
  杨宝金吞下我射出的龙精,刹那间的痛快,真是将我以往对她的怨恨,彻底的一笔勾消,而身旁的凯特琳,脸上始终流露对我有说不出的埋怨似,不过,我明白女人对xa的小器之心,尤其是当着她的面前,射给另一个女人,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但张秀媚则不明白,为何杨宝金要勉强的吞下龙精?
  张秀媚好奇的递上纸巾给杨宝金说:“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为何你要勉强吞下口中之物,难道真有养颜作用吗?”
  杨宝金可被张秀媚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围说:“张秀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知道的,那你说我的精子,可有养颜的作用呢?告诉你,神功可是浑厚阳气的结晶品,更是女人采阳补阴的极品呀!”
  张秀媚疑惑的望了我们众人一眼,似乎难以接受我说的话,幸好她也没有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因为杨宝金再次闭目养神的躺在床上,而她俩善后和清理环境的工作,亦正式开始…
  躺在我身边的杨宝金,偷偷张开眼睛,悄悄的问我说:“龙生是否大功告成,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说:“当然!你身上已有两道刚烈无比的烈焰阳火,周先生不被你烧死才怪…”
  杨宝金很满意的笑了一笑说:“嗯,我相信你,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养颜的作用,到底是真是假呢?”
  好话不怕说,假话撑到底,我点头的说:“今天我不曾对你说过一句谎话,刚才对张秀媚该说的那番话,亦是对你说的,那你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杨宝金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说:“嗯,答应我,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杨宝金曾吞下你精液一事,可以吗?”
  我派出粒定心丸说:“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样绝口不说,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吞下我的养颜补品呢?”
  杨宝金娇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龙根说:“不告诉你,你的人心邪,它更邪,但补品嘛…还是不告诉你…嘻嘻…”
  相信世上没有几个人,可以瞧见杨宝金天真无邪的一面,躺在她身边的我,真不明白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她?唯一的解释;不举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觉,凯张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为她两人的老板娘杨宝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几步路也有人在旁扶着,虽然我被冷落了,但亲眼目睹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张秀媚为她戴上乳罩的情景,无疑是一种享受。
  坐在沙发上,发现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踪影,茶几上则沏了壶好茶,心想天都快亮,也该是转喝茶的时候,而凯张二人还继续忙着,准备为杨宝金穿上丝袜。

  杨宝金说:“凯特琳,反正回家,丝袜就不穿了,给我吧…”
  凯特琳说:“就是因为回家,丝袜可以不穿吗?”
  杨宝金想了一想,尴尴尬尬,笑了一笑,点点头把脚举起,丝袜就从凯张二手上,回到杨宝金的冰腿上,眼看她俩对老板娘的关心态度,内心十分负高兴,总算迎合我所说的福星福将,起码凯特琳在丝袜的问题上,已帮了杨宝金一个忙。
  我捉紧机会在杨宝金的耳边小声说道:“凯张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家恐防会出现被指责红杏出墙的危机哦…”
  杨宝金尴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捻了我一下大腿说:“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即使我被浸猪笼,也不会把你给供出来,这下行了吧?”
  我笑着说:“嗯,最好未浸猪笼之前,多满足我几次,那就最好不过了。”
  杨宝金脸红的说:“去你的…”
  我学杨宝金那样掏出支票簿,开了张支票给凯特琳,而杨宝金则出几张支票给凯张二人,同时也把名片给了她们。
  杨宝金说:“凯特琳,你和秀媚,三天后上来公司找我,到时候会给你们签一份临时代言人的合约,然而,你们现在要考虑一点,收下订金便要辞掉这份工作,还有,你们日后接什么工作,都要先得到我们公司的准许,绝对不能破坏我们公司代言人的形象,这三天期间,你们也考虑想提出什么条件,我会尽量满足你们。”
  张秀媚说:“既然我们要辞掉这份工作,那刚才订下的产品也可以取消,不用再应酬我们。”
  杨宝金说:“不!出来社会做事,绝对不能做出过河拆桥之事,这样很难在社会立足,你们现在仍是这家公司的职员,便要为这家公司的利益着想,这样眼前的路才会更宽阔,走起路来会更自在,明白吗?”
  张秀媚尴尬的说:“多谢金姐教侮,我会记住的。”
  奇怪?为何杨宝金说的那番话,听起来怎么觉得特别刺耳呢?
  凯特琳说:“我即刻发张订货单给你们,很快…”
  杨宝金笑着对我说:“龙生,你今晚介绍凯张二人的费用,我可要日后才能报答了,要不写张后天的支票给你,如何?”
  张秀媚插张嘴说:“金姐,你的不等于龙生的,龙生的不就等于你的吗?两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杨宝金即刻说道:“不!我的就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才是我的,而龙生则是他自己的,与我无关呀!”
  凯特琳对张秀媚说:“秀媚,日后要记住,金姐是周先生的,龙生是他自己的,金姐和龙生绝对没有关系,明白吗?”
  张秀媚尴尬的说:“清楚了…”
  杨宝金问我说:“你在想什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呀!”
  我说:“不!我想着你们刚才说,你是周先生的,我是我自己的,那番话罢了,对了,我分文不取,只要你日后多照顾凯张二人就行了,别再过河拆桥,我就心满意足。”
  杨宝金尴尬的拍打了我一下,凯特琳和张秀媚则连声向我道谢,最后,四人带着各自的喜悦心情离开。
  来到楼下,我原本想送杨宝金回家,但凯特琳坚持让她送,我明白她的意思,目的是不想杨宝金家里的人,瞧见有男人陪她天亮回家的一幕。
  我说:“随便…”
  杨宝金关心的问我说:“怎么下来之后,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约我下次再见面,我会答应你的哦…总之,我空虚的时候,第一时间便会想起你,这样行了吧?”
  我点头的说:“那你帮我约见周先生吧…”
  杨宝金一听之下,即刻把我拉到一旁说:“龙生,你不是想对我过河拆桥,出尔反尔吧,你想反口帮周先生?”
  我说:“不!刚才你说过,你的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是你的,而我的是我自己的,如果我的是你的,周先生的也是我的呢?”
  杨宝金不解的说:“龙生,你在说什么话呀?我的身体和财产,可以当做是你的,但周先生怎会是你的呢?”
  我说:“如果我易容成了周先生,那他的是否等于我的呢?”
  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我明白你说什么了,你想周先生死后娶我?这可不行!”
  我解释说:“宝金,你误会了,我是说假设我易容成周先生去见静雯,那易容的我是否等于周先生的,周先生的又是否属于我的呢?”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想易容成周先生,帮我对付想分周家财产的女人静雯?这招行得通吗?”
  我说:“易容术可是紫霜的专长,这点我绝对有信心,但我不熟悉周先生的言谈举止,所以想与他多接触,到时候,即使没有十成的相似,起码也有五成的把握,相信静雯和无常夫人不会轻易察觉,毕竟她俩对周先生同样很陌生,对吗?”
  杨宝金同意的说:“这招行呀!我现在真正明白了,只要你扮成周先生,接着得了静雯的处子之身,那她再也没有条件向周家要酒店的一半股份,妙呀!”
  我说:“宝金,相信我,只要安排我接触周先生,肯定能把一切问题给解决。”
  杨宝金说:“我的身体都已是你的了,还能不相信你吗?我为你安排就是…”
  我说:“嗯,那我们说定了,记得提早一天通知我,我先走了,再见!”
  杨宝金送我上车,并偷偷送了一个飞吻诉再见。
  驾车途中,带着满怀兴奋的心情回家,今趟可真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除了同时上了三位选美小姐外,还破解当年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迷,和三鼎之迷的真相。然而,想出方法对付无常夫人和静雯,更是喜从天降的兴奋,和说不出的痛快。
  可是,人生必有美中不足的遗撼,方才称为人生,好比三美人之中的张秀媚,就令我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她是床上最佳的猎物,没想到,她对xa的态度,却冷冷淡淡的,而且不懂得寻找xa的乐趣,或许女人就是这样,有些只供欣赏,看是上等货,做是低下货,娶到这种女人,真是没什么人生乐趣可言。
  相反,凯特琳和杨宝金的表现,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俩不但是床上的娇娃,而且娇憨的贵气中,万种风情,教人难以忘怀,尤其是凯特琳对xa的拼劲,更是妙不可言。回想起,肉冠头被花蕊使劲磨擦,和龙根所承受蜜道的压迫感,真是又惊又喜又难舍,如果有机会的话,肯定会再试一试她的绝招,但还有机会吗?
  对于今次利用风水术欺骗杨宝金,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但对付她这种眼里只有利益的女人,不用下三流的手段,确实难以令她上勾,而且还要撒谎,保证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要是春天他还不死,肯定会把她活生生的气死,即使向我兴师问罪,我也不怕什么的,反正风水师有很多无需证明的借口,到时候随便瞎扯一个天意难违,便能应付过去,说不定到时候又有一次艳遇,或借出几把烈焰阳火…
  回到家里,摆放车后,当瞧见芳琪的房车,不禁想起她要我防范周宝金,内心不禁窃笑,自言自语的说:“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是再厉害的女强人,只要她是人便有贪念,有贪念便能令她迷信,始终都会堕入迷信的圈套里,要是堕在我这个狡猾的风水师手里,肯定难逃生天,杨宝金的城府深,我比她还深呢!”
  原本想把这漂亮的一战,说给诸位爱妻听,让她们高兴一番,可是开心的背后,可能要付出自由受缚的代价,心想还是少说为妙,秋后算帐,可是女人最厉害的手段,这点不可不防,尤其是泼辣的章敏。最后决定还是弄些泥土,在鞋底和裤子上,接着打开车门,为脚踏送上泥土的痕迹。
  巧莲见我回来,即刻为我送上拖鞋,接着便成了大爷似,坐在沙发上,让她为我解开上衣,和享受清晨浓香的咖啡。岂料,还没喝下第二口,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即传了过来,有时候我真想试一试,回到家,所有的女人都不理睬我的感觉。
  所有的女人见了我都问候一声,只有章敏闷不作声,两眼在我身上不停的观看,似在我身上想找些什么的。
  我摆下手中的咖啡说:“章敏,不用看了,我昨晚见过女人,那女人是杨宝金,接着再到龙猿山,这下你满意了吧?”
  众人惊讶的说:“杨宝金?”
  章敏扑到我身旁说:“你找杨宝金做什么?”
  我笑着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盒子说:“婷婷,这是我送给你的,里面的钻石戒子和项链,款式都和她们一样,希望你会喜欢,好好收藏。”
  婷婷脸上流露兴奋的表情,当接过我递给她的手款盒,眼湿湿的说:“谢谢!”
  巧莲即刻说道:“婷婷,你看龙生多重视你,多疼你呀!”
  婷婷打开盒子一看,愣住的说:“好漂亮…”
  芳琪和师母上前瞧了一眼,并且笑着对紫霜说:“紫霜,婷婷接过这盒手款,你该对她训训话吧?”
  紫霜脸红的说:“琪姐,别戏弄我了,婷婷不管有没有收过这个盒子,她已是邵家的一份子,要不我们现在开始谈正事吧,好吗?”
  芳琪说:“好!由你说事情的经过吧…”
  我好奇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师母抢着说:“仙蒂的遗体找到了!”
  我喜出望外的说:“真的?”
  紫霜肯定的回答说:“嗯,晚晚我收到巧姐的电话,她告诉我静宜向她透露,关于仙蒂遗体藏身地点,于是,我和婷婷便到藏尸地点,果然被我们发现了遗体,经过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于是出手把遗体给弄回来,但因为这件事上,章敏和我闹得很不愉快,抱歉!”
  我追问紫霜说:“仙蒂的遗体没有遭受损坏吧?”
  紫霜回答说:“我已经检查清楚,遗体没有问题,放心不下之余,还特地上门请求孙大妈验一验,确保无误,至于章敏心中的不快,还是让她自己对你说吧。”
  我满意的说:“紫霜,你处理得很好,懂得找孙大妈查验一番,看来不可一世的她,对你的印象挺不错,挺合缘的。”
  紫霜即刻说道:“这不关我的事,孙大妈是看在殡仪馆的声誉上,才肯深夜走一趟,这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我叹了句说:“哎!其实孙大妈是个好人,她的心早已交给了殡仪业,这点也是我尊重她的原因,至于她身上那股嚣张的气焰,则是逼出来的,这点我们要多加体谅,毕竟要压住殡仪馆里里外外的员工,还要从日常习惯中,锻炼出自然的煞气,以镇压内外来犯的孤魂,她是殡仪馆之柱呀!”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孙大妈的嚣张气焰是被逼出来的,好比我上庭那般,故意摆出杀人的脸孔似,难怪…”
  我说:“玉玲,好好处理仙蒂的遗体,不能再失误,殡仪馆再也经不起这种事件发生了…”
  师母说:“嗯,我知道了,保安在紫霜的看管下,已有很大的改进,现在所有的重要的钥匙,晚上已改用密码锁锁上,密码只有紫霜、婷婷和章敏知道,绝对不会再出事了,放心!”
  芳琪好奇问我说:“龙生,从这件事来看,静宜帮了殡仪馆一个大忙,但这个忙她怎能帮得上呢?会不会是无常夫人瞧出静宜的用心,故意耍出另一种手段来对付我们呢?”
  我摇头的说:“不!无常夫人要的是冷月遗体,而不是仙蒂的,假设我丢失了冷月的尸体,那冥婚夜的晚上,她便以保不住冥妻的尸首为借口,让我当众出丑,之外,还能破坏殡仪馆的声誉。岂料,阴差阳错之下,偷尸的人竟摆了个乌龙,弄了个仙蒂给她,这对她来说可是个烫手山芋,万一东窗事发,非旦遭受警察的追问,弄不好还惹上牢狱之灾,至于静宜为何知道这个消息,我则猜不透,要问她本人了,或许仙蒂还是冷月在天之灵,暗中又帮了我们一把;化解冥婚的危机。”
  芳琪说:“你之前不是说无常夫人想利用小孩的尸体,对付你和殡仪馆吗?”
  我承认的说:“我承认之前是判断错误,但我了解无常夫人背后的阴谋后,便肯定她没必要再冒偷窃尸体的险,相反,在她想着对付我的期间,顺藤摸瓜之下,另一番大事业,出现于她们面前,而她和我恩怨之事,自然而然,搁在一旁,现在她不找我,我倒是想要找她呢!哼!”
  芳琪和紫霜追问说:“无常夫人背后有什么大事业要做?”
  突然,一个手枕从我面前飞了过来,眼明手快的紫霜,一手把它截住。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别这样…”
  章敏不满的说:“哼!我怎能受得了这份冷落,龙生问也不问一句,我和紫霜发生了什么磨察,你说我该不该气?我在邵家还有地位吗?”
  我说:“别管章敏,我们继续说…”
  岂料,还没开始说,另一个手枕又飞了过来,紫霜同样接着,但她没想到章敏竟把拖鞋也飞了过来,可是她的眼界极差,近距离也打不到我,反而打在芳琪的脸上,这都怪我和紫霜犯上一样的疏忽;没想到她会丢出拖鞋。
  巧莲惊怒之下,大喝一声说:“章敏,别太过份!”
  章物大惊的说:“琪姐,没弄伤你吧?对不起!”
  芳琪忍下心中一口气说:“没事,我今天倒霉罢了,不关你的事…”
  章敏不满的对巧莲说:“巧莲,别对我大呼大喝的,我不是有意想伤害琪姐,这点你要弄明白!”
  巧莲上前当着我们的面前,出奇不意,掴了章敏一巴掌,响出清脆的‘拍’一声!
  紫霜和婷婷即刻站在巧莲身前说:“章敏,不要冲动…”
  章敏随即掴向巧莲一巴掌,紫霜原想阻挡,但巧莲却毫不畏惧推开紫霜,并把脸迎到章敏的面前,大声一喝说:“你敢!刚才那一巴掌是提醒你说话要有分寸,同时是代芳琪还给你的,还有,万事离不了一个理字,天大的事都可以心平气和的说,我们都会站在有理的人身边,只要有我在便有理在,谁想破坏家里的宁静和温馨,大门就在那边!”
  章敏可能被巧莲的正气所吓住了,而提起的那巴掌,始终没有落在巧莲的脸上,但任性的她不会轻易屈服,并立即反驳说:“巧莲,我刚才是想丢龙生,而不是丢琪姐,况且我已经向她道歉,你还我那巴掌,算了,当我不再欠她什么,但你说的理又在谁的身上?我受的冷落是应该的?我想为邵家出一份力是错的?
  说了这么久,你有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吗?还说什么有你在便有理在的废话,哼!”
  巧莲面不改色的说:“章敏!即使龙生错了,我错了,紫霜错了,芳琪错了,那你想怎么样?找几百人打我们?踢我们?丢坏这里所有的东西?放火烧了里吗?如果你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又是唯一能解决的方法,那我告诉你,你对不住的是你母亲,你在她死前说过的话不算数,你仍是以前任性的章敏,仍是蛮不讲理,不思前后的章敏,孙大妈的嚣张是令人尊敬,你的嚣张令人讨厌,辜负父亲在医院吃纸的用心,辜负龙生对你的期待,更辜负我们对你一向的爱护!”
  章敏愣住望着巧莲,哑口无言,只懂得指着巧莲,吐出一个:“你…”
  此刻,我不能不说话了,要不然可没完没了的,反正趁机会教训一下章敏也是好的,起码日后不会对我目中无人,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我说:“章敏,巧莲说得没错,我刚才不说话,是想留下一份尊严给你,不想当众人的面前,斥责你的不是,没想到,你对你母亲说的话都是白说的,始终没有改掉你任性的坏习惯,我现在问你,你会打架吗?码头、地库、龙猿山,你打赢了什么回来?码头你母亲为你牺牲,地库我救了你,龙猿山艳珊救了我们,你呢?有!就是在殡仪馆为我们赶走那些混混,除此之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紫霜把巧莲拉到一旁坐下,并送上一杯茶,而婷婷则劝章敏坐回原位。
  章敏反驳说:“但我这次不是任性,而是想尽保安的责任,为殡仪馆出一份力。”
  我继续说:“对!我交待你追查仙蒂的遗体吗?紫霜处事判段的能力,你对她有怀疑?她不让你去是想邀功?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要紫霜和婷婷,救你还是抢回尸体?而你今晚的冲动,和当晚去酒店地库的冲动,两者有什么分别?你知不知道迎万小姐,为何不喜欢见到你吗?”
  章敏说:“为什么?我骂过她?”
  我说:“迎万小姐是因为你的关系,痛惜失去一个十灵女,当晚要不是我为了救你,那冷月便不会死,而她没有把你给杀了,原因是她知道,你的任性不是错,错是错在因为有你在场,幸运之神,多了一个选择,所以没有降临在冷月身上…”
  章敏默默无言,像死狗那般接受我的训话,对于冷月的死,她永远只能哑口无言。
  我说:“章敏,紫霜和婷婷的出发点是对的,她们宁愿多一分危机,也想保留多一个人安全在家,她们的出发点没错,即使婷婷受伤不能帮上忙,我相信她会不顾一切,独闯难关,也不会带上任何人帮忙,对吗?刚才巧莲说过,不容许有人破坏家里的宁静和温馨,她就是不想破坏这个家庭,而情愿单独面对。”
  婷婷说:“章敏,你知不知道途中我问过霜姐,为何不带上你一块去?她回答我说,万一不幸出了事,她无法交待给龙生,亦无法交待给自己,倘若她能安全回家,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假设她不能回来,你肯定也会遇害,那为何要带你去呢?这就是霜姐给我的解释,我之前不敢对你说,是怕伤害你的自尊…”
  我严肃的对章敏说:“还不过去…”
  章敏低声下气走过去对紫霜说:“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任性,如果没得到你的批准,我不会再闹事,安份坐在家里便是…”
  紫霜说:“不用道歉!我从没将此事摆在心上,只是不得不向龙生交待,所以才要你亲口把实情说出来。”
  章敏说:“谢谢!”
  我示意章敏上前对巧莲说:“还有呢?”
  章敏上前向巧莲道歉说:“巧姐,以后我听的你话就是…不再任性了…好不好…”
  巧莲摸摸章敏的头说:“刚才那巴掌打得你痛吗?让我瞧瞧…”
  第四十四集第九章大生意
  家里一场小得不能再小的风波,总算解决了,章敏和紫霜还有巧莲,已经和好如初,不再斗气,我心里极为高兴。最高兴的原因,是有吵有闹才像一个家,我才有机会显出一家之主的本色,不过,要数众爱妻在家里的地位,紫霜虽然名为正室,更是名打手,但家里出现大风波,始终还是要巧莲出面,方可解决…
  世间的事,人生的事,就是这么讽刺,与世无争得宝穴,不争排名成正室,不争地位却获尊重,不吵不闹不是家,避而不见结连理,得回失物身着火,双目复明命黄泉,讽刺的是,妻妾成群的我,迎娶的竟是块灵牌。
  不过,回想三鼎的预兆,祖坟的母龙飞升,冷月该是应了飞升之兆,邵家到我这一代,正室果然不存在,紫彩龙穴记得是九龙幻影出现,我得了九位爱妾,最后一鼎是赤炼神珠,它降落的时候,我在医院不在现场,是不是等于说,我兴它没有缘,无法得到它的灵气呢?
  芳琪问我说:“章敏的事解决了,你说说无常夫人背后有什么大事业要做吧?”
  我把无常夫人和静雯的阴谋说出来,大家对静雯的野心,十分意外,虽然婷婷和章敏对她并不熟悉,但要求酒店一半的股份,同样认为是不可理喻之事。
  巧莲惊慌的问:“龙生,静雯把赤炼神珠的灵气,转给周先生,那是不是像你和紫霜那样,需要ML的呢?”
  我点头的说:“是的!”
  巧莲惊讶的说:“哎!静雯不会就这样失身给周先生吧?她真是傻透了,要钱可以向龙生要,别说要酒店一半股份,就是要龙生的一切,龙生也会给,真是的!”
  芳琪很惊讶的问巧莲说:“巧姐,你说什么呢?静雯要龙生的一切,龙生也会给她,那我们是什么呢?”
  巧莲尴尬的说:“不!我过份紧张,说错话了,不要介意…”
  紫霜推开章敏,坐到我身旁说:“你已有办法对付无常夫人了,是吗?”
  我点头的说:“没错!我已想出一个妙计,同时也会得到杨宝金的帮忙。”
  芳琪急追问说:“龙生,你想和杨宝金联手?她可是城府极深的女人,她会帮你吗?你先说说想出的办法是…”
  我暗地里笑了一笑说:“芳琪,放心吧,现在静雯是来分周家一半财产的女人,而杨宝金眼看周先生勤练神功与静雯欢好,双重打击之下,她和我有共同一个敌人,试问怎会出卖我呢?而我想出对付无常夫人和静雯的方法,就要得到紫霜的帮忙。”
  众人同时将疑惑的眼神,转移到紫霜的身上。
  紫霜对我说:“你要我的易容术帮忙?”
  我笑着说:“对!没错!”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你想变成周先生,夺取静雯身上的灵气?”
  我点头称是,章敏就不满的说:“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哼!”
  婷婷反驳章敏说:“不得到静雯的身体,龙生怎能把她赤炼的灵气抢回来。”
  章敏说:“这灵气很重要吗?龙生身上已有两道灵气,这还不够吗?”
  这回章敏可说到重点,我即刻说道:“对!这灵气很重要,亦只有这道灵气,方可聚成三道灵气,而这三道灵气,就是三脚鼎势,所凝聚之气,当年赖布衣想到这一点,知道卦中有人可将三气凝聚一起,所以才会笑逐颜开,安心到别处寻龙。”
  章敏疑惑的问我说:“是不是真的?还是你自己瞎编的?”
  紫霜算着说:“金光虹珠的灵气,紫彩神珠的灵气,加上赤炼神珠的灵气,正好是三气凝聚,莫非这三道灵气,便是三脚鼎上发出的烟雾?”
  芳琪紧张问说:“这样说,龙猿山才是真正奇穴之脉,对不对?”
  我回答说:“可以这么说,每个山头都有一个气数和寿命,但山脉的气数是不会死,只会移往别处,地龙亦会随气而迁移。这么说吧,紫彩龙穴因有十灵气,所以恢复山脉灵气,邵家祖坟金龙飞升,灵气早已不在穴位,所以一子出、一老死的劫运亦破,如今龙猿山将是邵家立祖坟之地,问题是得到赤炼之气最为重要。”
  章敏说:“龙生,风水我可不懂,但你刚才说三气凝聚,那是凝聚在你身上,和山头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把你葬在那里吗?”
  我称赞章敏的说:“章敏,你是聪明的,只要别任性,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你说得没错,就算我得到赤炼灵气,三道灵气亦只会凝在我的身上,但你们知不知道,江院长给我解开赖布衣之谜的暗示,就是要我研究神笔派的最后一章,而最后一章就是散功篇!”
  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散功篇是讲散功的?”
  紫霜急切的说:“龙生,那你身上的神术不就化为乌有了吗?”
  我点头的说:“是呀!江院长揭开谜底后,把我送到李公子身旁,现在我更清楚他的苦心,他要我借助李公子的关系,向政++_府买下龙猿山。”
  芳章大吃一惊的说:“买下龙猿山?怎么买?别说卖的价钱,就算是移山的费用,已是一个天文数字,你和父亲的钱加起来,恐怕也未必够呀!”
  章敏说:“不够的话,我可以全部给你!”
  我说:“不必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师母自言自语的告诉大家说:“想以最低成本的价钱拥有龙猿山,那就要看它用在什么途径上,看来我已知道龙生将怎么做了…”
  紧张大师的芳琪,忙追问:“玉玲,龙生会怎么做?”
  师母笑着说:“芳琪,你忘记龙生有一个大计吗?就是名人风水地呀!”
  芳琪想了一想说:“对!用来做风水地,山头便不用移走,省下一笔大费用,如果能写出对香港有建设的建议书,或许象征式给一块钱便能买下,况且摆放死人的骨塔,正是政++_府最头痛的问题,那里又偏僻,又没有商业用途,应该可行哦…”
  师母笑着说:“如果变成旅游胜地,可能还会得到政++_府的经济支助,绝对是一个非常有利可图的大生意,大家都知道要买这类的风水位可不便宜,好的位置可卖出数百万,而且有年份规定,九十九的契约,邵家万世后代皆不愁没钱,要是成立了,奇货可居的情况下,银行的贷款肯定不会少,绝不会伤到自家的财政元气。”
  芳琪同意的说:“这才是大生意呀!问题是静雯身上的灵气,龙生能否抢到手?”
  章敏激动的说:“龙生,无论无可,你也要把静雯给抢到手,千万不可让周先生捷足先登。”
  我说:“章敏,你不怪我好色,不忌妒静雯了吗?”
  章敏说:“做大事重要,不拘小节,况且你散了功之后,你怕我还对付不了你吗?有本事你就别散功呀!”
  我说:“看来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一番…”
  巧莲问说:“龙生,散功对你身体不会有影响吧?”
  我说:“当然不会!”
  巧莲说:“那就没关系…”
  我感到有些累,于是说:“我累了,这样吧,玉玲负责找关于投资山头的资料,芳琪恶补关于这类法律的条文,我尽快和李公子会面,务必买下龙猿山,紫霜陪我见多几次周先生,以备易容之需,婷婷叫你师傅孙大妈,尽快为我找懂得办理冥婚的人,我要在江院长入狱之前,解决他心中最牵挂之事。”
  章敏说:“龙生,我知道你不会安排我做什么的,我除了会做好殡仪馆保安的工作之外,身上的钱或许能帮上你一些小忙,要是真的不够,我可以向外公想办法,能为你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说:“我怎会没工作安排给你呢?自作聪明,但有一点你说对了,除了要做好殡仪馆保安的工作之外,你早上还要为我多出外跑动,你不是很喜欢拍短片,拍照片之类的,那你给我拍多一些有助于建筑名人风水地的相片,比如建筑题材、古色古香的摆设装潢、总之,有古董风味就行,巧莲也可以跟你一块去。”
  章敏喜出望外的说:“你竟然有任务交给我负责,好!我一定好好为你准备!”
  我对巧莲说:“你抽多一点时间陪章敏,反正庙宇你较熟悉,当散散心嘛…”
  巧莲说:“咦,我最不喜欢四处走的,但看在是帮章敏的份上,当做是陪她聊天,替她提提手袋什么的,其它一切,我可不负责的呀!”
  我按在巧莲的肩膀说:“行!你不是很喜欢去旅行的吗?如果到外国找资料拍照片呢?你该没意见了吧?”
  巧莲嘟着嘴说:“钱都不够用,还谈什么旅行,又不是跟你或大家一块去,不去!”
  紫霜说:“章敏,用我的车吧,这样较方便,晚上我和婷婷乘计程车上班就行了。”
  章敏感谢紫霜说:“谢谢霜姐,不用了,我章敏要车还会没有吗?嘻嘻!”
  紫霜严肃的对章敏说:“我知道你章敏行,外面有通天的大本领,但你现在是邵家的人,不要动不动就找外人帮忙,自家事就尽量自家人解决,还有尽快摆下你身上那股江湖气味,记住,你不再是以前吃江湖饭的章敏,是真正邵家八姨太的章敏,是你母亲心目中要的章敏,明白吗?”
  章敏张开嘴巴忙向紫霜点头的说:“是!是!是!”
  紫霜突然转回头对婷婷说:“还有你!不要当自己是个普通员工似,你是保安呀!我不在就是你要负起保安的大任,在孙大妈面前你是她的徒弟,她不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你就要摆出邵家九姨太的身分,不可低声下气的,你现在已不是白衣天使的护士,而是重量级的保安,别给龙生和你师傅丢面子嘛…”
  婷婷尴尬大声的说:“是!知道了!”
  好呀!紫霜终于拿出皇后的本色来了!这样像邵太太嘛!
  芳琪突然说道:“对了,龙生,昨天我到律师楼,收到一份文件,原来刘美娟已做了一份遗产,由于是外国的律师楼办理,由于遗产中附带说明,死后的遗产交由我们律师楼跟进,内容无需保密,但要第一时间通知你,我想刘美娟是想尽快让你知道,静雯没有夺取她的财产吧。”
  我渐渐明白的说:“难怪静雯会向周先生开出要酒店一半的股份,原来她想从这方面取回应得的报酬,难怪她会和无常夫人联手…”
  巧莲拉着我往楼上走说:“好了,有什么等龙生睡醒再说吧,来!快上去睡个觉吧!睡醒喝我炖给你的鸡汤…”
  紫霜说:“上去睡个觉吧!”
  巧莲突然回头说:“芳琪,你代龙生约见李公子吧,顺便给个电话父亲,麻烦他老人家多注意买下龙猿山的事,我不懂得怎么对他说,麻烦你了…”
  芳琪忙点头说:“是!好的!是!”
  走到楼上,巧莲把我推入心连心浴室,接着脱下我身上的衣服,她的一举一动,令我十分的好奇和惊讶,她怎会突然关心起外面的事呢?
  我好奇摸向巧莲的霸乳和裙内说:“巧莲,你心急想要我给你的满足,是吗?”
  巧莲闪避我的抚摸,边脱我的衣服边说:“尽快进去冲冲身,别让章敏或芳琪发现你和杨宝金做过爱,她俩可不会饶恕你的,快进去冲身吧…”
  我想反驳说没有,但已被巧莲双手将我推入冲身房,接着开动水龙头的水掣,我想辩解也没有机会。
  巧莲说:“其他的女人,我不会这么担心,但姓杨的就很难想象芳琪会怎么想,可能会没事,可能闹翻天,她心里头藏不下这根刺,相信我对女的感觉,记住了!”
  我默默的听没再说什么,心想她可能启动奇人神术的功力,瞧见我和三女混战,所以胸有成竹的对我说,看来她刚才掴向章敏那巴掌,篬禁用词语]鑫ぜ依镂萝澳欠埃坪趿碛心康摹?br/>冲了凉,洗掉身上的罪证,换上巧莲为我准备的睡衣,带着犯罪的心态,一步一步走入卧室,不知怎么的,感觉心里有愧似,平时出去鬼混回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但想起她们劝说我把静雯非弄上手不可,心里又踏实了,又生龙活虎了!
  走进房间,芳琪即刻走了过来,身上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睡裙,一脸妩媚之态,将我牵到床上索吻。我使出平常好色的手法,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又揉又搓的。
  芳琪娇憨妩媚的说:“你想做吗?告诉我,昨晚你有没有和杨宝金ML,不许骗我,如果你占有了她,我心里会很高兴,算是出了船上她不认帐的那口冤气。”
  我坚持的说:“亲爱的,你昨晚骗我说很累要睡觉,其实是故意瞒着紫霜和章敏吵架的事,和知道仙蒂遗体一事,你不对我坦白,反而要我对你坦白,似乎有点不公平…没有啦!”
  章敏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胸部说:“需要我向你道歉吗?到底有没有?说嘛…”
  我说:“当然没有!”
  芳琪说:“告诉你,出门前我已抄下车程表的数字,如果去龙猿山,不该只走这么短的路程,对不对,我的多情邵公子?”
  我说:“芳琪,你真聪明,居然查起我的行踪来了,我是坐计程车上去,原因是不想让人察觉我的行踪,另外,更不想让人知道我过过龙生馆。”
  芳琪疑惑的说:“你去过龙生馆?”
  我说:“没错,由于巧莲问过我,龙生馆是否还要继续经营,就因为怀念的原因,所以特地跑回去看一看,驾车去可不方便,容易被那一带的街坊发现。”
  芳琪喃喃自语的说:“哦…”
  我笑着拉下裤子说:“亲爱的,我们现在做一次如何?快憋死我了!”
  芳琪突然站起身,将我推在床上,接着把被子盖到我身上,笑着说:“昨晚你给电话我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遗体的事,但为何会说累呢?因为我和巧莲刚玩了第一回合…有第一自然有第二,怎会不累呢?你说现在我还有这个需要吗?睡吧!我的快憋死大情人!哈哈!”
  望着芳琪的身影离去,我内心自言自语不愤的说:“这有什么了不起,我昨晚一次过干了三位选美冠军,我比你还累呢,哼!”
  第十章身上的风水法
  睡醒的时候,看了床头的钟,原本我只不过睡了五个多小时,原想再睡多一会,但发现闹钟上贴了张小字条,上面写着:‘约了李公子两点钟,在黄埔海逸酒店西餐部见面。’
  糟糕!还有一个多小时!于是即刻下床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心想芳琪明知道,我天亮才回家,怎会约得如此匆忙,睡也不让我睡多一会,真是的!
  梳洗完毕,准备找套西装,原来柜门已挂了一套灰色的阿妈尼西装,和一条湖水蓝的领带,还有一条深红色的内裤,心想这一定是芳琪为我准备的,虽然不是很喜欢领带颜色的配搭,但还是要接受,毕竟是爱妻一种细心的体贴,尤其是用来抵挡殡仪馆煞气的深红色内裤,试问这份体贴的关心岂能拒绝呢?
  走到楼下,传来阵阵的饭香味,走近桌前一看,全都是清淡的疏菜,心想清淡的几道菜,怎会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呢?当巧莲从厨房端出一碗汤,才知道这香味,原来是炖鸡汤的味道!
  巧莲见了我即刻说:“原来你都准备好了,我还想上去叫醒你,先坐下,我端另一碗给你。”
  我说:“不!这碗不行吗?”
  巧莲说:“这碗是我的,我拿过另一碗给你吧,先坐会…”
  我不加以阻止,让巧莲走进厨房,主要想看看我那碗和她那碗的分别,结果,她那碗小肉几片,而我那碗除了有鸡腿之外,还有鲍鱼片和金华火腿,两碗简直无法相比,不禁被她这份关怀,又触发内心对她昨晚的歉意。
  我开始喝下这碗爱心汤,并且说:“巧莲,别把自己当佣人,女人需要的滋补,比男人更多,不要一直把最好的东西都让给其他人,而委屈你自己的身体,下次买什么料,多买一点就是…”
  巧莲说:“这有什么关系呢?你吃不就等于我吃,我们不是早已连体了吗?
  还有你肥好过我肥嘛…”
  我笑了一笑说:“不跟你斗嘴,这碗我喝就是,巧莲,对不起…”
  巧莲愕然的说:“对不起我什么?”
  我惭愧的说:“关于昨晚杨宝金的事,我向你道歉!”
  巧莲说:“道什么歉嘛!真是的!你又不是头一回,希望这老母鸡和鲍鱼,能补回你昨晚丢失的精力吧,还有,父亲要我转告你,关于买下龙猿山一事,千万不要对李公子提起,因为影城最近的搬迁,刚和政++_府买下一个山头,他对购山的买卖,有相当实际经验,同时他还说,若以对香港的贡献,他的实力不比李公子差,与政++_府的人际关系,亦相当十分的要好,暂时先让他处理。”
  我又喜又埋怨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芳琪就没必要大清早便把我给吵醒。”
  巧莲说:“早睡早起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要紫霜和婷婷,一开始便要独守空房的每晚等你回来,况且你是有必要见李公子,起码对江院长是一种交待。”
  我无话反驳巧莲,只希望尽快吃完,可以马上离开大门。
  这时候,章敏拿着背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相机和一些拍摄器材,准备整装出发,眼见她如此积极,倒是有些意外,但出门前还是避不了巧莲那一关,一定要把汤给喝了,好比喝孟婆汤似。
  我说:“章敏,准备出发啦?今天准备到哪些地点呀?”
  章敏说:“今早在网上搜寻了很多名胜古迹的资料,亦在地图上做了功课,今天只驾车查找地点,改天才进行拍摄,总之,到时候会有东西交到你手上。”
  我喜欢章敏做事的态度,和策划性的认真,忍不住对她说:“章敏,给你一个提议吧,你不是很想进入影视圈吗?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向父亲提出,跟随影城拍摄队伍出外的要求,一来可以到很多地方,二来可以吸取更多的拍摄经验,三来可让你对拍戏有了基本的见识,别错此良机哦…”
  章敏兴奋的说:“你真是让我到影城去学习?我不是听错吧?”
  巧莲说:“章敏,我和龙生刚才正在商量此事,现在只需你点头的答应,我便马上拨电话告诉父亲,怎么样?”
  好一个巧莲,懂得看准机会讨好章敏,这个家不让她当,真是埋没了天才。
  章敏迫不及待点头的说:“好!多谢巧姐,我会兼顾殡仪馆的保安工作,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楼梯传来婷婷的声音说:“放心吧,章敏,殡仪馆的事,不必如此紧张,霜姐已为你安排了助手,你大可专心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心挂挂的。”
  章敏愕然的说:“霜姐这么快给我找到助手?不会吧?是谁呀?我认识的吗?”
  婷婷走了过来,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说:“你怎会不认识呢?你昨天还和她吵过架,骂她偏心那位呀!”
  章敏惊讶的说:“霜姐?这…怎么好意思…”
  婷婷说:“章敏,放心吧,霜姐说过你也是办邵家的事,一样是工作,我和她会分担的,但你可别胡闹,一定要办好龙生交待的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出声行了,还有车匙在车内,霜姐特别留给你用的。”
  章敏眉开眼笑的摆下汤匙,扑到我们面前送上一吻,接着像火箭那般冲出了门口,大声喊说:“我爱死你们了!再见!”
  巧莲和婷婷一起喊着:“小心驾车呀!”
  早上起来,见到家里这温馨的一面,想必不用鸡汤也够滋润的了。
  巧莲说:“婷婷,喝碗汤吧,昨晚你也够辛苦的。”
  婷婷:“嗯,谢谢巧姐,还有多谢你龙生,你送的项链很漂亮,戒子更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我说:“谢什么谢,傻愕愕的,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对了,巧莲,麻烦你帮我找出紫霜那部车的收据,我待会有用,可以吗?”
  巧莲说:“当然可以,我现在拿给你,能否说有什么用呀?”
  我说:“我想买多四部同样的车,一人一部,除了方便之外,还够气势的,你和静宜也快考个驾驶执照吧…”
  婷婷大吃一惊的说:“会不会多了一点,即使一人一部,买三部给我和章敏,还有玲姐就已经足够,何必买四部呢?”
  我说:“芳琪那部能少的吗?我可不敢哦…”
  巧莲笑着说:“哎!早上刚有人说怕钱不够用,现在一口气就要买四部车,看来我早上的忧虑是多余的。”
  我说:“不!其实还有几个用意,其一,目前我们正准备做一笔大投资,而这生意将来除了金钱上的收获之外,声誉的收获就更大,所以我们现先要打造出气势,那日后才有声誉的收效。我这么解释会比较清楚,想要生孩子就必须受精,想要赚钱就要先出钱,龙猿山的投资会出现很大的名声,故此要对症下药,打造气势,便是为将来的声誉受精,明白吗?”
  巧莲说:“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有付出便有收获吧…”
  我说:“巧莲,我再解释清楚一点,现在打造气势,除了为将来的声誉受精外,选择打造气势法,亦要用得其所,车是往前冲,它令我们很快抵达目的地,视觉和身心上,皆有新气象、新活力的朝气,我们的运程就会往上升,做起事来便有得心应手之效,这就是摆在人身上的风水阵法,称之为交运催谷法。”
  婷婷惊讶的说:“哦?风水阵法也能摆在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议呀?”
  我说:“婷婷,所谓风水,就是令移动的东西往好的方向移,风水穴讲的是龙气,屋宇讲的是气流,摆设讲的是磁场,人的身上是讲朝气,有些人不停往身上投资名牌,那也是一种风水交运催谷法,最主要是用得其所,好比金、银、白金的选择、颜色的选择、时间上的选择、全都要谨慎而动,要不然则弄巧成拙…”
  婷婷问说:“龙生,我想问多一个问题,为何你现在会认为,适宜用买车来打造气势呢?毕竟车也有机会带来不好的一面,比如破财、车祸等等…”
  我解释给婷婷说:“对!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昨晚不是演上一出打骂戏,今天不是出现温馨极积的一面,我便不会做出买车的决定,因为家里出现了家和万事兴的朝气,这就是时间上的选择,至于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担忧之事,那只会出现在打骂后,得不到解决办法,怒火聚于身上,那买车就会弄巧成拙,明白吗?”
  婷婷点头的说:“哦…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你所说的谨慎而动,是指要看准环境的变动,捉住机会催谷而生,将好的一面,推上一层楼,扩大喜气的范围,以求好运势的时间多停留一会,对吗?”
  我说:“对!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事前必须考虑清楚,没有付出便没有收获,不管想得到什么之前,必须考虑能力上能付出些什么,别一味只求得到,而一文不拔的进行,即使成功,背后亦会带来一种看不见的损失和伤害,记住,想要摆放更多的家俱,就先要买更大的房子,要不然只会阻碍自己、撞伤自己,即使再好的磁场或气流,亦会因受阻而成滞流,造成健康的损害外,福寿同时亦会减短。”
  巧莲说:“看来我要为大家破破财才行了…”
  我说:“巧莲,你每个月在龙生馆派米,已是为这个家增添福寿安康了,人常说成功的男人,背后便有一个成功的女人,那我背后成功的女人,肯定非你莫属,不说了,我赶时间要走了,晚上再聊吧…再见!”
  巧莲追出来送我出门口说:“小心驾车,别太晚回来哦…”
  我说:“其实我敢做出买车的决定,还有另一个原因的。”
  巧莲说:“什么原因?”
  我笑着说:“劫后余生呀!没有你的提醒,今晚恐怕还要动脑筋,想讨芳琪欢心的办法,总之,谢谢你!感激你!我爱你!”
  巧莲捻着我的鼻尖说:“那是否该送我一吻呢?”
  我笑着亲了巧莲一吻后说:“我岂会像章敏那样小器只送上一吻,我还送上一搓呀!哈哈!”
  巧莲拨开我揉搓她胸前弹乳的手说:“走吧,别让李公子久等,一切顺利哦!”
  我开动车的引擎说:“亲看的,晚上见!”

  说完后,将车驶出路口,去见新老板李公子去也。
  狡——猾——的——风——水——相——师45
  李公子如何考验龙生呢?龙生是否能胜任顾问一职呢?马是如何相法的呢?
  龙生办的冥婚会成功吗?
  邵家的投资有什么进展?章敏真能办好一件事吗?
  龙生能成功和静雯相见吗?会出现什么场面?静宜和碧莲的情况怎样了?最后的决定是?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五集!
  我不知道论坛悟空鬼制作谢谢大家的支持
  狡猾的风水相师45
  李公子如何考验龙生呢?龙生是否能胜任顾问一职呢?马是如何相法的呢?
  龙生办的冥婚会成功吗?
  邵家的投资有什么进展?章敏真能办好一件事吗?
  龙生能成功和静雯相见吗?会出现什么场面?静宜和碧莲的情况怎样了?最后的决定是?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五集!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焚摩03/28发行
  估计错误并不是废话连篇,而是一场床戏写了觉得很不妥,加上不想放过另一个女角,于是要求编辑给多六万字空间,最后得到编辑的同意,故,重写四十六部份,问题是这场床戏伤透脑筋,致迟迟无法交稿,抱歉!
  四十六集会在廿五号前交稿,四十七结局本十五号交稿。
  造成大家的不便,望请见谅!
  焚摩
  第四十五卷第一章生意的学问
  驾着车来到黄埔海逸酒店,直接把车交给酒店的泊车人员,轻轻松松走进门口。突然,想起上次走进来的身分,则是一间店的小老板,而今却是一家殡仪馆的大老板,不禁有些沾沾得意。可是又想起当日持着与我同样身分的林公子,他到此见我这个老板的情形,而今我和他一样,到此见另一个老板,人生多变化呀!
  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幻,以我现在的身分,还需要一个老板吗?可是,人生就是这般无奈,不想拥有的,主动跑到你身边,而所渴望的,却仍是停留在渴望的阶段中,尤其是发生在女人的身上最常见,渴望有身孕的,蛋也没下一个,极为害怕受孕的,则轻易中招,假如人类有随心所欲的本能,那该有多好,多美妙!
  沿着酒店西餐部的方向走,当经过大堂供给客人闲坐的沙发旁,两位身穿西装的高大汉子上前将我截停,并告诉我说是李公子的保镳,只要跟着他们走就行了。我没有意见跟着他俩身后走,因为我欣赏李公子这种气派,更高兴他为了见我而劳师动众,同时,亦解开他为何不轻易接见外人之谜。
  原以为更改了地点,或是什么特别的地方,需要保镳带路,其实约会地点根本没有更改,就是之前所约定的西餐部,亦属于公开场合的餐厅,并不是私人包厢,这点我真弄不明白,为何李公子要多此一举,安排保镳带路?
  「龙生师傅,你来了,好久没见哦…」李公子放下手上的汤匙说。
  「李公子,继续呀!」我礼貌的说。
  「这里的鲍鱼鸡汤,火候始终不比家里炖的好,算了…」李公子说。
  「鲍鱼炖鸡?」我不禁感到有股很强的压力,扑面而至,西餐部怎会有中式的炖汤?更难以解释的是,为何他喝的汤和我早上所喝的烫,竟是一模一样?这纯粹是个巧合,还是在向我示意些什么呢?
  「李公子,鲍鱼炖鸡,可是美味佳品,可惜,我已好几年没喝过,看来要叫家里人炖给我尝尝,不过,我还是喜欢喝鲍鱼炖鸳鸯鸡。」我故意颠倒是非的说。
  「鸳鸯鸡?」李公子楞了一楞的说。
  「嗯,老母鸡和肥田鸡。」我说。
  「哦!那鸳鸯鸡炖出来的汤,应该更甜美,有机会我也试一试,对了,今天约我有特别的事吗?不妨直说…」李公子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我是为了风水顾问一事,前来见你的,虽然我是李家的风水顾问,但并不代表我是李家的员工,然而,为了履行江李两家的承诺,我便有责任为李家办事,所以今次见面,全是铁笔派对李家的一份尊重和交待。」
  李公子命人收拾桌上的餐具,换过新的桌布,送上两壶咖啡和糕点。
  「龙生师傅,你说得没错,你确实不是李氏的员工,因为李氏的生意已是上市公司,然而,所谓的风水顾问身分,那是属于李家的,并不属于李氏公司的,两者有公私的分别。如果公司上的事,必然要麻烦你,公司也会给你补偿,如果是私事找你,那便是我私下给你补偿,但铁笔派不可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那是铁笔派对李家承诺,承诺是不需要补偿的,希望你能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李说。
  我点头的说:「李公子,刚才你说李家和李氏公司的分别,我十分清楚,亦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利益,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只当着是为铁笔派办事,绝无二心。」
  李公子笑着说:「好!我让你看一张相片,你帮我相一相…」
  李公子从件文件里抽出一张相片,接着交到我的手上,我想他肯定要我相一个人,岂料,相片里头并不是人,而是一只马:是一只四脚畜生的马。
  李公子问说:「龙生师傅,马应该也能相出它的前途吧?对吗?」
  没想到,李公子竟以马来欢迎我这位风水顾问,真亏他能想出这个考验方法。然而,面对第一次考验,必须好好的应付,万不能丢江院长的脸,更不允许犯下粗心大意的错,但相马我始终不会,想了一想,决定照书上所说的,当交上功课。
  「李公子,此马前额隆起,双眼突出,脚蹄也突起,像酒曲块一样,是名副其实的千里马,所谓:腹下旋毛如乳者,日行千里,而它腹下的两片旋毛,不单止左右对称,还极似人的双乳般,我可以肯定它必是匹好马,属长途的千里马。」
  李公子叹了口气说:「是呀!它赢过无数的奖杯,亦曾为国争光,更被选为马王,可惜现在已经退了役,目前在澳洲养老,它是我最心爱的马呀!」
  我即刻为自己封上道门说:「李公子,相马并不是我的强项,赌方面更不会,抱歉!」
  李公子点点头的说:「对!赌方面确实不可去研究,但这张相片,你应该感兴趣,帮我再看看如何?」
  接过相片后,即刻看上手一看,幸好是张人的相片,如果是狗或猫,那可真是不懂得如何应付了,不过,相片中的人物,似乎有些不简单,绝不能粗心大意,必须仔细的看一看。
  「李公子,我想再看清楚一点,不知还有没有相片呢?」我提出要求的说。
  「有!」李公子拿出一大一小的相片给我说。
  这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奇怪的是,越看就觉得越奇怪,忍不住向李公子要了相片人物的生辰八字,李公子也即刻给了我,看来他对此人极为重视。
  「如何?」李公子追问我说。
  「李公子,此人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宫天辉,对宫千宜,定日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倘若生于南方,南方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即使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不知能否见他本人呢?」我凝重的说。
  「厉害!厉害!江院长果然没有说错,你果真是风水奇材,并非浪得虚名,其实相片里的人是康熙,全给你一言道破,今次我考验你,主要是让你证明你自己的实力,令大家心服口服罢了,那样日后便没有人敢对你再生疑问。」李公子说。
  「众人?」我好奇的问说。
  李公子拍拍手,剎那间,周围的人全走到我们的桌前,并且拍起手掌,不停的说厉害,原来这里用餐的人,全都是李氏的大股东,和重要部门的行政总裁,难怪他会约我在此见面。
  「客气!客气!」我迫于无奈站起身向众人报拳致谢。
  「龙生师傅,其实人的面相,是否真的很重要呢?」其中一个人问说。
  大家对我的热情,实在不好意思推搪,况且考验我的人是李公子,在他面前证实自己的实力,亦是铁笔派该做的事,于是向大家解释一番。
  「嗯,重不重要请听我说吧,耳为搜兴宫,双耳兜风,钱袋终日空。眉为保寿宫,双眉不煞,一生多劫煞。鼻为审辩宫,鼻尖如勾,非盗即便偷。土为出纳宫,唇青齿露,子孙必不保。眼为监察宫,双眼朦白,注定须坐牢。另外,相为外格,骨为内格,头为六阳戎首,骨乃金玉之坚,故相人必相骨,相骨必先相头。」
  「哦!原来如此…」众人纷纷的说。
  「大家可以回到座位了,请…」李公子的秘书说。
  「龙生师傅,今天这个场面,是我故意安排的,毕竟想当李氏集团的风水顾问,必须得到大股东的认同,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公子,我怎会介意呢?应该的…」我松了一口气说。
  「龙生师傅,既然不介意,那就好办多了,这里有份名单,附表上还有图片,我想借用你的身分向外界声称,这九个地点,便是当日你所说的九龙苏醒之地,如何?」李公子把名单拋到我面前说。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说话够直截了当的,但身为铁笔派主人的我,没理由让他随意差遣吧?
  「李公子,风水这玩意可不能乱说的。」我坚决立场的说。
  「龙生师傅,不要在我面前摆出风水大师的架子,我不来这一套,因为我是个商人,是一个掌管香港命运的商人,如果我放弃李氏,你估计香港的金融.失业率,会出现怎么样的震荡和伤害,我才是香港的龙脉,一切操纵在我手里,明白吗?」
  李公子说得没错,李氏对香港的金融和民生,确实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没理由被他牵着鼻子走吧,不过,深入的想了一想,能买下他名单上的住宅之人,肯定非富则贵,绝不可能会伤害到贫苦百姓,况且未必所有人都相信风水这玩意,再说,风水怎么差,亦不至于会害死整幢大厦所有人吧?何不将计就计…
  「李公子,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就照你名单上的地点,说成是九龙苏醒之地,但我们风水师说骗话,就必须补回功德,这样吧,你把售价的一成,当作慈善用途,这样对双方都会有好处,如何?」我大胆提出条件说。
  「没问题,我喜欢做善事,这不是问题,那你想得到什么回报呢?」李公子爽快的回答说。
  「我不需要李氏任何回报,但倒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说。
  「什么事,请讲!」李公子说。
  「我想向政府买下一个山头,但我对香港官员并不熟悉,不知你能否帮上忙?」
  「你想发展地产?那块是风水地?」李公子凝重的问说。
  出门前,巧莲转告我,父亲吩咐不可向李公子提起龙猿山一事,看来他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要不然李公子不会第一话,便问我是否想发展地产,不过,我敢向他提出要求,自然有应付他的方法。
  「李公子,相信你已经知道,我已沾上殡仪馆的死人生意,试问那还会去沾活人的生意呢?其实我想买下那座山头,纯粹是为殡仪馆的生意着想,提供一条龙服务给苦主,既可方便他们,亦可提高殡仪馆的实力。」我撒谎的说。
  「你还没说那块地的用途?」李公子追问说。
  「那块地主要给人用来摆放先人的骨头,没有其它用途。」我说。
  「哦!那里风水很好吗?是个龙脉?」李公子说。
  「不!如果是龙脉之地,何苦要买下整个山头,因为那里的风水,不适宜摆放一家之坟,但却有利于万家坟,所以我才想出为殡仪馆提供一条龙的服务生意。」
  「我有兴趣投资这笔生意,死人钱更易赚,包在我身上…」李公子想了一会说。
  「不!李家千万不可沾上死人生意,别忘记,李家是靠生人钱.喜庆钱起家,如果一旦赚上死人钱.忧愁钱,那便冲犯大忌,而且是面对万家坟的恶运,这可万万不行呀!」我紧张的说。
  「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李家确实是赚生人钱.喜庆钱…」李公子自言自语的说。
  「对!还有一点最为重要,李家所赚是兴旺钱,买家都是喜气洋洋,双手捧上开心钱给你,你所吃所花都是开心钱,要是你沾上这死人地的钱,买家是哭丧着脸,含着眼泪捧上愁苦钱,那你所吃所花都是愁苦钱,试问怎会开心有好运呢?」
  李公子不停点头认同我说的话,但眉宇间仍有一丝疑惑的神情。
  「龙生师傅,如果我帮你成功购入此地,那也算是沾上死人的生意…」李公子想了一会说。
  「当然不会!李公子,倘若你帮我成功购入那个山头,那你便是牵缘之人,而这个缘分是联系万人坟,甚至过十万坟也说不定,你不妨试想一想,有死必有生,过万坟头的后代,他们成家之际会与谁有缘?他们会光顾哪一家地产添置房屋呢?如果这块地是你的捐献,那坟里的先人肯定会令后代,感激你的大德呀!」
  「嗯,将死人葬在好风水的地方,那后代便会得到先人保佑,赚了钱就会想着购买产业,那样对李氏地产肯定是好事,况且刚才答应捐出一签钱做慈善用途,如果用这笔钱买下那块地送给你,岂不是一举两得?」李公子说。
  不行!龙猿山绝不能与李氏扯上任何关系,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
  「李公子,你买下送给我,这可跟你沾上关系,似乎有些不妥哦…」
  「龙生师傅,如果我将那九个地点的一成售价交给你,那便与我无关,你想花在什么地方,可与我无关,不过,你也不会花在其它地方吧?」李公子笑着说。
  「当然!我已沾上死人的生意,那肯定不会与你抢生意,况且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成事之后,名誉上或对李家有什么好处的,我肯定不会留给别人。」我说。
  「好!那座山头就包在我身上,钱方面你也不用操心,我会给你办妥,嗯,今天要谈的事都已经谈妥,再见!」李公子站起身说。
  「慢!李公子,记得你上次不是说过,想我帮你看看南非那块地的风水吗?」
  「哦!不用了,南非政变之前,我已收到消息,所以一早便把它卖了,红酒的生意也没做了,所谓生意生意,当察觉要死的阶段,便会尽早离场,我不会犯下这个错误。」李公子感叹的说。
  「哦?那你还记得珍纳小姐吗?不知政变之后,可有她的消息?」我问说。
  「没有!珍纳没有与我联络,我只知道她父亲已经身亡,而她应该无法留在南非,至于逃去什么地方,我可不得知晓了。」李公子回答说。
  「原来如此…」我说。
  「龙生师傅,我要到公司开会,不谈了,你要的那块地,我会尽快给你办妥,至于我交待那九个地点,秘书到时候会通知你,再见!」李公子说完转身便走。
  「好!再见!」我即刻站起身,很有礼貌的送走李公子。
  李公子走了后,西餐部的一大半客人,似一阵风迅速离开,而我仍坐在原位上品尝着美味的咖啡,其实我并非不想离开,而是内心涌现的喜悦和恐惶感,不得不多待一会,毕竟事情的转变太突然,仿如发了一场梦似。
  父亲虽然不让我找李公子帮忙买下龙猿山,但在我随机应变的胡言乱语下,在李公子身上讨了个大便宜,非旦不用烦恼如何购买,而且还令他双手捧上,这种兴奋岂能不沾沾自满。不过,有收益就有付出,李交待九龙苏醒一事,我原本是不想接受的,但我的拒绝可影响不了大局,加上他推出的楼宇,更不可能因为我的拒绝而搁置,况且我说上几句话,便能令那些买下产业的户主,高兴一番,亦是件好事,反正能盖得起楼宇之地,断不是什么恶煞之地。
  仔细一想,觉得务必将龙猿山,最新的消息通知父亲,免得出现二虎争地之局,于是马上拨电话给父亲告知一切,幸好固执的父亲,懂得权衡利益关系,并放手让我与李公子自行处理,只叮嘱我一切小心,所签署的文件必须让芳琪过目。
  离开酒店,跑去上次和紫霜买车的车行,原想订四部之前的款式,可是瞧见一部新款的三门开篷宝马,不禁有些心动,心想其实没必要买那么多部七人房车,况且今次买车主要的目的,是要求气势和冲劲,带动事业运畅行万里,然而,这部宝马才是最佳的选择,但价钱高出好多倍,而且数目还要增加一部,如何是好呢?
  「如果一次订这五部宝马,价钱方面能给出什么优惠吗?」我问推销员说。
  「五部?请稍等…我叫经理出来和你谈…请稍等…」推销员说完后走进办公室。
  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向我打招呼。
  「邵先生,这个价如何?」推销经理在计算器按上个数字给我看说。
  「这个价钱没问题,但多久能把车交给我,如果要等一星期就不必了…」我说。
  「三天如何呢?」推销经理不慌不忙的回答说。
  「三天?三天你能把车交到我手上,那保险方面…」我愕然的问多一遍。
  「一切手续都没问题,临时行车证,保险证费用,皆由我们公司负责,直到所有的正规证件发出为止。」推销经理说。
  「好!这张是上次与你们车行交易的发票,今次用回上次的资料登记吧。」我说完后,写了张订金支票。
  交了订金支票后,在店里逗留多十数分钟,除了听解车的性能之外,还挑选了音响器材和车内装置,接着便离开车行。可是在路上兜了几个圈,最后还是回到殡仪馆,现在终于明白芳琪,为何挑了件红色内裤给我:准是猜我没地方可去。
  正当走入殡仪馆的大门,迎面走来一位挺面熟的女人,身上还穿著殡仪馆的制服,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衣女郎高太太艾若,心里头即刻涌起一阵惊慌,然而,这份惊慌不是来自她的身上,而是担心芳琪对她出现于殡仪馆的不满,于是急忙上前向她打个招呼,顺便向她问个究竟。
  「艾若,你怎会来这里上班了?」我以好奇的神色,掩饰内心的惊慌说。
  「龙生,我可是光明正大,通过应征条件而被录用,并不是利用什么旁门左道之术混进来,目前我在售货部当小识员,对了,我该称你为老板才对,抱歉!」
  「不!叫我龙生行了,小健还好吧?」我关心的问说。
  「嗯,小健很乖,谢谢关心,你不会反对我在这里上班吧?」艾若问说。
  「我怎会反对呢!只不过小职员太委屈你了,我安排个主管给你…」我大方的说。
  「不!目前我是在实习中,很多东西并不熟悉,没有当主管的资格,希望你让我慢慢学习,我不想靠任何关系,只想要一份稳定收入的工作罢了,可以吗?」
  「你变了!是否经济上出了问题,我可以…」我掏出支票簿说。
  「不!不要!我想自力更生,好好抚养小健成人,过去的已成过去,不会再留恋什么的,不好意思,吃饭的时间快过了,我要赶回去,再见,邵老板…」
  艾若虽然冷冷淡淡的交待了几句,但里头却包含着无穷的毅力,剎那间,令我感到母爱的伟大,和一份既洒脱.又浓厚的爱意…
  到了办公室,正好遇见埋头算帐的师母,于是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玉玲,你知道高太太到我们殡仪馆工作一事吗?」我问说。
  「红衣女郎?知道呀!她被录用后,我和芳琪才知道的,没什么不妥吧?需不需要把她给调走,还是…」师母疑惑的问我说。
  「你和芳琪没察觉什么不妥?肯让高太太留在这里工作?」我好奇的问说。
  「工作嘛!有什么问题呢?」师母反问我说。
  「高太太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们也没有意见吗?」我试探一问说。
  「哦!原来你是问我们与高太太之间的问题,芳琪说过,只要她不是进邵家的大门,她什么都不管,并且叮嘱要我多些关照她。」师母笑着回答说。
  「嗯,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没事了…你忙你的吧,对了,帮我通知负责办冥婚的人上来,我要和他们开一次会,麻烦你了…」我说完走入办公室内。
  开会的结果,决定冥婚一星期后举行,并取消之前大事庆祝的决定,礼仪一切从简,因为他们说凌空坠下而死的人,不适宜大事铺张,这会有损其阴德之说,我没有任何意见,最主要是把冷月的灵牌迎回家,完成江院长的心愿,让他可以安心度过牢狱之苦就行。
  第四十五卷第二章周家的风水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车行果真把五部宝马送到门口,芳琪和章敏十分惊讶,她们原以为是七人房车,因为我一直没有透露,改变主意,挑选了三门开篷宝马,所以这份惊喜,算是相当成功柔,除此以外,亦证明『女人爱宝马』这句话没说错。
  今回喜事可说是接踵而来,因为凯特琳出现于我家大门,这表示着女人的恩物,已送到她们身上,试问她们又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经过凯特琳细心讲解下,家里的女人应该懂得如何操作,为何说应该呢?因为我被芳琪赶出了房门外,她说这是女人的玩具,男人除了付钱之外,其余的问题都没必要知道,我估计她肯定是怕我缠上了凯特琳,所以…
  结果,除了得到众爱妻的道谢外,便是得到孤零零的下场,她们不是一块跑出去试新车,就是躲在房间里嘻嘻哈哈。我开始后悔买了性玩意回来,因为它不知不觉中,已取代了我的地位。
  孤独的我,坐在大厅上,脑海里想着一个很不明白的问题,我一直想着令爱妻们个个幸福快乐,现在她们确实得到了幸福快乐,为何我却闷闷不乐呢?
  第二天,芳琪约了我到她的律师楼,签收刘美娟遗产一事,结果在两位美国律师的见证下,我的户口又多了一笔巨额,至于其它房产,则签下授权书给美国律师,让他们代我全权处理,当接下芳琪律师楼开出的巨额支票,面对这笔巨款,心里十分难受:这是我第一次忍着眼泪收钱。
  「芳琪,哎!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一步…」我压抑着内心郁闷的心情说。
  「嗯,我还有些事想和两位律师谈谈,你先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驾车!哦!对了,你的支票需要我代你存入户口吗?」芳琪关心的问说。
  「哎,你还是忙你的吧,反正我想散散步,支票我存入户口行了,你不必担心,各位再见!」我向两位外国律师道别后,便离开律师楼。
  两位美国律师很有礼貌向我握手道别,接着他们三人又开始讲鬼话,至于他们讲什么,我可听不懂,因为都是『鬼话连篇』,我又如何能听得懂呢?
  拿着伤心的巨额支票离开律师楼,原想到银行走一趟,可是接到杨宝金的电话,吩咐我说随时可以见周先生,心想她的办事能力真够劲,刚好现在又没事干,于是答应一小时后见面,接着通知紫霜整装出动,并要她把我书房奇人秘籍复印本给带上,接着驾车回家,与她一块赴约。
  当车子驶近家门口的时候,瞧见紫霜的车已停在门口等候,她的行动可真快,于是把车驶到她的车旁,扬手示意跟着我的车尾,但心里又有个疑问,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她。
  「亲爱的,为何不坐我的车呢?」我说。
  「办完周先生的事,你会和我一起回家吗?」紫霜说。
  「这倒是…你有车是比较方便的,这也证明我买车的决定没有错,对了,紫霜,你驾三门的开篷宝马,不但潇洒且够酷的,性感之外,有一股摸不透的吸引力。」
  「哦?原来我要驾着宝马才有吸引力…」紫霜说。
  「不!你一向都很有魅力,要不然怎会把我给迷住呢?」我讨紫霜欢心说。
  「嘴甜!其实女人驾着宝马,都会显得特别有魅力,章敏就更不用说了,野性诱惑的美,配上宝马强悍的贵气,那才是绝顶的佳配。」紫霜说。
  「嗯,对了,你下面还痛吗?有没有发炎呢?」我转移话题关心的问说。
  「咦,谈得好端端的,怎么又把话题转到那方面去,没事了,不跟你说了,专心驾车吧…」紫霜说完即刻把电话给截了。
  紫霜外表虽是坚强无比,流露出打手的本色,但内心的世界,却和羞怯的少女一样,始终难掩情爱之间,娇怯的一面:我真是爱死她了!
  不知不觉,即将来到杨宝金所说的地点,没错,这里正是罗浮山的范围,眼望周围一带奇峰无数,有高有低,应该就是之前所说的九峰环扣之地,亦是发现散发红霞之气的山头,于是通过电话告知紫霜,要她看清楚这里一带的环境。
  紫霜的车速放慢,沿途看着她拍下无数的照片,这一刻,我开始后悔没与她结伴同车而行,要不然她可方便多了,起码可以专心拍照。
  这时候,我和紫霜的车驶入,一条两旁皆有排成一字列的盘根老树道路,两旁的树身同样斜向路面,形成有树叶遮盖阳光的道路,道路的尽头,正是周先生的别墅,两旁斜树的终点,不偏不倚,则成了别墅门口的两柱门神,怪阴深恐怖的…
  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给我看过周家别墅的相片,而这里的情形,和相片所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直到杨宝金的工人打开别墅大门,让我们驶进小路之际,发现门前两棵老树的树身,粗壮无比,但数不清的树须已垂落至地面,最可怕是两层高的别墅,上面皆有分叉的树枝,连接成横木压顶之势,加上别墅周围都有无数高耸的宏山,别墅则形成堕入陷坑之像,无疑是间极为凶宅的鬼屋。
  奇怪的是,如此阴深的鬼屋,至今还可以住人,而且家业旺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能够唯一解释的是,其中隐藏着另一份玄机,正当苦思的片刻,紫霜已经下了车,并走到我的车旁,为我打开车门,递上罗盘和奇人神术秘籍。
  当我的脚踏在地面之际,突然感觉地面有股暖气,随脚底传至身上,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正是当日出现九龙幻影般的感觉,隐约中,感觉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气,在空中有意无意之间,盘踞于屋顶上旋绕似,而这份熟悉的霸气,正是十灵血洒在紫彩龙穴后,迎面向我攻击的霸气。
  我即刻拿起罗盘一看,再仔细推算一次,果然没有出错,这里的对面,正是邵家祖坟的方向,换句话说,祖坟九头蛇的方向,正好对着周家别墅,而邵周两家斜向的交结位,正是紫彩龙穴的方向,然而,三处命脉之地的交叉点,则成了个三角形之势,而龙猿山则竖立在三角形的位中央,那赖布衣三脚鼎龙脉正气之谜,终于真正得到了答案:三峰奇脉龙气汇聚之位正是龙猿山无疑。
  「紫霜,今日到此一游,终于可以证实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答案,果然没有猜错,这里就是三脚鼎山的最后一个龙脉,同时,亦肯定三鼎奇山龙气汇聚之位,正是龙猿山。」我兴奋的对紫霜说。
  「你是说这里就是散发出红雾之地?罗浮山九峰环扣之地?」紫霜问说。
  「对!这里就是三脚鼎其中的一只脚,换句话说,三灵汇聚的中央点,正是龙猿山无疑。」我再次桌肯定的说。
  「龙生,恭喜你!龙猿山的名人风水地,必会兴旺邵家!」紫霜喜悦的说。
  「希望如此,但目前还是别高兴得太早,第一龙猿山还未得到手,第二赤炼神珠的灵气,至今还未得到,倘若三灵缺少一灵,三脚鼎则成了两脚鼎,非旦无法稳固,随时还会倒下,其势一破,必成大凶,成败难说呀!」我叹气的说。
  「这倒是…但你也别过于担心,当年赖布衣能笑着离去,自然会有他的道理,你说是吗?」紫霜安慰我说。
  「是呀!自我离开师傅那天开始,前方就有一个人牵着我走似,转眼间,不管是钱财.女人.名气.神术等等…所有的一切,纷纷投到我身上,然而,更没想到最后一灵之处,竟是你们不让我和她见面的杨宝金为我引路,一切的兜兜转转,犹如早已注定似,希望如你所说的,赖布衣能笑着离去,便有他的道理吧!」
  「龙生,你一定会成功的,别说了,杨宝金走过来了…」紫霜小声提醒我说。
  杨宝金满面春风的屋子里走出来,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华贵的气质,真不愧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痒了起来…
  「龙生师傅,终于把你给盼到周家来了…」杨宝金以迷人浅笑的梨涡,迎接我和紫霜的到来说。
  「周太太,你太客气了…」我瞪着杨宝金胸前晃摆的丰满弹乳说。
  「哦?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该怎么称呼呢?」杨宝金媚眼一挑的问我说。
  「暂时称紫霜小姐没关系,但多几天便要改口称邵太太了哦…」我笑着说。
  「龙生…」紫霜脸红尴尬的说。
  「结婚?怎么没收到你的请贴?不是瞧不起我们周家吧?」杨宝金质问的说。
  「不!由于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叩拜祖坟,可是冷月却在紫霜进门前不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为大的理由,取巧将紫霜降下一级,这么一来,便不会留下欺骗祖先之嫌,所以没有宴请客人,待百日之后,再以隆重的婚礼举行,以示我们对冷月的敬重。」我解释说。
  「这样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吗?」杨宝金说。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因为冷月高空坠下而亡,不能举行隆重的冥婚仪式,更不可大肆铺张,要不然可有损她的阴德,所以一切的仪式只能从简,若要说紫霜委屈的话,倒不如说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的礼让…」
  「龙生,我们这次前来周家,该不是讨论婚礼而来吧?」紫霜转移话题说。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将之风,要不先进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这边请…」杨宝金为我们引路说。
  「嗯,进去拜见周先生吧…」我点头的说。
  杨宝金的交际手段,可真不简单,谈话的过程中,完全没有对我流露过,一丝爱意或关怀的眼神,即使走进屋内的途中,她也不赐予我肩并肩同步的机会,简直把我当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这方面的掩饰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关怀的小动作,脑海里更浮现与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内,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还是用来拜神焚香的物品,不过,这股香味对我并不陌生,正是杨宝金昨晚身上的体香味,换句话说,我们离开周家的大门,身上也会同样沾有杨宝金身上的体香味。
  突然,一位老妇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无数的佛念珠.水晶链,和那种辟邪之类的玉石,脸上没有笑容,亦没有修法人该持有的仁慈脸孔,相反,怒视的目光,却在我们身上紧盯不散,即使我们向她礼貌的问候,得到的是她极度鄙视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亲,我们还是到花园见周先生吧…」杨宝金简单的介绍一句之后,再不给我们说什么,便继续带着我和紫霜往前走。
  当经过老妇人走出房间的门口,发现房间内供奉着无数先人的灵牌,虽然匆匆门前略过,亦感到有些阴深恐怖的,直到从厨房后门走出花园后,感觉上较为舒服,心想这里的风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环境的布置,好好的人,亦会住坏了身子,是间名副其实的鬼屋,不过,杨宝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体仍可相安无事,看来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
  踏出厨房的后门,虽然杨宝金说是花园,可是却瞧不见有什么鲜花,或盘栽之类的摆设,但地上一片枯黄的草,和老年大树倒是不少的,严格来说,这里只能称做树林,花园二字真沾不上边…
  不过,倘若女人可以用花来形容,这树林倒有三朵鲜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为他的手忙于在俏女佣的后臀,进行无微不至的诊察,有时候在裙外,有时候在裙内,有时候双管齐下,上下前后兼顾,气得杨宝金不能不直喊:「龙生师傅到了…」
  「龙生师傅!欢迎光临!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佣腿内的手说。
  「你们还不快进去把我预备好的红酒给拿出来!」杨宝金脸带不悦的对佣人说。
  「是!我进去拿就是!我们走!」俏女佣还以不悦神色对杨宝金说。
  杨宝金气得用力拉开椅子,不顾仪态,手握拳头,将丰腴的弹臀,以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压在椅子上。我则假装不知道她发脾气,但心里却想着,周家似乎已没有了女主人,杨宝金的身分挺多是个管家罢了,难怪她要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
  「龙生师傅,前几天,你到我那里买了些小玩意,没想到不懂事的宝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经斥责了她一番,这支票你还是收回吧,就当我送给你姨太太的见面礼行了,不要如此见外…」周先生一对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说。
  岂有此理!身边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说是一份自豪感,但这份自豪感,来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试问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呢?
  「不!我龙生待人处事很认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说,我不是很愿意到这里来,只不过当日是父亲要我答应罢了,还有,别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着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毫不客气的对周先生说。
  「哎!龙生,老人家的视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别误会…」周先生尴尬的说。
  这时候,三位俏女佣,各自端着红酒和酒杯,送到我们桌前。
  「龙生师傅,来!试试周先生为你准备的红酒,已经透气整个钟,相信你会满意…」杨宝金脸露笑容,为我斟上红酒说。
  「谢谢!」我接过杨宝金递来的酒杯,不经意发现酒标,竟是八二年的马尔戈,立即对杨宝金露出会心一笑,以感谢她为我准备了这瓶好酒,同时,亦对着她那低胸领口的雪白乳沟,情深深窥上一眼。
  「不客气,先试试酒…」杨宝金轻轻的说。
  「好的…」我举起酒杯,一口气便将杯里的酒含在嘴里,慢慢品尝酒的香味,但视线则紧盯在杨宝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许周先生对我的女人无礼,但我对他的女人却肆意窥视,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适可而止,专心品尝红酒,可是杨宝金的低胸领口,不知何故,竟会冒出粉红色的蕾丝…
  「龙生师傅,这酒怎么样?」杨宝金浅笑一问说。
  「这瓶一级酒,当然美妙无比,可惜在这花园里和阳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费,如果是在冷气的房间或屋里享用,感觉上会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说。
  「嗯,既然这样,那还是专心瞧瞧这里的风水吧,周先生等着你指点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没心情品尝哦…」杨宝金笑着说。
  「是呀!宝金说得没错,红酒我是不懂得品尝,还是谈谈风水吧…」周先生说。
  「嗯,不怕坦言直说,这里的风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财势,做出一个估计,门前那条路应该不超过十年吧?」我说。
  「对!以前门口那条路是左右川行,是条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占公家路的策略下,实行划地政策,重新铺设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门前那条单行道,难道问题出在那里了?」周先生紧张的问说。
  「这就对了!每处风水地都有一个寿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门前少了那条单行道,这里的风水可是个聚宝盆,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于大口吃进小口内,小口头上土,土山出黄金,二字合为吉,聚纳天下财,富甲横天下,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败也周字…」我摇头叹气的说。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会变不好呢?能否请教原因何在?」周先生追问说。
  「周字可成大口吃进小口,但亦可成月,月为阴,土山变阴山,这是一个败处,然而,最大的关键则是周字成月,小口便成个中字,意味着当屋前出现一条直路直抵门口,表示周字已成月.成寒,转成一个败风水之地,因为好的寿命已告终,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块阴地,属于一间阴森冷寒之地。」我解释说。
  「龙生师傅,周字成月,那中字又何解呢?是带来灾害吗?」杨宝金问说。
  「周夫人,周字形成月,剩下的便是个『中』字,这个字的出现,就是别墅门口那条路,这条路好比发出之箭所经之处,刚才我说过这里的风水,好象个聚宝盆,当好的地运寿命终结时,『中』字便出现,这好比被箭射中了聚宝盆似,地脉之地必会外泄…」我解释说。
  「对!请问有方法化解吗?」周先生问说。
  「嗯,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搬迁,倘若不搬的话,初期还可以破解,一旦阴寒入宅,再厉害的风水师也无法解救,如果有人说可以的话,那肯定是神棍。」我说。
  「请问如何知道阴寒何时入宅呢?或许现在仍是初期吧…」周先生说。
  「阴寒入宅,必会应上一个兆头,比如屋顶漏水,水管爆裂,水必是从上而流到地面,要不然便不会成了阴寒之地,之后,住在屋内的人会出现坏脾气的现象,身体问题会出现在腰下的部位,如果周家大宅还未遇上这种现象,仍算是初期,还可以化解,但公家单行道的两旁大树,似乎已告诉我不该是初期了…」我说。
  「哎!鱼缸漏水,流到地面,我下半身的问题,全都应验了,这怎么还会是初期呢?」周先生失望的说。
  「请问门前两旁大树有什么关系呢?」杨宝金问说。
  「问得好!公家单行道的两旁大树,正是招阴而来,屋宅成了阴地,那招阴树底下的单行路,则成了阴司路,别说周家无后代,即使生了下来,或仍在肚里,亦会陆续死亡,如果没猜错的话,周家祖先的灵牌,是出现阴寒入宅后,才移入房间内的,对吗?」
  「是呀!就是鱼缸漏水,所以…哎!」周先生垂头丧气的说。
  「这就没错了,阴寒之地,必会发出阵阵恶臭之味,刚才我经过灵堂,嗅到浓郁的香味,想必是周老太太点燃檀香,或香熏之类的东西辟除臭味,看来我可以肯定这里的风水地,无疑成了聚鬼之地,必须速速搬离呀!」我苦口婆心的说。
  「龙生,不瞒你说,母亲不准我们搬离祖宅,这是周家的祖训,亦是当年风水大师交待的…」周先生说。
  看来赖布衣不让周家搬迁,主要是等我的出现吧?
  「龙生师傅,真是没有方法化解吗?」杨宝金问说。
  「是呀!龙生,你轻易便能瞧出这里风水的来龙去脉,应该会化解的办法,对吗?帮帮我吧…」周先生苦苦哀求的说。
  「哼!我刚才说过,再厉害的风水师也无法化解,你想砸我的招牌吗?除非是老天爷肯帮忙,将赤炼神珠降落周院内,那赤炼之火便能驱走阴寒之气,之后,再把大门向左移位,应该可以化解,至于,主人身上的寒气,或许我家的神术能帮上忙,问题是想得到赤炼神珠谈何容易?那可是天上之物呀!」我说。
  「龙生!如果我有办法弄到赤炼神珠,是否真能化解呢?」周先生兴奋的问说。
  「哼!赤炼神珠你也能得到,别在我面前说假话了,不过,是真是假,我不感兴趣,亦不想知道,但今次我答应过父亲会尽力帮你的忙,所以我会一次过解答你的问题,但以后别在我面前谈你周家的事,听好了…」我故作神秘的说。
  「请说!」周先生很认真的听着说。
  「首先,你必须要有赤炼神珠,并且把它藏在处女的下体内,这是用处女的灵气净化赤炼石的方法,之后,要学会奇人之术,为处女破处,记住,破处之际,必须利用奇人之术,将赤炼和处女灵气吸入体内,驱走体内的阴寒之气,再将赤炼石埋在屋中央或祖坟,总之,要让灵珠接触地气,那样便可破解。」我说。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极为大变,周先生和她一样大变,只不过前者先喜后忧,后者先忧后喜罢了。
  「我想请问奇人神术容易修炼吗?」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你问得如此详细,似乎已在修练中似,但这是我不外传的神术,既然我今次是最后一次帮你,我送佛送到西,学习神术期间,必须住在望见海的地方,最好屋内有泳池,另外,修炼未成功之前,不可离开大宅,酒和女人不能缺少,酒能加速血气运行,增加阳气之用,女人则一定要处女,除了吸取灵气之外,主要是阴阳调和之用,但不是处女就不能碰,要不然真气会外泄。」我说。
  「哦!难怪…这回我明白了…」周先生猛点头的说。
  「这样吧,我找一天空闲,命人把奇人神术秘籍交给你,但你不能轻易传给别人,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就这样…」我说完向紫霜示意离开。
  「龙生,慢!我不敢要你跑来跑去的,要不然我叫宝金陪你走一趟,如何?」周先生说。
  「这…」我故意假装考虑的说。
  「这位小姐,能否让我和龙生谈两句…」周先生示意紫霜回避一下。
  「没问题…」紫霜站起身即刻走到远远的。
  「为何要紫霜走开?」我假装好奇一问说。
  「龙生,你这次帮我的忙,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其实我要宝金陪你走一趟,除了不想让你麻烦多走一趟之外,还想宝金用她的身体代我答谢你,相信你不会拒绝我的好意吧?」周先生淫笑的说。
  「你…」杨宝金气得脸又黑.又红.又赤.又尴尬的。
  「周先生,你可以无耻的出卖你的枕边人,但我不能无耻的享用其它人的太太,这是我做人的宗旨,希望你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好色,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今次就让周太太为秘籍走一趟,哼!」我说完牵着紫霜走出屋外。

  走出门口后,我问紫霜可把周先生的样貌和举动记熟了,她笑着回答我说,已将整个过程拍摄下,叫我无需担心。
  「好啊!紫霜!我差点忘记你是名私家侦探,那接下的工作,你该知道做什么了吧?对吗?」我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了,奇人秘籍在你身边,你该不会和我一块回家了,对吗?」紫霜问我说。
  「我要和杨宝金详细谈一谈,关于调走周先生的事,要不你先走一步吧…」我说。
  「嗯,那你小心了,哎…」紫霜摇头无奈的说完后,便转身打开车门。
  「慢!」我跑到紫霜身边。
  「什么事?」紫霜好奇的问。
  「谢谢你!亲一个!」我亲向紫霜的小嘴,她则面红耳羞的,急忙跳入车内。
  第四十五卷第三章久别胜新婚
  紫霜走了后,独自一个坐在车内,回想周先生要杨宝金陪我上床一事,心里始终难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那会是事实,但事实却铁一般的出现于眼前,望着古老阴森的周宅,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鬼屋住久了:人性也会跟着没了吗?
  过了一会,杨宝金一身黑色妆扮走出来,黑色连身的低胸吊带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黑色太阳眼镜.黑色娇小型手袋,和一张不悦之色的黑脸,并且气冲冲上了车:我想为她开车门的机会也没有。
  记得有一位心理专家说过,女人心情差的时候,便会挑选沉色的衣服,看来并没有说错,但不知她的乳罩和内裤,是否也是黑色?
  「紫霜呢?」杨宝金很不满的问说。
  「紫霜先行离去,瞧你这副全身黑色打扮,似乎漏了一样没戴上…」我说。
  「漏了什么没戴上?有呀!」杨宝金检查自己的胸部说。
  「我说的是头上那朵白花呀!」我插上车匙开动引擎说。
  「哼!是呀!头上这朵白花,我期待已久了,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插上,还有,你这个浑蛋,刚才为何把上人家老婆一事,说成是耻辱大事,那我自愿给你上,不就更加无耻,更加下流吗?哼!还不把车开走!」杨宝金气得紧握粉拳的说。
  「哎!狗咬吕洞宾呀!那天我向你买了手饰之后,你便动用公司一大笔钱,并且签下了两位代言人,而你天亮才回家,我不知道周先生对你有没有产生怀疑,所以才说出那番正义的话,起码他不会怀疑我和你有染,省去你解释的麻烦。」
  「那你为何要把秘籍送给周先生,又教他修练之法呢?」杨宝金责怪我说。
  「宝金!你并不是蠢才,而且是一位智能很高的女人,怎么就瞧不出其中的道理呢?哎!不说了!你自己想吧…」我一气之下,猛踩油门,车子似飞箭般冲出阴司路。
  杨宝金突然大叫一声!
  「啊!我明白了!周先生反正已有了秘籍,你便故做好人,再送上一本给他,只要他证实你送的秘籍是真本,那他对你说的修练法,必深信不疑,还会离开周家到有海的地方修练,那你便可趁此机会,透过易容术混进周家,骗取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对吗?」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
  「宝金,所以我刚才说,你是一位很高智能的女人,没说错吧?但你千万不要养成女人小心眼和胡乱发脾气的坏习惯,那样只会误了你的大事呀!」我说。
  「哼!还不是你害的,不过,你也有迷人的一面…」杨宝金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呵呵!我什么时候迷过你了?」我笑着说。
  「就是你刚坐下,便指骂周先生色迷迷盯住紫霜呀!」杨宝金说。
  「哦!这你也会心动?我骂的可是你老公哦…」我说。
  「当看着一个维护身边女人的男人,指骂一个从不维护身边女人的男人,怎会不心动.不佩服呢?不怕坦白对你说,还有强烈的嫉妒呢…」杨宝金撒起娇的说。
  「嗯,我无法忍受身边的女人遭受欺负…」我说。
  「对了,我到你的家没有问题吧?我指你身边的女人…」杨宝金问说。
  「当然有问题!」我说。
  「什么问题?」杨宝金不解的问。
  「我的问题!」我说完趁杨宝金不备之际,迅速将手插入她的裙内,并沿着冰滑的玉腿直接摸向山丘,吓得她双腿紧紧合拢。
  「你…」杨宝金吓得脸红羞怯,忙将黑色的手袋掩在腿间,心慌慌的脸蛋,则不停望向窗口的左右两旁。
  「里面也是黑色的?」我去中指贴向杨宝金双腿之间的丝袜蜜缝上,轻轻揉搓说。
  「嗯,全身都是黑色…快把手抽出来…」杨宝金捉着我的手,扭动屁股,使劲将我的手从她的裙子内抽出。
  初次偷情的名女人身上,便能欣赏到女人最羞涩耳热,心如鹿撞,脸泛红霞的可爱一面,而且这份视觉的快感,比起射精的兴奋,有过之而无不及,另外,这份心痒所挑起那股万夫莫敌的冲动欲念感,最为厉害!亦最容易令女人疯狂!
  「咦?海底隧道?你住在香港吗?」杨宝金好奇的问说。
  「妳到了便知道!」我加快车速往前冲。
  我把车驶到莲花小筑门外,出奇不意,将驾驶盘往左一扭,车子直接驶入了停车场,而身旁的杨宝金,惊慌失措之下,捉着我的手臂,当望向『莲花小筑』的招牌和门口,错愕中,竟傻乎乎的说不出话来。
  「你…」杨宝金楞了一会,急转头,对着我凝望无语的。
  「你还不赶快把太阳眼镜给戴上?」我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对!」杨宝金即刻将架在发上的黑色太阳眼镜戴上。
  我把车子停好,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的时候,杨宝金却把我的衣袖给扣住。
  「你…不是…真的想…进去吧?」杨宝金既惊讶又羞怯的小声说。
  「宝金,秘籍藏在宾馆里,如果你不怕被路人发现,大可以留在车内等我,但秘籍所藏的位置,并不容易取出来,可能要花一些时间。」我撒了一个谎说。
  「我不留在车内,我跟你进去就是,你先走…」杨宝金小声的说。
  我打开车门走到宾馆的门口,大姐瞧见了我,即刻眉开眼笑出门迎接,并且命人开动特大房间的冷气,并且示意里面绝对没有安装偷窃器。
  「大老板,直接进入房间,我代你登记行了,你的女伴呢?」大姐望向停车场说。
  我掏出一张千元大钞给了大姐,接着示意杨宝金走过来。
  杨宝金打开车门,即刻利用黑色的手袋,遮挡脸上的阳光,但飞跑的动作,告诉了我,她不但害怕被人发现之外,亦显得心慌意乱的。当她跑了进来,随即打侧身体倚在我身边,以避开大姐的目光,幸好经验老道的大姐,懂得转移视线,并且走在前面为我们引路,这让杨宝金少了没必要的尴尬。
  「请进…」大姐打开房门,即刻转过身背向我们说。
  大姐这个动作,不但令杨宝金安心闪入房间,我也佩服她的专业精神,忍不住再次打赏小费给她,岂料,取出小费的手,竟与她转身的动作碰个正着,掌心还压在她胸前的丰乳上,尴尬之余,半垂的丰乳,亦从掌心传来无比饱满的讯息。
  「谢谢!」大姐推开我摸在她丰乳上的手,接着羞怯的将我推入了房间。
  此刻,体内的欲火已高速燃起,虽然我对大姐不感兴趣,但非礼的快感,却令人难以抗拒,这种感觉好比刚发育的小男孩,初次触摸女人的乳罩般,小龙生的勃起,提醒了我房间内还有另一个乳罩,于是,迫不及待将门锁上,迅速扑向杨宝金的怀抱,送上干柴烈火的激吻。
  激吻过后,杨宝金将我推开,疑惑的目光,随即投到我的身上,黑色明亮的眼珠子,开始不停在我身上滚动,企图想在我身上或房间内,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似…
  「龙生,你并不是到这里拿秘籍,而是故意要把我带来这里,对吗?天呀!没想到,我杨宝金竟会到这种低级的时钟宾馆来,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到这里偷情,实在难以相信…」杨宝金猛然摇头的说。
  「宝金,难道你不想见我,不想让我再次占有你吗?」我把杨宝金搂在怀里说。
  「那你有没有想我呢?」杨宝金深情凝望的反问我说。
  「有!」我毫不犹豫即刻回答说。
  「好!既然来了,那就别浪费时间,来吧!」杨宝金说完推开了我,一声不响的站在床上,双手插入裙内,将黑色的丝袜和内裤,一并拉至玉腿上,再从小腿脱下,但丝袜和内裤仍挂在另一条小腿上,接着掀起裙角至腰间,黑茸茸的山丘,和一对修长性感雪白的冰腿,无遮无掩,赤裸裸暴露在我面前。
  「舔我!」杨宝金走到我面前,将赤裸裸的黑茸茸山丘,贴向我的脸说。
  面对杨宝金突如其来的大胆作风,我不敢再迟疑什么的,即刻伸出舌头,便往两片脆弱的花瓣上狂舔,并迅速挑开花瓣的大门,直接侵入香滑狭窄的蜜缝里,并且掏出九牛二虎之力,使劲的舔弄和吮吸,瞬间,激烈销魂的呻吟和鼻息声,已笼罩了整个房间…
  「啊…好…我要…」杨宝金按着我的头,扭动屁股,将蜜桃紧贴我的脸上,使劲贴磨,而蜜缝里的香滑琼浆,源源不断的流出,不管是暖的,还是冰冷的,全都一一沾在我的脸上。
  从杨宝金蜜缝流出的爱液判断,她果真是爱上了我,因为女人被心爱的男人占有后,脑海中,必会时时刻刻想起床上的事,数天后,若再交缠一块,思绪和生理,必会遭受爱意的冲击而失控,然而,春潮源源不断的泛滥,就是最基本的证明,倘若她不深爱着我,或不想再与我做爱,蜜缝绝不会掀起春浪。
  「啊!脱!你快脱!给我!啊!来了…」杨宝金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则发出激烈的颤抖,而蜜穴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汹涌而来,直喷出洞外,并且无情的洒在我的脸上。
  原以为杨宝金高氵朝过会,便恢复了平静,岂料,接踵而来,是另一阵更激烈的抽搐,此刻,我不知道她还会再泄出几次,但肯定知道我的头发已被她扯下了不少…
  「啊!我来…你…脱…啊…我又…受不了了…我…」杨宝金发出激烈的吟叫声!
  迫不及待的我,自行解开裙头带,将无束缚的空间,归还于龙根,岂料,龙根倘未享足空间清新的气息,便落入杨宝金的玉掌中,龙根顿时勃然大怒,正当想发出抗议之际,却又被杨宝金往床上一扯,在来不及反抗的情况下,结果连人带根扑向她的身上,膨胀的肉冠,顶在已张开的八字腿中央,对着粘答答的湿洞。
  「插进来!快!」杨宝金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发力一扣,屁股则仰前一送,大肉冠在无从的反抗之下,被套入既湿滑又暖烘烘的蜜洞内,并且是一入到底,顿时,龙根即遭受两旁玉壁紧紧的压迫,八寸之位,无—处不是承受着燥热和被吮吸的折磨,但这种感觉又十分的舒畅,尤其是望着杨宝金那张性饥荒的表情。
  「亲爱的,进来之前,我还想着如何挑起你的欲火,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的需要,真是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挑逗的说。
  「既来之,则安之,快拿出你对女人爱护之心的表现出来,我爱上你这种表现,我需要你的爱护和关怀,我需要它…动一动…」杨宝金扭动了几下屁股后,蜜洞也大力的吮吸几下,接着自行卸甲的掏出弹乳,主动送到我的嘴边上。
  对着丰满弹挺的充血红椒乳,忍不住送上深情一吻,爱意之舔,五指轻轻的揉搓,没想到,竟搓出杨宝金无字高歌的一曲,将疯狂的一面,推至另一个高峰。
  「啊!动!大力的满足我,插深一点…啊…我要…」杨宝金扭动蛇腰,狂摆动屁股的对龙根施出狠心重虐,花蕊每一下的撞击,皆毫不留力的迎面痛击!
  有人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尤其是在床上,这回总算亲眼目睹了。
  「加把劲!撞一撞,我需要你的劲来充实我,插!啊!我要!」杨宝金哀求的说。
  心想既然杨宝金要我使劲,那我就让她痛一次,于是使劲狂抽几下之后,即刻把她拉到床边,将她反过身摆出狗仔式的趴着,接着掰开两团浑实的臀肌,提起霸挺的龙根,贴向幽深湿滑的隙缝间,直插入蜜洞内…
  「好呀!我喜欢…用力…快…啊…」杨宝金扭弄撑起的大屁股,左摇右晃,迎合我的抽送。
  抽插期间,望着杨宝金雪般滑的背肌,和弹乳浑圆的轮廓,暗地里,不得不承认她是极为性感的尤物,单是双掌所掰开的两团雪滑丰臀,足以令男人欲血沸腾,那条惹火的股沟,更是致命的导火线,然而,凝望这条诱惑的股沟,不由自主,联想起为紫霜破处的夜晚,狭小的屁眼洞,勾起了无数的回忆,手指慢慢移向…
  「啊!使劲的插!啊!我要…」杨宝金似吃错药,不停向我索求狠劲的抽插。
  美人的要求,男人岂能推搪,况且还是跷起屁股,赤裸裸的性感美人,于是加把劲快速抽送之外,手指也将蜜洞流出的春液沾在屁洞上,接着将手指轻轻插入屁眼内。
  「啊!你的手指做什么…我不要后面…抽出来…」杨宝金忙想拉开我侵入她屁眼的手指说。
  「哦?原来你没试过呀!顶刺激的,你试试…」我兴奋的说。
  杨宝金猛摇头想拉开我的手指,但我即刻狠狠加速抽送,并且将大肉冠顶向花蕊上使劲的磨,接着抽至洞边又再大力的插入,单手撑起身子的杨宝金,始终不够力气承受重击,只能放弃拉开手指的念头,改而按着床角,继续发出震撼的呻吟!
  「啊!好!啊!快!我要!快!不要弄我后面…嗯…」杨宝金进入忘我的境界中,只顾狂叫扭弄屁股的,看来另一次的高氵朝即将出现。
  不管杨宝金如何的叫喊或求饶,我的手指非但没有退回去,反而利用指尖的灵活度,顺时钟的挑入狭窄的屁眼洞内,当插入屁眼之际,杨宝金仰天一喊,两团臀肌高速收缩,此刻,入侵的手指非但被夹得紧紧的,连同插在密洞里的龙根,亦同样遭受被夹的迫害,但我喜欢这种被夹击的感觉,尤其是一张一合欲夹断的快感,是种说不出的痛快。
  「啊!我来了…够辣呀!啊!来了…」杨宝金紧缩着肛门,身体不停的晃摆,蜜洞则掀起狂风暴雨的春击,毫不留情冲击顶在花蕊的肉冠上。
  蜜洞一股接一股的暖流,无情欲冲垮霸挺的龙冠,酸酸麻麻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受,加上花蕊对肉冠的吮吸和磨蹭,令龙根奇痒难当,并潜伏着泄出的危机,欲摆不能的我,灵机一触,扬起手掌用力朝雪白嫩滑的臀肌上,拍了一下!
  「拍!」杨宝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接踵而至,是她那句震撼的痛叫声!
  「啊!」的一声响起后,龙根虽是遭受沉重的一夹,但紧夹的臀肌很松开,而我则趁这电光一闪的转变下,迅速将湿滑的龙根抽离蜜洞,改而插入屁眼内。
  「不要!不要…」杨宝金突然发难,狂扭动屁股想来个落荒而逃,可是刚泄出阴精的她,身体乏力,双腿酸软,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扑向床边用手遮挡屁眼,但赤裸裸的她,又岂能逃避暴残之兽的攻击呢?
  结果,杨宝金的手轻易被我拉开,娇小的屁眼,无遮无掩示在我面前,霸挺的龙物,迫不及待抵住屁眼,一声不响的便狠狠插入半截,痛得杨宝金哭啼大叫,双手紧捉床单,全身发汗…
  「啊!痛!不要…呜…」杨宝金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喊哭的声音,如同杀猪般的响亮,十分令人怜惜。
  「宝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诉你!想当我龙生的女人,不管是回忆,还是身体都必须打下这个烙印,这是你们幸褔的标记,我不是每个屁股都看上的,来吧!」
  说完后,腰部发力一挺,将凉在屁眼外的半截龙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动!呜…呜…」杨宝金仰天一叫,发出喝嘶底里的惨哭声!
  「宝金,不动怎么行呢?你的屁洞是多么的紧缩,女人我上过不少,但不曾插过如此美妙的玉洞,你的屁洞已令我有不枉此生的感觉,试问我怎能停下来,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说完后,掰开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从轻变重,不停的抽送。
  「啊!痛…你不要弄后面…弄…前面吧…我快痛死了…啊…呜…」杨宝金苦苦哀求说。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着杨宝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抽插,狭窄的屁眼,妩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无法克制下来,一轮强塞的活动下,龙精已涌到门口,就当要泄出龙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龙根,迅速将杨宝金拋到床上,并立即扑到她身上将龙根插入蜜洞,几下狠劲的抽送后,将全根的欲火一并射入花蕊内…
  「啊!好烫!啊!我…快来…了…动…我要…啊!塞在我嘴里,我要烈焰阳火呀!快!」杨宝金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大声的嘶喊!
  我即刻从蜜洞抽出龙根,转而插入杨宝金张开的樱桃小嘴内,她也没有忘记将双腿合拢,并且还用手堵住蜜洞口,另一手则握着龙根使劲的吮吸,转眼间,非旦将龙精咽下,而且还舔得干干净净的,此刻,眼看着香江小姐对我的服从,和咽下我胯间泄出之精物,这种快感实属毕生难忘呀!
  正所谓得人好处就得卖乖,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于是拿了纸巾亲自为杨宝金做善后工作,但却遭她的阻止。
  「别这样…我自己来…哎唷!」杨宝金说完想起身拿纸巾,但身体只不过挪动了少许,便喊了一声痛,而且还摆出屁股痛的表情。
  「来,还是我帮你吧,你先躺下…」我说。
  杨宝金望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什么的,只是躺回床上,撇开双腿,闭目养神。
  我拿起纸巾轻抹湿透一片的蜜洞,望着两片红肿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当纸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发出痛楚的轻吟,并且不让我再触碰受伤的屁眼,我只好丢弃纸巾,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体贴的按摩。
  「嗯,真舒服,够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杨宝金拍拍身旁的枕头说。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杨宝金身旁的枕头上,并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爱,都会这样体贴对方吗?」杨宝金说。
  「不!这还是头一回,甭说体贴,如此的粗鲁残暴对方,还是头一回。」我说。
  「哦?因为我好欺负?」杨宝金眉眼一皱的说。
  「不!绝无欺负你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会粗鲁的对待你,可能是爱上你吧…」
  「不会吧!龙生身边有着无数的美女,虽然我也算是美女一个,但你对我说的这个爱字,我实在难以相信,毕竟我是有夫之妇,况且还是周先生的女人,你不可能爱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一回事…」杨宝金委屈的说。
  「爱是发自内心的真意,岂能以身分地位去衡量,况且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虽然你嫁了人,但你仍是我以前心里所喜爱的杨宝金,这地位一直都没有变,爱上你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说这份爱,令你遭受了粗鲁残暴的伤害,我只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说。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报复,你是想占有我罢了,其实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夺去,今天这个第一次给了你,亦算十分合理,虽然你得到这个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贵,但这已是我今生仅有的最后一个的第一次,你明白吗?」杨宝金说。
  「你不怪我的粗鲁暴残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怎会不会怪你呢?只不过是我想通罢了,对着你,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况且陪着你来到这种鬼地方,还能告你逼奸不成吗?」杨宝金无奈的苦笑说。
  「拥有你杨宝金,是我龙生前几世修来的福呀!」我叹了口气说。
  「或许我和你的缘分,真是前世修来的,要不然我绝不会躺在你身边,对了,你的秘籍放在哪里了?」杨宝金说。
  「秘籍放在车上…」我坦白的说。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带到这里,真够冤家的!」杨宝金说。
  「难道你不想和我私会吗?」我笑着说。
  「我当然想…但我又能怎样了…哎!」杨宝金皱起眉头的说。
  「是呀!接下来我们十天都没机会见面呀!」我叹气的说。
  「为何呢?」杨宝金好奇一问。
  「过两天我便要与冷月举行冥婚,之后要闭关七天,苦研铁笔派神术之学。」
  「真没想到你龙生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好色之徒,始乱终弃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肯定也会答应当你的姨太太…」杨宝金激动的向我索吻说。
  「对了!你把秘籍交给周先生的时候,记得告诉他十天后方能进行练功,至于什么原因,你就说我交待过,月圆的时候开始修练,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只会半途而废,明白吗?」我说。
  「我当然明白,其实有这十天准备也是好的,除了要找个理想的地方之外,我还要为他安排大量的处女,我相信他很乐意接受这个建议。」杨宝金阴险的笑说。
  「你有办法找到大量的处女?」我大吃一惊的说。
  「你没听过有人造膜一事吗?总之,我不会亏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为你安排喔…」杨宝金揶揄的说。
  「不用了,谢谢…」我内心发出一笑说。
  「龙生,我还想慎重的问你一句,练功其间近女色,真会对他造成伤害吗?」杨宝金问说。
  「如果以我的年纪,当然不成问题,但以周先生的身体状况,和阳气不足的问题上,修练奇人奇人神术之学,必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因为脱阳和虚阳会导致丧命,还有他是强行修练,而并非得到神术奇人相传之缘,别说他有危机,即使我得到巧莲的赠缘,还不是要过致命的一关。」我解释说。
  「嗯,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杨宝金无故的发出会心一笑说。
  「亲爱的,既然问题解决了,要不然我们来多一次吧…」我揉搓杨宝金的弹乳说。
  「不!我下面还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没机会吗?」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
  「过十天就有机会?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后,便可登堂入室,肆无忌惮的爬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分和你圆房,真亏你想得到,但我现在等不及了,你就看在我俩要分开十天的情面上,再让我上一次吧?好吗?」我要求的说。
  「哎!如果你现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帮你解决如何?」杨宝金羞怯的说。
  「好呀!」我把杨宝金的玉手摆在龙根上说。
  「果真又硬了…把灯熄掉…跨到我面前来吧…」杨宝金掩着脸蛋说。
  「嗯…」我兴奋的跳下床说。
  第四十五卷第四章婚前的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今晚便要举行我与冷月的冥婚大礼,自从与杨宝金分手于莲花小筑后,各自忙自己的事,她忙着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则忙着筹备冥婚大礼。家里的女人亦忙着布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对冷月进入邵家的尊重和爱护。不过,这类婚娶的布置对她们来说,可真是一个难题,毕竟这不是正常的婚礼,单是颜色的挑选,足以令她们伤透了脑筋:巧莲则是最辛苦的一个。
  任劳任怨的巧莲,办事一向尽心尽力,对于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轻心,务求做到尽善尽美,时时刻刻,向孙大妈讨教意见,还命殡仪馆的员工到家里来布置一番,结果,书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摆设了新床,红酒柜也移了进来,还命紫霜添加了几部视频计算机,方便我闭关期间郁闷,可随时找她们闲聊解闷。
  经过多次开会的结果,那些有经验办冥婚的前辈,提出不少的意见,甚至不主张举行隆重的典礼,并强调仪式越简单,就对死者越好,毕竟高处堕下身亡的人,功德是主要考虑因素之一。我对他们的建议,没有多大意见,意外地,保守派的孙大妈,却提出很多新玩意,当然,她的建议誓必会通过,没有人敢反对。
  今天睡醒走到楼下,发现芳琪和大伙儿忙个不停,其实这两天她们全请了假,留在家里帮忙,一来是表示对冷月的尊重,二来是都很想为邵家出点力,瞧见她们不停讨论如何布置,不停驾车出外增购物品,总之,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和协调方面都很有秩序,不会乱成一片,父亲和我都很满意,起码有『家里』的感觉。
  这时候,邓爵士和雅丽走了进来,巧莲送上茶水后,便摆设座位准备吃午饭似。
  「父亲,不好意思,午饭时间提早了,因为过多一会,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购物,所以决定提早吃午饭,如果您不习惯这么早吃饭,没关系,到时候,我再煮给您吃,好吗?」巧莲走过来说。
  「行!什么时候吃都没关系,最重要是吃得开心就行了,何况辛苦的你们,我和龙生都是闲着,哪敢还有意见呢…」父亲笑着说。
  「好,这边请…」巧莲说完牵着父亲走向饭桌。
  走到饭桌前,发现巧莲今天煮的全都是斋菜,心想必是孙大妈的交待的,其实斋菜也不错,一来可以清肠胃,二来可以一尝巧莲煮斋菜的手艺,可是,无肉不欢的邓爵士,眉头经已悄然皱起,真是苦了他。
  「巧莲,原来今天吃素呀!好呀!没想到素菜你也能煮出来,真不懒,而且煮得挺不错,真是多才多艺的好媳妇呀!」父亲赞不绝口的说。
  「爸爸,别取笑我了,我是临时抱佛脚的,因为孙大妈交待过,今天我们吃素菜,身上便会减少肉味,增强仁慈长和之气,不管是对冷月或对今晚的冥婚礼,皆有好处,所以未来的七天,我们上下都会吃素,表示我们对冷月的尊敬。」巧莲说。
  「好!龙生这个家有你看着,我就放心了,接下这七天,多摆一对筷子,我会过来吃饭,有空的话,带我到四处的寺院走走,我想为媳妇冷月做一点功德,生前我虽不曾给过冷月什么的,现在身为她阿翁的我,现在给应该不迟吧?」父亲说。
  「不迟!当然不迟!冷月一定会很高兴的!」巧莲喜出望外的说。
  「爸爸,别说冷月会高兴,江院长也会很高兴的。」芳琪说。
  「嗯,我忘了龙生的妻妾中,还有一个叫刘美娟的吧?」父亲问说。
  「龙生,父亲问你呀!」章敏对我说。
  「爸爸,没错,是叫刘美娟。」我小声的回答说。
  「好,巧莲,你帮我把所有的名字给记下,包括凤英和仙蒂,但也别忘记了关先生和章太太,我要为他们增添多一些功德,对了,还有琪儿的父母亲,和龙生的母亲.养父,总之,全写上来给我就是,巧莲,还有别忘你的父母哦…」父亲说。
  「谢谢!」众人感激的说。
  「好!入座吧,菜都快凉了,吃…」父亲说。
  大家很尊敬父亲,他还没坐在位子上,没有一个人敢坐下,而父亲亦很尊重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后,他才开始动筷,不过和父亲吃饭,午饭比晚饭严肃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晚饭可以有说有笑,但午饭却不允许我们边吃边谈,过后,我私底下问过父亲是什么原因,他偷偷告诉我:「这是一家之主的气派。」
  吃过午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片刻,顺便开了个家庭小会议,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的,主要汇报大家工作的进度,和总结晚上冥婚的准备和安排。
  巧莲和芳琪谈了几件重要的事之后,大家开始闲聊,我忍不住发问第一个问题。
  「芳琪,家里的布置,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问芳琪说。
  「呵呵,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布置,毕竟很多颜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当着是圣诞节布置,以白雪当主题,不过这可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经过她的同意才决定的。」
  父亲笑着说:「妙极了!原来琪儿以白圣诞的主题当布置,这主意挺不错,既迎合孙大妈的要求,又不会显得阴森恐怖的,怎么说这也是龙生办喜事,好!最难得还是紫霜的大方。」父亲很满意的说。
  「父亲,千万别这样说,我应该尊敬冷月姐的,对了,龙生,明天我们真要到婚姻注册局签名吗?能否把这个决定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说。
  「紫霜,你不想嫁给我吗?」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们,你会让大家穿上婚纱,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纱签了名,到时候她们又穿上婚纱,感觉有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礼仪吧?当然,如果因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纱,我当然没有意见。」紫霜说。
  「龙生,紫霜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必须认真研讨婚纱的问题,毕竟邵家地位显赫,你又被受记者们的关注,如果邵家再次出现婚纱的场面,必会引起轰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亲说。
  「是呀!紫霜曾向我们提起婚纱的问题,经过我们研讨一番后,决定取消穿婚纱的念头,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们只好假意骗她说会穿上婚纱,让你有一个意外惊喜,不巧被她识破我们的谎言,所以…」巧莲解释的说。
  「龙生,我曾提议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块穿上婚纱,可是她们认为很不妥,并解释过隆重的场面,则对冷月姐很不尊敬。」章敏说。
  「龙生,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否会对冷月不敬呢?」父亲问我说。
  「爸爸,她们说得没错,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对冷月不敬,倘若只是紫霜一个…那就不成问题,因为她在冷月之前,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坟,然而,死者为大的情况下,她退以继室之位,将冷月奉为正室,属名正言顺,要是明天出现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单止觉得我们对死者不敬,还会指骂邵家荒唐。」我解释说。
  「龙生,你刚才说明天出现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说,假设日后才有姨太太,便没有问题呢?」芳琪疑惑的质问我说。
  「对!日后娶姨太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所谓的日后,起码是一百天。」我说。
  「龙生,紫霜刚才说,明天不穿婚纱,不签名,又有问题吗?」芳琪追问说。
  「嗯,婚纱和签名,其实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没有婚纱或签名什么的,但紫霜必须有一个进门叩拜之礼,方可以继室的身分,将冷月奉为正室,同时,亦算对祖坟有了个交待。」我说。
  「哈哈!这就好办了!」芳琪笑了一笑说。
  「琪姐,怎么说好办呢?」紫霜不解的问。
  「芳琪,我知道你的脑筋转得最快,别卖关子了,说出好办之法吧。」我不耐烦的说。
  「嗯,紫霜明早的入门仪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签名是法律上的承认,这和穿不穿婚纱是分开两件事。这样吧,明天进门的仪式,以华人立妾的仪式,直接进门行叩拜之礼,取消婚姻注册局的签名仪式,待百日之后,提升为正室,再补上婚礼签名和设宴仪式,那不就名正言顺吗?这样我们便可在当日穿上婚纱同行,非但师出有名,亦不会被人指说荒唐,对吧?」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龙生,琪姐的意见,你认为可行吗?」紫霜问我说。
  「紫霜,其实先立你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过的,只是觉得太委屈你,不敢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让你成为邵太太的决定。」我说。
  「不委屈!相反,因为我令姐姐没机会穿上婚纱,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有一个很好的借口,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有借口呢?你说是吗?」紫霜问我说。
  「对!紫霜百日后穿上婚纱,再举行婚礼,算是师出有名,但几位同时穿上婚纱,亦会招徕众人笑柄,这个问题,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呀…」父亲愁眉深锁的说。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师出有名的办法,您怕她会没辙吗?」我笑着说。
  「琪儿,是吗?」父亲问芳琪说。
  正当芳琪沾沾自喜,想说出法子的时候,却被师母抢言阻止了。
  「慢!还有一个问题,婚纱合照,有可能会构成重婚罪…」师母疑惑的说。
  众人听了师母的发言,无不烦上加烦,但芳琪却笑了起来。
  「没错!曾经是有过以婚纱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只要做个小把戏,那我们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纱,同时,龙生亦无需担心会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说。
  「琪儿,到底什么法子,你就快说出来吧!别再卖关子了!」父亲急坏的说。
  「好!现在说就是,我们只需在签名仪式前,玩个点秋香的把戏,那我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吗?然而,这张婚纱照想构成重婚的罪证,机会很渺茫,或许可以说根本不可能。」芳琪态度认真的说。
  「妙!妙极了!这个办法真是天衣无缝,真不愧为大律师呀!」我不禁称赞芳琪的说。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着我签结婚证书,你们不会觉得受委屈吗?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尴尬的说。
  「紫霜,无需多虑,我们已是一家人,绝对不会有委屈的存在,不过,婚纱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忆,这不可能错过的,然而,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在婚姻注册局四处拍照的借口,签不签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大家说是吗?」芳琪说。
  「当然不会委屈…」众人纷纷的说。
  父亲突然拍起手掌,大声叫好!
  「好!今天总算可以真正松了一口气,其实你们几位婚娶之事,已经困绕了我很久.很久,我实在不愿看见你们受着委屈嫁进邵家,现在问题得以解决,真高兴呀!」父亲快慰的说。
  芳琪这个法子,除了父亲感到满意,我也十分的满意,但还有一件事尚未解决。
  「好!既然婚纱已有了解决的办法,那紫霜明天从哪里出嫁呢?」我说。
  「笨蛋!紫霜当然在她的家出嫁!这个问题我们早已解决了,并且办得七七八八,待会我们过去贴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讥笑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呢?」我问说。
  「哎呀!你还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当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里的事,让我们女人办就行了,你就别操心了!蠢蛋!」章敏说。
  「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说。
  「师傅,我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边的女人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邓爵士赞叹的说。
  「邓鸣天,那你想不想和龙生一样,找几个女人回来帮你筹办婚娶大事呢?」雅丽实时还以颜色对邓爵士说。
  「雅丽,我可不敢有这种想法,但可以和师傅同日举行婚礼,倒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想法,你说是吗?」邓爵士对雅丽说。
  「这倒是…慢!你这…算是向我求婚吗?」雅丽楞了一楞的说。
  「当然不是,我邓鸣天求婚,怎会如此妈虎,起码也要在一个罗曼蒂克的气氛下嘛,这里人太多了,不过,婚礼恐怕无法和师傅一起进行的,毕竟父亲还没下葬,我又烦着南非的事…」邓爵士发愁的说。
  邓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让我想起珍纳一事,亦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邓爵士,别发愁,我的师傅同样还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后举行婚礼,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内解决此事,你父亲下葬一事,我会尽快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举行婚礼,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个有罗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后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着说。
  「真的!好!我尽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邓爵起兴奋的跳了起来,并五指握拳露出一脸狠样的说。
  芳琪走到雅丽身边,态度亲热的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丽,你想要什么条件,可以到我的律师楼写张清单,我会发出律师信给邓爵士,倘若他日后不兑现承诺,我代你告他欺骗,并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诺,如果你现在答应的话,律师费给你一个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说。
  「律师楼真有这种服务呀?」雅丽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有!这是婚前契约书,怎会没有呢?」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芳琪!不…谢大状…请高抬贵手…」邓爵士死死气的说。
  「琪姐,那你有没有为龙生安排一张契约书呢?」雅丽有趣的问说。
  「放心!我怎会让龙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说。
  「别闹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办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亲为我解围说。
  父亲虽然解散了家庭的小会议,但芳琪说的婚前契约书,始终令我耿耿于怀,幸好我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苦苦追问下,终于得知她没有为我准备,总算松了一口气,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礼。
  第四十五卷第五章冥婚大礼
  今晚家里可热闹,大家忙着妆扮出席冥婚礼,不过,有趣的是,她们全是穿上长裤和西装上衣,脸上没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饰也没戴上,脚下还是一对极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说她们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说是上班好了,但众人之中,惟独少了紫霜的影子,据她们说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见面,因为明天她将是邵家的媳妇。
  冲了凉,刚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莲正好拿了套衣服给我更换,虽然我知道今晚的礼服很怪异,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拿上手一瞧,始终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过古代的衣服,为何死后一定要穿上这类服饰呢?真是莫明其妙!
  这套全黑色的古代礼服,穿上后和灵堂所摆放的男纸人,可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少了两个类似小丑脸上,那两团红粉印罢了,卖相亦极为恐怖的,黑色的圆帽子,唐装光滑的丝绸,平底黑色布鞋,不过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莲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着肚子笑了起来,气得我狂揉她们丰满的弹乳,以示我内心的不满,她们很快举手投降求饶,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俩一马,岂料,走出房外,另一阵狂笑声又响起,特别是章敏,最为可恶。
  父亲见我准备就绪,便急着要我们出发到殡仪馆,因为他怕有什么错漏之处,万一临时需要添购什么物品之类的,仍有时间可以处理,我们都十分体谅他老人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开始出发。
  几部车,浩浩荡荡,来到殡仪馆门口,这时候,约晚上十点多钟,很多前来吊奠的客人已纷纷离去,至于那些办丧事的苦主们,十一点半亦会离开,不会影响冥婚大礼,而礼堂也准备得差不多,眼见摆放了很多鲜花和白蜡烛,至于宴席上的桌椅,师母告诉我,所有的苦主离去后,便会迅速摆设,冥婚订于丑时进行。
  我很满意礼堂的布置,但父亲为了谨慎起见,却坚持要开个小会议,务求将出错的机会率降于零,我则不出席这个会议,因为我想瞧瞧这里的员工,在没有我的监督下此事办得如何?同时亦藉此机会,传达一份我对员工们信任的讯息。
  瞬间,父亲主持的会议很快结束,表示说事情进展得很理想,没多久,鲍律师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邓爵士和雅丽也都同时出现,师母见该到的人全都到齐,于是邀请我们到饭堂,为今晚宴客的素菜,进行一次检阅,当然,这种场面是少不了孙大妈的份,怎么说她也是今次筹办冥婚大神的统帅人物。
  孙大妈看过所有的菜肴,没有多大意见,但一直不停讲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钱装进婷婷的口袋里,所以我也让她不停的讲,当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她马上离座要和媒婆进行一次彩排,然而,我对她敬业乐业的精神,又增添了几分。
  冥婚即将要开始了,我带着既沉重.又紧张的心情步进礼堂,虽然宴请的宾客不是很多,估计男男女女约有四五十人,据说这些宾客皆是鲍律师和邓爵士的员工,主要是来充当场面罢了。而这次冥婚的统帅孙大妈,则绷着脸警告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还命员工将记者拒于门外,一个都不许内进。
  我的出现,引来众人的注意,他们无不同一个时刻,将视线投在我这个新郎官身上,但却听不到一句恭贺之词,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贺犹如讽刺,暗地里,只能将这份遗撼,当是一份严肃,永远.永远埋藏在心里。
  突然,灯光全部熄灭,堂上黑膝一片,随即响起众人惊讶的喧哗声,这时候,堂官透过传播器,告知大家无需惊慌,安坐于座位即可。这时候,瞧见很多人手里提着点燃的白蜡烛走入堂内,并将烛光带到每一个角落。
  顿时,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则是烛光取代了白光,当乐师奏起了音乐,方知刚才的小插曲,则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礼,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我可不清楚,因为孙大妈要我在自然的反应下进行婚礼,故不让我参与彩排,要不然则成了一场例行公事的闷戏:我赞同她的建议。
  音乐响起后,两排直线的烛光,从外面走进大堂,烛光的前头是位妇人捧着盏油灯,随她身后是一副玻璃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带头随她一块进来是捧着冷月灵牌的朝阿姨,两旁推动棺材的是我几位爱妻,巧莲.师母.婷婷和章敏,当朝阿姨把灵牌交给媒婆身旁的女人后,芳琪便带着父亲,和朝阿姨坐上证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见她经过孙大妈的高超化妆术后,不管是体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没有一点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礼服的她,身上戴着无数陪嫁的金饰,显得更加无比的贵气,虽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内心的伤痛,是十分的痛…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堂官宣布仪式将要开始,媒婆即刻把我带到堂前,接着命捧着灵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马上捧着灵牌,和一个约三尺高,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双手套上一对金质手环,指上戴有十几只由金戒指的纸人,一块走到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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