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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51-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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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更加大胆起来,但他一点也没有加大力量,只是扩大了他抚摸揉捏的范围,从一只玉兔上移到了另一只玉兔上,再从另一只移回来,那种情意绵绵的抚摸最让女人尤其是受了伤的女人兴奋起来的。她那被吸咂着的香舌已经很主动的向齐心远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齐心远身下不由的胀了起来,硬硬的顶在了于音那平滑的小腹之上。
  “远,我爱你!”
  于音在激动与恍惚之中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不然她是说不出来的。齐心远只以热烈的吻回应着她,他的手已经无法按在她的胸脯上,只得抽出来,抚到了她的腰上,进而揉捏起了她那如两瓣西瓜一样浑圆的翘臀来。
  两人正在吻得干柴烈火般时,突然有人敲门,于音很机灵的从齐心远的怀里溜了出来赶紧跑到了自己的桌前坐下,可她的脸上却是一片绯红,胸脯还在猛烈的起伏着,她慌张的理了理自己有些零乱的头发,将一份文件摆在了面前。而齐心远却非常镇定的立在那里朝门口应了一声。
  第一天进来过的老梁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看着齐心远站在那里便很讨好的说道:“老齐忙啥呀?”
  “不忙啥。是不是又找小于借书来了?你们单位也是,真够抠门儿的,就不会让你们自己多买几本再给报销了?”
  “嘿嘿,不是借书,我可是来找你的。”
  老梁一脸的皮笑肉不笑,以前齐心远就不怎么待见他,这人很让他恶心。
  “找我?什么事儿说吧。”
  齐心远用手示意老梁坐下。老梁很实在的坐了下来。
  “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现在又在一座楼里上班。真是缘分哪,怎么,今晚有空吗?”
  他那双虽然不大却很有神的色眼眯起来看着齐心远等待他那欣喜的表情。齐心远猜想,这个家伙不可能单独为了请他而来的,也许他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过他料定了,凭他老梁的德性,于音是不可能看上他的,就是给她提鞋也不够格。
  “梁老兄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小于已经说好了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饭的,你看……”
  齐心远知道于音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来戳穿自己的。反正如果老梁借此退出了的话,他是一定要请于音吃饭的。他要故意再气一气那个小许。
  “这不正好吗?我过来本来是想请你们两个一起去的,我跟小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朋友了,是不小于?”
  “谁跟你是朋友啊?齐老师要不说今晚我请客的话,你才不会请我呢。”
  “天地良心呀,小于,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心要请你的!你可以问问老齐,我是那种只巴结领导忘了朋友的人吗?要是那样,我梁某人早就发达了!”
  老梁着急的辩解着,齐心远只是笑不说话。
  “看来你还是主要巴结领导来了嘛。不过,既然你还没有忘了朋友,我也给你捧这个场了!”
  “这就对了嘛,不瞒老齐说,我要是一进来就说是请你于大小姐的话,你想人家老齐还会赏我这张老脸吗?”
  “你这个老梁呀!好,就这么定了!”
  第093章偷情被人丈夫堵
  从酒店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多,小于没有回去的心情,提议再找个地方玩会儿,难得于音这么配合,老梁也舍得花钱,他甚至觉得于音对自己好像比以前热情多了。所以三人一起去喝了咖啡又去唱歌,一直折腾到了大半夜。
  “小于,我送你回去吧。我可得负责你的安全呀。”
  老梁终于逮住了一个单独接近于音的机会。
  “谢谢你的招待,让老齐送我就行了。”
  于音站在齐心远的车子旁边说出了老梁最不想听的话来,他一直担心着齐心远会插进来,但现在看来是无法挽回了。齐心远很无奈的朝老梁笑笑道:“老梁,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拆你的台哟,人家于大小姐让我这个当领导的送,我可得关心下属呀。”
  “呵呵,谁送不一样?我还不是担心于小姐的安全嘛,有你这个当领导的去送我当然更放心了。”
  老梁硬把笑堆到脸上去,他真的笑不出来了,自己煞费苦心花了钱连齐心远都请了一次客,不想却让齐心远拣了个便宜,他却成了红娘。现在他猜不透这个于音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既然不是真心对自己,为何还要答应吃自己的请呢?既然吃了请,为何却又要拒绝由他来送她呢,莫非她担心自己在路上赚她的便宜?哎!都怪自己那有些猥琐的面孔把她吓着了,老梁多次在镜子里照过自己,的确那张脸不怎么让女孩子待见,总给人以色眯眯的感觉,刻意的装了几回君子,却老找不到那种感觉。
  “那我们走了!”
  齐心远先上了车,于音自己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到了前面来。
  “老色鬼!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于音闭上车门便小声骂道。
  “也许人家是一片好心呢。”
  齐心远笑着发动了车子。
  “天天往我办公室里跑,我还不知道他那点儿鬼心眼儿!请了我好几次都让我回绝了。”
  “今天怎么又答应他了?”
  “今天是跟你一起去,我也好让他看看,断了那念头儿!”
  “男人都好色的!”
  齐心远瞥了一眼于音笑道。今天于音又喝了不少酒,脸上微微有了红润,而且似乎现出一点儿醉意来。
  “他那也能叫男人!”
  于音不屑的说道。
  “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男人?”
  齐心远眼睛看着前面不经意的问道。
  于音侧过脸来看着齐心远的脸,一只手搭到了他扶着方向盘的手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算不算赖蛤蟆类型的呀?”
  “你是我的白马王子!”
  于音借着酒意,不怕脸红的说道,“开慢点儿,我不想太早回家。”
  “你不会让我陪你在车里过夜吧?”
  “那也比回家舒服。”
  于音似乎对那个家已经非常厌倦,车子往家里开着,她却觉得那是在走近地狱一般的恐惧。
  “那可不行,今晚我得回去。”
  齐心远淡淡的说道。
  于音的心有些受伤,毕竟自己是被齐心远亲吻了的,两人亲吻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忘情,而现在他心里想着的却是他的家!她的手慢慢的从他的手上滑了下来。
  “我是跟你说着玩儿的,看把你吓的。嫂夫人一定很漂亮吧?”
  于音仍忍不住要去看那张英俊得让她发狂的那张脸。
  “见了你就知道了。”
  齐心远既不说漂亮,也不说丑,但于音却从齐心远的自豪表情里猜出来,那一定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竟心里嫉妒起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来了,凭什么人家能找到如意老公,而自己却找了那么一个男人而且处处受气!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平起来。车子很快就到了于音家的楼下。
  “到了。”
  车子嘎然而止。
  “不上去坐坐了?”
  于音并不指望齐心远能上去。因为他说过了,他今晚要回家的,而且她考虑他一定还有所顾虑的。
  “这么晚了,要是你老公在家,他还不更起疑心了吗?”
  “怕他干嘛?我还怕他分手吗?离了才好呢。”
  “那好吧,也算是再送你一程吧。”
  齐心远下了车子朝楼上看时,发现于音家里并没有亮灯。这是个好兆头,他的心里不便一动。
  齐心远跟在于音的身后一段距离,他的视线正好与于音那丰满浑圆的屁股持平,每上一个台阶,她的屁股就会一扭,很有韵味儿。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扭动时会是什么样子。
  于音到了门前停下来从小包里取出了钥匙,打开门后,里面漆黑一团,她抬手在门边按开了走廊里的壁灯。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于音的心也跟着一阵乱跳,因为她意识到丈夫并没有在家。她在期待着能在这短暂的时空里能发生点儿什么了。
  “进来吧。”
  她拿了一双拖鞋放到齐心远的脚下,自己也换了拖鞋进去,将手里的小包扔在了旁边一个柜子上面,又开了里面的灯,屋里一片通明起来。她猜,自己的丈夫一定是为了报复她到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四下里找了一番,家里真的没有人。
  “想喝点儿什么?”
  于音开始摆弄起饮料台上的瓶子来。家里还算不错,刚刚结婚不久就能有这么一个小家,这男人也算是说得过去的了。
  “什么也不想喝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其实你坐一会儿跟过一夜在某种情况下意义是一样的。”
  于音自己倒了半杯子白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
  “要是让他回来碰见,他一定认为咱们睡在一起了。你要是这么走了,只能空背一个与我偷情的名声而已,信不信由你!”
  于音那双好看的凤眼暧昧的看着齐心远,那胸脯挺得高高的,不像刚认识齐心远时那般害羞。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样子,再看她那呼之欲出的一对峰峦,齐心远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她的神情与言语都是在挑逗着他,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时候若是退却了的话,不光被女人笑话,更会伤了女人的心,而且自己也是一个重大的损失!他才不想做那样的傻子呢。他发现此时于音的眼里正冒着一种炽烈的欲火,那欲火似乎要把他熔化了一滩水。
  “要是他回来碰见了的话,你会辩解吗?”
  齐心远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争步走到了于音的面前,一把将她纤细的腰肢搂了过来,让她那丰满的峭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说呢?”
  于音两眼迷离的看着齐心远,将手里的杯子放回了台子上面。
  “我没有一个小时下不来的!”
  齐心远的一只手按在了于音那娇挺的玉峰上。
  “你要是不到一个小时就下来,我就去告你强奸!”
  于音已经开始替齐心远解起了衣服来。齐心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这跟与陆明的老婆谢含玉做不太一样,他觉得没有那么从容了,好像于音的丈夫随时都会回来似的让他有些紧张。
  齐心远一把抱起了似醉非醉的于音把她扔到了床上,这显然是一个比谢含玉更加疯狂的女人,而且她有着更加疯狂的欲望。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回,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齐心远跟过去,一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底下,将那内裤从里面扯了下来,同时将那粗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你真粗野!”
  于音笑着说道,她好像很喜欢这种风格的做爱。
  “更粗野的还在下面呢,你试试!”
  齐心远捏着于音的一只纤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于音早就凭着自己的感觉猜测过齐心远那粗大的行货,但她还是没有想到他竟这般粗壮。
  “这不会是假肢吧?”
  “你听说过有安这种假肢的吗?”
  “那你让你好好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于音红润着脸说道,她真的想亲眼看一看那怪物长什么模样。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顾羞涩起来。她挣扎着从齐心远那重重的身子下面出来,趴到了这边来。齐心远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让医生检查一样,非常的乖巧。他同时能感觉到于音胸前那两团柔软正好压在他的肚子上,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并拢着搭在他的一旁。他伸出手来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那里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浑圆光滑的翘臀上捏了起来。……于音以她那纤柔的手指将齐心远那粗大的行货圈了起来,并用手指上下撸动着,那层软软的包皮很听话的翻上翻下,每当撸下去的时候,那龟头顶部就会鲜红锃亮,下面则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长度也让她吃惊,两手迭在一起几乎盖不过来,她将那脸轻轻的贴了上去,感觉好像贴到了一根小火棍儿上一般的舒服。她那细长的手指沿着那隆起的一根精索滑了下来,摸到了他那精致的一阴囊上,那是很美妙的一种滋味,她禁不住用舌头舔了几下。这时,她也感觉到齐心远在她的两腿间舔了起来,要命的是,齐心远的舌尖竟挑弄起了她那颗已经突起来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抖。她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又分了开来,她好希望那张开的洞口上能有东西给以安慰,果然,很快那热乎乎的唇舌便着了上来,从下到上的划动着,像嘴馋的孩子在舔一块不舍得吃掉的蛋糕。这让她非常的害羞而且兴奋起来,她也学着样子把手里那一根粗大的香蕉送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像吃雪糕一样的吞吐起来。以前听说过“吃雪糕”、“吞热狗”、“吹箫”之类的词,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原来这东西是这么好玩儿。她试探着让那热乎乎的肉枪捣进自己喉咙里面,她想,这时候齐心远应该感觉非常爽的。但自己很快就被捣出了眼泪来。她只好作罢。但她依然喜欢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来舔去。
  齐心远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来。里面的蜜汁很欢快的往外流着,一阵阵的痒袭了上来。她急忙吐了那神龙倒过了身子,很害羞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脖子里。齐心远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重新分开她的双腿,举着那硬硬的家伙搠进了她那湿滑的肉洞里。
  “哦——”
  于音幸福的叫了一声,那粗大的肉棒撑得她好紧,要不是自己弹性好得很,一定会被撑裂开的。那灼热的肉枪慢慢的往里走,直到顶住了她的娇嫩花蕊。
  “嗯!~~~”于音两手不由的抓紧了齐心远的双臂,齐心远支着身子,可以全景的欣赏到于音那雪白的胴体。两朵乳房很性感很诱人的随着她的身子晃动而波动起来,红红的乳头如两颗熟透了的桑葚,齐心远身子一弓,那肉枪便顶到底部,这时于音那雪白的小腹上就会隆起一道岭来。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阴毛非常整齐,齐心远很爱看自己的神龙在那一片森林里出没。
  “啊——哦——”
  从来没被如此巨大的肉枪插过的于音一阵阵的呻吟起来,那蜜道夹得越紧,那快感就来得愈加强烈。
  齐心远横插了竖插,身子变换了好几次位置,直插得于音叫苦不迭,于音已经谢了好几次洪了,齐心远才勉强停了下来。
  “你真厉害,人都让你弄散架了!”
  于音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齐心远的身边,继续抚摸着他那健硕的肌肉。
  “以前尝过这滋味儿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于音依然是满脸潮红地看着齐心远说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我可从来没有出过轨的。”
  她强调道,大凡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女人总会要表现出自己的贞洁来的,而不希望被对方看成是风尘女子。哪怕是做了妓女的人也不愿别人把自己看得很下贱。
  “我相信。不过我也相信有许多男人打过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个嘛。”
  “瞧都不想瞧他一眼,太猥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我算是好人吗?”
  “你都坏出水来了!”
  “呵呵,不坏出水来的话,女人还会喜欢吗?”
  齐心远开始在床上穿起衣服来。
  于音把身子凑到了他的面前:“不想再摸一会儿了?”
  她挺着雪白的胸脯,已经送到了齐心远的脸上。齐心远俯下脸来,噙住了一颗红枣子吸咂起来,同时两手按在那雪白上尽情的揉捏着。于音拖着齐心远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
  齐心远不想拖得太久,他还想去袭击一下就住在这附近的月影。
  “我想让你再犁半个小时的地!”
  于音任性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不放他起来,两腿分开叉在了齐心远的身上,然后强按着犁铧插进了已经被犁得湿软的地里。齐心远又像一头牛似的在于音那片湿地里耕耘起来,那犁越犁越深,因为已经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里便行走如飞起来。土浪一层层的一片片的盖了过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于音终于放过了齐心远,但她还是恋恋不舍。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别忘了,你们还没有离婚呢。”
  齐心远还是坚决的穿上了衣服。
  齐心远被于音送出来之后,齐心远倒有些舍不得了。但他必须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
  齐心远担心于音会再次被打。
  “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她最后又吻了齐心远一下才放开他。
  当齐心远走出楼之后,却发现一个男人正坐在他的车子边上抽烟,那红红的烟火头一阵明一阵暗的。不用猜,这一定是于音的丈夫小许了。
  “怎么不回家呀?”
  齐心远很有些尴尬的说了这么一句。
  “呵呵,有人替我关心着我的老婆,我还用得着回家吗?”
  小许缓缓的站了起来。
  “别误会,有人请我们两个,于是我送她回来了。于是……我上去坐了一会儿。”
  “这一会儿可够长的呀。”
  小许抬起手来看了看腕上的表,“想知道我在这儿等了多长时间了吗?”
  “呵呵,我有这个必要吗?”
  齐心远也不打算再跟他客气,他打了于音那账还没跟他算呢。
  “我在这里可是等了整整两个小时了,这么晚了,一个有妇之夫到一个男人不在家的女人家里,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别人的老婆就特别有味儿?”
  “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个男人?你把于音当自己的女人看待了吗?你怀疑她,还动手打了她!一个男人把那么狠的巴掌往自己的老婆脸上抡,你不觉得羞耻吗?还好意思在这里责问起别人来了!”
  “我的老婆我有权教训,还轮得着你来管了吗?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今天这闲事儿我可管定了!”
  齐心远声音并不大,但却很坚决,很有分量。
  “你打算怎么管法儿?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的?”
  “叭!”
  齐心远一个摆拳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肩膀上,速度之快令他躲闪不及,那男人当即滚了出去。
  “我就凭这个!记着,于音要是再受半点委屈,你再挨的可就不是拳头了!”
  说完,齐心远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第094章夜戏双凤
  于音的丈夫小许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身上,除了脸上被路边的冬青枝子划破了外,并无大碍,但心里却暗暗发狠起来,打自己的老婆却被自己老婆的相好给打了,哪能心里不恨,可他知道这个人的来头,听说他还养着一个黑帮头子的老婆,现在也只能是忍气吞声了,于是拍了拍身上便上楼去了。
  看到小许脸上划破了皮,于音并没有问什么,她虽然没有看清楚,但已经猜出来一定是两人在下面发生了冲突。她心里暗暗骂起齐心远来,心想,你打了人拍拍屁股走了,就不怕他上来会报复我吗?所以于音赶紧进了自己的屋里将门一插躲了起来。可她不敢睡,很怕小许会一脚把门踹开闯进来再打她,更担心他会对自己实施性虐待。毕竟跟小许还没有办理离婚手续,这样住在一起是很危险的。于是,她拨通了齐心远的电话。
  齐心远开着车子刚出去不到半里路,便接到了于音的电话。他开着车子又转了回来。当车子开到于音家楼下的时候,于音已经拎着一个小包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先去旅馆住一段时间吧。”
  于音坐上车子之后说道。
  但齐心远却把车子开到了月影的别墅里。
  “这是哪儿?”
  于音看着那豪华的别墅心里不禁疑惑起来,在这样的夜色里她免不了有些恐惧。
  “我不会把你卖给人贩子的。”
  齐心远脸上也不笑,轻轻的按了一下喇叭,很快一个女保安走了出来。她看了看车牌是齐心远的车子还不放心,又朝车里瞅了瞅,见果然是齐心远,便开了伸缩门。
  “你们老大在家吗?”
  齐心远问那女保安。
  “在。我上去叫她吗?”
  “不用了。”
  齐心远从车上下来,看见二楼上的一间屋里的窗子亮起了灯光。他撇下于音径直上了二楼。于音只好愣愣的坐在车里不敢出来。
  “怎么半夜里才来?”
  月影又喜又怨的说道。她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衣,那玉峰的红顶跟那浑圆的玉丘轮廓都清楚的从底下显露出来,在淡淡的灯光下格外迷人。
  “几个人聚会了一下,一个女的没法回家了,先在你这里住几天。”
  “女的?是从哪里又弄来了一只野鸡吧?”
  “两人闹离婚,被她丈夫打了,不敢在家里睡,你就算是行行好吧。”
  “你把我这儿当成收容所了!不然你还不来了呢!”
  “怎么会呢,以后我会常回来的,我现在已经在美协了,就是那座楼。”
  齐心远指着那座高大的写字楼说道。
  “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早告诉我一声!”
  “这算什么大事儿?不就是换个工作的地方吗?”
  “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看来也是白搭呀!”
  “什么事儿?”
  “噢,没什么么。我是说我白在你身上花心思了,我干脆另找一个算了。省得我天天独守空房!”
  月影吓唬起齐心远来。
  “那我赶紧把她安排一下。”
  齐心远说完就要下楼。月影却上前搂住了他。
  “这还用你亲自去吗?让下边人去办好了。”
  月影用她那温热的身子拥着齐心远回到了床上。
  “她还在车里等着呢。”
  “看把你急的,她是你什么人呀?是不是你把人家搞的闹离婚了?”
  说着,月影抓起了电话对下面的人吩咐起来:“让那个女的去杨怡隔壁暂住吧。”
  月影放下电话得意的搂着齐心远的脖子道:“妥了!放心睡吧!”
  “缓缓睡着了吧?”
  齐心远两手同时在月影的酥胸上揉搓起来。
  “早就睡了,我每天晚上让她九点之前休息。只是她老念叨你,你却那么长时间不回来一趟。”
  “我去看看她!”
  齐心远起身欲去。
  “都什么时间了,明天再说。”
  “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嘛,我也想她了。”
  “那你是想她了还是想我了?”
  “两个当然都想了。”
  齐心远摇晃着那两朵巨乳笑道。
  “快脱了吧,你还等着杨怡上来伺候你呀!”
  “我不反对。嘿嘿,你让她上来也行。我正好来个一箭双雕!”
  “今晚那女的没累着你吧?就是没个饱!”
  月影戳着齐心远的头娇嗔道。
  “有杨怡陪着做真的不错,那丫头我还挺喜欢她的。很有味儿!”
  “骚味儿!”
  “女人就得有股子骚味儿,没骚味儿男人就不喜欢了。你不也一股子骚劲儿嘛!”
  齐心远衣服还没脱两手插进了月影的香怀里上下摸索起来,又是爬山又是穿谷的,好不快活。
  “哦~~你这个坏蛋蛋,除非不来,来了就不让人安顿的~~哟~~”月影快活的扭着身子,那睡衣底下像是钻进了一只兔子似的一会儿这儿鼓起来一会儿那儿又高起来的。
  “那你叫杨怡上来不?”
  齐心远不提杨怡便罢,一提她,竟不想放过她了,非要她上来不行。
  “哎哟,要命了!”
  月影被齐心远手捏得有些招架不住,开始求饶起来,“要叫你自己叫她!”
  “在你这里还是你这老大的命令好使,我哪吩咐得动她?”
  齐心远停下了进攻,从床上下来开始换睡衣。
  “真会装,上回我竟让你们两个淫贼合伙给骗了。我下去找你的时候,你就躲在她的床上,她却说不知道!”
  “嘿嘿,你后来是怎么知道的?”
  齐心远嬉皮笑脸的问道,好奇心使他很想知道是谁出卖了他。他估计应该是楼下的女保安。
  “刚才不是你自己招出来的嘛!你这个色狼,真是不打自招了!”

  月影得意的伸手在齐心远大腿上扭了起来。齐心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上了月影的当,她可真是一只老狐狸!几句话竟把他给套弄了!
  “老婆你可真够狡猾的!”
  齐心远脱光了把睡衣扔在一边就钻进了月影的怀里,“求你了,给也打个电话吧。”
  齐心远拿起电话塞到了老婆月影的手里。月影拗不过齐心远的央求,嗔视了他一会儿,又笑着接过了电话,“6612”月影让齐心远摁上号码,自己的听筒按到了耳朵上。
  “什么事儿大姐。”
  “你上来一趟。”
  在下属面前,这个江湖上的黑罗刹总是一副阴森森的面孔跟腔调,让人不寒而栗。杨怡突然听到半夜院里来人就醒了,她一看是齐心远的车便又悄悄的躺回去睡了,不想这时候老大却又打电话叫她,她想也许是外面出了什么大事儿,她披了一件衣服便上了楼,过道里一阵凉风吹得她直打哆嗦。立在月影的门前她没有敲门而是轻声问了一句,“大姐,我上来了。”
  “进来吧。”
  月影躺在床上应道。
  杨怡进来却发现齐心远正半裸着身子,搂着老大,她赶紧退了出去。
  “叫你进来你就进来,装啥?”
  月影微嗔着道。杨怡只好低着头走了进来,月影示意她把门关上,她又回身把门关好,她心里想,老大这是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两人分明是要做事了却又把自己叫上来,都赤身裸体的,难道这夫妻两个还要在床上办公吗?如果是什么紧急事情的话,也不会顾得上风花雪月了。可看这架势,也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
  “上来吧。”
  月影低着眼皮说道。杨怡不知道她这话是真是假,难道她为自己跟齐心远偷情的事而要惩罚她吗?可是看看齐心远的表情却又不像,齐心远正在那里得意的笑着,杨怡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不愿上来你就站那儿吧,没有人想罚你站的。”
  月影抬手就熄了床头上的灯,屋里顿时暗了下来,杨怡不知如何是好,便乖乖的站在那里不动。齐心远在黑暗中翻身骑到了月影的身上来,两手又在她那一片酥胸上折腾起来。
  “哦——你这个坏蛋,捏疼我了!”
  月影在黑暗中娇声娇气的扭动着,因为齐心远的另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的摸到了那片禁区里去了,他悄悄的穿过了森林地带,向着那道幽谷进发。
  “喔——你缠住了一根!疼死我了!”
  月影在黑暗中拍了齐心远一下,“再不老实我可让小杨来收拾你了!”
  月影故意用这话把杨怡引进来。可此时的杨怡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像一个木头人儿。但她的心里却渐渐明白了老大叫她进来的目的了,她是不好直接开口,肯定是这个为所欲为的齐心远的坏主意,一向由着齐心远任性的月影没有拗过他才把她叫上来的。
  杨怡站在黑暗中渐渐适应了些,她开始看到齐心远已经趴到了月影的身上并在那里一起一落的用着力气。原来盖在身上的毛毯也被掀到了脚下,两个人都是赤着身子肉搏起来。
  本来是以为老大叫自己上来有什么重大事情吩咐,现在却是让她站在那里看热闹。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月影却嘤嘤的呻吟了起来。接着她又听到月影小声说道:“一会儿我让杨怡收拾你!”
  “杨怡,你听到了没有,你大姐让你来收拾我呢,现在就动手吧。”
  他一边使着力气一边向站在一边的杨怡挑衅起来。杨怡已经看得热血沸腾,又听到齐心远这番话,更是欲火炽烧,她觉得身上的外衣太厚,她竟下意识的把那件外衣扯下来搭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只穿着睡衣的杨怡非常的艳丽,如果不是黑着灯的话,齐心远看了一定会垂涎三尺的。她慢慢的转到了床头,立在了齐心远能够看到的地方。床上的垫子发出了阵阵呻吟,似乎不堪齐心远那猛烈的进攻。
  “哦~~~啊~~”月影似乎忘记了屋里还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她自顾自的抒发着内心的快乐与兴奋,两条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扭来摆去,在淡淡的黑暗中划着美丽的弧线。
  “嗨!嗨!”
  齐心远不遗余力的耕耘着,犁浪一道又一道的翻起来又落下去。
  “啊~~小杨妹妹,快救救姐呀~~、”月影摇头摆尾的,那一头秀发也在她的枕边流动起来。
  “姐,我……”
  杨怡被那情形感染着,却不敢冒然造次,月影毕竟是自己的老大,她与齐心远偷情老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却是在老大的面前哪。杨怡不禁犹豫起来。
  “你个死丫头,不听姐的话了?哦~~”杨怡知道这时候再也不能装下去了,再装的话又得挨骂了。她一不做二不休,脱了那件睡衣便爬到了床上来。
  杨怡人还未稳住身子,就被齐心远捉住了两只玉兔把玩起来。
  “姐,你看他!”
  杨怡娇笑着向月影身边靠过来。她的意图很明显,我上来可完全是为了你老大的,不然我可不敢来抢吃你嘴里的肉的。
  “好妹妹,你可上来了,这死驴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着月影把身子抽到了一边,腾出位置来给杨怡。
  “姐,你别走,咱们两个来对付他不更容易些,你要是跑了,他还不得吞了我呀!”
  话还没说话,齐心远就抱着杨怡从上到下的拱了起来。
  “啊——非礼了!”
  杨怡小声浪叫着,那身子却故意把那些诱人的地方亮出来给齐心远。齐心远一头扎进了那峡谷里像猪拱地似的抱着那两条美腿作腾起来。那一带已经一片泥泞,可见刚才站在那里看热闹的时候她就已经动了春念的。
  “来,让哥哥摸摸里面是不是发洪水了!”
  杨怡两腿扭动着,齐心远只舔了她几下她就叫了起来。
  “你也太夸张了吧?我还没怎么着呢!”
  “你舔得人家那儿好难受哟~~”“是好爽吧?”
  月影笑道。齐心远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小口用力的一缩,那根手指竟被夹得结结实实的,齐心远用力往外一抽,杨怡顿时觉得一阵爽快。
  “喔——”
  杨怡挺着胯来找齐心远那根手指,齐心远却又把嘴盖了上去,用那灵巧的舌尖在她那肉球上挑弄着。每挑一下,杨怡身子就禁不住的一阵剧颤,那颤抖也让齐心远愈加兴奋起来,身下之物便硬硬的加长了一截儿似的顶在了杨怡那只绻起来的脚上,杨怡很陶醉的用那小巧的脚趾在齐心远的胯下撩拨着。
  “远,快给我吧,我可没有大姐的本事,我一小会儿就不行的!喔——”
  她一边叫唤着一边扭屁股,那肉牙子在齐心远的唇舌上磨得十分爽快过瘾,里面深处那花蕊似乎也要冒出来似的往上长着,逼得里面的水水都冒了出来,齐心远连吸带舔,磨得杨怡一阵欢叫。
  “啊!真的不行~~快弄弄里面吧,啊~~受不了呀~~”杨怡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身子往上提,齐心远人还没有压上去,那一根长物早被杨怡捉住了塞进了那饥饿的欲望之洞。一阵长短结合快慢错落的运动之后,杨怡那身子收得越来越紧,几次要勾起身来去亲齐心远的嘴,因为她好想让齐心远吸咂着她的香舌,那样才会上下过瘾。可齐心远却把上身趴到了月影的身上来,捧着月影那两只波霸吮吸起来,同时不忘了用那强有力的金枪刺扎着身下的杨怡那渐渐痉挛着的欲望之窟。
  “啊~~嗯~~不行了~~”杨怡实在受不了齐心远那一阵狂轰乱炸,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两手紧紧的抓着身边月影的胳膊,“姐,救我呀~~”齐心远越是女人多的时候,那劲儿就越猛,那一阵狂搠直让小杨怡叫苦不迭。
  于音被安置在杨怡隔壁并不能立即入睡,渐渐的她听到了楼上似乎有女人求救的声音,于是支起了身子竖起耳朵来听,越听那声音越不像是被人毒打的样子,倒像是在跟人求欢。现在她还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该不会是个黑窝吧?这么豪华的别墅里的主人肯定不会是个小角色,看来齐心远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好在打了这两天的交道并没有让她感觉到这个被誉为国画大师的人有多么可怕,他身上倒有一种让女人倾心的男人味儿。
  齐心远直挺挺的躺在两个赤裸的女人中间,却开始盘算着如何去慰问一下缓缓了,这些日子没来,一定在心里骂他了。
  第095章真情父女
  缓缓从来睡觉不插门的,因为在这栋别墅里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值勤,虽说是树大招风,可月影黑凤凰女罗刹的名声却是在江湖上很有些恐怖的,谁敢轻易来招惹这个女魔头,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大凡能与黑凤凰抗衡的那些帮头们也都知道她的背景,轻易动摇不了她,也就不愿与她结梁子。
  缓缓却没有想到父亲会在半夜里进来看她。有好长时间没有跟爸爸一起了,更不用说让爸爸搂着自己睡。她是个很懂事的女孩,齐心远不主动来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打电话叫他,一是她也有着很强的自尊,总觉得叫来的不香,二是她能理解这个特殊的父亲有着很特殊的身份,他毕竟是人,无法分身,她更不想让父亲觉得她太任性。
  齐心远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开灯,他怕那突然强烈的灯光让缓缓受不了。但缓缓还是从他那高大的身影判断出是自己的父亲。
  “爸!”
  缓缓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她懒懒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坐起来,只是将身子向里面挪了挪。这个时候父亲进来,应该能陪她一会儿的。
  “爸吵醒了你了!”
  “没事儿,我正梦着爸爸呢。”
  缓缓天真可爱的一句话让齐心远顿时心里一阵温暖与心酸。哎,真难为这个可爱的孩子了,她的心里该是多么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天天守在她的身边呀,然而在这一方面,他绝对愧欠自己的女儿了!齐心远在黑暗中不禁落下了泪来,如果此时缓缓又吵又闹的嫌他这个当父亲的不称职的话,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动情了。但缓缓却偏偏不说埋怨父亲的一句话。齐心远默默的走到了床边来,在女儿的身边坐下,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头。
  “缓缓,怪爸爸不?”
  “你是好爸爸,我一点儿都不怪你。”
  “可是爸爸却不能天天陪着你玩呀,不能像人家孩子的父亲那样给女儿温暖。”
  “我知道爸爸天天心里想着缓缓的,我不要爸爸天天陪着,没出息的孩子才会那样呢。”
  “你真是爸的好闺女,想爸了吗?”
  “想。”
  缓缓说着侧过身来伸手抱住了爸爸。那一个想字道出了女儿对父亲的思念,或许里面还有别人成分,虽然在心里是那么的强烈,缓缓却说不出口。在她的心里,齐心远既是父亲又是大哥又是那种能让她委身一生的情侣。这种复杂的情感让她在自己母亲月影面前无法坦然的表现出来。她觉得如果自己把这种不应该有的情感暴露出来的话,会被母亲看成是不要脸的那种女孩子,她更不愿让父亲这么看她,可那种情感在吃药之前她就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只是自从治疗之后这种情感更加强烈了一些。
  而现在齐心远坐在女儿的床上,对于那段时间发生的不得已的事情,更是难以启齿,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是那可恶的灭人伦的坏药的话,也许他还可以继续跟女儿保持那种正常的父女关系的。现在他倒觉得有些不尴不尬了。
  “知道吗?这些日子爸也想你。”
  齐心远俯下脸来,在女儿的腮上亲了一下,这种亲吻有别于治疗期间那种行为。缓缓很希望父亲的唇能在她的腮上多停留一会儿,让她开始有些孤独的心得到慰藉。
  “缓缓知道爸很忙的,不怪你。思思姐还好吗?”
  “你想见见她吗?”
  “如果她愿意的话,你让她到这里来玩儿好吗?我妈应该不会介意的。我想我们也会成为好朋友的。”
  “我相信,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缓缓,这些日子没发作过吧?”
  “没有。一直很好。”
  嘴上这样说,可缓缓却真想在这个时候再发作上一回,这样她就可以再次得到父亲的那种特殊的爱抚了。
  “那就好,以后可再也不要自己出去乱闯了。”
  齐心远并没有半点儿责备缓缓的意思,他是担心她的安全。
  “谢谢爸爸。我已经没事儿了,我再也不会让爸为我担心了。”
  “如果有机会,爸一定陪你玩儿。可是这几天恐怕不行了,爸手头上还有一些事要干呢。”
  “我等爸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说,不急。我妈睡了没有?”
  “不知道,也许睡了吧?”
  “那你还回去吗?”
  “回哪儿去?”
  齐心远不知道缓缓说的是回萧蓉蓉那儿还是她母亲回月影那儿。其实这个对于缓缓来说都一样,她希望的是今晚能陪她睡。
  “也许我妈早就睡了吧,你就别回去打扰她了。”
  她特意又将身子向里面挪了一块儿,并把毛毯匀出了一截来。
  “我还以为我闺女要撵我走呢,老爸在外面晾了那么久才让人让床!”
  齐心远开玩笑的说道。
  “我开始还以为你只是过来坐一小会儿就走的呢。”
  缓缓把毛毯支起来让齐心远钻进她的被窝里。齐心远上得床来,便闻到了女儿身上那种特有的少女体香。
  “跟你妈躲回猫猫,让她找不着。”
  齐心远笑道。
  “她要是来了,我也不说你在这儿!”
  缓缓也突然生出了让妈妈着急的想法,很惬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来,她那丰满的酥胸在齐心远面前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刚才心里那种复杂情感的驱使下,缓缓竟突然把身子移上来,像搂孩子似的把齐心远的脸搂在了自己那温软的怀里,没有胸衣隔阂的两波秀峰将齐心远的脸包了起来,她两手动情的抚摸着齐心远的长发,这种特母性的动作,让齐心远觉得好温馨。此时,齐心远什么话都不需要说,他只需要感受,感受来自缓缓香怀里的温暖和她那酥手的温柔。缓缓将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了齐心远的头顶上,两条腿很舒服的缠在了父亲的腰上,并将那宽大的睡裙撑得大开向上撸去。她幸福的陶醉在了一种自由的想像里,她知道自己也会生孩子的,而且应该生一个跟她所崇拜的这个男人一模一样的男孩,她会用自己的奶水一口一口的把他喂大,她的父亲已经算是个成功的男人了,那么她再生一个儿子的话,会有什么样的成就呢?缓缓想着想着,突然笑出了声来。
  “笑什么你?”
  沉闷的男声从那乳沟里升上来,同时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在那幽谷里散开,弄得人怪痒痒的。
  “不笑啥!”
  缓缓没好意思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自己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竟然想起了未来的事情。齐心远不再追问,两手从缓缓那细细的腰肢上穿过去,搂住了她,而他身上那股原始的野蛮也开始大胆的膨胀起来,顶在了她那光滑的腿上。他心里原谅着自己,只要不再进一步,这并不算是什么的。显然缓缓也没有反感的表示,但他决计不再往前走一步,这样就很好,像是站在水边感受着清凉,而不是跳进水里洗澡。
  “爸答应缓缓的事儿早就忘了吧?”
  “什么事儿?”
  齐心远不记得答应过缓缓什么,或许答应得多了,说不上是哪一件了。
  “爸真忘事儿!”
  缓缓两手搓着父亲的头发嗔怪道。但并没有真的生气,“不是说好了的要请我当模特儿吗?”
  “噢,是这事儿呀!”
  齐心远的头从缓缓那温热的香怀里抬起来仰着脸像个大孩子。
  “是不是我不合格?”
  “非常合格!”
  “画一张我自己看的不行吗?”
  “为什么要只给自己看的?”
  “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身子!”
  黑暗中齐心远也能感觉到她的羞涩。
  “妈妈也不能看吗?”
  “当然。”
  “那我可是非看不行了。”
  “你要是能摸着画出缓缓来那也行。”
  “那让我摸摸试试看。”
  齐心远的两手从缓缓的脸上摸了起来,继而摸到了她的秀峰上。
  “爸你真坏!”
  缓缓颤抖的声音藏着难以掩饰的甜蜜。那圆鼓鼓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齐心远身子往下蹭了一段,那脸正好贴在了最温热的地方,两手抄到了那浑圆的翘臀上。
  “缓缓是个标准的大美人儿,爸闭着眼睛也能画出来的。”
  “我妈背上的凤真的是爸刺上去吗?”
  缓缓忽然问起了这个来。
  “当然是了。是你妈告诉你的吧?”
  “嗯!那凤真好看!我猜别人也画不出来的。”
  “院里好几个阿姨的身上都有,全是你画的吗?”
  “都是。是你妈让我给画的。”
  “你给她们画的时候,我妈在不在跟前?”
  “不全在。”
  “那……你能控制住自己?她们个个可都是跟妈一样漂亮的美女呀!”
  “在爸的眼里,缓缓比她们都好看。”
  “爸跟我们班里的男生一样坏!”
  “谁说的?”
  “恭维女孩的男生都是有企图的!”
  “爸爸有什么坏企图吗?”
  “不知道!”
  缓缓娇羞的把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脸上,似乎怕让父亲看到自己的脸红。齐心远看不到她的脸,却听得见她那咚咚的心跳,像是在敲着响鼓。
  缓缓现在开始明白了为什么妈妈跟爸爸刚结了婚就离婚却能好到现在,婚姻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一纸公文。妈妈想要的是齐心远的心。现在她也开始追求男人的心了,而不在乎是不是与这个男人结为夫妻。
  “爸我想睡了。”
  其实缓缓是担心父亲熬坏了身子,她要不说睡,爸爸肯定不会睡的。
  “好的,爸陪着缓缓睡!”
  齐心远正了正身子,两手从缓缓身上收回来,并将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着。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缓缓调皮的在父亲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又把毛毯给父亲掖好,自己才躺下来。
  很快她竟听到了父亲那均匀的呼吸。她想,父亲一定是累坏了。她侧过身子来像对待婴儿似的将自己的左臂枕在头下,另一只手搭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也完全没有了睡意,因为她非常珍惜这短暂的团聚。天亮之后,这个可爱而调皮的大男孩又不知会跑到哪里去了。
  第096章痴心母女
  渔江,华夏国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辖市,占地及水域8000多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漂亮的城市中心,高高的电视塔下面,有一座举世闻名的摩天写字楼,是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华的建筑之一,与纽约的国贸大厦齐誉。
  此时,站在四十八层办公室窗前的是一位容貌清丽,风姿卓绝的女人,浅灰色的西装套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那浑圆的翘臀透着一股三十岁女人特有的风韵。她正俯瞰着楼下鳞次栉比的建筑,胸中翻腾着一个宏伟的计划。
  一个穿着标准制服裙的年轻女孩拿着一个文件夹向三十多岁的女人走来。
  “苑总,下午有三个客户要约您见面,您看如何安排?”
  女人慢慢的回过身来,姣好的面容让人见而忘俗,那娇挺的玉峰使那套裙上衣稍微显得有些紧张,雪白的鹅颈不饰半点金银却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预约,下午我要去见市长。”
  女人的目光是那样坚决,不拖泥带水,十分的干练。那年轻女子便应了一声是就回去了。
  北方还在春末的余韵里,而南国却早一步窜进了炎炎的夏季。
  下午三点二十分,骄阳似火。苑秋棠穿一身标准的职业女性套裙,清秀的面庞不施脂粉也透着妩媚,浅灰色的面料把她雪白的肌肤又衬托得不失庄重与典雅,那娇挺的胸脯并不张扬却内含着女性特有的魅力,作为市长的第一预约人,苑秋棠准时走进了市长办公室。
  “曾市长好!”
  “苑总真是个守时的人哪。我这屁股可是还没坐热哪,你就不想让我先喝上一口水吗?”
  全国极有影响的新闻人物,渔江市长曾德华不无幽默的说道。
  “我还怕让大市长等我呢,我倒无所谓,耽误了市长的时间那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呀!”
  苑秋棠非常爽朗的笑着,并不拘束,苑秋棠与这位知名市长打了多次交道,甚觉这是一个始终站在改革前沿的实干家,她苑秋棠的那些雄伟规划如果不是得了这位敢于承担责任的市长首肯的话,即使现在也不过是一张美好的蓝图而已。她对这位市长既尊敬又感激。
  “可别这么说,苑总不但是给本市创造了经常利润,同时也让咱们渔江市越来越漂亮了!现在你的知名度都要超过我这个市长了,我可得罪不起你这个财神呀!呵呵……”
  苑秋棠这次与市长会面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渔江城市道路建设的事情。
  “关于招标的范围问题,上边不会有意见吧?”
  苑秋棠担心的问,因为这事儿定下来,她才能够踏踏实实的去做筹备工作。
  “有关中央领导也默许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这次招标不让国外建筑介入会不会让外人说闲话从而影响了上面的看法?”
  “我是经过反复考虑的。现在的外国人已经不是从前了,他们已经学会了咱们某些中国人的那一套,搞起了小动作来。况且,这是咱们渔江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外人参与进来,谁能真正了解咱们渔江人对渔江的感情?你的工程队不敢说是全国一流的,至少在咱们渔江也是很有名气的嘛,咱们就在全国范围内招标,谁也说不出个毛病的。咱们的钱凭什么让外国人挣去?”
  “我当然是希望这个工程由我来做。可要是市长不帮我说话的话,那我可争不过那些老牌子队伍的。”
  “呵呵我看你缺的还是自信嘛。别的建筑虽然在某些方面具备优势,可他们远道来战,能会比你还有优势吗?这可不像我们的苑总风格呀!我想这次竞标评委应该有几个是你的老师吧?他们可是对你非常欣赏的呀!”
  一听说评委中还会有自己的老师,苑秋棠的心里便有了底。当初许多工程的竞标就与老师的抬爱不无联系。苑秋棠知恩必报,虽然之前并没有做那些拉拉扯扯的事情,可过后都给那些投了自己票的评委老师们一些丰厚的回报。这次竞标他们自然不会不帮自己的忙的。至于这位大市长,苑秋棠到现在也还没有把准他的脉,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苑秋棠几次试图用打倒别人的方法来俘虏这个传说中的清官,可每次却都让他拒之门外。“我可不想在这方面犯错误。我就是有些人怎么也想不通的人生哲学。我要在我的有生之年实现我的抱负,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诱惑力,你们更不要想别的,那是对我人格的污辱!呵呵,也许你们认为我这是作秀,随便怎么想吧。我有我的原则,看你是个女同志,我不想让你尴尬,那种让我丢乌纱帽的事情赶紧打住!再有第二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但苑秋棠却一直觉得得想个法子抓牢这个牛逼的市长才行,什么人都有软肋的,况且人都是感情动物,有了这个硬派市长做后盾,她的事业何愁不发达?只是有一点她是坚守的,那就是自己的感情与身体。因为她身上的这两样东西她早就给了一个人。
  苑秋棠回去之后抓紧亲自打电话联系那几位老师,说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而实际上,她是借了这个机会去送礼。院校派的权威是很容易被打倒的,尤其是里面还掺杂了那种纯洁得让人感动出泪花来的师生之情呢。现在剩下的就差那个老顽固市长了。总得人家的支持,无论如何也得表示一下,但直接送礼是绝对不行的了。被弄个大红脸倒无所谓,怕的是齐心远被这个市长拒之门外。那可就再也难泼进去水了!

  现在苑秋棠心里唯一想到的人便是那个身心相许的齐心远了。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心里还真有些想他,要不是天天被工作折腾着,这日子还能有法过吗?现在是求他帮忙的时候了,齐心远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她想这一次他也一定能帮她过了这道坎儿的。苑秋棠很兴奋的拨通了齐心远的电话。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来,刚刚吃过晚饭她就有些坐卧不宁。
  “妈,我到底有没有爸爸?”
  十四岁的女儿苑冬梅眼睛盯着电视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这个女孩子模样身材都特像她的母亲,连姓都是随了母亲的。别看年龄不大,但那小胸脯也已经初具规模了。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每次涉及到类似的问题,苑秋棠都会赶紧躲开,顾左右而言他,但这一次显然女儿有些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架势。苑秋棠削了一只苹果递给女儿。
  “我不要,我要爸爸!齐叔叔是不是我爸爸?”
  冬梅一双大眼睛盯着妈妈的脸不放。
  “齐叔叔就是齐叔叔,怎么会是爸爸?乱弹琴!”
  冬梅不接那苹果,只好又放回了盘子里,“想你齐叔叔了?那我叫他明天就来!”
  “我才不想他呢!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冬梅怨怒的说道。
  “不许你这么说他!”
  “心疼他了?那他怎么不回来看你呀?没良心!”
  冬梅有些气急败坏的又抓起了妈妈刚刚放回盘子里的那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像咬的不是苹果,而是齐心远的肉。
  “傻样儿,一见了人家比谁都亲!”
  苑秋棠娇嗔着又削起了第二只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吃上一只的,因为那东西可是养颜的佳品,别看便宜。如果说她苑秋棠皮肤保养得好,与天天坚持不断的吃苹果有着很大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明天就一定能来?”
  冬梅还是不太相信妈妈的话。
  “刚才还骂了人家,怎么,又盼着人家来了吧?”
  苑秋棠戏谑道。
  “他要是明天再不来,以后我就再也不想见他了!就是明天来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冬梅发狠的说道。但那心里却巴不得今天晚上就能见到他。她不是希望他每次能带给她的许多礼物,而更在乎与他在一起时那种温馨。每天只跟妈妈在一起,冬梅明显觉得生活中缺少了许多不该缺少的东西。在她的感觉里,这不是一个完整的家。
  “你也就是说说而已,我还不知道我女儿吗?刀子嘴豆腐心!”
  “别给我戴高帽儿啊。我可不是让人奉承两句就忘乎所以的人。”
  “你跟齐叔叔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冬梅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审问起妈妈来。
  “妈也想不起来了。”
  实际上她是不想跟女儿说起过去的事情。
  “妈爱齐叔叔吗?”
  这一句话她问得自觉还比较艺术,而没有直接问跟齐心远是什么关系。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一定要爱吗?”
  冬梅却再次得到了一个很模糊的答案,“妈跟齐叔叔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苑秋棠一直在女儿面前掩饰着跟齐心远的关系,因为自己无法与齐心远结婚,所以她不想让女儿觉得自己对待婚姻与爱情非常随便。她怕这种人生态度会传染到女儿身上,她这些年来一直在幸福与痛苦的交替中生活。跟齐心远在一起的时候当然幸福,可更多的时候她是无法享受齐心远的爱的。那是更加痛苦的一件事。她不想让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虽然她自己从来也没有为此而后悔过,但她不知道女儿是否能经受得了这种感情的折磨。
  “妈,爱是不是一定要结婚?”
  母女两个竟然谈论起了爱情与婚姻的关系来,对于这个十四岁的女孩来说,苑秋棠觉得这个命题太沉重,还不是她这个年龄应该讨论的事情。
  “傻丫头,是不是恋爱了?看上班里的男生了?”
  苑秋棠知道这个丫头还不是懂得爱情的时候,不过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却开始了朦朦胧胧的情感。如果她对哪个男孩子有了好感,也许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女儿已经进入了青春期了。她那鼓鼓的胸脯跟早就到来的经期就是证明。
  “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苑冬梅一边唱着,一边从沙发上下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097章斗气
  “赶快收拾一下上学走吧。”
  看着苑冬梅拖拖拉拉的样子,苑秋棠催促道。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不紧凑,拿个东西都懒得要命。
  “妈,求你跟我们老师告个假啵。我真的不想去了!”
  苑冬梅干脆把书包扔在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有天塌下来也不管的架势。
  “怎么了,不舒服?”
  苑秋棠赶紧走过来查看,把手按到冬梅额上试她的体温。
  “我不热,是那个来了,疼!”
  冬梅眉头紧蹙的样子,好像很痛苦。
  “不会是想逃学吧?”
  苑秋棠不相信的说道。那眼睛狐疑的看着冬梅,刚才的紧张变成了一种担忧。
  “谁想逃学呀?人家可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呢!你这话就是我们老师听了都会跟你急的!”
  苑秋棠心说,都这份儿上了还这么贫嘴,肯定是装出来的,小东西的演技还差着呢,一说话就忘了表演了!她想起了昨晚说过齐心远要来的话,也许……
  “梅子。等你齐叔叔来了,我让他先到家里来吧,也好替我照顾你一下,那个菲律宾女佣我可不敢倚她。”
  “好吧,啊,疼死了!”
  苑冬梅身子绻缩在沙发里,手捂着肚子状极痛苦。
  “妈送你去医院吧。”
  苑秋棠看她那样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她怕万一真的有病。
  “不用,你快找点止痛的药吃了就好了。”
  冬梅偷偷的拿眼去看妈妈的表情。这一细节却让苑秋棠看在了眼里,于是放下心来去拿了些止痛片又倒了杯子水给冬梅。
  “妈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呆会儿再吃。哎哟——”
  冬梅又禁不住呻吟起来。
  “那我走了,我会给你们老师打电话的。”
  苑秋棠猜这小丫头一定又耍什么鬼把戏了,不去在意,上班去了。
  齐心远上午九点便到了渔江。他希望苑秋棠能到机场去接他。可苑秋棠却说自己正与昨天推掉的几个客户谈生意,一时脱不开身,让他自己搭车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说是肚子疼,顺便照顾一下她。
  “那好吧。”
  齐心远接到苑秋棠的电话有些失落,要不是听说冬梅在家里的话,他一定会先到别处去玩一玩的。
  当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苑冬梅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从猫眼里一看,果然是齐心远。她忘记了自己是在家里装病的。
  “齐叔叔!”
  冬梅没有先去接齐心远手里给她的礼物,而是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你妈说你身体不舒服是吗?”
  齐心远看着冬梅的脸色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好了!”
  “那怎么还不去上学?偷懒是吧?”
  齐心远在冬梅的脸蛋儿上爱怜的捏了一把。
  “那谁在家等你呀?这么大一座房子,平时我跟妈住的时候都空荡荡的,你一个人不嫌寂寞呀?”
  “寂寞?你小小孩子也知道寂寞?”
  齐心远被苑冬梅搂着脖子进了屋里。
  “齐叔叔,怎么这一回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冬梅了?可见你心里根本就没冬梅。”
  “谁说叔叔心里没有冬梅?叔叔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齐心远与冬梅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发里,那手还搂着冬梅的纤腰。三个月不见,冬梅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俨然一个大姑娘。齐心远并不敢肯定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但苑秋棠却硬说这是他齐心远的种,因为她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好过。除了齐心远,她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不过,冬梅左耳朵后面那个小小的仓囤儿却让齐心远觉得与自己十分相像。以前他没仔细看过,只是苑秋棠说过,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了。
  “冬梅,让叔叔看看你耳朵洗了没有?”
  “当然洗了,你才不洗脸呢。”
  这样说着,冬梅还是偏过脑袋来让齐心远检查她的耳朵干净不干净。齐心远两个手指轻轻捏着她的左耳,那耳后果然有一个与自己的耳朵上十分相像的小仓囤儿。
  “你耳后还真有个小仓囤儿哪!”
  “怎么了?这是我一出生就带着的,妈妈说有仓囤的孩子饿不着!”
  冬梅自豪的说道。
  “你看叔叔这里也有一个呢。”
  “你也有?快让我看看?”
  冬梅兴奋的跪在沙发上把身子偏到齐心远的左边来查看他的耳朵。她那丰满的两座玉峰正蹭在齐心远的脸上她却丝毫没有察觉,也许已经察觉了而根本不在乎,因为在她的心里,这个齐叔叔就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他疼爱她,呵护她,却从未对她动手动脚的。更何况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是不会太顾忌男女之别的。
  “还真有哎!一模一样的!你看我的,跟你的是一个位置哪!”
  冬梅又把自己的左耳朵凑到了齐心远的眼前。
  “冬梅这耳朵真好看,叔叔都想吃一口了!”
  齐心远把嘴凑到了冬梅的耳边,那嘴里的热气暖得她有些痒。
  “叔叔你真坏!”
  冬梅并没有躲避,倒真想齐心远能在那儿亲她一口。
  “叔叔可真咬了!”
  说着齐心远张开嘴把冬梅的耳廓含进了嘴里。
  “啊——痒——”
  冬梅兴奋的叫了起来。她干脆抱住了齐心远的身子。那耳朵是女孩子极其敏感的地方,更别说让这么一个大男人含在嘴里呢。齐心远的舌头在那耳朵上舔弄着,冬梅只好扭着身子躲了起来。她那娇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揉搓着,让齐心远身子一阵阵的燥热起来。冬梅小的时候齐心远还曾抱着她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过几回澡,可现在即使她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裙齐心远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窜上来要做坏事了,而这个趴在他怀里的冬梅却丝毫没有察觉。
  “冬梅大了!”
  齐心远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说那胸脯大了。
  “我都十四了!当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叔叔你说,这仓囤也能遗传吗?”
  冬梅抬起脸来,那娇挺的胸脯也离开了齐心远的身子,但他却能用眼睛来享受了,学生裙上衣领口处裸露着她那少女的洁白肌肤,如阳春白雪,刺得齐心远浑身燥热起来。
  “这个叔叔真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儿?”
  冬梅两腿跪在齐心远的身上,两手却勾着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那目光真有些逼供的意思。
  “想让我当你的爸爸了?好啊?你现在叫我就答应的,而且我可是心甘情愿!”
  齐心远笑嘻嘻的,并不正经回答她的话。
  “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不许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马虎眼儿!”
  冬梅努着小嘴儿嗔道。
  “我也是跟你说正经事儿呀!我不是说了嘛,只要你肯叫,我就应的。来,叫爸爸!”
  齐心远两手托在冬梅的腋下,真像手里托着女儿。这时候的齐心远心里很矛盾,他真的很想认这个女儿的,哪怕是这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都想认她,因为这个冬梅不论是相貌还是品性上都让齐心远觉得喜欢。在某些方面,这孩子跟他的思思倒有些相像。也许苑秋棠说的对,这就是自己的女儿,他几次想跟苑秋棠提出这件事儿,但都是最终又把话咽了回去,原因就是他真怕这孩子万一不是自己的,便会让苑秋棠在心里说他自作多情了。
  冬梅自以为自己就是齐心远的女儿无疑,不然母亲不会让自己那么亲近这个齐叔叔的,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当妈妈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她总会一个人在那儿出神,她相信,这个时候妈妈一定是在想着齐叔叔了。每次冬梅提到齐心远的时候,妈妈就会显得特别激动,所以她断定这两人的关系绝非一般。所以每次即使齐心远与她冬梅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的时候,苑冬梅也不会往别处想的。
  “不想跟我说实话是不是?”
  苑冬梅简直就是威胁起来,那小脸上的表情也非常严肃了。
  “嘿嘿,我觉得你像,可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儿那你得问你妈妈去呀!”
  “不理你了!”
  苑冬梅突然恼了似的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赌气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门也摔得山响。
  “冬梅!”
  齐心远再想挽回什么也已经晚了,“这小家伙!”
  齐心远自己玩弄着给冬梅买来的玩具,很无聊,一个大人被一个孩子闪在那里好没趣。看来事情只能等到苑秋棠回来,自己是无法收拾这残局的了。
  苑冬梅硬是憋着直到苑秋棠从公司里回来。
  “冬梅呢?”
  苑秋棠看到齐心远心里一阵激动,但还是努力掩饰着。齐心远朝冬梅的房间努了努嘴。
  “怎么了?你们两个斗气了?”
  苑秋棠放下了手里的小包很柔情的看了齐心远一眼,没舍得责怪他,径直朝冬梅的房间走去。
  “冬梅,妈回来了!”
  “我在睡觉!”
  冬梅在里面没好气的回道。没有开门的意思。苑秋棠只好退了回来坐到齐心远的身边。
  “怎么回事儿?”
  “她问我是不是我的女儿!”
  齐心远说着抬起眼睛来看着苑秋棠。
  “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能怎么说?我觉得……”
  “你知道就行了,她还小……”
  “可她……”
  “远,听我的吧,好吗?”
  苑秋棠身子不由的倾了过来,偎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这个女儿的内心太丰富,齐心远也感觉出了她的细腻,不好强求,也许她的想法是对的,等冬梅大了再告诉她,可他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结果。
  “我……”
  “如果我给你一纸亲子鉴定的话,那是最有说服力的了,可你不觉得那会同时伤了咱们两个人的心吗?”
  齐心远也想过,即使亲子鉴定能够证明这孩子是他齐心远的话,也不能保证她跟别的男人有关系的,所以最关键的还是她那颗心。齐心远能感觉得出来,他是这个女人唯一的寄托。齐心远把手伸过来将有些疲惫的苑秋棠搂进了怀里,虽然在外面叱咤风云,可她也需要一个男人宽阔的胸怀作为停靠的港湾啊!
  第098章不做干女儿
  “远,咱们不出去吃了,今天我亲手给你烧几个菜好吗?”
  苑秋棠从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抬起俊脸来柔柔的说道。
  “我想吃你!”
  齐心远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苑秋棠那溜直的鼻子。
  “喏,那儿还有两只耳朵呢!”
  苑秋棠刚想站起来的时候,齐心远却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胸脯上亲了起来。
  “远……别……佣人会进来的,到做饭时间了……啊……”
  果然那个菲律宾佣人敲门之后进到里面来了,齐心远赶紧放开了苑秋棠,苑秋棠满脸潮红的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对那女佣人说道:“今天我自己来做吧,我想让他尝尝我的手艺。”
  “需要我来帮忙吗?”
  那女佣人笑着问道,她巴不得天天由主人来做,还省了她的力了。
  “不用了,就让他来当下手了!”
  苑秋棠笑着瞥了齐心远一眼,娇嗔道,“还不快来,你还想吃现成的呀?”
  齐心远跟到厨房里来,从后面揽住了苑秋棠的细腰,坏坏的道:“我倒想吃现成的,你有吗?”
  齐心远的手握在了那能生产现成东西的地方。
  “你要真想吃我倒能给你找个奶妈,你看那个菲律宾女佣怎么样?”
  苑秋棠回过头来戏笑道。
  “我想吃你的。”
  “馋猫!快帮我摘菜!”
  苑秋棠在齐心远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厨房里丁丁当当的响了起来,可齐心远的手却没少在苑秋棠的身上袭击。
  “啊……坏蛋……”
  “寂寞了吧?”
  她的耳根被厮磨着。
  “你……那么长时间……我……都想成泪人儿了……”
  “我也……想你……这儿……”
  手伸进了衣服里面像蝼蛄在地表下拱动。
  “啊……干活吧……饭要晚了……”
  “不急……”
  那手从上面伸到了下面,进入了森林地带穿梭起来。
  “哦……”
  林涛阵阵……
  盘碗碟子在紧张激动中端上了饭桌。
  “是你惹的她,你去叫她吧!”
  苑秋棠娇嗔的白了齐心远一眼,又朝苑冬梅的房间努了努嘴。
  “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我哪儿知道,谁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弄僵的?”
  “好吧,要不要找捆柴禾背着?”
  “你还真要负荆请罪呀?”
  “有必要的话,你还真得给我准备着呢。”
  说着齐心远起身来到了冬梅的门前。他轻轻的敲了两下。
  “干嘛?”
  冬梅在里面粗声大气的问道。
  “吃饭了,快出来吧。”
  “不饿!”
  “给叔叔个面子吧。有什么事儿咱好商量嘛。吃饭要紧哪,可别饿坏了身子哟,冬梅,你出来看看,叔叔身上都背着啥了?”
  门开了,冬梅只瞥了他一眼,还真注意了一下。
  “骗子!”
  冬梅白了齐心远一眼,因为在齐心远的背上什么也没有。
  “可别对着你妈这样说哟,否则她还以为我欺骗了你的感情呢!那误会可就大了!”
  冬梅自觉的去洗了吧脸来到了饭桌前坐下。现在那个菲律宾女佣立在一旁等着吩咐。
  “罗拉,一块儿吃吧。”
  “不,小姐,你陪齐先生吃吧。如果没事儿的话那我先出去了。”
  罗拉笑着退了出去。苑秋棠夹了一只大虾放进了齐心远面前的小碟子里:“这是今天罗拉刚刚从渔民手里弄来的,鲜着呢。”
  “我也要吃!”
  冬梅赌气的说道。
  “自己动手!”
  苑秋棠知道冬梅在故意捣蛋,娇嗔道。
  “他都成人了还夹着人家吃,我还是小孩子呢,凭什么不先夹给我吃呀?”
  “捣蛋鬼!”
  苑秋棠嗔怒着又夹了一只送到了冬梅的面前。
  “这还差不多。妈,既然这么喜欢齐叔叔,就答应嫁给叔叔得了!”
  “傻话,你齐叔叔可是成家的人了!”
  苑秋棠也笑着说道。
  “那就做刘叔叔的情人嘛!”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小孩子乱插嘴。我跟你齐叔叔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
  苑秋棠见冬梅越说越离谱,白了她一眼。齐心远也跟着笑了。
  “齐叔叔,我妈说你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是真的吗?”
  “你妈说真的就是真的了,呵呵,我哪敢指望娶上你妈这样的老婆呀?”
  “妈,你要是真的跟齐叔叔是普通朋友的话,那我可要向他进攻了?”
  冬梅诡谲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不能让齐叔叔娶我,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现在都兴这个的,又不是违反什么人伦的事情,反正你们也说了,我跟齐叔叔之间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怎么了?”
  “你……”
  苑秋棠举起了手里的筷子吓唬冬梅。
  “爱是我的自由!”
  冬梅笑着躲到了齐心远的身上。
  “没大没小的!”
  苑秋棠知道她这是在逼问关于她的身世问题,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这个齐叔叔的女儿。她用这一招就是想刺激一下妈妈,看她什么反应。
  “我怎么没大没小了?现在是因为你跟齐叔叔是朋友我才叫他叔叔的,等我到了十八岁,我当然可以追求自己的爱情了!难道你们是朋友我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吗?”
  “吃了饭睡觉,下午去上学,别在家里捣乱!”
  苑秋棠用筷子敲着盘子沿儿催促着。
  “吃饭时不能用筷子敲盘子的,连罗拉都知道这不合适的!”
  冬梅反击道。
  “呵呵,咱们冬梅倒是个挺时尚的女生呢。”
  齐心远却从来不与冬梅为敌,一旦起了战争,他总会不自觉的站在了冬梅的一边。
  “都让你给宠坏了!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倒觉得我们爷儿俩挺投缘的!认我做干爸你妈是不会反对的。”
  “得得得,再宠着她就要上天了!”
  “要当你就当我的亲爸,干女儿我不干,一听就让人恶心死了!”
  “吃饱了没有?快去睡觉去。我有话要跟你齐叔叔说。”
  冬梅只好不情愿的离开了饭桌,洗漱后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谈谈你的事情吧。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那几个评委我已经打点好了。只是这个市长油盐不进,拿他没办法!”
  提起曾市长来,苑秋棠就觉得头痛。因为她现在还有些看不透他,觉得他是个城府很深的官僚,怕的是万一得不到他的支持而毁了自己的大事那就太不划算了,凭着自己经营细密的头脑若是在这次竞标中失利的话,也会让外人笑话的。
  “我这次来特地带了些值钱的小玩意儿,我想找准了机会,他应该能够接受的。”
  “你不要把他看得太简单了,我连续两次吃了他的闭门羹,还让他警告了一回,我觉得那简直就是最后通牒了!我可不敢再冒这个险了。能保持这样,至少他还不是我的敌对者就不错了。”
  “总得主动出去才好。你没有试过别的办法?男人喜欢的可不中是钱呀!”
  齐心远试探着问道,他真的害怕苑秋棠会用自己的色相去勾引这个手握重权的男人,那自己可就戴定了绿帽子了!
  “你说啥呀!我可是有着自己的原则,送钱送物都可以,别的我从来不干的!小心眼儿,你是怕我把自己给送出去了吧?”
  “嘿嘿,没有就好,要是把你送出去了的话,那我可是折大发了!那不是掏了我的心肝儿了吗?”
  齐心远一手把苑秋棠的纤腰搂了过来。
  “咱们到屋里谈吧。”
  苑秋棠被齐心远撩得早就有些心急火燎的了,在这里都坐卧不宁了。
  “我当然更想跟夫人一边一边了!”
  “小点儿声儿,别让冬梅听见了,小家伙老抓着我不放,我都让她吓怕了!我看她是想爸爸都快要想疯了。”
  “那就让我做爸爸好了,反正我又不是冒充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爸爸呀!”
  “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咱们的过去?她会怎么看我这个当母亲的当时的疯狂?”
  “现在的孩子比咱们那时候不是更疯狂吗?她自然会理解咱们的。”
  “可我……还是怕……”
  苑秋棠被齐心远拥着那纤柔的身子进了她的房间。一进屋里,苑秋棠就控制不住的一阵疯狂的雨点般的亲吻。齐心远躲开了她,故意捉弄她道,“你不是让我进来跟你谈正事儿吗?”
  “坏……嗯……”
  苑秋棠竟不顾一切的解开了齐心远的衣服,伸手抓住了他的野性。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让别的男人碰过吧?”
  齐心远两手在那挺拔的玉峰上揉捏着,嘴不时在她那粉红的面颊上亲吻着。
  “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我的身子只有你一个人碰过的!都让你这家伙吃独食了!”
  苑秋棠双眼痴迷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大手带着狂野的粗鲁探进了那整洁高雅的裙子底下,从那光滑的腿上摸了上去。
  “哦~~”苑秋棠呻吟着带着齐心远的身了倒在了床上。身子在扭动之中配合着男人的手将那紧身的内裤退了下来。

  “啊……快些……你那调皮的女儿会进来捣乱的……”
  “要不是我自己的女儿的话,我可真想……”
  “贪嘴的家伙!哦……”
  深渊里扎进了一条巨龙,并迅速上下翻腾起来……
  “啊……你一上来就腾云驾雾的……也不会……”
  齐心远舔着她的玉颈,撩拨得苑秋棠那身子火热火热的,像是酝酿了很久的火山就要暴发似的。齐心远重新抽出了身子,一只手在她那玉腿之间摩挲起来。另一只大手则揉捏着那娇挺的玉峰,虽然齐心远见了女人不外乎这几种姿势,可每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拨弄开了苑秋棠那紧贴在一起的肉缝儿,丰满的肉壁湿润而爽滑,当齐心远的舌尖舔弄着她那乳尖上那颗红樱桃时,苑秋棠再次呻吟了起来。
  “哦——”
  来自深处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巨大的能量让那雪白的胴体在床上扭动起来,两条玉腿不停的交错着,那一片浓密的阴毛惹人性起,齐心远五指穿了进去,采住了那汹涌的细毛抓了起来。
  “啊——哦——”
  苑秋棠一边呻吟着一边将手够到了齐心远的股间,抓住了那雄起的一根。她一边撸着一边往上提着,齐心远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于是很顺从的把身子调了过来,两腿骑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是他们早就习惯了的一种姿势,各取所需。齐心远不去舔她,而是在那一带吹起了气来,而苑秋棠则两手撸着那一根粗大竟伸出了香舌舔了起来。那粗大的肉枪上很快就被苑秋棠的唾液所淹没了,正在齐心远渴望更加入微的体贴时,那粗大便贴着苑秋棠性感的唇慢慢滑进了她的小嘴里,同时那条小舌也在上面继续着灵巧的缠绕。最让齐心远爽快的是,苑秋棠不再手扶着那根热棍儿,而是两手抱住了他的屁股,晃动着头吞吐起来,那种爽快是让人难以禁受的,要命的是她的速度与幅度都让齐心远非常满意。而苑秋棠也尽力劈开着双腿希望他来舔自己。而齐心远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来撩拨她,更让她欲火难禁了!
  “嗯~~嗯~~”她一边吸着那粗大,一边央求着齐心远的行动。齐心远终于不忍,唇舌用力的回敬了起来,不过十几分钟,苑秋棠就再也受不了了,她感觉那密汁开始从自己的深处一阵阵的往外窜,一种快感刺激着她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啊!哦!远!不行了~~快呀~~”声音与肉体一个频率抖动着,齐心远慌乱的调回身子让那巨龙再次扎入了深渊狂烈的捣了起来,直到苑秋棠散了架似的瘫在那里,两人才又赶紧穿了衣服谈论起工程的事情来。
  “我准备的东西都是稀罕物件,他会喜欢的。高雅的人讨厌铜臭,但很可能喜欢文物。”
  “关键是人家怕犯错误。怎么会接受那么贵重的东西呢?”
  “你放心吧,我会让他觉得那东西在我的眼里不值钱,让他拿到手里也不会觉得发烫的,这是艺术,你忘了我是搞艺术的吗?”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是陆明那小子让我受到了启发,他不是在搞赝品吗?我忽然想起来,咱就把这东西当赝品送他,他是不会戒心的。”
  “既然他都当成了赝品了,那还不是白送了吗?”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外行吗?你放心吧,那些当官的可不是白痴,他能不明白送给他的是什么成色的货吗?咱们说是赝品,那只不过是给他个台阶下来接了咱们的东西罢了。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
  “我可真不会说。”
  “到时候这事儿交给我办了,不过你得提供一个我跟他见面的机会。顺便我还可以送他一幅画儿什么的,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会让他为难的。”
  第099章亲爸
  “曾市长,我家里可是快要揭不开锅了!我知道你的原则是从来不接受别人的请客,那让你请一回我这吃不上饭的客总可以了吧?”
  苑秋棠在电话里跟曾市长开玩笑道。
  “苑总呀,我算是拿你没办法了,好吧,我总不能太抠门儿了,看在你是我们渔江纳税大户的份儿那也得请你一回的,你说吧,咱们去哪儿?”
  这个向来不随便吃请的曾市长终于答应了一回。苑秋棠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齐心远挤眉弄眼的。
  “既然曾市长让我挑地方,那我可不客气了?我可要挑最高档的饭店喽?渔江饭店怎么样?”
  “小心把我的工资都吃光了呀,呵呵,开个玩笑,我也有正事儿要跟你交换一下看法,就算是政”府的招待费了。不过我可有一个条件呀,不是我曾某人胆小,像苑总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性,我可是头一次作为邀请对象的,所以嘛,最好能带上你的家人或是朋友什么的,这样免得有人说你什么闲话的。呵呵,苑总,我这样安排你不会介意吧?我可是对谁都这样的!”
  “正好我身边有一个朋友,他也想见见您呢。”
  “那好吧,请他一起来,晚上六点渔江见。”
  “成了!”
  苑秋棠很兴奋的跳起来与齐心远击了一次掌,接着又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刚才的余韵似乎还在屋里弥漫着,“每次你在,事情总会很顺利的,你是我的福星!”
  一个香吻“叭”的在齐心远脸上响起来。
  “你简直跟十四年前一样,我看没什么变化。”
  齐心远能感受到苑秋棠身上那种极有暴发力的青春韵律压根儿就是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味道。
  “你不知道,我吃了回春大力丸的!我开始是听我一个朋友说的,试着吃了几盒儿,觉得效果挺不错的,于是又连买了五盒……到后来,我就再也离不开回春大——力——丸了!”
  “呵呵,要是都像你这么作广告的话,那就卖不下去货了,一听这依赖性也太强了,简直就是海洛因了!呵呵……”
  “那你说,我……比你那位……”
  “还是你厉害。”
  “别含含糊糊的,到底我哪儿厉害?”
  苑秋棠那丰满而窈窕的娇躯缠在齐心远的身上情意绵绵。
  “你哪儿都厉害,尤其这小嘴儿!”
  齐心远笑着用手指在她那红唇上抿了起来,抿着抿着,那手指便抿到了她的嘴里去了。苑秋棠双眼痴迷的看着齐心远,吮吸起了他那根手指。
  “味……”
  手指被吐了出来。
  “你身上的味了……”
  齐心远坏笑着道。
  “下午我得回公司里一趟,我看冬梅也不会去上学了,你就满足她一回吧。我真的让她折腾苦了!”
  “好的,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家里有我呢。”
  苑秋棠对那位胖胖的菲律宾女佣交待了几句便挎上她的小包去了公司。齐心远看了看表,估计冬梅也该睡醒了,于是在她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
  “谁呀?”
  冬梅显然是躺在床上懒懒的问道。
  “你的老——情——人——”
  齐心远笑着道。
  “进来吧,门没关。”
  齐心远推门进来,冬梅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身穿着百褶睡裙儿,那丰满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皱里依然显得挺拔秀丽,一大片雪白的乳根从那睡裙的领口处露出来,身上盖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着一头秀发,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我妈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还有点儿事儿。”
  “她不在家更好!”
  冬梅努着嘴说道。
  “怎么跟妈妈闹起矛盾来了?不会是因为我吧?”
  “嗯……有一半儿!”
  “为什么?”
  “告诉了你也没用。”
  “对齐叔叔还保密呀?”
  “齐叔叔,冬梅想问你件事,不是关于我身世的事,你能说实话吗?”
  “说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会跟你实话实说的。”
  “你爱我妈吗?”
  冬梅仰起脸来天真的道。
  “这个还用问吗?要是我不爱你妈的话,我会大老远的跑来见你妈?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
  “可我妈却一直不承认她对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一回我跟妈妈睡在一起却听见了她在梦里叫着你的名字呢。”
  “你不会是忽悠叔叔吧?”
  “嗯,谁骗你是小狗儿!”
  冬梅很认真的说道。
  “我可不想看见我的冬梅丫头屁股后面长出一个小尾巴来……”
  齐心远笑着抚摸起冬梅的头发来。有几缕青丝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齐心远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缕发丝从她的乳根上移开,细细的发丝从那里拉开的时候,撩得冬梅那儿怪痒痒的。她低头一看,不禁满脸羞红。
  “你才屁股上长小尾巴呢!”
  害羞的冬梅嗔了齐心远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个爸爸吗?”
  齐心远的手依然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冬梅温驯的将身子倚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可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实话?”
  她苦恼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
  “如果我说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会相信吗?”
  冬梅突然挹起了头来看着齐心远说道:“你要是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
  齐心远坚定的说。
  “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我只需要你这句话和从今以后的呵护……”
  冬梅再次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现在齐心远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个小姑娘内心那种对父爱的渴望。此时的冬梅是幸福的,这份父爱来得越迟这个有些孤独的女孩的幸福感就会越强烈。虽然今天才相认,但冬梅却早就在与齐心远的相处中享受到了那种与众不同的父爱了!因为齐心远有意要补偿自己对冬梅的愧疚,尽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但还是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从那关怀里,冬梅很敏感的觉得那不是一个普通叔叔所能给予的情感。一阵温暖之后,冬梅抬起脸来,那姣好的面庞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她很虔诚的把嘴凑到了齐心远的脸上,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爸!”
  “哎!”
  “亲我一个!”
  一个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只是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经意的压在了父亲的身上。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隔着薄薄的睡裙,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
  “多住些日子好吗?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来打算要住几天呀?”
  “原来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个星期才行!”
  冬梅在齐心远的怀里撒起娇来。终于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个高兴劲儿自不比说,她是多么希望齐心远能留下来多陪陪她,还有她妈苑秋棠。这对于一个单亲了十四年的小女孩来说,这几天的父爱也是很让人兴奋的,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她好想把齐心远领到自己的同学面前显摆一番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虽然自己是一个私生子。现在这一点她已经不在乎,更何况那是自己无法变更的事实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经有了父亲,而不是一个后爸!
  “爸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最近还有一个大赛,爸离不开呀。”
  “我还没有把你引见给我的同学呢。”
  “以后爸一定给你这个机会的,何必那么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
  热泪再次从冬梅的眼里滚了出来。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吗?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那不一样的。”
  “现在心里才会踏实。”
  冬梅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贴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泪水打湿了齐心远的肩头。……
  晚上,齐心远与苑秋棠如约来到了渔江饭店。曾市长也提前一步到了那里。
  “苑总,我这回也够守时的了吧?呵呵……”
  曾市长很爽朗的笑道。
  “我们是晚辈,曾市长何必跑到我们前头去让我们多不好看?这是我的朋友齐心远。”
  苑秋棠娇嗔着向曾市长介绍起了齐心远来。
  “不用介绍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国画大师!”
  “曾市长,可别这么说,你想折我的寿呀!”
  “大师就是大师,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三个人先后入了座,曾市长坐主,苑秋棠与齐心远分坐两宾。
  酒过三巡之后,齐心远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两件物什来摆在了曾市长的面前。
  “曾市长见过这东西吗?”
  “这是什么?”
  说着曾市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对玉人儿。看上去很古朴,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样子。“玉人?”
  “曾市长也听说过?”
  “当然,听说在甘肃一带出土的,很值钱的。”
  “曾市长喜欢?”
  “呵呵,君子不夺人之爱的。”
  “呵呵,曾市长不要生气,这可不是您说的那一件。”
  “不是说就出土了一件的吗?怎么后来又有了新的发现了?”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手艺,今天特地拿来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这块玉也是纯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玉确实是好玉,不过用料不大,并不很值钱的,我只不过听说曾市长喜欢这类东西,特带过来让您高兴高兴,这真是赝品。”
  齐心远一再强调道,唯恐曾市长不收。
  “果真?”
  曾市长的目光从那对玉人上移开来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那目光里透着一种警惕与兴奋。
  “呵呵,有谁会拿着真货却说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着吧。”
  “这不算是受贿吧?”
  曾市长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东西他的确是喜欢了。
  第100章曾家大小姐
  有了曾市长的宴请,齐心远与苑秋棠便有了回访的理由,而且显得光明正大起来。那天晚上,齐心远特意带来了一幅自己的得意之作送到了曾市长的府上。凭着齐心远的三寸不烂之舌,曾市长哪会拒绝得了他,毕竟是国级大师人物,平时向他求几个字都难得很,现在竟然亲自送上门来,齐心远的出马让曾市长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滋味!而且没有半点受贿之嫌,曾市长也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物,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许多时候人不是为了钱,却是为了一种荣耀,能与这样大师级的人物结识自己觉得与众不同,那感觉十分的爽。当然,久经沙场的曾市长哪会不知道齐心远连续两次送礼并登六造访会没有意图,但齐心远却只字未提,这也正是曾市长觉得齐心远这个人可交的地方,一点都不让他难堪。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儿,什么事儿都不用说,一切在不言中,更让人有一种默契的美妙感觉。
  不过,曾市长还是疑心那对玉人儿。
  “齐老弟,你给我的那对玉儿可真的是赝品?”
  曾德华有些狐疑的看着齐心远问道。这一回看来他是要个实底儿了,齐心远也想过,要说是的确是假的,那也有些太捉弄人家了,可如果说是真货,恐怕他又拿出来回绝自己,于是齐心远笑道:“假到真是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嘛,只要曾市长看着顺眼不就行了,何必在乎它的真假呢!”
  齐心远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话让曾德华更加肯定了那是一件真货的判断,但他的表达却很让他释然。
  “你老弟说的还真有道理,我手上的几件东西,也是本着这个心情收藏的,你这样说我就心安了。”
  “不过,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不要轻易出手哟!”
  齐心远最后的一句叮嘱更耐人寻味了。
  曾德华的女儿,曾方缓一个二十二岁的大二学生,长得清俊秀丽,身材也极端的好,虽然是在家里,因为有了客人,她特意修饰了一下,在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件镂空的小马夹,那俊秀的玉峰将连衣裙上衣高高的撑了起来,又被那镂空马夹遮了半壁江山去,更显得端庄典雅,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了。在外面听见父亲跟齐心远谈话差不多了的时候,方缓走了进来。
  “齐老师,求你个事儿可以吗?”
  方缓很大方的看着齐心远道,那胸脯挺得很有分寸,正好显出绽放的花朵的美丽。
  “呵呵,什么事儿还求不求的?”
  齐心远笑道。
  “可不许难为齐老师!”
  父亲曾德华嗔道。
  “又不是向齐老师索要什么,老爸当官也当出过敏症来了,我不过是想请齐老师给我画幅肖像罢了。可以吗齐老师?”
  “呵呵,如果是素描的话,这个不难,几分钟的事儿嘛。”
  “有这么快?我就是想来个素描的。不过我可要齐老师署上您的大名的哟。”
  “好说。”
  “这丫头,净跟着凑热闹。”
  曾德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是齐心远信手拈来的事情。
  “这有什么。我有时候还在街头上给人画呢。”
  一小会儿,曾方缓便拿来了纸笔,看来平时也是喜欢涂鸦的一个女孩子,那东西都是现成的。
  当着曾德华的面,齐心远寥寥数笔便将一个美人画勾勒了出来。
  “爸,你看,真传神哎!”
  女孩子都好大惊小怪。方缓兴奋的拿了那幅肖像到父亲的跟前让曾德华看。
  “齐老师是什么人物?你丫头今天拣了个大便宜了!”
  “那当然了。齐老师,我们学校里也有一位画家,他说他是齐派国画的传人,你既然姓齐,肯定也是齐派的传人了?”
  齐心远笑而不答却反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姓齐,也是心字辈儿的,肯定是您的同门师兄了!”
  说到这个同宗同辈儿的画家,齐心远一猜就知道是谁了。当初齐心远在北边红起来的时候,这个人就曾经在某个媒体上声称自己才是齐派国画的真正传人。当时就感觉那话就是冲着他齐心远来的,但他并没有在意。后来齐心远在国画圈里的名声越来越大时,他便又有了南齐北齐之说。不想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虽然齐心远没有说什么,但善于洞察一切的曾德华似乎从齐心远的表情与沉默里猜到了什么,于是对女儿方缓说道:“我跟你们齐老师还有话要说,别在这里打扰齐老师了。”
  方缓得了齐心远署名的素描,心满意足的出了父亲的书房。
  “关于齐派国画的南北之争我也有所耳闻呀。不过我不是行里人,不清楚那人是谁,却只知道你的名字,如雷贯耳呀!”
  齐心远摆了摆手,谦虚的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可曾德华却没有弄明白齐心远是对南北之争的轻描淡写还是对那个所谓同门的蔑视,他也不好再问下去,又陪齐心远喝了会儿茶,齐心远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曾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白天积攒下的热量渐渐散去,空气中不时有一阵阵的凉爽拂过齐心远的脸,撩起他的衣角。他真不想把身子挤进车里,而想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南国的夏夜了。
  哎,可惜那个市长的千金不能陪着了!要是能搂着那小妮子的杨柳细腰在这江水滔滔的大铁桥上走一走,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只是不知道让苑秋棠知道了自己的淫念会有什么想法不,女人都爱吃醋的,更别说是与市长的千金之间了,呵呵,虽然不能来个现实的,就是想一想也是很不错的。齐心远进了车子慢慢的朝大桥上驶去。他把车子打了一个弯儿,拐到了桥头的江堤上,迎风舞动的柳条如少女刚刚洗浴过的秀发,惹人爱怜。这更让他想起了刚刚在市长家里曾方缓那一头飘逸的秀发了。
  齐心远将车泊在了离开堤坝几十米的地方。人还未下车,一条腿踏在地上,一条腿还在车上,齐心远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那边吹过来的阵阵江风。在这清凉的江边,看一看那些看景的美女也很爽呀,齐心远锁了车,朝着诱惑走了过去。
  “齐老师!”
  清脆如银铃般的女声与风声揉在了一起飘到了齐心远的耳际。他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短T恤衫,下着牛仔短裤的女孩朝齐心远走过来,单凭那窈窕的身材跟那一头飘逸的长发,齐心远就认出了正是曾家大小姐方缓。
  “方缓?”
  齐心远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莫非她是来约会的?那就太煞风景了!这么漂亮的一朵鲜花要是让他齐心远亲眼看着插到某一朵牛粪上去的话,可就让他在这次南巡中留下终生的遗憾了。
  方缓的身影越来越近,齐心远最注意的是她那鼓鼓的胸脯,好像那件T恤故意在炫耀着它所覆盖着的两座玉丘的高度与丰满。
  “家里闷得慌,出来走走,怎么,你没回宾馆吗?”
  方缓故意装作不知道他是那个苑秋棠总裁的朋友,她更不想让齐心远觉得尴尬。
  “呵呵,现在时间还不是睡觉的时候,要是闭起眼睛来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光阴了吗?”
  “你不会是在等人的吧?”
  “呵呵如果说有人等的话,那一定是你曾大小姐了!”
  “齐老师真会开玩笑,你刚从我家里出来,又没有约过我,怎么会是在等我的呢?”
  曾方缓妩媚的扭了一下身子,使她那两条裸露在短裤外面的优美长腿更显眼了。
  “呵呵,像曾大小姐这么出类拔萃的女孩子恐怕得排长队了吧?我齐心远要是也凑这个热闹的话,岂不要赚个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吗?”
  “齐老师不过三十岁的年纪就说自己老了?要是那样的话,人生还会有几天好时光呀!”
  “我倒是希望曾大小姐今晚独自一个呢。我这想法不算是色狼吧?”
  “看你说的,我真的是一个人,咱们一起走走好吗?”
  “能有美女伴美景那是人生一大幸事了,心远求之不得了!”
  齐心远主动的与方缓肩并肩的沿着江堤向前走去。对面走过来的一对对情侣不时向他们投来艳羡的目光,那目光告诉他们两个——无可挑剔的郎才女貌!
  不知不觉间,曾方缓的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胳膊,一对男女在这样的夜晚,走在越来越幽静的江堤上,这是非常自然的动作了。齐心远的手也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细腰,他感觉,那腰肢比江堤上的柳条还要细软!江风并不急,所以齐心远随时都能闻到从方缓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真是沁人心脾。
  齐心远从曾家出来时间这么短,她竟能换了衣服跟着出来,可见她是就有预谋的了。
  什么叫心想事成!齐心远的心里美美的,像刚刚做了新郎官儿,身边的美女正是他的新娘!他的手搂得越来越紧,两人的身子完全靠在了一起,似乎她也正有意的贴近自己。正所谓同性想斥异性想吸,如两块异极的磁铁,齐心远与方缓的身子紧紧的贴了起来,她的手臂也从齐心远的胳膊移到了他的腰上,她那鼓鼓的一只乳房也自然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温热的柔软从那边传了过来,让齐心远的心里加快了血液的流动。
  向前望去,已经不见了人影儿,只有那迎风摆动的柳条如珠帘一般遮挡着好奇者的视线。一个冲动袭上来,齐心远的手指从方缓的腰间慢慢攀升,触到了那柔软的乳丘。齐心远明显听到了女孩那有点儿紧张的呼吸。
  “害怕了吧?”
  “怕什么?”
  方缓慢慢停下了脚步,身子转了过来。路灯光能照出她明亮的眸子里有一种火热的渴望。这是一只自动送上门来的羔羊,如果装斯文的话,一定会被骂个狗血喷头的!
  “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齐心远突然冷冷的说道。
  “什么?”
  方缓奇怪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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