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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风流 - 正文 8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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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81章洛阳战群娇(2)
  看着张勇霖又摇头,又晃屁股的,一副错失机会、扼腕痛惜的样子,宁中则忍不住嗔道:“谁要和你同时玩啊。”
  可芳心里却忍不住的一跳,脑子里净是那旖旎的场景,俏脸微红了。
  张勇霖谄笑道:“女人脸一红,肯定是想老公,老实交代,师娘你,是不是想母女同侍一夫了啊?”
  宁中则心事被说破,有点气恼的啐道:“想你个小鬼头啊。赶紧出去吧,免得客人等的久了。说不定,是那两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千里寻夫来了。”
  “啊?”
  听宁中则这么一说,张勇霖不知为何,竟然愣了一下神。
  宁中则见张勇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你想‘吃了吐’吗?这可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张勇霖叹息着摇了摇头:“师娘,徒儿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做‘吃了吐’的勾当呢?我是想她们这么一来,再加上灵珊你们三个,我那张小床,怎么睡得下啊!哎,得弄张大床了!”
  “呸,你想得还挺美的!”
  宁中则笑着锤了张勇霖一下:“谁要和你大被同眠啊,呵呵,好了,张大掌门,不要再说笑了,你还是快的出去吧。我等下换了衣服在去。”
  张勇霖一听,更是自告奋勇的说道:“师娘,让徒儿帮你换衣服吧。”
  宁中则似乎很是宠着张勇霖,点了点同,竟然同意了。张勇霖高高兴兴的站到宁中则的身旁,说道:“师娘,那徒儿给你脱裙子了。”
  说着,他解开裙子的一口,拉着裙腰,一点一点的往下退着,他一边脱,一边说道:“各位朋友,现在大家来到的是雪臀山,雪臀山终年白皑皑的,挺拔峭立,中间有一深沟,将雪臀山一分二合,深沟的之中别有洞天,最免得是菊花洞和桃源洞,菊花洞里曲径通幽,异常紧俏,桃源洞中,溪水潺潺,销魂蚀骨。桃源洞外,还有一片黑色深林,香骚相继,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这……”
  “你……你好讨厌啊,别说了,快点脱吧。”
  宁中则又羞又急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在宁中则翘臀上轻轻的扭了一下,他大拇指扣着裙腰,另外四个手指在光滑如玉的美腿上面,轻轻的由上而下滑过。宁中则一阵心跳身颤。
  接着他又脱了宁中则的亵裤,轻轻的挑弄了一下溪口,说道:“师娘,你要小心啊,里面的葡萄不能破哦,晚上,我要尝尝这爱水泡葡萄的滋味!”
  宁中则脸一红,在张勇霖的荤话之中,似乎又有些心动,下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水来。惹得张勇霖哈哈大笑。
  宁中则屁股一扭,也不再管春光乍泄的事情了,赶紧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个白色的亵裤,还有一个水红色的长裙穿上,接着上身又穿了件长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先去了“剑气冲霄”堂,张勇霖则在外面逛游了一会儿,方才姗姗来迟般的走了进去。这“剑气冲销”堂很宽阔,左右两边各有四个朱漆的圆立柱,这立柱年代依旧,朱红色渐渐变成深红,显出岁月的痕迹,每个柱子的左右两侧各放置了两把褐色老桐木椅子,椅子中间这是一张一色的茶几。正对着大门的后墙上挂着一副华山常青图,图下面是张八仙桌,桌旁一边一把褐色高背椅子。宁中则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面,劳德诺、梁发、施戴子等弟子,则分列其左右,而那个来拜山的人则坐在立柱下的椅子上面。
  那男子四五十岁年纪,满脸的褶子,笑起来颇为谄媚,仿佛总是在讨好别人一样。这人看起来有点脸熟,好像是王家的人,至于到底是谁,张勇霖却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这男子见张勇霖进来了立刻站起身来,向前走上两步,谄笑道:“小人王坤拜见张大侠。”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张勇霖的表情,见张勇霖只是客客气气的一笑,赶紧介绍道:“小人是洛阳金刀王家的管家,在洛阳曾经见过张大侠一面的。”
  “哦,王管家辛苦了。不知王老爷子最近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随口问道。
  “张大侠,你可不知道,王家最近出了大祸事了!”
  王坤垂头丧气的说道。
  “出大事?出什么大事了?”
  张勇霖诧异的问道,金刀王元霸功夫虽然差些,可也算是个江湖上二流的好手了,比起五岳剑派的掌门人那自然是远远不及的,可对付那些寻常的街头恶霸却也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王元霸这个很会做人,对人向来是客客气气的,与人结怨的可能性并不高啊。张勇霖心里一动,莫非是青城派的余沧海要对福建的林平之一家动手了吗?这……这……自己现在和林平之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他要是腆着脸来请自己,自己还真不好意思不去,再说,这辟邪剑法要是落到了有野心人的手里,对自己也是一个莫大的危险了。
  张勇霖沉思了片刻,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自己说不得要赶去福州一趟了。可惜,可惜自己这两天一直被宁中则看着练习什么华山剑法,没有时间去思过崖寻找风清扬,要是自己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可就天下大可去之了。
  王坤脸色惨然的解释道:“张大侠,你当年……不是,你上个月不是在洛阳除奸杀了木高峰吗?现在木高峰的朋友赶来寻仇,杀上了王家,他们约定要在这个月的20号,在洛阳和王家比试一场。一决胜负。”
  张勇霖一愣,他仔细想了想那个木高峰确切地说应该是马家丽杀的吧,不过马家丽是自己老婆,她杀的和自己杀的没什么区别啊。他奇怪的问道:“那……那你们大可以将这事儿推到我头上啊。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忽然,他又转换了口气,冷冷的说道:“哼哼,他们要是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见张勇霖豪气冲天,这王坤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夸赞道:“老爷子也是这么说啊,他说只要请了孙少爷回去,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至于,至于是谁杀的木高峰,其实也不重要,邪魔外道人人得而除之啊!”
  听话听声,张勇霖有些明白了,想必是王家丽那个小丫头片子,得意忘形,到处和别人说是自己杀了木高峰,这才惹得木高峰的朋友追到王家。
  他微微一笑:“家丽做事向来粗心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木高峰的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跟你下山去洛阳看看就是。”
  他转身对宁中则施礼道:“师娘,既然王家有事,徒儿就想去王家一趟,看能不能帮些忙,不知师娘意下如何?”
  宁中则深深的瞟了一眼张勇霖,她是舍不得自己这个徒儿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礼、义,恩、仇、怨”都是避无可避的。莫说王家和张勇霖有着姻亲的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凭借着木高峰作恶多端的江湖恶名,王家求上华山,华山派也断然不能置之不理。否则的话,一定是会被江湖侠义道所看不起的。
  于是,宁中则点了点,说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是,师娘。还有,师娘,徒儿想请几位师兄和徒儿一道下山,想助一臂之力,不知道师娘,你意下如何啊?”
  张勇霖话题一转继续说道。
  听了张勇霖的话,宁中则瞟了眼自己的几个徒弟,梁发、施戴子、陆大有等人都是跃跃欲试,宁中则笑了:“那就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你们四个跟着你们掌门师弟,一起去吧。”
  心细的宁中则,并没有让张勇霖去选,这几个弟子都想出去历练历练,让张勇霖去选,难免会有人会失望,即然这样,还不如自己这个长辈出面指定的好。
  梁发四人听了脸上登时就变得异常高兴,而其他的弟子则是面露羡慕,只有劳德诺还是古波不惊的一副表情。张勇霖和梁发这些人的辈分,是按照年龄来重新排了一下,他现在正好是排行老七,宁中则笑着看了看几个弟子,说道:“你们都先先去吧,对了,霖儿你等下到有所不为轩去,我再教你一招剑法。”
  “是,师娘!”
  众弟子齐声说道。
  岳灵珊在一旁也说道:“娘,我也要去。”
  一旁的封幼云显然也是跃跃欲试,只要宁中则放了岳灵珊,她必然也是要出面求情的。宁中则脸色一正,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能去,不是说要跟着我学习华山玉女剑法的吗?他们走了,我正好有时间来叫你们这套剑法!”
  岳灵珊小嘴嘟着,简直都可以挂酱油了,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而封幼云虽然收敛了些,可也是满眼的失落模样,陪着她那娇小的身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同情起她来。真是一个尤物胚子,一颦一笑之间,在自然而然之中就能让人砰然心跳。再长大些,恐怕比她老妈还有魅力。张勇霖心中忖道,他转而心里一暗,不知道现在宁中萍在做些什么,自临潼一别,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了。
  封幼云见不能跟去,她强压着心中的羞涩,说道:“师兄,我……我帮你收拾收拾东西吧。”
  “等下,我也去。”
  岳灵珊说道。两个小女孩心思很简单,她们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张勇霖好好的再呆一会儿,毕竟张勇霖这么一下山,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能赶回来了。
  俗语常说:姜还是老的辣。宁中则见岳灵珊和封幼云争先恐后的要帮张勇霖收拾东西,她淡然的一笑:“那正好,灵珊和幼云你们两个就去给你们师兄收拾行李好了。霖儿,你跟我去有所不为轩,我在多教你一招剑法!”
  说着,她趁人不注意,抛了个异常电人的眉眼。
  张勇霖心里是一阵激荡,莫非师娘,还想来次床上送行吗?
  他赶紧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勤奋好学的样子,说道:“多谢师娘,王管家,你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学完了剑法立刻下山,诸位师兄,大家也赶紧准备准备行李吧。”
  武功一是讲究天赋的,二是讲究火候的。梁发他们的资质在华山中还算比较好的,过去除了令狐冲,他们是谁也不服气。可是这几天陪着张勇霖练剑,一招剑法,他们要练个半月才能基本掌握,可张勇霖只是需要1天就够了,目瞪口呆之下,这几个人早就是心服口服了。宁中则要传剑法的事情,在他们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连羡慕的心情就淡了很多。
  于是张勇霖就跟着宁中则进了有所不为轩。刚刚进入,他就关了院门,这个动作也很正常,就算是在华山派里面,传授功夫也会避开别的弟子的,不为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怕弟子们私下看了,见猎心喜,功夫不到家就强行练习,反而有害无益。
  见张勇霖鬼鬼祟祟的关了门,宁中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关门就关门,怎么鬼鬼祟祟的呢?”
  “我……呵呵,”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笑道:“师娘,你要教我床上剑法,我怎么能不赶紧关好房门窗户呢?”
  张勇霖说着,还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忽然,他想起了那两个仍然留在花径之中的葡萄,遂用低低的声音淫笑道:“我那两个葡萄,还好吗?”
  宁中则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会儿又是走路,又是坐做的,早就破了。”
  “是吗?”
  张勇霖说着,突然蹲下了身子,撩开宁中则的长群,翘着头说道:“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破了。”
  宁中则水红的长裙,下面又是白色的镂空轻丝亵裤,在阳光的透射下,连白嫩的玉腿都有些发红,那亵裤更是粉红的一片,看是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同的,于是,伸出手来,在宁中则的溪口轻轻地一摸,笑道:“师娘,你骗人啊,哪里是干的啊!徒儿,要金龙吸珠了!”
  正文第082章洛阳战群娇
  这次的调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有所不为轩的院中,和卧房大不相同。端庄贤淑的宁中则见张勇霖又一次的钻到她的裙下,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掠过溪口,另一边出言调笑,两腿修长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合拢在了一起,一只玉手则是飞快的按在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
  裙下的张勇霖就见两条浑圆玉柱紧绷着并在了一起,将自己的一只手正好夹在了中间,而大腿的根部,由于宁中则的按抚,水红长裙紧紧的贴着白色的亵裤。似乎感觉到了张勇霖火辣辣的目光,宁中则娇吟道:“霖儿,别闹了,我让你进来是准备教你夺命连环三仙剑法的。”
  张勇霖一愣,这次他是明显会错了意思,他还以为宁中则是舍不得自己离开,特别找自己来做个临别的爱抚,哪想到宁中则竟然还真的是要教他剑法,张勇霖纳闷的说道:“这剑法很厉害吗?等徒儿回来了再学也不迟吧?”
  他边说边行动,被夹在玉腿中间的大手,食指向上一翘,正好在宁中则的蚌缝划过。镇岳诀的内功本来就是充满着阳刚气息,这手指灌注内力,犹如一个犹如一根炙热的铁棍一样。宁中则陡然觉得下体一热,花径中的那两粒葡萄似乎也随着这团热气,略略涨大了些。整个花径陡然传来一阵充实的感觉,就觉得两腿无力,身子一软,无声无息的靠着了大门后面。
  紧绷的双腿一下子松开了,张勇霖嘿嘿一笑,一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拽着了白色亵裤的一个边。他轻轻的往下一拉,就将亵裤给拉到了膝盖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H”型。浅浅的一缕黑草,粉嫩的两片鲜贝微微吐出,中间一天神秘的细缝,掩盖着幽幽的桃花源洞。
  张勇霖伸手剥开两片鲜贝,桃源溪口乍现,可能是里面塞着两个葡萄的缘故,这溪口正少见的张着小嘴,似乎冲着张勇霖微微浅笑。
  张勇霖脑子一转,笑道:“师娘,把手身在下面,你用点力气,将葡萄给挤出来吧。”
  “哦……啊?”
  宁中则陡然反映了过来,她刚开始还以为张勇霖要继续将葡萄给吸出来,虽然慢了些,可是那葡萄移动的过程,对她来说,也是异常的销魂,没想到,张勇霖竟然连吸都不想吸了,反而变成了观看。
  宁中则双手扶着裙下张勇霖的脑袋,说道:“霖儿,你饶了师娘,师娘,恐怕,恐怕弄不出来它们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师娘,你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呢?说不定很简单呢。”
  “哦……”
  宁中则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就爱想些稀奇古怪的诏书来戏弄自己,可是自己却偏偏喜欢被他戏弄,听张勇霖这么一坚持,宁中则放心一软,竟然也跃跃欲试了起来。她当下平静了一下心情,气沉丹田,两条大腿陡然一摆,溪口在大腿的扯动下,似乎也变大了一些,张勇霖歪着脑袋凝神细看,他说道:“师娘,徒儿看到葡萄了,快了,快了,马上就下来了,用劲!”
  宁中则拿出当年生孩子的气势,努力的阔开鲜贝,张大溪口,想让葡萄掉下来。可当年生孩子,那是茶壶煮饺子,肚子里有货,可现在却不行,这葡萄太小了,完全用不上力气,更何况,另一方面,她还害怕把葡萄挤破了。
  可惜,这葡萄似乎还有弹性,随着宁中则的用力,它微微变成了椭圆形,宁中则一旦松口气,它立刻就恢复了原状,“噗”的一下,又缩了进去。宁中则试了几次,似乎鬓角都见了汗,也没有弄出来一个。她羞涩的说道:“霖儿,不是我……我弄不出来了!”
  “那……那可怎么办呢?”
  张勇霖叹息的说道:“只差了一点点了。”
  从宁中则第一次还是尝试,张勇霖就是这么说的,可是葡萄在宁中则的花径里,具体是什么位置,宁中则还是大致知道的,那葡萄根本就没有动,这……这个小坏蛋,无非是想看自己……自己溪口一张一合的样子。
  “师娘,求你了,你放了师娘吧。”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嘻嘻一笑:“师娘,这……现在不弄出来,等我走了,你怎么弄他们出来啊。”
  “我……我有办法了。”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什么办法啊?”
  张勇霖不解说道,一双手在宁中则白皙的大腿上摸来摸去。
  “我……我用手抠啊。”
  宁中则无奈的说道。
  “那你现在就把它抠出来,就是了。”
  张勇霖说道:“快点,你试试行不行吗?不然,我一走,这东西放在你花径里面,岂不是难受的要命。”
  难受吗?倒也不是很难受,这葡萄很轻,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下坠的感觉,反而花径里有股子充实感,让这个熟女心里还有点满足的感觉。不过,宁中则知道张勇霖的意思,自己这个徒弟,无非是想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做哪些羞人的动作。
  就像老夫少妻一样,老男子一般都会疼爱自己年轻漂亮的媳妇儿的。反过来也是这个样子,宁中则现在已经把张勇霖当作了秘密老公,对张勇霖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好奇的尝试一下。
  于是,她一手将自己的水红长裙拉到腰间,一手轻轻的探到胯下,她两腿撑开,身子半蹲,扎成马步的样子,鲜贝分来,细缝裂开,溪口一下子就彻底的暴漏了。两个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么伸了进去。
  “哦……”
  宁中则轻轻的呻吟了一下,手腕突然向下,手指间夹了一个葡萄出来。
  张勇霖张嘴就把葡萄给吃了,宁中则叫道:“别,好脏。”
  “呵呵,我女人身上的东西,怎么可能脏呢?”
  张勇霖嬉笑道。
  宁中则脖子都有些发红了,再次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这次的葡萄位置很深,不像刚才那粒那么容易拿了,花径里面越来越窄,两个手指根本没办法伸开,更糟的时候,在张勇霖的盯视下,在指头的时进时出下,宁中则竟然慢慢的有了快感,“哦……哦……啊……啊……”
  的呻吟了起来。
  张勇霖嘿嘿的笑了,他这样淫笑一下子提醒了宁中则,天啊,自己……自己这不是在徒弟面前手yin吗?她登时拔出了手指,站起身来,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霖儿,我们,我们还是练剑吧。”
  “练啊,不过,还是先把葡萄弄出来吧。”
  “我……我弄不出来了,你……你帮我吸出来吧。”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哎,刚说帮你吸,你还不让。难道我会骗你嘛。你看,现在又请我吸了吧。”
  张勇霖说道。
  “是的,你……请你快点帮我吸出来吧。”
  “那你总得摆好姿势吧。”
  张勇霖笑道。
  “啊,还要姿势啊。”
  宁中则的脸再次泛红了,她犹豫了一下,双手扶着门闩,身子下弯,犹如一弯新月,硕大的臀部,整个的冲向了张勇霖,嘴里说道:“霖儿,这个姿势好吗?”
  “恩,还可以了,不过这裙子总要拉上来吧。”
  宁中则听话的将裙子的后摆,拉到了腰间,修长丰润的玉腿岔开着,在股沟之下,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包,中间有一条狭缝,在宁中则用力之下,狭缝也大开着,露出溪口的样子。张勇霖深呼一口气,吻上了去,用力的吸吮着。时间紧迫,张勇霖生怕岳灵珊她们再找上门来,虽然心里很想和宁中则大战一场,可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啊……啊……”
  葡萄在干涸的花径中滑动,给宁中则带来了奇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啵”的一声,葡萄出来了。
  宁中则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水红裙子随身闪动,张勇霖一下子便从裙子下面暴漏了出来,宁中则慎重的说道:“这三招剑法,是华山剑宗的绝招之一。当年剑气两宗华山比剑,剑宗的前辈仗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法,杀了气宗好几位前辈,这剑招狠辣异常,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用来保命啊!”
  见宁中则说得这么慎重,张勇霖也有些好奇起来,他站起来说道:“那请师娘,给徒儿示范一下。”
  宁中则点了点头,她从房中拿了一把长剑。脚尖点地,身子跃在半空,内力激发,长剑剑风陡涨,“呼”的一声,长剑如水银泻地一般从半空中直劈下来,这一剑剑势迅猛,直劈对方脑门,一副置对方与死地的样子,全然没有一般的华山剑法轻盈灵动,更不像衡山剑法那样诡异多变,倒是有些嵩山剑法气势雄浑的样子。张勇霖暗暗点了点头。
  如果这招剑法在打斗之中,突然使出。长剑从半空落下气势极大,对方想架开长剑已经不太可能。一般情况之下,敌人能躲避了,张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种法子来躲开这一剑。而高手过招意在争先,就算是躲避也应该侧身转到一旁,以便于下一步的进攻。张勇霖心中忽的一动,如果是独孤九剑,和敌人强攻应该攻击何处呢?对方此剑挥出之后,下腹确实是一大破绽,可是,对方这一剑蓄势一足,就算你抢先刺中对方的下腹,可对方一样可以砍中自己的脑门。张勇霖摇了摇头,要破解这一招看来只能是抢先攻击,不能等对方身子跃起,蓄势已成。
  宁中则看张勇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一喜,再次高声说道:“霖儿,看我的变招。”
  宁中则从空中落下,长剑还没有劈到人腹部,宁中则长剑圆转,拦腰横削。
  张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剑法的创始之人,恐怕是专门想用这剑法对付高手的啊!只有高手才会去想着争先,想着侧转身子,而不是大步后退,使自己落了下风,可是,一旦侧转身子,那么这一招就极具凶险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人拦腰展成两节了。张勇霖眉头一皱,这种情况下,大概只有三种选择了,第一是身子急剧下弯,抢在长剑之间将身子弯成拱形,躲开长剑,可是这一招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和“下山容易上山难”一样,弯腰的过程重心从上到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直腰就难,大敌当前,有了这一点点时间上的迟钝,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种方法,就是脚步点地再次后退,可是这么一退,就登时被对方占了上风,想扭转局势可就难得多了;第三种方法,自然纵身提气,越过长剑了。
  张勇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他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华州碰到宁中萍的事情了,当时宁中萍好像就是用得这两招剑法,当时自己也是跃了起来,可是……
  就见宁中则好像早就知道对方要跳起来一样,长剑反撩,直刺对方后心窝。这一招变招快极,对方人在半空,无处借力,再加上背后不生眼睛,势在难以躲避。
  宁中则使完剑法之后,将剑招一收问道:“霖儿,你可看清楚了剑法中的变化了吗?”
  张勇霖点了点头:“师娘,这……这是剑宗的剑法吧。”
  宁中则一笑:“你倒是颇有眼光,这确实是剑宗的剑法。当年气宗比剑胜了之后,气宗的前辈对这套剑法极是佩服。这气宗、剑宗只不过是在高深武学上有了差异,功夫的基础是一样的,用剑的时候,运气的法门区别也不大,知道了气宗的方法,再反过来推导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的运气法门就简单的多了。当时前辈们钻研了一阵子,就把这剑法的诀窍给彻底的掌握了。”

  当下,宁中则就将剑法的要义又讲了一遍,把运气的法门,也说了一下。
  张勇霖仔细的听了一遍,他记性极好,功夫学起来也快,当下就练习了起来,宁中则在一旁有指点了几下。
  就在张勇霖练习的空挡,就听有人“当当”的敲着大门。一个黄鹂般娇脆的声音说道:“娘,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
  竟然是岳灵珊的声音,想必这小丫头片子和封幼云很快就收拾了张勇霖的行囊,现在赶过来要抓紧时间,来叙叙离别的情绪了。
  宁中则知道女儿的心事,当下也不好阻拦什么。满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书达理的,恐怕没有人几个会盼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天天闹矛盾的!她深深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到了院门口,将大门轻轻打开。外面两个娇俏的美人儿正往里面探头探脑呢。
  见了宁中则之后,封幼云有些害羞,岳灵珊则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说道:“娘,你还没有教完张师兄吗?”
  岳灵珊和封幼云一动一静,可是脸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冲进院子里面,宁中则一笑说道:“等一下吧,让他琢磨琢磨,马上就好了。”
  张勇霖神情专注的练着剑法,似乎对岳灵珊和封幼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意。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嘛,现在张勇霖情人加老婆有8个了,现在又是从华山这个爱巢挪到洛阳王家那个爱巢,对他来说,离情别绪肯定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想封幼云和岳灵珊那么多。条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样了。
  见张勇霖在哪里一本正经的练剑,岳灵珊和封幼云又是高兴,又是惆怅,高兴是因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怅的是,他什么时候才练完啊?救人如救火,他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这……这留给自己话别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啊!
  又过了一阵子,张勇霖一收剑法,冲着宁中则说道:“师娘,这剑法徒儿记下了,以后会时常练习的!”
  还没等宁中则说话呢,岳灵珊欢呼一声,直接跑到张勇霖的身旁说道:“师兄,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对了,到洛阳一定要格外的谨慎,千万不要和别人持强斗狠啊!”
  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边的封幼云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兄,珊儿姐姐说得对,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为人那么坏,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卑鄙无耻的招数肯定很多,你到时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张勇霖将长剑套入剑套,手腕向后一抖,长剑犹如一道彩虹,在张勇霖的背后,划了一个抛物线形,稳稳的落在了院子深处的剑架之上。
  “师兄,好漂亮啊!”
  岳灵珊由衷的赞道,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封幼云则是皱了皱下眉头,轻声啐道:“耍帅。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得话呀?”
  张勇霖一手揽着岳灵珊的柳腰,一手搂着封幼云的蛮腰,左手是高挑而丰满的岳灵珊,右手是娇小可爱的封幼云,他眼睛还调情般的向宁中则眨了眨眼睛,嘴里感叹道:“环肥燕瘦,不外如此啊。不管是当年的唐玄宗还是汉成帝,都是只有一个美女,而我却有几个,哈哈哈,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与此啊!”
  在这封幼云和岳灵珊的耳朵中听来,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在宁中则听来,再加上张勇霖那个挑逗的眼神,无疑说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她转身出了院子,留给张勇霖小夫妻三个一点单独的时间。
  见宁中则出去了,封幼云的胆子登时大了很多,她说道:“师兄,你下山了可要经常想着我们啊!”
  “那是自然,有这么娇滴滴的老婆,还能不想着吗?”
  张勇霖说笑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封幼云的蛮腰,蛮腰纤细,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光滑柔嫩,弹性颇好。
  可能摸着封幼云的痒穴,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蛮腰一扭,并没有挣脱的意思,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我不信,你要发誓!”
  岳灵珊在一旁说道。
  “我啊,我发誓,如果……”
  张勇霖只是说出了“如果”两个字,那边岳灵珊唰的一下,伸出葱白嫩手,挡在了张勇霖的嘴巴前,轻声道:“我不要你发誓,我……我好想跟你去!”
  现在的张勇霖功夫大进,再次去洛阳,怎么说也要去洛阳城东绿竹翁哪里见见任盈盈了。如果岳灵珊他们跟着,恐怕自己就没有空闲去调戏调戏任大小姐了。于是张勇霖,坚定的拒绝道:“珊儿、云儿,不是我不带你们去,而是你们现在的功夫正处在一个瓶颈期,只要好好努力,过了这一关,功夫就会大进。以后,我们夫妻三剑合璧,一同闯荡江湖,岂不是更好吗?”
  宁中则的反对,再加上张勇霖的劝说,岳灵珊和封幼云只能是乖乖的呆在了华山。当下,张勇霖跟着王坤,带着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等师兄弟四人,下了华山,直奔洛阳而去。
  正文第083章救了平之她妈
  张勇霖等人下了华山,在渭水坐船,入黄河,直取陕州(今三门峡)到了陕州,六个人下了船,改骑王家的快马,直奔洛阳而去。一路上张勇霖兴之所致,还和梁发等人较量了一下剑法,张勇霖将自己练剑的心得一一告诉了四人。几人一路上互相切磋,倒也不至于枯燥。这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更没有什么艳遇,只是过崤山之时,张勇霖偶尔听说有山民在山中采到了一颗成人形的何首乌,他花了300两银子,买了这支何首乌。至于做什么用,张勇霖倒也不清楚,不过,反正他也不在乎这300两银子,全当买了一个收藏品。
  他们时间上也抓的颇紧,不到七天的时间,就到了洛阳城外。他们路过城外官道上的酒肆的时候,突然看见有四人竟然横着飞出了酒肆。
  这四人直直的跌在了官道上。让策马狂奔的王坤吃了一惊,赶紧拉住了缰绳,正要出声喝骂。可是定睛一看,这飞出的四人,他竟然都是认识。踩马镫,勒缰绳,王坤赶紧下马,嘴里吃惊的说道:“二夫人、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不能相信的看向了酒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桌子上有客人。
  这两男两女里面,张勇霖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这个“二夫人”就是金刀王元霸的二儿子王仲强的老婆莫向梅,至于那个大小姐、大姑爷还有表少爷,他却是一个也不认识。这四人被人扔了出来,脸上除了惊愕莫名,额头上隐隐约约还透着一股子紫青颜色。张勇霖心念一动,她们莫非是中了毒。
  张勇霖下马之后,见王坤上前准备去扶那个什么“大姑爷”张勇霖伸出胳膊,挡住王坤,冲莫向梅说道:“二婶,你是不是中了毒了?”
  莫向梅见张勇霖来了,心中喜色一闪而过,她想张嘴说话,可是却被对方封着了穴道,只好眨了眨眼睛。这妇人瓜子脸,上宽下窄,脸颊两侧有些小小婴儿肥,双眉微微上挑,由浓密渐渐稀疏,眉梢之处犹如轻烟,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这阳光,勾人心魂,她鼻如悬胆,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排皓齿,她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莫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莫向梅眨眼的动作,在她自己看来,那是普普通通的回答而已,回答张勇霖刚才的问题,可在张勇霖看来,那眨眼的动作确实异常的妩媚,让他心里不禁一荡。
  目光从莫向梅身上划到另一个妇人身上,这妇人面色粉嫩,白皙的肌肤下,隐藏着暗暗的红晕,她一张圆脸,眉毛平直而浓密,同样也是一双丹凤眼睛,可是双眸则清澈如水,配合这微微隆起的脸颊骨,给人一种可爱的样子,她鼻子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朱红双唇。这人在成熟的韵味之下,还流露着一股子纯情可爱的样貌,让看了再看,百看不厌。
  至于那两个男人,张勇霖就直接的忽视掉了,他手握长剑,扫了眼酒肆里面,那里面只有一桌客人,乃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人,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这女子约莫甘七八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双脚穿着一双草鞋。这女人风韵味儿十足,可看那装扮样貌,显然不是中原人士了。另一个女子则是一身白衣长衫,头上顶了个斗笠,看不出相貌来。
  张勇霖拱手道:“请问两位姑娘,不知我这四位亲眷身上所中的毒,可是阁下所放的吗?”
  白衣女子并没有说到,可蓝衫姑娘却说道:“没看见我们正在吃饭吗?他们中的毒又不是什么之命的东西,只要过了一会儿自然好了。”
  这声音婉转娇柔,荡人心魂。
  声音虽然好听,可是话里的内容未免有些带刺。可张勇霖似乎脾气甚好,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不知我这四位亲眷是如何得罪了阁下呢?”
  “你这人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我们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吃顿饭而已,让他们走,他们不走,我们只要请他们出去了。莫非你还要替他们强出头不成。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功夫又能高到哪里去,还是趁早一边站着吧!”
  这女人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混没有把张勇霖这群人放在眼里。张勇霖还好些,梁发、施戴子等人是各有怒气,陆大有更是直接拔出剑来说道:“那我倒要请教请教阁下的高招了。”
  他一个纵身,陡然将长剑刺出,正是华山派名震江湖的一招剑法“有凤来仪”一招之中暗含着十八路变化。
  可那女子身子忽的一晃,“嗉”的一下子,就闪到了陆大有的身边,小手一抖,一个鸳鸯红手帕陡然就出现在了手中,冲着陆大有就是轻轻的一挥儿。
  陆大有心知对方这是要用毒了,可自己正在进攻,身子已经来不及向后移动,眼看着手帕就挥了过来,似乎还隐隐约约带着点点清香。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大有陡然觉得自己后腰一紧,被人抓着了腰带,生生的拽了回来,而自身子两侧也突然出现一股子强大的气流,将身前的空气,直直的劈向了对方。
  蓝衣女子这种使毒的法子,避过的法子很多,可是像这样通过内力将空气硬生生的逼回来,还是第一次。她当下忍不住“咦”了一声。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剑光轻轻一闪,照的她两眼有些发花,她方才惊愕的发现,在哪股子气流之中,竟然暗含着一把长剑,此时,这长剑直直的指向了自己的咽喉。
  高手过招,争得就是这眨眼的瞬间。
  那蓝衣女人一边紧紧向后退去,于此同时,左手手腕下沉,猛地一抖手,一条青蛇小蛇就直接抛了过来,接着右手又是一沉一抖,一个褐色的蜈蚣又跑了过来,这女子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向后退却的七八步之间,已然抛出了十几种毒物来。
  可这些毒物都被张勇霖直接的漠视了,他内力膨胀与身,衣服犹如鼓风了一般,高高的鼓了起来,这些毒物还没有跑到张勇霖的身前,就被他内劲所反射了出来。而长剑还是直直的指向了蓝衣女子的咽喉。不过张勇霖显然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这会儿功夫就足以将蓝衣女子一剑刺死了。
  正文第084章救了平之她妈
  眨眼的功夫,就见到蓝衫女子已经身处险境。“功夫,很好嘛。”
  酒肆里另一个女子,终于说话了,这声音淡淡的,似乎还含着点点惆怅。不知伊人为何如此憔悴?她娇叱一声,飞快的拔出剑来,一个鱼跃,人在半空,长剑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直直的劈向了张勇霖的脑门。
  看这招剑法,虽然这白衣女子也不是什么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可是仍算得上是一流的好手了,长剑犹如水银泻地一般,流畅快捷,让人防不胜防!整个局势似乎就这么被逆转了,如果张勇霖继续攻击蓝衫女子的话,自己不免被白衣女子的长剑所伤;如果撤剑回挡的话,那么蓝衫女子则会轻而易举的逃离自己的控制。看那蓝衣女子,在谈笑风生之际,却出手狠辣,动辄取人性命,绝对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她一旦逃脱,有了这次的经验,怕就怕以后见了自己就立刻转身而逃,这人一身毒物,那可就再也难以捉住她,逼问解药了,再者说,这种满身都是毒的人,打败她容易,要想降服他,可就难了。
  就在这两难时刻,张勇霖终于品尝到“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的好处。见白衣女子动了手,梁发、施戴子两人齐齐拔剑在手,攻了出去。梁发长剑向上斜指,攻向白衣女子的华盖穴,施戴子长剑横切,飞快的斩向女子的膝盖。
  白衣女子人在半空,手腕一抖,长剑圆转,只听“当”的一声,这一剑正好击挡住了梁发的攻招,人借剑势,轻轻一跃,便跳到了一边,这女子嘿然一笑:“原来你们是华山派的,岳不群刚死了没多久,你们不思替岳不群报仇,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横剑在手,又一次的攻了过来,白衣飘飘,人影剑影混在了一起。梁发、施戴子功夫一般,登时就被逼的手忙脚乱了起来,左扭右支,险象环生,看来这白衣女子的功夫要比梁发他们高明太多了,刚才是人在半空,被两人出其不意,这才一时落了下风,现在卷土重来,两人登时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高根明、陆大有见了,也赶紧拔处长剑,攻了过去。可四人联手对付一个女子,竟然也明显落了下风。哎,自剑气两宗火并以来,华山派日渐式微,弟子们的功夫也是越来越差。
  “住手”张勇霖陡然暴喝一声。由于他是掌门人,梁发等人听了连忙各自舞了一个剑花,护住周身,闪身退出圈外,而那白衣女子似乎有恃无恐,并没有趁胜追击。
  大家将目光投向张勇霖,这才赫然发现,张勇霖已经长剑剑尖就点在蓝衣女子的咽喉之处,只要他在轻轻向前一用力,这蓝衣女子就要香消玉损了。
  “你是什么人,没想到华山派年轻一辈竟然出了你这样了不起的人才,蓝教主的功夫算不上一流,可是这使毒的法子却是江湖上一等一等的好手,没想到,你竟然可以用内功将这些毒物避开,是毒气不能侵入体内,这份功力,莫说是华山,就算是在江湖上也应该是凤毛麟角的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想必你就是华山派新任的掌门人张勇霖了。嘿嘿,人人都说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不过,他看人眼光当真不错,竟然教出了你这样的徒弟。”
  白衣女人轻声说道。
  “蓝教主?”
  张勇霖一愣,他下意思的问那个蓝衣女子道:“你是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吗?”
  那蓝衣女子似乎并不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有什么太大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柔声说道:“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吗?不过你却说错了,我不是什么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我是五仙教的教主蓝凤凰。”
  这声音极是悦耳、妩媚,让人忍不住浮想偏偏,这娇媚无限的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像是什么初出茅庐、人事不通的处子,更像是究竟风雨的红尘女子,很容易就抓到了男子的兴奋点,让男人忍不住的涌起一股子原始的冲动来。
  女人并不一定要长的如何的国色天香,能轻而易举的激发起男子兴趣的女子都是好女子。
  听了这娇媚的声音,张勇霖却将目光从蓝凤凰的脸上,又转移到了那白衣女子身上。这并不代表张勇霖对蓝凤凰没有兴趣。得陇望蜀的心里,人人都有,唐玄宗还不是得了杨贵妃,又上了贵妃她姐姐等一家子女性亲属。任何事物都是有相对的,由蓝凤凰,张勇霖很快将念头转移到了另一侧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上,刚才这女子在坐着,也看不出来什么,现在她站起身来,这身材妙曼,婀娜多姿,该瘦的地方绝无一块赘肉,该胖的地方是一团丰腻,玉手白皙,脖颈粉嫩,这人是谁?莫不成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吗?
  “你眼睛转来转去,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你们中原人就是这点不好,做事从来都不爽快,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他们四个吗?本来,我也没有要了他们性命的意思,只是稍微惩罚一下罢了,不过,你现在拿着长剑要逼着我给他们解毒,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岂不是弱了我们五仙教的名头。”
  蓝凤凰声音娇媚,落落大方的说道。
  张勇霖瞟了眼蓝凤凰,长剑唰的一下从她的咽喉前退了下来,拱手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下从来都没有胁迫蓝教主之意,尚请蓝教主见谅。”
  蓝凤凰睁着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珠骨溜溜的转了几转,笑道:“嘻嘻,你这样就放开了我,就不怕我跑了吗?”
  张勇霖微微一笑:“蓝教主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堂堂五仙教的教主,想必说话一定是一诺千金的,你说要放过他们,自然是不会为难他们了。”
  蓝凤凰咯咯一笑:“可我也说过,那是刚才了,现在张大掌门先出手,小女子才被迫还手的啊。”
  她话音一落,身子微晃,左手中己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突然向张勇霖胸口刺去。
  张勇霖早就在提防蓝凤凰,这时见她攻了过来,嘴角只是微微一笑,长剑一举,后发而先至,蓝凤凰的身影还没有提到张勇霖的身边,便被他的长剑给逼到了一边,这么一来,她的匕首便全然没有了攻势。眼看着就要再次被张勇霖止住,她手腕一抖,这匕首竟然想暗器一样,被她打了出来,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脑门。
  张勇霖微微一笑,长剑一横,“嘡”的一声,将匕首磕飞,紧接着又是一招无边落木,再次直刺蓝凤凰的咽喉。有磕飞匕首的这个动作,这招剑法就慢了半拍,蓝凤凰身影向后击退,眼看着就要脱离了张勇霖的控制。
  张勇霖嘴角浮出一丝笑容,长剑尚未使老,右脚轻轻一点地,身子一转,竟然反向攻向了白衣女子,蓝凤凰大惊:“圣姑,你要小心,这人功夫极好的!”
  正文第085章救了平之她妈(3)
  圣姑?果然是任盈盈。张勇霖心中大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正想找个机会去绿竹翁哪里,拜见拜见这位温柔可人的任大小姐呢,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有缘,在洛阳城外就提前偶遇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自己竟然和这样娇滴滴的美女成了对手,让自己的蓄谋已久的计划,陡然失去了触发点。原著中,令狐冲是怎么在无意中俘获任盈盈的芳心的呢?痴情,只有痴情二字。熟知《笑傲江湖》的张勇霖,早就准备依样画葫芦,用这一招,一举俘获任盈盈的芳心,只要她放下了心中的提防,自己又不是令狐冲那样鲁男子,只需三两手按摩,七八句情话,就足以让任盈盈投怀送抱的了。一旦生米做成了熟饭,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可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和任盈盈成了对手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张勇霖的脑海里陡然出现了两种方法:第一动嘴,用嘴皮子的功夫,折服两人,让他们乖乖的送上解药;可蓝凤凰看起来憨直,一股子山野气息,好像是没有什么心机,而对面的任盈盈似乎也是清纯可人,可惜,这两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在五毒教蓝凤凰说一不二,手段狠辣,在日月神教,任盈盈虽是众人眼中的小公主,可是教中乌烟瘴气的倾轧之事,她也是一清二楚。这两个人显然都是有主见的,绝非是岳灵珊哪种三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关的人。自己停下来,对她们待之以礼,说不定这两个美女就趁机溜之大吉,自己可就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了。
  这第二个办法,那当然是动武了。通过张勇霖最开始的观察,那白衣女人(也就是任盈盈)的一举一动,谈吐之间,无不流露着久为人上人的不凡气度。张勇霖心里明白这白衣女子的地位显然要比蓝衫女子要高,现在更是确定了这人就是任盈盈,而那蓝衫女子,显然就是五毒教教主蓝凤凰。虽然任盈盈的功夫很好,但比起自己来说还是差了一截,更可况,这人身上并不像这蓝凤凰那样,藏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虫。只要抓住了任盈盈,进而威胁蓝凤凰交出解药。这似乎已经成了在蓝凤凰脱离张勇霖剑网之后,张勇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动武吧。张勇霖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就算是为了林平之他妈,老子今天也要和未来老婆动动手了。张勇霖打定了主意,长剑犹如灵蛇一般,在他的手里,婉转如意,变化无常。一剑挥出,剑风凛凛,长剑还没有刺过去,这剑势依然是不可阻挡,炙热的内力夹带着空气,一股子热浪一下子就涌到了任盈盈的身前,让她犹如置身与火炉旁边一样。
  任盈盈的功夫看来是经过高手的调教过。强敌在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吃惊,她身子一晃,不退反进,手里的短剑一抖,竟然紧贴着张勇霖的长剑斜斜的滑向了张勇霖握剑的手腕。
  早就听说魔教的功夫阴狠怪异,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张勇霖心中忍不住暗暗称赞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招半守半攻,化守为攻的剑招,花费了魔教多少高手的心血。这招剑法,既然贴着的张勇霖的长剑,显然已经是架着张勇霖的攻势,她顺势滑下,俨然是在化守为攻了。
  若是两个月前,张勇霖恐怕只能后退撤剑了,可现在他将衡山、华山的剑法融会贯通,当下只是手腕轻轻一转,长剑由竖便横,在自己身前略一停顿,挡着了任盈盈的短剑,接着手腕用力,长剑自左向右,平平的画了个圆弧,朝着任盈盈的脖子而去。这也是一招半守半攻。如果任盈盈撤剑招架,那么接来下必然是陷入张勇霖狂风暴雨般的剑招之中。
  任盈盈的短剑却没有去招架,她葱白的小手一翻,短剑绕过长剑竟然直直的刺向张勇霖的心窝,这一下子是典型了两败俱伤的打发了,不管是心窝,还是咽喉都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命中了十有八九都是或不下来的。正因为脆弱,也不存在什么谁先谁后的问题,哪怕是张勇霖先刺中任盈盈的喉咙,可是任盈盈在惯性的作用下也一样能够将短剑插入道张勇霖的心窝里。

  在这危机时刻,张勇霖也懒得去想,任盈盈是真的想同归于尽,还是只是想借着这招剑法赌自己一定回撤剑?他一边左脚轻轻点地,身子向右一侧,让开任盈盈的短剑,右手一转,使出“南迎艳阳”长剑由上而下直直的劈向任盈盈的右臂。这个时候,张勇霖陡然明白了刚才这两招为什么这么险呢?无非是他自己想一亲芳泽,让任盈盈近了身的缘故。
  任盈盈贴着张勇霖,充分发挥自己短剑,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就算是华山剑法精妙绝伦,也不给他发挥的余地。可惜张勇霖也是功夫好手,他清醒过来之后,当然不会做这样避长用短的战术,一个侧身就拉开了和任盈盈的距离,长剑如风,他手下不再留情,登时就将任盈盈罩在了一片剑网之中。
  任盈盈就觉得剑影灵动,忽上忽下,有时刺要穴,有时斩四肢,剑光晃动,有如一张巨大的罗网,将自己罩在其中,让人防不胜防。
  “圣姑,我来助你!”
  见任盈盈的情况不妙,蓝凤凰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张勇霖身子一侧,长剑挥舞以一敌二。他呵呵一笑:“蓝教主,其实在下并没有什么恶意,只要你交出解药而已。人生在世,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人命只有一条,总是宝贵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取人性命呢?”
  蓝凤凰以为她加入了战团,就算战不了上风,只好可以找到机会,帮助圣姑,全身而退吧。可仅仅斗了两个回合,她便赫然发现,自己加入战团之后,这形势似乎更加恶劣了,这……这张勇霖的剑法,变换如意,剑风一会儿炙热,一会儿清凉,身边渐渐形成了一个气场,劲风凛凛,刮得人脸生疼不说,似乎这劲风形成了一个漩涡,将自己身不由己的吸引了过去,可一旦踏入,自己出手的速度慢了,方位也差了,还几次竟然攻向了圣姑,或者将圣姑的攻招给揽了下来。她偷眼看了看任盈盈,任盈盈头戴着斗笠,看不清楚具体的表情,可是这剑法不像刚才那么一板一眼,用剑如风,显然心里也渐渐着急了起来。
  蓝凤凰眉头一皱,高声说道:“且住,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得不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给你解药救了他们四个吧。”
  蓝凤凰的想法很简单,再这么打下去,万一圣姑落在了这人的手里,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还不如找个台阶先下来再说。
  张勇霖一笑,他收了长剑,跳出圈外,拱手说道:“多谢蓝教主,蓝教主深明大义,让在下十分佩服,如果有闲暇时间,蓝教主可以去我华山住上一段日子,在下必然扫榻而应!”
  蓝凤凰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抛给张勇霖说道:“你把瓶塞打开,让他们四个人闻一闻就好了。恩……等我有空,我一定去华山拜访拜访你。”
  见那青花小瓷瓶眼看着就要砸到自己身上,张勇霖左手虚凝成爪,轻轻的冲着小瓷瓶一抓,这小瓷瓶竟然在这一抓之下,半悬在空中一动不动。他生怕在瓶子外面涂有毒药,只能用内力强行把瓶子托住。
  “好功夫!”
  蓝凤凰叫道:“张掌门,你果然功夫高强,这……这就是凌空摄物了吧。不过,你未免太也瞧不起人了,我说给你解药,就一定会给你的。”
  蓝凤凰的声音娇媚之极,就连那声“张掌门”明显是带着点薄怒,可是这话音儿确实异常的悦耳,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正在胸膛上轻轻的按摩着,让人不仅无处生气,还有些魂飞心荡的感觉。张勇霖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这要是在床上,这声音叫起床来,那不知道如何销魂蚀骨了。
  张勇霖在娇柔的声音中,不禁微微一怔,却忍不住的解释道:“人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己,不像蓝教主这样,可以纵横云南无拘无束的。”
  “嘻嘻,你要是想无拘无束,也可以来我们云南啊。不过,你这什么华山派掌门人可就不能当了。”
  蓝凤凰笑吟吟的说道。
  张勇霖有点不明白,诧异的问道:“这是为何啊?”
  “嘻嘻,我们苗家姑娘各个貌美如花,你要是去了云南就再也不会想着出来了,那岂不是当不成华山掌门人了。”
  这本是戏弄之言,见张勇霖没有发笑,反而一般正经的摇了摇头,蓝凤凰不解的问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呵呵,不知道苗家的姑娘和蓝教主相比如何?如果各个都像教主这样年轻漂亮,宛如邻家小妹妹一眼,那么我就相信了你的话了。”
  张勇霖嘴角含笑说道。
  女人都有爱美之心。蓝凤凰见张勇霖不过20左右的样子,听他夸赞自己想他的妹妹,心中大喜,脸色犹如春花初绽,大增娇艳之色,微笑道:“圣姑,你看,他这人倒也有趣,不像那些中原武林道的年轻人。”
  “哼,登徒子之流,有什么有趣的,蓝教主,这里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走吧!”
  任盈盈冷冷的说道。
  张勇霖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和蓝凤凰调笑两句话,竟然惹得任盈盈生气了,自己华山派掌门人的形象,江湖有为青年的形象,登时变成了一个登徒子,他脑筋急转,叹了口气:“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他本想念首廖寂的诗,没想到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念了首艳词。
  正文第086章
  蓝凤凰明眸一闪,诧异的说道:“张掌门,你这是在吟诗吗?你……你好有才华啊!当个掌门还真是委屈了你了。”
  “蓝教主我们走,早就听说华山掌门人岳不群是假仁假义,没想到他的徒弟更是不堪,带假仁假义这张脸皮都不要了!出言草率,轻薄无行,哼哼……这是正道中人也不过而尔。”
  任盈盈冷冰冰的说道,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轻纱之后那张俏脸到底是何种表情,不过,听着声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脸含煞的多些。
  张勇霖本来想念句诗词,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没想到竟然马屁排到了马蹄子之上。
  看着两人转身就走,脚尖点地,身影一晃,转眼之间移到了一丈开外。张勇霖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要是没有梁发他们四个人跟着该多好啊,自己不就可以肆意而为了吗?有他们在,自己这个华山掌门当的还真是不自在。梁发等人见这两个女子转身就要走,他们正想阻拦,看到张勇霖摇了摇头,以为是掌门的意思是要放了这两个女子,四人转念一想,暗暗点了点头,对方虽然有辱骂华山派的嫌疑,可这事好说不好听,还不如故作大方,装作没听见算了。
  张勇霖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用手帕轻轻的捏着青花瓷瓶,打开瓶塞之后,一股子腥臭的气氛,迎面而来。张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着青花瓷瓶,另一只手,轻轻的揽着莫向梅的腰肢,把她扶了起来,接着,将青花瓷瓶轻轻的放在莫向梅的鼻下。嘴里说道:“二婶,你闻闻看,如果不是解药,我再去追那两人!”
  莫向梅被点了哑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张勇霖半蹲着莫向梅的身前,一手抚着她的玉背,一手拿着瓶子,让莫向梅呼吸。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绣着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较为宽阔,这领口就微微向外面翻着,圆领口和肌肤之间就有一个狭长的细缝。而张勇霖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妇人的身旁,为了更够让青花瓷瓶能够顺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张勇霖也只能低垂着头,看着方位,可这么轻微的一低头,目光从莫向梅白皙的脸庞,飘落到朱红的嘴唇,然后是尖尖的下巴,再接着是粉红的衣口,恩……张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轻而易举的钻进了衣领之中,衣口之下,白皙的肌肤渐渐隆起,许是因为天气闷热的愿意,莫向梅竟然没有在穿小衣,长衫内只有一件米黄色的抹胸,这抹胸质地精巧,不像岳灵珊的抹胸那样,在一块布的上下两边各自缝上一个松紧带;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两个小碗一样紧紧的扣在玉峰之上,她的玉峰较大,这抹胸完全不能遮掩胸前的诱人春光,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肤来,更妙的是,阳光透过粉红长衫,雪白的肌肤是粉嫩的,米黄色的抹胸也是粉嫩的,如果不是仔细辩驳,恐怕还真的分辨不出,还以为莫向梅没有穿内衣呢。这两个米黄色的玉碗,中间竟然使用一个白玉环连接。这……这要是正面透过这白云环不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线天般的玉沟了吗?靠,靠,真他妈的是富人啊!张勇霖心中暗道,这老王家有钱,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相当的诱人。不像岳灵珊他们,更不是封幼云一家子能比拟的。
  莫向梅被点着穴道,身子都不了,也不知道张勇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她只知道,这青花瓷瓶,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了。这气味是异常的腥臭,可是吸到鼻子里面之后,整个身子反而一片冰凉,说不定已经是化解了毒药了吧。
  哎,太窄了。张勇霖边看边联想,可想象的再美好也没有亲眼所见的好啊,这……这圆领衫开口要是在大一些才好啊!他这么一想,登时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的了。自己可是在救人啊,怎么半路上欣赏起春色来了呢?任盈盈说老子是登徒子,还真是说得挺对的,恩……不对,这是莫向梅衣服没有穿好,可不是自己要看的。她穿成这样,想必也是不怕被人看的。张勇霖想着心里立刻就平衡了过来,他一面将青花瓷瓶赛伤口,一面运气于掌,双手扣着莫向梅的双肩,两手发力,丝丝内力注入云门穴。莫向梅被点的穴道登时就解开了。
  她扭头说道:“张少侠,多谢你了。”
  许是以为在太阳下暴晒的原因,莫向梅的脸颊微红,额头上带着点点细汗,沾着丝丝刘海,让人忍不住向伸手帮她理一理秀发。小嘴翕动,露出里面两排洁白的牙齿,朱唇柔润,在阳光下,嘴角的边缘亮晶晶,让人忍不住向冲上去,抱着她的臻首,狠狠的亲吻一下。
  张勇霖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笑道:“二婶,咱们是一家人,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对了二婶,这三位是?”
  莫向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让血液运行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王夫人的面前,轻轻的替她解开了穴道,张勇霖也赶紧解开了林震南还有林平之的穴道、莫向梅对张勇霖招了招手,说道:“霖儿,只是你的三姑姑,这是你的三姑父,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总镖头。这个,是你的小表弟,叫平之。”
  张勇霖脸上带着笑容,一一和他们见礼,心里却在想,这姓林的一家人怎么会来到洛阳了呢?按照金大侠所著的《笑傲江湖》这一开场,就是林平之一家家破人亡的惨事。可张勇霖的穿越应该说是提前了至少两年,关于福威镖局,张勇霖一直很关注,他知道,一旦青城派的余沧海大举进入福建,那么刘正风会不会很快就要金盆洗手了呢?林平之一家完蛋,对张勇霖影响不大,可是刘正风可不能被嵩山派给灭了满门啊!
  衡山派的刘正风师兄弟六个人太不团结,这种关键时刻,未必用的上。可是自己的华山派实力微弱,向对付嵩山派可不大容易。现在的张勇霖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可比起左冷禅来说,肯定还是有所不及的,本来,如果张勇霖学到了独孤九剑,那就可以和左冷禅一战了,可是,事情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他压根就没有上思过崖找风清扬的机会。
  张勇霖这边心思暗动,那边的林平之却是富家公子心性,他一把拉着张勇霖,说道:“张大哥,咱们比较比较功夫吧,也让我知道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有多高!刚才那个毒女人,一身是毒,完全看不出来功夫的深浅。我输得很干脆,你赢得好像也不太光明正大吧。”
  “平之,不要胡说。张掌门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就你那两下子,还差的老远呢!”
  林震南笑着说道。林震南功夫不高,可是在经商上面,却是行家里手,福威镖局在他的掌控之下,走镖的地方几乎扩大了一倍,两广、福建、两浙、湖广,南半个中国都有他的镖局。既便如此,他依然进取心十足,眼下正在打着四川、河南、陕西等地的主意,听说岳丈和华山掌门结了亲戚,林震南是高兴异常,他就带着老婆孩子,一路北上,准备赶在王元霸生日的时候,接着给王元霸过寿,趁机和华山派拉近关系,有了华山派的照应,河南、陕西基本上就能够拿下来了。
  林震南轻轻的责怪了一下儿子,转口又开始夸赞其张勇霖来,无非是什么年少有为、功夫高强等话语,张勇霖微微一笑,连声谦逊。直到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张勇霖的才有机会,问莫向梅说道:“二婶,我在华山听王坤说,木高峰的朋友来寻仇,不知道都有那些人啊!”
  “哦,都是些邪门外道的高手,什么漠北双雄、双蛇恶乞,恩,听说他们的人还没有完全来齐,居然白板煞星也回来!”
  莫向梅边想边说道。
  “什么?白板煞星也来?”
  不等张勇霖说话,梁发等人抢着问道,显然,他们对杀师的大仇人是异常的嫉恨的。
  张勇霖也是一脸严肃的望着莫向梅。他心里暗暗转着念头,这漠北双雄、还有双蛇恶乞,他有点印象,还想都和日月神教有些关系,可白板煞星却是左冷禅的好朋友啊,他……他来洛阳做什么?难道他还真的和木高峰是好朋友吗?恩……说起来也奇怪,木高峰那样的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人,也会有好朋友吗?这些人来洛阳,到底是为了给木高峰报仇,还是为了什么?任盈盈此时出现在洛阳,是她本来就在这里居住呢?还是有什么专门的目的呢?这洛阳离华山近,可是离嵩山更近啊!
  正文第087章
  这王家毕竟是洛阳城的地头蛇,酒肆的一幕,很快就传到了金刀无敌王元霸的耳中。听说张勇霖来了,老爷子猛的松了一口气。一面吩咐下人打扫客房,收拾午饭,另一面带着儿子亲自来到洛阳城外相迎。
  前些日子,凭借着衡山刘三爷弟子的身份,王元霸已经觉得是有点高攀了,短短的几个月,张勇霖竟然已经当上了华山派的掌门人,这让王元霸刮目相看的同时,更是注重其礼节了,这可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门派了,除了少林、武当,这五岳剑派应该是江湖正道最大的一股子势力了吧,比起峨眉、崆峒、昆仑等派,似乎还有强上一些。
  可惜,老爷子显然是出门没有看过黄历,他和两个儿子王仲强、王伯奋,走出府门,抬眼就见府门斜对面的老柳树下有个男子,正斜靠在柳树上乘凉呢。这男子头戴一个草帽,身穿酱紫色短衫,腰里系着一个紫红腰带,下面则是青色长裤,脚下穿着一双草鞋。老王家所处的地段也算得上是洛阳较为繁华的地方,街口的东西大道上人来人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平时也是有人耐不住天热偷偷的跑到这胡同里纳凉的。
  王氏父子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本来依着王伯强的性子,这些人十有八九是要被一顿暴揍,扔到街上去的,可是王元霸年纪大了以后,性子也柔和了些,不需他们随手伤人。于是,这纳凉的人虽然不多,可总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王元霸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等着仆人牵过了马匹,就准备上马直奔城外,迎接他的孙女婿,谁曾想,那穿着酱紫色短衫的男子竟然站直了身子,冷冷的冲着他说道:“老头,你就是那个金刀无敌吧?”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父亲如此无礼。”
  性格暴烈的王仲强立刻喝骂道。
  “呵呵,我啊……无名小卒一个,当然是比不上金刀无敌了,嘿嘿,无敌……无敌,赶在江湖上叫‘无敌’,总得有点斤两吧,今天,就让你家大爷我来掂量掂量。”
  那男子对王伯强的喝问混不在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王元霸。
  阴冷的目光让王元霸心头一颤,这人恐怕是故意来找茬的吧?这些年来,他心性已经平和了许多,当下拱手说道:“‘金刀无敌’只是江湖上的朋友抬爱,送在下的一个绰号而已。江湖之中能人奇士极多,在下岂敢自居无敌啊?”
  “呵呵呵,你这老头倒也知趣,即然这样,老子倒是不好和你计较什么了,你自己向武林朋友写个文书,自此后再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吧。”
  男子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可是这语气和内容其实有点欺人太甚了,江湖之人,明显都有些喜欢吹牛的脾气,王元霸的功夫其实也不弱,比起岳不群这样的高手当然有所不及,可也算的上是江湖上准一流的好手了。这金刀刀法,是家学武功,向来是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这样徒弟的范围就限制的很死,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到处寻找有天赋的弟子,这家族中的弟子,总不能代代都有很多男孩子吧,也不可能代代都有人才吧,这功夫自然不像华山派那样可以不断的推陈出新,越来越强盛,能守住自己家族在江湖上的名望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更何况王元霸还算是个人才,刀法还不错,在江湖上落一个“金刀无敌”的名头也算正常,毕竟人家也算是谦虚的,没叫什么“打遍天下无敌手”、“江湖第一人”这样的名号,再说人家已经说明了,自己在“金刀”这个领域,算是无敌的。
  可是这江湖绰号就相当于是自己的脸面一样,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基础,对武林人士向来是头可断、血可流,江湖绰号不能丢。对于这点,江湖人士都是知道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仇怨,也不过就是一命偿一命罢了,从来没有人逼着别人自去绰号的。如果王元霸真的大摆筵席,说自己再也不用“金刀无敌”这个名号了,那么估计老王家在江湖上就算是真的玩完了,仍谁也看不起他了。
  听着这话,就连王元霸的脸色都是一变,更不要说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了,这两人抽出刀来,就直奔那男子而去。王元霸心性平和,可并不代表他好欺负啊,看着兄弟二人冲了过去,他并没有阻拦什么,只是高声提醒道:“仲强、伯奋出手小心点,这是闹市,出了人命,官府那边不太好交代!”
  他老王家在洛阳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和江湖游侠一样,那些人杀了人拍拍屁股一走,官府也没什么好办法,可他们要是惹上了人命官司,可就有点麻烦了!
  王仲强、王伯奋兄弟二人拔刀在手,冲着那陌生男子就杀了过去。他们两个功夫一般,可是河南这地界有少林和嵩山派镇着,还真的很少有什么江洋大盗、魔教高手的出没,没有经过生死厮杀的哥俩感觉向来都不错。一个大咧咧的,长刀斜劈,准备从脖子直直劈向下腹,一个大刀直刺,看走势刀尖是直直奔向了那人的肚脐儿。
  那人并不躲闪,只是“桀桀”怪叫两声,兄弟两人陡然觉得眼前一花,老柳树下面的那个人影,竟然登时就消失了,等下一刻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两人的身前。两人的长刀都已经砍向了那人的身后了。兄弟两人心中暗叫糟糕。后面的王元霸高声叫道:“手下留情!”
  那陌生人却恍如未闻,他暴喝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他手中陡然出现了一把四尺来长斩刀,手起刀落,挥向了一旁的王仲强!这一刀犹如电闪雷鸣一样的快捷,王伯奋余光瞥见了那男子的动作,一面急急的收住刀势,一面高声提醒道:“二弟,小心!”
  他刚才进招极猛,仓促之下哪里收的住手,而王仲强比他很是狠辣,这别说收刀势了,就连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向前。
  那陌生人手起刀落,就听到一声惨叫,王仲强依然中刀!
  正文第088章
  眼见王仲强半拉胳膊被砍了下来,看起来身子摇摇欲坠,而那陌生人一刀命中之后,依然跳出圈外,嘴角微微上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王元霸又惊又怒,他既挂念二儿子王仲强的伤势,又担心那陌生人再次痛下杀手,他一把从孙子手里夺过长刀,一个鱼跃跳到了王仲强的身边,用眼神示意王伯奋去扶住王仲强,一面高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我们王家与你到底有何仇怨!”
  另一边王家俊、王家驹双双抢出,高声叫道:“爹爹,你……你没事吧?”
  “仇怨,嘿嘿嘿,这要问问你的两个乖孙子了!”
  那人笑嘻嘻的说道。
  王元霸心里一惊,他恨声说道:“莫非你也是木高峰的朋友吗?你们不是说要等到月底的时候,一切解决吗?你怎么不遵守约定。江湖中人以信义为先,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原来,王家丽杀了木高峰,可是王家丽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一个马上要出嫁的人,王家几个男人一商量,就把杀木高峰的人,由王家丽转到王家俊、王家俊兄弟俩头上,让他们兄弟也有个名头,以后闯荡江湖,也有面子不是。所以,江湖上的人,都以为杀木高峰的是金刀王家的两个子侄。
  “哈哈哈,王元霸你老糊涂了吧,老子本就是邪派的,信义这玩意儿,只要那些伪君子才会遵守!在老子面前,这东西狗屁不是!”
  那人忿忿不平的说道,看来这人似乎对正道还有一些偏见。
  “你……你……”
  王元霸气氛异常,简直都想和这人拼命了。
  “你还是算了吧。”
  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要是你孙女婿来了,说不定还可以和我斗一斗,你嘛,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吧!”
  树要皮、人要脸。听这陌生男子的话越来越不客气,王元霸终于跳了过去,和那人斗在了一起。王伯奋见了,连忙将二弟,将给王家俊兄弟看管,自己也跃过去助阵。王家俊兄弟功夫低微知道自己过去也没有什么用,一个扶着父亲,一个赶紧吩咐下人找郎中,王家驹脑子要灵活一点,他突然想起张勇霖就要进城了,他赶紧打马去城门寻找张勇霖,盼着他赶紧来,赶走这个恶人!
  比起王伯奋来说,王元霸的功夫确实要好上一些,可是,父子两和那陌生人这么一放对,王元霸忍不住微微摇头,正所谓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刚才在一旁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人轻功很高,招式有点不循常理罢了。可是这个一抖,王元霸是连连遇险,并不是那人的功夫比他高的太多,而是那人的刀法太过于怪异,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招,让人防不胜防。

  “不错,不错,老头,你还是有两下子的,不过,距离这无敌,可是差的也太远了吧。呵呵。今天老子心情好,就送你归天吧。老子一人大破洛阳金刀门,呵呵,传到江湖上也是一件盛举啊!”
  那男子说着,刀法陡然加快。四五尺长,三指来宽的斩刀,突然一横,“当”的一声,挡着了王元霸的攻招,接着他手腕用力,长刀之上,灌注内力,横着就将王元霸的金刀向右侧推了过去,正好封着了王伯奋的进攻之路,王伯奋如果还要继续进攻的话,就会一刀看在王元霸的胳膊上。
  王伯奋无奈之下,只好强行守住招式,另一方面,他准备侧转到男子的身后去,和父亲前后夹击。可惜,他左脚刚刚抬起来,还没有跨步呢,就见下盘突然伸过来一条腿,“嗵”的一下,正好替在他的裆部,正所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小弟弟”这一脚正中裆部,痛的王伯奋大叫一声,长刀“当”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两手护着裆部,嗷嗷大叫,冷汗登时就流淌了下来。
  王元霸大怒,这人……这人也太阴损了,先砍了二儿子的胳膊,这又费了大儿子的命根子,他怒极攻心,长刀上下翻飞,竟然只攻不守了。在王元霸的狂攻之下,那男子似乎也有点诧异,不过,这人也着实狠辣,竟然面对这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惊诧,只是他并不想刚才那样,和王元霸抢攻,而是四下游走。
  王家只有刀法还算能拿得出手,步伐轻功都是比较差的,那人这么一游走,王元霸纵使有杀敌之心,却是有心无力,他追不上啊!这两三个回合之后,王元霸的破绽便渐渐显露了出来。再加上王元霸毕竟是个老头了,内力也不算强,打斗时间一久,这攻势就渐渐缓了下来。
  那人嘿嘿一笑:“这王家刀法却是凶猛,不过走的确实纯阳外家功夫路子,这套功夫大概四五十岁的时候,是最强的,你年纪又大,气力不足,内力又不济,打了这么救,是不是累了啊!嘿嘿,老子,行行好,送你归西好了!”
  那男子说着,内力从丹田,在全身运行,下面脚步如飞,绕着王元霸打转,上面手腕一动,斩刀挥舞,王元霸登时就觉得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刀光,到处都是人影,处处都暗含着杀机,那酱紫颜色,在外圈走转如风,让人分不清都东西南北。不大会儿功夫,王元霸的手臂、大腿、肩头等地都受了伤,可是这人显然对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很是忌惮,一触就走,绝不和王元霸缠斗。
  王元霸毕竟打斗经验丰富,见此情景,他暴喝一声,认准了柳树的方向,金刀直劈过去,身子紧随着想冲出重围,另一面他暗暗运气与左手掌,时刻防备着,来自背后的偷袭。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冲到柳树下,背靠柳树而战,拖到张勇霖来了再说。毕竟背靠柳树要比现在,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四处受敌要好。
  王元霸这么一动,也就给了那人一个机会,他“唰”的一下住了脚,竟然停在了王元霸的最前面,长刀挥出,竟然不利王元霸的金刀,直直劈向王元霸的面门,刀风四起,吹得王元霸脸颊生疼。王元霸心里陡然一凉,今天这条老命是要交待到这里了。
  王元霸刚才战在路中间,他虽然出于下风,可是对手不可能一招致命,这就给了王元霸反击的机会,可是王元霸年纪毕竟打了,这外加功夫到了一定年纪,会逐渐下滑,他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所以,他一定要选择突围,可是,他这么一突围,长刀横劈,护着自己右侧和前方,左手凝成拳装,准备护着自己的左侧和身后。可他这么一攻出去,对方立刻就看清楚了他的攻招,应付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王元霸横劈这一刀,从右向前,要划过一个90度的扇形,而对方竟然站在王元霸的神情,径直砍向王元霸的脖子,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对手虽然后出手,却能先到达。说起来很慢,其实这都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王元霸发现情况不妙,两脚点滴,身子飞快的向后移去,他退得很快,耐不住别人的刀法更快,虽然没有砍中王元霸的脖子,请将他的前胸给重重的劈上了。这鲜血登时就激射出去,王元霸眼前是一片血雾,让他看不清楚敌人的东向,他只能是一手抚着伤口,一手挥刀护着上盘,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就陡然觉得背心一凉,接着一阵剧痛从后心传了过来。
  他好喝一声,耳边似乎还隐隐穿了一声呼喝:“白板煞星,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在这危机的时候,张勇霖终于赶到了,王元霸背心中了大刀,显然已经活不成了,而自己的岳父王伯奋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令人奇怪的则是,他双手不知为何,竟然死死的捂着下阴。
  “嘿嘿……张掌门,你来晚了,王元霸已经被老子给宰了,呵呵,至于你嘛,我有空在收拾你!我徒儿‘青海一枭’死在你手上,我早晚找你算一算这笔血债!”
  说着,他左脚一蹬地,整个人像一只大鹏鸟一样,轻轻的跃上了对面的房顶,头也不回的朝着东面跑了。
  不管岳不群收自己做徒弟,是真心的也好,还是虚情假意的也好,毕竟自己现在是华山掌门人了,这白板煞星就是自己的仇人,见了面无论如何也要试试能不能把他给拦下来,替岳不群和王家报仇!张勇霖这么想着,也就窜上了房顶,朝着白板煞星的方向追了下去。
  这洛阳城颇大,白板煞星的轻功也不错,两人一会儿跳房顶,一会儿过马路。张勇霖追了一阵子,突然住了脚,这白板煞星一个劲的要逃,自己想追上他也真有点麻烦,更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或者是诱敌之计呢?张勇霖想着,也就停下来脚步在这追击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一路上追进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一个破庙外面。他想了想这里应该是洛阳城北,这一带居住的百姓穿着服饰,都是极平常的粗布衣衫,而且各个面黄肌瘦的,看起来都是穷苦人家。这破庙年久失修,也算得上是正常的了,毕竟人都吃不饱饭,还哪里有余钱来装饰寺庙呢。
  他摇了摇,正准备找个人闻一闻道路,陡然听到庙里面由一个妇人,尖声叫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我丈夫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我爹爹是金刀无敌,你们……”
  一个男子猥琐的笑声打断了妇人的话:“小娘子,我们抓你来,当然是知道你是谁的了。你如果不是林震南的老婆,我们爷们可没有心情抓你来。呵呵……说吧,辟邪剑谱在什么地方放着呢?你要是说出来了,咱们自然是什么话都好说,立刻放了你,还是说不出来,呵呵呵,林夫人,你这细皮嫩肉的,老子还真舍不得拿鞭子抽你,老二,怎么办呢?”
  “靠,大哥,你这话太别扭了。你是问你兄弟我呢,还是问你裤裆里那条人鞭呢?嘿嘿嘿,这打了太可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勇霖眉头稍稍一皱,难道是林夫人被抓来了。妈的,这……这也太巧了吧?我刚刚离开,就有人把林夫人给抓来了?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对呀,如果是调虎离山计怎么可能把我又重新给引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张勇霖摇了摇头,管他呢,先看看情况再说,轻轻一点底,运起轻功,真的踏雪无痕,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轻轻的跑到破庙的主殿侧墙,透过侧墙的窗户朝里面,看了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正靠着朱漆斑驳的立柱一动不动的站立着,看样子已经被点了穴道。这女子面色粉嫩,皮肤白如玉,双眸清如水,两眉上挑,鼻尖浑圆,樱桃小嘴,朱红双唇。一股子成熟的味道,正是林夫人!
  正文第089章
  男人的淫笑,让林夫人很是惊慌。可惜穴道被点,她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低声哀求道:“两位大侠,我们……我们林家哪有什么辟邪剑谱的,我们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哪有什么剑谱啊。”
  “嘿嘿,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意说了。‘漠北双雄’的名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啊。”
  一个男子沉声说道。
  “你……你是漠北双雄?”
  林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这漠北双雄是兄弟俩,老大叫白熊,老二叫黑熊,他们可以说是名震江湖,一般的江湖人都很是惧怕这兄弟两个,倒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高超的功夫,而是这兄弟俩由一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吃人肉!
  见林夫人面无人色的样子,白熊面带得意的说道:“呵呵,小妞,哦,不对,说是你小妞呢,你年纪又了大了一些,可要说你是老妞吗,你却又是风华正茂。”
  他眼睛瞟了瞟林夫人高隆的酥胸,忍不住咽了口涂抹儿,继续道:“你莫要怕,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出辟邪剑谱,我们兄弟就立刻放人!”
  “嘿嘿,如果交不出来,大哥,兄弟我今天才知道这‘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这美人儿,咱们先玩一阵子,等玩腻了,这不就可餐了吗?”
  黑熊在一旁威胁道。
  骤见吃人魔王,那是任谁都会害怕。可是这时间一长,林夫人反倒镇静了下来,毕竟她受制于人,身子动都不能动一下,别说是反抗了,就连逃跑都办不到。林夫人定了定心神说道:“两位大侠,我们林家是真的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啊,你们定然是听错了传言了!”
  “放屁,当年林远图名震江湖,这总不是假的吧!他的功夫不就是辟邪剑法吗?可为什么到了林震南手里,却变得这么低微,肯定是因为林震南资质鲁钝,无法领悟,这才辱没了你林家祖上的英名!你快拿出来,给我们兄弟看上一看,指出你们林家辟邪剑法的好处来,教天下英雄尽皆知晓,岂不是于你林家的声名大有好处?”
  白熊循循善诱道。
  见林夫人闭口不言,黑熊猥琐的说道:“大哥,咱们先搜搜她的身,说不定她把辟邪剑谱藏在了身上了呢?”
  林夫人吃了一惊,冰清玉洁的身子,岂肯让这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人玷污了呢,她一脸的焦急神色,心里盼着有人能解决自己,嘴上却只能不住的解释道:“没有,两位大侠,我身上是绝对没有藏着什么辟邪剑谱的,再说,我们林家真的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啊!”
  黑熊和白熊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黑熊说道:“林夫人,你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你要是还不说,没办法,我就只能搜身了。”
  说着他伸出双手,横握成爪状,对这林夫人的酥胸跃跃欲试,大有“抓奶龙爪手”的架势。
  张勇霖脸色一沉,就准备出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让这两个粗人玷污了呢!他正要拔剑从窗子中跳进屋中,对漠北双雄来个偷袭,不管怎么样,先保住林夫人的清白再说。他的剑刚刚拔出一半,就听到院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粗狂的男子声音传来:“白熊、黑熊,你俩在吗?”
  说话间,就见一个青袍汉子闯了进来,张勇霖“唰”的一下跃上房檐,用手死死的抓住屋檐的椽子,将身子拉平在屋檐下,他眉头微微一皱,里面白熊黑熊的功夫一般,可看这青袍人的样子,功夫恐怕比漠北双雄,还要厉害一些,这……以一对三,罢了,看着林夫人娇滴滴的份上,就算拼了性命也好护她周全。张勇霖暗暗打定了主意。
  而大殿里,白熊问道:“夜猫子,你怎么来了!你的耳目还真是厉害,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说实话,有什么事啊?要是为了辟邪剑谱的事情,说不得这兄弟也做不成了!”
  夜猫子计无施嘴角一撇:“你们把辟邪剑谱当成个宝贝,在我看了,它也不算什么。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这什么辟邪剑谱的,你们大可放心。不过作为兄弟,我要劝你们一句,这辟邪剑谱恐怕邪门的很,当年林远图用起来确实威震江湖,可为什么儿子、孙子用起来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呢?这或许是因为林震南他们资质的问题,也有可能是这功夫有什么古怪,林远图是有意没教他们吧。”
  漠北双雄一愣,白熊翻了翻眼睛:“夜猫子,你小子诡计多端,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让我们放了林震南一家,然后你来从中渔利啊!妈的,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呢!”
  “放屁。”
  计无施有点生气:“我今天来是因为……”
  忽的,计无施走到一侧的墙角处,冲着漠北双雄挥了挥手,招呼他们过来,接着压低了声音:“是因为……”
  声音越来越小,张勇霖在墙外就渐渐听不清楚了。
  “什么?”
  漠北双雄一齐说道:“你说得可是真的,那……她待我们有大恩,竟然有人欺辱她,那就是欺辱我们啊,这……这我们可要赶紧过去了!莫被别人抢先一步。”
  计无施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出门,却正好看见了林夫人,遂问漠北双雄道:“这个女人怎么办?”
  “嘿嘿,计大哥,那事儿,咱们一会儿就能办完,这女人就把她藏到神殿后面去吧。这样儿,咱们才能两不误啊!”
  黑熊笑嘻嘻的说道。
  计无施笑着摇了摇头,催促道:“快点,快点,咱们要赶紧过去了。等一会儿消息传开了,要动手的人多了,咱们可就抢不到头功了!”
  黑熊将林夫人藏到了大殿的神像后面,两人跟着计无施渐渐走远了。张勇霖有些发愣,这……这些人应该都是任盈盈手下的那些江湖豪客,这是准备做什么大事呢?
  张勇霖刚下华山,对江湖上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他想了想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果按照《笑傲江湖》的记载,这些人的出现,是因为令狐冲受伤了,他们忙着要给令狐冲治伤?张勇霖心中一跳:妈的,莫非令狐冲没死,和任盈盈又勾搭上了,这……这不可能吧。令狐冲要是真没死,他不早就回华山去了,怎么可能在江湖上浪荡啊!
  张勇霖望了眼大殿的弥勒佛,心中不断转着念头,我是先调戏调戏林夫人呢,还是跟着漠北双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张勇霖思考着,他的目光由土黄色的大肚弥勒佛身上,渐渐上移,这大殿有五米来高,在弥勒佛的头顶,还有一个宽宽的隔板,将大殿分成了上下两层。张勇霖心中一动,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面罩,将脸遮上,轻轻的跃到弥勒佛的身后,将林夫人给抱了出来。然后右脚一点地,身子轻飘飘的就跳到了隔板上。这隔板上浮灰很多。张勇霖运气于手,轻轻的挥舞了两下,将灰尘赶到了两侧,这才将林夫人轻轻的放在了隔板上。
  八月的天气正是异常炎热的时候,林夫人也是轻纱薄裙,素雅之中,又带着点点清凉。她上身云纹白纱衫,轻如飞鸿,薄如蝉翼,透过这白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月白色圆领无袖衫,上好的湖丝料子做成,看起来都是白净一片,异常的光滑,犹如一片皑皑白雪,这雪白之中,一峰突起,在胸前将衣衫高高顶起。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下身则是素色的五摺大摆长裙,犹如走起路来迎风飘摆,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一般。这往下这是浅蓝色的绣花小鞋,上面绣着两个睡莲。
  林夫人出身富贵,搽脂抹粉,身子隐隐带着一股子花香味道,让张勇霖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淡淡清香传来,让人心旷神怡之际,色心涌动。
  正在张勇霖欣赏美妇人的当口,林夫人轻声问道:“你……你是何人?我,我丈夫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你救了我,我丈夫一定会给你很多钱。聊表心意的!”
  张勇霖压低了声音说道:“钱,我所欲也,美人,我更喜欢!”
  正文第090章捏馒头了
  林夫人心中暗叫糟糕,这真是刚出狼口又入虎穴,她慌不择言的说道:“大侠,虽然我看不清你的长相,可是,看你的身手想必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这……我只是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躯,实在是配不上大侠的垂青,尚请大侠放了我吧。我夫君一定会……这……我定然会在江湖上广泛宣扬大侠您的侠义行为,还有,如果大侠不弃,我……我可以给你介绍江湖上的一些俏丽端庄的小姐,给……给你认识啊!”
  “呵呵,不必了,‘若水千尺,我只取一瓢’,我现在要采的就是你这个漂亮的玫瑰花啊。”
  张勇霖嘿嘿笑道。
  张勇霖一边和林夫人斗嘴,一面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夫人。那火辣辣的眼神,让林夫人心中是一阵阵的慌乱,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着男子的注视下,一件件的被剥掉,露出那贞洁的胴体。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力的注视着,这男子的目光,和刚才漠北双雄的猥琐目光完全不同,漠北双雄的言语和目光,只能激起林夫人心中的怒火,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是咬舌自尽也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之躯。而这个男子的目光则不一样,在火辣辣的欲望之中,还带着一股子欣赏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娇躯就是一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般。从他的眼睛里,林夫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子那火热的情感,这团火热,毫无疑问的可以将她完全燃烧,让她彻底的坠入其中;另外这男子的目光中流露的是一种赞许,而不是漠北双雄哪种妄图急切占有的渴望,这点点的差别,让细腻的林夫人轻而易举的分辨了出来:漠北双雄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容器罢了,那这男子则是想找一个共赴欢乐巅峰的合作伙伴。
  感觉不同,所做的反应也不同,在漠北双雄面前,林夫人是惊恐下的慌乱,是惊怒交际之下的无可奈何,而现在,在张勇霖的面前,林夫人则是心悸下的慌乱,让她在羞涩之中想躲开男子的目光,想远远的躲在一边去。
  她心中慌乱了:“大侠,我……这俗话说:宁吃鲜桃一筐,不迟烂杏一个。我……我已经是身为人妇,你……你应该去找那些云英未嫁的江湖女侠才是,我……我已经老了。”
  “呵呵呵,怎么会呢?王大姐,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应该是属于我的。在我眼睛你不仅没有老,反而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成熟味道,看到你,我的心都沉醉了。”
  张勇霖凝视这林夫人,轻轻的说道。
  面对着张勇霖的暖暖情话,林夫人显然是抵挡不住了,如果这男子像漠北双雄那样,她一定会开口斥骂,哪怕被对方杀了,也是死得其所。可是,这男子偏偏是那么的彬彬有礼,啊不,不能叫做彬彬有礼,应该是一种有礼和无礼之间,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惹事讨厌,可这目光中却又包含着丝丝的赞叹,他的话语是那么甜蜜,甜蜜中又带着点让人无法拒绝的霸道。这人……这人真是个无赖。
  说他是个好人吧,可他偏偏不能控制了自己,还用言语在戏弄自己;说他是个坏人吧,可他偏偏不像漠北双雄那么性急,一下子就暴漏了自己的兽欲。就算骂他,他恐怕也会以为是“打是亲,骂是爱”吧?
  “我……我哪有想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的母亲了,这……这还不够老的了吗?”
  林夫人幽幽的说道,她眼睛低垂着似乎在躲避着男子的目光。忽然,她心里一惊,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抓着我不放,而且还在口花花的调戏我,就算他伪装的好,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为什么,我竟然还在这里和他交谈,而不是直接喝骂呢?林夫人有点茫然了,她脱口而出:“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你说呢?”
  张勇霖贼兮兮的笑道。他躺在林夫人的身旁,用手支起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美妇人。
  林夫人看了男子两眼,羞涩的转移了目光,心里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为什么面对着漠北双雄,我会时刻盯视着他们,生怕他们的脏手碰到了自己,可是,可为什么对这个男子,我会羞涩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呢?林夫人暗暗的询问着自己。
  “夫人……”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姐姐,你在哪里呢?”
  一个妇人的声音接着响起。
  林夫人心里一喜,家里人来了,那男子就是她的丈夫林震南,而那妇人则是她的弟妹莫向梅,林夫人张开嘴,正要喊他们。张勇霖一下子捂着了林夫人的樱桃小嘴,脑袋凑到她耳朵旁边说道:“林夫人,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啊!”
  林夫人明亮的眼睛一下子转到了张勇霖的身上,被捂着的嘴巴微微蠕动着,想必她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后果。
  张勇霖轻轻的抚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我现在松开手,不过,如果你叫得话,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嘿嘿,然后……杀了你丈夫。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武功应该比你丈夫要好的多!”
  林夫人突然生气了,男子在她心中的那点好印象,一下子消失了。她杏目圆瞪,轻声说道:“无赖!”
  “哦”林夫人身子猛的一抖,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原来,张勇霖的手突然下滑,一下子按在了林夫人的酥胸上。
  林夫人面露薄怒,不过刚才的威胁让她有所顾忌,她压低了声音,斥责道:“你要做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张勇霖嘿嘿一笑,低声说道:“我刚才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让你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摸摸馒头,不过是一种惩罚罢了。这还是隔着衣服摸,如果你再说话的话,我就要伸到衣襟里面去了。”
  林夫人脸一红。
  “姐夫,我们大殿里面找找看,如果没有,我们往前面找吧。”
  莫向梅说道。两人说话间,就闯进了大殿里面。外面是明晃晃的大太阳,里面则颇为阴暗。由光亮到阴暗,人都会由一个短暂的适应期,在这段时间里,对大殿里的东西,是看不真切的。张勇霖也就抓住了这一瞬间,从隔板上抠下两个小木块儿,朝着莫向梅和林震南打了过去,分别集中了莫向梅的气门穴和林震南的云中穴。俩人登时就站立在大殿门口,一动也不动。
  张勇霖的动作,被林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她担心的追问道:“你……你做什么?怎么没有动静了,你是不是杀了他们?”
  “嘿嘿,放心,在没有真正得到你的芳心之前,我是不会杀他们的,当然,得到之后,就更不会杀他们了。不过,你猜,你的叫床声,林震南能不能听出来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说着,他一脸的正经模样,谁知道竟然说出这么猥琐的话语来。
  “你……你要做什么?”
  林夫人慌乱了。
  “你说呢?”
  张勇霖轻轻的捏了捏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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